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房改後廠裡最後一次分房了,作為技術骨幹的我很有信心在這最後的機會中獲勝。可我忽略了關鍵性的問題,不懂搞關係的我最終因為車間主任一個莫須有的藉口,而與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氣之下向廠裡打了辭職報告,準備離開苦幹了十年的崗位。

由於技術工作的原因,廠裡不放我走,但我與車間主任的過節已成事實,誰也不讓誰。正在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個女人及時的站出來化解這種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廠裡上上下下都叫她趙姐。倒不是因為她年齡大,也不是礙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稱她個「姐」字,相反,趙姐不但年輕貌美,還是個熱心腸,素質又高,是廠裡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大家是發自內心的叫她趙姐。

可私下每個人都在說,不知道主任這狗日的上輩子做了啥好事,人醜為人又差,居然騙了這麼一個好女人回來。

的確,趙姐大學畢業剛分配到廠裡不到兩個月,就閃電般和大自己七八歲還離過婚的主任結了婚,一開始人們都認為她是為了巴結領導而出賣自己,可後來不斷的接觸後,大家總結了一句話——趙姐,太單純了。

也難怪,從大學出來後本來就沒多少社會經驗的她,誰開個玩笑她都會深信不疑,最後眾人都很肯定趙姐是被主任騙到手的。

就是這麼一個叫人憐愛的女人,廠裡又有誰不給面子呢?內部再難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馬,立刻變得迎刃而解。

我一見到她就會緊張,從她勸說我到結束,前後不到五分鐘我稀裡糊塗的就答應留下來,她走後,我才發現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責怪自己怎麼這麼窩囊。

當然,我與車間主任的恩怨非但沒有結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從那次「化解」事件後,廠裡便傳出我與趙姐有私情的謠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懷越發的處處刁難我。

我聽到大家這麼說時,表面上很生氣,【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可心裡卻偷偷的樂開了,好像真和趙姐熱戀著,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開始幻想著趙姐的身體,雖然這讓我覺得有種自責感,但還是壓抑不住自己淫思萬千的欲望。

謠言越傳越真,趙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熱心的幫我找物件,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趙姐,她又開始對我談起介紹物件的事情,我根本沒在心聽,而是一直暗自打量著她,寬鬆的薄毛衣在身體姿勢的變化下,偶然出賣了藏在裡面那婀娜的腰身,寬圓的臀部與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遙相呼應,偶爾的表情中,藏匿於臉頰上的酒窩時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銷魂。

當聽到她問我要什麼樣的女孩我才接受時,我沒經過大腦就失口說想找個象趙姐一樣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臉上一紅,接著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不好意思便匆匆離開了。而此後她開始處處躲著我,正因為如此,我最終毅然離開了工廠。

我們這一代人沒條件讀書,三十歲到外面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苦於溫飽只能厚著臉皮走親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錢弄點小生意糊口。雖然不是什麼大買賣,可小日子也過得鮮活,與留在廠裡每月拿個兩三百元的工資相比,也算是廠長級待遇了。

最讓我開心的事情,還是半年前為了報復車間主任,高價向廠裡買了他樓上的房子,從此天天把他踩在腳下。

再次回到廠裡,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廠房沒有了,「嗡嗡」地機器轟鳴聲,千人的大廠人去樓空,昔日一臉霸氣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虛度時光。

我常常聽到樓下醉酒的主任以我這個「老情人」回來為藉口向趙姐發難,接著就是殺豬一樣的謾駡聲,甚至還動了手。一切讓我有種看著仇人落難的快感。

幾次白天在樓道裡碰到趙姐的時候,她總是神色慌張的回避開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裡,我在廠外買了煙,剛到樓道口,便聽到樓上很重的砸門聲,接著有人不停的在敲門。我繼續上樓,到了主任家門口時,看到只圍著個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斷敲門,一股刺鼻的酒味彌漫在樓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趙姐被趕出來了。

看見我上到樓上,趙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會讓她很尷尬,於是我沒停留,上樓回到我的房間。見我上了樓,趙姐一邊繼續敲門,一邊聲音哽咽的哀求主任開門。

想到外面風冷,趙姐這樣被拒之門外,我心亂如麻,特別剛才聽到她因哭泣而沙啞的聲音時,我的心軟了,畢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於是我開了門,下到樓下,向背對著我的趙姐說:「你先到我那去吧,別冷到了。」她沒有轉身,搖了搖頭。

我只能轉換種方式對她說:「主任現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著浴巾站在這裡,他醒來又要找你麻煩了。」說完就回身上樓,果然這一招很奏效,我聽到了她跟在了我後面也上了樓,看來趙姐還是沒變,一樣那麼好對付。

即使結婚幾年了,生活的範圍也局限於廠和家,不是在廠裡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瑣的家務,而正是這種單純的環境,保留了趙姐身上那種現代社會稀缺的純淨感。

進屋後,趙姐也離我遠遠的站著,我為了裝出一副不會騷擾她的姿態也故意冷落她,只顧自己跳上床鑽到被窩裡裝睡覺,好像完全不當她存在一樣。

對於趙姐來說,問題就來了,因為我沒打算在這裡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間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眯著眼睛偷偷觀察著趙姐的一舉一動,趙姐的頭髮是濕的,應該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麼爭吵的,估計出來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這一看又捨不得移開視線了。

熱水沐浴過的白皙皮膚透著暈紅,浴巾下圍延伸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來了反應,反正她是背對著我,看著她曲線分明的背影,我開始在被窩裡悄悄脫光衣褲,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

屋裡死寂般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可能站累了,趙姐無奈的挨著床腳邊坐下了,依舊背對著我。不時回頭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麼,嚇得我趕快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謝謝你讓我進來,我下樓了。」

我害怕她就這麼走了,又不想表現出來,只好裝作沒好氣的說:「你現在下去也進不了門。」 見我肯說話,她忙解釋說:「可我在這裡妨礙了你休息。」

我真恨不得馬上起來告訴她我其實沒在睡覺,可我的陰莖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繼續躺著,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將她說:「你是怕我騷擾你吧?」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她顯然是被我急到了,轉過身體對我解釋著。

我直起身子繼續追問她,「那你以前為什麼躲著不見我?」

「那是,那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趙姐上了我的鉤,說話有些激動了。

我開始繼續升級問題,「我讓你討厭我了,對吧?」

「不,沒有。」趙姐開始不知道怎麼回答我,話在嘴邊卻又停住了。

「知道嗎?為了能不讓你見到討厭的我,我離開了有著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這也確實是我當時的心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她。

「我為什麼要討厭你呢?我其實很開心。」趙姐思緒已經被我擊潰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我想聽到的話。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讓她這種情緒繼續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興,為什麼還要躲著我呢?」

「我能怎麼辦呢?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當時很害怕自己的這種感覺。」這回可是觸及到了傷心處,她開始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她一哭可把我嚇到了,一時找不到紙巾,只好抓起毛毯給她披上,然後兩手輕輕地扶住她的雙肩,一邊輕柔撫摸好放鬆她的情緒,一邊勸慰她,「我錯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來吧,這樣會好些。」由於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熱的身體隨著抽泣聲在我懷裡有節奏的抖動著。

這樣一來,我原已軟下去的陰莖又開始躍躍欲試地抬起了頭,一隻手不聽使喚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將她擁入懷中。她好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還在淚雨俱下地哭著。我試探性地把下顎接近到她耳邊,讓她從我的呼吸判斷我的需要她的信號,然後不太刻意的去親吻她的紅腮。

此刻她漸漸停止了哭泣,哽咽著抬起頭想要說什麼,卻是又欲言又止,說時遲那時快,這一瞬間我做出了一個冒險的舉動,將嘴對準她微微張開的嘴唇印上去,舌頭快速攻入唇內,貪婪的啜飲著她口中的唾液,一切發生得很快。趙姐整個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懷裡,想要掙扎時才發現已經被我緊緊控制在懷中。

她一隻手按著浴巾,另一隻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幾下後,漸漸軟弱無力的拳頭宣告了短暫無謂的反抗結束了,我們的舌頭終於交織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開始微微急促起來。雖然她的舌尖還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險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閑著,要徹底摧毀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標,我粗大的手掌隔著浴巾順著起伏的線條環繞而行,最終落在上面時,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便癱軟在我懷裡,嘴裡不由的發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開手,因為我正不規則的輕揉著一對漲足氣的雙峰,它不斷的抵抗著我的每一次擠壓,不時還能觸碰到兩顆充滿生命力的乳頭,它們正堅挺的硌著我的手心,她的軀體扭動越來越明顯,兩腿的膝蓋緊緊併攏在一起互相磨擦著,頭向後伸展,原本低沉的喘息換成一種嬌柔誘人的呻吟聲,嬌軀出現如痙攣了似的顫抖。

刺激著她胸部的手掠過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轉入內側,準備探入她的雙腿間,這時她有了較為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幾分意亂情迷的眼睛對視著我,聲音虛弱的說:「別那樣,就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現在的我哪裡還控制得了啊?看著在我懷裡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難道這是女人的矜持嗎?困惑的我只好編些話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嗎?我還沒有碰過女人,答應我,好嗎?……就一下……」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話我自己都覺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下班就是家的趙姐,對男人的情欲並不瞭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話,反正已經有一些身體的親熱接觸,只要我不太過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點頭答應了我,只是反復的告誡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點鬆開的同時,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觸到胯間柔軟的陰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剛好蓋完整個蓬鬆的三角叢林帶,而手指也觸摸到她的陰唇縫隙上方,不出所料,這裡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濘。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來了吧?」她有些緊張了,不知她是對我不放心,還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邊提醒我一邊合緊大腿企圖讓我無法動彈。

見我沒有收回的意思,她開始哀求我停下,「我們別過了,好嗎?就這樣,你答應過我的。嗯……唔……」

從她抗拒的力度來看,我判斷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狽。於是我轉變策略,溫柔的說:「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難過,才一時忍不住。」

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繼續剛才的工作,果然這招緩兵之計很是管用,我感覺她在我懷中又有些放鬆了,我的嘴雨點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頸和耳垂,口中語無倫次的說著讚美她的話,漸漸又聽到她發出了陣陣嬌喘聲。當手撫摸到她胸口上方時,不經意的輕輕推開按著浴巾的手,輕聲問她:「可以嗎?」

她垂額不語的猶豫著,我則當作是一種默認,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趙姐一絲不掛的靠著我,臉燒得赤紅,依靠著我的肌膚接觸在一起時,感覺她整個背部如同一塊玉脂般柔軟光滑,我從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挺立的雙乳,如此圓潤豐滿的從胸部隆起,兩粒褐色的乳頭昂頭屹立在白皙的峰頂。

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現在第二個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緊張讓她的身體不停的微微顫動著。

我嘴在她耳垂邊輕輕的吹著氣,邊吹邊輕聲的說:「你不但漂亮,身體也是如此的美麗,讓我好好欣賞你。」說著我將她抱起向後平放到了床上,這是多少個夜晚我幻想的身體,此刻終於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實,真實的甚至她身體上最最隱秘的地帶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淨、成熟的女人身體,渾圓飽滿的乳房在躺下的身體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風采,我無法形容此刻我內心的喜悅,這遠比我能想像出她的任何一種軀體更加迷人。趙姐微微睜開了眼睛,與我四目對望著,也許是赤裸身體讓人產生的放縱感令她有幾分春心蕩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無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邊,俯身迫不及待的將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個乳頭,舌尖纏繞在乳頭周圍吸吮著。「啊……」趙姐的嬌喘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嬌軀間歇性的痙攣著、顫抖著。沒有絲毫脂肪的柳腰帶動白淨豐圓的翹臀在床上磨擦著,我試圖分開她的腿,關鍵時候,她無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麼做,急促的喘息聲中微弱的重複著「不」字。

而事實上,我的手還沒用力,她的兩腿已隨膝蓋彎起時,自然而然的微微分開了,只是她自己沒有覺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種想去一窺究竟,便反身俯下身體時,她用虛弱的口吻警告我,「別,別看那裡。」

「好美!」這可不是我違心的恭維話,這裡的確很美麗,緊接著陰毛下方的陰阜隆起較高,這裡的顏色只比皮膚稍微深了一點點,特別是那條緊緊閉合的縫隙被愛液漬濕後,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晶瑩透亮。任何人一看就會不自覺的去撫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陰戶縫隙上部,震盪著刺激陰蒂。

對於她來說,一切是那麼的快,快得她無法用手來阻止我,全身軟弱無力的她也只能無奈的哀求我,「你應該摸夠了吧?求求你停下……」說話的時候,趙姐從臉到腳都在發燙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體每一寸地方,鼻子遠遠不能滿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來吸進更多的氧氣。

我可以聽到陰毛在我的掌心裡「沙沙」的滑摩聲,偶爾我會用四指輕輕的從下向上搓揉陰唇兩側,很快藏在縫隙裡的兩片大陰唇在我的挑逗下,因為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紅的本色,就在這方寸大小的股溝之間隆起處,開始更大量滲出溫暖的汁液。

隨後我改用手指遊走在陰道附近,時而不經意的觸碰一下已經很濕熱的陰唇邊緣,又若即若離搔動一下她的陰蒂,這種刺激讓她整個臀部向上翹起,更好的來迎合我的愛撫,同時也漸漸對我的動作放鬆了警惕。

時機到了,我的中指在圍繞到陰道下口處時,順著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溫暖潮濕的穴內。

「啊!」她立即掙扎著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發現我還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讓我走,好嗎?」看著她眼眶中隱隱打轉的眼淚,我知道這不是女人故作姿態,而是認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也無法放棄,但也不好硬來,畢竟女人的心軟,只能智取,我用一種很難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亂來的女人,可哪個男人面對你能坐懷不亂呢?」

「是我錯了,好嗎?求你,讓我走吧。」她雖然態度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但沒有起身離開的身體告訴我剛才的話起了點點作用,只是需給她更多留下來的理由。

此時我決定雙管齊下,依然在她身體裡的手指又開始悄悄的輕輕蠕動起來,只是動作很謹慎,儘量不要讓她感到反感。再滿臉可憐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會對不起誰的。」

「可是,……嗯……」她剛說了兩個字便被來自身體的反應打斷了。

我抓緊機會搶著繼續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讓我動動手吧,我真的憋得很難過。」

「手,手也不……行。」她僅靠殘存的一點清醒意識繼續抗爭身體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體,語氣無限溫柔的繼續哄著她,「你實在不能接受的時候,只要你叫停,我絕不勉強。」

「……」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猶豫中夾雜著一些無奈。

「我發誓。」我很滿意這句殺手鐧,說完後,順勢用托住她身體的手引導她再次躺下了。

至於她嘴裡仍然微弱的說些什麼話,我裝作沒聽見,滿腦子神經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著的中指上,她的穴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還是可以在陰道中自由進出,特別在接觸到了位於陰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質的褶皺時,隨著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動收縮,好似一個人體開關,我越是猛烈的騷弄它,趙姐整個人的擺動也會加大,呼吸的節奏也會越來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順著中指,流出陰道,淌過股間,最後在床上形成一片濕印。

趙姐閉著眼睛,意識形態已經幾近喪失了,我掀開遮住我下體的被子,漲得紫紅的陰莖立刻歡躍的跳出來,龜頭頂部也掛著一絲晶亮的液體。

我暗自覺得好笑,趙姐啊趙姐,誰叫你閉著眼睛,看不到我現在已經光著身子準備衝鋒了。

我用膝蓋把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我準備抽出沾滿粘稠汁液的手指換上真傢伙時,趙姐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推動氾濫成災的陰戶向上抬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場狸貓換太子的遊戲開始了,我握住堅硬陰莖中部,推著龜頭頂到陰唇上,上下塗抹上潤滑的汁液後,最終停在陰道口,緩緩頂開兩片飽滿的陰唇,粉紅的小穴口立刻擋住了去路。

趙姐也許察覺到這一次不是指頭時,驚恐的叫起來,「快停……」

「停!」只叫出一半的時候,「吡啾」一聲,我的整個龜頭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全的埋入了濕熱陰道中。

「呀!」我和趙姐幾乎是同時叫出來的。

「好緊!」雖然大量的愛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進入還是顯得艱難,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讚美起來。

呆了幾秒的趙姐如同驚醒般掙扎的叫起來,「不要啊……快出來!」接著身體開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動著,為了不讓戳入的龜頭脫出來,我整個人壓下去,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再用大腿向上將她的亂踢的雙腿頂起,以免踢到我。

這一刻趙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讓我很難抽送,很快進去的龜頭也有了要脫出的危險,我沒有多想就運用腰力向最裡面使勁一頂,陰莖立刻全部進入了她炙熱的體內。

「痛……別……別太進去……裡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緊鎖著眉頭,眼淚「嘩」的湧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著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裝出來,我有些於心不忍,剛才動作太大,龜頭撞擊子宮時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擔心傷到她,我也稍微把陰莖向外抽出一點。然後輕聲道:「現在好點嗎?」

趙姐側過頭,嘴角微微顫動著,「如果你真關心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我……」我也覺得道歉已經晚了,可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一連串的發問,看得出趙姐的情緒很激憤。

「我……我以為你對我也有感覺。」此時,我還想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她輕輕的搖晃著頭,然後用一雙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我:「我承認我是對你感覺很好,可你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也很討厭我自己,你知道嗎?」

聽完這番話,我內心翻起萬千的愧疚,為了我的欲望而傷害了她,覺得自己不但自私,還如同禽獸。

我想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陰莖,男人此時做出這種決定也是一種痛苦,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記住這每一秒停留在裡面的感受。

本來這樣的心情,陰莖應該早就軟下,但這是一個極品穴,龜頭每抽出一點粗大的冠頸如同倒鉤,在濕熱的陰道內最大限度的摩擦著環狀的嫩肉褶皺,刺激著陰莖無法低頭,反而更加的粗壯,達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漲滿原本就很窄的美穴。

而趙姐陰道內壁在她連續的抽泣中隨之收縮得更緊,使得生殖器的結合容不下一絲空氣,抽出陰莖就如同拔出活塞,陰道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形成了阻止龜頭退出的吸力。

「嗯……」這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賣了趙姐來自身體本身的真實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認這一點,立刻輕哼了一聲,「痛。」

我抽出一半的陰莖又停了下來,我不是緊張她,因為我知道裡面雖然緊,但是有愛液的潤滑不會產生痛的感覺,而是緊張我自己,剛才那聲女人誘惑的呻吟聲,龜頭如同接到一個信號忽然一緊,我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狀況了,尿道連續抽搐了幾下,一股暖流即將奔騰而出,這回我真不敢再動了。

片刻的停頓後,淚痕未幹的眼角再次珠光閃閃,她用沙啞的聲音忽然問我:「你是為了報復他,對吧?」我很詫異,我是曾經有過這種想法,可我現在也不確定,至少今晚我壓根沒有這個念頭,我對她的衝動是真實的,片刻的思索後,我還是鄭重的對她說:「恨他不假,但我對你的感覺是真實的。」

「哼。」她冷笑了一聲後反問,「我還能相信你嗎?」

「……」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回答她,因為我今晚實在說了太多謊話。

又是一陣沉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樣子,趙姐無奈的歎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報復也好,真心的也好,我們家也的確有愧於你,過了今晚,我們算扯平了。」說完這句令我意外的話後,她閉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似乎意味著什麼,我想問,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什麼也別說,於是我也閉上眼睛,整個人輕輕伏在趙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陰莖上,通過每一次抽送去感受與她濕熱的磨擦,大量的分泌著的愛液隨陰莖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滿雙方的下體,在生殖器的撞擊時發出「啪啪」響聲。

兩人的汗水已經分不出彼此,我覺得是時候好好迎合一下趙姐,可幾次嘗試變化動作時,發現她並不是很配合我的動作,顯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時是怎麼伺候這個大美人的,最後不得不放棄改變傳統姿勢,就這樣默不出聲靜靜的交合著,直到我那關不住的濃漿完全釋放在陰道裡,我們才算完完全全的融為了一體。

我沒有立刻拉出已經耷拉下去的陰莖,而是注視著身下的趙姐,對我停止了動作,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依然閉著眼睛,輕輕咬著下嘴皮,一臉意猶未盡的回味著什麼。

說真話,我發現自己不單單對她存在肉體的喜愛,而是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

當陽光灼燒著我的臉時,我睜開忪懶的眼睛,她已經沒有在我身體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墜入了夢鄉。

「黃粱一夢」,我的第一意識讓我頓感失落,雙手掩面的我聞到指縫間一絲淡淡的腥臊味,仔細看時,一隻手的中指上殘留著一些結成粉狀的白色物質,這絕對是昨晚愛液弄到手上的結果,細細看去,還有一些淡紅顏色夾雜其中,「暈啊!」一定是用力過猛,指甲把趙姐稚嫩的內壁給弄破了,難怪昨天進去後,她會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簡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陰毛上、酣睡中的陰莖上、才換的白色床單處處留下同樣的殘跡,還有幾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戰果」更好的證明了一切的真實性,我心裡一陣欣慰。我忍不住湊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幹所有殘香,在手淫中宣洩而出。

可能做賊心虛,我幾乎不敢下樓,但又想知道趙姐是怎麼裹個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麼時候回家的?會不會被鄰居看到?會不會……我知道我必須出去探個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門口時,一緊張差點滾下樓去,到了樓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禿頭男人背影,不停的抽著煙,「主任!」說實話,看到這個情景我大腦「嗡」的一下就泛暈,特別在他轉頭後,嚴肅的皺紋臉對著我時,我差點就跪下來說我錯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忽然開口問我看到趙玲沒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顧趙姐、趙姐的叫,連真名都差點給忘了。還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認的心態,才強裝鎮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瀟灑、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剛從死神手中逃脫一樣。

最後,在門衛張老頭那裡打聽到,一大早看見趙姐穿著一身男人裝,腳上套著拖鞋就出門了,沒見回來,我一琢磨,是啊,難怪剛才找衣服穿時,覺得少了點什麼。

看來一切還只是我和趙姐的秘密,事情也該算過去了吧?可話說得好,不怕記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對自己說報仇成功,不要亂想,可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站在窗邊向宿舍區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我臉上一熱,眼睛幾乎都要出來了,沒等我起身準備下樓,主任的禿頂已經朝她走去。

似乎沒有爭執的跡象,主任摟抱著歸家的妻子,他們團聚了。我這是在幹什麼?發現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切結束了,好像有人在問我,他們夫妻現在是不是為小別而激情著呢?主任那討厭的嘴現在做什麼?

不記得過了多長時間,敲門聲拉回了墜落黑暗的我,開門後並沒有人,只有一個手袋放在地上,裡面有一套我的衣褲,看上去顯然洗好熨過,迭得很整齊,我幾乎感到自己看著她細心折迭時的樣子,專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廠裡看到她時的印象,紮著一個馬尾的她,看到誰都一臉天真無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窩好像給人一天最好的鼓勵。

對,我不是因為吃到了魚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貓,一切回憶全部回來了,不是趙姐,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玲!我將衣服緊緊抱在懷裡,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鹹鹹的淚流到嘴裡,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風,我無主的心隨著晚秋最後的枯葉離開沒了神的軀體。

正如我所料,在後來的日子裡,即使碰到趙姐也行同陌路,禿頂主任也變了個人似的,一個多月都沒有再和趙姐爭吵過,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說說笑笑的與我擦肩而過,感覺自己成了他們夫妻的潤滑劑。

打聽才知道,原來的廠長被雙規後,主任成了這個歇業廠裡的一把手,接著又是上級主管部門又意向把廠裡資產重組,好事接連的主任想必也不會再借酒找趙姐撒氣了吧?我竟然把這也看成彌補我內心愧疚的一種安慰。

我第二次決定離開這裡,帶房產仲介回來看房子時,樓道外停著一輛豪華奧迪車,我心裡忽然有種預感,說不上來是好是壞,總覺得與趙姐有關。看司機已經發動了車,估計人也要下來了,我假意向仲介的人介紹周邊的情況,故意在車旁拖延時間。

果然很快就聽到主任那巴結人時低三下四的熟悉聲音,接著便看到他送著一位很有派頭的中年男人下樓來,兩人的穿著一對比,我差點笑出來,來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樣,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調中透露著儒雅的風度。可主任又是紅領帶白襯衣藍西裝的打扮,活像一個村幹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門炫耀著,「謝謝李局長給我們廠的支持,您真是全廠上下六千號職工的大恩人啊。」

趙姐隨後也下到了樓下,畢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樸素得體的套裝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賢慧的妻子,而一直謙虛的說著客氣話的李局長拋開了一臉卑微笑臉的主任迎向趙姐,緊緊握著她的手,笑眯眯的說:「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盡全力幫助你們。」見這情景,我和仲介的小夥子一口同聲的罵道:「老色鬼!」

可趙姐卻當成好心一樣,一臉感動的連連向這個老色鬼道謝。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長那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強姦趙姐啊,可主任卻像沒這回事一樣,還一個勁兒邀請李局長到家,嘗嘗趙姐的廚藝。

李局長一聽這話,毫不掩飾的拍著主任說:「你老兄藏了嬌妻不說,想不到還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還是主任大肚,聽到這麼暗喻的淫穢話,我牙齒都搓得「咯咯」作響,主任居然還陪笑說:「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來,吃頓家常菜了!」

「不了不了,好幾個像你們情況一樣的廠可還等著我去呢,這個……」李局長一邊準備上車,一邊一臉犯難的說著。

可把主任給急到了,眼看財神爺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趙姐的衣服,嘀咕了幾句,趙姐也很誠懇的邀請李局長留下。李局長看來還真是很忙啊,站在開著門的車旁很是為難。

最後,主任厚著個臉皮上前挽住李局長的手,又對趙姐連連使了幾個眼色,趙姐臉一下就紅了,但還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長另一隻手臂,局長動搖了,上了車的一隻腳又放了下來,主任見有了起色,連忙說道:「今晚局長賞個臉,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

這話說是盛情,倒不如說是暗示,李局長也會聽,叫司機自己開車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甘休的氣勢在主任夫妻簇擁下上了樓。我真替趙姐擔心,可她卻看也沒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喪的對仲介說:「走吧,我帶你上去看房子。」

趙姐可能聽到這句話,向我望了一眼,見我望著她,拉著李局長的手立刻變成挽的姿勢,身體幾乎貼在了對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仲介的小夥子輕輕推了我,我還回不過神來,連忙對他說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個人出了廠。

在江濱路來回走了幾個小時,夜幕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邊的男人之間,這讓我聯想起趙姐剛才摟住李局長的樣子,「賤人,女人都是這樣。」

我心裡憤憤而語,為什麼天下的女人總為錢所動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路邊出現了白天見到的那輛奧迪轎車,借著路燈依稀可以看到駕駛員正靠著椅子上酣睡著。這麼巧?奇怪的我抬頭看時,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廠門外,看來駕駛員一直沒離開過,只是換到了廠外等著,已經夜裡十點多了,怎麼這李局長一頓飯吃那麼長時間,不好的預感在我大腦中跳動著,見鬼!我還是擔心她。

一進廠便在大門值班室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張老頭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著悶煙,看到我進來立刻低頭避開我的眼神,我大腦一片空白,飛快沖回住宅區敲響了主任家的門。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一分鐘內沒人開門我就撞門而入。可約莫敲了七八下後,裡面一個男人戰戰兢兢的問我是不是主任,趙姐出事了!我害怕這種預測在我面前實現,我真想一腳踹開那破舊的門,但怕硬來會傷害趙姐,情急之下,我貼著門說道:「李局長,快開門,情況緊急。」

門並沒有立刻打開,十幾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盤算著沖進去的時候,「哢嗒」門終於打開了,第一眼看到開門的就是李局長,但驚訝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久經沙場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錯的襯衫紐扣和拉到一半的褲鏈的話,我很難把剛才聽到的戰慄聲音與面前一副鎮定自若神情的他對上號,李局長見是生面孔還略帶訓斥的問:「你是誰?!」

我不太肯定裡面的狀況,一時也不敢造次,得罪了這個廠裡的救命草,可是會害了廠裡幾千人的生計,畢竟我對工作了十年的廠也是有感情的。我壓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強作鎮定的說:「局長,情況緊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趕快走,這裡我來搞定。」其實我只是想找藉口進去看看趙姐怎麼樣了。

李局長眉頭微微一皺,轉身拿了沙發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門,我怕他與主任碰到就黃了,便再次叮囑他:「主任現在帶人守在大門外,還安排人盯著你的車,您走後門出去。」

「嗯。」李局長官腔味很重的應了一聲,便從容的下了樓,黑夜中,隱約能聽到他打電話告訴駕駛員先走,自己打車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擱了,我沖進了屋子,這屋子結構和我住的一樣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簾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隻赤裸的女人腳,那白皙的膚色告訴我,被子下蓋著的就是趙姐。很顯然被子是剛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顫抖不聽使喚,她仍一動不動的躺著,我很害怕,我發現我沒有勇氣去揭開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將要看到的一切。

「一個賤女人值得我這麼懦弱嗎?!」我鼓勵著自己。

「這種出賣自己的女人我管幹嘛?!」心裡說著,我最終還是拉開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嘔的濃烈酒味撲鼻而來,幾乎赤裸全身的趙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臥在床中央,烏黑散亂的頭髮遮不住醉酒的紅臉,與白色肌膚相比,如同燒紅的臉從顎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淩亂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經暴露出大半飽滿的乳房,隱約還能看到兩粒乳頭,原來粉紅色的乳罩已經被抽出丟在了一旁,下身則因為淺藍色的內褲卷落在兩腿腳踝處的關係,依然併攏著告訴我來的還算及時,整個玉體最顯眼的還是暴露在空氣中的黑色陰毛叢。

心情是矛盾的,複雜的,複雜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麼,既唾駡李局長的無恥,又痛恨將自己妻子送給別人玩弄的禿頂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愛不釋手的纏繞著趙姐隆起的陰阜上,那一根根彎曲油亮的陰毛,事實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陰莖已經勃起頂著褲子,讓我頗感不適。

「別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擁有你,我實在……」我自欺欺人的對著昏迷中的趙姐解釋著,沒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還關了所有的燈,黑暗多少能減少我的罪惡感,我摸索著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軟嬌嫩的身軀,想著那個蹲在值班室還蒙在鼓裡的主任,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和激動。

觸摸到那對曾經撫摸過的乳房,手中的感覺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為渾圓外,彈力這種質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讓人震撼。沒想到在黑暗中,視覺的消失不但絲毫沒有減弱刺激神經的信號,反而帶來前所未有的質感!那是一種用手、用心去欣賞的最高境界。

醉酒後的高熱體溫溫暖了我的手,嘴聞著乳香找到那還沒有聳立的乳頭,整個吞在嘴裡,貪婪的吮吸著,舌頭甚至舔到了李局長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裡一陣泛酸,立刻心痛的放開飽受摧殘的乳丁,不忍再去傷害了。

下麵不會被那老賊也弄壞了吧?我下意識的把手擠入她夾緊的大腿,手指沒有找到潤滑的愛液溢出,看來老賊還沒來得及糟蹋到這裡,我用腳一蹬,去除了困住雙腿打開的內褲,得意的微笑再次掛到我的臉上,看不見自己,但絕對一臉淫蕩。

我的臉埋入了那平坦緊實的小腹,用臉去感受皮膚的細膩柔滑,雙手扶住曲線最細的腰部,這裡沒有多餘的贅肉,順著曲線下移,所到之處皮膚下彈壓的韌性撞擊著手掌裡千千萬萬的神經端頭,滑入身下,支開雙腿成M型,再兜住豐滿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隨著移到了草叢。

歪歪倒倒的陰毛輕騷弄著我的鼻孔,我差點打了個噴嚏,但從下面傳上來的淡淡酸味讓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膚的褶皺處頂去,雖然嗅覺告訴我這裡有酸性物質,沒有口中沒有明顯的異味,舌尖如同一個清理工,仔細的翻開層層皮肉包裹下的縫隙,渴望探索裡面的奧秘。

開始有一點點黏糊糊的液體隨著舌尖的攪動,流入我的嘴中,趙姐依然一動不動的躺著,可身體的感應卻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斷的汁液讓我漸漸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陰莖嫉妒我醉鄉夢死的嘴,強制我身體直立起來,手握住龜頭下方的莖身,把流到屁眼處的粘液塗到整個龜頭上,這裡它已經來過,順流而上後,最終頂開了閉合的陰唇,伴隨著活塞進入滿腔汁液的穴中後,嚴絲合縫的結合迫使所有殘留的空氣排出體外,發出「咕嗤。」一聲打破了屋裡的沉寂。

爛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時身體下被我佔有著的趙姐,原本今晚這是屬於李局長那個老雜種的,卻換成了我這個「老朋友」的二次光臨,濕熱的穴內依舊緊得讓陰莖無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雙手穩住她結實緊繃的臀部,運用腰力帶動屁股,緩慢的來回運動著,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內開始響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聲。

架在脖子兩旁的小腿,有節奏的晃動起來,插入、抽出的動作如此的明晰,一會兒龜頭帶著整個陰莖完全埋入夾道裡,沐浴著溫暖濕潤的愛液,一會兒推出到陰戶口的龜頭又被兩片陰唇包裹起來,只留下沾滿了粘液的莖身呼吸外面的空氣,再然後,寸寸回入。

兩片陰唇依依不捨的試圖跟隨著我的龜頭進去,卻在密不透風的交合中歎息這短暫的分離,當恥骨抵達趙姐隆起陰阜後,兩人根部的陰毛交織在一起,互相向對方拋去粘滿全身的愛液,這種快感是無法用眼睛去體會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徹底,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知道是這種感覺讓一直不動的趙姐有了感覺,雖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覺她想動,卻實在動不了,她想說話,可醉的實在太厲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著什麼,四肢卻根本不聽她調動,過了一會兒開始有些微微顛簸著,說著胡話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樣子,她的意識正在逐漸恢復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擱了,無奈下我極不情願抽出陰莖,可被緊緊夾在穴內的下體一抽出陰道後,那種忽然的放鬆感也同時放鬆了壓制在睪丸處的緊縮力,瞬間電擊一樣的陣陣熱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趙姐的陰戶上、股間甚至是床單上,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證據的我踉蹌著撞到牆邊,開了燈,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確認沒有遺漏後,才依依不捨的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趙姐,緩緩關門退出。

冷風讓我冷靜了幾分,我又開始後悔剛才對趙姐的所作所為,我真懷疑自己並不喜歡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種報復心理和單純的對肉體的貪婪,對性的渴望。

我沒有回樓上,而是跑到了大門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煙幕彌漫的值班室,地上滿是煙頭,而看大門的張老頭已經在一旁打起了盹兒,看來,今夜他是不敢歸家了。

是啊,能讓妻子給別人玩的主任也無法面對的現實,那原本就本分的趙姐又會怎麼面對呢?我忽然擔心起她會做什麼傻事情。想到這裡,我假裝到門外買了包煙,然後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裡燈已經點亮,趙姐應該是醒來了,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依稀聽到「嘩啦啦」的水聲,但聽不到其它動靜,該不會……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麼不測,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會一輩子飽受折磨的。

我連續的敲著門,可沒有回應,過一會兒,好像放水聲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氣,說明她還活著,她會不會一個人需要冷靜一下?不,我不能冒這個險,於是我不懈努力的繼續敲著門,但還是沒有應答,我表明了身份後,繼續敲著門,也許是我這種堅持的態度,最終門還是開了。

披散著頭髮的她我沒法看到表情,她也沒有打招呼,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轉身回到屋裡,縮在床上靠牆的最裡面,神情麻木的注視著在淩亂的床單上殘留著的各種液體和精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沒想到先開口的居然是她,聲音可能是哭泣過度而有點沙啞。

「其實……」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紅腫,原本想用作解釋的話,竟完全沒有勇氣再吐出半個。

「你是來嘲笑我的?」說話的時候,她不時的吸著鼻子。萬念俱灰的她已經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想,我沒有立刻辯駁,沉默了一會兒後,我才問道:「你還在恨我?」

「重要嗎?我恨你又怎樣?不恨你又能怎樣?我的想法在你這個外人眼裡毫無關係。」她揪著心地說著。

「答案對我很重要。」我的確想知道她對我的真實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這根本與你無關!」她開始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許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實想法,但發生了一些事情後,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這是我最想告訴她的話,我竟然說出來了,心裡無數的疙瘩消失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了。」趙姐絕望的搖著頭哽咽著。

「無論發生什麼,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希望這話能給她少許安慰。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我不配你這樣對我。」趙姐再次泣不成聲了。

「不,只有我這個傷害過你的人才沒有資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淚摧毀了。

「不!」趙姐無比激動的搖著頭,對我哭道:「已婚的我本來就不配你,現在我已經不乾淨了,我身子已經髒了,我不配有人愛。」

我很想告訴她今晚不是李局長,但我還是忍住了,我知道,現在如果說了,就再也沒有令她原諒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她負責,於是我鄭重的對她說:「和他離婚,嫁給我。」

她淡淡地冷笑了一聲後,苦澀地說:「別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將來也會找到你的真愛,現在你只是暫時對我的肉體感興趣而已。」

「……」我如石像一般呆立無語。

她深深吸了口氣,平靜了少許後,用一種強顏歡笑的奇怪表情對我說:「還是要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

眼神裡哀傷正一點一點蠶食著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純淨感,這是趙姐內心遭遇巨大打擊後的蛻變,她失去了對愛的信仰,失去了愛的勇氣,潛意識裡人類自我保護的本能正在發揮作用,而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她的心空了。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問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個趙姐,而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時的貪念,深深傷害了她,以至於如此恨我,在她眼裡,我也許只是個說謊話的色狼,與李局長有什麼分別呢?無論我如何道歉,也無法改變事實了。

「對不起,看來我在這裡反而讓你更加苦惱了。」我不想再解釋什麼了,說完轉身開門準備離開。

「我不想呆在這裡。」身後趙姐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的冷靜。

我沒有回頭,依舊自個兒跨出門外。

「別留下我。」這一次她略帶懇請的喊住我。

遲疑了片刻,我還是沒有理她,毅然離開,聽腳步聲我知道她跟著我出來後又停住了,原本已經上了一半樓的我忍不住彎腰看她怎麼了,只見她回頭望向屋內,好像努力要找回什麼似的駐足凝神,最後才低聲歎了口氣,不舍的輕輕關上門,我看她也要跟上來,慌忙起身繼續上樓回到屋裡。

半天聽不到門外有腳步聲,我又緊張了起來,不知道是她走的慢還是沒有跟來,正拉開門看個究竟時,卻看到她已經到了我門外,我尷尬的側身讓她進來,重新關上門。 說完,我一邊抱起一個枕頭和毛毯,一邊對她說:「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

可心裡多想聽她對我說一起睡床,但等佈置好地鋪後她也沒吭一聲,我也只好關了燈,無趣的倒地而臥。

也不知過了多少個小時,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知道她心裡不好受,應該讓她好好休息,可我總有種想要爬上床的衝動。

「你醒著嗎?」她忽然的發問如同孤夜裡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沒有。」我有些激動了,竟然說錯了話,這不明擺著張口就是謊話了嗎?

我徹底把自己給毀了。

「哧。」黑暗中,我聽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終在她帶動下,兩人都放聲笑了起來。黑夜平復了白天的喧鬧,也暫時平復了彼此心中的煩惱,屋裡那令人沮喪的死寂蕩然無存。

「你可是我見過最能說謊話的。」她是略帶開玩笑的說我。但聽在心裡,我還是覺得很委屈。

我反駁說:「但有些方面我從來不說假話。」

「那還真有點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說完,她好像側了身子面對著我,因為我能感覺到她呼出的酒氣。

我語重心長的緩緩說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從不說謊話。」

她沒回我話,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覺得真不該那麼說,她才經歷了愛情的背叛,我怎麼能再提這些呢?

「貧嘴!」沉默了一會兒,她回應了我,好像沒有生氣,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氣。

「哎。」她哀歎一聲,接著自嘲的說:「也許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騙的,明知是假話,可聽了心裡還是高興。」

我的天,我要怎麼說她才相信啊?我生氣的重重翻了個身。她聽到我翻動,問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來?」

「要!」我毫不客氣的回答她。

「哈,你這人臉皮真厚,一點也不掩飾一下。」她裝出有點生氣的口吻責駡我。

我委屈的解釋說:「我掩飾吧你說是假話,說實話吧你又說我臉皮厚。」

「呵呵。」聽了我的話,她也覺得自己挺好笑,於是沒有再繼續責難我,又問到:「那你上來不上來?」

我違心的回答她:「不來,我可不想被你誤認為是個貪圖美色的人。」

「什麼思想!上床就代表要發生什麼啊?」趙姐這麼一說倒讓我啞口無言。

沒聽到我再回話,她又追問我:「生氣啦?」

我故意沒理她。

「小心眼。」她接著又自言自語道。

「上床倒沒什麼,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還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話。

「唯一一句真話還不順耳。」她嘟囔著說著,身子向裡移動讓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跳上床,鑽入了溫暖的被子裡。

屋裡再次安靜了,不會就這麼真的過一夜吧?雖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找點藉口?可是怎麼開口呢?要不胡亂起個頭,再看事態發展吧。

「我……」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同樣的字。

「嗯,你先說。」兩人不約而同的讓對方先說。

「我沒什麼。」又是一樣的話,好像先前排練過一樣。

說話間,兩人應該是面對面已經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外,還能感覺到被子裡彼此傳來的體溫。我不爭氣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的憋得我很難受,我開始緊張起來,好像她也是同樣的情況,兩人呼吸節奏都有些緊湊。她應該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想要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可剛一挪動身體,高翹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陰莖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聲,竟然還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反手過來想要拿開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發生得太快,我沒有來得及避讓,或許我壓根就沒想讓開,總之,她溫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個陰莖上,想要丟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聲,也差點射出來。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沒有怪我起色心,反而還結結巴巴的向我道歉:「對不起!我……我……」

雖然黑燈瞎火的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出趙姐此時嬌柔作態的害羞樣子,燒紅的臉絕對分外的嫵媚動人,想到這裡已經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裡套弄起來,可無論我再怎麼小動作的運動著,還是被她察覺到被子裡有「砰砰」的輕微聲響。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問著我。

「啊?!」我有些驚訝了,趙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麼,真搞不懂這幾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樣的?

她以為我沒聽懂問我的話,又很關切的補充說:「我聽到你在揉著你……那裡,是不是傷得很嚴重?」 「唔……我……我是難受。」我現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難受?那很嚴重啦?」她更著急了。

見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連忙嬉笑著安慰她說:「哎,暗戀的人躺在身邊,我是憋的難受,不是痛的難受。」

「討厭!」她嬌嗔一聲後又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我知道她沒真的生氣,一時興起,想逗逗她,於是嘴裡一邊哄她別生氣,一邊三根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她的脖頸上輕輕跳動,順著下來跳到她的肩部,然後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繼續跳個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細柳腰處時,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身體也隨之躲讓我的挑逗而扭動著。

「討厭,好癢癢。」這是女人很特有的嬌柔語氣,能使男人聽到後,頃刻間化骨於無形。

我伸手從她身後一把摟住那小蠻腰,她整個背部像個熱水袋一樣貼在了我懷裡,原本被我自己身體壓住的手也騰出來,從她靠枕頭一邊的脖頸下穿過,摸索著爬過鎖骨,鑽進衣領,最後從胸罩的頂部俘虜了裡面動盪不安的乳房,配合此時她口中喘息的節奏盡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躪起來。

摟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擺,用跳動的手指在肚臍四周挑逗著,然後再將整個火燙的手掌蓋在她平坦緊繃的腹部,輕輕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鬆後,便迫不及待的伸到被鬆緊帶束住的運動褲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內褲包裹下的陰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腳下」踩到一處濕漬後,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的手上立刻沾滿了穿透內褲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來的手指「嚇得」叫出了聲。

「這裡好潮濕啊。」我在她耳後輕語挑逗著。

「討厭,你……好……討厭。」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兩聲,這種聲音非常性感,能讓人熱血沸騰。

手在陰戶前端撥弄刺激著內褲兜不住的那兩片鼓鼓的充血小陰唇,再把硬邦邦的陰莖也從後面頂入到她的股溝處,起先是我借助這種緊密的接觸配合著手指的攻勢,可越到後來,我越覺得是她在主動的扭動臀部來加大摩擦力。

而她發熱的背部捲曲得越來越厲害,我的手已經感覺到整個內褲下半截已經完全是濕滴滴的,而且還不斷向外滲出粘液,順著屁股溝流得一半屁股都濕了一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脫衣服了,匆匆脫光自己的下身後,我就從腰部把她的外褲和內褲脫離出整個臀部,陰莖立刻貼在光滑發熱的屁股中間,由於她彎曲著腿,我的手無法夠到膝蓋處,褲子只能脫到大腿中間,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經暴露在龜頭面前,我也懶得起身把她脫光。

回手頂住龜頭下方,將它向不斷向外流水的肉縫處向上塞進去,「噗嗤」在再熟悉不過的一聲後,陰莖在愛液的潤滑下進入了一個熱量中心,趙姐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規律,喉嚨裡「……呃……」發出近乎成了嬰兒撒嬌的聲音,我的手從後面向上抓住乳房,才發現竟然忘記解開胸罩,也不管了,整個推到下顎處後,緊緊扣住擠在一起的雙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與趙姐做愛,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舉動。她豐圓的屁股開始儘量的向我下體靠攏,她的配合遠比我抽動幾十下還刺激,我的腹部跟隨抽插動作撞擊著她彈力十足的臀部,發出「啪啪」的撞擊聲,與愛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產生的「噗嗤、噗嗤」聲遙相呼應般得充斥著整個屋子。

由於她側睡的姿勢,兩腿是併攏著的,我龜頭如果沒有愛液的潤滑,很難想像怎麼通過這狹小的穴道?

「……啊……啊……」趙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我都有點害怕被鄰居聽到了,可又無法去控制她,與前兩次不同,這次她完全放開的狀態下與我交合著,身心的放鬆也給她更好的感受身體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暈厥的快感。

想到這裡,我努力攪動著陰莖在陰道裡亂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來,頭緊緊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輕易的碰到了她炙熱的烈火幹唇,接吻的激烈勁兒,讓我感覺有種舌頭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來了……好……好丟人……不行……不行了……」

趙姐語無倫次的嬌喘著,我也知道,這是她高潮前強烈的壓迫感給她造成的錯覺,看來,主任還沒有讓她欲死欲仙過呢,想到這裡,我一鬆懈,失控的精液意外的噴射在她的子宮口處。

我暗暗叫冤,怎麼就在她先出來了?還好,很快也迎來了趙姐在我懷裡的抽搐,陰道強烈的緊緊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陰莖,三四秒的停頓後又稍微鬆開一兩秒,緊接著又抽搐般的緊緊箍住再放鬆,如此重複幾次,好像陰道內部千千萬萬的細胞組織都調動了起來,一波一波的對我的陰莖展開最後的夾擊。

結束了嗎?似乎沒有,耷拉著的軟棍依舊與陰道嚴絲合縫的連接著,我很驚訝也很不舍,原因很簡單,離開廠的那段時間,我也談過幾個女人,也有了幾種不同的性經歷,但和她們做完後,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就是陰莖一旦軟下後,便失去了陰道內壁的壓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穴內。

這個女人的下體卻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飾不了的激動,抱著趙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緊很緊,嘴裡迷迷糊糊的重複著:「別走。」

再次睜開眼睛時,天花板已經透著早晨的光亮,第一反應就是她一定走了,心頭頓時無比失落的隱隱作痛,側頭看時,她還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傻瓜,一個大男人早上還會哭啊?」說著伸手輕輕擦拭了我的面頰,時而看看我的髮髻,時而看看我的五官,當四目交接時,我看到她眼中散發著嫵媚,流露著依戀。

凝望的雙眸裝滿了無限的話想要告訴我,可她還是選擇了沉默,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其實彼此都明白,天亮了,當她走出這間屋子後,一切又要回到現實。

但我不能不說:「我……」

她輕輕按住我的嘴,珠光閃閃的眼神埋藏了絲絲哀傷,「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嗎?我還是他的妻子,而你繼續尋找真正屬於你的另一半。」

聽到這句話,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自己原來這麼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亂了。

「我洗個澡就下樓。」聽到她的聲音,我稍微回過神來看時,她已經進了洗浴間,「嘩啦啦」的水聲如同傷心的眼淚,擊穿著我僅存的堅強,吞噬我一切快樂的回憶。

我看著床角迭好整齊的女人衣服發著呆,怎麼下的床,怎麼走到洗浴間,怎麼開的門,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進來,趙姐驚訝之余本能的用手護住前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嗎?」

 「留下來吧?」我說話的時候,能感覺到嘴唇明顯在打顫。

她微微搖了搖頭,歉意的說:「別逼我,我做不到。」

我並不死心,掙扎著說:「可是昨晚我的感覺給了我希望!」

「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額低語,水聲雖然嘈雜,我卻聽得很清楚、很清楚。

「這麼說,昨晚根本是個錯誤?」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責問她。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她使勁的在花灑下搖晃著頭。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決定了,我不忍心她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雙臂,長長呼出口氣,溫柔的對她說:「那讓我幫你打一次肥皂。」

她沒有拒絕,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開我,潔白的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我最喜歡她這種羞澀之態,我轉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閉上了眼睛,面紅耳赤的與我面對面站著。

我溫情的雙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將肥皂液抹到胸部整個凸起部位,然後問她,「水溫可以嗎?」

「嗯!」她從鼻子裡發出了回應,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滿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繞圈的按摩、擠壓著,白色泡沫不斷從指縫中冒出,如雲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順著腋窩延伸到後背,她的乳頭不經意的擦碰到我的前胸,又酥又癢,感覺很好。

趙姐後背光滑細膩,如果沒有肥皂的潤滑,我擔心自己粗糙的手隨時會弄傷那嬌嫩的肌膚,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翹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彈性與乳房相差無幾。

我偷偷看了看趙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著,短暫的四目交織後又羞答答的再次閉上,百媚千嬌的說:「別老看人家嘛。」

「哦。」這一分鐘,我反而覺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的頭靠在我的左肩上,臉向外側,身體顯得癱軟無力的依靠著我,我們相擁而立,感受著花灑的熱水從頭頂噴瀉在我們身上,泡沫全部順水而下,起先還戀戀不捨的遊走在地上,最終與流水一同沒入下水口。而我的溫存如同這泡沫,永遠不能留在她身上,只能接受順水消去的命運。

「你……」她原本嬌柔呼著熱氣的口中,忽然冒出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溫柔的回問她怎麼了?

「你怎麼又……」她愈發羞澀的說了半句話。

「我沒怎麼啊?」我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她低頭瞟了一眼,然後都著個小嘴,沒說話了。

正想問個明白,才發現自己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勃起硬硬的一根,頂到了她的兩腿間。

我按在她臀部的手,向下深入股溝,假意清洗著,嘴上辯解說:「昨天晚上它們也都辛苦了一身汗,我也是想拉長了好好洗洗它。」

她聽完,抬起頭下巴放在我脖子上,一臉媚態的說:「嘴貧。」

可以看到她神態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我故意撒嬌的說:「我幫你洗,你是不是也……」

沒想到,我會這麼開口,她嬌羞地把頭藏在我懷裡,佯裝生氣的說:「美死你!」

我突發奇想一把將她從後面抱起,「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慌失措,沒等她問我想幹什麼,我急速邁出兩步,將她放在洗衣機上坐下,她想跳下,我一手示意她等著別動,一手取下掛在牆上的花灑,用水來回清洗著她殘留了些泡沫的陰阜,她難掩快感的嫣然一笑,「流氓!」

看著心愛女人享受的神情,我開心的說:「是,我是流氓,還是一個隻迷戀你的流氓。」

熱水浸過的地方,一縷縷糾纏一起的陰毛立刻有序的順向下方,全部指向陰蒂上方,形成一個標準可愛的三角型。趙姐仰著臉,支撐身體的是她向後按著洗衣機兩角處的手,不一會兒,她的小腹使勁向我挺靠,兩腿也緩緩從胯部叉開,我移動花灑小心的清洗著整個陰戶。

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摸著肌肉緊繃的大腿,這種姿勢下,我注意到趙姐的雙腿不但勻稱修長,而且光滑無毛,白得依稀看到皮膚下藍色的血脈。

最讓人心跳激動的就是大腿根部接合的地方,這裡從隆起的陰阜開始成弧形延伸下來,收於會陰,色素的沉積為它蓋上了淡淡粉褐色,卻絲毫掩飾不了它的嬌嫩,熱水源源不斷拍打在陰戶上,緊閉一線的縫隙再藏不住那對躍躍欲出的小陰唇,可愛的孿生姐妹鼓著兩片粉嫩的紅腮,水淋淋的更加鮮活,而陰蒂也不甘寂寞的探出米粒大小的身子,伸著懶腰接受著熱流的沐浴。

「怎麼……怎麼好嚇人?」趙姐目光掃了一眼我充血而腥紅的龜頭,緊張的問我。

本來我想說這玩意兒和你老公一樣,有什麼好害怕的,但又怕壞了氣氛,因而改口撫慰她:「它被你深深迷住,害羞了。」說完,一隻手蓋在她的胸口,一揉一壓的仔細感受乳房在手心中彈跳,陰莖壓在她的恥骨上,就這樣上下摩擦,時而加大壓力衝擊著陰蒂。

此時,除了流水聲外,還混合趙姐鼻腔裡斷斷續續發出的「嗯……唔……」 呻吟,我動情的注視著她似看非看的睡眼,雖然一語不發,卻柔情萬種、懾人魂魄,陰莖有些按耐不住幾次想要頂開陰唇,我強忍著用龜頭舔著肉縫外沿,不停傳達給她將要進入的錯覺。

「你捉弄我?!」趙姐撒嬌似的哼著怨言,兩條腿也盤住我的腰,將我向她緊攏。

我裝作很委屈的說:「我哪裡知道你的想法啊?」

她雙眉緊鎖,一臉痛苦的哼哼道:「我想給你,行了吧?」

我丟開花灑,用手托著陰莖,對準了肉縫下方,紅腫的龜頭慢慢頂開粉紅色的陰唇褶皺,一股熱氣擊穿了才進去三分之一的龜頭,瞬間就傳遍整個脊樑骨,我不禁一哆嗦全身打了個顫,「準備好了嗎?」我最後問了她一次。

她的玉臂環在我脖子後面,顯得很期待也很激動的點了點頭。由於洗衣機不高不低,我只能踮起腳尖用力向上一蹬,陰莖消失在我視線裡,盡根沒入直到陰毛連成一片,分不清彼此分界。

「啊!你……好粗魯!」她皺著眉頭,用手重重的在我後背捶了幾下。

「哦,我太激動了。」我興奮得解釋著。

「你……已經……進到了……我的身體。」她有氣無力的對我說。

「噗嗤、噗嗤」的交合聲非常悅耳,我忍不住低頭細看著生殖器結合處,陰莖隨著身子抽出時,拉動小陰唇也跟著外翻出來,再進去又跟著消失,幾下進出後,莖身上多了許多白沫。

我收起腹部的肌肉,好讓陰莖能抬得更高,蹬動雙腳用力抽送陰莖,龜頭刮著陰道內上端的肉粒,讓她連連發出「啊啊啊啊啊」難以自抑的叫聲。我如脫韁的野馬,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量深深插到盡頭,兩人的恥骨附近撞擊發出「啪啪」的脆響。

花灑在地上「嘩啦啦」的繼續噴著水,趙姐也敢放聲表達出自己的快感。身體沒了主張的扭動,帶動下體配合著我的抽插而套弄著。胸前的肉球激烈的上下晃動,特別是兩粒褐色的乳丁,我饑渴的含在裡嘴一口一口的吮吸起來。

趙姐的鼻腔厚重急促的喘息著,性感的嘴唇乾渴的微微張開,不時的哼哼而語:「輕點……輕點,好嗎?……還有點痛。」

我忽然想起昨夜,這裡曾被李局長那個老色鬼糟蹋傷了,心裡萬分愛憐,可眼前又浮現出那噁心的傢伙爬在趙姐身上的樣子,甚至主任也在淫笑著,陣陣酸楚刺痛我的心,叫人傷感。

我肩部一陣疼痛讓我回過神來,原來她摟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緊緊抓住了我的雙肩,甚至感覺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膚裡,盤在我身上的腿力開始沉重了,死死繞住不斷收緊,面色痛苦難耐,口裡、鼻子裡哭哭啼啼般亢奮的哼叫著,身體連續的痙攣後便僵直不動了,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陰莖,內壁鬆緊交替,好像要連根吸進去一樣。

我越感痛苦,越用力頂她的小穴,白沫越來越多,順著我抽動的陰莖不斷溢出,弄得她陰戶周圍一圈一圈白色濕漬,還粘到了兩人的陰毛上,我後背一涼,龜頭抽搐了幾下後,一陣麻酥的快感直沖大腦,精液擠出龜頭後,噴灑在陰道腔內,似乎想要漲滿所有空間,不讓別人再能進去。這種想法,很幼稚卻很無奈。

趙姐放開了抓著我的手,癱軟的身體靠著牆坐在洗衣機上,眼睛軟弱無力的虛掩著,口中如百米賽跑後喘著氣,乳房隨呼吸在胸前顛伏著,多麼美的景象,我抽出沒有完全軟下的陰莖,兩片陰唇立刻重新閉合上門縫,不一會兒,乳白的濃漿混合著愛液和精子一瀉而出,沿著股溝流到了洗衣機上,最後拖著長長的印跡流到地上。

趙姐隨意叉開的雙腿沒有力氣收起,我看了看兩人的下體,一片狼籍,陰毛都被大面積的愛液混合物漬濕得一縷一縷粘在一起,她勉強起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又偷偷瞟了一眼我的陰莖,萬般羞澀的側過頭,我撿起地上的花灑,隨便清洗了一下兩人的生殖器,再順手抽了塊毛巾輕柔地幫她擦淨陰戶,然後又擦淨了我粘濕濕的陰莖。

我們出了洗浴間,我的腰和腿都很酸,於是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她則一一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儀錶,便準備離開了,我沒敢去看她,因為我害怕分手的感覺,當她走到門口時,停住了,我以為她不想走,一陣欣喜,正想上前抱住她,竟聽到她有些哽咽地說:「和你在一起的快樂……是我有生以來從沒有人給予過的。」

沒有回頭,也沒有讓我說話,她走了。

好像夢醒一樣,世界再次安靜下來,一切恢復了孤獨的空寂,只是身邊悄然多了人們竊竊私語的煩雜聲。在這個大家閑得發慌的破廠裡,流言成了大家消磨時間最好的娛樂。廠裡的改制似乎也停滯不前了,看著大多數等待命運裁決的職工異樣的眼神,我知道是時候過自己的生活了,趙姐說的對,也許我只是一時沉溺於性愛中,而與別人妻子的怪誕生活終歸要結束。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沒有任何徵兆,不,也許我早該料到那些七嘴八舌的臭婆娘每天在廠裡嘀咕的後果,幾天後的一個傍晚,隨著救護車警笛聲和各種慌亂的嘈雜聲發生在樓下後,我才知道,是趙姐自殺。

我沒有勇氣正視人們看待兇手一樣的眼神,如同賊一般潛伏在醫院角落,等待……等待有生以來最痛苦的煎熬。

大約十一點多,人聲再次騷動起來,主任叫大家安靜,才聽到護士說病人已沒有生命危險了,接下來,我忍著激動的心情,等待著人群散去,悄悄溜進觀察室。

微弱的燈光下,終於看到了她,可能是鎮靜劑的作用,她閉著眼熟睡著,那熟悉的唇形微微翹著,卻毫無血色,臉頰也失去了往日的紅潤,在烏黑的長髮襯托下,愈加顯得蒼白,但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她委婉動人的樣子,她依然那麼美麗的躺在我面前。

我想靜靜坐在她身旁,拉著她的手,告訴她,我有多擔心她,有多想她,我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告訴她,可我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離開她,離開這裡,離開她的生活。

門外走道裡傳來了主任的咳嗽聲,「糟糕!一定是主任今晚要守在這裡!」要出去是來不及了,我忙查看四周,屋角黑暗的地方放置著很多氧氣瓶,看上去鏽跡斑斑還落著厚厚的灰塵,情急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由於瓶子是空的,沒費多大功夫就擠到中間藏了起來。

「臭女人……就給老子找麻煩……」主任似乎喝了酒,說話時舌頭在打架。

我輕輕挪動了一個瓶子,讓出一條縫隙觀察。主任果然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步履蹣跚的晃到病床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始給趙姐脫衣服,那雙笨拙的手野蠻的解開病服的紐扣,然後把衣服往身體兩邊慢慢打開,趙姐玉脂般光潔白皙皮膚、聳立飽滿的雙乳、褐色卻不顯黑的乳頭、白淨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就這樣瞬間顯露了出來,原本狹小的房間忽然增添了無限光彩。

此時趙姐赤裸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褲子了,我不知道該看下去還是該閉上眼睛,我的心情是複雜的,如同雕塑一般看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主任遲緩的用雙手大拇指扣進趙姐褲子腰部的鬆緊處,把褲子往下拉到腳踝處,最終一退而出。當主任目不轉睛的看著趙姐隆起的陰阜上幾縷黑色捲曲的陰毛時,我心裡如同掀翻了五味瓶,酸辣俱全。不,應該還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快感,因為我發現我下體隱約有些膨脹。

「賤貨!死就死遠點,還花我那麼多錢來救你。」主任罵罵咧咧的樣子讓我回到了現實中,我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殺了他,可我動不了,也不能動,他們才是夫妻,而我只能看著這個老畜生親吻趙姐蒼白的嘴唇,沾滿酒氣和嘔吐過的舌頭強硬的伸進趙姐的口腔內,瘋狂地攪動著,然後舔在臉、脖頸、肩膀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早已重重的玩弄著那對我從來不忍用力的乳房,力氣之大,每根指頭都深陷肉裡,我可以用心痛得要裂開來形容我的感受,但我也不得不承認我褲襠內被撐了起來。

由於羞愧于自己的行為,我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就近是好奇還是別的原因,總之它戰勝了我的理智,我的眼睛再一次鎖定病床,這是的主任已經整個頭埋在了趙姐胸部,抬起來的時候,我才看到他原來正在用舌尖戲弄著乳峰,每一次舌頭的撥弄,乳頭和乳房便會一起隨之顫浮,顫得令人魂飛魄散。我忍不住小心的放出膨脹得難受的下體,一手握住開始套弄起來,在我眼裡,主任似乎成了透明人一般,只是在「執行」著我的意念。

主任用他紮人的胡茬狠心的從趙姐胸部劃到平滑的小腹,所到之處能在燈光下看到紅了一片,可他並未就此作罷,而是繼續順著大腿一直刮到腳,他的手也轉向雙腿中間,終於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時刻,他開始戳弄那條含羞而閉的幽谷了嗎?我詫異自己居然微微起身好看個究竟的行為。

可我的在心猛烈的收縮著,感覺胃酸都快回到嘴裡,主任粗魯的分開趙姐的腿,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很疲憊似的爬在趙姐大腿上,漫不經心的用手指翻弄著趙姐的陰部,這就是丈夫的權力嗎?我屏住呼吸,如同等待最後宣判一般接受著眼前發生的每一步,主任兩根手指分開了兩片小門,就如同掰開熟透的桃子一般,肉芯的粉紅色依稀可見,主任開始試探著伸頭過去……

「呸!尿騷味!這錄影真他媽騙人!」主任還沒湊上去就忽然罵了一句。 我想笑,快忍不住了,可接下來我也笑不起來了,因為主任開始跌跌撞撞的想要站起來,退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條黑乎乎的半硬陰莖,一跳一跳的灼傷著我的眼睛,也刺痛著我的心,他拉住床的另一邊,使勁把那臃腫的身軀拉上了床,跪在趙姐面前,一手艱難的支撐著身體,一手應該是握住那根爛陰莖,向裡頂去……這一次我閉上了眼,感覺有東西流到了嘴角,鹹鹹的。

「……」主任罵了幾句什麼,我沒聽清楚,再次看時,主任仍然是那個姿勢跪在床上,「你這臭女人,水都不他媽流一滴!」從主任的罵聲中,才知道是他費了半天勁沒進去。

「哈……」從主任嘴裡再次發出噁心的聲音,難道……果然主任將唾液吐到自己手中,好像先塗抹在龜頭和陰戶外,然後把趙姐兩腿折起到胸上,整個人便壓了下去,不再動了。這一幕讓我很感突然,接下來的四五分鐘內我也沒敢有什麼動靜。

我很緊張,不知道是不是主任早就發現了我?想引我自投羅網?或者……我的大腦如同計算器一般迅速揣測著,甚至找了個壹圓的硬幣丟到另一頭,可仍然沒有任何反應,病房裡靜得另人窒息,我再也沉不住氣了,於是躡手躡腳繞開氧氣瓶向病房門移動。

就在開門的一瞬間我停住了,到現在主任也沒有任何動作,應該是醉酒昏睡過去了,但我不想就這麼走開,至少應該把趙姐衣服穿好,免得醫生或者其他人看到不好。

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如同爛泥一樣的主任拖下床,面朝下放到了地上,從他身體上還耷拉著一條由黏液形成的長長的細絲,一直延續到了趙姐大腿處,原來這老東西還沒進去就射在了趙姐腿上。

我脫去主任上身的內衣,開始仔細擦拭去趙姐身上的汙跡,整個陰戶沿著臀溝處都被附著著主任的唾液,燈光又不太好,我不得不把臉湊近認真的清理,來回的擦動,也讓那條閉合的縫隙在我手中顛簸著,時而翻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我又不經大腦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我放下主任的內衣,食指很愛惜的輕輕地貼在陰戶那細細的褶皺間,一縷縷半幹半濕的陰毛覆蓋住了這條幽谷的上方,此時我的拇指和中指很配合的撐開兩片陰唇,粉色的唇瓣如同鮮花一樣慢慢張開,越向裡面越顯得紅得鮮活,靠下的地方一顆顆小小的晶瑩透亮的肉粒圍繞著那神秘而又美麗的細小空隙。

我的食指失去控制的向內鑽去,被緊貼的肉壁夾擊後,反抗般的左右突圍、上下攪動,側眼看到躺在地上的主任,我胯下忽然昂首挺立,為了緩解被褲子束縛的痛苦,我只能拉開褲鏈,那根青筋暴跳的紅頭肉棍奪門而出,心臟狂跳了起來,欲望始終戰勝理智和道德。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跳到了病床上,和主任沒有分別的跪在了趙姐分開的大腿面前,手握住了陰莖抵准穴口,用力……半個龜頭沒入後已經弄得生疼生疼的。

我不得不重蹈主任的覆轍,將大量的唾液弄到趙姐下體,再讓龜頭沾上陰道外所的唾液,將它們全部堆積在陰道下方位置研磨,感覺潤滑後用力一挺,「噗嗤……」龜頭完全擠入了,緊裹窄壓的內壁從龜頭順著陰莖傳遍全身。

稍微的繼續用力,粗壯的陰莖還是寸寸沒入那看上去不可能容納的縫隙……小穴內除了嚴實的裹住我的陰莖外,與以往和趙姐交合不同,裡面沒有興奮所產生的溫熱,沒有愛液的潤滑,甚至有少許乾澀。我緊張的折騰了半天,全身滿是大汗,陰莖也不能很好在陰道中抽送,看著趙姐渾然不知繼續熟睡著的樣子,地上則躺著她的丈夫,而我,荒誕的正在趙姐陰道裡抽送自己的生殖器。

想到這裡,消極的心理軟化了我的陰莖,我想退出,可發現我的陰莖每軟下一毫,趙姐的小穴也跟著縮緊,我下面怎麼受得了到這種「抵抗」,它再一次膨脹自身,我要擴張,而小穴卻要壓縮,雙方我進你壓的博弈達到極限時,我忽然忍不住這種刺激,灼熱濃漿噴射在了陰道內,伴隨每一股精液的流出,我也爬在趙姐身上足足抽搐了一兩分鐘。

我無力的把臉貼在柔軟的乳房間,全身享受著這早來的高潮餘波,我沒有抽出軟下的陰莖,一來它仍然被不肯服輸的小穴緊緊扣住,二來今晚激動、興奮之餘混雜著害怕被發現、害怕主任醒來的奇怪心情,如同催情藥水,讓我異常的亢奮,甚至可以說,我不甘心,我的陰莖也不答應這麼結束,如同充氣的棒子,再一次在陰道內蠢蠢而動。

我雙手緊緊扣住彈實的乳房,下身開始了新一輪的的抽送,由於陰道內已經有了我粘滑的精液,龜頭很順暢的頂入到了子宮口,乾澀感消失後,龜頭敏感的冠溝可以清晰的傳達著來自摩擦陰道壁內皺褶時,一波一波的阻力顛簸,我儘量去全身心感受每一次抽送,「噗嗤……噗嗤……」聲奏響了病房裡激情的盲樂,陰囊撞擊陰戶的「砰砰」悶響給這段弦樂敲上了節奏的鼓聲。

我忘情的瘋狂地抽插著,混濁的黏液乘著陰莖的進出從陰道口僅存的縫隙中飛濺出來,弄到了我的褲子上、床單上,而趙姐美麗的乳房也歡躍的在我面前上下顫動,一切如此和諧。

當滿一臉滿足的陰莖退出時,白色的濃漿也依依不捨的跟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了病床上,陰唇依舊緊緊閉合著。我一一處理好一切,再把主任已經沾滿粘液的內衣給主任穿上後,離開了病房,並重重的關上門,從走到另一邊離開,果然聽到幾個護士急跑步的聲音奔向病房,過後又聽到了護士的驚叫,我想,那是她們發現了半裸下身的主任了吧,這樣一來,主任在醫院應該不會再亂來了吧?想到這裡我笑了笑,迅速消失在了夜幕裡。

這年底,發生了幾件事情。

李局長因受賄和作風不正等多項罪名,穿上黃馬褂蹲進了牢房。一派倒了就是另一派的崛起,主任居然也算在了被李局長「迫害」的名單裡,而獲得了「昭雪」。似乎這一回,廠裡真就是他身兼廠長和書記了。

沉寂多年的股市走出了低谷,兼併、借殼上市又熱鬧了起來,廠裡迎來了最大的改革,轉制很快批下來了,堆放著厚厚灰塵的淘汰、報廢設備的工廠,不但成功轉行為大型房地產開發企業,轉眼還成了高盈利的上市公司。

也就是這年底,四千多畝的廠區和生活區幾天就夷為平地,而我也成了理所應當的釘子戶,而因為趙姐自殺事件,廠裡多數人都對我表示厭惡,絲毫沒有半點同情,也就在一個雷雨的夜晚,我剛出門想弄塊堵漏的木板時,幾台挖機迅速將我的屋子大卸八塊。

這些全在年底短短幾個月內發生了。

但有一件事情我很高興,因為我在菜市場又看到了趙姐的身影。而且聽說,主任現在雖然常常醉酒,但再也不打趙姐了,因為他一醉就不回家了,人們說,主任為了大家可真是辛苦。哦,對了,現在已經不能稱呼其主任了,應該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可我還是習慣叫他主任,相信大家不會反對吧?誰又在乎呢?

次年開春,原本乾旱的季節迎來了罕見的暴雨天氣,可能火紅的股市也需要老天降降溫,免得燒昏了頭腦。我也大腦空白的過了半年莫名其妙的生活,至於我,卻只能在一個飲用水站做一名送水工人,騎著剎車不靈光的自行車,托著四桶純淨水,艱難的奔波於城市間。出門的時候還晴空萬里,可在趕往用戶家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雨點,雖然不大,可我還是濕了半身。

一輛奧迪車從身邊疾馳而過,濺起的污水給我來個了全身透,我茫然的看著這輛車停下,車窗搖下後,伸出個醉得發紫的禿頭腦袋,豆大的雨點砸在那禿頂上,冤家路窄,這個人居然是主任。

他看了看我,嚷嚷道:「沒長眼睛的傢伙!老子都沒桑拿呢,你怎麼就先洗上了?」

沒等我把氣撒回去,車子載著他的狂笑一溜煙消失了。我苦笑了幾聲,繼續前行。全身濕透後,負擔顯得有些重了,看看是最後一桶水,我堅持著向目的地奔去。這是個看上去很高檔的住宅社區,到了大門口,保安把我攔下,說社區內不能進自行車,沒辦法,我只好扛上水桶,按地址尋去找到了一幢別墅,按了門鈴後,我把新的塑膠腳套穿在滿是髒水的鞋上,等待主人開門,一兩分鐘內,我只感覺頭上身上到處是水不斷滴下,門開了,女主人和我同時怔住了。

原來趙姐和主人現在住在這裡,人生真這麼諷刺嗎?除了嘩啦啦的雨聲外,我還能聽到我的心跳,內心如同五味瓶翻倒,說不出的滋味。

「誰啊?」裡屋傳來了男人責問的身音,能聽出就是喝醉酒的主任。

「哦,是……」趙姐一時沒回過神,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結巴了幾句後,才回應道:「是,是送水的。」

「送水的。」是啊,送水的,我現在只是一個落魄的失敗者,面對如此的差距,我很難從容的邁進這扇門,裝上肩上的這桶水。

趙姐見我在門外一動不動,立刻拉住我的手,說:「快進來吧。」

我不知道怎麼進的屋子,我甚至沒有去看屋內耀眼的奢華,是自卑?還是失敗?我不知道。

「快把水放下。」趙姐低聲的提醒我。

可我還是呆站著,直到她幫我引導著把水桶卸到地上。

「快擦擦,小心生病。」趙姐把毛巾抵到我跟前。

「完了沒有?」裡屋又傳來了催促聲。

「哦,馬上。」趙姐回應著,見我不接,趙姐連忙把毛巾塞到我手中,然後跑向了裡屋,這時,我才發現趙姐穿著睡衣,也許她們剛才正在……不,我不能再想下去,否則我可能會殺人的,一種怒火在我胸中燃燒,甚至想要燒掉這裡的一切。

趙姐進到裡屋後,又聽到主任那令人令我厭惡的聲音:「快叫送水的弄完就滾,別他媽影響老子辦事。」

很快趙姐出來了,睡衣顯然被拉扯過,趙姐臉有些紅了,只看了我一眼立刻回避開了,此刻我覺得我猜測是對的,裡面那個害我第二次失去房子的仇人,正在享用我日夜思念的女人。

我大步邁向趙姐,她可能有些害怕,不自然的轉身想要避開,她不敢往臥室跑,只能躲向廚房,我追了上去從後面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小聲的說:「你弄痛我了。」

可我沒放開,短暫的猶豫後,我還是鼓起勇氣問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進去跟他做愛嗎?」

趙姐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不,應該是用一種發怒的眼神責備我。也許我是說得有點難聽,可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你很無聊。」

「我是無聊,可傻瓜也知道你們要幹嘛,是啊,你們是夫妻,你又是董事長的夫人。」

「他吐了很多東西在身上,只是叫我去幫他……」她忽然極力解,可發現自己有些激動,怕被主任聽到,又停住了。

我不知道這話的真假,可這緩和了我胸中的怒氣,看著她背對著我的身體,我忽然抱住了她,意外的是她沒有反抗。

「是夢嗎?」我居然有些哽咽了。

「嗯。」她回答得很溫柔,也很意味深長。

「對不起。」這句話我已經等了好長時間,甚至覺得沒機會去對她說,可現在……

「相見恨晚?呵呵。」她笑得好勉強,反倒讓我聽了心酸。

「我……」

「我聽著呢,說吧。」

「我很想你。」

「嗯,我知道。」

「我愛你。」

「我也是。」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

我真覺得我是在做夢了,我不想醒,如果冷雨可以把我們此刻封在冰裡,我希望就這麼抱著她直到化為塵埃。

「快別這樣,他發現了不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趙姐開口了。

聽到趙姐說「他」我再次怒火燃燒了起來,我發瘋似的在她後脖上親吻著,雙唇溢濕了她脖頸上每一寸柔滑細緻的肌膚,而我幾天沒打理的胡茬也不時地紮在她柔嫩肌膚上,因為被我從後面抱住,趙姐就只能這麼無聲的在我懷裡做著無為的掙扎,可越是掙扎,我的手越抱得更緊,她想呼喊,可她害怕引來更大的麻煩。

她身體的反抗帶動豐滿圓潤的臀部也同時扭動著,加上緊貼的逼迫感,竟然把我陰莖摩擦得無比亢奮,直挺挺的抵住了她的後面。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只要一隻手就能牢牢的控制住她,然後另一隻手伸向了趙姐的睡褲腰帶,再向內伸進包裹著禁區的內褲,中指沿趙姐絨絨蓬起的陰毛朝閉合的深處插入,那裡是潤濕的,黏糊糊的。

我心中一陣狂喜,果斷的用手使勁一扯,內褲和外面的睡褲被完全地扯脫到臀部下方,趙姐圓翹的臀頓時感受到我已經被雨淋濕的冰涼工作服。

我放出了陰莖從臀部縫隙處向前移動,直到龜頭感覺到那片濕潤的地帶,她還想做最後的一絲掙扎,我立刻用手抱住趙姐的腹部,將她下身向我翹起,然後手掌拖住覆蓋著陰毛的陰部,這樣我的手指已經可以控制住我的龜頭了,只要稍微輕輕一按,兩片外唇已經被迫打開,嵌入我陰莖前端的冠頂。

我的兩隻手都沒敢放開,依舊堅守各自的崗位,而陰莖也謹慎的進出著,趙姐猛的仰起了頭,嘴裡「嗚嗚」的低聲說著一些無謂的譴責。但身體的反抗卻似乎放慢了下來,因為害怕只龜頭的陰莖脫出,我一隻手一隻不敢離開,大量的粘液流淌在我手中,任何的掙扎、反抗已經無濟於事,甚至主任真出來了,我已經有了提起菜刀瞭解了我們恩怨的決心。

不知不覺中,趙姐已經扭動起她的腰,臀部點頭似的儘量感受著我的陰莖衝刺,久別的激情就這樣在我和趙姐之間複燃了。我大膽的鬆開了禁錮她的手,變為撫摸著她的胸部,那對脹鼓的乳房如同一對充滿氣體的球體,在我掌中彈動、顛晃。可這樣的動作我只能有很小一部分陰莖能夠在她身體裡運動,而且一不小心很容易滑出來,於是我想換個動作抽出了陰莖。

「別……」突然的離開讓趙姐失聲叫了起來,立刻又覺得有些失態而又害羞的收住了後面的話。

她欲說還止的害羞姿態,讓我見到她春心動盪時的嫵媚,我溫柔的扶住她的腰,示意她轉過身來。

趙姐有些遲疑,但還是配合的轉身,面對著我,兩半白嫩的臀部依靠在冰冷的櫥櫃上,趙姐如同妻子一般,開始幫我脫去身上的衣服。

「今晚你真不一樣。」我激動的看著她緩緩說道。

「我?怎麼了?」她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你今晚很……激動。」本來我想說得透骨點,但害怕趙姐怕羞。

「討厭!我只是怕你穿濕衣服感冒……你這麼說我,我走了。」她撅起小嘴的樣子,可嚇到了我,連忙按住她。

「那你也別穿,才公平。」我嬉皮笑臉的也開始伸手到她身上。

我們彼此缺氧般喘息著,相互解開對方的衣扣,除去對方的一切衣服,雙雙赤裸裸的貼在一起,激動不已的長吻著。眼神對視的剎那,我看到了她內心的渴望,她是如此的想要我,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也是這種信號一樣的眼神激發了我的鬥志。

我一手捏住乳房的頂端,一手向下抓在被雨水澤濕成一縷一縷的陰毛上,手指完全勾進了她的陰道裡,發出「劈呲劈呲」的漿液擠壓聲,隨著手指在陰道內的扣弄,趙姐的大腿也漸漸自然的向兩邊岔開,無論是身上彙集的雨水還是興奮的愛液,全部流淌在我的手心裡,最終彙集到櫥櫃上,再滴到了地上。

偶爾我在乳房上的手,或者在陰道內的手指太過用力,便能看到趙姐皺起眉頭,及痛苦又享受的奇怪表情,哀求我輕點,可我似乎是個不聽話的學生。

「進來……進……」趙姐說得很嬌柔,可能害羞的緣故,聲音也很小。

真不習慣她這麼主動的要求我,我甚至沒聽出意思,還傻了吧唧的回答了一聲:「嗯?」

「可以進了。」趙姐以為我在逗她,有些急了,話聲似乎從鼻腔裡哼出來。

我的龜頭本來就沒有耐心的在陰部上舔弄著,現在受邀直接帶領整個陰莖摸索到濕滑的陰道入口,向上、向內、向最深處緩緩插入,很快趙姐體內火熱的溫度傳達到了我的大腦,我開始了三蹲一聳的動作,雖然隨時感覺陰莖將要脫出,但裡面溫熱的狹小空間另我不舍,我雙手兜住她的臀部,儘量向我靠攏。

這樣,我便可以隨心所欲的加速向上的衝擊,每一次快節奏都做到整根沒入陰道,恥骨部位的撞擊濺起白色液體沾染到我們的陰毛上、小腹上。看了更覺前所未有的視覺刺激。

迷糊中,我什麼時候已經把她的雙腿扛到了肩上,雙手穿過大腿外側,落實到她的乳房上,環繞著乳房的圓形擠弄著。而陰莖則最大努力的向陰道內衝擊,趙姐低沉的呻吟漸漸因興奮而激昂了,甚至忘記了主任還在這個屋裡,忘記了正在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合,一切瘋狂了。

陰道收縮的壓迫感愈演愈烈,伴隨的吸入力量讓我不能太多的拔出,這讓我感覺睪丸裡的一切正在被吸走出,全部向陰道靠去,陰唇的褶皺一次次拉回想要退出的陰莖,隨著趙姐一陣語無倫次的哼哼聲後,我也在她抽搐的陰道裡射入了久違的精液。

我將她身體抱起,讓我的精液留在了她下體最深處。 我,我們似乎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下如此放肆,而沒來得及暢快的享受這快樂的時候,主任開門出來的聲音,讓我們立刻神經繃緊。

主任看到了一切,他憤怒了,而我先前的怒火已經消磨殆盡,面對這情景,我還是覺得偷竊似的心虛,他瘋狂的撲上來,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野蠻的推開我,一把抓住趙姐的頭髮,開始捶打起來,嘴裡驚天怒吼的謾駡著。

趙姐就這樣光著身子被他狠狠的揍著,看到這情景,我順手抄起一個傢伙重重的砸在了主任後腦勺,他「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這就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主任,慌張的我們逃離了現場,離開了那座城市,過起了近乎流亡的生涯,一開始很苦,但兩人很恩愛,很滿足,直到今年中旬,在一篇報紙上看到股市重挫,接著樓市暴跌,主任自殺成了頭版,我們才知道當天他沒有被我們殺死。

「我們可以回家了。」

「和你在一起,在哪裡都是家。」趙姐,不,是我的「妻子」靠在我懷裡意味深長的說。

丟了報紙,我拉著她的手,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跑著,感覺回到了很遙遠的年代,那一個個激動人心的年代。

「我要結婚!」她無比美麗的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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