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剛剛參加工作的那一年,可能是機緣巧合,也可能是領導的故意試探。竟讓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去組織一次大型活動。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好好錶現的機會,那幾天隻覺得自己腳下生風,上竄下跳,憑着自己在上學時學生會的一點工作經驗,在加上12分的熱情,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但因為心情激動,情緒亢奮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累。故事就在這時髮生了。

那天晚上,收尾工作完成後。我坐在椅子上,點燃一隻煙(這時候無論如何是男人都應該抽一隻的)。深深地把煙霧吸入肺部,因為我很少抽煙,所以尼古丁刺激的我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着。

腦海中仍然浮現着白天的情景。同事們不知何時都已經離開,除了剩下一個女同事。她和我隔着辦公桌,也靜靜地坐着。四週一片寧靜。

“我還以為妳隻是一個喜歡講黃色笑話的小毛孩子呢。”她突然說話,把我菈回了現實之中。“沒想到,工作起來還挺是一回事的。”

“是嗎?呵呵!”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傻笑一下,摳了摳後腦勺。然後就和她聊了起來。因為,我當時完全沒有想別的什麼,所以和她聊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隻知道,最後我說:“天晚了,我送妳去車站吧。”她低着頭,什麼也沒說,輕輕地拿起她的包,和我一起走了出去。車站離我們的辦公室不到五十米。剛到那兒,她突然說想會辦公室打個電話。而我因為很興奮,也不想馬上回傢,就陪她回辦公室。

在辦公室裹,我仍然在回想白天的情景,並想着如何總結。但因為剛才的失態,已不那麼專注了。她撥了幾次號碼,好像都沒接通,所以隻是低着頭,撥着鍵盤。突然,她說話了。“好熱啊!我的臉在髮燒。”說完,甩了甩頭髮,看着我。我當時就奇怪,因為到過武漢的人都知道,武漢的氣候很特殊,夏天奇熱,冬天賊冷。

而我因為剛抽了煙,所以手腳冰涼。

於是,我說:“不會吧?又沒開空調,我可是手腳冰涼。”過了一會,我又說“乾脆,用我的手給妳的臉降溫吧?”說完就傻笑。

“好哇。”說完就看着我。這其實和我們常開的玩笑沒多大不同。不同的是她的神態,她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隻靜靜地。眼神中帶着挑釁。

我楞住了,在我20多年的人生中,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但隻一刹,我對自己說“是男人就上!”於是,我換了一幅嬉皮相,“那,我就來啦。”一步步繞過桌子,向她走去。我看着她。她比我大四歲,看着就知道很風騷。不是前衛,但風騷。她個子在女人中是比較大的,很豐滿。

那天,她穿的是大衣,而且沒有收腰,上窄下寬像個麻袋,都遮不住她的身材。前麵凸,後麵翹。這時她低下了頭,我馬上伸出手,捧住她的臉。在尼古丁作用下收縮的毛細血管“豁”的全部打開,我的臉哄地一下,也髮起燒來。

本來輕輕地捧着她地臉的雙手,一下子狂暴起來。右手卡着她的下颌,左手攬着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這時我才髮現她的腰可真柔軟哪!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會以那樣高度復雜的軌迹運動。

這更加刺激了我,我雙手緊緊的抱着她的腰,用儘全身的力氣,仿佛要把她的纖腰折斷。甚至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麵。我這時才明白女人有多大的不同,有的女人會在妳本已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潑上汽油,讓妳燃燒的更加猛烈。

使妳心甘情願的被這大火燃燒,哪怕燒成灰,隻剩下一縷煙也無怨無悔。而有的女人則扭扭捏捏哼哼唧唧推叁阻四的讓妳心煩意亂,最後還怪妳不夠熱情。

想到這裹我更加覺得興奮,舌頭也攪動地更加起勁了。於是我向她的胸部抓去,又讓我吃了一驚。不在於她的胸部很大,而是很有彈性。我的第一感覺是“好硬啊!”我隔着她的衣服抓着她的乳房的基部,晃動着,搓揉着。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閉着眼睛,歪着腦袋,雙手撐在背後的桌子上,身體隨着我的搓揉而晃動,完全是一副任我擺布的模樣。

她不停地搓揉着,對我說:“妳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可能因為興奮,她的聲音變得很怪,雖然聲音不大卻變得很尖,像在呻吟。因為她在搓我的肩膀,弄得我解她衣扣的手晃來晃去。

我乾脆又抱住她,和她接吻、舔她的臉頰、吮吸她的耳垂、舔她的耳朵後麵。並又一次的搓揉她的乳房。她終於開始呻吟,雙手在我背後亂摸。我趕緊趁此機會去解她的衣扣,沒想到她竟抓住我的手說“不”但是頭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我明顯地可以感到她心裹的矛盾和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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