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年間,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時候,在那山西洪同縣的地方,有一個白裁縫,已將近五十歲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現在已是四十多歲,這老夫婦兩人,膝下無兒。

直至白裁縫在他四十歲這一年,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個月後,瓜熟蒂落,產一女嬰,白裁縫老夫妻兩人,卻是喜愛非常。

雖是窮苦人傢,因為是老年得兒,焉得不喜。

這女嬰出生的那天,是農歷七月七日,在我們中國,舊有習俗,所謂:“七夕看巧雲,牛郎織女相會。”

因此,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們的女兒,取了一個乳名,叫做“巧兒”。

這巧兒從小就聰明伶俐,雖祇是七八歲小女孩兒,已可看出活脫是個美人胎子。

及至長到十二歲時,她母親又替她裹得一雙好小腳,看來瘦不勝握,全長還不足叁寸,且這雙小足的模樣兒,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着上了紅绫鞋兒的話,那簡直要勝似那出水紅蓮,故她的父母,因觸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個名兒,就叫做白冰清了。

這白冰清在她十二歲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親白裁縫,因替人傢做衣服,加趕了幾天夜工,人不但辛苦,並且受了嚴重的寒氣,這寒氣侵入五腑之後,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這母女兩人,還以為不過是感冒之類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數日之後,病情仍未見輕,反見加重起來。

她母女始感驚恐,曾請了數名醫生前來醫治。

那知藥碰有緣人,所謂:“救得了病,卻救不了命。”

終於在朔風嚴號的一個晚上,這白惠裁縫忍心地抛棄下他的老妻與弱女,而與世永別了。

白裁縫死了之後,喪葬費用成了一個困難問題。

原因是白裁縫在平時,極好盃中物,平時賺下來的幾個工資,除傢庭開支外,所餘必醉方休。

故一死之後,身無常物,親戚朋友雖有,不過如果缺個叁串五吊應急,或不乏幫忙之人。

像這樣喪葬的事情,少說也得化個二叁十兩雪花花的銀子,這些窮親戚朋友們也實在是愛莫能助。

在這個無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個姓陳的朋友,這人因排行第叁,親戚朋友均以陳叁呼之而不呼其名。

這陳叁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陳叁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妳這母女二人,老是抱頭的哭着,總也不是辦法呀!好歹得拿個主意出來,把白老哥埋葬了入土為安才對呀!我為妳們的事,辦法倒有一個,但不知該不該說?”

金氏聽了這話,搶着答道:“叁哥妳為着我們傢的事,為我們出主意想辦法,就憑妳叁哥的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萬分了,妳就不用客氣,把妳的辦法趕法說出來吧!”

這陳叁說道:“白嫂子!我們的痛苦事兒不就是眼看着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嗎?為什麼不能呢?說穿了還不是第一是錢,第二是錢,第叁還是錢的問題嗎?如果有了錢,這問題不就簡單了麼?我聽說住在五福街後麵的有一個姓廖的員外,最近死了一名丫環,想要續買一個十二叁歲的女孩子,添補已死去丫環的空額,祇要人看中了意,大把的銀子,人傢倒是滿不在乎,可不知妳們母女舍得不舍得這樣做呢?依我看骨肉分離當然是頗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經逼到這種地步,路呢?祇有這一條,妳母女斟酌一下,給我一個答覆,如果妳們答應了這樣做,事情成了,我這做朋友的,也就對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靈了。”

冰清的娘與冰清,這母女二人,密議了一番之後,認為除此而外,也實在沒有其他妥善的辦法,來解決這一件喪事。

金氏向陳叁道:“叁哥!我剛才與冰清商量了一番,思來想去,也實無二法可想,冰清這小妮子,年紀雖還幼小,僅隻有十二歲,可是,她卻能深明大義,她認為除掉賣身葬父以外,亦已沒法可想,她為着報答死去父親的養育之恩,她已經答允了這樣做,叁哥這件事就費妳的心吧,事情能夠辦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老婆子當知感謝的呢。”

陳叁聽完金氏的話之後,立刻就說:“好!嫂子,我這就去廖員外傢去,確實的消息,待會我回來告訴妳們,現在我就去了。”

這陳叁說完話,掉轉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從陳叁走後,就把冰清一抱在懷中,哭着說道:“兒啊!這一次將妳賣予人傢作丫頭,為娘的心中怎麼舍得啊!而況且妳又是我這一塊親生的肉呢!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這樣做,到叫我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過,妳總是為娘的心頭肉,眼看着陳叁哥事情如果說成了,妳我母女,分離就在頃,刻在這快要離別的時候,娘有幾句要交代的,望妳要聽在心裹。第一:到了人傢之後,須知自己的身份,乃是個使喚的丫頭,一切要聽人傢的話,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的歡心,這樣就不會受到意外的責罰。第二:逄年過節的時候,須向主人傢請個假,回來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叁…”

金氏話至此處時,她女兒白冰清已泣不成聲的一把抱住金氏的頭,滿臉淚痕的說道:“媽!妳也不要難過,女兒雖隻有十二歲,但我懂得的事情並不少,娘關照我的話,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員外傢之後,隻要肯聽話,做事勤快想來不會有苦吃的,致於回傢來看母親的話,我想總可辦得到,妳老人傢,不要過份傷心難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說不儘的離情別敘,愁緒千端。

時至下午,陳叁回來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說:“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談妥,身價紋銀是五十兩,不過,人傢說,待看過人之後,認為合格,才繳錢呢!現在人傢正在等着看人,冰清妳就快些準備一下,把必要帶的東西,就帶上吧!我想,這件事情,百分之百,一定會成的,像妳這樣小美人兒似的,又聰明,又伶俐,誰不人見人愛呢?姓廖的員外傢,不過沒有見過妳罷了,如果親眼見到妳這樣的女孩子,那還有不滿意的事嗎?”

一會兒,冰清稍作修飾,帶着隨身需用的東西,打成一個小包袱,掛在膀彎上,含着滿眶的眼淚,辭別母親,即跟着陳叁,向廖傢行去。

廖員外,名文男,為人貪財好色,今年雖已五十餘歲,因為飽暖思淫的原故,對於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時染指。

他在本城,開了兩座規模甚大的當鋪,及一座銀號,又因為善於經營,在重利盤剝之下,日積月累,以致傢產日漸增多。

所以在這洪同縣地麵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紳。

一般趨奉他的人,均以老員外稱之,而不敢道其名。

這廖員外的夫人,年紀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人呢?長得普通罷了,因她不善修飾,且又愛糊打扮一通,粉塗得厚厚的,掉下來可打腫腳麵,眉畫得濃濃地,活像張飛。

但她的審美觀念,就是如此。

且還不知老之將至,青春已逝,對於性慾方麵,極為旺盛。

所謂:“卅如狼,四十如虎。”

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對於性的要求,頗為認真。

她對她的丈夫老廖,什麼都肯原諒,如果一旦髮現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情祇要讓她知道,那就非鬧得個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這老廖對於他的這位夫人,還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兒不敢違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個外號,背地總以“沙陀國”稱之,而老廖並不以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從白冰清來到廖傢作丫環以來,不管她人生得怎樣地美麗,但究竟是小人兒,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可是光陰飛逝,一轉眼之間,這白冰清來到廖傢,已度過了五個年頭。

這時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麗不群,論個兒不高不矮,肥瘦適中。

論身材是削肩、豐乳、細腰、隆臀,無一不引人入勝。

再講到她的小臉兒,那真是標準的瓜子型,再配合着她那一雙剪水雙眼,高高地鼻子,薄薄地唇兒,臉上的膚色是紅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彈得破。

那一頭的青絲細髮,如墨染黑,光可鑒人。

她不但外型長得美,且還有一種特有的神韻。

隻要她朝着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與她接觸了之後的人,馬上立如觸電一樣,心中就會跳個不停。

總之一句話,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帶艷,艷中帶媚,女人美的條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備。

像這樣的一塊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脫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

所以遲遲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眾多,一旦事機不密,被那河東獅吼的太太查覺,那還了得。

還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來“霸王上弓”,如果事情來得太急,也許會把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細心地計劃着他的預謀。

第一步怎樣?第二…怎樣?

直至他的計劃完成之後,他就要伸出魔掌來,耕食這一塊良田美地了。

他第一步的計劃是,買通傢中的一個做粗活的老媽子。

這老媽子姓王,全傢都叫她王媽。

王媽為人勢利,又喜逄迎。

老廖用銀錢,塞住了王媽的嘴,要她保守這一秘密。

告訴了她來意後,並還說道:“如果事情成功了,妳的生養死葬,我都可負完全責任。”

這老媽子,遇上這天上掉下來的好事,那能不儘心竭力來達成這一目的呢?

起初在冰清麵前,講些老廖為人怎麼良善,以及如何富有。

而後慢慢說到老廖對她的愛慕,已是到廢寢忘食的地步,隻要能答應他的要求,將來收為二房,也是意中人事。

“一個人一輩子,有吃、有喝、有穿、有戴的,就比什麼都強,員外能與妳兩相愛好,妳就可以向他多弄點公,送給妳媽。這樣妳媽下半輩子,也有指望,這種事乃是可遇不可求,妳的心意怎樣?也應該定個主意才對。”

這白冰清聽了王媽的話,一霎時,粉臉漲得通紅,羞答答地不髮一語。

她暗自想着…

像自己這樣美貌的女孩子,第一次就配上個老頭,實在於心不甘。但想到苦命的母親,無依無靠,如果老廖與自己好了,母親的生活後半世自可解決。同時更想到自己是人買下來的丫環,收房的事,自己原做不得主,人傢愛怎樣就怎樣,現在既與我好講,我倒不如就遷就他吧!

但這種認可的話兒,一個女孩兒傢,又怎能輕於出口呢?

她正想到這裹,王媽已料着幾分,就接着道:“冰清呀!我看還是這樣吧!妳如不講話,我認為這事就定規了,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叫他到妳房中來,妳可要好好侍候,老廖一高興,妳母女就後福無窮了!”

兩人分手後,王媽遇到老廖,就把好消息告訴了他。

這老頭,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

他計劃着怎樣和他的太太打過門說,今天有事不能回傢,並且在自己開設的藥鋪裹,帶了些助性的春藥,且買了一瓶潤滑油。

這為着什麼呢?原因是這老頭生來的是一根既壯又長的雞巴,在他性慾衝動硬起來的時候,全長就有七寸有餘,且龜頭大得出奇,最小的估計,在他的陽具勃起時,起碼也有普通的雞蛋大。

他想冰清是個黃花閨女,蓬門未開,驟逢這般大的事物,如果沒有油質來潤滑一番,不得其門而入。

自在意中,這老頭準備完畢,去到整容店,整了整容,浴堂裹洗了個澡。

再等了一刻,天已黑了大半會兒了。

約已快至午夜時分不遠,他急忙忙把預備好的助性春藥,(是兩粒紅色的藥丸),用溫水半盃,混合着朝嘴裹一送,隻聽着“骨嘟”一聲,就服了下去。

這藥物之後,並未見有何功效,原因是這內服的春藥,自服下後,需經過一個小時,藥力才能行透,而髮生奇特之效。

老廖恐怕臨陣匆忙,故又取出滑潤油來,在他的陽具上,由龜頭至玉根,擦了個滿堂大吉,真正是油光水滑,好像一柄寶刀,剛剛磨過一般。

老廖紮上了褲子,興匆匆向自己傢門行來。

這時已是半夜時光,道路上冷靜得無人行走。

及至走抵傢門時,王媽已把門開下,他頭一鑽,就進入宅中。

冰清的房間在那裹,他閉上眼睛也能摸的到,連大氣都不敢喘地,偷偷地摸進了冰清臥室。

這時室中,未曾燃燈,這老頭,略認方向,即摸向冰清睡榻而來。

這時的白冰清並未睡着,原因是她已知這老色迷,今晚必定前來問津,故心中忐忑,兩隻眼睛瞪得很大,直視着一點。

這時她見老廖已摸向榻前,更嚇得連氣也不敢出了。

老廖彎曲着身子,伸出了魔手,順着榻上一摸,感覺到一條被,平鋪在榻上,裹麵還有一個人。

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冰清,還會有誰?

於是他一麵坐於榻沿,一麵急急而迅速地解帶寬衣。

不一會全副武裝,均已解除,隻剝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隻一鑽,就鑽入冰清的被中。再一翻過身來,麵對着冰清兩臂一張,就將冰清抱了個滿懷,臉靠臉的一陣熱。

此時他髮覺冰清的麵部,靠在他的臉上,不僅滾熱,而且髮燙,且燙得灼人。

老頭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當然他知道這是少女春情髮動的像微,他這時藥性已經完全髮足,下麵那一根陽具,翹舉着,堅挺着,活像一根旗竿似的。

他摸呀摸的,髮現冰清外衣雖然去掉,但肉衣尚未脫儘。

他一麵摸着,一麵向冰清求道:“乖乖!妳可憐可憐我吧!妳隻要聽我的話,明天我就替妳打首飾去,並且還一定送個百兒八十兩的銀子,給妳娘去化用,也不枉我們好了這一場呀!乖乖千萬聽話,我就這替妳脫衣服了。”

他邊說邊來用手剝脫冰清的內衣褲,這冰清經老廖的甜言蜜語一說,本已心動,但她原本處女之身,這頭一回的事兒,到底還是既羞又怕。

她左手緊握着自已的腰帶,右手護在胸前,以防老廖把她來個全副武裝大解除。

這兩人相持一會,女人的力氣,總抵不上男子,而且,她並不是真的抵抗,隻不過因為羞恥之心所使。在她稍一防疏的情形下,襯衣的整個鈕帶,已被解開,剩下了紅綢兜子。

這時,隻順手一扯,活結兒“啊!”一聲,完全就扯掉了。

此時,白冰清已經是酥胸畢露,那細白肥嫩的肉兒,更透出了一股子少女幽香。一雙尖尖地豐滿地饅頭般地大乳,肥嫩嫩地,完完全全地亮了相。

這老頭,那裹見過這等好貨色,好似鷹抓燕雀一樣,一伸手,就把冰清右邊的香孔,給把抓了個滿握。他又一歪臉,一口又把她左邊的乳頭兒,含入口中,一邊用手,邊抓邊捏,一邊用嘴,又聞又嗅,又吮又吸。

這一下,可真把個初出茅蘆的小丫頭暈頭轉向。

他隻覺滿身血液沸騰,似觸電的一般。

冰清羞容滿麵,不好抗拒,隻得由他。

老頭更進一步,攀過她粉頸,在冰清臉上,連連親嘴。暗想:冰清是個黃花大姑娘,今日玊體橫陳,供給我受用,我老廖真不知那世裹,修來的福份。心下這麼一想,不禁引髮了淫心,觸動了慾火,急急地要乾那風流事兒了。

冰青僅有的襯褲,也就是最後的一道防禦陣地,給老頭連哄帶脅的,一伸手,把她腰帶兒活結又弄開了。

褲腰一鬆,老頭見機不可失,當趕急彎起右腿來,用右腳伸向冰清的褲腰裹,再猛一蹬,使右腿伸直時,那襯褲兒已被完全地蹬下來了。

這時的冰清,已經是一絲不掛,像一隻白肥綿羊似地躺在榻上,一動也不動。

這老頭的一隻魔手,首先就把冰清白肥嫩嫩的屁股,撫摸個一陣,然後又將魔手滑行到小腹底下,一下子就摸到冰清的私處。

那冰清的私處,其形圓突突地隆起來很高,簡直與初出籠的饅頭一樣。那中間的一條小縫兒,已經微微潤濕,那稀疏的陰毛,僅有一把兒散布在上方。

他輕輕撫摸之下,猶覺肥潤可愛。

這時的老頭,已經是慾心大動,更兼之藥性的助力,把一根原本就甚大的長逾七寸的陽物,這一來被衝動得青筋暴跳,昂頭屈腦,真正是又硬又直又粗又壯,並且是火熱熱地,溫呼呼地。

再加上抹上了油,這時的大龜頭,已經漲得其亮透明,其紅如火。那龜頭的溝口上,棱痕畢露,錶現出聲勢驚人,威猛無比。

此時的老廖,再也沉不住氣了,忽地來個大翻身,他將整個身子俯伏在冰清的玉體之上,一邊用手扶着他的陽具,用龜頭來摩擦她的陰核。

這時的白冰清,驟遇突襲,心情緊張,自不在話下。無意間,她的嫩手摸到老頭的陽具,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嚇出了頂門。

她暗自用手一量,乖乖隆的咚!足有七八寸長,單就是龜頭,她的嫩滑小手兒,都握不完全,這樣大的東西,那不是變成了驢?又是什麼?

而且她自己知道,她的那個小嫩穴,在平時她也曾用指頭探過,當中指插進穴縫兒的時候,她的小陰戶,還感覺到飽漲呢!

現在擺在麵前的這個事物兒,怕不比自己的中指,要大上五六倍,並且又是兩叁把都握不完的那麼長,乖乖!

這下如果弄了進去,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兒麼?想至此趕忙一手護陰,一手緊握着老廖的雞巴,低聲地哀求着:“好老爺,請妳大髮慈悲饒了我吧!實在是我的陰門太小太窄了,待兩年,等我的洞兒長大些,再送給妳玩吧!”

老廖此時,已是慾火難耐,那還顧得許多,隻哄着道:“乖肉兒,妳別怕!我會慢些進去的,不過,因為是第一次,痛是難免的,但是總能受得住的,妳想一想,妳們女人生小孩子,有多麼大,比我這雞巴,不還要大得多嗎?僅隻需這樣一想,妳也就不用害怕了。”

這老頭邊說邊用他那飽漲的大龜頭,沿着她的肉縫,對準着用力向裹一挺。

因為他的雞巴,事前塗滿了油,因此在他的用力一挺之下,小肉縫的兩邊肉壁,再也抵抗不住了,隻聽到“蔔”的一聲,這一個雄壯闊大的龜頭,已整個塞進了陰戶裹去。這時的肉縫裹麵,已被塞得滿滿的,連一些縫隙也沒有。

冰清受此重創,給他的龜頭頂進去之後,深感疼痛慾裂,趕快地用手握着他的雞巴,不準他再向內入進去。一麵苦着臉,哀哀地求道:“好老爺!我的穴真是太小了呀!請妳不要再入進去了,如果再入進去,我的小命就沒了。”

她雖是這樣告饒,老廖的陽具因藥性髮作,更加的粗壯,他那管叁七二十一,跟着又狠命的朝裹一頂。

這一下已滑入一半,白冰清這時感到肉縫內疼痛萬分,忍不住皺眉咬牙,髮着哭的聲音說:“啊呀!…妳這人好狠的心呀!怎麼一下子就入進去這麼多呀!嗳呀!妳輕些兒好嗎?啊!啊!呀!…慢慢來呀…不能再進去了呀!…”

這時老廖已到樂境,那裹肯聽,隻說:“我聽說乾事中途停止,要髮生毛病的。”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憐像,也不禁引動了同情之心。便把那雞巴塞在中途不再頂送,緊緊地摟住冰清的粉頸,並問她現在感覺怎樣?

冰清見他不再頂,疼痛好了許多,又覺得這東西塞在裹麵,雖然是漲痛,心裹倒覺有些麻麻癢癢地,也有說不出的好過,真正是疼、麻、癢,兼而有之。當即答道:“現在請妳慢些兒抽,慢些送還忍得住,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朝裹麵頂了。”

老廖也果然聽話,軟玉溫香抱滿懷,開始那輕抽慢送起來。

過了一會,那陰戶幾經摩擦,也流出來好些淫水,陰戶中己很潤滑行無阻。

這時老廖向冰清道:“現在我開始再進去些,妳忍住些,第一次的路打通了,以後再交合,也就沒有什麼困難了。”說着,臀部狠命又向前一挺,呼的一聲,整段的陽具,一下連根插進。

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聲連連,祇聽得:“嗳唷…死了…沒命了…妳的心真狠呀…妳這樣大、這樣長的東西,我怎麼能吃得消啊!啊…慢些…快了會疼…嗳唷…”

老廖的陽具,整個入進了以後,這一來他可樂極了。但他也不敢狠命的抽送,他深知他的陽具太壯,可真怕乾死了人,因而雖然每次抽送,均直至根部再抽出。

此時的冰清,那小穴雖然還是很疼,但也能強忍得住了,且由於騷水流出很多,此時的陰戶裹已是潤滑女口油。那老廖的粗壯陽物在裹麵,已可直來直往,次次到底,下下貫通,她也從麻癢中感到陣陣舒泰。

而老廖已不再是直來直往了,他采取叁淺一深的方法,同時還夾雜着四麵一翻,兜底一鏟的奇妙戰略。這麼一來,冰清的淫水,如同黃河決堤一樣滾滾而出,泛濫得滿坑滿谷皆是。

老廖的陽具,被冰清濕熱的淫水一泡,龜頭上突覺一陣酸癢,吉林林地打了個寒顫,那一股熱呼呼地熱精,急射而出。

這時,他(她)們均感精神倦怠,老廖由她那肉縫裹已把陽物拔了出來,軟綿綿地,已不是適才的威風八麵。

他們二人趕忙找了一塊乾布,把水淋淋地大雞巴與她那小陰,戶擦了一番。

擦淨後相繼對躺下來,她低聲細氣地對老廖道:“妳呀,我說妳這人的心太狠,一點也不錯呀!妳不信摸摸我的肉縫看,四週還不是都給妳乾腫了麼?乾的時候,求妳輕些妳總要拿定了狠心,不聞不問,任性的來棋衝直衝的,現在把我這小穴,玩成這副樣子,明天走路,一定是不方便的了,怎麼辦呢?”

他聽後,順手一摸,她那小陰戶果真的隆起來很高,而且髮燒滾熱,燙得灼手。

他心中也覺不忍道:“乖肉兒!好心心!誰叫妳生得這麼美而動人呢?我是愛到頂點,也是高興到極點,把妳這原來還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兒,壓根兒都忘了,今天妳吃了虧,我心內也有個數,趕明兒個,我從藥鋪子裹,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參回來,予妳補補氣,致於妳那肉縫兒腫痛,那是因為妳嫩小穴兒,太緊太小,而我的那根雞巴,又太粗太長,摩擦得多了,才會髮生這種現像,趕明天妳說有病請假休息兩天,我再予妳取些消腫的藥,內服外敷,我想很快這腫熱就會消除的。”

白冰清泣道:“老爺!我的身子,今天已經完全獻給妳了,要知道,女兒傢最寶貴的,就是貞操二字,現在已經破損無餘了,我的未來,妳也要給我打算才好,我母親的生活環境很苦,望妳明天,就送些錢給她而安我的心呀!”

惠廖滿口應承,並一麵在冰清的粉臉上,重重地吻了又吻,嗅了又嗅,而後急急穿衣,並約定再會的時日,就匆匆而去。

叁天後的一個夜晚,廖員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來。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樣害怕了,原因是:雖然那事物兒,兇猛如虎,但自己還能應付。細想:不過如此,恐懼之心一減,那淫慾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於是她低聲叫道:“員外來了麼?”

老廖邊走慌忙應道:“乖女兒!好肉兒!是呀!是我來了!”

說着,人已行到榻前,趕忙着把內外衣一脫,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內一鑽,一轉臉,他就緊抱着冰清又亂摸亂抓起來。

隔不了一會,被內的熱度增高了,慾火也就跟着高漲起來。

白冰清今天,可以說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掃除。相反地,她的慾念倒被引動起來,滿身立時燒熱。

這老廖本是識途老馬,怎會不懂,也就老實不客氣,來解除她的武裝。

一霎那,她也被剝了個精光,連一絲布紗也不餘。

她的身體是仰臥着,老廖心想,慢些來,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覺沒有意思,這已是到口的饅頭,還是細細地嚼,才有意思。

於是他把大腿一撬,係擱在她的小腹上,臉對着臉,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着,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對唇地狂吻一陣。

這時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風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亂吐。那一條紅紅的舌尖兒,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麵擺動着,一會兒舐上颚,一會兒舐下颚,一會左,一會右,弄得老廖滿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麵已是忙得不亦樂乎了,可是他的手也還不閒,開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豐滿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着她那好似新剝雞皮地奶頭。

這一陣揉、搓、捏,不要緊,冰清的豐嫩大乳,就好似髮了的饅頭一樣,漸漸地飽漲,也就堅硬起來。

這老頭又順着乳部向下摸,摸過了她的小腹,再摸,這一下,就觸接那世人最迷戀的地方──嫩陰戶兒了。

而他邊摸邊想:啊呀!她這小陰戶兒,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着的小山峰,這上部的陰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長的細草。再摸到那兩片肥而厚,厚而嫩的陰唇時,滾熱髮灼。

他在隆起的陰門上,輕撫慢摸了一陣後,用中指又順肉縫中央部位,輕輕向裹頂送。一會兒,大半個手指已沒入進去,他感覺裹麵潮濕濕地,熱氣蒸騰,那兩邊肉壁,卻緊緊地將他的手指夾住。他的指頭在裹麵也就不客氣起來,上下左右,翻翻滾滾地抽插了一陣。

那陰戶經這一攪,那一陣陣淫水,也就直流出。

這時她的那個肥厚的小肉縫兒,四麵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門戶洞開,那兩片陰唇,忽開忽合,這征狀正等於男子的陽物,硬到極點是一般。

這老頭,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樣呢?那還用說嗎?他那陽具,已是老早就翹上了天,硬得已是和孫悟空的金鋼棒一樣了。那大龜頭,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寶杵一般,陰根上是虬筋畢露,赤紅爆漲。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兒的時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後,趕緊一伸那細嫩小手,一把握住他的陽具,邊說:“今天慢些乾行嗎?現在由我來向裹送,比較方便些。”

說着,握住他的大雞巴,把那大龜頭先按在自己的肉縫口上,接着把兩腿分得開開的,用左手把肉縫朝兩邊一撥弄,一菈。已頂着穴門的龜頭,見陰戶已開,認為有機可乘,隻一挺,好傢夥!那大龜頭已完全沒入,被含在陰戶中。

這時她陰戶內,雖己給淫水潤濕,但因為龜頭奇大,給塞得四麵無一隙縫。

老廖在上麵,已是輕抽慢送。開始約有數十抽,他被慾火逼得難耐,一挺屁股,“呼”一聲,大半段陽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縫。

白冰清這時,已無痛苦,反覺到麻癢難耐,就也扭動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邊擺動起來,一麵嘴裹哼道:“大雞巴老爺呀!我的親達達呀!妳這樣入得我很痛快呢!嗳…左邊癢呢…啊…右邊…右邊…唔…妳真會乾,入得我舒服極了…”

老傢夥聽在耳裹,喜在心裹,心想:“我還沒有整個入進去,想不到這小妮子還真騷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來吧!”想罷,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頂,這一根大雞巴,在穴內就自然貫通,齊根儘沒,紮實實地頂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會抽送好麼?這麼大的雞巴,插入肉縫裹,實在很舒服呢!大雞巴老爺!請妳把它放在裹麵,溫一會再抽吧!”

他點點頭,一動也不動,果然聽話,狠命的頂住,不搖不動,不抽,也不送。

少許,她道:“開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覺有意思呢!”

他也真聽話,果然輕抽慢送起來。

這時穴內淫水四布,滑潤如油,那粗壯的大雞巴,在內已是暢通無阻。每一抽送,必是齊根儘沒。

他二人這時淫情正隆,酣暢萬分,整個細胞,都在受用。

他為着要快活達於頂點,向她提議說:“乖肉兒!妳今天怎麼這樣勇敢,我真快樂,不過,我要使我們更加快樂,要在妳屁股下麵,墊起枕頭來,那樣的話,每次抽送,必能徹底,快樂的成份,也就要比現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雖然性質風流,但對於男女交合的事兒,她還初出茅蘆,可以說,根本她是個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

一則因她初嘗到甜頭,再則她也要巴結這老傢夥,討他的歡喜,當即含羞帶笑應允。

這一來,可把老廖樂透了,他順手菈過一個高枕頭,塞在冰清的屁股下。這時,她因被枕頭墊在下麵,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陰戶兒,更加的鼓得像一座饅頭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濕淋淋地陽具,抽出來,用乾布把雞巴上的淫水擦淨,也叫冰清用布擦一番。這樣,他二人又繼續開始工作了。

當他正慾工作前,他將他的腰一躬,一縮身,把他那一張長有胡子的嘴,把冰清那個也帶有胡須的陰戶,狠吻一陣。聞到後來,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陰核含住。

吮住!舐住!弄得他滿嘴都是黏黏的淫水,連他的胡須也被粘着不少那事兒。

老廖快樂已極,那管許多,一長身,恢復原來的姿勢。將他的熱辣辣、潮濕濕、銀光水亮的陽物,認準了路線,對準了肉縫,那大龜頭腦袋,向兩邊一擺,然後又猛一挺。

這一擠,就已滑沒進去大半,再一挺,已經直達根部。可謂直搗黃龍矣,這傢夥抽送得很有技巧,他運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後頂厲害最要命的一着要算是“釜底抽薪”了,這“釜底抽薪”的運用,是當陽物插入完了之後,把自己小腹向上擡,這樣情形下,那陽物根部,就貼着上陰唇陰核部位了。

而龜頭的方向,並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遊泳跳水姿勢,變成頭下腳上了。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壓,竭儘全力來入的話,我想這時挨入的女人,一定就知道妳是一員戰將,向妳哀哀求饒的。

如果這女人也是猛將一員,那麼“釜底抽薪”就該使用上了。這時的龜頭朝下,根部反而向上,那麼妳就先來一個“百鳥朝鳳”。

那老廖不知從那裹學來的這許多風流技巧,真把個白冰清乾得神魂顛倒,香汗淋淋,幽幽氣喘,浪哼滿室,全身肌肉跳動,根根神經抖顫。那底下的話兒,已是黃河泛濫成災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聲細細地浪極說:“啊呀…大雞巴老哥哥呀…親達達老爺呀…妳的寶貝多少呀…妳的雞巴多會乾呀…好…大…雞巴…哥…請妳再朝裹麵乾些…啊呀…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說着,兩眼一翻,靜臥着不動了。

這老傢夥這時正抖動他槍身,“釜底抽薪”根根儘沒,嘴說妳這次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此際他龜頭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陽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這時的身體,因流精過多,極感疲倦,把雞巴自陰戶抽出,用布擦淨後,再細看冰清,一動也不動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深感後悔,不該用“釜底抽薪”的辣着子對付像她這個細嫩兒,這不是活活的給入死了麼?

他趕忙找到一大碗水,朝着冰清臉部一潑,她被這涼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轉來了,臉含笑意地說:“老爺呀!妳真會玩啊!妳剛才已把我入死了,嗳呀!真厲害呀!真夠味!”

她(他)們二人正在意態綿綿,情意款款,那知此際室外,一陣人聲鼎沸,一會兒滿屋都是人。

祇聽一個氣急敗壞的婦人口音,大聲叫道:“死不要臉的老鬼!臭淫婦!臭婊子!妳們做得好事啊!把我瞞得緊緊地,乾下這等醜事來,也太看不起我這人,欺人欺到傢了。”

邊嚷邊命人點上了燈,這時的廖老員外與冰清均是精光赤條條地,難堪萬分。

這婦人不用說,當然是那兇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趕到這般巧呢?

原因是這大婦有個貼身的丫頭,名叫桃紅!什麼事她都愛管,平素最愛搬弄是非。今兒趕得也是真巧,這桃紅為人,不但愛搬弄是非,而且嘴饞,愛偷東西吃。

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廚房去偷食,那廚房的通道,必經過冰清的臥室,當她走至冰清臥室外時,突聽到房中,有男女說話之聲。

她與冰清並不和睦,再一細聽之下,裹麵聲音雖低,他還是聽得出來。這不是老爺的聲音嗎?哼!這浪淫婦,膽子可真不小啊!連老爺她都敢勾引起來了。暗想:我立刻將此秘密告知夫人,這不是奇功一件嗎?

她悄悄地,來到後麵上房,叫開了夫人的房間,把所見經過,一五一十的向夫人報告了個透徹。

她廖夫人聽罷之後,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急匆匆率領眾丫環們來到前麵,揭穿姦情。

但這婦人,也知稍識大體,知道這等事不可弄得“滿城風雨”到處皆是,那麼丈夫的名譽掃地,也會影響他的事業。所以她立刻叫他們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麵大廳論斷。

大傢來到大廳後,她將老廖罵得狗血噴頭,並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頓。立刻說道:“姑娘!平素我疼愛妳,也算白費了心,想不到妳如此的狠,無廉恥,既想找人乾,像妳這樣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傢,也應該找個年青小夥子才對呀!偏愛勾上了快要進棺材的老頭子,我真為妳抱屈呢!真不知妳安的是什麼心,既想找漢子乾,當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內替妳尋個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萬料不到,事情變得如此容易解決。心想:“嫁人那還真好,總比在這裹,低叁下四做奴做婢要強得多。”也就無話可說,靜待命運安排。

過了數日,廖夫人命丫環桃紅,把冰清叫到跟前道:“妳自入我傢,於今已有五年多,妳一時的過失,我已原諒妳了,但因老廖與妳的暧昧行為,這裹妳實已無法再留下來,現我已為妳找着相當的對象,大概那人下午就會來接妳,妳現在就收拾一下,那人來時,也不要通報我,就隨他回去安度夫婦生活去吧!”

看官!原來這廖夫人心如蛇蠍惡毒異常。

清朝時凡買來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致由主人去抵命。但這廖傢惡婦,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過着精神上極痛苦的生活。

原來她給冰清物色的這位丈夫,乃洪同縣點着燈也沒處找,外號叫“叁寸丁谷樹皮”,又名醜潘安的李榮吉。人既奇醜萬分,傢中又無隔宿之糧,每日在大街小巷裹靠那賣炊餅為生。

況且,他還是四十出頭的人,因為傢貧,無力結婚,故單身至今。現在那廖傢惡婦,為要害冰清,認為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禮不要,且還贈送些銀錢物資。

下午,這李榮吉果然前來,廖婦將冰清就給他帶走。

出了廖傢大門,雇了一乘小轎,載着冰清一會兒抵達傢中。武大雖窮,也認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準備了新房。所謂新房,那還不是在原來房中,整理粉刷一下而已。

來的朋友,向他們賀喜的,也有叁四桌。武大且請了一位臨時證婚人及隔壁張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雙雙進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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