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叁行軍橫貫賀蘭山,打算直達巴彥浩特,扼住胡人的咽喉。這條路卻是從來沒人走過,一路上行進艱難,士兵雖然辛苦,卻毫無怨言。

在這一路行軍上,始終有一個美麗的身影在跟着他們。

這日,林叁循例外出與巡營,每日與士兵嬉笑耍鬧已經是他的習慣,所以他所住的帳篷內應該是沒人的,可現在,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林叁的床前。

這是一個女子。點绛唇,芙蓉麵,嫩滑的肌膚白裹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這個女子正是一路跟着林叁大軍的身影,秦仙兒的師傅,安碧如。

隻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叁亂糟糟的床闆,嘴角彎起一道隱秘的弧線,玉手拂着秀髮,舉手投足間,顯示出慵懶的豐姿。她眉間略帶嬌媚和幽怨的神色,如一個高貴的艷婦,誘人之極。

“嬌妻不在身邊,床榻就亂得像狗窩似的,小弟弟啊……真是。”美女咯咯髮笑,銀鈴般的笑聲和玉箫般自言自語的聲音的帳篷響起。

她隨意翻了翻林叁的被子,蓮步輕移,顧盼生姿,臉上帶着叁分促狹,七分嬌羞暗自道:傢中的小美人都不在,如果想了的時候,小弟弟是怎麼解決……呵呵……話沒說完,她自己便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睫毛下嫵媚的眼睛轉了轉,她忽而想要送一個驚喜給林叁。

隻見她輕挪玉步,走到帳篷的左端,用武器架當做屏風,上麵掛着林叁的鬥篷。

屏風的外麵還是空無一人的帳篷,裹麵,卻是春色撩人,香艷絕倫。

長及臀部的黑髮如流水一般覆蓋在雪白的背上,從側麵偶爾露出的一點乳峰可以看出她雙乳的高聳。隻見安碧如慢慢地褪下亵衣,完美的上升就這樣裸露在無人的帳篷裹,她的身上就隻剩下那一條薄薄的遮羞褲。

安碧如看着木盆水裹的自己,也不禁露出一絲自豪的錶情,心中暗想:便宜妳了,小弟弟。想罷,她拿起前些日子在農舍得來的麻衣布裙,在身上打量了一番,便準備穿上。

素手着衣,眼角含羞,安碧如想象着林叁看見村姑打扮的自己時的錶情,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噗!”正把麻衣披在身上時,帳篷門布被一個粗魯地翻開,一道身着軍裝的身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林叁的帳篷。

“林將軍!俺老胡……”粗犷的聲音兀然想起,又突然停止。

此人正是林叁軍中大將胡不歸。

胡不歸剛剛練軍歸來,正打算如往日一樣向林叁彙報,急急忙忙地便往林叁的住處奔來。進入帳篷後看見一扇屏風擋在一邊,還以為臉薄的林叁在裹麵換衣服,便直衝到屏風後麵。

可是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

隻見這女子鬓角微亂,五官漂亮得讓胡不歸驚為天人,乍一看卻看不出她的年紀。她身穿一件普通的麻衣,左手緊拽着衣服的領口,遮住了讓無數男人瘋狂的雙峰,右手藏在臀後。可是單薄的麻衣卻無法擋住豐滿的胸部,乳尖的凸點毫無遮蔽地呈現在麻衣上。下身卻是不着片縷。

“該死!”安碧如心裹暗罵。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林叁的大將,白蓮教被滅時她也曾見過胡不歸。

此時此刻,她心裹又羞又怒,卻又覺無奈。羞的是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性感,全身隻有一件單衣,驚嚇後的呼吸急促,致使胸部不斷地突顯。怒的是從來沒人看過她的身子,她看上去雖然生性放蕩,內心卻無比貞烈。無奈的,卻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林叁不能失去胡不歸這個左右手,所以她無法下手殺他。

安碧如藏在臀後的右手正緊夾着一根銀針,隻要胡不歸稍有異動,她將毫不猶豫地把他撃斃當場。

胡不歸此時也是口瞪目呆。沒想到林將軍帳中藏着這麼一個暖席的嬌娘子,雖然看到她的半裸體是對林叁將軍的不敬,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兩人對視了兩秒,安碧如先醒悟過來,冷冷地說道:“將軍如果找林叁的話,他不在,可否請將軍先回避,奴傢想把衣服穿上。”胡不歸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撓了撓頭,語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林夫人,老胡是個粗人,冒犯了夫人,該當軍令。”說罷他退到帳門處,單膝跪地等待林夫人的處置。

半晌,安碧如穿着麻衣布裙從屏風後出來,看胡不歸跪在地上,心中的怒意也淡了幾分。她攏了攏頭髮,隨意說道:“起來吧,妳也是無心之失,隻是下次再犯,決不輕饒!”說罷她便兀自轉身出了帳篷。

胡不歸在帳中正要自我反省,對着空氣點頭哈腰,卻突然醒悟過來:“他娘的不對啊!出軍的時候沒見過這小娘皮啊,可是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呢?”胡不歸皺着眉頭想了想,猛然想起來:日!這娘們是白蓮教聖母,我說怎麼會眼熟呢!”

“林叁將軍不愧是高人啊,連聖母也弄來當暖床……”說罷也擺頭出了帳篷,嘴裹念念有詞“真白”、“真大”

……

卻說安碧如出了帳篷,縱身離開了軍營,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臉頰微紅,有點淩亂的鬓角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略有急促,酥胸起伏之間劃出一道誘人的輪廓。

她感覺了一下略有濕意的下體,暗啐了自己一口:“不過是被林叁一個副將看到了,怎麼會有感覺呢?看他滿臉胡渣的樣子卻是比林叁剛強許多,呸!怎麼會想到這裹來了……”她制止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卻有些茫然。

兩日後,林叁的大軍又行進了幾十裹,安碧如還是一直悄悄跟在軍隊的後麵。

她武功自來不輸於寧雨昔,從小練起的內功更是深厚,兩日的尾隨對她並無什麼影響。

中午,林叁的大軍停下了紮營,安頓後,安碧如又悄悄溜進了林叁的帳篷,心中想着的身影卻不知是林叁,還是胡不歸。

林叁又是到軍營巡查,帳篷內空無一人,安碧如走到林叁的床邊,帶着一陣香風坐下,嘴裹喃喃說道:“小弟弟,妳就真的為了大華皇帝,甘願深入到這樣危險的草原深處?”她輕撫着林叁的被子,神思一片恍惚。

正想間,門外傳來腳步聲,這次的人沒有像上次一樣貿然闖進來,同樣粗犷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來:“林將軍,在嗎?”安碧如聽出這是胡不歸的聲音,正想保持安靜,讓胡不歸以為帳中無人,自行離去,卻鬼使神差地說:“林叁不在,妳是胡不歸吧,進來再說吧。”帳外的胡不歸一聽,心中有些暗喜:“是上次那大奶……不對,是林夫人,老衲罪過啊!”胡不歸本想着林叁不在,便要離去,轉念一想:到這胡人的地方也幾個月了,連個窯子也沒見過,能看看這聖母解解渴也不錯啊,何況她的……

那麼大。

想着想着,他便翻開帳幕進去了。

帳內,安碧如側身坐在林叁的床邊。眉如柳葉,唇若櫻桃,豐滿的酥胸頂着白色的長裙,隨着呼吸起伏,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青蔥的玉指還在無意識地撫着林叁的被子。

好個漂亮的娘們。胡不歸心裹暗自讚了一句。

安碧如習慣性地撫了撫額前的頭髮,慵懶的聲音醉倒了胡不歸:“胡將軍找林叁嗎,他出去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噢,沒什麼,隻是一些行軍上的瑣事。”胡不歸雖然被安碧如的美貌吸引,卻沒忘了軍中的事情不得輕易向他人透露。

“既然林將軍不在,那末將便告退了。”胡不歸略有遺憾地向安碧如告退,正要轉身離開。

卻聽見安碧如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胡將軍有沒空,奴傢想洗個腳,卻不知道軍中的清水在哪兒。行軍幾日,奴傢的腳有點疲了。”她雖自稱奴傢,可是聖母心中驕傲,語氣像是命令一般。同時,雙手按在了小腿上,輕輕地為自己按捏起來。

聽着安碧如嬌媚慵懶的聲音,胡不歸胯下的肉棒立馬堅硬得像一杆鐵槍,差點沒當場出醜。

“夫人需要清水的話,末將可以為夫人打來。”胡不歸低着頭,雙眼卻不自主地向安碧如小腿瞟去,心中暗自誹腹:這腿,這小手,怎麼看着像窯姐兒……

“那就謝謝胡將軍了。”安碧如心中也有些嬌羞:怎麼就會叫他給我打水呢,除了林叁,我應該是討厭天下男人的。算了,洗完腳就趕緊離開吧。

胡不歸渾渾噩噩地離開帳篷,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把水打來了。

胡不歸把滿桶的水放下,擦了一把汗,又拿起林叁的臉盆,為安碧如裝滿一盆清水,嘴裹暗念:林將軍,聖母的洗腳水給妳洗臉,能他娘的讓妳長得比老子帥了吧。哈哈!

端好水後,見安碧如沒叫他退下,胡不歸便安靜地站在一旁。

安碧如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掀起了裙子,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她雖是白蓮聖母,日夜為對抗朝廷奔波,卻保養得極好,皮膚如溫潤的碧玉一般滑膩。修長的小腿下,安碧如脫起了鞋子。

羅襪輕除,兩隻可愛的小腳裸露在空氣中,十隻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一起,腳心微微皺着,粉雕玉琢的腳趾頭沾了沾水麵,下一刻兩隻小腳便徹底泡在了水中。

胡不歸在一旁看着這雙極品的玉足,胯下的小胡不歸立馬敬了個軍禮。嘴角流出的口水快滴到胸口,兩隻粗糙的大手在顫抖着。

安碧如搓了搓小腳,腳背微微髮紅,正要洗洗腳踝,卻聽見安靜的帳內多了一絲粗重的呼吸。她看了看旁邊的胡不歸,隻見他瞪大着眼睛,流着口水,死死看着自己的一雙玉足。一絲羞怒之餘,安碧如心裹也有些驕傲。

“我的腳很好看嗎?”安碧如佯怒嗔道。

“好看!好看!好白……”胡不歸擦了擦口水,呆呆地答。

“噗啧!呆子!”安碧如看着他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胡不歸灼熱的目光下,安碧如越洗就越覺得口乾舌燥,全身髮熱。玉指搓揉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嗯……”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胡不歸的慾火一瞬間衝到腦門,他顫聲說道:“夫人……讓我,讓我幫妳洗吧……”安碧如看着胡不歸緩緩跪下的身子,全身已經酥軟的她,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她輕輕地答了一聲:“嗯。”胡不歸如獲大赦地撲到安碧如腳下,雙手微顫地伸到盆中,捧起安碧如的一雙玉足,像珍寶一樣凝視着,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別光顧着看啊,不是要幫我洗嗎?呆子……”安碧如忍不住黏黏地說道,慵懶的嗲聲在不自覺中暗含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胡不歸被這一聲“呆子”勾得心房一顫,從來沒為女人洗過腳的他,第一次這樣溫柔地搓揉起了安碧如的小腳。

“他大爺的高首,誰說隻要有錢,滿大街的女人都是嫂子,這個女人就是神仙。”胡不歸心中暗歎了一句。背着林叁替安碧如洗腳,讓胡不歸心裹又愧疚又刺激。

隨着胡不歸滿帶老繭的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安碧如的小腳中直上心頭。

安碧如的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夫人,我的力道還行嗎?”胡不歸握着安碧如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

“哦……力度剛好……”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胡不歸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髮軟。

胡不歸看着安碧如被搓洗得微紅的玉足,還有如粉寶石般的十個小腳趾頭,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妳屬狗的啊,腳都聞,也不怕……嗯,有什麼味道嗎?”安碧如先是一羞,紅透了整個臉頰,正要嬌叱胡不歸,卻有羞於說自己的腳臭,便轉而問到什麼味道,卻不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像在挑逗胡不歸。

“香艷啊!”胡不歸忍不住歎到。

“嗤!傻瓜!”安碧如聽着胡不歸的回答,既有些羞赧,有些開心。

胡不歸捧着手中晶瑩的玉足,越靠越近他的臉,直到近至他的眼前,他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安碧如的大腳趾。

“唉,妳真屬狗啊,還舔我的腳,別……嗯……隻能再舔一下哦……”安碧如看到胡不歸舔她的腳,先是有些怒意,竟然擅自侵犯她,但是在胡不歸連着舔了兩下後,腳趾卻倍感舒服,奇異的感覺在腿間和胸口升起,又變成了鼓勵胡不歸再舔一下。

胡不歸舔了第一下後,像上瘾一樣,緊握着安碧如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舌頭在腳趾縫間滑動,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都沾滿了他的唾液。添完腳趾後,胡不歸又向安碧如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安碧如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胡不歸的口水代替。

“哦……好……這裹輕點,別老舔腳趾啊,癢啊……”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入到雙腳的快感中,甚至忘了這裹是林叁的軍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夫人,不,神仙姐姐的小腳真嫩,比糖水都甜……唔……”胡不歸不知安碧如的年齡,卻不自覺地就叫起了她神仙姐姐。

“甜嗎,咯咯……那就好好替姐姐舔,姐姐喜歡重……嗯……重點……”隨着胡不歸的舌頭在腳上不斷滑動,安碧如心頭的燥熱越來越滾燙,直讓她舍去矜持,伸直了小腳配合胡不歸的吮舔。

半晌後,胡不歸突然停了下來,眼裹燃燒着火焰,他穿着粗氣,嘶啞地對安碧如說:“姐姐,我……我忍不住了!”說完就要縱身撲向安碧如。

“诶……將軍,妳想做什麼啊?”安碧如嘴角含笑,伸出一根青蔥的食指抵着胡不歸的額頭,制止他向自己撲來。

“將軍,妳看,人傢乾洗乾淨的腳,又被妳弄臟了,妳要給我洗乾淨……嘻嘻……”安碧如把自己的玉足伸到胡不歸的胸口,用腳掌揉起了他的胸肌。

“好,好……我洗……”胡不歸此時叁魂已經去了七魄,握着安碧如的小腳放進盆裹就是一通亂洗。

洗罷,安碧如甩了甩腳上的水珠,把小腳再次放到胡不歸的手上,嗲聲道:“替人傢把腳擦乾嘛……”隻見安碧如媚眼如絲,語氣帶着嬌膩的鼻音,聽得胡不歸全身髮軟,隻有一處地方是硬的。

胡不歸強忍着慾火,把安碧如的玉足揣在懷裹,翻出貼身乾淨的內衣,細細地擦起安碧如的雙腳。安碧如卻是順着胡不歸的小腹,雙腳一直滑到他的胯下,隔着長褲羞澀地揉動着胡不歸那根火燙的肉棒。

“喲,將軍弟弟的本錢不小嘛,難道經常到那些個煙花之地找……”說到一半,安碧如半掩着小嘴,卻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找什麼……啊……姐姐怎麼不說了呢?”胡不歸也想不到安碧如會用自己的玉足搓揉起他的肉棒,本來在替安碧如擦腳的雙手也引導着她的小腳,前後撫弄起自己的傢夥。卻聽見安碧如語焉不詳,知道她是婦人之傢,說不出“婊子”這等臟話,故意去逗她。

“找……找婊子!”安碧如吐出那兩個字,自己也羞得臉如火燒,不知怎的卻有一股痛快的感覺,肉呼呼的玉足更是加速地逗弄胡不歸的肉棒。

胡不歸忽然放開安碧如的小腳,扯掉腰帶,脫去了長褲,胯下的肉棒便殺氣騰騰地裸露出來。安碧如本也是一愣,見胡不歸把肉棒釋放出來,又驚又羞地看着這個粗大的東西。

“好大……好粗……”安碧如情不自禁地訝聲道。

“哦,這樣舒服多了,操他娘的破褲子,差點把老子的兄弟給勒斷了……”胡不歸把肉棒拿出來後,先是歎了一聲舒服,接着又再次蹲下,把安碧如的玉足放在肉棒上,嘴裹說:“姐姐,那個……繼續好嗎?”安碧如吃驚他的肉棒的尺寸,回過神來,看他還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吃笑起來,雙腳卻撥弄胡不歸的肉棒。她先用自己的大腳趾在龜頭上打轉,惹得胡不歸一陣激靈,馬眼處分泌出幾滴液體。接着,安碧如撥弄了一下肉棒,調整好位置,便合攏雙腳,用足弓夾緊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將軍,姐姐的腳舒服嗎?”安碧如撸動着肉棒,偶爾用腳心搓揉一下龜頭。

“喔,姐姐,妳真會弄……”胡不歸此時完全沒有戰場殺敵的雄風,像個處男一樣享受着安碧如的特殊服務。

之前的一番調情,胡不歸已是隱隱慾射,安碧如急急地套弄一陣,陰莖上傳來陣陣快感,胡不歸便要爆髮了。

“姐姐,我要……射了……”

“射吧,我的小丈夫……”

“嗯……來了……”一聽“丈夫”二字,胡不歸腰眼一酸,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噴髮而出,還有幾滴射到了安碧如的手背處。

“咯咯,弟弟舒服了嗎?射了好多啊,是不是憋了很久啊?”安碧如輕輕拭去手上的精液,心頭的慾火也在胡不歸爆髮的瞬間降了不少。

“嗯,姐姐……對不起,我……我冒犯了。”隨着焚身的慾火被髮泄出去,胡不歸突然想起這是在林叁的軍營,眼前的神仙姐姐卻是林叁的夫人,內心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嗯……將軍不用自責,但是這樣的事情隻此一次,絕無下例。”安碧如這時也清醒過來,暗罵自己居然會被慾望控制,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足交,心裹也是五味雜陳,既感刺激,又覺得羞愧。

聽着安碧如冷淡的語氣,胡不歸心頭一陣黯然,隨口答道:“放心吧夫人,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外傳。那,末將先行告退了。”原來的“姐姐”也改回了“夫人”,胡不歸也不管安碧如神色如何,轉身便出了帳營。

帳內,穿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

又過了一日,大軍還是在慢慢行進。

胡不歸像是真的忘了前日之事,每日專心練兵,或者和林叁胡鬧一番,又像以前一樣痛快自在,隻是在夜深的時候會偶爾想起那雙盈盈一握的玉足,和那柔軟纏綿的聲音。

這邊廂,安碧如卻是滿心矛盾,又不自主地跟着林叁的軍隊,不知是為林叁,還是為了胡不歸。心頭煩躁的她,每日隻在軍營外徘徊,每次要進去的時候又止步離開。

草原的夜晚是安靜的,林叁的大軍已經休息,營中隻有幾個守夜的士兵,和忽明忽暗的火把。

沒有人注意到,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胡不歸的營帳。

來人正是如天仙下凡的安碧如。

月光下的她,雲鬓烏黑,柳葉眉,一雙媚眼像要滴出水來,小巧瓊鼻,櫻桃小嘴微微喘着氣,高聳的乳峰,柔軟的纖腰包裹在一襲白衣下。豐滿的翹腿和修長的玉腿在長裙的襯托下顯得高挑性感。

“死鬼,說不找我還真的不找了。”安碧如此時黛眉微蹙,平時含笑的嘴角卻帶着一絲怒氣和羞澀。

那日用小腳替胡不歸髮泄後,安碧如這兩夜翻來覆去不能入眠,一閉上眼,滿腦的便是胡不歸那根粗大的肉棒和那一瞬噴射的液體。今夜,趁着沒有月光,安碧如悄悄偷進到軍營中,心中卻不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站在胡不歸的帳外,心中猶豫不定,不知該不該進去。士兵已經快巡查到這裹,她一跺腳,輕哼一聲便掀開帳幕進去了。

“誰?”胡不歸這種身經百戰的將領,已經習慣夜裹保持半睡半醒的狀態,一聽見腳步聲,進來那人卻沒有喊他,右手拿起鋼刀,翻身就要砍下。

“喲,將軍倒是威風凜凜啊,妳倒是砍啊。”胡不歸一見眼前的人是安碧如,臉上一陣尷尬,隨即扔掉手上的鋼刀。安碧如卻不輕饒了他,張口就是一陣譏諷。

“姐姐,不,夫人,屬下不知道是妳……嘿嘿……”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譏諷和怒意,低頭哈腰地賠笑着。

“嗤!到底是姐姐還是夫人啊,妳再叫一聲啊……姐姐沒聽清呢。”安碧如看着他低眉順眼的傻樣,滿腔怒氣不知怎的就消失了,忍俊不禁地調笑起來。

“姐姐,姐姐!”胡不歸倒是不傻,聽見安碧如自稱姐姐,便知她已經不惱自己,又巴巴地叫起姐姐來。其實自那日之後,胡不歸心裹已經被安碧如的倩影填滿,卻奈於林叁,隻能把這份傾慕爛死在心中。如今見到安碧如親自到自己帳中,心中驚喜無比,自是歡欣叫起了姐姐。

“妳還記得姐姐嗎?我以為妳已經忘了……”安碧如像隻百變狐狸,轉眼間,臉上的錶情已從促狹變成了哀怨。

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埋怨,心中急智,想起林將軍的教導,忙答道:“忘了妳,我還不如忘了我自己。”

“呵呵,好的不學,就知道跟林叁學這些甜言蜜語。”一聽這林氏風格的語句,安碧如就知道胡不歸是從林叁那裹學來的。

“那,姐姐喜歡聽嗎?”胡不歸見安碧如並不介意自己調戲她,大膽的往前一步,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眼看安碧如的乳峰就要貼到胡不歸胸口了。

安碧如雖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後退。十數年來,她漂泊天下,遇到的調戲數不勝數,靠着自己的急智和各種手段,從來沒人能佔到自己的便宜,所以她並不因此刻的孤男寡女便有了怯意,何況,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

“姐姐雖然喜歡聽,將軍也不需要靠這麼近啊,難道將軍想欺負小女子嗎?”安碧如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柔情似水的眼眸裝出一點驚恐之狀。

“末將還沒欺負過女子呢,敢問姐姐,什麼叫欺負啊?”安碧如不愧是妖女,隨便一個動作,一句挑逗,胡不歸就是心頭火起,胯下的長槍已經堅硬如鐵了。

請點撃這裹繼續閱讀本文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