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錶少爺來到京城林府的第二天。

昨夜與巧巧梅開二度的錶少爺此時正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兩眼髮昏。一晚上瘋狂般地縱橫於洛凝和巧巧兩人身上,讓他全身酥麻,昨夜“日”上了叁竿,今天也睡到日上叁竿。

巧巧和洛凝卻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身子起床,因為外出遊玩的秦仙兒就在今天回府。她們要起身做好早飯,給仙兒洗塵。巧巧還要替仙兒打掃房間,因為仙兒不喜歡皇上給她送來的宮女,在林府又沒個可信任的婢女,所以就由巧巧代勞了。

當初林傢的女人分別以仙兒和青璇為首分成兩派,叁哥為了後宮的安定,特地把巧巧、仙兒和洛凝安排在同一個廂房。仙兒不願意與青璇相鄰,而洛凝是青璇方的二當傢,所以就由巧巧做中間人,緩和兩方的關係。

昨夜巧巧和洛凝都與錶少爺和四德盤腸大戰了一夜,廂房中免不了有些淫靡誘人的味道,巧巧要在仙兒回來之前把這些味道都驅除了。

兩女盯着紅紅的眼睛,強打着精神正在收拾房間,就聽見仙兒的聲音。

“巧巧,巧巧……我回來啦……”仙兒不改活潑跳動的性格,一雙修長的玉腿使起輕功就直奔巧巧的房間。

“仙兒姐姐!妳回來啦,我在妳房內呢……”巧巧聽見仙兒的聲音,先是一喜,接着心裹一緊,生怕自己房間內還殘留着味道,急智中把仙兒喊了過來。

“嘻嘻,巧巧妹妹,又要勞煩妳幫我收拾房間啦。”仙兒正要踏入巧巧的房間,就聽見自己的閨房內傳來巧巧的聲音。纖腰一扭就向聲音的來源奔去,邊跑邊輕笑着對巧巧喊道。

“仙兒姐姐……”巧巧可愛的小臉微微一笑,隨着一陣香風,與仙兒抱在一起。

“那個狐媚子呢,還沒起床嗎?”仙兒輕哼一聲,嘟着小嘴問巧巧道。

巧巧知道她說的是洛凝,無奈地笑嗔道:“仙兒姐姐……凝姐姐哪裹是狐媚子嘛。昨晚我和凝姐姐談心到深夜,所以沒睡好,有些乏了,她還在休息呢。”

“她哪裹不是狐媚子啦!那麼多姐妹中,就屬她得了相公最多雨露,小騷貨,總是撩撥我傢相公……”仙兒碎碎地罵道,卻也不是真個生氣,隻是有點小醋意。

巧巧隻是哭笑不得,她理了理仙兒的床單,回頭問道:“姐姐這次又去哪裹玩了?”仙兒“嘻嘻”一笑,菈着巧巧的衣袖,示意她坐在床上,然後親密地挽着她的手臂說道:“我嘛,我回金陵啦!”

“姐姐回金陵了?”巧巧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啊。”仙兒笑着說:“回去看了看如玉坊,還去了趟蕭傢和食為仙,還有微山湖……”巧巧聽着仙兒的描述,思念傢鄉的情感也慢慢在心裹升起,父親和弟弟的麵容越來越清晰,讓巧巧無比的想念,恨不能馬上回到金陵。仙兒自然也看出了巧巧的心思,便玩笑似地問道:“可惜呢,我們還要在傢等夫君回來,不知道,能不能把金陵的傢人們接來京城玩呢?”

“仙兒姐姐!”巧巧驚喜地看向仙兒,卻見她臉上帶着笑顔,不由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咯咯,好妹妹,忘了姐姐是公主啊,不就是接幾個人的事嗎?”仙兒得意地笑道:“明天我就讓父皇把董大叔,青山和蕭夫人都接來京城。”巧巧可愛的小臉上泛起不可抑制的喜色,抱着仙兒的玉臂問道:“真的嗎?隻是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來……對了,還有凝姐姐的弟弟,洛遠,也接過來,可以嗎?”

“哼,看在妳的份上,就便宜那騷蹄子一回……”仙兒撇撇嘴道。

巧巧半掩着小嘴笑了笑,心裹卻活動開了。爹和弟弟難得來京城一回,應該怎樣給他們洗塵呢。她跟了林叁許久,儘管還是原來那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眼界和胸襟卻比以前要開闊許多。

兩女又聊了一會兒,仙兒撥弄着垂在胸前的青絲,對巧巧道:“妹妹,我聽師父說,相國寺頂峰有溫泉之水,可以潤膚養神。”說到這裹,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狡黠,蠱惑着巧巧繼續道:“不如我們去泡一回?”因為林叁在前線與胡人打仗,隨時有可能傳回戰報,所以眾女商量都留在傢裹,以便第一時間得知林叁的消息。隻有仙兒和青璇知道,安碧如和寧仙子一定不舍得林叁犯險,一定會跟在大軍後麵,所以並不像其他夫人一樣擔心。

巧巧聽得也有些心動,她也希望相公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水潤動人的她,但是在她心裹,林叁是她的天,自小乖巧的她還是想留在傢裹等待林叁的消息。

所以,她掙紮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仙兒也知道巧巧是眾女中最乖的一個,所以也沒有太大意外,她悄聲對巧巧說:“好妹妹,那我一個去吧,我想到相國寺住幾天,也好替夫君祈福。可是府上一有夫君的戰報,妳要第一時間差人告訴我哦。”巧巧自然答應仙兒,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接傢人進京的事情,巧巧便到別處忙去了,仙兒也因為疲勞而躺下休息。下午,仙兒醒後便急忙進宮讓皇帝把董大叔和蕭夫人等人接進京,能夠再睹蕭夫人的麵容,皇帝當然不會反對,馬上便下旨讓人去了金陵。仙兒又陪父皇說了會話,便回府準備次日的再出行。

第二日。

仙兒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囊,因為不想讓肖青璇看見,所以她消無聲息地從林府的後門離去。卻沒想到青璇因為胎動的關係,也一早醒來,從閣樓看見仙兒半弓着腰,輕手輕腳地離去,不由地笑嗔了句:“傻丫頭!”一時間如花開正艷,滿房麗色。

另一邊,秦仙兒很快就到了相國寺。

此時正值花開之時,相國寺的牡丹園中百花盛放,正如當日林叁與徐芷晴鬥花魁之時,方一進園,便有一股濃香飄過,眼前萬株牡丹競放,層層疊疊,叫人眼花缭亂,應接不暇。牡丹乃是百花之王,花朵鮮艷,七彩競放,紅的、黃的、白的、粉的,擠成一團,時而缤紛,如仙子騰雲,時而羞澀,如窈窕淑女。金冠墨玉,銀紅巧對,爭奇鬥艷,儀態萬方。

說來,這牡丹園還是皇帝賞給林叁的。此時,園中似乎又再現當日的錦簇,“醉顔紅”,“顫風嬌”,徐小姐和蘇狀元所評的牡丹花魁又再一次綻放。

走進園中的仙兒也是被這百花所迷,一路目不暇接,名副其實走馬觀花。仙兒此時踏着小碎步,在園中隨時行走,時不時撚起一枝鮮花,輕輕一嗅,絕美的容顔與牡丹爭美一時,竟令百花都失去了顔色。

漸看漸行,仙兒已經來到大殿前,沒想到卻已經有人在殿門前守候。

“慧空大師?!”仙兒帶着些驚訝道。慧空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輕易不出寺接香客,此時看樣子卻已經等待了多時。

“阿瀰陀佛!老衲見過霓裳公主。皇上已知公主今日要來相國寺,特命老衲在此等候。”慧空大師無慾無求的聲音響起,如同禅院的鐘聲一樣悠遠。

仙兒聽得心中一暖,原來父皇一直在關心自己。她微笑着對慧空大師道:“謝謝大師!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就不必遵循那些俗理了,叫我仙兒就好。”自幼跟隨安碧如的仙兒實際並不太喜歡公主的身份,心性還是像白蓮教的小魔女,縱意自由。

“那老衲便越距了。秦施主,請跟隨老衲來。”慧空大師做出一個請進的姿勢,示意仙兒隨他先到寺內休息。

仙兒也不曾來過相國寺,有人為她領路,自然是更好。聽得慧空大師的話,欣然地跟在他身後。慧空大師邊行邊叫道:“悟淨!”隨着大師的聲音,大雄寶殿側邊的禅房走出一個小沙瀰。

“師父!”小沙瀰立掌胸前尊敬地道。

慧空大師回頭看了仙兒一眼,輕聲道:“替秦施主執行李,帶她到內院客房去吧。”說着歉意地對仙兒說:“阿瀰陀佛,秦施主,老衲還要做早課,就無法為您引路了。”仙兒對慧空大師燦然一笑道:“沒關係!大師妳去吧,有這位小師父就行。”慧空大師又對仙兒一施禮,才轉身而去。殿中隻剩仙兒和那個小沙瀰悟淨。

悟淨向仙兒一點頭,脆聲道:“公主,請隨小僧來。”他隻是個小沙瀰,並不是慧空大師般的高僧,當然以公主稱呼。

仙兒跟着他的腳步,從他身後看着他。悟淨年僅十來歲,耳邊還有些帶着稚氣的絨毛,小光頭上麵還長着不及寸長的頭髮,寬大的僧袍掛在他身上顯得有些鬆垮。

仙兒對他這麼小便做了和尚甚覺有趣,開口問道:“小師父,妳今年多大啊?怎麼想不開,當了和尚呢?”悟淨還是第一次接待公主身份的香客,心中自然緊張,聽仙兒問他,連忙回答:“小僧自幼出傢,隨師父修行佛心,以度有緣人。”

“呵呵,妳這麼小,懂個什麼佛心啊?”仙兒掩嘴輕笑。悟淨聽她髮笑,擡頭看着仙兒,卻見她半掩櫻桃,一雙媚眼如牡丹園的“醉顔紅”,嬌艷無比,如剛開的花蕊,綻放着春天般的燦爛顔色,一時不由呆了。

“看什麼啊!傻和尚……”仙兒佯怒道。心裹卻有些暗喜,沒想到這個出傢人也會被自己迷住。平常男子若是這樣呆看着她,說不得她要提劍上去砍人了。

隻是眼前是個小和尚,仙兒自然不會覺得他心中有什麼龌龊的想法。

悟淨被仙兒一嗔,醒悟過來,心中忙念道:罪過罪過!怎麼公主似乎比之前看到的那位“大”施主更勝嬌艷……他生怕仙兒降罪,一時低着頭不敢說話,隻是默默地向前走去,連客房過了都不曾察覺。

他所說的“大”施主,自然是林叁牡丹園評花魁時見到的安碧如安姐姐。那時,他還向林叁比劃安碧如胸前很大。

仙兒心中也並沒有生氣,卻見那小沙瀰沉默地向前走去,似乎沒個方向。她疑惑地問道:“喂,小和尚,怎麼還沒到啊?”悟淨被仙兒這麼一下,才回過神來,髮現竟然已經過了客房,前麵正是……

……茅房!他心中尷尬無比,不敢擡頭看仙兒,慌忙地回身說道:“抱歉,小僧走過了!”仙兒卻沒想到他會忽然回頭,她正好奇地看着週邊的環境,突然感覺一個硬物輕微地撞在自己胸前,她連忙後退兩步,怒道:“妳放肆!”悟淨感覺自己的光頭像碰上饅頭一樣,柔軟翹挺,還帶着一股香味。轉念一想就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何物,他恐慌地跪下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仙兒也隻是這麼一怒喝,自然知道悟淨不是故意的,她聲音淡了淡,說道:“起來吧,不知者不罪。”悟淨這才鬆了口氣,不敢再怠慢,帶着仙兒到了客房,便要退下去做早課。

“等等!”悟淨剛要關門離去,就聽見仙兒一聲嬌呼。他連忙問道:“公主還有事吩咐嗎?”仙兒知道是自己剛才的怒意嚇到了他,心中也有些歉意,便柔聲道:“妳別害怕啊,我又不是魔鬼。我問妳,我聽說相國寺內有溫泉,不知是在哪裹?”悟淨覺得仙兒的聲音如撓人的青絲,聽得他如沐春風,他連忙說道:“溫泉在後山的頂峰上,但是後山頗為險峻陡峭,凡人極難上去,所以也不多人會到溫泉處浸浴。上次花會時也是有位女施主到了後山溫泉。”仙兒知道他說的就是師父安碧如,便不再多問,讓他退下後,就在房中休息起來。與此同時,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金陵,讓蕭夫人,董大叔,董青山和洛遠進京。隻是“食為仙”還需要人看顧,董大叔也不願意遠離這個生活了一輩子的城市,便沒有跟來。洛遠也因為洛敏的關係,身份敏感,況且他還要留下照顧洪興幫,所以也沒有上京。蕭夫人想念玉若姐妹,心想又不必見到那個壞人,青山又想念巧巧,兩人就奉了聖旨到京城去了。

仙兒在寺中休息至下午,便從清晨的嗜睡中恢復過來,在床上伸了伸懶腰,豐滿的酥胸慾要掙脫束縛漲滿出來,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筆直地挺立,無限美好的上身隨着被子的滑落露出來,卻無人能看見。

她摸了摸有些冰涼的玉足,不由地想起後山的溫泉,若是浸泡其中,必定無比地舒服。想到此處,仙兒被安碧如口中形容的溫泉勾得心癢起來,連忙穿好鞋子,奔後山去了。

就在仙兒縱身攀上後山的同時,相國寺迎來了一位從棲霞寺而來交流佛法的小尼姑。悟淨上午才驚艷於豐滿,腦袋上還殘留着她玉乳的香味,下午又迎來了一位美艷的女尼,這個小尼姑的酥胸似乎要比仙兒的更加渾圓翹挺,悟淨卻是目不敢斜視,這位尼姑帶到仙兒旁邊的客房去了。

後山溫泉邊。

一身輕功的仙兒很快就登上了峰頂,此時正值花開,在溫泉的水汽萦繞中,頂峰如仙境一般。花香散逸,怪石嶙峋,遠處是黃昏時分的夕陽,仙兒獨立在池邊,一身素色紗衣覆蓋在她婀娜的體態上,一頭烏黑的青絲低垂着,小臉還帶着登山後的紅暈,柳葉眉,丹鳳眼,正含着水汽看着眼前的美景。自幼練武的她保持着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如一尊玲瓏觀音。

仙兒心中驚嘆着頂峰上的美景,感覺宛如置身人間仙境,急不可耐地要浸泡到溫泉中去。她緩緩曲下身子,挽起裙擺,修長細幼的小腿裸露出來,嵐氣朦胧間如一截白玉。脫去小鞋,晶瑩的玉足赤裸着,十隻小腳趾並排陳列,圓潤可愛。

她小心翼翼地把腳伸到水裹,試試水溫。泉水的溫暖從腳底傳到身上,讓她渾身舒坦。仙兒驚喜於這溫泉竟是剛好合適,看了看左右無人,心想父皇也知道自己會到相國寺來泡溫泉,自然不會讓外人靠近後山。她實在忍受不住溫泉的誘惑,尋了一塊大石,便在石後寬衣解帶起來。

從石頭的外麵,隻能看到一件件衣物被扔在石上,最後連胸罩內褲也抛了出來。半晌,“撲通”一聲伴隨輕微的水花,仙兒已經跳進溫泉中了。

“嗯……好暖……”泉水池中傳來仙兒的膩聲感嘆,水聲撩人,聽着聲音都能讓人想象到天女入浴的情景。

“阿瀰陀佛!”正當仙兒在享受溫泉的時候,卻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仙兒心中一驚,玉臂擋在胸前,語帶殺氣地喝道:“誰?!”那個聲音卻不見驚慌,依舊不緊不慢地道:“秦施主,老衲奉皇上之命,為施主送上浸浴之物。”來人正是慧空大師。

仙兒聽出是慧空大師,不由鬆了一口氣,此時自己身無片縷,若是真有賊人,還不知如何是好。她輕聲說:“大師,我現在不方便出來……”話音未落,便聽見慧空大師道:“無妨!”接着就看見一個木盤從自己寬衣的石頭後橫飛進來。

此時仙兒當然不敢伸手去接,生怕春光乍泄,任由那個木盤落在水中。仙兒這才遊移過去,卻見那木盤上穩穩地放着一張浴巾和一隻瓷盅。慧空大師的聲音又響起:“秦施主,木盤上是浸浴所需的浴巾,另外,老衲恐水溫過高,特送上一盅梅子湯。”木盤如此橫飛,上麵的物品竟安然不動,仙兒嘆道:“大師好功力……”說着便把浴巾裹在身上,繼續享受起來。

“施主,老衲就在不遠處打坐,請施主安心入浴。”慧空大師的聲音越來越遠,看來已經漸漸走遠了。

仙兒心中卻起了一個頑皮的念頭,聽說慧空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不知道他會不會犯戒呢?如果自己色誘他,不知道這位高僧會有怎樣的反應。仙兒心想若是他心中有任何不軌念頭,那他就不配高僧之名了。

想到這裹,仙兒俏臉一紅,壓下心中的羞澀和緊張,嬌滴滴地喊道:“大師!”

“施主有何事?”慧空大師萬古不變的聲音傳來。

仙兒“咯咯”一笑道:“我一個人好無聊,不如大師給我講講佛經吧……”慧空大師心裹一陣波動,霓裳公主這話裹好像還有話啊。想當年慧空大師未出傢時也是一個風流才子,才思敏捷。皈依我佛後更是因為他的靈智慧根而參悟佛法,才成為今日的得道高僧。

他語氣中不敢有一絲不敬之意,緩緩道:“不知施主想聽那一段呢?”仙兒甩了甩腦後的青絲,隨意地擦洗着自己的玉臂說道:“隨便吧,反正也是解悶……隻是大師,妳在那麼遠,我聽不清啊,不如妳過來啊……”仙兒的語氣中此刻並無挑逗之意,讓慧空大師覺得她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讓自己到前麵去。

“阿瀰陀佛!所謂非禮勿視,佛門也有一戒為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老衲便閉眼過去吧。”說罷從袈裟撕開一塊灰布,蒙着眼睛到池邊去了。

仙兒心中笑罵着:掩耳盜鈴!語言上卻沒有錶現出來,任由慧空大師過來。

“秦施主……”慧空大師輕聲道:“老衲便為施主說一段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吧,話說佛祖未成佛之前……”一段在佛教耳熟能詳的故事在慧空大師口中展開了,仙兒雖本着戲弄大師的心,卻也認真地聽着故事。

故事講完後,仙兒撇撇嘴,在白蓮教的十多年生活,讓她知道人情冷暖,所以她不會相信世上有佛祖這樣慈悲為懷的人,除了自己的色狼夫君。想起以前做小魔女的生活,殺人放火,青樓賣藝,她的語氣帶着一絲哀愁,悄聲道:“這個故事我不喜歡,換一個吧……”慧空大師似乎知道仙兒的過去,不敢多說,馬上道:“那便說一個佛門六祖慧能的故事吧。話說五祖宏忍自知圓寂將至,想選一個弟子傳授衣缽,一日與眾弟子講授佛經,卻見清風吹動樹梢,便問道:“是樹在動,還是風在動?”座下兩位弟子,一個說是樹動,一個說是風動,兩人爭持不下之時,慧能起身道:“非樹動,亦非風動,而是妳們的心在動。”聞言,宏忍便知慧能是最佳人選,乃成六祖慧能,阿瀰陀佛……”慧空大師說罷似有所感,雙手合十而嘆。

仙兒卻在他不知不覺中移到他身旁,猛然解開他的眼罩,慧空大師愕然睜眼,隻見仙兒身上僅披着一塊濕淋淋的浴巾,潔白無瑕的肌膚與浴巾如渾然一體,因為浸泡溫泉的小臉白裹透紅,如醉人的牡丹,宛若胭脂透紅。高聳的酥乳被包裹在浴巾中,夾出一條深如峽谷的乳溝,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小葡萄在浴巾上透出粉嫩的凸點。圓潤修長的大腿泡在池中,讓人忍不住一窺究竟。

慧空大師老臉一紅,隻覺得自己多年修行的佛法毀於一旦,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如妖精般的秦仙兒,口中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啊……”仙兒臉上也有些燒紅,此刻她就像少女版的安碧如,杏眼透着春色,火辣的身材隨着水汽晃動着,雖不及安碧如的妖媚,卻多了一絲少女才有的清純和嬌憨,她吃吃地笑道:“大師……是我在動,還是妳的眼睛在動,亦或是……妳的心在動啊?”慧空大師聽到她嬌憨的嗲聲,驚覺回神,雙手合十,閉眼顫聲道:“阿瀰陀佛,罪過罪過!千年道行,差點一朝喪啊……”仙兒向慧空大師靠近着,翹挺的雙乳快要貼到他的手掌,繼續用誘惑的聲音道:“是大師心動了嗎……”

“出傢人不打诳語,老衲說不得,說不得啊……”慧空大師語帶緊張地道,之前萬古不見波動的聲音此刻帶着幾分激動,幾分愧疚,和幾分,竊喜。

仙兒正要媚笑着追問,卻見慧空大師的袈裟上支起一個膨脹的帳篷,盤腿而坐的大師如同懷中多了一隻缽,看上去極其古怪。仙兒心中好笑,老和尚,還說是得道高僧,誰知卻是一個燈草和尚。

花開之季,正是浪漫之季,仙兒才嫁作人婦,林叁卻已經上了戰場,剛剛盛開的花蕊正是最需要雨露的時候,每到深夜,仙兒都會心癢難當。此刻,仙兒看着慧空大師胯下鼓起的一團,心中一蕩,因泡溫泉的舒適使她的心防降到最低。

她狡黠一笑,一把菈住慧空大師的衣袖,把他扯到水中。

慧空大師沒想到仙兒如此孟浪,狼狽地在水中掙紮起來,耳邊卻傳來仙兒妖媚的笑聲。他抹去臉上的泉水,睜眼向仙兒看去,卻見她正掩着小嘴輕笑,酥胸隨着笑聲顫抖,激起一片乳浪,豐滿的翹臀半遮半露,筆直的雙腿交叉站在水中。

仙兒見慧空大師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帶着驚艷,卻不見多少淫邪,她回身坐在石頭上,兩腿交叉搭着,腿間的春色一閃而過,從泉水中擡出的玉足帶着幾滴水珠,從腳踝落下。

“大師……”仙兒馬上換了一副無辜的眼神,語氣憨憨地說:“小女子初為人婦,卻夜夜孤枕難眠,不知道大師願不願意像佛祖割肉喂鷹一樣,犧牲自己,搭救奴傢呢?”

“阿瀰陀佛!”慧空大師義正言辭地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仙兒把食指含住嘴中,丁香小舌從唇間滑過,然後向大師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慧空大師如着魔一般,慢慢向仙兒走去。仙兒卻伸出自己的玉足,抵在大師胸口,輕輕地搓揉起來。

滑嫩的足心在大師胸口遊走,緩緩向下,一直到小腹。慧空大師看着仙兒晶瑩的玉足,帶着水滴的腳趾有些髮紅,在自己的身上滑動,心頭不禁一熱,胯下的“活舍利”猛然挺立,打在仙兒的腳踝處。

仙兒隻覺得自己的小腳碰上了一個硬物,粗大如嬰兒手臂,竟比那溫泉水還要火熱,心中嬌笑,作勢要向下探去。慧空大師一陣緊張,正要迎合仙兒,仙兒卻腿彎一伸,把他踢回水中。

慧空大師不解地從水中掙紮起身,卻聽見仙兒的聲音傳來:“大師,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小女子先上岸了哦,呵呵……”說罷站直了身子向岸上走去。

慧空大師心中尷尬無比,才知道仙兒是故意戲弄自己,正不知如何收場,卻聽見“哎呀”一聲,仙兒大意踩到了一塊突起的石頭,小腳一扭,嬌軀便向後倒去。慧空大師連忙走到池邊,接住仙兒落下的胴體。

仙兒隻覺得自己的玉臀上抵着一根火熱之物,粗大長直,恰好陷在自己的股溝中,讓她渾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慧空大師卻感覺自己的肉棒插在一片嫩肉中,龜頭處傳來酸麻的感覺。此刻他心中隻想馬上還俗,去感受人生百態。

“大師……”仙兒被慧空大師側身抱在懷中,他的大手正好壓在自己飽滿的胸前,慌忙間浴巾已經被扯下,露出大半片乳肉。

慧空大師聽仙兒說話,偏頭向她看去,隻看見兩片櫻唇輕輕開合,如牡丹園的“醉顔紅”,讓人忍不住一品滋味。他心頭一熱,便低頭堵住了仙兒的小嘴。

兩人的嘴唇方一接觸,仙兒腦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由慧空大師親吻着自己。

一條滑膩的舌頭伸進仙兒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來。仙兒壓抑的慾望都被一瞬間挑逗起來,丁香小舌不敢落後地與大師交纏起來。

慧空大師心頭狂跳,沒想到自己剃度多年還能遇到這樣的艷事。他眯着眼睛,用餘光看向仙兒,隻見她伸出玉臂,反手摟住自己的脖子,因為向後勾住自己的緣故,胸前的嬌乳更加突出。仙兒緊閉着眼,瓊鼻急切地呼吸着,呵氣如蘭。

吻罷,唇分。

仙兒迷蒙着杏眼看着慧空大師,慧空大師被她眼中的春意一勾,大手包着她的酥胸揉捏起來。

“哦……大師,小女子罪孽深重,殺人無數……嗯……大師來點化我吧……”仙兒看着自己傲人的雙乳被蹂躏着,嗲聲向慧空大師道。

“秦施主,所謂我佛慈悲,我必定舍身度施主於苦難……”說着更加用力地搓揉起她的玉乳。慧空大師感覺自己的雙手像是把玩着一對饅頭,堅挺飽滿,還不時地逗弄着仙兒粉紅色的乳峰。

“唔……輕點……”隨着慧空大師的揉摸,仙兒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剛剛出浴的滑嫩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紅痕。看上去妖艷無比。

仙兒不甘隻被慧空大師玩弄,纖纖玉手悄悄地向他胯下伸去,抓住那根作亂的陽物,前後撸動起來。

“大師……佛法好高深嘛……好粗哦……”仙兒驚訝於慧空大師的尺寸。大師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片細膩包裹起來,十多年的寂寞難忍此刻都被仙兒的玉手撫平。隨着仙兒的套弄,他的肉棒又粗壯了一圈,猙獰地進出着仙兒的手心,如猛龍出洞。

兩人互相愛撫了一陣,仙兒俯身趴在石頭上,翹挺的香臀抵在慧空大師下身,玲瓏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浴巾裹半裸不露的玉體橫陳在大師眼中,散髮着妖媚的氣息。

“好一個狐狸精……”大師嘆到。雙手不見遲緩,抱緊仙兒的玉臀,把肉棒輕觸在她早已災情泛濫的陰阜,來回磨動。

“討厭……人傢才不是洛凝那樣的狐媚子呢……大師,降服我吧……我是妳的妖精……”仙兒媚眼如絲地回頭看向慧空大師,小蠻腰配合地扭動起來。

慧空大師鼻血慾噴,再也忍不住。他把肉棒對準仙兒的陰唇,熊腰一擺,龜菇已經擠進肉洞中。

“啊……好粗……”仙兒嬌呼道,隻覺得自己的下體被一點點地填滿,多日的空虛都被滿足了。

慧空大師覺得自己的男根被緊緊地箍着,濕滑狹窄的蜜穴像活了一樣,隻把自己的肉棒往深處吞去。他不再吝惜自己的力氣,狠狠一挺,便把肉棒全數紮進仙兒的陰道中。

“哦……頂到了……我的花心,要被撞壞了……大師……喔……心都被妳撞亂了……”仙兒被慧空大師這樣一挺送,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要出竅了,雙乳抵在石頭,乳尖在粗糙的石麵上摩擦起來。

慧空大師仿佛置身佛祖極樂世界,泉水溫暖着自己的身體,仙兒的小穴溫暖着自己的分身,不禁心懷澎湃,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秦施主,妳的妖法也極其深厚啊……”慧空大師一邊抽動着,一邊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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