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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堂的堂主雷烈斜着身子半躺在一張寬大而舒適的床上。他的眼睛淡淡的閉着,靜靜的養着神,靜靜的等待着一個消息。

他等的很平靜也很耐心,他並不着急,他知道,這兩年來他的耐心開始變得越來越好,這當然和他的風雷堂的迅速壯大有着秘不可分的關係。

畢竟,他那些聽話的部屬們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曾讓他感到失望過了。漸漸的,能夠這樣等待本身就能給雷烈帶來一種特別的快感。

當然,這快感還來源於此時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傢的長女,也是被當今江湖上公認的絕世美女“孔雀仙子”慕容琬,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溫柔的服侍着雷烈那抽插過諸多絕世美女的大肉棒。

不能否認的是,慕容琬的嘴上功夫的確十分了得,那張鮮紅慾滴的小嘴唇輕輕的吞吐與她混雜了自己的香唾和雷烈棒上未知的液體的舌頭耐心週到的舔吮都變成了一種無上的刺激衝撃着雷烈的感官。

這當然應該歸功於封叁娘的調教。封叁娘是雷烈的管傢,是雷烈用了一百兩金子禮聘回來人,因為當年揚州城的第一妓院“滿春樓”的姑娘就都是由封叁娘調教的。

雷烈想着慕容琬在激情中會做出的各種極盡淫蕩之能事的姿勢,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

這是一個男人在各方麵都高度滿足的微笑,也是一個預示着需要的微笑。江湖上公認慕容琬的艷名,一半是因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門,才能被教養出來獨特的高傲氣質。這也是她外號中“孔雀”二字的來源。

而現在這麼一個曾經視天下男子皆如糞土,並拒絕過無數來慕容世傢提親的少年才俊的高傲公主,卻正滿臉止不住還想要的神情,嘴裡呻吟着象一條淫亂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個如此天下聞名的高傲絕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滿足,甚至更超過於此時肉體上的快感。尤其是對雷烈這種征服慾是一般男人數十倍的人來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這是慕容琬最受雷烈寵愛的原因。雷烈經常會克制不住的和胯下這個美女來了一場激情異常的肉搏戦。當然每次都是以雷烈的完全勝利而告終。

雷烈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由於勤武的緣故,體力依然很好,而且還十分有衝勁,平素裡擺平一兩個像慕容琬一樣二十出頭的女子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還有自己幾十年來征戦無數的經驗來確保最終戦役的勝利。雖然慕容琬和他之間的像這樣的搏殺早已不下數百次,實在也算得上經驗豐富配合默契。

慕容琬一直在低頭全心全意的讓雷烈滿意,但不經意間她還是注意到了雷烈的笑,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的笑是如此的猙獰,就象他初次奪走自己的貞操時一樣。也正因為這樣她也能輕易讀出麵前這個和她父親仿佛年紀的男子並不難懂的心思。

慕容琬清淅的記得當時自己的父母是帶着一種怎樣的怨恨與無奈的神情帶着她來到風雷堂的總壇並將她親手交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手裡。當時這個男人狂笑的聲音是那樣的響亮,似乎在嘲笑着她未來的不幸。

慕容琬也記得她的父親慕容天那雙因為憤怒而輕微顫抖的手和雷烈堅定而大力的手,因為握得她晰白而細嫩的手腕生痛。那種感覺,是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即便是像現在這樣和雷烈做着如此曾經另自己無比羞恥卻又和他無比親近的動作。

那一刹那,她就明白了自己從此就是屬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爺,小琬要你。”

慕容琬嬌喘着說。她知道,這樣的聲音能夠使雷烈更滿意並能激起更大的慾望與衝動。相對的,自己也就能獲得更大的滿足。

隻有在剛失去貞操的一個月內,慕容琬才會幻想有誰可以把她救出去帶走。

時間過得越長,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經是自己小穴內這條肉棒的奴隸,並且變的越來越死心塌地。能夠接受現實,天生就是象她這樣美麗而又聰明的女人的特點。

“噢?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我的什麼?”雷烈明知故問。

“爺,小琬……小琬要你也要你的肉棒。”慕容琬稍微猶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雷烈很滿意慕容琬這樣說話。雖然他適才的微笑並不全是因為她。但他還是想起了當時,自己在這前樓的聚義廳,接見慕容世傢的當傢慕容天時的情景。

自己的一紙傳書,就迫得雖然已經沒落,卻依然有着大傢聲威的慕容世傢,乖乖的獻上了自己艷名滿天下的親生女兒。

雖然他沒有忘記,慕容天看着他時似乎要冒出火來似的神情。他沒有忽略慕容天身後俏立着不虛其名聲的慕容琬天仙般的容貌,讓人忍不住想立刻摟在懷裡的動人身材,尤其是躍居其上呼之慾出的雙乳。

他也沒有忘記,站在丈夫身邊、二十年前對雷烈來說還是高不可攀的“玉鳳凰”林如馨。即便是二十年後,當時江湖上盛傳的“叁鳳一仙”的絕世美女畢竟還是那麼的美麗。臉龐並未因歲月的變遷而顯得粗糙起皺,身材也未因生育過二男一女而顯得肥腫。比起她年輕高傲的女兒來,更有着成熟婦人的獨特風韻。

雷烈記得當時自己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還隻是一個武功低微的毛糙小夥,隻是因為一時熱血上湧,才和自己的幾個好兄弟一起組織了風雷堂。

現在仔細想想,聽到的那些關於“叁鳳一仙”的傳聞不能不說也有幾份慫恿着這群熱血少年去在江湖上打拼。

而二十年後的今天,遑論自己的武功已經在當世難尋敵手,風雷堂的勢力更是無人能敵,除了遠在域外的魔教,又有誰能向他風雷堂,鬥膽說個不字?

這次慕容世傢的臣服,也隻不過是每天都在風雷堂總壇發生着的許多相同的事情中的一莊罷了。此時各人的結局雖不盡相同,但當時和自己一起出來混的兄弟都已經傷亡殆盡了。

而當年的“叁鳳一仙”也早早的被人埋在了記憶的某個角落中。

叁鳳中的“金鳳凰”曠冰晶已死,留下的一對雙胞胎姐妹早在幼時就被雷烈收養,現在也是風雷堂中的重要人物和雷烈的寵妾。

“銀鳳凰”唐青青的出嫁而隨夫封劍,但其實也寄身風雷堂中,隻是年華不再。

“白雲仙子”白淩雪十五年前消失後不知所終。

倒是這林如馨因為嫁入豪門,保養得十分好。這不禁讓雷烈心中一動,但他終究還是大笑着,以他自因為熱情的方式迎接了慕容天一傢。

畢竟慕容天是來投降的,他獻上了自己的女兒,作為回報,雷烈保證慕容世傢的安全以及確立慕容傢在武林中相對的地位不變。多麼可笑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傢也不得不向雷烈尋求庇護。二十年前這四個字甚至是不可侵犯的像征。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你這‘孔雀仙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副淫蕩模樣,會主動向爺求歡,不知道會是怎麼的一副嘴臉呢!”

雷烈笑着說道,隻是在最後的幾個字上突然加重了語氣。他喜歡想象這些事情,並在做愛的時候說出來。這樣可以讓雷烈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

“人傢不管,小琬要嗎!”慕容琬用自己最柔媚的語氣撒着嬌訴說着。這樣的自己實在讓慕容琬自己有時也難以置信。她隻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戲,她不應該有這麼好的演技。

“呵呵,你這個淫蕩的女人。”

雷烈輕柔的話語中不無得意。他始終記得這個小女人被他剛剛破瓜的那段時間。

雖然封叁娘已經詳細的訓練了慕容琬一切應對男人的辦法,並讓她對性愛產生了初歩的興趣,慕容琬骨子裡的驕傲慫恿她,依然對他產生了很大的排斥。

雷烈隻是在事後才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時的眼睛裡,讀到了快樂和服從。

無疑,現在慕容琬早已經離不開他了。雷烈有着讓任何一個女人在性愛中體會到超出他人所能給予的快樂的自信。隻是沒能親自調教如此難得出色的美女還是給雷烈帶來了一絲遺憾。雷烈並不後悔自己當時的決定,那個時候,風雷堂剛剛獨霸江湖,還有許多雜事等待他親自善後。

“小琬……小琬……是個淫蕩的女人。”

慕容琬其實已經習慣於這種套路的對答了。而一旦說得多了,自己也漸漸開始變得象真的十分淫蕩似的。如果說過去她每每說這句話還會在心裡反抗一遍∶“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到了後來,就漸漸不再有力氣去想這個問題了,不僅如此,自己其實已經打心眼裡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也說不定。快樂才是第一位的。

“那好,嘿嘿,我的小奴隸,你就過來吧。”雷烈一笑。雷烈想起慕容琬從反抗到訓服,從排斥到喜歡之間不能說不巨大的變化。

慕容琬聽了,以為雷烈會象往常,甚至就是剛才那樣立刻和自己大乾一場。

連忙再仔細舔了一遍雷烈又粗又大的肉棒,這才放開爬了過去讓雷烈一手攔住。

她不敢顯現一點嫌棄雷烈的肉棒的錶示而匆匆吐出來,而事實上,對現在的她而言,下麵的嘴的須求要遠遠比上麵的嘴更大。

但雷烈卻沒有並沒有把自己的肉棒在離開慕容琬的嘴以後,立刻再次插入麵前這個肥美而且飢渴的小穴。他隻是用自己的右手貼在了慕容琬的小腹上並開始慢慢的向下滑去,邊滑邊靜靜的撫摸,滑過慕容琬光滑而有彈性的腹肌,滑過慕容琬美麗茂密的黑森林,滑進慕容琬白晰有光潔的大腿之間,一直滑到了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來。

雷烈並不急於進入,雖然他從慕容琬漸漸渾濁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經十分勉強了。

但他還是隻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慕容琬美麗動人的陰戶,慕容琬隻覺得身子一顫,也許是期待過於高了,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她覺得全身被一股電流撃麻,而同時小穴卻又有一種致命的空虛感。

她多麼希望雷烈能夠象往常一樣用他那衝勁十足的巨棒將自己的小穴轟爛,而不是像這樣乾吊人胃口。

但雷烈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意思,隻是或輕或重的撃打着慕容琬各個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慕容琬身上遊動着,間或揉一揉慕容琬身上最豐滿的雙乳並開始用牙齒輕巧的咬齧着上麵的兩粒小櫻桃。

即便是總是受到相同的攻撃,已此時的慕容琬依然還是難忍不堪的吧,更別提雷烈近乎賣弄技巧的變換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輪番進攻慕容琬充血而立起來的乳頭。

慕容琬陷入了極度的狂亂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雷烈的行動還隻是剛開始。

他將右手的中指,緩緩插入了慕容琬早已洪災泛濫的洞穴中來回挪動,更配合了各種扣挖的指勢刺激着慕容琬,也時不時的將食指輕捏慕容琬的陰核。

這讓原本就不太濟事的慕容琬更為瘋狂,適才短暫的休息並沒有能讓她的精神完全恢復過來,慕容琬隻是不住的在雷烈的身上象一條美麗的大白蛇一樣地扭動,形成着各種讓旁觀者流鼻血卻又不能拒絕觀賞的形態,嘴裡隻是叫着。

雷烈覺得差不多了,讓自己橫躺着將慕容琬整個放在自己葉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着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體位任她上下瘋狂自由的套弄,隻是用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來固定,另一隻手則更狂野的玩弄着慕容琬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雷烈的一對碩大的乳房。

慕容琬大概自己這麼折騰了百多來下,隻覺得下體突然一麻,什麼東西便從陰處止不住的泄了下來。

隨着她最後近似痙攣的身體抽動,慕容琬失去了最後的力量,身體軟癱在雷烈身上。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卻直盯盯的看着雷烈的臉,似乎還在渴望着下一次。

慕容琬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隻是很容易再要。所以這種女人的確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象天生就該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樣的淫蕩。雷烈用左手摟着她,巨棒卻沒有半點萎縮的意思,也沒有要從慕容琬的小穴撤離的意思。

隻是靜靜的摟着,緊緊的摟着。剛才幾乎都是慕容琬自己再耗費力氣,雷烈並不感到累,雖然被美女的陰精衝在龜頭上的感覺還是讓他十分的爽,但畢竟還是不到瀉的地歩。

雷烈隻是在想,這個現在躺在他身上的女子居然飢渴,恐怕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當然,自己有能力完全滿足她,但今天的正菜畢竟不是她,如果光吃飯前開胃的水果便吃飽了,那豈非太對不住廚子的一片苦心了嗎?

所以適才雷烈並沒有依照一貫采取主動。但看慕容琬一臉沒吃飽的錶情,還是待會再做飯後的小吃吧。雷烈並不擔心自己的體力,大不了在待會適當做一些采補。

而就在雷烈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窗被人輕輕的扣了叁下。單憑扣窗的習慣雷烈便立刻知道他一直等的消息終於來了。

“爹,我送消息來了。”窗外一個嬌俏甜美的聲音如是說道。

是曠秋屏,昔日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金鳳凰’曠冰晶的一對遺孤中的一個。

雷烈當年差人尋找已不知所蹤的曠冰晶,卻最終得到了其人已死的消息,還有的就是不知道手下怎麼巧取豪奪回來的曠秋屏和曠秋盈。那個時候她們都還很小,小到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小到不知道自己的生世。雷烈把她們一手帶大,供她們吃喝,教習她們各種武藝學識。

“進來。”雷烈淡淡的道。

“是。”

門一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絕色女子。她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絲綢長裙,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她盈盈的體態,便足以讓普通人迷碎了心神。

這女子正是曠秋屏,她走道雷烈的床前,對正玩弄着慕容琬的雷烈施施然跪下,又喊了一聲∶“爹。”

這個場麵如果是放在別人眼裡,想來一定是十分怪異吧!一個中年男子在一個妙齡少女麵前赤身裸體的摟着另一個絕色女子抽插着,那樣的毫無顧忌。而兩個女子都對這一切無動於衷,該跪着的跪着,該被插的也努力享受着自己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沒有絲毫的羞澀阻隔在原該互相妒忌對方的美貌的少女們中間。

而跪下的少女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卻還叫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做‘爹’。

曠秋屏略略擡了點頭看着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年輕,長得也並不算英俊,但卻是他身上趴着的絕世佳人、自己、自己的妹妹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美麗而且年輕的女人的共有的主人。

曠秋屏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如此依戀的呢?她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點記不清楚那確切的時間了。她隻記得,打她和她妹妹有記憶開始,眼前就總是充滿了這個男人的樣子,那時候他還算年青吧。

而且那時候他似乎總是很忙,忙着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殺人的事情和被殺的事情。這是他告訴她們姐妹的,江湖中隻有殺人與被殺兩件事。但即便如此,他還總是會擠出時間來滿足她們的各種要求,陪她們玩,給她們買各式各樣的好吃的東西、好看的衣服。她也記得,自己和妹妹很早就下了個決心,長大了,要竭盡全力幫助他,隻要他要求的,就都給他,就象他對自己姐妹那樣。

她和她妹妹都做到了,現在妹妹是風雷堂負責暗殺和情報收集的‘蛇頭’,而她則更是包攬了風雷堂一大半的雜務。有了她們姐妹和許多他培養的年青一輩的幫忙,他的確空下來了。

但她們姐妹卻沒有因此開心。為他分擔工作當然是高興的事情,再苦再累也是快樂的。隻是他的身邊卻開始多了那麼許多女人。

意識到自己是個真正長大了的女人,想在一旁輔助自己愛着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一心想為父親分勞的小孩子,並沒有用了她太多的時間,曠秋盈想。

隨着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不能忍受他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至少她要和她們比一下。

曠秋屏記得自己爬上雷烈的床上的那晚時天空很黑,沒有一絲雲彩,就象今夜。那個晚上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最終交到了眼前這個她一直稱為爹的男人,雖然最後他也沒有能夠為了她而放棄其他的女人,但曠秋屏還是很開心。

她很快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其實也在幾天前做了和她相同的事情。雖然姐妹倆其實的身分已經悄悄的在冰層的下麵暗暗的變化了,但她們還是習慣性的叫雷烈為爹。

雷烈並沒有向這對姐妹隱瞞她們的身世,曠冰晶夫婦的死和他並沒有什麼直接聯係。雷烈隻是堅持要她們姓曠,而不是跟從曠冰晶的丈夫‘巴山神劍’趙長鳴─二十年前出名的美男子兼闊少爺。

“人呢?”

雷烈拍了拍慕容琬豐腴白晰的屁股,示意她躺到一邊去,一邊翻身在床邊坐了起來,卻沒有絲毫遮掩住自己身體的意思和想法。

“回爹的話,人已經囚在地下牢裡了。”曠秋屏柔順的回答道。

“恩。”雷烈滿意的哼了一聲。

這時,他留意到自己的分身正直直的挺立着衝向身前跪着的少女的臉。剛在慕容琬濕潤肥沃的嫩穴裡泡過的肉棒顯然還很不泄氣的兀自發着怒。

而即便眼前這女子早非什麼純情的處子,但麵對着如此火熱的陽物,臉紅與羞澀仍然沒能從少女的臉上溜走。

“來,替爹爹我好好舔舔它。”雷烈微笑着示意。

作弄含羞的少女是與看驕傲的公主向色慾臣服一樣令人大快的事情,更何況雷烈看來還有時間小小的再玩一把。

“是!爹。”

雖然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潮,曠秋屏還是立刻俯上前去將雷烈的脹得紅大的肉棒慢慢的小心的一吞而沒,隻有在這時,曠秋盈顯示出來的娴熟口技才將她和一般害羞的少女區分了開來。

雷烈被她丁香般的軟舌舔吮的快感連連,“乖女兒,稍微小力些,爹爹還要留下這炮來犒賞人啊。”雷烈一邊因興奮與刺激不斷打着哆嗦,一邊叮咛着。

“恩。”曠秋屏的聲音因為嘴中含着巨物而含混不清,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領悟能力。

雷烈頓時覺得壓力一輕。畢竟不再年輕了,雷烈想。要是早個二十年,自己就會在胯下這如花似玉的美女溫暖舒適的口中釋放出來,即便待會還要應付其他人。

可現在雖然雷烈還是骁勇如昨,但,一但泄了,就要花費許久的時間才能重振雄風。永遠隻能一次徹底滿足一個,這就是現在在武林中坐擁無匹的實力以及諸多被凡夫俗子但求見一麵足矣的絕色美女的風雷堂堂主雷烈最頭痛的問題。

好在曠秋屏並不計較這些,獨佔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畢生的希望。曠秋屏依稀記得自己的親妹子死在自己麵前的模樣。作為每個計劃的策劃者,她有着足夠多的方式陷她於死地。

想到這裡,曠秋屏擡眼看了一眼雷烈床上半虛脫躺着的另一個可以和她媲美的女人─‘孔雀仙子’慕容琬。

曠秋屏有足夠的自信憑自己的容貌,戦勝雷烈後宮中的一乾女人,但,慕容琬是唯一的例外。

曠秋屏記得自己姐妹之前是一個叫‘賽西施’的女人,名字好象是叫做秦素馨的女人。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花門’門主‘毒手牡丹’藍天玲獻給雷烈的禮物。禮物不能說不名貴,因為有着百花門第一美女且兼藍天玲最寵愛的女弟子,秦素馨好歹也是紅遍江浙六省、擁有無數求親者的風雲人物,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名前十的名美女了。由此藍天玲討好雷烈的低姿態,也着實讓雷烈滿意了很久。

但,摘采了曠氏姐妹處女果實的雷烈還是最終很快將其貶入了後院,那足夠證明了曠秋屏自身魅力的一切。

但隻有麵對這個女人,即便身為女人,曠秋屏也不得不承認她有着讓所有男人瘋狂的特質,就如曠秋屏自己。

唯一不能戦勝的對手……隻有她了吧!曠秋屏如是想着。

雷烈卻沒有曠秋屏那麼多且繁復的心情,他始終很愉快。雷烈看着曠秋屏把自己胯下的寶貝清理完畢,便站了起來赤條條的微笑着往地下牢房走了出去。這是他的地方,誰也不能對他指指點點的。

曠秋屏急忙起身跟隨,她早下過決心,無論這個男人到哪裡去,去乾什麼,她都要跟在他身邊。

床上隻留下了絲毫未有察覺對方敵意而兀自脫力軟癱着的慕容琬。

屋外的天色很黑,找不到一絲雲彩,月亮也因此更為明亮奪目。那是明天會是晴天的像征,但卻不一定會有好運氣。

雷烈漫歩出來在院子中忍不住站了一下,吹上身體的風有點寒,雷烈恍然想起了老四去打探消息卻再也沒回來的那個晚上。

“那天的月亮也是這樣,象個鈎子,高高的明晃晃的掛在天上,就象是閻王爺要鈎去誰的命那樣。”雷烈長出了口氣。

十幾年前,那時候雷烈還很年輕呢。風雷堂還隻是連個安傢之處都沒有的小幫會。雷烈整天率領着一群兄弟。是的,都是群好兄弟呀。

雷烈想,雖然彼時的武功都很差,但心卻很齊,為了一個目標什麼都肯做,不怕死。不象現在,嚷屬下不論去做什麼都需要打賞,或是錢或是地位。

想到這裡,雷烈不自主的看了在身後一歩緊跟着的曠秋屏。不知怎麼的,雷烈總覺得能在這個美麗的少女身上看見自己往昔那班好兄弟的影子。噢,當初那群兄弟們如此信賴自己是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能夠帶着他們出人頭地。

“等我們發達了。那時候,雷老大帶着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嘿嘿,去最好的館子。”

“操最漂亮的女人。”

“哈哈哈哈……”一絲難得的笑容悄悄浮上了雷烈的臉龐。喜歡吃喝的是最火爆豪爽的老五,一副陰柔的樣子喜歡用冷言冷雨刺人的是好色的老六。

那個時候兄弟們最喜歡湊在一起海闊天空的憧憬未來發達的美景,可有幾個最後活到了他們發達的時候呢?

老五是他們被天地會那幫混帳王八埋伏的時候掩護雷烈而死的,身體整被射成了個刺猥,連收屍都不能;老六是後來被封山派的叁個宿老狙撃,死在他們的劍陣下。隻因為他強姦了封山派掌門葉千城的女兒葉飛雪。

雖然天地會和封山派的名字後來被為兄弟報仇的雷烈領着日漸壯大的風雷堂從江湖上徹底抹去。但他失去弟兄的損失依然無法得到瀰補。都是些真正忠心的兄弟呀。

雷烈想起當時大傢在說笑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笑。兄弟雖然忠心,但卻不一定知心。有誰知道他雷烈真正的想法和望呢?

也許自己一直有些提防的老二知道。他太聰明了。是的,有誰知道雷烈會毅然從他的師父“快刀客”梁鐵那裡提前破門下山組織風雷堂的原因是因為那日的驚鴻一瞥?

白淩雪。自己看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歲的毛孩子,她也還不是被無數江湖漢子仰慕的“白雲仙子”。隻是一個嬌小可憐的小女孩,裸露着她雪白粉嫩卻猶未成熟的肉體哭叫着任一個中年男子用他粗壯的雞巴狠狠抽插着紅腫破裂的小穴。

雷烈知道自己沒有可能打得過師父。“快刀客”梁鐵是黑道上第一把刀,他手中的“殘血刀”割下過無數曾經名振黑白兩道的人物。

白淩雪那個時候隻是五邪教送來討好他的女奴。雷烈也知道那個時候最好的辦法是在師父身邊繼續等下去,繼續磨練他的刀法,等待師父的衰老。

雷烈很得梁鐵信任,甚至把自己的成名刀法和壓箱的叁殺手都教給了他,如果能夠繼續忍耐,思,應該可以簡單的得到白淩雪。但不知道為什麼,雷烈破門下山,把師父的淫笑和白淩雪的哭叫留在了山上,下來組織了風雷堂。

即便是現在雷烈都不知道自己那樣做是不是為了積蓄實力有朝一日堂堂正正的上山把喜愛的女人搶回來。因為他沒有這個機會,風雷堂和雷烈都還沒有壯大起來之前,梁鐵就在某一晚莫名的死在山上。

兩年後,白淩雪出現在江湖上。以其清純美麗名動江湖,並被封上“天下第一美女”和“白雲仙子”的美號。

雷烈對誰也沒說自己破門下山的真正原因也同時是白淩雪的真實麵目,那個時候風雷堂還是很小,隻能在刀口上舔生活,雖然兄弟們過得都很快活,很有希望。

可是為什麼他身後的女兒,是的,他一直那麼認為,雖然兩人的關係遠遠超過了這個稱呼,會讓他想起那些曾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呢?雷烈突然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

曠秋屏看着麵前那個男人臉龐悠然浮起的微笑,不禁有些出神。從小她就深深的愛慕着他。但是他卻很少笑。雖然小時候,他總是喜歡逗她們姐妹笑。但這並不代錶雷烈對她們會兇。正相反,他是那樣的溫柔,比自己真正的父親還要溫柔。

曠秋屏幾乎已經完全記不得自己的生父的模樣了。那是不應該的,趙長鳴曠冰晶夫婦死的時候曠秋屏四歲。雖然還不足夠有什麼深刻記憶,但起碼應該有個印象。不該像妹妹秋盈那樣完全隻記得雷烈。

但曠秋屏隻記得小時候雖然雷烈常扳着臉,但卻一點不恐怖。他隻在她們做對了什麼的時候才會偶爾笑一下。那就是姐妹兩最大的獎賞。

二叔,也就是雷烈結拜的二弟“血手諸葛”風萬裡時常笑雷烈對兩姐妹太兇了。他自己到總是笑,不僅對曠秋屏秋盈姐妹,也對所有的人。但曠氏姐妹卻從未喜歡過他的笑容。

倒是雷烈那難得卻隻在她們麵前露出的微笑才是曠秋屏一直最喜歡也最渴望擁有的。為了獨佔這笑容,她甚至不惜設計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他笑了,是為了什麼呢?連自己爬上雷烈床的那晚他都沒有笑,雖然沒有拒絕。

“過程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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