估計這個時候快天黑了吧?我胡亂的猜著,這比在籠子里舔鞋更痛苦,全身上下只有手指腳趾能動,其他地方全被鎖著,時間久了膝蓋疼的發麻,身上被打的傷隱隱作痛,地下室的溫度也很低,冷的我直哆嗦,左臉也火辣辣的疼。這是干什幺呀?這是我要的調教嗎?十天?,不到一天我就快不行了,我該怎幺辦?正瞎想著,女王開門進來了,款款的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掏出一塊巧克力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悠閑地看著我也不說話。我嘴里塞著絲襪也不能求饒,只能用眼睛發出求饒的信號。過了好一會女王拿出了我嘴里的絲襪,我連忙說:「女王大人,求您放了賤奴吧,要愿意被關在籠子為您舔一輩子鞋和絲襪。求您了。」女王搖了搖頭什幺也不說好像在想什幺,自言自語:「兩邊不一樣,不對稱。」說著打開了我右手的銬子,脫下一只高跟鞋,放到我手里說:「自己打,讓你的右臉和左邊一樣高,滿意了我就放你進籠子。」我一聽心里七葷八素,里外好受不著,但也不敢抗命,只得拿那高跟鞋底打自己嘴巴,1.2.3.4.5.6.7……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覺得嘴里咸咸的估計是出血了,這時女王才喊停。女王接過鞋子穿好說:「行了,兩邊差不多高了,還是對稱了好一點。」說著又把我的右手考了,要往外走,我有練忙求饒「女王大人,求您讓我進籠子為您舔鞋吧。」由于臉被打腫了,說話也不清楚。女王回頭道:「舔鞋?想得美,你那破嘴還不把我的鞋子都弄臟了。老實呆著吧。」我想也是,嘴里有血怎幺舔呀?可這也太難受了。 忽然有了尿意,怎幺辦,尿嗎?尿到地上肯定挨打,可不尿這幺憋著誰受得了,時間一長實在受不了了,看來女王是不會來了,還好似尿了再說。這戴著貞操鎖根本無法正常尿尿,淋得到處都是。尿完了感覺實在累了,可有不敢睡,女王說3天3夜這才不到一天,估計現在也有22點了吧?就算女王來,也得明天早上了。都是這個該死的貞操鎖,要不是它我回來了嗎?可是還是來了,出來忍受我還能做什幺?女王什幺時候能給我打開?都是未知數。夜,如此的冷,要是凍病了怎幺辦?我不能睡,睡了準得病了,忍耐堅持。。。。。。。咬著牙關終于挨到了天亮,因為女王來了,才知道亮了。看來人家這一晚休息的相當好,梳洗完畢,容光煥發,走到我面前坐下理了理秀發說:「舒服吧,反正我很舒服,睡了嗎?」我回答:「女王舒服,賤奴不敢不舒服,女王不讓賤奴睡賤奴也不敢睡。」「嗯,很好,聽話就好,不然哈哈哈。。。」「想吃東西嗎?」我敢說想吃嗎?說了你會給我嗎?:「賤奴不想吃,賤奴不餓.” 不餓?都一天一夜了,會不餓?剩下的24小時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女王說:「好了,放你活動一下。」我聽了大喜,女王拿出鑰匙打開所有的銬子,我連忙磕頭謝恩。女王說:「爬,最大圈爬,爬一圈舔兩下我的鞋底。」我試著動了一下,膝蓋疼死了,這是女王一腳踹在我腰上訓斥道:「快點!沒聽見命令嗎?找死是吧?”我深吸了以后氣爬了起來,動一動總比一直跪著好,就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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