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剛入了夜,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亮起了彩色的燈,金碧輝煌的舞廳裡年輕男女手握着手在舞女清亮的歌喉中翩翩起舞,一片繁華,令人目不暇接。

二樓的扶手旁靠着一個男人,他身穿一套黑色的燕尾服,胸口別着一枚羽毛胸針,一雙長腿慵慵懶懶的倚着,手裡端着一盃酒漫不經心地瞥着下麵這群跳舞的人。

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敲撃聲,他轉過頭看着正向自己走來的洛莘,將手中的酒盃晃了晃,嘴角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這不是京城第一小姐,洛莘洛小姐嗎。”

洛莘一改往常的風格,換上了一條粉色的抹胸長裙,完美的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每走一歩都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勾人眼光,看的白破局竟是直了眼。

她走到自己身旁擡起手中的高腳盃和自己碰了一下,清脆的碰盃聲回蕩了一圈又一圈,白破局看着洛莘纖細光滑的胳膊也搭上扶手靠上來,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但隻覺得越喝越口乾舌燥。

白破局的手指上下摩擦着高腳盃,眼睛卻沒有半刻離開過洛莘的身體,在腦海裡勾勒着她誘人的曲線。

洛莘淡淡地開口打斷了他繼續深入的目光:“不知道我們上次探討的合作進行的怎麼樣了,白傢主?”

被打斷了的白破局不禁覺得有些微微煩躁,他收回目光,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沒好氣地說:“自然是進行的很順利,就不勞洛小姐操心了。”

洛莘往前一湊,眼神一瞬間竟然變得有些狠戾:“別以為我不知道妳打的是什麼算盤,白破局,妳利用我可以,但是妳要是敢打千重的主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知道是戳中了還是怎麼,白破局有些惱羞成怒,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洛莘的脖子近乎是湊着她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洛莘,別不識擡舉,既然妳都白白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洛莘被拽着脖子一時呼吸不過來,她的臉漲的通紅,雙手不停菈拽的白破局的手卻隻能哼哼唧唧說不出來話。

白破局就那樣掐着她一路將她拖拽着往前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直接將洛莘重重的扔在床上,洛莘驚恐地大口呼吸着,她拼命地向前爬去卻又被白破局毫不費力菈着她的腳給菈了回來。

白破局解開腰帶,壓在了她的身上,捏着她的臉低聲說:“洛小姐不是想為妳的兒子撐腰嗎,那我就勸妳最好乖一點,不然妳的兒子會發生什麼事,我恐怕保證不了。”

本來還在拼命掙紮的洛莘一聽到兒子就突然像被戳到了軟肋似的漸漸安靜下來,她屈辱地閉上眼睛,淚水從她的眼角滑過,嘴唇卻還在不停地顫抖。看到她這幅模樣,白破局隻覺得身下的慾望被全部激發出來了,他勾起了嘴角,捏着她的臉就吻了下去,他撬開洛莘的牙齒就是一頓橫衝直撞。

手也沒有停下,大力地撕扯着她的絲襪,然後從破洞的地方一路摸上去。

倉皇中洛莘隻覺得自己的下體在被對方強硬塞着什麼東西,但是雙手全部被對方緊緊抓着沒有辦法反抗,可身體傳來的觸感還是讓她猛的戦栗,穴口不停地收縮,被小球擠壓出了汁水流出來。

白破局盯着那一處看的口乾舌燥,喉結在不停地上下滾動,手上卻沒停下來,直到將跳蛋給全部塞進去了才站起來。

洛莘則痛呼一聲,下體傳來的異物感讓她一時難以接受,漲的全身通紅,她的手指緊緊地抓着床單,腳趾蜷縮起來,咬着自己的嘴唇撇開臉,從喉嚨裡擠出話:“白破局,妳混蛋!”

可白破局似乎就像沒有聽到一般,嘴角的笑容越發張揚了起來,他就按下了遙控器的一個按鈕,跳蛋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開始在洛莘的身體內跳動起來,震動感刺激擠壓着內壁,刺激着她的神經一路麻到後腦勺。

她整個人都開始跟隨着跳蛋震動的頻率震動起來,喉嚨裡抑制不住的發出難耐的淫叫聲。

跪在一旁的白破局聽着纏綿的叫喚聲也是難以忍受,手指在遙控器上點着,加快了一個震動的檔次,然後欺身就壓了上去。

洛莘咬着嘴唇驚恐地推着他,卻又遭不住身體裡的顫動,整個身體綿軟無力,連推搡都變得慾拒還迎了起來。

她被白破局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卻也沒有絲毫力氣推開他,隻能任由着對方撬開自己的唇齒,舌頭探了進來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滿嘴的尼古丁味侵襲而來,直衝她的大腦,被熏地更加暈乎乎的。

白破局不停地吮吸着自己,手也不安分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撫摸,從脖頸一路往下滑,揉搓着她胸前的兩點,甚至用牙齒去厮磨,找尋她身體的敏感點,而洛莘也抵不過情慾瞬間的爆發,漸漸閉上眼睛開始融入這纏綿的缱绻之中。

兩人分開的時候,唇舌還帶着一條晶瑩的線,洛莘的臉又紅又燙,她看着白破局笑着看向自己然後舔了舔嘴角,他朝着自己低下頭,洛莘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卻沒有他想象中的畫麵,而是聽到對方在自己的耳邊低低地說。

“舒服嗎?洛小姐。”

“放開,放開我。”

白破局攬着她的腰將人抱在懷裡,洛莘感覺自己的下體被對方伸進去手指,然後吧唧一下,粉色的圓球被他給拽出來,身體一下子輕盈下來,卻又伴隨着快感之後的空虛。

最可惡的是那人還捏着那個跳蛋舉在自己的麵前,得意的錶情仿佛是在炫耀什麼戦利品似的,在自己睜大的眼睛前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擡起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粘稠腥膩的味道湧了上來,即使洛莘知道那是自己身體裡帶出來的東西,但還是被那味道衝的有些反胃,想嘔卻嘔不出來,因為她的唇舌全部被那人堵着,在輾轉中交纏在一起。

讓洛莘沒有想到的是,那白破局居然掐着自己的腰肢低下了頭,他的頭發在洛莘的指尖摩挲着,他跪在她的兩條潔白的腿中間,低着頭舔舐着她那粉紅的小穴,洛莘不自覺地閉上眼頭往後仰,羞澀和快感一下子籠罩住了她。

洛莘被白破局抱着轉過身去跪在床上,背深深地躬着,白破局伸出手從背後抱住她,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伏了上去,他將頭搭在洛莘潔白的後脖頸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熱氣搔的洛莘不住地顫抖,豐滿的胸連帶着發脹的乳頭被對方捏在手裡在不斷的揉搓着,手指傳來地溫度此刻顯得格外清晰。

白破局舔了舔洛莘的後頸,然後咬了一口,他的物什抵在洛莘的穴口之間,週遭溫度驟然變熱,頸部被咬破傳來的疼痛以及快感讓洛莘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洛莘仰着頭咬着嘴唇在對方的動作中來回抖動着,她的身體漫上一片潮紅,隻感覺到白破局從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吻到了後腰,她聽到他在自己的耳邊不斷說着下叁流的汙穢的話,卻被迫沉浸在此刻的歡愉之中。

白破局舉起手在洛莘的眼睛前晃了晃,粘稠地白色液體隨之滴落,滴在洛莘的胸前,順着肌膚紋理一路流下去,他將手指塞進洛莘的嘴裡攪動着他的舌頭,含腥的液體隨着他的手指動作在洛莘的舌尖不斷翻湧,然後手指抽出,嘴巴隨即就被白破局給堵住了,兩個人的舌頭裡在一起,白破局按着他的頭牽引着她將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處,他不斷地吸吮着,帶着那一點腥全部隨着唾液吞進去。

白破局掰過他的頭嘴唇緊緊地貼上,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胡亂地接了點水在她的穴口週圍不輕不重地摩擦着,洛莘的身體有點敏感,就隻是被他在外部弄了弄就已經難以忍受了。

洛莘的身子猛地顫栗,小穴緊緊地擠壓着白破局的手指。白破局的手指往裡麵插入的更深了,甚至還在裡麵緩緩地攪動,等到略微有些不那麼緊的時候,他將另一隻手指一齊探了進去,隨後是第叁根,似乎已經達到洛莘的極限了,她的身子不斷地扭着,抖動從來就沒有停下過。

白破局又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拔出,他彎下身子低下頭在那粉紅色的部位細細舔舐着,舌頭打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沿着穴口的微張舔了進去,他能感覺到懷裡抱着的人一陣陣地顫抖,他的舌尖離開那處的時候勾了一下,撓地洛莘瘙癢難耐。

白破局兩隻手都抓上他的腰,往前走了一歩,扶着自己雞巴直接頂了進去。

洛莘的頭在那一瞬間仰起,她死死抓着白破局的手,身體在每一次的碰撞中感受到激情,慾望的宣泄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整個包廂裡充斥着淫靡地水漬聲,白破局摸到洛莘的前胸,揉搓着胸前那兩點,身下功夫卻沒有因此慢下來。

他不斷地往前頂撞着,他親著洛莘的耳朵,吻着她的唇,挑逗着她綿軟的舌頭,他頂到他的最深處,用手指掰開她的嘴,想聽她在慾望地驅使下發出一聲讓自己心滿意足的呻吟。

洛莘難以自制再次叫喊,而白破局也在她的穴口中內射出來,白色的粘稠物隨着他的抽離涓涓地從她的穴口中流出來,腥味頓時在不大的客廳內瀰漫開來。

可還沒等她能夠喘過來氣,嘴裡好像就被灌下了什麼,她有些驚慌:“這是什麼?”

白破局大口呼吸着,笑道:“一種可以讓我們的歡愉變得更加愉快的藥。”

藥效上來的很快,沒一會兒洛莘就覺得整個人變得發熱發燙了起來,口乾舌燥,想要發瘋地去尋找一點慰籍,可是麵前卻隻有這個男人,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男人,頭埋下去,盯着白破局下體的雞巴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白破局看見她這樣,滿意的笑了笑,故意將胯部往前頂了頂,洛莘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張開,將他的雞巴吞入了口腔之中。

洛莘紅了眼,讓他想要嘔吐卻又動彈不了,隻能忍受着那人的雞巴越漲越大,甚至開始抽插起來。

她的口腔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雞巴,頻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洛莘不自覺地閉上眼頭往後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嚨裡麵去了,好難受,可是上頭的藥性卻又像腦子裡的野獸一般主宰着自己的慾望和肢體。

那人雙手掐着她的腰,用手指在她的陰道中不停地來回抽插,尖長的指甲幾次劃到自己的內壁,疼痛伴隨着敏感的刺激讓她既痛苦又舒適。

她感到渾身都在劇烈的疼痛,每一寸皮膚都在撕扯着自己,她吐出了白破局的雞巴,難耐地趴了下來,身體卻猛的傳來刺痛感。

白破局吐著熱氣,他的一隻手在洛莘的腰上捏着,一隻手則按着他的頭發力,洛莘吐出了已經變得巨碩的雞巴。

可還沒能他們繼續,房間的門卻突然被叩響了,白破局啧了一聲,看了一眼神智不清的洛莘,然後穿上褲子走過去開了門。

他站在門口和對方說了幾句然後關上門走進來穿上上衣出去了。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洛莘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但逐漸猛烈但藥性卻讓她有些呼吸難耐。隻能瘋狂地拽着被子將自己但身體扭來扭去地摩擦去消緩這種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又被打開了,恍惚間她以為還是白破局,蠕動着身子就要往上爬,剛一接觸到一具滾燙的軀體就再也受不了,將自己的臉埋在那人的脖子上。

田真微微皺眉,掐着洛莘的下巴想要看清楚這個平日裡怎麼高傲的女人如今是什麼一副放蕩的模樣。

似乎是覺得有些好奇,他壞笑着咬住她的嘴唇,挑逗着她綿軟的舌頭,手也在不安分的擺弄她纖細的腰肢。

那個人一把將她拽起來,將自己漲的巨大的雞巴塞進她的穴口中,不斷地往前頂撞着,他從洛莘的身體裡退出來,帶了一條白色的粘稠液體,他用手抓了一把擦到對方的臉上,液體順着臉頰流進了她的嘴裡,腥味湧上了大腦,此刻的她隻想嘔吐。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人又抓起了自己的一條腿將它架在脖子上,甚至都沒有任何預兆直接就捅了進去,洛莘的臉色瞬間發白,隻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身體在對方的動作中不斷起伏。

洛莘被頂到了最深處,頂到了一個弧度,田真一把坐起將人翻了個麵壓在身下,這麼多次,田真早就已經找到了他的敏感處,稍稍一用力就頓時讓洛莘全身緊繃起來,他一邊捏着他的耳垂一邊用力輸出,疼痛和舒爽像柔軟地絲綢在他們兩個人之中層層包裡,密不透風,隨着藥效的逐漸減淡,洛莘也逐漸清醒過來,代替刺激感隨之而來取代大腦的是無窮無盡的羞恥和痛苦,如果不是渾身都被折磨的失去力氣,她一定會馬上逃走。

洛莘的眼前有些昏花。隻能任由着田真粗糙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徘徊,她被摸着淫叫出了聲,卻反叫他們更加的興奮。

田真掐着她的臉,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強行掰開她的牙齒對着她的舌一頓吮吸,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從她的鎖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軟,指尖一下沒一下地掐着她的乳頭,使得洛莘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抖。

另外一個則雙手掐着她的腰,在剛剛被她用手掐過的地方用舌尖輕輕地挑逗着,右手從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進去。

洛莘的呼吸急促起來,整個人都在抗拒,可她們卻隻當作是慾拒還迎,是情趣。

洛莘的眼角一滴淚緩緩流下,田真低頭將這滴淚舔舐進嘴裡,苦苦澀澀的,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洛莘隨着她的頂撞不斷晃動着,她的身體動不了,她已經漸漸感到絕望,連最基本的反抗的話都沒有了。

田真將人翻了個麵,直接騎着洛莘對着她發紅的小穴長驅猛入,她們彼此交合,距離化為負數,因為後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洛莘幾次被她的攻勢逼的叫出了聲,這讓田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噴射過後,他用手指胡亂地抹了一把白色的濃稠的液體往洛莘雪白的身體上塗抹着,她的身體通紅,踉跄了一下才趴下去。

田真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直接光着身子將人帶到了包廂裡層的臥室,將她扔進了房間外麵的室外溫泉裡。

白破局是這裡的至尊用戶,所有的配備自然是最好的。

此時的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剛被操完的洛莘此時渾身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綿軟地癱在泳池邊。

她突然被摁住了手腳,田真欺身上來,把對方頂在泳池邊,肉體挨着肉體,手用力地壓着洛莘的腦袋將她的臉埋在冰冷的瓷磚上。

屈辱感湧上心頭,可藥效似乎又要重新席卷上來,她被鬆開了腦袋,大口呼吸着,臉頰被漲的通紅,燥熱感和羞恥感湧上大腦,好想纾解。

洛莘的手指強行掙開被田真按着的地方,指節被抓的通紅,她閉上眼睛任由身體的控制伸到了自己的下體,穿過粉紅脹痛的小穴,竟是自己開始抽插了起來,一旁週圍的田真看的口乾舌燥,直接壓着她餓狼般地就撲了上去。

田真握着自己那根碩大的雞巴直接捅了進去,一下子捅到了洛莘的腹部,撕裂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停的顫動。

田真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兇猛地啪啪撞撃着,插得極深極狠,不知是因為爽還是別的原因,她開始綿軟地叫出了聲,田真顯得有些猙獰,獸一般的雙眼盯着身下的人。

田真們笑容癒發張揚。

手一用力,嫣紅的血滲出了一絲。

她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遍,洛莘的下體遭受着猛烈的攻撃,就連口腔也沒有片刻閒下來過,隻能任由對方的手指一根根塞進自己的口腔之中,嗓子好像都快要被捅穿了,喉嚨裡已經泛起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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