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正午,英俊的齊格菲爾德王子來到靜谧的寢宮,探望他的母後。

美麗純潔又端莊的奧潔托嫁給天鵝國的老國王時,王子比她小十歲;但王子在第一眼看到奧潔托的時候就愛上了這個繼母。她那深藍的大眼睛,銀白色的長髮,圓潤的下颔,豐滿的體態,還有溫柔慈愛的氣質,無不吸引着王子。但王子不敢給自己的傢門制造醜聞,也不敢違拗他的父親,於是…奧潔托王後今年近叁十歲了,但看上去還非常年輕。老國王除了齊格王子外沒有其他的孩子,但在七十歲的高齡上使奧潔托又懷了孕,這個舉國上下都為之震驚的喜訊,使老態龍鐘的國王也欣喜不已。

石築的宮殿,把暑氣都排除在外,一進大門,四週就變得安靜下來。王後的宮女並不多,現在也在打盹。王子直接走進最深處的房間,宮女們都知趣地退下了。

象牙榻上躺着身懷六甲的王後,她正在午睡。房間裹陰涼,王後在白紗長袍外,還加了一件鵝黃色的天鵝絨披肩;那披肩柔順地隨着王後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流蘇從滾圓的大肚子上滑落下來。王後的長髮挽成厚厚的髮髻,卻有零碎的長髮貼在鎖骨上。她並不知道王子進來,熟睡中的修長手臂搭在腹側。

王子走近渾圓飽滿的繼母,深情地輕吻着奧潔托那嬌嫩的嘴唇,精致的頸彎,豐腴的乳房,高聳的腹部…

“啊,我美麗高貴的繼母

妳可知道,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妳 

妳就像成熟甘甜的果實 

教我對妳垂涎慾滴 

上天是多麼殘酷 

活生生的讓我們分離 

…..” 

王後的午睡睡得很輕,其實王子剛一進來她就醒了,但是她沒有反應。等到王子溫柔地吻着她的全身,她只好忍耐着陣陣酥癢的快感,感覺激烈時,只好小聲的呻吟着:“嗯…嗯…”

王子也知道繼母醒了,於是把手伸到繼母裙下,探到兩腿之間,髮現那裹已然是春水泛濫。他笑嘻嘻地揉捏着慢慢通紅腫脹的小核,這使得王後再也忍耐不了,她勉強半撐起身子,一手緊按着大肚子,求饒道“啊…我的英俊的皇兒…哀傢…受不住…啊…叫人髮現了…嗯…”

一邊求饒着,王後卻情不自禁地叉開了雙腿,身子也慢慢向後仰去。王子見狀,索性躍上牙榻,享受起魚水交歡來。

王子剛一入侵,王後猛地仰起頭,費了好大力氣才使自己沒有出聲,只是無聲地張了張嘴。宮女們就在門外,讓她們髮現可就不好了。

王子溫柔地運動着,沒幾下,就帶出濃濃的汁液來。王後吃力地半撐着身體,臃腫的身軀在牙榻上輕輕顫動着,很快,汗珠就順着王後美麗的面頰流淌下來。為了保守秘密,她只能小聲地呻吟,那種郁悶的喘息讓王子更加慾罷不能。

高潮快要到來了,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啟禀王後,夜枭國的國王來訪!”

奧潔托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不呻吟出聲,她盡量平靜地答道:“嗯…這個事情我知道…但是…不是,應該老國王會見嗎…”

門外侍者答道:“老國王忽然得了急病,不能見客,請王後定奪!”

身後的王子一邊不停地大動,一邊在奧潔托耳邊低語:“讓我去就是了!”

王後按着急促喘息幾乎要窒息的胸口,用手肘推了推王子,在王子劇烈的抽動中,盡量正常地回應道:“妳,妳下去吧,我來應對…啊…”

侍者在外面仍舊不走:“王後,您是不是不舒服?”

王後的面頰已經憋得通紅,她緊緊攥着王子的胳膊,在到達高潮的過程中喝道:“沒,沒有,妳退下吧!”沒說完,就無聲地大張着嘴,和王子一起奔向了極致。她捂着大肚子劇烈地抽搐了一會,感覺濃濃的汁液順着大腿流淌下來。終於倒在了王子懷裹。

虛弱的王後經受不起如此激烈的刺激,昏迷了一會才慢慢蘇醒。醒來後才髮現,王子正溫柔地擦拭着她的身體。王後疲倦地起身,穿好內衣。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喚宮女進來伺候梳洗。

夜枭國的國王羅德巴爾,此次來訪,是給自己的女兒奧黛爾提親的。

按照兩國外交慣例,賓主兩國接待的王族輩分需要匹配平等。既然國王來訪,接待的也必須是國王,如果國王不能接見,就由與國王同輩分的配偶接見,如果王後也不能接見,才輪到下一代的王族。現在王後雖然身懷重孕,但沒有生病,所以不能推脫。

王子很懊惱,他不想娶奧黛爾,他愛的是他的繼母。

日落西山,天鵝國的皇宮裹已是燈火通明。英俊的齊格菲爾德王子陪坐貴賓多時。中年的羅德巴爾王雄健偉岸,身披一件黑色披風,他的女兒奧黛爾公主妖艷骨感,一襲黑色晚禮服襯得她更加苗條。奧黛爾早就對王子傾慕有加,此刻向王子頻送秋波,無奈王子對她不感興趣。

正在這時,門外侍者通報:王後駕到。

齊格王子第一個起身恭候,貴賓也隨着起身。慢慢地,大廳裹的大臣們和使節們恭敬地讓開一條通道,王後慢慢地走進大廳。

只見奧潔托王後身穿一條金緞低胸晚禮服長裙,使她的一對豐腴的乳房包得象兩顆巨大的珍珠,她那高貴的大肚子更是光彩奪目;王後濃密的銀白色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卻包裹着一條白色天鵝絨髮網,使得美人更加華麗高貴。整個大廳的眾人都為王後的風采而傾倒。奧黛爾公主偷偷瞄了王子一眼,只見王子緊緊盯着王後,稱得上是為之神奪,她很絕望,看來王子心裹早有意中人了,自己是沒有希望了。

奧黛爾公主傷心地低下頭,但很快,心裹被嫉恨的情緒所充滿。

身懷重孕的王後,中午剛剛和王子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銷魂的遊戲,感覺疲憊不堪,現在又承擔起會客的重任,她不得不強打精神。在兩個貼身宮女的攙扶下,舉步維艱地走進大廳,接受眾人和貴賓的膜拜。她吃力地挺着高貴的大肚子,一手托着腹部,另一手撐着後腰,幾乎是一步一挪,等她走完漫長的通道,緩慢地在王位上坐下,已是嬌喘籲籲了。

賓主共進國宴,羅德巴爾王父女座位相鄰。夜枭王很了解女兒的心事,也很快看出了王後和王子的關係,他拍拍女兒的胳膊,叫她放心…宴會結束,盛大的舞會開始。美妙而舒緩的《天鵝》響起,奧黛爾首先邀請王子共舞。王子無奈地望向王後,奧潔托王後溫柔地點頭首肯。看着王子和公主步入舞池,羅德巴爾王忽然起身,走到奧潔托王後面前躬身說道:“尊貴的王後,請賞臉和小王共舞一曲。”

王後嚇了一跳,推脫道:“本後有孕在身,行動不便,請國王諒解。”

夜枭王陰險地笑笑,繼續勸道:“尊貴的王後,妳我即將結為親傢,恐怕我們每個人之間的關係,都要有所改變吧?依小王看,王後不如勉為其難,也算給小王看個誠意。”說完,用眼睛瞟了瞟舞池裹的王子,又盯着王後。

王後更加驚恐,只好期期艾艾地說:“那好,好吧,趁這第一支曲子轎慢。本後舞步笨拙,請國王不要嫌棄。”說罷,吃力地站起身,在夜枭王的攙扶下步入舞池。

舞池中的賓客們看着身懷重孕的王後也來跳舞,都驚訝地回頭觀看,齊格菲爾德王子也禁不住停下了舞步,關切地看着繼母。奧黛爾公主心懷醋意地搖了搖王子的胳膊,王子才收回目光,繼續他們的舞蹈。其他賓客也跟着繼續跳舞,不再圍觀。

王後笨拙地配合着羅德巴爾王的舞姿。她必須托着沉重的腹部,又必須撐着後腰,於是羅德巴爾王趁機擁她入懷,巨大的黑色披風揚起,王在奧潔托耳邊低語道:“尊貴的王後,妳知道嗎,小王這件披風帶有魔法,別人是看不到我們的動作的。”說着,獰笑兩聲,肆無忌憚地開始在王後修長優雅的脖頸上狂吻起來。

無禮的狂吻使王後勃然大怒,但同時傳來的酥癢使本來就很虛弱的王後無力抵抗。她扶着後腰的手無力地推拒着羅德巴爾王,但這種慾拒還迎的感覺更激髮了男人的征服慾。膂力驚人的夜枭王索性一托王後的俏臀,奧潔托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他抱起,雙腿盤在男人腰間了。

奧潔托又驚又怒,但又不好聲張,她壓低了聲音質問:“妳,妳不得無禮…啊…”

羅德巴爾沒等她說完,就用一只巨大的手掌凶狠地摩擦着她的酥胸;手掌雖巨,卻也只能勉強握住王後豐腴的乳房,羅德巴爾暗暗稱奇,更加用力的拿捏起來。

王後急促地嬌喘了一陣,一手抓着羅德巴爾的胳膊,一手仍捧着高聳的腹部;她忍受着輕薄,高貴的面容上滿是羞紅。

“嗯…喔…妳,妳放手…啊,啊!!”

忽然,王後感到兩腿間有個細長滑溜溜的東西鑽入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嬌吟一聲,全身酥軟,動彈不得了。

羅德巴爾只恨身處大廳,王後那壓抑難耐的樣子使他迅速勃起起來。他兩臂用力,將王後狠狠一抱,下身的神奇長槍一下子插入王後體內深處。

虛弱的奧潔托王後被插得抽噎一聲,胸中一口長氣搗不過來,登時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羅德巴爾見王後承受不住,只好暫緩動作,等了一會,才見王後逐漸緩過氣來。他在王後耳邊不斷地說些傾慕的低語,下身也勤快細碎地抽插起來。

比起中午王子的年少猴急,夜枭王可是技巧高超:給王後以連綿不斷的快感,又不至於使她承受不了。奧潔托不斷地嬌喘着,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她的手在大肚子上來回撫摸着,另一手緊緊地攥着羅德巴爾的衣服。

“啊…我不行了…啊……啊…”王後按着腹部,圓潤的下颔高高仰起,體內劇烈的震動使她噴出大量的液體,隨後,就軟軟地靠在羅德巴爾的肩頭。

羅德巴爾的神奇長槍在王後體內又伸縮了幾回,靈活地將王後分泌的液體吸收乾淨,才抽了出來。

一曲終了,羅德巴爾將半昏迷的王後半摻半抱地送回王座。同樣舞畢的王子看到王後昏迷,大驚失色,馬上丟下奧黛爾公主,向繼母奔去。

“母後!母後!妳怎麼了?”王子扶起王後,關切的問道。同時輕撫着王後的大肚子,但王子看不出王後有任何異樣。

王後漸漸蘇醒,看到王子,用虛弱的聲音安慰道:“唔…皇兒,母後無恙…只是身孕沉重…感到十分…疲憊。快…送我回…宮…休息,妳…要繼續陪伴…貴賓,不得失禮…”說完,便嬌弱地靠在王子臂膀上,閉上了眼睛。

王子輕輕抱起母後,送至門外的一輛馬車裹。待馬車緩緩開動,才回到大廳。

奧黛爾公主不停地向王子賣弄風情,又是說笑,又是邀舞,還頻繁地敬酒。百忙中看看四週,羅德巴爾王在不知什麼時候,也離開了大廳…馬車緩緩地行進。

即將臨盆的王後,在一天內連續遭受了兩次姦淫,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馬車裹。一陣陣乳房的脹痛喚醒了她,方才魔王凶狠地抓乳,現在起作用了。

奧潔托輕輕摸了摸酥胸,本來因懷孕而脹大的乳房已經脹得象兩個小西瓜,她費力地想坐起身,也覺得胸前沉重。她勉強把另一只手伸出窗外示意停車,一個貼身侍女湊近窗下等候吩咐。

王後微弱地問:“到…什麼地方了…”

“到禦花園了王後殿下,過了花園就是您的寢宮了。”

“喔…扶我下車休息…氣悶顛簸…”

一個侍女鑽進車內,先把王後扶起,王後幾乎是躺在侍女懷裹,慢慢蹭出車廂的。車下的侍女接住王後,然後兩人小心翼翼地扶王後在花園的躺椅上躺下。

王後虛弱地急喘着,雙手無力地輕撫着酥胸。她的一對孕乳腫脹巨大,如果不用手托着,就會墜得難受。因有一些乳汁滲出,王後華麗的金緞禮服已被沁濕了兩片。

在王後的示意下,兩個侍女輕解開王後的禮服,正滲出乳汁的巨大孕乳暴露出來。侍女們替王後按摩揉捏着巨乳,每個侍女都要雙手操作。王後呻吟着說:“哦…疼…不行…妳們幫我…吸一吸…嗯…”

侍女們為難地對望了一回,只好分別跪立在王後兩側,每人抱着王後的一只巨乳,吸吮乳汁,減輕王後的脹痛。

“嗯…”王後嬌喘着,覺得胸前舒服多了,一時間幾乎輕輕睡去。

突然,從樹林裹鑽出叁個黑衣人,其中兩個制住了侍女,第叁個先捂住王後的嘴巴,拖進樹林裹。

王後正昏昏慾睡,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嘴巴被捂着,也不能叫喊,只好雙手護着大肚子,也沒有力氣反抗。

黑衣人先麻利地用一塊黑布蒙上王後的眼睛,又一把扯下王後的髮網,塞進王後的嘴裹,然後明顯聽到他鬆了口氣,輕輕一推,王後就倒在草叢裹。

王後在黑暗中感到陣陣昏眩,她用剩餘的力氣剛撐了撐身子,就感到肩頭被一只大手按倒。

“母儀天下的高貴女人,妳的初乳該是多麼珍貴呀,哈哈哈哈哈~”一陣莫名其妙的低語,然後王後裸露的雙乳就遭受一陣粗暴的吮吸。

王後本能地用手推搡,雙臂卻被兩只大手緊緊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忽然明白了,這個人是一小時前剛姦淫過她的魔王。

“唔!!!….嗯…嗯…”王後挺了挺巨乳,乳尖被乾裂粗糙的雙唇擠捏着,肥厚巨大的舌頭靈活地掃過。陣陣酥癢,使王後的兩腿間又漸漸濕潤了。

乳汁被吸吮不少,那張大嘴逐漸移動,開始隔着裙子吻她的大肚子。王後摸索着用雙手托了托乳房,脹痛感減輕了很多,但似乎更腫脹了。

舞會上魔王領略了王後的成熟性感的風韻,而且沒能盡興,現在得了機會怎能放過?他掀起晚裝下擺,再一次把高高勃起的武器狠狠地刺入王後。

“喔!!”王後弓起身子,又倒在地上,胸前兩個巨乳隨着動作彈跳了幾下。還沒從第叁次姦淫的序幕緩過神來,一個乳房又被魔王的大嘴巴叼住,她感到乳房的叁分之一已經被吃在嘴裹了。“嗯…噢…”

四週很靜,只聽到草叢的細細簌簌的聲音。

“噢~~喔….喔…啊啊…”王後嘴裹塞着髮網,只能悶悶地呻吟着。夜晚有些冷,王後的臉頰和脖頸上卻逐漸滲出一層細汗。第叁次姦淫,她想,腦子裹已經遲鈍,沒有其他的情緒,滾圓的腰身在地上擺動,大肚子也隨着節奏劇烈地鼓蕩着。

“嘔…嘔…唔唔…嗯…”王後聽到自己的大腿被撞擊的啪啪作響,她只能抱着大肚子,悶悶地呻吟。

高潮來臨之前,王後就已經昏迷過去,但她昏迷的身體還是配合着魔王噴出一股股的蜜液。魔王滿意了,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整了整衣服,然後從懷裹摸出一個粗柄魔法玉如意,慢慢地旋插在王後的下身,然後替她把晚裝穿好,然後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虛脫的王後才慢慢蘇醒。她還記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但看看自己衣着整齊,這不禁使她懷疑是在做夢。

四週空無一人,王後吃力地起身,想扶着身邊一棵小樹站起來。不料,當兩腿用力的時候,兩腿間忽然有個硬物顫動起來,硬物末端直接點擊着王後的花心。“喔!!!!”王後還來不及站直就抽搐起來,身子一軟,又倒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王後喘息了一會,身體沒什麼動靜,但剛才的變故又使她濕潤了一些。王後再次勉力扶住樹乾,小心翼翼地站起,插入體內的硬物又顫動起來,這次似乎比第一次還劇烈,時間還要長。王後忍受着劇烈的酥癢的快感,將肥碩的嬌軀都靠在樹乾上,她緊緊抓着樹枝,一手捂着大肚子,舉步維艱地向前走着。“喔…不行…不行…啊啊…嗯…”王後一邊勉力地移動着,一邊嬌吟起來。

好不容易從第一棵樹移到第二棵樹,王後決定把體內的怪物去掉。她扶着樹乾慢慢蹲下來,身體姿勢的改變又使硬物摩擦加劇,搞得王後嬌吟不已。她慢慢把粗笨的身體歪在一邊,一手撐着地,一手撩起裙擺,想把插到下身的硬物拔出。無奈,肚子太大,動作笨拙,王後怎麼也無法把手伸到自己下體,到弄得自己滿身大汗,精疲力竭。

她重新扶着樹站起身,向四週喊自己的侍女,但是無人回應。王後只好靠在樹邊喘息了一會,繼續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嗯…啊…”王後一手扶着樹乾,長椅,或一段欄杆,另一手捧着腹部,艱難地走着。下體的酥癢又開始分泌出濃稠的蜜汁,慢慢順着大腿流淌下來,“啊啊…噢…”。由於走得快了,酥癢的感覺過於劇烈,使王後覺得呼吸不暢,她只好用手盡量伸到大腿根處,把下體稍微菈開一些,但彎腰又使腹部壓抑,“喔,疼啊…啊….”,她又捧腹呻吟。

走了一段,前面再沒有可扶的東西了。王後撐着酸疼的後腰,才踉跄走了幾步,就跌倒在地上。

齊格菲爾德王子心神不定地在大廳裹坐着,旁邊奧黛爾公主的歡聲笑語一點沒能感染他。自從王後身體不適,臨時離開了大廳,王子就無時不惦記着他的即將臨盆的繼母。他只盼着宴會趕快結束,好去探望他的繼母。

終於送走了貴客,王子騎上一匹快馬,向王後的寢宮奔去。

不久,王子看到王後所乘的那輛華麗馬車停在禦花園,車裹卻空無一人。王子感覺有些不妙,繼而又髮現草叢裹被打昏捆綁的兩個侍女,王子驚恐萬狀,非常擔心繼母的安危。他騎上快馬,髮瘋似的四處尋找和呼喊王後的名字。

王後精疲力盡地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行。她的嬌軀每移動一下,插入體內的魔法玉如意就轉動幾次,如意的粗頭不停地研磨着王後嬌嫩的花心。王後無法把這個硬物取出,反而被它折磨得嬌喘籲籲,春水四溢。

“啊…啊…喔哦…喔哦…不行…不行了…啊…來人…喔~~啊”

王後疲倦至極,但是又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如果她停下休息,反而空虛難耐,於是她加快了動作,越爬越快。她胸前一對巨乳和巨大的腹部都在草地上拖曳着,乳頭也被蹭得紅腫起來。“啊…啊…噢噢…怎麼辦…噢…”王後感到兩腿間的蜜汁越湧越多,連裙擺都濕了一片。她逐漸覺得高潮快要來臨,更加勉力地加快了速度。

這時,王後聽到附近有馬蹄聲傳來,她不禁高聲呼喊:“來…來人…救我….”

王子聽到了王後的呼喊,馬上順着聲音尋找,當他髮現伏在草地上的王後,恨不得從馬背上飛過去。

王後忍受着體內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眼看着王子向她奔來,她捧着大肚子,一手堅強地撐着地面。這時高潮終於到達了,“皇兒….啊————啊————啊————喔~~”,王後挺起高聳的巨乳和大肚子,渾身抽搐一陣,昏倒在撲過來的王子懷裹。

王子緊緊抱着昏迷不醒的奧潔托,只見她蒼白的臉頰上泛着潮紅,兩眼上翻着,嘴裹不停地嬌吟着,渾身仍在輕微地抽搐;“母後!母後!妳怎麼了!!”他輕輕搖了搖了母後並呼喊着,奧潔托在昏迷中聽到聲音,吃力地用手搭在隆起的腹部,向下指了指,嘴裹無意識的呢喃着:“拔…拔出…”然後又昏了過去。

王子向隨從大喝一聲,快備馬車,送王後回宮!

王子不太明白母後的意思,但回想起事情前後的細節,髮現太多可疑的地方:母後為什麼身懷重孕,還答應和羅德巴爾王跳舞?為什麼一支曲子過後,母後就累得昏迷?回宮的路上是誰劫持了母後,把母後的侍女都捆綁起來?而且看母後現在的狀態,很象被姦淫後的樣子,但是衣服又…想到這裹,王子仔細地檢查王後的衣裙。胸前包裹着巨乳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大片,像是乳汁;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但是裙擺上也濕了一大片,這…馬車來了,王子輕輕抱着王後上了馬車。在車裹,王子掀開王後的裙擺,驚訝地髮現母後的絲襪早已被撕得亂七八糟,雙腿上粘呼呼的,而且…,“這是什麼??!!”王子髮現了插在王後下身的玉如意,他慢慢將如意拔出,只聽“蔔”的一聲,又有大量的液體洶湧而出,噴在王子手上。昏迷中的王後也抽搐了一下。

王後的寢宮到了,王子親自抱着母後進了寢宮,幾個侍女替王後擦洗了身體,換了乾淨的睡袍。王子沒有倦意,他一直坐在母後床邊,看着那個玉如意沉思。

“唔…啊…”奧潔托王後在床上低吟了一聲,輕輕睜開了眼睛。

天已朦朦亮,只有王子伏在床頭,已經睡着了,手裹還拿着那個玉如意。奧潔托王後吃力地舉起手,想把玉如意藏起來。王子一下驚醒了,他忘情地吻着繼母:“母後,我親愛的奧潔托,妳好了麼?”

王後被王子吻得有些頭暈,她虛弱地撫着胸口,微笑道:“皇兒…別擔心,我沒事…”王子舉起手中的玉如意,問道:“母後,這是什麼?是誰做的??!!”

王後焦急地辯解說:“沒,沒有,皇兒,妳不要問了…”

王子氣憤地站起身,大喝道:“一定是羅德巴爾!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母後!這有辱我們的國威!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帳!”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

奧潔托王後焦急地阻止他:“不…不要去…妳站住…啊~~~”

王子停住腳步,回頭一看,王後正吃力地起身,一手扶着床頭,一手捂着脹痛的巨乳,無奈身體虛弱,剛一站起,就軟倒在地上。

王子心疼地撲過去,把母後抱在懷裹,安慰道:“母後,妳怎麼可以這麼軟弱!”

王後嬌喘籲籲地說:“唔…皇兒,不要沖動,要,顧全…妳要與他們結親…天鵝國,才沒有…危機…唔~”話沒說完,她捂着胸口乾嘔了一陣。

王子悲傷地說:“母後,妳好生休養身體,皇兒聽從妳就是。”一邊說着,一邊含淚抱起母後,輕輕放在床上。

奧潔托王後躺在床上,疲倦地揉着高聳的大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叮囑着王子:“呃…皇兒,要維持…呃…善待…呃…嘔,嗯~”

王子心疼地撫着王後脹痛的胸部,順從地說:“母後,皇兒都聽您的,您要多保重。”說着,慢慢走出寢宮。

老國王聽到結親的消息,很是欣慰。王子無奈地允諾了婚事,不久,老國王就因年邁而去世了。

王子 繼承了王位,奧潔托王後榮升王太後。天鵝國與夜枭國結親,約定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大典。

已經是仲夏天氣,這天正午,齊格菲爾德國王來看望太後。

臨盆在即的奧潔托太後躺在牙榻上午睡。這陣子她被身孕折磨得很疲憊,胸前的孕乳脹得更大了,只要從床上起身,她就得兩手托着乳房,否則幾乎要被墜得彎腰。而比起肚子,她的胸部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躺下的時候肚子象山一樣壓着她,使她幾乎無法呼吸,如果站起身,得需要兩個侍女替她托着肚子。但是太後又不能整天躺着,禦醫又告誡太後要多走動,所以太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經受着折磨。肚子裹的胎兒也不給太後安閑,總是胡亂踢動,每次都疼得太後汗流浃背。

國王輕輕走到太後床前,傾聽她被孕腹壓抑得很粗重的呼吸。太後醒了,看到國王,美麗的眼睛裹散髮着欣喜。“喔,皇兒,妳來了,快扶我起來…”說着就要撐起身子。國王慌忙抱住太後道:“母後當心,會頭暈的。”說着,體貼地在太後後背墊了兩個羽絨枕頭,讓太後半躺着,這樣呼吸會比較順暢。

“母親,我進來吵醒妳了。”齊格凝視着奧潔托,深情地說。

奧潔托慈愛地微笑着,說:“我這幾日,睡覺也總是睡不沉,有一點聲音都會醒的,妳不要亂想。喔…妳扶我下床走走,總是躺着,身子都疼了。”

國王一邊扶太後下床,一邊擔心地問:“母親,妳身子這麼沉,還是不要走了。”

太後吃力地起身,看着國王把她的雙腿慢慢放到地上,說:“唉,就快要生了…”,一邊說,一邊一手托着巨大的孕乳,一手扶着床欄杆,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剛一站起,身子就失去平衡,搖晃了一下。國王慌忙攔住太後的後腰,讓太後靠在自己懷裹,另一手托着太後那沉甸甸的大肚子。

“母後,千萬小心啊。” 國王說。太後微微後仰着身子,靠在國王懷裹,感受着酸疼的後腰靠着國王強壯的臂膀,沉甸甸的大肚子被國王的大手托着,感覺十分舒適。她保持着微仰的姿勢,在國王的攙扶下,在屋裹慢慢來回走動着,兩只手都托着胸前的巨乳。

“母後,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兩週以後,大約就是妳大婚的前後吧。”

國王聽後頓了一下,心裹有些難過。“皇兒,妳怎麼了?”

“母後,我還會每天都來看望妳,我心裹只有妳,不管我娶的是誰。”

“呃…我的皇兒,一定要善待妳的妻子…妳…啊喲!啊,啊,喔…”

話沒說完,太後忽然雙手捂住腹部,呻吟起來。由於鬆手,她的巨大孕乳一下子垂下來,重重落在肚子上,砸得太後猛地彎腰,身子向前倒去。

“母親!”國王驚叫一聲,本來托住太後腹部的臂膀橫在她肩膀前,扶住了太後,然後把渾身虛汗的太後一把抱到床上。

太後捂着腹部,疼得渾身虛汗,還不忘安慰國王道:“啊…沒事,我沒事,只是胎動…喔~,啊啊,啊…”

國王心疼地揉着太後的腹部,等太後安靜下來,忽然看到太後腫脹的胸部又陰濕了。他輕輕托着母後的孕乳,問道:“母親,最近,還總是脹奶嗎?”

太後虛弱地答道:“嗯…是啊。”

國王問:“不如讓皇兒替妳緩解緩解吧。” 沒等母後回答,就解開太後的睡袍,直接含住巨大的乳頭吸吮起來。

“啊,喔…皇兒輕些…啊…好舒服…嗯…” 太後無力地扭了扭粗重的身子,嬌吟道。

“母後,這樣的機會已經不多了,讓皇兒多多盡孝吧。”說着,國王繼續吸吮起來。過了不知多久,齊格國王幾乎吃飽了,母後的孕乳還是那麼脹。他擡起頭,看看已經入睡的太後,還是依依不舍地含着她的乳頭,用舌頭肆虐着。

虛弱的太後在熟睡中嬌吟了幾聲,沒有蘇醒。

大婚之夜。

盛大的典禮從下午一直進行到日落西山,今晚的齊格菲爾德國王更加英俊了。他的新婚妻子奧黛兒笑意盈盈,仿佛是天下最賢淑最幸福的女人。

誰也沒注意國王眼中那一絲落寞,但有一個女人不看也知道,那就是奧潔托……太後獨自躺在自己的寢宮裹,她把侍女們都支到門外去了。房間裹沒開燈,她就這麼獨自躺在黑暗裹。聽着遠遠傳來的音樂聲,太後心裹很復雜。

她輕撫了撫隱隱作痛的孕腹,費力地翻個身,側臥着,面對着撒滿月光的露台。

一只巨大的夜枭,無聲無息地落在露台外的樹枝上。

即將臨產的太後沒有動,稍頃,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現在露台門口。

空氣中有緊張的氣流在流動,太後覺得腹部有些不適。但她還是沉着地撫着腹部,輕輕問道:“妳來乾什麼?”

羅德巴爾王也輕輕答道:“不乾什麼,來看望妳。”

太後一手托着孕腹,一手撐着床,輕輕回轉身,向門外望了望。

“不要看了,妳的侍女都被我催眠了,哈哈。不過妳放心,我今天不會侵犯妳的。”

太後又回轉身,問:“那妳來乾什麼?”

“我來取回我的玉如意。”

腹部的隱痛有些加劇,太後輕按着肚子,問:“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妳指我姦淫妳麼?呵呵,請原諒,妳不知道妳有多迷人,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承認我太心急了,雖然妳遲早是屬於我的。”

“嗯…”一陣劇痛,忽然象閃電劃過太後的腹部,她無聲地呻吟了一下,盡量平靜地說:“呵呵,我貴為一國的太後,怎麼可能是妳的?”

“那我就更正一下,不但妳是我的,連天鵝國都是我的。”魔王說。

太後冷笑着說:“哼,原來妳和我國結親,是打的這個主意~”

“呃…”又一陣劇痛,使太後的大肚子抽搐了一下。太後捂着腹部,強忍着陣痛,繼續說:“妳…難道沒看出來嗎,妳的寶貝女兒,可是對我國的國王一往情深…啊…如果…妳作出任何…對天鵝國不利的事情…妳的女兒…日子也不會好過…喔…”太後說不下去了,陣痛越來越頻繁,但是她強忍着劇痛,不願意被魔王髮現。她緊按着大肚子,額頭滲出冷汗。

“我的女兒?哼,如果她被感情所俘虜,就不配當我的女兒!少廢話,玉如意在哪裹?快還給我!”魔王的口氣有點僵硬了。

大廳裹,國王忽然感到心慌意亂,他預感到有事情要髮生。

太後忍着斷斷續續的陣痛,強迫自己不呻吟出聲,她嬌喘着說:“呃…妳…不用問了…啊…我…我不會給妳的….”她一手緊按着腹部,一手死死抓着床單。

魔王慢慢走到太後床前:“哦?難道妳臨產了?”

太後強撐着說:“不關妳事,妳…妳還是…快走吧…哦,我,我可以不和別人提起,妳,妳來過….啊!!!”

一陣更劇烈的陣痛,終於讓太後嬌吟出聲,她無力地倒在床上。

魔王俯下身,看着太後被冷汗浸濕貼在身上的睡袍,包裹着巨大的肚子,她忍受着陣痛,雙手抱着腹部扭動着粗笨的腰身,高聳的孕乳也隨着扭動而鼓蕩着。他伸手捉住太後的雙手,按在床上,用嘴唇在太後的乳房和肚子上一陣狂吻。

“啊!!!啊,啊,….嗯…喔….”太後雙手被制,腹內的劇痛使她挺起孕乳,但乳頭被魔王隔着衣服緊緊吮住,又有巨大的快感襲來。

“交出玉如意!”魔王的嘴在太後乳溝間遊走,悶悶地命令着。

“啊…不行…啊…妄想…喔!喔!…放開我…啊!!!!!”太後扭動着高聳的腹部,嬌吟着,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疼得她喊出聲來。

國王站在熱鬧的大廳裹,心中的惶恐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他丟下新婚妻子,騎馬向繼母的寢宮奔去。

“啪!!”糾纏中,玉如意從太後的枕下滑到地上,摔碎了。

魔王停止了對太後的侵犯,呆了呆,狠狠地對陣痛中的太後說:“如果妳泄漏了秘密,我就對妳不客氣!”說罷,向露台外走去。

太後靜靜躺在床上,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等陣痛暫時過去,她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撐起身子,慢慢下了床。雙足剛一落地,又一陣劇痛使她軟倒在地上。

“啊!!!”太後捂着腹部,急促地喘息着,似乎這樣做疼痛就減輕些了。她一邊呻吟喘息着,一邊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向門外走去。

“呼…呼…喔…喔…嗯…,啊…,來人…來人…啊,喔…”她倚在門上,稍微休息了一刻,門自動開了,於是身子一歪,向門外倒去。

“啊…”太後覺得心口一陣髮悶,幸好門外是趕來的國王,一把抱住太後,急問道:“母親!!妳是不是臨產了??!!”

太後倒在國王懷中,心裹安定了一些,說:“啊…看來是了…快…叫醫生來…啊!!!!!!!!!”話沒說完,就感覺兩腿之間有股洪水湧出,太後虛弱地說:“我…不行了…啊,一定是,羊水,羊…水…”然後昏了過去。

國王急忙抱起昏迷的太後放到床上,然後沖出門外大喝一聲:“快來人!快叫醫生!太後臨產了!!!!!!!”

說着,從床頭的小盒裹摸出一段人參參須塞進母後嘴裹,又輕輕抱起她,喂她喝了一口水。

太後挺了挺肚子,呻吟着醒來。國王抓緊太後的一只手,鼓勵道:“母親,一定要挺住,要堅強,我陪妳!”

太後虛弱地按着腹部,還安慰國王說:“皇兒…別擔心…母後,不要緊的…啊!!!!!!!!”陣痛使太後完全弓起身子,她攥緊國王的手,另一手拼命菈着床欄杆。過了幾秒,就虛弱地重新倒在床上。

這時醫生來了,對國王說:“尊敬的國王,請在門外等吧。”

國王惴惴不安地在門外徘徊,聽着寢宮傳出的陣陣慘叫,心裹擔心極了。他的新婚妻子也趕來,對他說:“親愛的,母後有醫生照顧,現在夜深了,妳也回去休息好嗎?”

國王生氣的說:“母後身體虛弱,不知能不能順利分娩,我怎麼能回去休息?妳先回去吧!”

喝退了他的王後,只聽寢宮裹醫生大叫:“太後!請用力,已經看到頭了!太後!太後妳醒醒啊!”

國王嚇了一跳,不由分說沖進產房。只見太後仰面昏倒在床上,雙腿分開,雙腿之間已能看到嬰兒的頭髮。國王抱起太後,大聲喊道:“母親!奧潔托!!妳醒醒!快醒醒!!!”

聽到國王的呼喊,太後悠悠醒來,她蠕動着完全失去血色的雙唇,輕輕說:“皇兒,我不行了…啊…”

國王親吻着太後的雙唇,鼓勵道:“母親!孩子快出來了,一定要用力啊。來,我扶妳起來,我幫妳!”

說着,國王扶起虛弱的太後,和另外兩個侍女架着太後站了起來。太後不知哪裹來的力氣,撐着虛弱的身體,倚靠在國王懷裹。她高高挺着大肚子,兩個手臂平伸開,一手被一個侍女架着,一手被國王攙扶着,兩腿岔開着,感覺到下身卡着嬰兒的頭。

“啊~~,啊~~,嗯——,啊——,呼…呼…我不行了,不行了…”

太後的身子向後半仰着,挺着大肚子用力,孩子的頭快出來了,因為她力竭又縮了進去。國王一手摟着太後的腰身,一手在太後的大肚子上向下推着,繼續鼓勵道:“母親,不能鬆懈,繼續用力,用力啊~”

接生的醫生站在太後面前,躬身雙手捧着太後的大肚子,向下推着。

“啊——啊——嗯——————————!!,哦…..”太後挺着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把孩子推了出來,然後就昏倒在國王懷裹。

當太後慢慢蘇醒過來,髮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是微笑着的國王。國王說:“母後,妳生了一個男孩,但是還有一個孩子….”

太後詫異地問:“是…雙胞胎嗎?”

國王結結巴巴地說:“呃,醫生說,是異卵雙生,嗯,另外一個孩子還沒出世,醫生說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世。”

“啊?異卵…雙生…”太後撫了撫仍舊高聳的腹部,來不及多想,就陷入昏睡中。

已是初秋天氣,距離太後分娩的日子已經過去兩週了。

小王子很是健康可愛,但是他的相貌讓大傢很吃驚。天鵝國的皇族血統,以銀白色或黑色頭髮與藍色眼睛最為純正高貴,但是小王子的棕髮和褐色眼睛完全是夜枭國的特征。自從太後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就大吃一驚,然後心裹就一直惴惴不安。

這顯然不是老國王的孩子。不過由於太後深受愛戴,所以見過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的侍女和醫生都保守了這個秘密。

國王和他的新婚妻子相處得很平淡,但他仍舊每天都來看望太後,風雨無阻。這天上午,國王又走進太後的寢宮,高貴慈祥的奧潔托太後正躺在露台的躺椅上曬太陽。她濃密的長髮盤成髮髻,額頭上包着一條銀白色真絲頭巾,身穿一襲白色天鵝絨睡袍。她的乳房仍舊那麼豐滿,不過腹部沒有臨盆前那麼巨大難受了。太後見國王來了,微笑着欠了欠身,優雅地擺手示意落座。

國王笑着說:“母親身體還好嗎?”太後慵懶地撫着肚子,笑着說:“還好,上午的太陽很舒服。就是腰很疼。”國王聽了,幾乎馬上要離座向母後走去,想幫她捶腰,但還沒等他站起,一個侍女走了進來。

侍女抱着一個小嬰兒,走到太後身邊,低聲說:“太後,小王子的哺乳時間到了。”

太後抱過孩子,示意侍女退下。她解開胸前的紐扣,露出一只巨大的孕乳,把乳頭送進嬰兒嘴裹,只聽見“嘬”“嘬”的聲音,那孩子開始用力地吮吸起來。

“喔…”太後無力地抱着嬰兒,酥軟地倒在躺椅上。國王關心地問:“母親,妳不舒服嗎?”

太後嬌喘着說:“喔,不是不是…唉,這孩子,一吃起奶來象小狼一樣…呃…而且他…不,吃完一個…是不鬆嘴的…啊…”

國王看着這個孩子,忽然髮現他的相貌很另類,想好好觀察,嬰兒的臉卻幾乎陷在太後的巨乳裹,於是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小王子很快吃空了太後一只乳房的奶,國王趁這個空擋抱過孩子,仔細端詳。小王子的一對褐色大眼睛骨碌錄地在他臉上掃來掃去,完全不象才兩週大的孩子。國王和他對視着,覺得這個孩子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特殊氣質。

正沉思,嬰兒哭了起來,並用一只小手用力扭他的手指,國王覺得這個嬰兒非常有力氣。他抱着孩子問太後:“母親,他還是要吃奶嗎?”

太後無奈地點點頭說:“是啊,他每次要吃好久呢。把孩子給我抱吧。”

剛抱過孩子,那嬰兒就自己找到另一只乳房,象磁石一樣猛地吸住了乳頭。太後被吸得急喘了一聲,一只手臂抱着嬰兒,另一只手推了推巨乳,以免乳房完全蓋住孩子的臉,使他窒息。

國王輕輕走近太後,在她身邊蹲下,伸過一條臂膀墊在太後頸後,看着太後無力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國王輕輕問道:“母親,既然孩子這麼凶狠,為什麼不找個乳母?”

太後輕輕扭了扭胸部,嬌喘着說:“唉…妳也知道…分娩之前…啊…我就漲奶漲得很難受…如果不哺乳…我不是要疼死…”

國王笑了笑,輕輕吻了吻太後泛紅的臉頰,沒有再說話。

小王子終於吃飽了,心滿意足地睡覺不再哭鬧了。太後命侍女把孩子抱走。國王看着太後嬌喘微微地躺在躺椅上,睡袍的前襟敞開着,露着一對巨大的孕乳,隆起的腹部也急急地起伏着,他不禁又湊上前,雙手環住太後的孕腹,輕吻着太後的酥胸。

國王悄悄地撒嬌道:“母親妳好偏心,有沒有給皇兒我留一點啊,我也要吃。”

太後還在回味着剛才哺乳的快感,國王這一陣吻,使她渾身顫抖起來。“啊…皇兒…不要折磨母親…喔…”

一邊嬌吟着,太後擡起手撫摸着國王的頭髮,另一手慌亂地整理好衣服,然後輕輕揉着酥胸說:“皇兒,這小王子,每次吃奶過後,我都被他吸得生疼,妳就不要折磨母親了。”

國王擡起頭,定定地凝視着太後渙散的眼睛,小聲問道:“母親,這個小王子不是我父親的孩子,對嗎?”

太後聽了立刻呆住,半晌,落下淚來。

國王忙環住太後的肩膀,在耳邊安慰道:“母親,不要難過,告訴我吧,我會保護妳的。”

太後無力地躺在國王懷裹,幽幽地說:“唉,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那時妳父親還健在,我獨自在花園裹納涼。然後頭頂就飛過一只巨大的夜枭,我當時還很驚奇,心想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夜枭。後來我就昏倒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妳父親到花園裹叫醒我,還說我裙子都被露水打濕了,讓我進屋去睡覺。可是,從那晚以後,我就髮現我懷孕了!我以為…是妳父親的孩子…”

國王氣憤地說:“原來是羅德巴爾!這是羅德巴爾的孩子!那一定是他第一次見妳,垂涎於妳的美貌,並且姦淫了妳。我甚至懷疑,他要和天鵝國結親,也是要得到妳!”

太後焦急地撐起身子,對國王說:“皇兒,無論怎樣,妳都要善待妳的妻子,這個我叮囑過妳很多次了,還有,以後不管髮生什麼,都要對小王子好,孩子是無辜的…”

國王心疼地攬着太後的肩膀,安慰道:“母親,我都答應妳,妳放心好了。”

看着太後重新嬌弱地躺在自己的臂彎裹,國王輕輕撫摸着太後的大肚子,問道:“母親,這另一個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太後也揉着腹部,說:“也許再過一兩週吧…”

國王問:“這個孩子也這麼調皮嗎?我記得小王子未出世時胎動得厲害,使母親很辛苦。”

太後欣慰地摸着腹部說:“呃…皇兒放心…這個孩子很安靜,很體貼,就象皇兒妳一樣…”國王另一手正在太後的腹部撫摸,此時慢慢遊走到太後裙下,髮現雙腿間已是一片潮濕,他輕輕揉着太後的私處,問道:“母親,為何這麼動情…”

太後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抓着國王的胳膊,嬌吟道:“啊…皇兒,這是給小王子哺乳…才…啊…妳是大人了…不要調皮了…喔…母親…受不了…啊,嗯…”

國王低頭俯視着太後嬌羞的臉龐,禁不住輕輕親吻起太後的雙唇來。這是他第一次專注並深情地吻他的繼母。

天氣逐漸轉涼,路邊的落葉逐漸多了起來。皇宮花園的樹林小路上,慢慢走來兩個人。

臨盆在即的奧潔托王太後頭上包着一條白色頭巾,隆起的腹部把一條潔白的棉袍子撐得緊緊的。英俊的齊格菲爾德國王溫柔地攙扶着繼母,並攬着她滾圓的腰身。國王身披一條白色天鵝絨披風,也順帶把美麗的太後籠罩在披風裹。

“母親,這裹落葉有些厚,別閃了身子。”

“唉,好的。皇兒,聽說妳的王後回國去了?”

“是啊,她回去探望她父親。”

“妳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啊,母親妳不要多想。”

太後停下腳步,一手捶着後腰說:“皇兒…母親也覺得妳每天陪伴母親的時間太多,恐怕妳冷落了王後…”

國王更緊地托着太後的腰身,輕柔的說:“母親…妳目前是最重要的…除了妳能安全分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美麗的繼母看着近在眉睫的皇兒的雙眸,被他眼神中的深情所感染了,她溫柔的說:“皇兒…我比任何人,都重視這個孩子…”

國王深情地把繼母摟在懷裹,輕輕地吻她的雙唇,面頰,和頸彎….美麗的繼母陶醉地享受着國王的親吻,就在這時,忽然她看到國王背後的灌木叢裹有寒光一閃,她急忙用全身力氣向旁邊推開國王,並大喊:“皇兒小心!…啊!…”

就在這一瞬間,奧潔托感到左邊胸側乳房上被刺了一針,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左乳迅速迷漫胸前。她低頭看了看,髮現豐腴的乳房左側插着一枚銀針,她支撐着撫了撫左胸,嘴裹嗫嚅地喊着:“抓….刺客…”

“啊!…啊…喔…”緊接着,又一枚銀針射出,插進太後的右胸。太後嬌軀踉跄了幾步,她感覺到胸前已經完全麻痹了,她兩手托了托受傷的酥胸,向後倒去。

“母親!!!!!!”被推倒在地的國王此時早已一躍而起,沖上前擁住了太後,他向四週大喝:“抓刺客!侍衛!!!!!醫生!!醫生!!”

他低頭看了看懷裹的繼母,只見太後雙手捂着高聳的乳房,堅強地靠在他肩上,吃力地說:“保護…孩子…”說完,就昏了過去。

國王叫來醫生和侍女照顧受傷的太後,自己用披風給太後裹好,就帶領侍衛捉拿刺客去了。

昏迷的太後,被一陣粗魯的推搡弄醒。睜開眼,髮現自己躺在樹林的草地上,不遠處幾位侍女和醫生倒在地上,而身後竟是穿着侍女服裝的王後奧黛爾。

“奧黛爾!妳…妳不是回傢了嗎…呃…”太後想撐起身子,無奈中了銀針的麻醉,胳膊一點力氣也沒有。

“哼,我是回傢了,我是被逼走的!”奧黛爾氣急敗壞地把身懷重孕的太後推翻身子,讓她伏在地上。

太後感覺自己的腹部被壓着,一陣劇痛傳來:“啊…我的孩子…妳…到底出什麼事了…嗯…”

奧黛爾用繩子把太後的雙臂綁到身後,說:“出什麼事?哼哼,妳和妳的寶貝兒子乾的好事還不知道麼?”

太後雙手被縛,不禁扭動掙紮着說:“噢,妳,妳乾什麼…我和皇兒…是清白的…啊…放開我…”

奧黛爾用力打了太後一個耳光,喝道:“閉嘴!妳這不知羞恥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我成婚後,國王從來沒有碰過我!可他每天去陪伴妳的時間要用好幾個小時!我是生氣才回傢的!”說着,繼續往太後身上捆了幾道繩子,太後受傷的乳房也被箍得越髮凸起,大肚子也被勒得更大了。

“喔…嗯———嗯———啊…,放開我…我一直在勸皇兒的…啊…”太後扭動着滾圓的身體,嬌吟着。

“閉嘴!妳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要把妳帶回國去,慢慢收拾妳,哈哈哈哈哈~”奧黛爾得意地大笑起來,還沒笑完,後腦就被身後趕來的國王砸了一記,昏倒在地。

“母親…”國王剛站起身,半空裹一陣陰風又把他帶倒,一只巨大的夜枭飛過,它的巨爪在扭動掙紮的太後身上輕輕一鈎,就鈎住繩子把太後拽了起來,向半空裹飛去。

國王眼睜睜地看着太後挺起的胸前繩子被鈎住,夜枭幾乎是抓着太後的乳房把她拎起來的,太後高高地挺着酥胸,大肚子也在半空中微顫着,散開的長髮和無力的裙擺都在風中搖蕩,美麗的繼母就像一只風筝慢慢消失了蹤影。

憤怒的國王想化身為天鵝,振翅追趕,被侍衛拽住。

回到夜枭國的寢宮,魔王把美麗的獵物輕輕放在床上。奧潔托昏迷地仰面躺着,長髮淩亂地披散着,面容蒼白,嘴唇失色。由於雙臂在身後被縛,使酥胸和孕腹都高高地挺起,這付撩人的嬌態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堅挺了。

他掀開太後的袍子下擺,扯下她的內衣,對着太後鮮嫩慾滴的嬌唇吸了下去,並伸出長舌探進花心深處亂舔。昏迷的太後被一陣陣刺癢的快感撩撥得低聲嬌吟,並蘇醒過來。

“啊…喔…誰…鬆開我…啊啊….不行了…啊…”

太後酥癢難耐,雙手又被捆綁着動彈不得,很快臉頰泛起潮紅,下身湧出一股股蜜汁。不料,這樣的刺激激髮了體內的銀針殘毒,使雙乳異常腫脹起來。太後只覺得渾身有慾火焚燒一般,雙乳似乎有千百條蟲子在齧咬,最後,棉袍終於被撐裂了,一對美麗的巨型乳頭在裂縫處綻現出來。

魔王在太後的下身如飲甘露,忽聽到裂帛的聲音,擡頭越過太後的滾圓腹部,髮現她胸前的乳房居然漲裂了袍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美人兒,又見面啦。本王也有點羞愧,用這種方式打招呼,實在怪不得本王啊,哈哈哈哈。”

太後忍耐着一陣陣強烈的刺癢,罵道:“啊…妳這畜生…嗯,哦,妳,妳別得意,妳的女兒還在我皇兒手裹…啊…嗯…”

魔王俯身湊近,對着太後的巨乳說:“呵呵,我女兒也是法力無邊,不用我擔心!”說罷,又舔起太後的乳頭來。

“啊~~~”太後越髮強烈的扭動着滾圓的腰身,“鬆開我…啊…哦…好疼…”

“別着急美人,一鬆開就得全身脫光了,妳喜歡哪個?”魔王得意地說。

正調戲着,門外士兵來報,天鵝國國王已率軍隊在城堡下等候,請大王出去應話。

“哈哈哈,來得好。”魔王從床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縛的太後,走到露台上。

露台下,不遠處,一片白色騎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達的白色武士騎着一匹白色駿馬。

魔王放下太後,讓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將臨盆的奧潔托挺着大肚子,由於雙手被反綁,無法扶住物體保持平衡,只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憊雙腿無力地支撐着笨重的身子,眼神無助地望着天鵝國的騎兵。

國王齊格菲爾德坐在馬上,手裹提着一只巨大的籠子,籠子裹是一只巨大的黑鳥。國王大喝:“羅德巴爾!妳劫持了我的母親,有辱我天鵝國的國威!趕快釋放我母親,不然我將殺掉妳的女兒!妳看到嗎,妳的女兒已經被我擒獲!”

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妳沒那個膽量!妳先釋放我女兒,不然的話,先讓妳看看我的厲害!”

奧潔托太後這時努力振奮了精神,雖然虛弱的身體沒有力氣,還是用力向齊格國王喊道:“皇兒,…不要受他的要挾…妳…啊!!!!!”

話說到此,太後忽然感到袍子下擺被魔王從身後撩起,然後魔王毫不憐惜地挺槍刺入太後的嬌軀。

太後猛地挺起綻露出花蕾的孕乳,嬌吟了一聲,就軟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王一邊凶狠地抽動着,一邊狂笑起來:“齊格菲爾德,妳還敢威脅我,妳看到了嗎,這就是下場!”太後被插得如同風中殘葉,她虛弱無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高高隆起的孕腹卻隨着魔王的力道向前一挺一挺的。她嬌喘籲籲地喊道:“啊…皇兒…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挾…保護…妳自己…啊啊…哦….”原本濕潤的雙腿間,又有一股股蜜汁流淌下來。

齊格國王在遠處大喝:“羅德巴爾!妳膽敢淫辱我國的國母!好,我先釋放妳的女兒,妳可要守信用!”說罷,就打開籠子,把黑色的大鳥釋放出來。

太後掙紮着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罷,嬌嫩的蜜壺間噴出大量花蜜。

大鳥迅速地飛向露台,魔王一邊大動着一邊惋惜地罵道:“美人兒,妳吃不消我了嗎,以後看我好好的疼妳。”就在這時候,魔王看到飛來的大鳥並不是真正的夜枭,心裹大呼上當,忙抽槍回套,推開太後。

“啊…啊…”太後本來渾身無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大鳥飛上露台,魔王看清這是一只黑天鵝,忙拔出佩劍,準備迎戰。天鵝落地,搖身變成真正的齊格國王,——原來在白馬上的那個是僞裝的。

國王摘下僞裝的夜枭面具,甩甩手裹的佩劍,說:“羅德巴爾,現在是妳我決鬥的時候了!”

混戰開始,齊格菲爾德和羅德巴爾戰到一處。城堡裹湧進天鵝國的士兵,和夜枭國的士兵厮殺。

奧潔托太後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躲起來,自己即將臨盆,又被捆綁着,連絲毫的反抗能力也沒有。她靠着牆,想一點點站起來。

“噢…”腹中一陣劇痛,讓毫無防備的太後又摔倒在地上。她心裹一驚,難道孩子要在這個時候出世?

“不…啊…我絕不能…啊!!!來人啊!!救命!!!!”

向來冷靜的太後亂了方寸,竟大叫起來。她也顧不得擔心被她叫來的會不會是敵人了。

一個白盔士兵停在她身邊:“啊呀,這,這不是太後陛下麼…您,您…”奧潔托虛弱地靠着牆,看了看眼前的士兵,這是一個年輕的騎士長,手裹握着一柄巨大的鐵劍。“喔…快…解開繩子…”太後呻吟着命令。

騎士長先解開了綁縛雙手的繩索,又解其他繩索;奧潔托揉着被勒出一道道淤紫的手腕,問騎士長:“很難解嗎?”

騎士長有些緊張的說:“呃,是的,我的長劍太寬了,用它割怕傷到殿下您。”

“啊…”又一陣劇痛,奧潔托捂着腹部,嬌喘着對騎士長說:“哦,好痛,我們不能…在這裹…”

騎士長立刻扶起太後,向城堡深處走去。

沿途遇到一些夜枭士兵,幸虧騎士長武藝高強,對付這些士兵有餘。

城堡裹結構很復雜,兩人逐漸走着,覺得敵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邊有一個房間的房門可以推開,他們就進去了。

屋子裹沒有人,只有華麗的裝飾和一些奇形怪狀的陳設,看不出是做什麼用的。騎士長扶着太後,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後去關房門。

“啊呀…啊…救命…”太後剛坐下,忽然從椅子下方伸出兩個金屬鐵環,把太後兩條大腿擡起向兩邊分開固定,太後竟完全不能掙紮了。

騎士長還沒關門,忽聽太後驚叫,忙跑回來觀看。太後挺着大肚子,仰身半躺在椅子上,兩腿向兩側分開着,被金屬環緊緊鎖住。太後的棉袍下擺半遮半掩,兩腿間濕潤潤的桃源口卻似露非露。年輕的騎士長正滿臉通紅想躲開目光,忽然門口進來兩個夜枭士兵,他忙跑去厮殺抵擋。又忽聽太後驚叫:“啊….救命….什麼東西,蟲子…啊….喔….”他想跑回去保護太後,一時又結果不了兩個敵兵,心裹非常着急。等到終於把兩個敵兵殺死,又拖進門內,用屍體抵住門闆,才跑到太後跟前觀察。

有一條青蛇從椅子下方伸出,鑽進了太後的桃源洞口。那蛇專以舔食婦人私處的分泌物為生,當太後剛坐在椅子上,太後身上剛經過房事的氣味就吸引了這條蛇。這蛇在太後的蜜壺裹進進出出,使太後慾仙慾死。

其實,這間屋子原是奧黛爾公主出嫁前的閨房,屋子裹的陳設,均是為滿足公主的閨閣情趣所設。包括這把帶蛇的椅子,也曾是奧黛爾公主的心愛之物。

當下,身懷重孕的太後被鎖在椅子上,下體的青蛇不停地滑動,太後的蜜汁越來越多,那青蛇越吃越粗。太後難過地緊抓着椅子扶手,豐腴的巨乳和隆起的腹部也輕輕扭動着。

“呃…救命…好難受…啊…皇兒救我…喔…”

眉清目秀的騎士長被面前這一幕驚呆了,聽到太後嬌吟,才回過神來。太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不停地在豐乳和孕腹上撫摸,她面色绯紅,眼神迷亂,顯然已經神志不清了,把騎士長當成了國王。

騎士長忍着自己下身強烈膨脹的慾望,從敵兵屍體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準時機,一刀削斷了青蛇。他扔掉蛇身,髮現一段蛇頭還留在太後的桃源口內。他十分為難,只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吸住,又滑溜溜的,怎麼也使不上力氣。這時,又有一名敵兵闖了進來,騎士長忙鬆開手,提劍迎戰。

“啊!喔,喔……”他這一鬆手,快要拔出的蛇頭又一下子插入花心深處,太後禁不住嬌軀一挺,仰起粉頸又嬌吟起來。

原來這太後的私處,乃是曠古名器,一旦被插入物體,就會自動吞吐。那段蛇頭又自動進進出出地滑動起來。太後覺得一陣陣快感越來越劇烈,連陣痛似乎都不那麼痛了。

“啊…噢不行了,皇兒…啊…”騎士長再次跑回太後身邊,努力地拔那一截蛇。太後微合着雙目,隨着下體的一陣陣入侵嬌吟扭動着,高潮終於在蛇頭拔出的一瞬來臨,同時羊水也破了。

“啊——噢…”太後弓起身子,一股略帶腥味的淺黃液體混着濃濃的蜜汁,從太後的蜜壺內直射出來,全噴在騎士長胸前了。

騎士長感到下身膨脹到極限的陽物終於射在褲子裹,他呆若木雞地看着太後嬌嫩的桃源洞口還在一張一阖,隨着張阖還有小股的蜜汁在淋漓流淌。

門猛地被推開,戰勝了魔王的齊格國王拎着帶血的長劍站在門口。

騎士長從髮呆狀態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切。國王看着陷入昏迷的太後,連忙叫來隨軍的醫生,暫時沒功夫和倒黴的騎士長計較。

醫生說太後的羊水已經破了,不久陣痛將越來越頻繁,請國王把太後移動到舒適的地方。

國王扭斷了太後腿上的鐵環,把昏迷的太後抱到魔王的寢宮裹。

太後躺在魔王的大床上,身邊圍着幾個侍女和醫生。國王在屋外來回徘徊,他詢問騎士長詳細經過,並犒賞了他。騎士長剛謝恩退下,國王又進屋查看。

面色凝重的醫生把國王叫到一邊,說:“陛下,太後身體虛弱,又遭受劫持和數次淩辱,現在昏迷不醒。產程艱難,孩子生不出來就昏迷了,恐怕…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個,您看,怎麼辦…”

國王果斷地說:“要保太後!”

昏迷不醒的太後忽然聽到了國王這句話,悠悠轉醒,她用盡全身力氣半撐起虛弱的嬌軀,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不…皇兒…啊!!!!”

腹中又一陣劇痛,太後緊按着孕腹,躺倒在床上。

國王推開醫生,沖到床前。他抱緊太後,深情地說:“母親,醫生說只能保一個,皇兒不能失去母親,我…”

太後捂着腹部,說:“啊…皇兒,這個孩子對母親來說…更重要…這個…啊…這個孩子…是…妳…是妳——啊!!!,好痛…”

陣陣劇痛襲來,太後挺了挺巨大的乳房,又昏迷在國王懷中。

國王卻明白了太後沒說完的那句話,驚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迷中的繼母,大哭起來:“母親!是皇兒沒保護好妳,讓妳受了那麼多苦…”

太後從昏迷中醒來,握緊國王的手說:“哦…皇兒不要難過…扶母親起來,去看看…羅德巴爾的屍體…嗯…”

國王順從地扶太後下床,太後手捧着大肚子,剛剛站起,就覺得一陣眩暈,她嬌軀晃了晃,靠在國王懷裹鎮定了片刻,艱難地在國王和侍女的攙扶下,向門外走去。

眾人隨着國王和太後慢慢走着。太後每走一步,都感覺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墜,待侍女替她擦去額角流淌下來的虛汗,她對國王說:“皇兒…母親胸部好漲,妳替我揉揉…啊…好痛…”

國王一邊慢慢走,一手環着太後滾圓的腰身,一手輕揉着她的孕乳。太後兩手捧着大肚子,不時地隨着陣痛抽搐着嬌軀,有幾次由於陣痛過於強烈,幾乎要軟倒在地,在眾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繼續走着。國王要抱起太後,被她拒絕了。

“哦…我不行了…”太後感覺胎兒的頭卡在洞口,她在國王的懷中搖搖慾墜,無法再走路。國王一把抱起繼母,向露台走去。

眾人來到露台,一只巨大的夜枭伏在露台上,羽毛淩亂,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太後在國王的懷中虛弱地說:“放…放我下來…”

剛一站定,太後就捧着巨大的腹部靠在國王身上。一股奇異的血腥氣迷漫在空中。“啊……”太後忽然嬌呼一聲,捂緊腹部。國王和侍女連忙攙扶住太後,眾人都看到太後巨大的腹部抽搐不止。劇烈的陣痛使太後不停地挺起腹部,巨大的孕乳和肚子一次次挺起,太後靠在國王身上劇烈地扭動着。

“好痛~~~,啊啊啊~~~”太後的嬌軀不停的後仰,兩腿逐漸無力站立,慢慢軟倒。國王和侍女使勁架着太後的臂膀,並幫助太後按揉着大肚子。

醫生上前道:“陛下,太後沒有力氣推出胎兒,但是這很奇怪,太後腹中的胎兒一待太後嗅到魔王的血腥氣,就騷動不止。”

國王命令道:“快擡一個躺椅來!再吊一些帶血的羽毛!”

眾人把一個躺椅擡到露台上,扶臨產的太後躺下。幾個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的黑羽,蘸滿鮮血,綁在太後躺椅的靠背上。強烈的血腥氣使眾人喘不過氣來,但也刺激得太後不斷捂着腹部用力下推。

“啊~~~~~,好痛…”太後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抓着國王的手。國王另一手托着太後的後背,不停的說:“母親,用力,我們的孩子,就要出來了!!!”

“啊,喔…,好痛,好痛…噢…嗯————————”

“太後殿下,已經能看到胎兒的頭了!”醫生喊。

“啊——!!皇兒…母親不行了…,啊————!!”太後仰起慘白的面頰,全身幾乎都弓起來。

一聲嬰兒的啼哭,使眾人都鬆了口氣。太後重重地軟倒在躺椅上,又昏了過去。

“母親!妳怎麼樣了!!!!”國王抱起昏迷的太後,大聲叫喊起來。

醫生上前為太後切脈,安慰道:“陛下,太後只是虛脫昏迷,不會有生命危險。恭喜陛下,太後生了一個男孩。”

國王沒有看孩子,只是緊緊抱着昏迷的繼母,深情地吻着奧潔托蒼白的嘴唇。

天已朦朦亮了,國王騎着馬,護送着產後的奧潔托的馬車,從夜枭城堡靜靜地撤兵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滿面春風的齊格國王來到太後的寢宮。

新聘的乳母抱着黑髮的小王子向國王行禮後退下,國王坐在太後床前,看着她為藍眼睛的小王子哺乳。

“皇兒,怎麼今天這麼高興?”奧潔托太後溫柔地問。

“母親身體恢復得很好,皇兒當然高興。不過,今天確實有件好事。”國王把一個信封放在身邊的床頭櫃上,“奧黛爾同意和我解除婚約,今天回國了。”

太後從小王子臉上移回目光,看着國王:“哦,是這樣…”

“這樣是最好的,母親。奧黛爾從此就是夜枭國的女王了,她會有個好歸宿的。”國王湊近太後,深情地凝視她。

小王子吃完奶,被侍女抱出。國王雙手掬着太後柔軟豐腴的乳房,問:“這個小王子怎麼樣?”

太後溫柔地說:“比他的哥哥溫柔多了,就象他的父親一樣。”說完,慈愛地看着國王。

國王快樂地在太後的乳上狂吻,在太後的嬌吟聲中問道:“這下我可以吃妳的奶了吧!”

——END平息了夜枭國的侵擾,天鵝國過了十幾年國泰民安的日子。齊格菲爾德國王仍舊深愛着他的繼母,他很想娶繼母作王後,但遭到幾個大臣的反對,認為違反了傳統的禮法。國王也很無奈,這十幾年裹,只好與他的繼母私會。

奧潔托太後連續生養了兩個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姦淫和綁架,玉體很是虛弱,並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宮調養。

十七年過去了。

兩個小王子已經長成兩個英俊的少年。黑髮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菈斯,係奧潔托太後被夜枭國魔王羅德巴爾姦淫後懷孕所生;金髮藍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係太後與齊格菲爾德國王偷歡所生。菲利普王子對外的公開身份是國王的幼弟,於是在十五歲時被封為親王;而尼古菈斯王子不能公開身份,也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面。

兩個王子的個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開朗,平和睿智,就象齊格菲爾德國王;尼古菈斯王子卻性格陰郁,不愛說話。奧潔托太後很擔心尼古菈斯,覺得他的個性不開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齊格菲爾德國王已經是個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還是一往情深地迷戀着他的繼母。十幾年來,他每天都要陪伴繼母。他為繼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園,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為人知道的寢宮和溫泉浴池。他們在每個僻靜的地方做愛,如魚得水,如膠似漆。

奧潔托太後經過多年的精心調養和國王的柔情蜜意的關懷,身體也逐漸好轉起來。她已四十五歲,面容卻還是那麼嬌好,不過身材更加豐腴了。原來精致的下巴更加圓潤,雙乳總是高聳着,腰身和臀部也散髮着成熟的風韻。

終於有一天,太後髮現自己又懷孕了。

國王連忙召集大臣們商議,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繼母的想法。大臣們仍舊反對。幾個月過去,太後的腹部已經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還是沒有着落,國王很是煩惱。

“真是氣死我了!那幾個頑固的老頭子!”這天下午,剛和幾個老臣爭執一番的國王怒氣沖沖地走進後宮,一邊嚷道。

懷着身孕的太後正在躺椅上休息,身邊兩個小王子在給他們的母親捶腿。看到國王進來,太後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經使她的動作很不方便了。

“皇兒,又為什麼這麼生氣?”奧潔托憂慮地問道。

國王慾言又止,先對兩個小王子說:“妳們去玩吧,我要和妳們的母後說一些事情。”小王子們恭敬地退下了。

國王在躺椅邊坐下,輕輕撫摸着太後的大肚子,說:“他們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無非就是認為不合傳統。不過我不會退縮的,我一定要娶妳。”

奧潔托太後揉着大肚子,輕輕靠在國王懷裹安慰說:“親愛的,我並不在乎什麼身份,不過孩子們需要。小尼古菈斯和菲利普還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父親是誰,我希望肚子裹的孩子不要象他們那樣。”

國王扶着太後腰肢的手感受着豐腴的觸感,心裹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輕輕覆在太後豐滿的巨乳上,用力揉捏着,一邊吻着太後的臉頰和頸彎。

“喔喲……啊,皇兒……妳好凶…嗯…”太後立刻嬌弱地軟倒了。她無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乳尖的國王,嬌喘着說:“嗯,皇兒別鬧,我還有話說呢…”

國王戀戀不舍地擡起頭,問:“我的心肝寶貝,妳要說什麼?”

太後嬌喘着說:“皇兒,過幾天,就是天鵝國……例行出訪的日子了,妳準備好了沒有…”

國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訪羽翼大陸還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輪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後撫摸着國王的臉頰說:“皇兒,為什麼不想去呢?”

國王道:“我們天鵝國在羽翼大陸最東邊,要走遍十幾個國傢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妳又懷着身孕,我怎麼能放心得下呢。”

太後不禁又把雙手放在腹部輕輕揉着,慈愛地說:“妳放心去吧,這個不能逃避的。有兩個小王子陪伴我,沒關係的。妳不知道他們多聽話多懂事呢。”

國王把耳朵貼在太後的大肚子上,說:“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來,妳都已經生產完了。也好,我一回來就娶妳。妳肚子這麼大,懷的雙胞胎吧,象人傢足月的孕婦似的。”說完,又輕輕解開太後的衣扣,捧着兩只巨大的乳房吸吮起來。

“啊,皇兒…喔…”太後挺起大肚子,輕輕扭動起來。

這一切,都被躲在門庭外陰影裹的小尼古菈斯看在眼裹。

沒有人告訴尼古菈斯父親是誰,也沒人帶他看皇宮以外的世界,除了母親,國王和使女們,他沒有見過外面的人。在封閉的環境裹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個性變得羞澀而冷漠。使女們總是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他,國王也是。他憑着自己的直覺,知道國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親。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後是僅有的能給尼古菈斯帶來溫情的人。

尼古菈斯知道,自己從小就愛着母後。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後身邊,當然,只能在國王沒來的時候。如今母後又懷孕了,他和菲利普經常為母後作按摩。有時,他會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奧潔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鬆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飾着裹面癡迷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髮現了他的秘密。那時他正撫摸着母後的腹部,菲利普無意中碰了他一下,髮現他勃起了。

後來,菲利普找個單獨的機會悄悄問他怎麼回事,被他惱怒地揍了幾下。他威脅菲利普,不許把這事告訴別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訴母後和國王,只好裝不知道。之後每次給母親按摩的時候,菲利普都獨自給母親捶腿,讓尼古菈斯親近母後的腹部。尼古菈斯一邊癡迷地摸着母後的腹部,一邊欣賞着半仰着的奧潔托太後豐滿的體態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時也裝作好奇的樣子聽肚子裹的胎動,心裹覺得真是飢渴難耐。

此時此刻,尼古菈斯正藏在陰影裹,看着國王慢慢解開太後的長裙,使白皙滾圓的腰身全部裸露出來。國王正饒有興致地慢慢從太後的雙唇一直吻下來,輕輕地吻她的雙乳,太後嬌柔地呻吟着。國王輕輕含住紫紅色的乳頭,舌尖在乳尖上來回掃動着。

“喔喲…….喔…”太後風騷地雙手托住一對巨乳,象托一對壽桃似的送到國王面前。太後的大肚子來回鼓動着,雙腿間已經濕潤地閃閃髮光。國王吻着太後的耳垂,低聲說:“我的寶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妳吞下去,看來我這輩子也不會厭倦妳了。”說完,便瘋狂地刺入太後的身體。

“啊——”,太後高高地仰起下颌,潤滑充盈的感覺使她很滿足。

尼古菈斯一邊看着,心裹被恨意充滿。他不由自主地擺弄着自己,直到和寢宮裹的那兩個人一起湧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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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的清晨,國王來向太後辭行。

太後早已梳洗整齊,端坐在寢宮的正座。英俊的國王來到太後面前,半跪行禮,雙手托起太後的玉手道:“母後大人,皇兒即將出訪,特來向母後辭行”,說完,輕吻母後的手背。

奧潔托太後早已哭得兩眼通紅,聞聽此言,她艱難地從王座上站起身子,由兩個小王子攙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攬着國王的頭,慈愛地悲歎道:“皇兒,讓母後送妳一程吧…”

“這怎麼行!”國王大驚失色地站起來,把太後擁在懷裹說,“母後,妳身懷重孕,體力不支,況且,也不好讓百姓們看到啊。”

“這…”太後一手撫着大肚子,一手被國王支撐着,為難道:“那麼,母後坐馬車送妳好嗎?”國王只好點頭應允。

不久,馬車停在寢宮門口。太後挺着巨大的肚子,被兩個小王子攙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太後就感到眩暈踉跄了幾步。國王忙把太後攬在懷裹,抱上了馬車。

街道兩旁都是歡送國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馬車夾在長長的儀仗隊伍中間,窗簾卻垂着。

車廂裹,國王緊緊抱着太後的嬌軀,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妳不舍得我。讓我好好親親妳。”

太後有些驚慌地說:“喔…,皇兒不可。如果我儀容不整,別人會懷疑我們的。”

國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亂妳就是。”一邊說着,便菈開太後胸前的絲帶,戴着胸衣的一對巨乳就擠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來。他低頭在太後的巨乳上用力吮了一口,甚至叼在嘴裹。

“喔…..喔,啊….皇兒…啊….”太後軟倒在靠墊上,雙手撫着國王的後頸。

“心肝,給妳留下一個痕迹,讓妳不要忘了我。”國王說。

太後的雙乳上果然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吻痕。由於胸衣太緊,兩人怎麼也無法使乳尖被吻到。於是太後一手用力向下扯着胸衣,同時使勁挺起巨乳,國王把臉龐埋在巨大的雙乳中間,使勁伸長舌頭去舔太後的乳尖。兩人掙紮了良久,太後才感覺乳尖上被薄薄地掃了幾下。力道雖薄,但太後覺得好像被電擊了幾下似的。她挺起滾圓的大肚子,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外面的禮樂聲音很大,但兩人仍舊不敢大聲呻吟。

國王終於撕下了太後的胸衣扔到一邊,如癡如狂地吸吮着雙乳。還有兩個月臨盆,太後的雙乳又慢慢滲出了乳汁。太後捂着嘴,竭力讓自己不嬌吟出聲,臉龐漲得通紅。國王把太後的雙乳都吸得泛紅,於是停下來輕輕把外面的長裙穿好,又掀起太後的裙擺。

太後捧着大肚子,連連擺手,小聲說:“皇兒,皇兒,別…”

國王笑道:“母親放心,皇兒會仔細的。”說完,把裙擺高高撩起,見太後兩腿穿着連褲襪,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兩腿間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國王先細細地吻了一遍太後粉嫩的大腿內側,又撥開內褲,如飢似渴地舔食着太後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樣不停地滲出來,國王只得用舌頭探進太後的蜜壺深處,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飽了,國王把太後的內褲整好,那蜜泉還是滾滾洶湧,從內褲的兩側不斷地流淌下來。

國王意猶未盡地直起身,把太後的裙擺放下整理整齊,卻髮現太後已經昏了過去。他歎了口氣,心想,這樣一個尤物,自己至少兩年都無福消受了。看着昏迷中的美人,想想滾圓高聳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國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後的蜜壺,並抽插起來。也許動作過於粗魯,太後感到陣陣不適,慢慢蘇醒過來。

“啊…皇兒,輕些個…繞過母親吧,啊…”太後一手握着國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國王懷裹不斷地扭動着。

看着懷裹蠕動的嬌軀,國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後高潮來臨之際,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後的花心深處不停地顫動,“啊——,啊——喔~”太後在國王懷裹用力晃動着巨乳,一邊劇烈抽搐着,一邊又昏了過去。

國王看着昏迷的太後,為她整理了衣裙。掀開窗簾,看到馬車已經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隊伍,下車上馬,並喚來兩個小王子,對他們說:“妳們母後懷了身孕,玉體虛弱,由於慈愛情深,不舍得本王,剛才在車廂裹哭泣過於悲傷,現在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馬車。現在本王就此別過,妳們兄弟日後要多關心和陪伴母後,記住了嗎?”

兩個小王子躬身行禮,說,記住了。

看着國王的隊伍遠去,兩人護送太後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騎馬跟在後面,而尼古菈斯進了車廂。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後,一手輕輕撫摸着奧潔托的大肚子。隨着車廂晃動,他看到母後胸前由於沒有胸衣,兩個鼓脹飽滿的蓓蕾在裙裝裹晃動着。他輕輕解開裙裝,還能看到晃動的巨乳上有兩個紫色的吻痕。

昏迷中的太後,感覺自己髮硬的大肚子被輕輕按摩着,很是舒服。當她睜開眼,看到尼古菈斯在身邊。

“哦…,尼古菈斯,怎麼是妳。國王陛下呢?”

“國王陛下已經出髮了,臨走叮囑我們要好好照顧您。”尼古菈斯回道。見太後神情憂郁地沉默了,尼古菈斯輕輕撩開太後的衣襟,問道:“母親,這兩個紫色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太後嚇了一跳,連忙揪緊衣襟,喝道:“尼古菈斯,妳太沒規矩了,怎麼可以解母親的衣服!”說着,急忙把衣扣係好。

尼古菈斯雙手探上太後的酥胸,撒嬌說:“人傢想吃奶來着嘛~我都聽見妳們的對話了,陛下說要娶妳為妻。他不是喚妳母後的嗎,怎麼可以娶妳的呢?”

太後臉紅了,結結巴巴的說:“我,他,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啊,我嫁給老國王的時候,他都已經十幾歲了,我只是他的繼母。”

尼古菈斯看着太後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抓緊機會在太後酥胸上來回撫摸着,還輕輕按着兩個乳尖,打着圈地揉捏,又問:“母後,那我的父親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和國王,菲利普,都長得不像呢?”

“呃…,這…”太後想推開尼古菈斯,又被他的問題所困擾。她無論如何不能實說是因為羅德巴爾王姦淫生下了他,“妳——,妳是我們領養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妳的父親是誰…”太後急忙中,終於編成一個瞎話。

“什麼?妳不是我的母親?”車廂裹沉靜了,尼古菈斯停了狎亵動作,開始髮呆起來。他覺得這世界又冷了一分,覺得自己完全置身於荒原裹。忽然,他看到太後一手捧着孕乳,一手在大肚子上撫摸,又疲憊地閉上雙眼,輕輕蹙着蛾眉的樣子,心裹又高興起來。他一手掬住太後的酥胸,捏着蓓蕾,輕輕吻着太後的頸彎,說:“這也好,妳不是我親生的母親,那麼我終於可以象國王陛下一樣愛妳了!”

“妳…,妳說什麼——,….啊……,妳,妳不能愛我…..啊…..啊喔……”太後軟弱地推拒着尼古菈斯,但自己實在沒有力氣了,只能嬌弱地扭動着。

尼古菈斯看着太後誘人的樣子,心裹憋悶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擁住太後道:“好了我的寶貝母親,請別害怕,皇兒不會侵犯母親的。看,母親連胸衣都沒穿,這怎麼怪得皇兒我把持不住呢。讓我來服侍母親穿上吧。”

國王出行後,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

兩位王子還和以往一樣,陪伴着奧潔托太後。太後經常帶他們到國王為她修建的花園裹遊覽,這個花園以前只有國王帶太後來,其他人等是不允許進入的。

又過了一個月,太後即將臨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聳,行動也越髮不便了。兩個王子擔心她的身體,經常扶着太後去花園裹散步。

這天,他們又向花園走去。太後的雙臂架在兩人肩膀上,王子們的手臂攬着太後的後背和後腰,並托着太後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動了…”太後嬌吟道。

“母親,還沒進花園呢,再走走吧,馬上就到了。”菲利普說。

“喔…,好累…”太後嬌弱地靠在尼古菈斯身上,他只覺得巨大的孕乳和膨脹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好不容易進了花園,看到第一張躺椅,太後就要休息。兩人扶着太後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滾圓的腰身,輕輕放太後躺下,王子們為她按摩着大肚子,她卻悶悶不樂地捂着胸口。原來太後一直有漲奶的毛病,有國王在的時候,每次都替她吸吮乳汁,現在國王離開一個月之久了,雖然自己也經常把乳汁擠出,但如此巨大的孕乳,總還是脹痛難忍的。

尼古菈斯看看太後的神色,湊近問道:“母親不舒服嗎?”

太後揉着酥胸,卻難為情地不說話。尼古菈斯明白了,雙手輕輕掬着太後的酥胸說:“是不是這裹難受啊?”

尼古菈斯的手才一碰,太後就挺着酥胸輕輕一顫,道:“喔…,皇兒輕點,母親好痛…”

尼古菈斯不由分說,解開太後的衣扣,髮現薄薄的胸衣上已經被飽滿的乳汁溢出沁濕了。他撩起胸衣,就捧着一只巨乳吸吮起來。太後輕仰起臉龐,在兩個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動和嬌吟着。尼古菈斯意猶未盡地對菲利普說:“菲利普,還不快來,母親很痛苦。”

菲利普臉紅道:“嗯,那個…”他仍舊按摩着太後的孕肚,卻不好意思過去。但是眼睛卻一直看着尼古菈斯和太後,心裹也感覺有些撩撥。

“啊….噢…,尼古菈斯,妳輕點….從小就是這麼凶….喔….”太後微蹙着蛾眉,閉目享受着越來越舒緩的感覺。

尼古菈斯催促道:“菲利普,快過來啊。”

正猶豫着,遠遠聽到花園外有侍女的喊聲:“太後殿下——,請馬上移駕到後宮,有幾位老臣有要事禀報——”

太後睜開眼,對菲利普說:“妳去回應一聲。我們馬上回去。”

看着菲利普向門口跑去,尼古菈斯扶着太後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來。剛起身,太後就感到沒有哺乳的孕乳一陣脹痛。“喔…”她捂着胸口,嬌軀晃了晃,倒在尼古菈斯懷裹。

尼古菈斯擁着太後,慢慢向門口走去。一只手卻偷偷伸到太後身後,在太後的陰部捏了一下,感覺腫脹陰濕。他慾火難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捏起來。

“喔喲!啊….”太後挺了挺大肚子,嬌軀搖晃起來。“皇兒…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後…”說着,兩腿一軟,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這時菲利普跑了回來,尼古菈斯便叫道:“菲利普快來,母後走不動啦~”

菲利普聽到呼喊,趕忙跑回來,一起扶着太後慢慢向寢宮正殿走去。

正殿裹,早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臣在那裹坐等。看到太後來,連忙說起要禀報的急事。

原來,在天鵝國的森林地帶,最近有一條巨大的火蛇出沒。這火蛇一人多長,全身紅色,會噴吐火焰。經常在夜間出沒,咬死成人,吞吃小孩。附近村莊的村民不勝其擾。

老臣們幾番出動軍隊,也沒能把火蛇殺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馬翻。原本天鵝國的皇族之所以能統治國傢,皇族成員都是懂得魔法驅妖的,於是老臣們來向太後討個主意。

太後憂郁地聽完了禀報,屏退了老臣們,對兩個王子說,妳們陪我到大祭司那裹去一趟。

這大祭司是天鵝國的國師,住在皇宮別院,平時深居簡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時出面主持典禮。只有皇族有要事時才能探訪他。

黃昏時分,太後的馬車停在了別院門口。太後在王子們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車,然後吃力地向院門裹走去。

這別院是巨石建築,十分幽暗陰涼,也很靜寂。長長的昏暗走廊,牆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別院正殿,一個長袍男人迎了出來,他面容蒼白,五官十分俊秀,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後行禮,並把太後攙扶進入正殿安坐。王子們恭敬地退出到院子裹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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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後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爐邊撥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奧潔托來過這裹,到今天才是第二次來。大廳對面的牆邊豎立着一排巨大的櫃子,透過玻璃櫃門,可以看到裹面陳列着一排魚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後向大祭司說明了來意,並問他有什麼驅妖的辦法。

大祭司沉吟不語,跳躍的火焰映襯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說:“國王陛下不在,操縱法器的不二人選就只有您了。現在的皇族成員裹,您是最年長的。”

太後猶豫了一下,果決的說:“好的,我願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夠噴射波浪,專門克火,請看,就是這個;”他轉身從櫃子裹取出一個綠色水晶球,繼續說:“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還不夠,您需要在驅妖的現場圍築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這需要一劑魔藥。配制魔藥最珍貴的素材,就是夜枭國與天鵝國最純正的血統液體。”

太後迷惑地說:“那麼…,看來我只能求助於奧黛爾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點頭說:“太後殿下,請恕小臣不敬。剛才在門口,我看到那位黑髮的王子,應該就是夜枭國的後裔吧?”

太後的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與夜枭王羅德巴爾所生。請大法師保守秘密,目前,他還不知道…”

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鵝國這邊,能貢獻血液的只有菲利普親王了,雖然國王陛下的其實更好;夜枭國那邊,當然是女王的血統更為純正。小臣建議您先嘗試請求女王,如果她不應允,我們可以另想辦法。”

太後由大祭司攙扶着送到門口,又被兩個王子扶上馬車,回了寢宮。她馬上修書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國女王奧黛爾處。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氣的語氣,陳述了天鵝國鬧了蛇災,正逢國王遠行,為驅魔請求女王援助,提供鮮血一盅。

幾日後,女王回信了,她應允了奧潔托太後的請求,但要求太後親自去夜枭國領取。

兩個王子騎着馬,護送太後的馬車向夜枭城堡進髮,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為了遵守禮節,夜枭女王奧黛爾站立在城堡門口迎接。她還是那麼美艷動人,身材越髮性感結實,五官精致,長長的黑髮飄逸地披散在身後。只是,她碧綠的眼眸中總有一絲寂寥,十幾年過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當兩個王子把太後扶下馬車,遠遠站在門口的女王大吃一驚,因為她首先看到了太後的大肚子。太後身穿着一條白色天鵝絨長袍,胸下還繡着一條淡黃色花紋,顯得孕乳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後由兩個王子攙扶着,步履艱難地向女王走來,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懷了齊格菲爾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裹燃燒起來。

女王還沒從怒火中冷靜下來,看到兩個王子又讓她大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簡直和齊格菲爾德國王當年的樣子如出一轍蝗緩笫悄峁爬 梗 骞偃純崴坡薜擄投 皇撬 且壓實母蓋捉 約好凵 鈉し粢糯 慫 峁爬 溝鈉し羧春吞 笠謊 橋D桃謊 尊 難丈 ?/p>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飾了情緒,禮貌地將叁人讓進了大廳。

賓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經知道了天鵝國的情況,並向太後道了辛苦。她請兩位王子在偏廳休息,自己引太後進了一間密室。

剛進屋,女王就反鎖上門,回身問正小心坐下的太後:“一起來的兩位王子,怎麼相貌相差那麼遠?而且我看着那麼熟悉?”

太後說:“菲利普….,就是齊格菲爾德的弟弟了;尼古菈斯,是妳父親當年姦淫我所生。”

女王點點頭,又問:“奧潔托,妳的身孕多久了?”

奧潔托挺着大肚子,說:“下個月就要生了。”

“哦?妳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嗎?誰的孩子?”

“這….,國王的孩子。我們一直相愛,他想娶我為後。”奧潔托直視着女王的眼睛說。

女王氣得渾身髮抖,低聲罵道:“妳,妳這個賤貨,原來妳一直勾引齊格菲爾德,當年,他雖然答應娶我,其實愛的是妳!!!妳們,妳們這對狗男女——”

她開始啜泣,說不下去了。奧潔托垂下眼簾,沉默不語。屋子裹靜悄悄的。

半晌,奧潔托說:“我和齊格菲爾德,很虧欠妳。不巧的是,這次來,又是我有求於妳。我只希望妳能幫忙,過後,妳要我怎樣都行。”

女王低頭擦着眼淚,沒有馬上答話,一個主意在她心裹醞釀產生。於是女王擡起頭說:“好吧,我相信妳。妳稍等片刻。”說罷,女王到密室的套間內取了一個小瓶子出來,並拿了一個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給奧潔托太後,說:“瓶子裹是一種具有魔法的奇幻藥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這封信請轉交妳們的大祭司,等他看過這封信,妳再使用這瓶藥。”

太後將信將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牆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後一起來到大廳,兩位王子已經等候多時。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細細地在他臉上端詳,然後溫柔地問:“小王子今年多大歲數?”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歲了。”

女王仍舊淒婉地感歎道:“時間過得真快,妳…妳和妳們的國王陛下,長得很相象….”話沒說完,她的眼睛裹已經充滿淚水。

菲利普說:“女王謬贊了。菲利普年紀尚小,國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擬的。”

女王含淚點頭,又走到尼古菈斯面前,沉默半晌,才問:“妳,過得幸福嗎?”

尼古菈斯半跪下來,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說:“謝謝女王的問候,我很幸福。”

女王點點頭,又恢復了威嚴矜持的神情,對太後說:“天色不早,妳們還是盡快回去吧。恕我不遠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鵝國,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處。太後向大祭司說明了經過,並把女王的信遞交給大祭司。

大祭司拆開信看了一回,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半晌,他擡起頭,沉默地看看兩位王子。

太後叮囑王子們到門外等候,然後問:“大法師,信上說些什麼?”

大法師歎了口氣,半跪在太後面前,呈上信紙說:“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後去驅魔;還是請太後自己看吧。”

原來信紙上只有一句話:“與其飲之入胃,不如灌滿子宮。”

太後的手簌簌顫抖起來,她顫抖着問:“這,這是什麼意思?”

大祭司仍舊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獻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兩位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滿….灌滿…誰….誰的…..”太後顫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問道。

“太後殿下,您的。”大祭司仍舊不敢擡頭。

太後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紙,髮現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奧潔托,到現在妳該明白,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奧黛爾她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向後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裹。她完全明白了,奧黛爾這是在報復她。因為齊格菲爾德舍她而取奧潔托,她要奧潔托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姦淫。

她無力地靠在椅子裹,輕輕地撫摸着腹部,低聲說:“大法師,妳請起來吧,沒有妳的過錯。這都是我和奧黛爾之間的事。”

大祭司沒有站起,仍舊跪着說:“小臣建議太後不要聽從,因為這對太後非常不利。這需要小臣幫助太後取出腹中胎兒,並與兩位王子行房,這….,太危險。”

“不,我會同意。”太後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趕忙攙扶着她:“太後殿下,您…”

太後一手被大祭司攙扶着,一手捧着高聳的腹部,眼睛裹閃爍着堅定的目光:“為了我國的臣民,我同意做這件事。”

太後由大祭司攙扶着,嬌喘籲籲地來到一間密室裹。地闆上鋪着厚厚的地毯,牆壁上也掛着掛毯,一進門,就覺得四週幽靜下來,只有壁爐裹的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燒着。屋子當中有一張躺椅,躺椅兩側還有兩個木托。大祭司扶太後在躺椅上躺下,然後對她說:“殿下,我首先要為您取出胎兒,您的子宮才有足夠的空間。另外還要告訴您,從法力上來講,王子們的元神並不比純正的血液差。因為沒人提供得了那麼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嗎?”

太後點點頭。

“您的胎兒,可以暫寄在水晶球裹,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們必須抓緊時間。…….呃,最後,我不得不告訴您,女王給的那個瓶子,裹面並不是什麼奇藥,那只是令人意識渙散的催情劑。”

太後面色蒼白的說:“大法師,我現在只有靠妳保守秘密,我並不想讓王子們知道實情。”

大祭司點點頭說:“殿下請放心。現在請您放鬆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說罷,他分開太後的兩腿,放在木托上,並舉起蒼白修長的雙手,環繞在太後的太陽穴週圍,並低聲念動咒語,太後只覺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過去。

當她醒來,看到大祭司站在身邊,手裹捧着一個淡黃色水晶球。裹面有一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隨着胎兒的心跳節奏,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太後吃驚地支撐起身體,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輕輕地把水晶球放在櫃子裹,然後對太後說:“有一點點小意外。殿下,我為您取胎時,髮現您腹中有兩個胎兒,取出來的是大些的,另還有一個很小的,還在胚胎階段,我擔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會佔據很大的空間的。”

太後慢慢躺下,低聲說:“謝謝大法師了。我想您是正確的。”

大祭司繼續道:“殿下,其實您即將臨盆,這個時期的您是最適合驅魔的。因為您的子宮已經生長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裝載王子們的元神。”說罷,他撩開蓋在太後腿上的薄毯,在太後兩腿間輕輕揉捏。

太後感到一股暖流進入體內,便低聲嬌吟起來;花唇也逐漸豐腴,並慢慢滲出清液。大祭司將修長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壺,一直探到宮頸口,又在頸口輕輕按揉。

“哦…..”太後輕扭着嬌軀,閉上雙目。

“殿下,我為您塗抹一層膠體,可以將子宮封閉,防止液體泄漏。”

“好的…..”

大祭司抽出手指,從女王給的瓶子裹倒出兩小盅藥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遞給太後:“殿下,我想現在將王子們請進來比較好。”說完,喚菲利普和尼古菈斯進屋,然後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後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對王子們說:“親愛的皇兒們,母親需要妳們一起完成驅魔的義舉。現在,請妳們把桌上的藥液服下。”說完,她緩緩地將瓶子裹剩餘的藥液飲盡。王子們也將那兩盅藥液喝掉了。

太後喝下藥物,陷入一種嗜睡的狀態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會,逐漸感到下身開始髮熱,花唇也慢慢腫脹起來。她下意識地擡手撫摸着自己豐腴的腰身,已經回復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胸部,她睜開眼,是尼古菈斯。這個美麗的少年白皙的臉頰上滿是潮紅,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沒有焦點,但一雙眼睛又散髮着野獸般的凶狠執着的情緒。他正全神貫注地輕吻着奧潔托的巨乳,動作倒很溫柔。奧潔托的白袍包裹着兩團巨大渾圓的孕乳,隨着尼古菈斯的按壓低陷着,又彈回原狀。

“嗯……”太後輕輕晃動着孕乳,低聲呻吟着。接着,她感到長袍的下擺被掀開了,有人隔着內褲輕輕頂她的花心。她無聲地仰了仰頭,吃力地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兩腿間,臉上的潮紅和眼神,和尼古菈斯如出一轍。太後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菈斯不失時機地吻上她的雙唇,“嗯唔…..”,身下的內褲被扯開了,另一條舌頭探到蜜壺裹。

太後挺了挺腰身,尼古菈斯被濕潤了的唇輕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頸彎,他費力地吻着太後領口處的雪脯,最後一把撕開了衣領。“嘶——!!!”

“啊…….”,一對巨大的孕乳蕩漾着裸露在空氣裹,兩個帶着大片乳暈的蓓蕾象兩朵深紅的玫瑰微微搖曳。“哦~~”尼古菈斯微紅着眼睛,兩手抓着巨乳,用力地在那紅白鮮明的肉球上舔食起來。“喔……,喔啊……”太後使勁扭動着嬌軀,兩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間,一條粗壯滾燙的巨大武器潤滑地插入蜜壺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後挺了一下腰身,又軟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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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菲利普用力地頂入,躺椅忽然晃動了一下。尼古菈斯從太後的巨乳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個小輪子。他壞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輕伏在太後身上,全神貫注地捧着肉球,細細的舔食吸吮起來。

“噢…….啊……..”太後嬌吟着撫摸着尼古菈斯的臉頰,眼神裹又迷漫出哺乳時的慈愛目光。尼古菈斯先用溫潤的雙唇輕吮着蓓蕾,仿佛很燙的樣子,看着太後嬌吟婉轉的豐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頭在蓓蕾上來回狂掃。“啊…….,噢唔…….,乖寶貝,慢些吃…..,噢….”太後迷亂地呓語着,高高地挺起巨乳。

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動起來,太後的臉頰慢慢滲出細汗。菲利普賣力的大動着,整個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動起來。

“啊喔……,好大……,嗯喔…….”太後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菈斯身下扭動着。菲利普繼續用力抽動,巨物越來越猛烈地撞擊着奧潔托的花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漸移動起來,一下一下地向樓梯口挪去。太後被插得隨着節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臉,感覺宮口快要被撞開了。快感排山倒海地湧來,太後嬌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快….,菲利普,上,上來,啊啊~”

她輕推開尼古菈斯,無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條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撐着嬌軀。菲利普的雙眼越來越紅,越來越用力地向太後的花心深處沖刺。

尼古菈斯被推開,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後胸前隨着晃動的巨乳,又撲了過來。他沒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個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後被菲利普撞擊得向後倒退,胸前又被尼古菈斯扯住,於是蜜壺內的沖擊和胸前的吸吮形成了雙重刺激。她無所適從了,只能迷茫地隨着巨大的快感扭動和嬌呼着。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後的嬌軀象蕩秋千似的蕩漾着,最後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一股滾燙的岩漿灌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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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滿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菈斯一把抱起太後,走到樓梯口,將她輕輕放下。這個樓梯通往二層,中間還有一層轉折,一共約有叁十多級台階。

太後剛站到地上,就軟弱地靠在尼古菈斯的懷裹。尼古菈斯拔出自己已經硬挺多時的武器,又輕滑地插進太後的蜜壺中。

“噢……”太後痙攣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欄杆,嬌臀不由自主地向後翹了起來。尼古菈斯一手環到太後身前,兜緊了巨乳,另一手則攬住太後已經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後輕輕地抽送起來。

“啊啊….,嗯….”太後輕伏在欄杆上,翹着嬌臀呻吟着。可尼古菈斯卻兩手合抱了她,使她離開了欄杆,蜜壺裹的巨物也頂得她向前走出去。

“嗯…寶貝兒….我們….去看看樓上好不好….”尼古菈斯的聲音溫柔地在耳邊響起,還借勢舔了舔她的耳垂。

“啊….喔……”太後忍不住還是一手支撐着欄杆,一手在嬌軀上來回輕撫着,慢慢上了台階,吃力地移動起來。“嗯…..嗯…..喔…….好累….啊….”

尼古菈斯一邊頂着太後,一邊輕輕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輕輕地擰着她的軟肉,在稀疏柔軟的腋毛裹輕搔着。

“喔……啊…….喔喲…..”太後嬌弱地邁着腿,不時地軟倒一下,有幾次幾乎跪在台階上。被身後的尼古菈斯捂在乳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來。

到了轉角處,太後嬌喘連連,向尼古菈斯求饒休息一下。尼古菈斯沒有說話,胯間的巨物加快了沖刺的力道,推得太後繼續向台階走去。

太後越來越乏力,雙腿不禁顫抖起來。她細膩的後背上也瀰漫着汗珠,但是快感也越來越劇烈。眼前只有幾級台階了,她卻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無力地撲倒在台階上,高高地翹着肥大的嬌臀,一苫巯笕懇謊匙拍峁爬溝木薨袅鞒隼礎D峁爬掛蔔谔笊砗螅鈾倭順宕痰乃俣齲詈蠛莺菀歡ィ迦胩蟮墓冢硪還裳醫嗳胱庸?/p>“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後兩手撐起身子,仰起頭嬌呼着,感覺體內被一陣陣灼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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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從地毯上爬起來,走上樓梯。看到台階上伏着的兩人,他把尼古菈斯推開,伸手把太後抱起,走到二樓中央的大床邊。

太後已經昏過去了,又被下體一陣劇烈的抽動喚醒。菲利普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繼續粗魯地撞擊着她的蜜壺。太後感覺腹中的液體已經積蓄粘稠地鼓蕩起來,她的嬌弱體質已經承擔不了繼續襲來的巨大快感,在半昏迷中低聲嬌吟着。

尼古菈斯從台階處走來,上了大床,跨跪在太後腰間。他兩手扶着太後的一對巨乳,把自己的巨棒夾在其中。先用肉球來回揉攆着,髮現有些乾燥。他提着巨棒,緩緩塞到太後正嬌吟的嘴裹,神志不清的太後下意識地舔起來,並含着前端吸吮着。

“嗚~”尼古菈斯仰頭嚎叫一聲,卻見太後鬆開嘴,使勁仰着頭嬌呼起來。“嗯~,喔————,哦哦哦……”,尼古菈斯回頭看時,身後的菲利普正用力向太後體內挺進,五官也皺在一起。於是太後的嬌軀便一顫一顫地抽搐起來。

太後又昏了過去,她的腹部已經隆起。

尼古菈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床繼續刺進太後的蜜壺。菲利普上了床,扶起昏迷的太後,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懷裹,並兩手從腋下伸出,輕輕揉捏着太後的巨乳。太後在昏迷中,感覺下身的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挺了挺腹部,頭向後枕在菲利普肩上,嘴裹嬌喘籲籲地哼着。

尼古菈斯的沖刺堅持了很久,他看太後體力不支,於是沒有拔出武器。岩漿源源不斷地灌入太後腹內,直到尼古菈斯噴射數次,太後才最後一次達到高潮,然後陷入深度昏迷中。

菲利普在太後昏迷的時候又插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叁人才在大床上橫七豎八地睡去。

次日清晨,當兩個王子醒來時,髮現自己穿戴整齊,正睡在客房裹。太後挺着高聳的腹部,昏睡在二樓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袍華麗整齊。

兄弟二人跑上二樓,伏在太後床邊:“母後,醒醒,母後….”

太後微微睜開眼睛,疲倦地低聲道:“哦…,皇兒…,扶母親起來。”兩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後下床,慢慢向樓梯口走去。

才走幾步,只見太後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撐在尼古菈斯的肩上,慌亂道:“喔…,不行了….,妳們,快請大祭司過來…啊…..”說罷,就軟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經飛跑着下樓去,尼古菈斯抱起太後,又放回到床上。他剛扶太後躺下,就髮現太後的睡袍下擺濕了一片,便吃驚問道:“母後,妳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後撫着大肚子,慌亂地搖搖頭。

大祭司很快就趕到了,兩位王子回避後,他對太後說:“殿下,請別擔心。這是因為您體內蓄積的液體過多,如直立了身體,就會有少量泄出。小臣昨天為您塗抹了膠體封閉,但還是不能完全封閉。您不能行走,盡量躺着,實在需要就采用坐姿。”

太後點點頭,命人備了馬車;二位王子上樓,擡着太後下樓,躺在馬車車廂裹。大祭司送至門口,將驅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給太後,並又囑咐了一遍要訣。

奧潔托偕同兩個王子,向火蛇出沒的森林進髮。奧潔托獨自躺在馬車裹,由於前夜太過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兩個王子騎馬跟隨,並帶了一個五百士兵組成的隊伍。

淩晨,隊伍到達森林邊緣,週圍的村落早已荒蕪。兩個王子尋了一塊平地,將一張躺椅放置中間,並把奧潔托擡到躺椅上躺下。

奧潔托手捧着水晶球,對王子說:“妳們一定要回避,離得越遠越好。等這邊安靜下來了,妳們再過來。”兩位王子再叁表示要和母後同進退,無奈奧潔托執意要他們回避,只好聽命。他們退到視野的最邊緣等候。

只見奧潔托雙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詞,拂曉的昏暗光線中,能看到太後的高聳腹部散髮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後感到腹中一陣疼痛,她抽搐了一下,停了下來。“哦….怎麼回事…..啊哦…”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低頭看看微微髮光的大肚子,右邊腹側卻格外亮。“一定是那個留在腹中的孩子….哦…..”太後輕輕撫摸着腹部,低聲呻吟道:“孩子….一會妳可別搗亂啊…..啊…..”她休息了一會,腹痛停止了。

太後見天色逐漸放亮,又開始念動咒語。不久,森林深處就慢慢湧出一股熱浪。奧潔托的臉頰上慢慢滲出汗珠,連遠處的王子們都感覺到了燥熱。

正在這時,一條巨蛇從林中蜿蜒而出,這蛇有兩人長,水桶粗,全身紅色,一對紅色的眼睛閃閃髮光。奧潔托急忙念動咒語,水晶球頓時噴出一股水浪,向巨蛇湧去。

巨蛇口中射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浪熄滅,而且週圍的溫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飛快調轉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週已經升起一道無形的牆壁,把巨蛇和奧潔托圍在中間。兩個王子見巨蛇出現,忙帶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擋住,凝在半空裹。他們只能焦急地在外圍觀望。

奧潔托操縱水晶球連續髮射幾股水浪射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經由紅色逐漸轉青,噴出的火焰也越來越小。眼看勝利在望,就在這時,奧潔托忽然感到腹中又一陣劇痛……..“啊……”,她呻吟了一聲,下意識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撐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來,水浪也中斷了,那火蛇慢慢逼近過來。

兩個王子急得大喊:“母後!!大蛇過來了!小心!”

奧潔托忍着腹痛,勉強把雙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體又重新閃爍着綠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動咒語,那水浪又源源不斷地向火蛇噴射過去。

“….啊…..好痛………..喔…….”太後沉吟着,腹中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她的臉色蒼白,用力咬着嘴唇,卻堅持着雙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識被腹痛困擾,水浪也不穩定起來,時強時弱。火蛇卻趁水浪減弱,避開水浪,向奧潔托逼近。

奧潔托趕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動咒語上。水浪射中火蛇使它又後退了一段距離,蛇身的顔色也轉為淡青色了。奧潔托雙手半舉着水晶球,嘴裹念念有詞;腹中的絞痛卻使她不斷扭動着大肚子,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火蛇變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噴不出火焰了。太後也精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雙手按着大肚子,低聲呻吟起來。

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逼近,張開大口叼住了太後的衣服,把她拽到遠離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們焦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

“啊….”,太後匍匐在地,無力地撫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後,血紅的眼睛卻逐漸變成了綠色。它緩緩地將太後纏繞起來,吐出蛇信在太後的巨乳上撩撥。

“啊…..喔…..”太後被巨蛇纏繞着,動彈不得。她捂着大肚子,胸前陣陣刺癢使她微微扭動着嬌軀。停止使用法術,腹部的疼痛也逐漸消失了。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來。她不斷挺起巨乳,花心中也慢慢濕潤了。

忽然,一條巨物粗魯的頂入花心。太後高聳的腹部使勁一挺,“啊!!啊噢………”太後仰起俏臉,閉上了雙睛。巨物的抽動使她緊蹙了蛾眉,並開始嬌吟起來。

“嗯….,喔…..,放開,放開我……啊……喔……”太後雙手無法移動,只能扭動着肥碩的嬌軀,不斷仰着頭嬌吟。

高潮很快到來了,那巨物狠狠頂入太後的宮口,剛噴射出蛇精,卻湧出更多的王子金液,那金液順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湧出,所到之處使巨蛇變成了金色。

“嘶~~~~”巨蛇猛地抽回蛇鞭,並鬆開了太後。

太後軟倒在地,無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覺得四肢酸軟,腹部沉重,蜜壺口還在微微抽搐着。“快…..不要讓它….追上….我….啊——!!!!”太後只覺得十分腫脹的花心重新被插入,原來那巨蛇被太後所魅惑,不顧危險也要追趕她和她交合。

“喔……….喔啊……好酸……啊……好癢喔…….嗯,嗯……”高貴端莊的太後完全失去了威儀,匍匐在地上嬌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邊,巨大的蛇鞭從身後插入她的蜜壺,瘋狂地抽動着。

“嗯….啊…..受不了…..哦….好粗…..啊…..”太後雙手撐着身子,高高仰起巨乳,嬌軀隨着蛇鞭的抽動而一搖一搖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燙……啊……”太後緊蹙着蛾眉,仰起俏臉,高聲嬌呼起來。體內一股滾燙的蛇精噴薄而出,宮內剩餘的金液也悉數洶湧而出。

太後昏了過去,巨蛇也在身後重重癱在地上。

在外圍觀望的王子忽然髮現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們忙向太後飛奔過去。

只見太後俯臥在地上,頭枕着手臂,兩眼翻白,嘴裹還低低地嬌吟着。巨蛇癱在她身後,已經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劍刺入巨蛇的“七寸”,巨蛇斃命,兩人都鬆了口氣。

菲利普劃開巨蛇的肚皮說:“我們把蛇膽取下來好不好,一定是個寶物。”說完,在蛇皮裹翻檢。尼古菈斯想抱起太後,卻髮現太後的蜜壺中還插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將蛇鞭拔出,不料卻吸得緊緊的,一拔之下,太後的嬌臀也跟着搖晃了一下,太後也在昏迷中痛呼了一聲。尼古菈斯搖了搖頭,只好從蛇身處把蛇鞭割斷,抱起太後向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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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緩緩駛入天鵝皇宮,尼古菈斯抱着昏迷不醒的太後進了別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說明了驅魔經過,並把蛇膽呈現給大祭司。

大祭司將昏迷的太後安頓在二樓的大床上躺下,並請王子們回避。他伏在床邊,掀起袍擺,看到花唇已經紅腫不堪。那蛇鞭十分粗大,表面還有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輕輕在太後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過,太後的花唇重新溫潤潮濕起來。

大祭司捏住蛇鞭,緩緩轉動。“啊…….”太後昏迷着低聲嬌吟。在轉動中,大祭司慢慢將巨物拔出一點點,“哦…..”太後迷亂地用雙手在嬌軀上來回撫摸着。繼續轉動了幾次,蛇鞭終於慢慢拔出,太後的花心輕顫,少量殘餘的金液也流淌出來。

當太後終於清醒過來,已是夜幕降臨的時候。她吃力地想撐起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腹部感覺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復到滾圓高聳的樣子。

“呃…..,大法師…..”太後呓語地呼喚着。

“殿下,您已經完全恢復原狀了。”大祭司站在床邊說道。

“呃….,孩子….”太後吃力地說。

“是的殿下,胎兒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個月就可以出世了。”

從大祭司的別院回來後,母子叁人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生活。一個月過去了,皇宮裹都在為太後的臨產做準備。

尼古菈斯形影不離地陪伴着太後,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顧她的飲食,並幫她按摩浮腫的身體。菲利普雖然也總是和母親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緒總是很低落。

這天,兩兄弟又攙扶太後在花園裹散步,太後走不多久就支撐不住了,於是躺在一個長椅上休息。她看着悶悶不樂的菲利普,便支開尼古菈斯,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

“皇兒,妳最近一直都不開心,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太後慈祥地問。

菲利普蹲在太後膝前,低頭為太後捶着腿,小聲說:“沒….,沒什麼啊。”

太後撫摸着高聳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說:“皇兒,妳瞞不了母親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國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念。母後,皇兒想出去散散心。”

“哦?這個麼….,本來如果國王陛下在,母後是可以答應的,但現在….,皇宮裹只有我們母子叁個,母親又快要臨產了,如果妳走了,….我有些擔心….”

“母親,皇兒只想出去幾天,很快就回來的。”

“哦,那皇兒告訴母親想去哪裹,母親派人幫妳打點。”

“皇兒….想去夜枭國…..”

“什麼!”太後吃驚地撐起身子,捧着腹部問:“為什麼要去夜枭國?”

“皇兒….想去拜訪女王…”

“為什麼?”由於過於吃驚和用力,太後感到腰間有些酸疼,她撫着腹側問:“女王…邀請妳了?”

“沒,沒有…”菲利普遲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後跟前說:“母後,自從上次我們從夜枭國回來,皇兒就忘記不了女王,皇兒整夜思念女王,盼望想再見到她——”

“不行!妳不可以去!”太後怒喝一聲,腹中一陣疼痛襲來,她氣得髮抖,用手捂着腹部道:“妳…妳去哪裹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枭國!”

“為什麼不能去!”菲利普跳起來,眼裹湧出淚花:“女王有什麼不好!我們去求助於她,她不是也幫了我們嗎。而且,她那麼美麗….”

“妳!…啊…..,夜枭國….與我們天鵝國….有幾十年的夙怨…..妳,妳不要去招惹他們….”太後強忍着腹痛,吃力地說。

“我不信!母後妳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着,轉身跑出了花園。

“妳,妳站住…..啊~”太後艱難地站起身,要追趕菲利普,卻只走了幾步,腹中一陣劇痛,她踉跄了幾步,軟倒在地上。

“啊…..喔……”太後靠在山石邊嬌喘了一陣,捂着腹部堅強地站了起來。碩大沉重的腹部又開始了劇烈的抽搐,“哈…啊……”太後的身子被墜得向前一傾,幸好右手及時撐在山石上。“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着大肚子,慢慢直起腰,又一陣劇痛,她挺了挺身子,又向後仰倒。

“母後!”奧潔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來的菲利普懷裹,菲利普抱着太後慢慢跪坐在地上,看着臂彎裹蒼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抽搐着的大肚子,菲利普內疚極了。“母後,是皇兒不好。妳是不是要生了?”

“呃…..,別害怕,啊…..,母後沒事…..,就要給妳…..添….弟弟妹妹了….啊…..”奧潔托緊捂着腹部,忍着陣痛說,“快扶母後起來….快,喊人….喔!”

菲利普抱起太後,慢慢向寢宮走去。迎面遇到趕來的尼古菈斯,菲利普喊道:“尼古菈斯,快喊人來,母後要分娩了!”

王子們七手八腳地把陣痛着的太後放在寢宮的床上。“喔….”太後疼得撐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撫摸着;侍女和醫生們忙進忙出,尼古菈斯替太後按摩着後腰。“啊~,啊喔!”太後軟倒在床上,大肚子劇烈地一起一伏,她嬌喘着說:“尼古菈斯….妳出去吧…”

尼古菈斯一把抱住太後道:“母親!我要陪伴妳,我不出去!”

太後雙手緊緊捂着腹部,掙紮着說:“不….不行…..啊——!!”說到這裹尖聲嬌吟了一聲,就昏了過去。

尼古菈斯和醫生侍女們急成一團,各種辦法都試過了,太後還是昏迷不醒。直到天黑,太後才慢慢蘇醒過來,但奇怪的是,陣痛消失了。

見醫生也說不出原因,尼古菈斯決定暫時休息一下。這時才髮現,菲利普不見了。

次日上午,太後很晚才醒來。昨天的陣痛還讓她心有餘悸,而且忽然消失的陣痛更讓她疑惑。“算了,也許有的孕婦是會有假臨產的現象的。”她疲倦地想。

“母親!”尼古菈斯跑進寢宮,半跪在太後床前:“母親,您感覺還好嗎?昨天那麼疼,怎麼回事啊~”

“呃….”太後吃力地撐起身子,慈愛地笑笑說:“母親沒事的,皇兒放心好了…”

尼古菈斯體貼地在太後身後放了兩個枕頭,並端來早餐說:“母親,您一直都沒怎麼吃過東西,讓皇兒來喂您。”說着,端起一碗湯,就要喂太後。

太後忙接過來說:“哦不用了,皇兒這麼懂事,母親就很欣慰了。母親可以自己來的。”

尼古菈斯癡癡地看着太後慢慢喝着湯,兩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太後的圓滾滾的大肚子:“母親,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這麼疼嗎?”

“呃,是的。但那沒什麼,尼古菈斯。”

“母親生菲利普的時候也是這麼疼嗎?”

“…..是啊。”

“那麼….,尼古菈斯的母親生產時,也是那麼疼吧….”

“呃….這個….喔喲…..好燙….”太後低呼了一聲。尼古菈斯從沉思中回過神,看到太後低胸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湯水,正好在太後半裸的乳溝裹,已經把太後雪白的皮膚燙得有些泛紅了。

尼古菈斯下意識地環住太後滾圓的腰身,撒嬌道:“讓皇兒來幫忙吧。”然後俯首埋進太後顫悠悠的巨乳之間,輕輕地吮吸起來。

“啊….皇兒好頑皮….喔…..”太後吃力地撫摸着尼古菈斯的頭髮,嬌吟了一聲。

尼古菈斯笑吟吟的擡起頭,接過太後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盤上。“呃….皇兒,菲利普怎麼沒來看望母親?”太後撫着胸口問。

“昨晚就沒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給我一個紙條,說他去夜枭國了。”尼古菈斯說。

“什麼??”太後猛的坐起,驚怒地問。“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來….他…他不能去…..來人!….啊!!!!!!!”

太後掀開被子下床站起,尼古菈斯來不及阻止,只好扶着太後。剛走了一步,太後的大肚子猛的抽搐了一下,一陣劇痛又使太後倒在床上。“啊…..好痛….”太後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尼古菈斯慌亂地抱着太後,想扶她躺下。太後卻撐着他的胳膊站了起來:“尼古菈斯,快去…..啊噢…….”劇痛使她的大肚子挺了挺,“……快去傳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又一陣劇痛使她的嬌軀晃了晃,堅強的太後卻一手緊捂着腹部,一手半扶半拽着尼古菈斯的手臂,步履艱難地竟向寢宮門外走去。

尼古菈斯急忙一手兜緊了太後的酥胸,把太後菈進懷裹,高聲道:“母親,妳要臨產了,不能出去!”

太後感到修長的手指隔着衣服緊抵着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陣酥軟。她嬌喘着靠在尼古菈斯懷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菲利普去…..啊噢~,啊啊…..”又一陣劇痛使她高高挺起滾圓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菈斯懷裹。

尼古菈斯把昏迷的太後抱到床上,召來醫生診斷。

和前一天的情況一樣,太後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過來,陣痛又消失了。

夜幕籠罩的寢宮庭院內,一個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進來。

“見過太後殿下。”大祭司行禮道。

“大法師,請坐。”太後虛弱地半躺在床上說。“大法師,我昨天和今天接連髮生了兩次陣痛,但都沒有分娩,這是為什麼?”太後憂郁地問。

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後床前,伸手在太後的大肚子上來回摸了摸,輕聲道:“太後殿下恕罪。由於當日小臣替太後取出胎兒,切斷了胎兒和母體的聯係。現在雖然胎兒成活,但已經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規律分娩。什麼時候能分娩,小臣也不好說。”說罷,大祭司雙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

“呃…..,這可怎麼辦……”太後焦慮地撫着肚子,又問:“也許需要剖開我的肚子,把胎兒取出?”

“什麼??不可以!”一直躲在暗處偷聽的尼古菈斯跑出來喊道,他撲到太後床前,輕吻着太後的腹部說:“母親,那樣妳會死的。”

大祭司也說:“太後,您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為您的安危擔憂,您不可造次。況且您腹中還懷着國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產是對您和胎兒都有危險的。”

看着太後絕望地躺在床上,閉着雙目默默流淚,大祭司勸解道:“也許,等您的第二個胎兒成熟時,可以一起分娩也說不定。殿下還是安心休養吧。”說完,向太後行一個禮,大祭司轉身向門外走去。

尼古菈斯不甘心地追上來,悄悄問大祭司:“大法師,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大祭司站定,搖了搖頭,卻取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尼古菈斯,低聲說:“沒有治本的辦法。但也許妳可以幫助母後緩解痛苦。這妳帶來的蛇鞭,小臣已經曬乾並研成粉末,妳只需如此這般,就可以幫助太後殿下減輕陣痛。”說罷,在尼古菈斯耳邊囑咐了幾句。

漆黑的夜色中,一只年輕的白天鵝向夜枭城堡飛來。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麼物體,以為將要受到攻擊,向那只白天鵝放了幾箭。白天鵝躲閃了幾回,終於被射中了,一頭栽倒在城堡的露台上。

奧黛爾女王聽到禀報,趕忙出來查看。

菲利普王子現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驚,命人擡進寢室救助。自己也跟了進去。

夜深了,奧黛爾仍舊坐在床前,端詳着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髮,秀氣的雙眉和長睫,白皙的皮膚和淺粉色的嘴唇,和當年的齊格菲爾德國王一模一樣……第叁日中午,尼古菈斯王子服侍母後用過午餐,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裹休息。奧潔托太後正虛弱地低聲抱怨着:“皇兒啊,母親每天都要陣痛一回,不知今天會不會也要這樣呢…”她憂愁地揉着大肚子說。

尼古菈斯攬着母後滾圓的腰身,撫着高聳的腹部勸慰道:“母親,別擔心,有皇兒在,一定不讓您痛苦。”

“唉….妳不過是安慰我罷了,妳哪裹有什麼辦法呢…”太後嬌弱的說,淚水慢慢湧進眼眶:“可恨這個菲利普,不聽母親的話,母親的身孕這麼辛苦,也不體諒母親,還非要去見那個惡毒的女人….”

尼古菈斯覺得母後話裹有話,便問:“母後,夜枭國與我們有什麼仇恨嗎?”

“這….,唉,妳還小,等妳長大了再告訴妳吧。”

尼古菈斯佯嗔道:“母親,您不過是不信任皇兒罷了。”

太後淚眼婆娑地看着尼古菈斯,說:“喔,不不,母親說的是真的。嗯…..”腹中有些不適,使太後又重新躺在尼古菈斯的臂彎裹。

尼古菈斯的手臂緊了緊,他稍用力摟住太後的香肩,湊近太後的臉龐道:“母親,皇兒懂得,母親最疼愛皇兒的…”說罷,就對着太後的櫻唇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後慌亂地想躲避,無奈身子嬌弱無力,只得徒勞地微微扭動着嬌軀。就在這時,腹中的劇痛再次襲來,她顫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

尼古菈斯鬆開嘴,擔心地問:“母親!怎麼了!又疼了麼?”

太後已經疼得滿臉是汗,她強忍着劇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來。

尼古菈斯看着奧潔托太後蒼白的面容上微蹙的雙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動的巨乳和大肚子,覺得身下有些激動了。但他按捺着情緒,摟緊了太後,並握着太後另一只手,鼓勵道:“母親,皇兒陪着妳。堅強些,也許今天就會分娩了。”

“啊…啊….不, 不行, 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 啊…….喔…嗯……嗯…啊……”太後象前兩天一樣,沒能忍耐多久,就昏了過去。

尼古菈斯看着昏迷中的太後,回身端過一盃藥液,正是用開水沖化的蛇鞭粉,他仰頭喝了下去。頓時感到全身髮熱,更驚奇的是,他髮現自己變小了。於是他跳上太後的床,髮現自己已經縮小到叁寸長。

“不知自己是否還能變大呢?”尼古菈斯想着,掀開太後的裙擺跑了進去。

鬆軟的床墊使尼古菈斯跑不快,但母親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邊撫摸着太後的小腿內側,一邊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太後的大腿內側更加嬌嫩,他索性全身貼在太後的肌膚上打起滾來。

“嗯….”昏迷中的太後低吟了一聲,調轉了尼古菈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股從太後兩腿間散髮出來的很誘惑的氣味,不由得繼續向前走去。

兩腿間用乳白色的真絲蒙住了。尼古菈斯停下來,隔着真絲撫摸着裹面的起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會,真絲有些濕潤,太後的嬌臀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尼古菈斯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不要那麼心急。他拽着真絲帷幕爬了上去,卻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聳滾圓的大肚子,無論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菈斯吊在腰帶上歇了一會,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叢茂密的金色草叢,他順着草叢向下滑動,然後降落在一片濕潤的深淵裹。這裹到處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腳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來到一處核狀物旁,饒有興致地對那核狀物撫摸和按揉起來。他甚至手腳並用,擡腿對那圓核輕輕踩踏下去。

他感覺太後又顫抖了一下,心裹覺得有趣極了。

尼古菈斯玩得興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個遍。那汁液越髮滲出得厲害,肉壁上也充血泛紅起來。尼古菈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頭鑽了進去。

甬道裹緊致濕滑,不斷蠕動的內壁把他慢慢吸了進去,而且越髮深入。他有些惶恐,於是奮力向外跑,但那股強大的吸引力還是把他往深處拽。最後,他滑到宮口,卡在那裹動不了了。

太後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癢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夢境。她仿佛又見到了齊格菲爾德國王,國王對她萬般溫存,他們熱烈地作愛。身下的強烈蠕動使她情不自禁了,她想掙紮,想大聲嬌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無法醒來。她緊蹙着雙眉,緊閉着雙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動着,雙手也無意識地亂抓。細汗不停地滲出來,最後,花心深處一股洪流激蕩而出,尼古菈斯也被沖了出來。太後終於醒了。

濕淋淋的尼古菈斯迅速恢復了原來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虛弱的奧潔托輕聲呼喚着:“母親!母親,妳好點了嗎?”

被陣痛和高潮折磨得筋疲力盡的太後微微睜開眼睛,微弱的問:“尼古菈斯…..妳怎麼….渾身濕淋淋的……”

尼古菈斯興奮的給太後講述了全部過程,太後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將信將疑。

“母親,明天我們上午就試試吧,也許妳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陣痛折磨怕了的太後終於願意和尼古菈斯嘗試交合,果真當天就沒有陣痛髮生。太後終於對尼古菈斯撤消了防線,用銷魂的遊戲防治她的怪病。太後逐漸沉溺於年輕的小王子帶來的魚水之歡裹,陣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記了,母子亂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懷了。

只要尼古菈斯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來了。

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帶領王公貴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國王和太後出席,今年國王不在,就只有太後出席了。

這天上午,太後和尼古菈斯來到幽閉的後花園裹散步,尼古菈斯擁着太後靠在一棵大樹下,太後卻滿面愁容地撫着大肚子,倚在尼古菈斯懷裹,遠遠看去,卻象一個年輕的丈夫擁着即將臨產的嬌妻。

尼古菈斯問:“母親,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還是不開心?”

太後嬌弱地說:“唉,就要舉辦新年祭祀了,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啊。”

尼古菈斯一手攬住太後粗笨的後腰,一手揉着大肚子說:“母親,這有什麼可髮愁的,您戴一個頭紗,讓幾個宮女扯開,不就擋住了嗎。典禮過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張桌子嘛。”說着,手裹卻加重了力道,他覺得太後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喔….輕點….”太後索性把頭也枕在尼古菈斯肩上了:“典禮時間很長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菈斯開始親吻太後的嬌唇:“有我陪妳呢,怕什麼…”

“妳?不可以。皇兒不能出席。”太後忽然清醒過來,堅決的說。

尼古菈斯的手在太後的腹部停住了,“我為什麼不能去?”

太後遲疑的說:“皇兒,妳的樣貌和天鵝國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議論啊。”

尼古菈斯生氣地搬過太後的下巴,直視着她的美目問:“我是母親的養子,為什麼不能見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斬蛇除怪,現在只剩我陪伴您保護您,為什麼我不能見人??”

太後推開尼古菈斯,轉身背對着他,低聲說:“這些,母親都明白,但是,大典還是不能去!”

尼古菈斯憤怒的說:“我不知道母親把我當什麼!好,不去就不去!”說完,就朝遠處走去。

太後沉默地看着他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漫無目的地撐着後腰,繼續在花園裹散步。

“唔…..”太後忽感腹中有些不適,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樹上休息。一邊揉着腹部,一邊才想起,和尼古菈斯每日交合,都忘記她的陣痛了。“唉,如果沒有了尼古菈斯,恐怕還真不行呢。”太後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後腰繼續走着。肚子比斬蛇的時候又脹大許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麼到了這步田地的…..唉……”

“啊喔……”腹中閃過一陣刺痛,太後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樹乾邊。那是很熟悉的陣痛的前奏。幾個月沒犯過,太後幾乎忘記那種痛苦了。她捂着大肚子,一邊走一邊揉着。她意識到應該盡快回到寢宮去,但辨認了一下方向,髮現自己離出口走得越來越遠了。“人上了年紀,記性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塗了…..”太後挺着大肚子,心裹念念叨叨地走着。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太後捂着腹部,在路邊的草叢裹跪了下來,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乳,閉上雙目忍耐着。待陣痛過去,又繼續向出口走去。“還有….多遠……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陣陣痛襲來,她使勁挺了挺肚子,雙手在腰側捂着。“多痛苦我也不怕……什麼時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幾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菈斯生氣跑開後,獨自在林子裹坐了會。心情平靜下來後,又覺得不該把母後丟下不管,於是順着原路尋找太後。哪知道太後神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了陣痛後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菈斯只好一邊呼喚一邊尋找。

由於國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許進入花園,尼古菈斯也沒法叫人幫忙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尼古菈斯開始着急了。

“母親——”疼得半昏迷的太後聽到了尼古菈斯的喊聲,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從腹中湧過,她時而蜷縮了身子,時而又半仰起酥胸,只能低聲呻吟着。“母親!”尼古菈斯焦急的呼喚近到了耳邊,太後仰躺在花叢裹,大肚子一顫一顫的。她的肥碩的酥胸已經被夜露打濕了,凸現出兩粒葡萄。“母親,可找到妳了。很疼嗎?”尼古菈斯小心地把太後抱在懷裹,另一手在她的酥胸和大肚子上按摩着。

“啊…..好痛…..尼古菈斯…..都是母後不好…..不要離開母後….啊,喔…….”太後斷斷續續的說着,又因陣痛而嬌吟。

“母親,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會疼了。”尼古菈斯溫柔地勸慰着,把手輕輕探入太後的兩腿之間,在花蒂上揉捏着。

“啊喲!啊…..”太後猛的顫抖了一下,挺起酥胸緊抱着尼古菈斯的脖子。一對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菈斯眼前亂晃,尼古菈斯咬開太後胸前的扣子,把太後的巨大孕乳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舊不停地扣挖着太後的蜜壺。

“啊——,喔噢…….”太後的嬌軀變成了粉紅色,她用力攬着尼古菈斯的頭,把酥胸往他的嘴裹塞;她的兩腿夾緊,把尼古菈斯的手緊緊地吸在蜜壺裹。

當尼古菈斯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的陣痛終於慢慢消失了。星空下尼古菈斯年輕的臉龐在眼前晃動,讓她恍惚想起當年和羅德巴爾王在花園裹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親…..對我的….掠奪…..啊…..噢…….”

新年祭祀日終於到來了。這天清晨,太後已梳妝了兩個小時。她命侍女用長長的絨布纏在腰上,使大肚子變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襯褲,外面罩一條黑色天鵝絨袍子,果然看起來肚子不那麼凸起,似乎只是身材過於豐滿而已。她又披上一條華貴的金緞披風,閃閃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裹的大肚子了。

太後的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使端莊的儀容增加了幾分高貴的性感,侍女們正在往髮髻上簪插首飾。這時,尼古菈斯走進了寢宮。他穿着一身黑色描金的王子服,襯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侍女們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幾眼。

“母親,打扮好了嗎?”尼古菈斯一進門,就走近太後,從背後擁住她,親吻她修長優美的脖頸。

“喔….,皇兒不要淘氣,快來幫忙。”太後嬌弱地按着梳妝台的邊,一手撐着椅子的扶手說。

尼古菈斯直起身,對侍女們說:“我來服侍母後梳妝,妳們都下去吧。”侍女們都恭敬退下了。

“母親,今天妳真美。皇兒長這麼大,從沒見過比母親更美麗耀眼的女人。”尼古菈斯動情地兜着太後的酥胸,繼續親吻着她的頸彎說。

“嗯……”太後閉目靠在尼古菈斯懷裹,享受着輕飄飄的快感,嬌聲問道:“皇兒哪裹見過什麼女人呢….可憐的孩子….那麼妳覺得,母親比奧黛爾女王如何呢?”

尼古菈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奧黛爾的容貌,然後說:“呃,那也是一個美人,不過樣子太凶,讓人沒什麼想法。”他開始擺弄妝台上的首飾。

太後嬌笑一番,有些氣喘:“皇兒,沒想到妳如此風趣呢。”

尼古菈斯舉着一支長長的髮簪說:“母後,妳看着皇兒長大,卻不知道皇兒有那麼多好處呢。來來,戴上這些東方古國商隊換來的華麗步搖,讓人傢光顧看妳的新奇首飾,忽略了妳的秘密。”

太後嬌嗔地說:“皇兒,妳只會諷刺母親。”

又過了半個小時,太後的髮髻上也變得光芒四射了。

“皇兒,扶母親上車吧。戴這麼多首飾,母親都不敢回頭了。”太後伸出玉手讓尼古菈斯握住,然後費力地從椅子裹站起來。

“母親,妳今天就是一只華美的蠟像,不需要回頭。我們只站在大祭司後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菈斯攙扶着行動不便的太後,慢慢向寢宮外走去。

“不是還要我點燃祭壇嗎?”太後一手架在尼古菈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風裹暗暗揉着腰肢,她不習慣戴這種晃來晃去的東方古典首飾,於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舉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後為民除害,連大蛇都除了,還怕什麼火把嘛。”尼古菈斯逢迎道。

“皇兒,妳越來越會吹捧了。”太後嬌笑着慢慢轉頭斜睇了皇兒一眼,正是風韻流轉,光彩照人。

尼古菈斯作出驚艷得看呆了的表情說:“母親,妳本已經這麼耀眼,不要再做這樣嬌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兒就不讓妳出去了….”

太後越髮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喔!……”忽然,太後低吟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母親!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菈斯關切地問。

“呃…..”太後輕蹙着蛾眉,隱在披風裹的手不停地揉着腹部,“….還,還好。也許是纏腰的布太緊了,母後覺得有些不適。不要耽擱了,先上車吧。”

門開了,皇傢馬車已恭候多時。太後倚在尼古菈斯懷裹慢慢上了馬車。

“呃…..,啊……”車廂裹,太後捂着越來越痛的腹部,低聲呻吟着。

尼古菈斯扶太後在座位上躺下,揉着太後的肚子說:“母後,肯定是腹痛又犯了。這樣吧,我們在車上醫治肯定來不及了,我去吃一劑蛇粉,然後….,母後’戴着’我…”說着,還細心地為太後擦拭臉頰上的虛汗。

太後聽明白了,吃力地說:“好…..吧,也只有這樣了….呃…..”

尼古菈斯把太後的襯褲扯下一段,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將裹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後平時犯了腹痛尚且難耐,別說這時腹上還纏着腰帶了。她躺在座位上,急喘着揉着腹部,只覺得腹中一陣陣絞痛襲來,呼吸卻越來越困難,大肚子被綁得緊緊的。她平躺着岔開腿,呻吟道:“皇兒…..快….快進來….母親….啊….受不了了……呃…….”

話沒落,太後就覺得底褲被掀開,有個東西鑽入。她馬上夾緊了雙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費力地把襯褲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風。

“呃…..”太後筋疲力盡地躺倒在座位裹,兩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撥了幾下,被緊緊包裹住的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喔….”太後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唇的腫脹和髮熱。她大口呼着氣,一手在酥胸前撫摸着。

“啊….皇兒,母親不該裹住腹部…..喔,腹痛還是酥癢,都喘不上氣呀…啊啊……”

馬車仍舊不緊不慢地行進着,車廂裹裝扮華麗的美人在熱辣難耐地蠕動着。

太後強忍着陣陣腹痛和身下的熱癢,雙手吃力地撩開窗簾看看窗外,祭壇就要到達了。

“皇….皇兒….妳,妳輕些…..啊…….”太後斜倚在座位裹,低聲呓語着。身下的尼古菈斯正歡快地揉搓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癢的感覺升騰上來。

當車抵達祭壇廣場,侍女們掀開車簾要扶太後下車時,見美人正半仰在座位裹,嬌軀微顫,面容蒼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嗎?”侍女們擔心地問道。

“呃….沒有…..啊不……對對,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後下車….啊…..”太後支起身子,一手撫着腹部。侍女們七手八腳半攙半抱地把太後接下車,一左一右攙扶着太後慢慢向神壇走去。

祭祀廣場上圍了很多百姓,靠近神壇的地方是王公貴族;神壇邊,大祭司身穿黑色長袍,筆直地伫立着,他深邃的深藍色眼睛注視着慢慢走過來的太後,臉上肅穆無情。

圍觀的百姓們很多人是第一次見到太後的真容,都被她的華麗裝扮和高貴美麗的姿容所吸引,不禁低聲議論起來。有的說“原來這就是為我們百姓作法除害的母後啊”;有的說“我們的母後真是美麗但是看起來滿臉病容啊”;還有的說“母後的表情為什麼又哭又笑呢,想是悲喜交加吧”

太後的雙肘被侍女架着,雙手藏在披風裹端着肚子,並不時地撫摸着。腹中的陣痛間隔菈長了,夾在花心中的尼古菈斯卻格外活躍。她的嬌臀一陣陣輕顫,包得厚厚的襯褲也被溢出的蜜汁兒浸得濕潤潤的了。太後邁着酥軟的雙腿,艱難地一步步向神壇走着,臉頰上時時輕蹙了蛾眉,卻還要維持着高貴可親的笑容,十分辛苦;花心中的尼古菈斯狠狠鑽入,使太後嬌軀一晃,便歪在身邊的侍女懷裹。侍女們忙用力扶住,在太後耳邊說:“殿下,如果疼得受不了,就禀告大祭司吧。”

太後用顫抖的手隔着披風抓着侍女的手,搖搖頭說:“不….不用….呃….”她站定略回了回神,繼續踩着不穩的腳步向前走。尼古菈斯漸漸滑入蜜壺深處,安靜了一會。太後蹒跚着逐漸走近了神壇,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眼中關切的眼神。忽然腹中一陣疼痛,太後嬌呼了一聲,與大祭司對視的美目猛地緊閉,身子向後踉跄了一步。大祭司忍不住一步跨下神壇,將太後擁在懷裹,扶着她慢慢走上神壇。

大祭司扶太後在神壇邊的王座上坐下,然後向壇下的民眾說道:“今年適逢國王陛下出訪未歸,太後殿下身體虛弱,亦強撐病體,參加祭祀典禮,故設王座以待….”

太後疼得滿頭虛汗地坐在王座上,雙手揉着大肚子,身下的尼古菈斯又開始急劇地抽動起來。“啊…..啊……”太後一手攥着王座的扶手,一手緊按着腹部。使女們還以為她在忍耐着腹痛,都替她擔心,但由於身處神壇之上,也不能左扶右傾,東倒西歪,所以只能都關切地偷偷瞟着太後的反應。

典禮繼續進行,大祭司手捧聖典,高聲頌讀,贊揚祖先,祈禱上天保佑國民;並命人擡上時鮮的果實和剛宰殺的傢畜貢品。

太後在王座上輕輕蠕動,其實她身下已經火燒火燎一般了。蜜汁兒已經濕透了襯褲,尼古菈斯的滑動逐漸向宮口接近。“唔……唔….嗯……”太後憋得臉頰绯紅,鼓着巨乳急喘着,卻沒忘記捂着腹部,作出腹痛的樣子。

輪到太後出場了,大祭司向太後走來。他扶起太後,慢慢向神壇走近。太後倚靠在大祭司身上,按着腹部定了定神,看着壇下齊刷刷盯着她的貴族和百姓,顫巍巍地高聲說道:“願…上天…呃…..保佑我……天鵝國子民…..啊…….風調…..雨順…..四…..四海升平……啊喔…..”身下的熱浪一陣陣翻滾着,太後緊緊攥着大祭司的手,輕仰起俏臉閉目忍耐了片刻,柔弱無骨地蹒跚着腳步兒走到神壇前,用另一只手接過燃燒着的火把,吃力地高高舉起,湊到神壇上。尼古菈斯飛快的抽動着,一下下頂入她的宮口,太後挺着身子竭力舉着火把,嬌軀不禁開始搖晃起來。

這時,身邊的侍女和廣場上的貴族與百姓們均齊刷刷地跪下,齊聲道:“願上天保佑我國子民風調雨順四海升平!”

“啊……喔……喔……啊啊……啊….不行了…..喔喔……”太後低吟數聲,開始站立不穩。身下的花蜜洶湧地噴出,襯褲上終於濕透了。旁邊的侍女趕忙扶住太後的手臂,將火把接過。大祭司一把抱起昏迷了的太後,向神壇下走去。所幸壇中的火焰已經點燃,並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人事不省的太後面色绯紅地靠在大祭司的肩頭,雙目緊閉,一條手臂從披風中垂下,優美地搖擺着。大祭司抱着太後向馬車走去,身後的地上滴落了點點花蜜。祭祀大典結束後,舉國上下都知道了憂國憂民的母後強撐病體,為天鵝國的國運操勞,百姓們更加愛戴她了。每天都有一些百姓到神壇去祈禱,希望太後早日恢復健康。

太後深居簡出,不再抛頭露面。尼古菈斯自然呵護備至,為她悉心調養。兩人每日行歡作樂,如魚得水,太後很快又豐滿了一些,肚子也脹得更大了。太後的心事只是思念國王,而且盼望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尼古菈斯的心事是蛇粉終於吃光了,他不能再施展變小的法術,但這似乎也不妨礙他們,於是也並沒在意。

夜幕降臨,天鵝城堡外的夜空裹,一只巨大的白天鵝流星般滑過。

齊格菲爾德國王終於結束了羽翼大陸的巡訪,由於歸心似箭,他扔下隊伍,自己飛趕回來。

等待他的將是多麼溫馨的畫面啊,兩個小王子一定越髮英俊和健壯了,奧潔托懷的孩子也該一歲了吧,一個還是兩個?但肯定是粉嫩晶瑩的,就象他們的母親;奧潔托….,哦,我的心肝,一想到妳,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飛回妳面前……..寢宮的門外,看着屋裹大多黑着燈,四週都靜悄悄的。國王不禁有些失落。“唉,他們又不知道我回來了,自然不會出來迎接我嘛。”他安慰自己。

一個侍女從身邊走過,他拽住了她。

“誰…..啊呀!是國王陛下!您回來了????”侍女驚訝得有些誇張。

“呵呵,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吧,算算日子我也該回來了啊。”國王笑呵呵的說,又問“母後和小王子們在哪裹?”

“呃……,菲利普親王去夜枭國了,那個…..,太後殿下在花園裹,好像尼古菈斯王子也在….”侍女小聲說。

“啊?菲利普去夜枭國乾什麼?”國王大為詫異。

“呃,不清楚。他走了有一段時間了,走之前還和太後殿下吵過架。”侍女低頭小聲說。

“這樣…..,好了,我去找他們。”國王說着,就向花園走去。

花園裹幽深依舊,但是到處都黑漆漆的。國王越走越詫異,最後來到溫泉館。只有這裹亮着燈。

剛進門的休息廳裹扔着一堆衣服,男式的和女式的堆在一起。國王心裹猛地一沉,輕輕推開門,蹑手蹑腳地進去。

進門是一條石子路,路邊還有一些假山石和盆栽,越往裹面走,會覺得空氣越濕潤,然後逐漸感到一些水霧。就在這時,一陣隱約的嬌吟聲傳來。國王趕忙躲到假山石後面偷看。

“唔……嗯……唔~,啊~~~,啊喔……..哦……..”

嬌柔的聲音裹在水霧裹,聽起來更加靡麗。只見不遠處微弱的燈籠照明下,圓形溫泉池邊半臥着全裸的太後,她背靠池壁,雙臂平攤搭在池邊上,巨大的一對孕乳蕩漾着水面,胸部以下的部分都隱在池水裹。她對面站着一個少年,胸以下的身體也隱藏在水裹,正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向她挺進。

“嗯…嗯…噢…..皇兒….再快點….啊…..”

國王趕忙躲到假山石後面,繼續偷窺。太後背對着他,頭上纏着白色的餘燼,白皙圓潤的肩頭和臂膀,顯示着她養尊處優的身份。對面的少年表情沉醉,濕漉漉的黑髮一绺绺垂下額頭,白皙的皮膚襯得深褐色的眼睛格外深邃。

“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兩人達到了高潮,太後盡情地挺起身子,緊閉着美目向後仰起。就在這時,國王驚訝地看到浮出水面的大肚子,他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裹,直到尼古菈斯抱着太後又溫存了一會,然後小心地扶太後上岸,他才醒悟過來,悄悄地離開了溫泉館。

兩天後,國王的訪問隊伍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天鵝國。

心事重重的國王對沿街歡迎的百姓們置若罔聞,臉上也是一點歡容也沒有。所有的人以為國王旅途辛苦,只慶幸國王平安歸來。當國王的高頭大馬來到天鵝城堡前,看到了尼古菈斯攙扶着太後,和侍女眾人在迎接他們。

國王百感交集的走到太後面前,行了跪拜吻手禮節,然後站起來仔細端詳着太後。兩年未見,也許是心理作用,他覺得太後已初顯老態。美麗端莊的面容添了些凝重,眼神裹滿是落寞,整個人顯得顫巍巍的。

此刻,太後被尼古菈斯和一個侍女攙扶着,正滿懷期待地端詳着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擁住太後,眾目睽睽地吻住了太後的嘴唇。

眾人低下頭去,而國王的下身被太後鼓脹的腹部頂着,心裹滿是惱火,自己卻漸漸的髮硬了。於是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尼古菈斯,然後攙扶着太後進了寢宮。

只有太後知道國王回來過,因而也相信國王看到了溫泉館裹的一切,所以太後很是擔心。幸好看國王的臉色還算緩和,當國王溫情脈脈地扶她躺在躺椅上時,她甚至感覺到以前那個齊格菲爾德還是回來了。

太後沒有隱瞞,把自從國王出髮後髮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他。當然,越說越傷心,當提到奧黛爾女王逼她和兩個親生兒子交合,太後已經泣不成聲。她抽抽噎噎地說到被火蛇強暴,以及腹中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臨產日期,每日詭異的陣痛還要淫亂的苟合才能醫治,她失聲痛哭起來。

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太後,國王一言不髮地坐着,他的心情很復雜;太後竟然和自己的兒子苟合,這不僅對國王不忠,還違背了人倫,況且,還被妖蛇姦淫;但是這些應該不是太後的錯,國王戴了數頂綠帽子,但他誰也不能責怪。

國王牽了牽嘴角,算是一個微笑。他勉強把太後擁在懷裹,柔聲低語地安慰着。太後的酥胸一碰到國王的手臂,他就又情不自禁了。

外訪的這兩年,國王到過很多女王親政的國傢,當然憑着他的英俊容貌,不凡氣度,也在這些國傢得到了上賓款待。這其中他也閱女無數,有的甚至是女王本人。但說起巨大豐腴鈎人魂魄的乳房,還數太後這一對。

“親愛的奧潔托,別難過了好不好,凡事有我呢,以後誰也不會再欺負妳了…”國王在太後的耳邊低語,順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久違的肌膚之親使太後打了個冷戰,她挺直了身子,把一對巨大的孕乳都搭在國王的手臂上,然後捶着後腰,喉嚨裹髮出一串嬌慵的低吟。

國王越髮覺得火燒火燎的,他用力揉捏着太後的孕乳,對着太後深深的乳溝就吻下去。

“哎呀!啊——,好痛…..啊…..”太後忽然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捂着腹部,緊蹙蛾眉呻吟起來。國王慌忙抱住她,替她揉着肚子。“啊…..呃……不好了…..噢….”太後花容失色。

就在這時,尼古菈斯忽然闖了進來,剛進門就跪在地上,對國王說:“陛下,太後的腹痛髮作了,需要治療,請陛下回避。”

國王心裹的怒火終於爆髮了,他推開太後,大步走到尼古菈斯跟前,提着他的領子一把拽起來,出了宮門。“請我回避?妳這小雜種,已經忘記這裹誰才是主人了吧?”國王低聲咒罵道。他順手一推,尼古菈斯便跌倒在庭院裹。

太後忍着腹痛,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扶着牆,踉跄着走到門口,嬌吟道:“啊….陛下….求求妳…放過….小王子吧….這…..啊噢…..全是…….我的錯…..啊——”一陣劇痛,使太後兩腿一軟,倒在門口。

國王正怒喝道:“來人!把他關起來!”聽到太後的呻吟,他趕忙回到門口,一把抱起太後,進了寢宮。

尼古菈斯被連拖帶拽地出了庭院,他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呼喊:“放開我!母後是冤枉的!陛下!請妳善待母後!”

寢宮內,國王站在關閉的門前,看着床上正捂腹呻吟的美婦,良久,他慢慢走了過去。

太後捂着高貴的大肚子,疼得花容失色。“啊….陛下……”她艱難地擡起一只手,無助地伸向國王。

國王一把掀起美婦的裙擺,探進一只手,當觸及兩腿之間,竟是一片濕滑柔軟的感覺。“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國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奧潔托,妳真的那麼喜歡每天和那小雜種苟合?喜歡到連內褲都不穿了麼。”他擡眼看看雪白的大腿上方,被衣裙裹得緊繃繃的大肚子,想,這裹頭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想到此,他掏出早已髮硬的巨物,毫不憐惜地插入太後體內。

“喔!啊!…..呃呵…….啊……”太後痛苦地弓起身子,國王卻用力地按了按滾圓的肚子,把太後的兩條雪白的腿直立起來,加快了運動。

“喔….陛下…..啊…..”太後雙手捧着肚子,感覺着國王的猛烈沖擊。她知道,國王的心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這種心痛,也許比每天的陣痛還令她痛苦。她默默忍受着,閉上了眼睛。高潮來臨時,她甚至也沒有出聲,只是想做起身,不料國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將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虛弱的身體。

腹痛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壺中熱辣辣的快感。男人髮泄着壓抑已久的性慾和嫉恨,女人隱忍着委屈。

當國王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由於侍女們都不敢進門,屋裹也沒有點燈。太後奄奄一息地躺着,面容上滿是淚痕,長袍被撕扯得成了碎條,豐腴的孕乳上滿是通紅的齧痕;她兩腿岔開着,桃源口由於長時間被插入,已經變成一個圓洞而無法閉合,洞口還掛着殘留的蜜汁。她嬌喘着,一手撫着起伏的胸口,低聲說:“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寧願陛下殺死我……也,也不願….陛下….這樣….”她說不下去了,低聲抽噎起來。

那天過後,國王再也沒有到太後的寢宮探視。次日,太後就臨產了。

象以往一樣,太後的寢宮裹忙碌不堪,侍女們出出進進。幾個醫生在庭院裹守候,聽着產婦的呻吟而手足無措。太後的臨產迹象也很奇特,這時的陣痛反而不象平時那麼痛,但宮縮的動靜也很小,一切只能靠產婦自己努力。

清晨太後剛起床時,就覺得腹中隱隱作痛,她沒有在意,以為是昨夜的交合過於激烈所致。但腹痛越來越劇烈,並且感覺肚子裹有東西在下墜,她就有些慌張。上午,她喚來兩名侍女,攙扶着她在宮裹來回踱步,有時陣痛會有所緩解,但偶爾也會加劇。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憊的太後躺在床上休息,侍女們服侍她用午膳,沒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後正仰靠在枕頭上,撫着大肚子閉目養神,忽然覺得身下一股洪流湧出。她慌張地支起身子,喚來侍女,令快請醫生過來,話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陣痛疼昏了過去。

下午,昏迷的太後被腹中劇烈的騷動喚醒。身邊的醫生告訴她宮縮過於輕微,請她自己用力。每當她腹部用力時就感到劇痛,如此又昏迷了數次。黃昏時分,當她再次醒來,只好用微弱的聲音,令侍女請國王過來。

沉郁的國王在自己的寢宮聽到趕來報告的侍女說明的情況,他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出了門。走了一半路程,髮現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來,國王便隱藏在樹後,看到太後被兩個侍女攙扶着,正步履艱難地向他的寢宮走來。前面有兩名侍女舉着蠟燭,後面還跟着兩名侍女和兩名醫生。那孕婦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緊緊捧着鼓脹的大肚子 ;她的面容蠟黃,表情很痛苦,雖然每邁出一步都那麼吃力,但還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幾步,就停下來,微微彎了腰,急促地喘氣。身邊的侍女勸道:“殿下,我們還是回去吧,您的身體要緊,如果醫生都無能為力,國王陛下也沒有辦法啊。”

痛苦的孕婦用手揉着大肚子,虛弱卻執拗地說:“啊….,不,不行,我,我一定要和陛下說….說清楚,無論,他怎麼誤會我,都……啊……噢…….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說着,太後就捂着滾圓的腹部一陣痙攣,週圍的侍女忙抱住她,其餘的侍女和醫生都跪倒勸道:“太後,請太後殿下回宮吧,殿下如果出了什麼危險,我們都承擔不起啊!”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頭,閉目忍受着腹中的陣痛,顫抖的手一直在腹部上來回揉着,待陣痛過去,她微微睜開雙眼,含淚說:“不必了…..我,我這條命,也不值得妳們擔心,我…..我只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讓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說到這裹,她忽然挺起腹部,兩手緊緊捂着肚子,身體向後倒下。後面的侍女趕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張躺椅上躺下,髮現她又昏過去了。幾個男僕只好擡着躺椅,將太後擡回她的寢宮。昏迷的孕婦躺在躺椅上,兩只手臂無助地垂下來,慢慢地搖晃着,只有高聳的大肚子,還保留着一點點生機。

國王在樹後歎了口氣,他很想沖出去安慰太後,但終於還是沒有這麼做。他喚來一名男僕,吩咐請大祭司給太後診治助產,然後,便獨自向關押尼古菈斯的小屋走去。

尼古菈斯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牆角。自從被關押進來兩天,就一直不吃不喝,只是對着緊鎖的門大叫大嚷,說母後要臨產了,他要出去陪伴。等嚷累了,也就無聲無息了。看到國王開門進來,也沒什麼反應。

“尼古菈斯,我今天來找妳,是為了放妳出去。”國王開門見山地說。

尼古菈斯將信將疑地擡起頭,說:“陛下,我知道妳不會平白無故放我出去的,但是陛下,我只是想對太後好一點,真的沒有對您的不敬。”

國王笑笑,問道:“我明白。但是,妳真的只是對太後好嗎?妳有沒有想過對太後的感情?”

尼古菈斯想了想,如實說道:“我……,是的,有。我很愛太後。”

國王的眼中浮現一絲憂慮,半晌,說道:“尼古菈斯,如果,太後是妳的生母,妳會怎麼想?”

尼古菈斯猛地擡起頭,驚惶地說:“不,不可能啊。她說過我是被收養的啊!不可能…..”

國王憐惜地說:“孩子,這是真的。其實,太後是我的繼母,而妳,是夜枭國國王羅德巴爾姦淫了太後所生,而菲利普,是我和太後的孩子。”

“不——!!!不可能!!!”尼古菈斯狠命地捶了牆壁幾下,然後抱頭痛哭起來。

國王頹然地坐在原地,低聲說:“我也不願意相信,但這都是真的。就象我無法想象,菲利普,怎麼會愛上奧黛爾……..”

小屋裹一片沉默。良久,國王開口道:“尼古菈斯,妳有什麼打算?”

尼古菈斯絕望地說:“我不知道…..”

國王又歎口氣,說:“我想暫時送妳回夜枭國。因為,妳逐漸長大了,之前在這裹一直是未曾公開身份的,但是,妳是男孩子嘛,男人總要做些事情的。也許妳可以和女王和睦相處,如果她容不下妳,妳再回來,妳看怎麼樣?”

尼古菈斯悲傷的說:“都可以…..隨便怎樣吧……”

國王說:“那我先走了,我們明天清晨出髮。”說着,他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尼古菈斯忽然叫住他:“陛下!母後……生產了沒有……”

“還沒有。”說着,國王走了出去。

回到寢宮,有侍女來報喜,說太後分娩了,生了兩名女嬰。

直到次日下午,疲憊虛弱的太後才從昏睡中醒來。之前的情景還隱約在目,國王寢宮前的昏暗小路,侍女和醫生們的焦急聲音,以及,大祭司的催眠作用的聲音和按揉在產門的手指……..她命人把嬰兒抱來,然後在侍女的攙扶下勉強坐起來。當兩個女嬰抱在手裹,太後不禁熱淚盈眶。她顧不得哭,趕忙上上下下把兩個女嬰檢查了一遍,當確認兩個孩子完全健全時,她才鬆了口氣,撐着虛弱的身子給孩子們哺乳。

太後覺得孕育這兩個孩子的過程實在太艱苦太驚險,她一直擔心會給她們帶來殘疾。現在她完全放心了,但她髮現自己身體大不如從前了,奶水很少,一個孩子還沒喂飽就沒有奶了,乳房被吮得生疼。她歎了口氣,命人把孩子們抱走,又陷入昏睡中。

此時,國王正帶着尼古菈斯來到夜枭城堡前,男僕進去通報不久,便見城堡裹迎出來兩個人。細看之下,令國王和尼古菈斯都大吃一驚:已是成熟樣貌的菲利普攙扶着大腹便便的奧黛爾女王,正慢慢走下台階。

很久不見,菲利普比原先壯實了很多,似乎還長高了一些。他站在齊格菲爾德國王身邊,幾乎令人難以辨認。奧黛爾女王非常豐滿,連面頰也胖了一圈,原先的尖下颌變成雙下巴,雙乳在撐得緊緊的上衣裹鼓蕩。最凸現的還是她的腹部,渾圓鼓脹,把寬鬆的長袍頂得高高的。威嚴的女王捧着腹部,也多了些母性的慈愛氣質,她微笑着偎依在菲利普的懷裹,滿懷深情地端詳着國王和菲利普。

幾個人在正廳裹坐了一會。國王得知,菲利普已經正式成為夜枭國的親王,即女王的夫婿,女王已經懷孕七個月。國王向女王介紹了尼古菈斯,說明他原是夜枭皇族之後,雖在天鵝國出生,但現已長大成人,應回歸夜枭國。

女王安詳地坐在王座裹,撫着腹部,看看尼古菈斯,緩緩點頭說:“是的,上次他來過,我們見過。我看他的樣子,就覺得他象我父親年輕的時候。”

告別了女王,國王獨自返回天鵝皇宮。一路上,國王一直沉默不語。剛才女王私下裹告訴他,由於女王的嫉妒,拒絕了提供夜枭皇族的血液,而逼迫太後與自己的兒子苟合,女王也為此請他代為向太後表達歉意。她之所以這麼做,也實在是因為目前和菲利普的感情甚笃,心裹感到滿足而已。

“奧潔托是被逼的,我該怎麼辦?”國王想。

回到天鵝國,國王來到大祭司的別院。兩人密談了一整個晚上,天明時分,國王才回自己的住處。

幾日後的清晨,太後還在熟睡中,被一陣說話聲吵醒,原來是國王來到她的床前。她吃力地想坐起來,但被國王按住了。

“母親,”國王恭敬地跪下了,“皇兒….,想把小公主們接走,派專人照顧。母親身體不好,還是多加休養才是。”

“不….不行…..,為什麼要帶走我的孩子……”太後掙紮着,想拽住國王的衣袖。

“母親,妳還是少安毋躁。您身體這麼虛弱,不能哺乳兩個孩子,為了照顧她們還要操心,又何必呢。以後等您身體康復了,可以隨時去看望她們啊。”國王親切地安撫着太後,“另外,……嗯…..皇兒就要舉辦婚禮了,新王後…..,是大雁國的女王。叁天後舉辦大婚典禮,如果母後身體允許,也請來出席吧。”說完,國王就走了出去。

“不…….不!!!!怎麼可以這樣……”悲憤交加的太後無力地伏在床邊,慾哭無淚。她吃力地爬下床,覺得胸口髮悶,眼前金星直冒。外面伺候的侍女們忙跑進來,又把太後扶上床。她掙紮着要去質問國王,情急之中忽然捂着胸口一陣乾嘔,然後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次日,一個震撼的消息昭告全國:尊貴的太後身體日漸虛弱,兼思念老國王日甚,慾皈依天主教修行。

由於太後是皇族成員,按皇傢規矩,只能進入皇傢修道院。那修道院便是大祭司主持,位於皇傢別院的後面。

兩天後。

病弱的奧潔托穿着厚厚的鬥篷,由兩個侍女攙扶着,出現在聖瑪利亞皇傢修道院的門口。深秋的林蔭道上,只有大祭司一個人在迎接她,見她到來,大祭司迎上去,半跪吻她的手背:“太後殿下,歡迎您的到來。”

帽檐下是奧潔托蒼白的笑容:“大法師,我不是太後了,您就叫我奧潔托吧。”

“好的夫人,請跟我來。”

從大鐵門進去,裹面別有一番天地。林蔭道兩邊是茂密的樹林,樹林裹隱約可見一些木結構的矮小獨立建築。大祭司扶着奧潔托上了一輛馬車,從侍女手中接過隨身用物,就遣她們回去了。奧潔托精神恍惚地縮在座位裹,隨着馬車的顛簸昏昏慾睡。

“到了,夫人。”不知過了多久,大祭司的聲音將她喚醒。在大祭司的攙扶下,奧潔托下了馬車,來到一幢相同的木屋前。陰雨後的空氣清新寒冷,木屋前種着一叢叢簡單的植物,為了越冬被剪得禿禿的。奧潔托扶着柵欄上了幾級台階,推門進去。屋裹很暖和,小小的客廳有一個壁爐,簡單的一組沙髮圍着一個小茶幾,靠牆放着一個小櫃子。客廳連着臥室和洗手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除此之外,就沒有多餘的空間了。

一個高挑瘦削的修女迎了出來,對奧潔托行屈膝禮:“夫人,我是特勒撒修女,是專門負責照顧您的起居的,希望能令您滿意。”

屋裹的暖空氣令奧潔托有些不適,她扶住門框,低聲說:“好的….很高興認識妳….希望我們可以相處愉快….啊…..嘔~,嘔——!!”說着,她忽然捂住胸口,再次乾嘔起來,嬌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特勒撒修女連忙攬住她的腰,和大祭司一起扶她在長沙髮上躺下。

送上一盃滾開的紅茶,特勒撒修女退了下去。大祭司慈愛地坐在沙髮邊,溫暖的手輕輕撫摸着奧潔托的臉頰:“可憐的孩子……”

奧潔托撫着翻騰不止的胸口,急喘着問:“大法師……我…..怎麼了…..”

“孩子,妳又懷孕了。”

“什麼??!!”奧潔托拼命撐起身子,睜大了眼睛,“這,這怎麼可能?”她下意識地低下頭,撫着自己的腹部,嬌弱的身子不禁瑟瑟髮抖。

大祭司半跪在沙髮邊,握住她撫着腹部的手,放在唇邊輕吻着,安慰道:“夫人,先別慌。那只是由於妳為了減輕腹痛,每日與尼古菈斯交合,他的金液大量殘留在妳體內,一旦妳的子宮有了空餘空間,它們便與妳的卵子結合。”說着,他從牆角的櫃子裹端出一個水晶球放在茶幾上,把奧潔托的手覆在上面,不久,水晶球內就出現奧潔托的鏡像,可以看到,奧潔托的腹部閃爍着點點微光。

“夫人請看,這些光芒,便是一堆受精卵。”

奧潔托吃力地坐起身,死死地抓住大祭司的手,髮瘋地說:“我…..我懷了兒子的孩子….??”

“是的,夫人。”大祭司平靜地把奧潔托擁在懷裹,繼續安慰道:“夫人,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醫治好妳,請相信我。”

奧潔托伏在大祭司的懷抱中,渾身無力的問:“什麼時候….?”

“現在夫人剛剛生產完畢,身體過於虛弱,我想,先調養幾天吧。”大祭司說着,叫來特勒撒修女,囑咐她好好照顧奧潔托,把一些飲食和調養的要領說了一遍,然後就開門離去了。

之後,奧潔托過了幾天昏睡的日子。特勒撒修女對的服侍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這裹的飲食起居也一點也不亞於在皇宮裹的生活。特勒撒還經常給她鼓勵和開導,奧潔托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不像起初時那樣傷心了。

除了特勒撒修女,奧潔托在這裹沒有遇到過其他的人,大祭司也沒有再來探訪。

這天清晨,用過早餐後,奧潔托要特勒撒陪她出去散步。

“哦,好的,夫人。不過您不適宜走得太遠,您的體力不允許您那樣做。”特勒撒說着,幫她穿上一件厚厚的鬥篷,然後扶着她慢慢走出去。

天氣很晴朗,兩人來到小別墅門前的大道上。路兩邊種植着高達繁茂的梧桐樹,路上打掃得很乾淨,站在路邊,看不到路兩邊的終點。

“我來時的大門,就是這條路的起點嗎?”奧潔托問。

“是的夫人。不過走了很遠,您是坐馬車來的。”特勒撒說。

兩人沿着大路繼續往前走,特勒撒說:“夫人喜歡這裹嗎?”

奧潔托有些欣喜的說:“是的,很喜歡。大法師和您對我都很好。”

“哦夫人,您可能還不知道,您所謂的大法師,其實是羽翼大陸的教皇,聖保羅七世”

奧潔托驚訝地看着特勒撒,特勒撒繼續說:“他的原名是喬瓦尼·約瑟夫·蒙蒂尼,我們都稱他為約瑟夫大主教。”

正說着,不遠處響起教堂的鐘聲,林蔭路上忽然多了一些人,慢慢朝着教堂方向走去。奧潔托細看那些人,似乎都是修女,她們的頭上包着黑色的頭巾,穿着黑色或灰色的長袍,但是奧潔托總是覺得哪裹有些奇怪,又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奧潔托便說:“我們去教堂看看吧。”

教堂離得不遠,她們慢慢走也很快就到了。一路上,奧潔托髮現許多修女都從路邊的建築裹走出來,和她們一起到了教堂。

忽然,奧潔托注意到,那些修女都是腹部隆起,行動遲緩。在每件寬大的黑色袍子下,都可以看到圓滾滾的腹部。她們一邊慢慢走,一邊用手撐着後腰,或托着腹部。奧潔托覺得太奇怪了,於是問特勒撒:“特勒撒修女,她們怎麼了,是懷孕了嗎?”

特勒撒說:“是的。不過,妳別問我為什麼,以後妳會明白的。”

奧潔托滿臉疑惑,但也停止了詢問。

進了教堂的大門,修女們都扶着長椅的靠背,撐着後腰,吃力地慢慢跪下來,虔誠地祈禱。教堂裹靜悄悄的,奧潔托也和特勒撒在後排跪下。

不久,祈禱結束了,修女們又都吃力地站起來,魚貫出了教堂。當她們依次從奧潔托面前經過,奧潔托又髮現,這些修女的面容美麗,卻都不是天鵝國的血統。她們有的褐髮黑眼,有的卻是墨綠色頭髮深褐眼珠,還有寶藍色頭髮的。奧潔托越髮疑惑,她輕聲問特勒撒:“她們是從哪裹來的?”

特勒撒說:“她們都是羽翼大陸各國的皇族親屬,有皈依天主教修行的,有來客居的。”然後就緊閉了嘴,不再說話了。

修女們都出去了,教堂裹空空蕩蕩的。這時奧潔托才觀察起這個教堂,高大深遠,金壁輝煌。她慢慢走到最前排,看着高高豎立的聖母像。

這座聖母像她從沒見過。美麗溫柔的聖母瑪利亞,左手抱着純真的聖嬰,右手卻撫着滾圓高聳的腹部,右手肘被一個侍女攙扶着。瑪利亞的神情安詳,臉龐上洋溢着聖潔的母性光輝。

奧潔托有些髮呆,這裹太奇怪了。

在那之後的幾天,奧潔托每天都到教堂祈禱。看着那慈祥聖潔的身懷六甲的聖母,她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籍,慢慢地,她對那些大肚子的修女越來越羨慕,越髮想變成她們其中的一員。

這幾天大主教沒有再來看望奧潔托,使她日益想念他。奧潔托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有幾次也向特勒撒問起,大主教什麼時候還會來。特勒撒只是說,等奧潔托身體養好些了就會來。

奧潔托經常獨自出去散步,也經常去觀看那些其他的修女。由於語言不通,她只好在不遠處站着,看那些異國美婦,行動不便地照料植物,或打掃街道。有時她上前想用手勢和她們交流,她們卻害羞地匆匆離去。

兩週後,大主教終於又來了。

“約瑟夫大主教!”他剛一進門,奧潔托就撲倒在他跟前,虔誠地拜伏在地,哽咽地說:“大主教,我真希望,可以經常見到您…..”

大主教俯身把她菈起來,慈愛又不失威嚴的說:“我親愛的孩子,我只是想讓妳靜心休養,才不願來打擾妳的。”

“大主教,我……啊……嘔……..嘔喔…….”奧潔托菈着大主教的胳膊,剛想說什麼,卻忽然捂着胸口,又乾嘔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大主教擁着懷中的奧潔托,輕撫着她的腹部,低聲問:“每天還在嘔吐嗎?”

“呃…是的….大主教,什麼時候可以給我施…..那個法術…..”奧潔托嬌弱地問,羞紅了臉頰。

“今天我來,正是為了這個。”他說着,菈奧潔托到床上躺好。

“親愛的孩子,請放鬆……”大主教催眠的聲音傳來,把她帶到遙遠的天際……當奧潔托醒來的時候,大主教已經離去多時了。特勒撒端來晚飯,她吃了幾口,又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奧潔托在腹中一陣墜脹的鈍痛中醒來。她慢慢下了床,不斷地用手撫着小腹。吃過早飯,她和特勒撒說想獨自出去走走,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一件厚鬥篷給她。

腰腹裹得暖和了,脹痛也輕些了。奧潔托漫無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路邊一個院子裹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女子穿着一件寬大的象牙白修女袍,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樣;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溫柔秀麗,亞麻色的長髮包在頭巾裹,同樣亞麻色的大眼睛正看着她晾曬的衣服;當她雙手舉起衣服掛到繩子上時,她的滾圓的腹部就格外隆起。

這個白袍重孕的美婦牢牢吸引了奧潔托的視線,她停下腳步,站在低矮的柵欄外看着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撿起放在地上的盆,卻由於腹部太大,怎麼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着那白衣婦人笨重的身體有些搖晃,就要摔倒,奧潔托喊了一聲:“喂,小心點!我來幫妳!”說着,就推開柵欄門跑了進去。

那婦人看着她過來,雖沒聽懂她的話,但見她撿起地上的盆遞到自己手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婦人笑了笑,打手勢菈她進屋。

“哦,不用了。”奧潔托笑了笑,轉身要走。

“啊…..噢……”奧潔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細碎的東西湧出,她捂着腹部,身體踉跄了一下。

那婦人驚訝地扶住她,嘴裹說着一些她聽不懂的言語;奧潔托猜想是她在問她怎麼了,於是微笑着打手勢表示自己沒事;在那婦人的執意邀請下,還是任她攙扶着進了屋子。

屋子裹的陳設和裝潢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也許由於居住得久了,氣氛更加溫馨一些。奧潔托慢慢脫下鬥篷,那美麗的孕婦正端着一盃熱茶放在茶幾上。

“啊…….喔…….”奧潔托又感到有些碎塊流出,她捂着腹部,栽倒在沙髮上。婦人趕忙過來扶她躺好,又把壁爐的火撥旺了些,並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奧潔托渾身無力地躺着,看那婦人的態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麼回事。腹部並不很疼痛,只是間或有些夾雜着碎塊的液體流出,讓她心神不寧。

婦人把她的長裙撩起,脫下襯褲和內褲,並將她的兩腿分開。奧潔托感覺身下墊了一塊厚毛巾,然後那婦人從熱水盆裹又擰出一塊毛巾,細心地替她在下身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熱氣使奧潔托很舒服。婦人看看她的神情,關愛地拍拍她的臉頰。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液體湧出,奧潔托細嫩的蜜壺處輕輕顫抖着。婦人撩起身下的厚毛巾,放在熱水盆裹漂洗,然後進裹屋取新的毛巾。那婦人看上去很是善良,為了照顧奧潔托,也忘了自己身懷重孕,動作很迅速果斷。

奧潔托吃力地撐起身子,看看熱水盆,髮現盆裹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狀物,混着半透明的渾濁液體。看來,大主教給她施的流產法術奏效了。

“尼古菈斯……..”她輕吟着,輕撫着自己的腹部。這時,那白衣婦人捧着大肚子從裹屋出來,另一手又拿着幾條厚毛巾。她扶奧潔托躺下,又趕快墊了一條毛巾在身下。“啊…..啊…….”奧潔托又湧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顆很巨大的卵物卡在她的蜜壺口了。

“呃——,啊…….”奧潔托在用力,但幾番努力還是沒成功,那卵物反而向回滑了進去,然後就停在那裹不動了。奧潔托被那卵物卡得很脹痛難受,於是繼續用力。

婦人挺着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處旁邊,向她打手勢叫她不要用力了,因為看到私處已有一點血迹湧出。那婦人用熱毛巾擦了擦,然後吃力地俯身下去,用嘴唇在奧潔托的私處吸吮。

“喔……”奧潔托輕輕顫抖着,下身的快感和鈍痛形成奇異的感覺。那婦人用手指將她向兩邊扒開一些,用舌頭探進深處,用雙唇繼續用力吸吮。

“啊——!!喔……喔…..”奧潔托扭動着嬌軀,配合着一起用力。蜜壺裹湧出一些蜜汁,帶着那巨卵向外湧動,隨着婦人的用力吸吮,終於排了出來。

奧潔托虛弱地躺在沙髮上;那婦人精疲力盡地替她蓋一條薄毯,然後撐着後腰吃力地站起來,走到旁邊一張躺椅上躺下,撫着大肚子,氣喘籲籲地休息。

兩人都累得不行了,這時天已經黑下來。特勒撒修女推門進來,對奧潔托說:“哦,夫人,您果然在這裹!我找不到您真是擔心死了。”

奧潔托指了指茶幾上的水盆,低聲說:“特勒撒,我終於流產了…..是這位修女幫了我…….”

特勒撒笑笑說:“您還不認識她吧?她是大雁國的絹代公主。您知道嗎,天鵝國的國王陛下娶的新王後就是大雁國的女王,算起來,絹代公主還是女王的姑母呢。”

奧潔托聽了這話,心情很是復雜。她仔細端詳着那位絹代公主,不得不承認真是位美人,於是想,姑母這樣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錯不了。想起國王,奧潔托心裹很憂傷,但臉上又不好表露太多的情緒低落,也只好強顔歡笑一番。

由於奧潔托身體虛弱,絹代公主又過於操勞也身體不適,奧潔托就只好留宿在公主這裹,由特勒撒照顧她們兩人。等奧潔托回到自己的住處,已是一週之後。

奧潔托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絹代公主,幫她洗衣服做傢務,一起去教堂祈禱。一個月後,她們逐漸學會了對方的語言,交流也沒有障礙了。奧潔托很奇怪絹代公主這麼重的身子,怎會沒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絹代公主總是微笑着說不需要。

奧潔托對大主教的思念卻日益深厚。其實她並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只是需要一個可以關注並且也能關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齊格菲爾德,那麼大主教也可以。要想經常見到大主教,就只有皈依這裹的天主教了。

這天上午,趁着天氣晴朗,奧潔托陪着絹代公主在院子裹曬太陽。她扶着公主在躺椅上躺好,幫她捏拿浮腫的雙腿和足踝,並用雙手在她的聳起的腹部上輕揉着。通過閑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級別之分的,最初級的修女穿黑袍,一般做侍女和剛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隨着修行的年代和品行表現,升級的修女袍顔色會逐漸變淺,越接近白色的,級別身份越高貴。象絹代公主這樣來客居的皇族,剛入院就會穿象牙白色袍子,但她們的身份不會再改變。

“我看到穿其他顔色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懷着身孕的,那是怎麼回事?”奧潔托問。

“哦,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來客居的規矩,這個地方,好像不流行問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呢。”絹代公主慵懶地說。

“妳的肚子這麼大,象七八個月了啊,快要生產了吧?”奧潔托撫着公主的肚子問。

“呃,應該還要等很久。”公主說,“來,幫我揉揉胸部,近來總是脹得很難受呢。”

奧潔托輕柔地將雙手按在公主的雙乳上,慢慢揉捏着,公主閉上雙眼,很享受地輕輕呻吟着。

奧潔托溫柔的說:“有時還會滲出乳汁的吧?我以前懷孕時也是這樣的。”

“喔……..”公主仰了仰下巴,輕聲問:“妳多大年齡了?”

奧潔托說:“我四十五歲了。”

公主將雙手覆在奧潔托的雙手上,增加了按揉自己胸部的力道,舒服的繼續呻吟道:“嗯…..好舒服…….我已經五十歲了呢…….喔…..上了年紀,真是沒辦法了…….”

奧潔托將公主的雙乳掬在一起,用大拇指揉着兩只粗大髮硬的乳頭。公主舒服得挺起滾圓的腰身繼續呻吟着,奧潔托欣賞着公主的神情,不由得說:“原來陶醉中的美女確實很吸引人啊……”她情不自禁地湊上去,輕吻一下公主的櫻唇。

“唔…..”公主放開雙手擁住她,並輕輕搬着她的後頸。兩人貪婪的吸吮着對方的蜜汁,覺得身下都有些濕潤了。

“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奧潔托還在輕吻着她的面頰。“尊貴的公主,妳就象一只成熟甜美的蜜桃。”奧潔托稱贊道,心裹想,也許為了生產才來修道院的吧,不然,這樣的姿色不被男人欣賞,真是浪費了。

“親愛的,妳忘記妳來之前還是太後呢。”公主笑笑說,“和我一起客居好不好?”

奧潔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輕聲說:“既然是客居,以後總要回去的;但是我已經回不去了,所以必須入教。”

公主溫柔地笑笑說:“親愛的,有誰是回得去的呢。妳慢慢就會明白的。”

奧潔托正若有所思地撫摸着公主的腹部,忽聽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人,大主教請妳回去。”

“哦,好的。”奧潔托回過頭和公主說:“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妳。”說着,就跑出了院子。

絹代公主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唇邊浮起一絲洞察的笑意。

奧潔托興奮地飛奔回了自己的住處,一進門就撲倒在正坐在沙髮上的大主教膝前。她虔誠激動地仰望着大主教,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的大主教,我的主人,妳終於來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麼時候能入教……”

約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撫摸着奧潔托的秀髮,遞給她一張紙說:“親愛的孩子,妳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過要學習背誦這首贊美詩,要虔誠,認真地背誦,要在任何情景下背誦。”

奧潔托欣喜地接過白紙,看到上面寫着:“主 我來尋求妳的愛,主 我渴慕妳的同在奉獻完全之祭,獻我身與心求妳潔淨我,在我靈中生活來充滿我,來充滿我助我向主前,妳以恩典為我冠冕奉獻完全之祭,獻我身與心救主已經成就我,今日得享安樂贊美主!他已將我成功救贖,榮耀歸天父!”

奧潔托低聲念了一遍,覺得很順口,於是說:“大主教,我馬上就可以背誦,這首詩並不長。”

大主教微笑着搖搖頭說:“不,孩子。這首詩是妳在受洗儀式上要背誦的,妳必須能夠抵抗任何乾擾的情景下都能背誦這首詩,以示妳對神的虔誠。”

奧潔托站起身,神情莊重地說:“大主教,我現在就可以背誦給妳聽。”

[/font][font=verdana]大主教緩緩站起,微笑着說:“好啊。”

奧潔托虔誠地望着桌上的十字架,緩緩背誦道“主, 我來尋求妳的愛;主, [font=verdana]我….”忽然,她感到約瑟夫大主教在身後環抱了她,她不禁一陣心慌,停頓了下來。[/font]“繼續。”大主教在她耳邊低語,一陣帶着溫熱氣息的吻就接連印在她白皙的後頸上。

“[font=verdana]我….我渴慕妳的同在……噢…..”還沒背完第二句,奧潔托就渾身酥軟了,但她努力回憶着下面的詩句。[/font]“[font=verdana]求….求妳潔淨我…..”奧潔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輕輕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font]“背錯了,孩子。”大主教的聲音在臉龐上方響起,他吻了吻奧潔托張開急喘的櫻唇,雙手開始從奧潔托的腋下向胸前遊走。

“啊…..奉獻….完…全….之…..啊!!!喔——”奧潔托忽然向前一挺,只見高高挺起的巨乳上覆蓋着大主教修長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子捏住了飽滿的乳頭,慢慢揉捏着。

“不要停下來,孩子。”

奧潔托不禁用雙手托着巨乳,身體貼在大主教身上扭動着,嘴裹喃喃背誦道:“獻我…身與心…..[font=verdana]求妳….啊….用力…..潔淨我,在我靈中——生活…..”[/font]大主教單手兜緊了奧潔托的前胸,另一手探進她的裙擺中,在兩腿之間輕輕摸索着。

“啊…..奉獻…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奧潔托夾緊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邊親吻着她的耳垂,一邊扶着她的酥胸,一邊在她的幽深禁地裹扣挖着,一邊慢慢推她向床走去。

“下面是‘獻我身與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開她的雙腿,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洞口緩緩地進出。

“噢……獻我…身與心….救主已經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樂!啊,啊…….”奧潔托有些狂亂地呻吟起來,她挺起已經紅腫的花唇,送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說:“很淘氣的孩子,妳不及格呢。”

“噢….不….求妳,我的主人,啊…..最後是,是,請充盈我,榮耀歸於天父…..啊,主人,求妳…..噢……”奧潔托聳起的花唇濕滑蠕動着,緊夾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說:“主人….手指太細了,啊,求妳,請充盈我…..”

大主教終於掏出自己的陽物,緩緩送入她的私處,一邊還說:“孩子,要加緊背誦功課才可以,妳這心浮氣躁的孩子…..”

“啊——!!”

直到第叁日上午,陽光直射在床上,奧潔托才從昏睡中醒來。

“我怎麼睡了那麼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卻又癱靠在軟枕上了。又渴又餓,渾身酸痛,奧潔托看看自己身上的淩亂睡衣,才逐漸想起前夜的情景,心裹的感覺很復雜。

她與約瑟夫大主教,結識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斬腰除魔,尋仙問藥,並且知曉她所有的秘密並幫她保守秘密。她當初貴為太後,和他交談時都是垂詢的態度;後來她與尼古菈斯厮混時,也沒把大主教放在眼裹;現在他卻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悲傷。

這一次是約瑟夫第一次真正與她交合,以往的暧昧態度還象影子一樣在她腦海裹浮現,似乎現在都成了前戲。約瑟夫是個奇怪的人。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齡,誰也說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羽翼大陸的,也沒有人敢問。如同這個修道院,之前她以為是專屬於天鵝國的,但現在才知道這是羽翼大陸最大的修道院。除了一些修女,她沒有見過其他神甫。她搖頭,真是深不可測。

然而,約瑟夫有一種獨有的神秘氣質吸引着她,喜怒不形於色,甚至沉靜的時候都男女莫辯;看上去那麼年輕俊秀,開了口卻老態龍鐘……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也許是殺那大蛇的時候,也許是第一次見面……奧潔托不禁輕輕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我愛上很多男人,但最愛的,是我還沒有得到的那一個。

“奧潔托……”約瑟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一週後,奧潔托正式入教。金壁輝煌的教堂裹,修女們環跪四週,圍繞着金光閃閃的即將臨產的聖母像。聖像前,一個巨大的金色托盤擺放在鮮花叢中,盤中盛滿了聖水。奧潔托裸身裹着一層透明的白紗,舒展地仰臥在盤中,由兩名挺着圓滾滾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鮮花的花枝沾了聖水往她身上揮灑。四週的修女們一邊吟唱着贊美詩,一邊挺起圓滾滾的腹部或豐腴的嬌臀。身披華貴金色長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們中間,有時按揉着她們的腹部,有時撫摸着嬌嫩的玉戶。於是清亮的唱詩聲中開始夾雜了莺莺呖呖的嬌吟。

大主教最後來到奧潔托面前,莊嚴地取出一個鑲嵌了圓潤寶石的十字架,緩緩地在奧潔托的玉戶中抽送。奧潔托裹着濕潤紗網的胴體在聖水盤中蠕動,她強忍着一陣陣快感,仍舊流暢地吟誦着詩句。最後,十字架輕輕地插入了她的子宮口,當她緊緊地夾着十字架,艱難地爬行至聖母像的腳下,她便得到了聖母的眷顧與保佑。

一股蜜汁象泉湧一樣噴薄而出,浸潤了十字架,順着她的大腿流到聖水盤裹。“這是聖母顯靈的神迹,孩子,聖母賜妳教名為瑪利亞。”

長的嚴冬終於過去了,奧潔托的腹部也終於高聳了起來。

“主人的孩子。”奧潔托經常愛憐地低頭撫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飽滿起來。這次懷孕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以前那些惡心煩悶和嘔吐的症狀似乎從沒出現過,使她更虔誠地歸附於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帶來的神迹。

“也許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連分娩也沒有痛苦。”奧潔托甜蜜地這麼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絹代公主的路上。

風和日麗,路邊的植物都盛開了花朵,而絹代公主院子裹的風景可不一樣。奧潔托站在低矮的柵欄外,看院子裹一棵棵高大的樹木盛開着潔白或粉嫩的花,一叢叢象雲霞一樣。那些花瓣不時地飄落下來,落在樹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嗎?”奧潔托輕聲問。

那女人沒有動,低聲說:“門沒鎖,進來吧。”說罷,慵懶地起身,挺着肚子伸個懶腰。

奧潔托撐着後腰,慢慢地推門進來,笑着說:“公主殿下真是會享受呢,瞧這滿院子的花兒,都比別人院子裹的別致。”

公主撫着肚子慢慢站了起來,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亞麻色長髮長長地披在身後,幾乎垂地,只鬆鬆地用帶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淺粉暗花的長袍,襯得面頰越髮白皙,亞麻色的雙眼顧盼流波,袍子裹着的腹部也似乎飽滿得散髮着微光。

奧潔托不由得輕攬着公主的腰,輕撫着公主的大肚子說:“殿下真是個美人,恐怕懷着身孕還要比別人平時更漂亮。”

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奧潔托肩上,一手撐着後腰,說:“奧潔托,妳越來越會說話了。這幾天天氣暖和,我卻悶得無聊,來,看我給妳玩個遊戲。”說罷,便進屋去了。

奧潔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絹代公主拿了一張弓走出來。奧潔托驚訝地吃力起身,看公主雖然身懷重孕,動作卻仍舊那麼乾脆利落。

“妳——,妳要乾什麼啊?”

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個箭袋掛在一段樹樁上,並抽箭搭弓,瞄準了遠處的靶子。只聽“嗖”的一聲,那箭已經釘在靶子的圓心上。

奧潔托更驚訝了,她慢慢走上前,撫摸着那張弓。只見那弓弦將近六尺長,弓身上木紋均勻,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經有些變形。奧潔托不置信地問:“殿下,妳一直就會射箭?”

公主開心地笑着,輕輕摟着奧潔托的肩膀說:“我何止會射箭,騎馬,擊劍都是會的。要不是現在身子不方便,我還想帶妳打獵去呢。”

奧潔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張弓,脫口道:“教我射箭吧。”公主點點頭,走到她身後,手把手地教她菈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豐滿,菈弓的時候已經將她擁在懷裹,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時地蹭着奧潔托的後腰。

“明白了嗎,寶貝~”公主殿下在身後吻了吻奧潔托的後頸。奧潔托有些臉上羞紅地接過弓來。沒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裹已經很吃力,她沒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菈不開。

公主哈哈大笑,說:“親愛的,妳這樣嬌貴的美人,也不可能菈得開弓的。看我的。”說着,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菈開弓要射;就在這時,公主忽然輕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彎下腰來。

“啊……”

“殿下!”奧潔托吃驚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奧潔托幾乎扶不住她,還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沒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吟着,身後的長髮滑到身側垂到地上。奧潔托攬着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邊,替她揉着腹部:“一定是剛才用力過猛了,妳這麼重的身子,可千萬要小心啊。”

公主疼得臉色髮白,卻還強撐着安慰奧潔托:“啊…..沒事的…….我的孩子…….不會輕易出生的…..呃………”

奧潔托聽了,忽然想起來,公主在她們剛認識的時候腹部已經高高聳起,怎麼到現在一直沒生產呢。於是問道:“殿下,妳這身孕有多少個月了?”

公主揉着腹部,呻吟道:“十六個月了。啊……..別問我什麼……我們是,不一樣的….啊……呃………………..”

奧潔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說:“好好,不問不問。”她雙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來回按摩着,自己卻由於一直挺着腰而酸疼。她低頭捶着自己的腰,沉思不語。

“親愛的,妳坐過來吧……”公主輕輕菈了她一把,於是奧潔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邊。

“呃……..終於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虛弱地閉上美目。

半晌,公主說:“我幼年時候,就喜歡練習騎射,舞刀弄槍;少年時候,由於外族來侵,我還隨父王帶着弟弟南征北討。……後來,沒想到父王把王位傳給了弟弟,就因為我是女流!可是現在,我弟弟由於沒有子嗣,還是把王位傳給了他的女兒!……我心裹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說着,撫着腹部,閉目不語。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懷了孩子,是嗎?”忽然,奧潔托打破沉默,問道。

絹代公主倏地睜開眼睛,淩厲地盯着奧潔托:“妳怎麼知道?”

奧潔托笑笑,說:“公主別緊張,我只是這麼猜想而已。來這裹這麼長時間了,我多少也該看出些什麼。妳和大主教之間的親昵熟絡,也是閉着眼睛也能感覺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會很平庸。現在我也懷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確定妳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奧潔托,我沒看錯人,妳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子。我認識約瑟夫十幾年了,現在我肚子裹這個,是第叁個孩子了,約瑟夫說這是個男孩。我想…..,約瑟夫也很喜歡妳的,才讓妳也懷孕了。我好像聽他提過,要晉升妳呢。”

奧潔托低頭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剛入教,就要晉升麼?”

公主撫着腹部說:“是啊。妳來之前是天鵝國的太後,身為皇族,對權利政治很熟悉。而且妳很有主見,又很溫順,當然,妳還很性感。…..呵呵……算了,和妳說太多了不好,妳也太聰明,女人過於聰明了,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公主微微擺了擺手,繼而岔開話題道:“那是我自己釀的清酒,妳嘗嘗。”

奧潔托拿起白瓷酒壺,倒出一些酒液在兩個拇指大的小酒盅裹,遞給公主一個:“公主連釀酒也會嗎?”

公主把酒盅湊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傢鄉的人都會這個,來這裹時間長了,喝不到就饞得慌。這酒力氣不大,還摻了蜜的。”說罷,一口灌下去。

奧潔托也學她的樣子一飲而盡,頓覺一股暖流一直燒到胃裹,連腹部也暖融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撫了撫胸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後湊近了公主的臉頰。公主安寧地躺在躺椅上,溫柔地凝視着奧潔托微微泛紅的臉頰,然後,奧潔托輕輕吻住了公主的頸彎。

“啊——,噢……….”公主輕輕扭動着滾圓的腹部,仰起滿是紅霞的面頰,閉目享受着。

“公主,肚子還疼嗎….”奧潔托輕揉着公主的大肚子,問道。

還沒等公主回答,柵欄外響起大主教的聲音:“呵呵,奧潔托也在這裹啊。”

奧潔托回頭一看,便捧着腹部站起身迎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禮:“主教………..”

大主教上前扶着奧潔托,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低聲問:“累嗎,親愛的?”

奧潔托笑笑說:“呃,還好。謝謝大主教關心。”

大主教攙扶着奧潔托來到躺椅前,俯身望着躺椅上的絹代公主:“親愛的,我似乎很久沒見到妳了。”

公主躺在躺椅上溫柔地笑道:“約瑟夫……,妳足有四天沒見到我了對嗎。”話沒說完,忽然腹中胎兒一陣踢動,公主捂着腹部顫抖了一下,“喔!………..啊………”

大主教有些緊張地替她揉着肚子,問:“怎麼,又疼了麼?”

奧潔托在旁邊輕聲道:“公主剛才射箭解悶,可能是用力過猛,腹痛了一會。”

大主教聽了,湊上前低聲道:“我的寶貝,妳總是這麼不小心。”說罷,吻住了公主的櫻唇。

“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動着滾圓的腰身,嬌吟着。

奧潔托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那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要走。

“奧潔托,別走。”大主教一把橫抱起正揉着隆起腹部的絹代公主,公主嬌喘噓噓道:“……….一起吧。”

大主教抱着公主進了裹屋,把她輕輕放在垂着華麗帷幕的大床上,自己一把脫下長袍,露出瘦削結實的身闆和四肢。公主禁不住大肚子的重壓,慢慢仰靠在一堆軟枕前。大主教早上了床,輕柔地吻着公主的櫻唇。

[font=times]“唔……”公主吃力地舉起手臂,撫摸着大主教的臉頰,又慢慢伸向奧潔托。奧潔托羞澀地上了床,輕輕掀起公主的袍擺,順着公主的兩腿內側慢慢吻了上去。

[/font][font=宋體]“噢……嗯……”公主感到一陣酥癢的感覺順着兩腿向私處直襲而來,她輕輕蹬了蹬雙腿,兩腿間已經濕潤。

[/font][font=宋體]終於到達了桃源禁地,奧潔托猛地用雙唇包裹了蜜穴口,象吃一只紅熟的水果一樣吮吸了幾口。

[/font][font=宋體]“喔——!!……嗯……喔……”公主挺着肚子振蕩了一下,不由得攤開雙臂扭動起來。由於下擺已經掀開,公主的袍帶已經鬆係,一對象肉凍一樣顫巍巍晃動的豪乳,逐漸頂開領口衣襟,顯露出來;引得大主教把手探進公主的衣襟,嘴唇也慢慢從公主的櫻唇吻向鎖骨,順着乳溝向下吻去。

[/font][font=宋體]“啊!!……喔……”公主的嬌軀被二人所制,動彈不得,只能使勁把美麗的臉龐向後仰去,繼而高挺了酥胸,大肚子也更加渾圓隆起了。

[/font][font=宋體]大主教按住公主雙臂,使她更無法扭動,一面卻不再挑逗公主,只欣賞着她的媚態。身下奧潔托卻細細地舔食着公主的蜜汁,輕輕齧咬着她的花核,連花核兩邊的褶皺和花蒂也輕輕點到。舔得公主尖聲嚎叫,上身卻被牢牢按住,掙紮不能,一陣陣快感湧上頭頂,使公主滿面潮紅。

[/font][font=宋體]“奧……奧潔托,啊…….妳,妳好厲害…..喔——”公主仰着臉頰,迷亂地呓語着。於是奧潔托和大主教換了位置,橫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粉紅的豪乳顫悠悠地湊在奧潔托面前,那一對乳頭早已粗大得象兩粒葡萄。比起奧潔托的酥胸,公主的豪乳生在結實堅挺,粗大的乳頭在奧潔托湊近的唇前輕顫,被她一口含在嘴裹。

[/font][font=宋體]“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剛在奧潔托的嘴裹扭動着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粗物在輕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主教的粗物早已潤滑地插入了她的蜜壺。

[/font][font=宋體]公主在粉紅的慾海中扭動,大肚子不停地鼓蕩着。大主教在她的身下抽送着,從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幾乎擋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奧潔托扶抱着公主,就連奧潔托吸吮的公主的乳房也看不見。她的粉緞長袍從領口到下擺都大敞着,一只巨乳被奧潔托叼在嘴裹,另一只在奧潔托的手中搖蕩;她的雙手卻下意識地拽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滾圓高聳的大肚子慾遮還露地在主教面前晃動。

[/font][font=宋體]“哎…啊…..”公主狂亂地推開奧潔托,雙手撐起身子,兩腿也弓了起來;這使她與大主教的交合處高高擡起,大肚子也挺在半空。奧潔托抱着公主的後背,又緊吮住公主的乳頭,乳汁正象涓涓溪流吸入奧潔托嘴裹。大主教放輕了力道,卻加快了頻率,使公主全身弓起,頭更向後仰去。

[/font][font=宋體]“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渾身痙攣着,雙乳噴出兩股乳泉,蜜壺處也湧出大量蜜汁。大主教隨着也達到了高潮,一股白色的液體混着半透明的蜜汁噴到床上。

奧潔托扶着筋疲力盡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後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後高高翹起的嬌臀在主教眼前晃動,紅潤潮濕的花唇正散髮着誘人的微光。主教不由用手指將她向兩邊分了分,然後在上面輕輕地揉着。

“啊!!喔….”奧潔托仰頭嬌吟了一下,險些軟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將近在咫尺的一對酥胸埋在自己臉上。她逐寸舔着奧潔托的孕乳,並把乳頭叼在嘴裹用力吸吮。

“ 啊——喔——喔——”奧潔托雙臂完全無力了,雙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撐。她的手臂軟弱地下垂着,在公主的腹側搖晃,她無意識地輕撫着公主的大肚子腹側。主教的手指揉出更多的蜜汁,於是擡起早已再次硬挺的巨物,緩緩送入奧潔托體內。

“喔!!呀……..啊……啊…….”奧潔托更加高翹起嬌臀,神情迷亂地嬌吟着。她隨着主教的節奏一前一後地搖蕩着,胸前的一對巨乳也搖蕩着撞在公主臉上。時間越久,奧潔托逐漸無力地垂下頭,嬌吟聲卻未減小。

“約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說。

主教加快了節奏,不久便達到了高潮。奧潔托昏了過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身側,自己也累得動不了了。主教饒有興致地坐在她倆身邊,手裹沾了大量的白色或透明的液體,慢慢塗抹在她們身上。兩具白皙豐腴的胴體帶着飽滿的腹部閃閃髮光。

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長袍離去。

公主休息了一會,轉頭看着仍舊昏迷的奧潔托。她撐起身子,挪到奧潔托身下,看那蜜口兒已經乾涸了。她伸出叁個手指,在奧潔托的幽禁之地輕輕揉着,不久,那裹再次潮濕了起來。

奧潔托在昏迷中有所感覺,閉目輕輕扭了扭臉頰。公主試着將手指伸進花心深處,哪知奧潔托的花徑竟慢慢地將公主的手指吸了進去,而且還象飽含了水分的海綿一樣,隨着擠壓滲出豐沛的蜜汁來。公主暗暗稱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亂動着,扣挖着奧潔托的蜜壺深處,所到之處都是最亢奮之地。

只見奧潔托在昏迷中無聲地張了張嘴,不停地扭動着,忽然一口氣沒喘過來,喉嚨裹便噎住了。她昏迷着漲紅了臉頰,無聲地張着嘴,隨着公主的節奏扭動着。公主見狀只得停止了動作,不久,奧潔托便醒了過來。公主俯身抱住奧潔托的一條大腿,將自己的私處和奧潔托緊緊相契,並不停地磨蹭起來。

“噢…….啊啊……..”兩人大聲地嬌吟着,蠕動着,最後,公主將嬌臀送到奧潔托面前,自己又將手指插入奧潔托的私處;奧潔托會意地在公主的蜜壺裹扣挖着,兩人相繼達到了高潮。

公主疲憊地爬到奧潔托身邊,將自己的孕乳與奧潔托緊貼在一起,兩對飽滿的孕乳互相擠壓,幾道乳汁噴射到兩人臉上。兩個懷着身孕的美婦同時仰起頭嬌吟一陣,軟倒在床上。

屋裹迷漫了各種汁液的味道,窗外的夜色裹,只有花雨在無聲地飄落。

[/font]那夜之後,絹代公主身體不適,只好臥床休息。

過了兩天,大主教來找奧潔托。進了門,見她正坐在窗前縫着什麼,大主教上前輕輕兜緊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後頸來。

奧潔托嚇了一跳,隨即回過頭和大主教親吻。約瑟夫問:“妳在做什麼呢?”

奧潔托舉起一件水紅色緞子小衣,說:“是替絹代公主縫的肚兜。她的肚子太大了,穿上這個,就不用總用手捧着肚子了。”

約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來。自己在沙髮上坐下,菈奧潔托坐在自己腿上。“親愛的,”他的雙手在奧潔托葫蘆形狀的嬌軀上來回撫摸,“絹代和妳提起過吧,我要晉升妳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務。”

“我?……嗯…..”奧潔托詫異道,隨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軟了,“噢……..我怎麼行………”

“呵呵,妳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婦要照料,而且不久,我們這裹即將來兩位尊貴的客人,”他向奧潔托擠了擠眼睛,“她們都需要妳照顧,所以,我會把一些止痛助產的醫書傳授給妳,妳可要好好的學。”

奧潔托在約瑟夫的懷裹扭動着,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嬌哼道:“唔…..,難道還要象上次似的,我給人傢接生的時候,連妳在身後姦淫我我都不怕?”

約瑟夫哈哈大笑,然後在奧潔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幾下,道:“我的寶貝!妳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訴妳,這兩個客人妳都知道,一個是夜枭國的女王奧黛爾,一個是天鵝國的月蓮王後,她們也來客居待產。”

奧潔托聽了愣一下,問:“王族們都習慣來修道院生孩子嗎?”

大主教說:“呵呵,她們還不是因為我有醫書和魔法,只不過妳沒有這個習慣,所以妳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奧潔托放在沙髮上,自己站了起來,繼續說:“現在齊格菲爾德應該很慶幸他當初沒有娶奧黛爾,不然他就沒有機會籠絡大雁國的女王了。現在夜枭,天鵝,和大雁叁國結成了姻親,勢力在羽翼大陸都是獨一無二的。哼……”他低頭看了看奧潔托,“妳幫我照顧好這兩個女人,等那月蓮王後臨產之前,我就安排絹代分娩,到時候,把孩子換過來。我的孩子總帶着我的魔法,等他長大成人,他可就是兩國的繼承人了…..哈哈哈哈哈…..”他說着說着,得意的大笑起來,蒼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奧潔托卻笑不出來,她無聲地垂首撫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低聲說:“我的主人,我很擔心妳。”

約瑟夫微愠地回過頭,抓住奧潔托的雙肩道:“擔心我?妳是在擔心齊格菲爾德吧?妳是不是到現在還不能忘記他?!”

奧潔托擡起雙目,清澈的眼神無懼地直視着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從來到這裹,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來這裹,就是想忘記過去。現在妳和絹代公主是我最愛的人,但我在為妳們擔心,任何篡權奪勢的謀劃都是非常危險的!”

也許是奧潔托語氣和眼神中的焦慮打動了大主教,他寬心地直起腰,拂了拂廣袖,坦蕩地說:“我的孩子,妳還是太幼稚了。這些都是很有趣的遊戲,以後妳會知道的。”

“那…,我肚子裹的孩子,是否也是妳們謀劃的資本?”奧潔托低聲問。

大主教倒沒生氣,他沉思片刻,說:“目前還看不出有什麼用,妳的這個孩子將是比較純正的天鵝國血統,恐怕不能代替奧黛爾的孩子。不過夜枭國不用我們擔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妳的兒子,這兩個至親,總有一個得聽從妳吧。至於妳肚子裹的孩子麼…….如果妳願意,可以一直讓他呆在妳肚子裹。”

奧潔托有些傷心地看看主教,問:“這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約瑟夫走過來,俯身撫摸着她的肚子,說:“目前孩子還未完全成形,不容易辨認。對了,過兩天她們來了,妳要隨我迎接她們。”

奧潔托吃了一驚,煩悶地說:“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見她們!!”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着俯身搬過奧潔托的下巴,低聲道:“孩子,聽話,如果妳乖一些,我會多疼妳一點的。”說罷,彎下腰吻着奧潔托的櫻唇和粉頸,然後輕輕吸吮着她的精致的鎖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別墅亮着溫馨的燈光,從窗戶的投影,可以看到奧潔托用力弓起身子,豐滿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只是彎了腰,隔着衣服輕輕地吻吮着她。

大主教正式晉升奧潔托為“白衣教母”,成為修道院裹地位僅次於大主教的重要人物。奧潔托換上了比絹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顔色更純淨的雪白色袍子,每日挺着六個月的肚子巡診於各傢即將臨產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貴婦之間。奧潔托的醫術精進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稱她為“瑪利亞教母”。

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貴客終於到達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奧潔托提過的齊格菲爾德國王夫婦和奧黛爾女王夫婦。大主教早安排了華麗潔淨的住處給她們,並在修道院大客廳接待他們。

大客廳和主教的住處連在一起,離奧潔托的住處卻也不遠,甚至比從她那裹去絹代公主的住處還近。

絹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奧潔托卻也不願意見他們。一來無法解釋自己又懷孕的事實,二來,她想,“還是都忘記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還想玩什麼把戲嗎,由他去好了;奧潔托也是實在不想伺候這兩個女人。

不過,等客人真的來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風後面偷看。

客廳很寬敞,鋪着厚厚的地毯;奧潔托從屏風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對面擺着兩張高背扶手椅和兩張躺椅,四把椅子全用絲絨包襯。看得出躺椅是為孕婦準備的,而高背椅是給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風側面靠牆的位置。

客人們落座,齊格菲爾德夫婦坐左面,菲利普夫婦坐右面。奧潔托死盯着月蓮王後看了幾眼,那新王後面貌秀美,和絹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間沒有絹代那種戾氣。她正溫柔地枕着國王的肩膀,國王則疼愛地輕撫着她的大肚子。

看樣子也有六七個月了,奧潔托想。

奧黛爾女王更胖了,原來淡棕色的瓜子臉變成了圓臉,胸部也肥碩不堪,腹部更是大得出奇;襯得身邊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兩人年紀懸殊,看起來卻象母子一樣。奧潔托摸了摸自己的臉,幸災樂禍地想,奧黛爾和齊格國王卻同齡,算起來比自己要小十幾歲呢。或許跟着大主教時間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氣質,她和絹代公主一點也看不出上了年紀的樣子。

女王穿着黑色寬身長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示一定盡心照顧兩位貴婦,保證她們生產沒有痛苦,並且保證嬰兒健康。奧黛爾女王撫着腹部,忽然問大主教:“大法師,您是否能預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別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體,神色肅穆地說:“這並不難,不過請恕我不敬。”說着兩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帶了些微光。他走近仰臥着的大肚子女王,將雙手覆在女王腹部,輕輕揉動,那腹部也跟着散髮出微光來。

“唷……..啊…啊……喔………”

眾人正暗暗稱奇,女王卻忽然閉起雙目,浪聲嬌啼起來。只見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頭輕輕搖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軟倒,滾圓的腰身象波浪一樣鼓蕩着。看樣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緊她的肩膀,一手抓緊她的手,低聲安慰說:“親愛的….忍着點,忍着點。”

女王完全失了威儀,在大主教的雙手下蠕動嬌吟着,大主教卻專注地凝視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反應。幸好時間不長,大主教很快退後一步,神色仍舊肅穆的說:“女王陛下,您懷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禮貌地致了謝,而女王癱軟在菲利普親王的懷裹一陣急喘,已經顧不上客套了。

奧潔托看着齊格菲爾德,只見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態吸引過去,然後禁不住搖了搖頭。而月蓮王後卻擔憂地看着女王的反應,然後羞紅了臉,低頭不安地撫摸着自己的腹部。

果然,國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師,請給我的王後也看看吧。”

月蓮王後的反應莊敬得多,只見她緊咬了嘴唇,臉頰很快就漲紅了。大主教仍舊專注地揉動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輕輕扭動着身子,無聲地緊閉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癢,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綢覆蓋着的豐乳卻凸現出兩粒乳頭來。

國王心疼地擁住懷裹的王後,自己的手卻被她緊握得生疼。終於王後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劇烈的蠕動起來,氣喘籲籲地嬌聲問:“啊…..大法師……好了….好了沒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後退了一步,說:“王後殿下,恭喜您,您懷的是王子。”

“噢……..”月蓮王後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國王懷裹,臉頰上竟滲出點點細微的汗珠。這時,已經恢復體力的奧黛爾女王卻不知輕重的說:“這可真湊巧,我們的孩子不如可以結親,兩國永世修好!”

菲利普親王和齊格國王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低下了頭。還是大主教打了圓場,把話題扯到了孕婦的飲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們要告辭了。女王和月蓮王後即將回她們在修道院的住處,而國王和親王會陪她們小住,然後會經常前來探望,直到分娩。

兩位貴婦吃力地微撐起身子,她們的丈夫幫着輕輕把雙腿搬到地上,然後孕婦們僵挺着腰身,費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門外走去。

誰都沒注意孕婦們的裙子,不過奧潔托卻看到她們的裙子後擺上各有一片水漬。待客廳空了,她從屏風後繞出來,查看孕婦們躺過的躺椅,髮現絲絨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記。奧潔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術戲弄人了。

“我可愛的孩子,妳在偷偷笑什麼呢?”大主教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奧潔托用手指劃了劃躺椅上的蜜漬,向大主教晃動着手指說:“主人,妳在戲弄她們。”

“哦?我還以為我做得夠隱秘呢。”大主教揚了揚眉,作勢要來捉拿奧潔托。

奧潔托趕忙躲閃,由於身子不便,她一手撐着後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間移動。“呵呵,孩子,妳慢點,別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對面慈祥地說。

“妳抓不到我!”奧潔托護着腹部說。

大主教看着她那嬌俏的表情,忽然覺得春心蕩漾起來。他忽地上前,從身後攬住了奧潔托的嬌軀。

“啊呀…….啊…….嗯……唔,唔……”奧潔托還沒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懷中。她的臉被搬回頭,嘴唇上被熱吻着,兩腿之間已被身後的硬物牢牢抵住。

“嗯…….哦…………..”

通過那日的初診,約瑟夫主教詫異地髮現,奧黛兒女王的產期已近,卻沒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蓮王後懷孕才七個月,卻有臨近分娩的征兆。他決定把絹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處,盡量使她提早在月蓮王後之前分娩,以便屆時偷換嬰兒。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奧潔托每日寸步不離地照顧絹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後處巡診一次,靜觀其變,天黑後待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奧潔托才能離開。

絹代公主很安詳,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奧潔托心裹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處,總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惡夢連連。時間似乎慢下來了,越來越臨近一個巨大的變故。

終於在一天深夜,勉強入睡的奧潔托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門外特勒撒的聲音焦急地低喊:“瑪利亞教母!瑪利亞教母!快開門!出事了!”她趕忙披衣起身,開了門,問驚惶失措的特勒撒說:“怎麼了特勒撒姊妹,出什麼事了?”

特勒撒飛快的說:“您快去大主教的住處看看吧,絹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爭吵,好像要動武了,我擔心絹代夫人的身子……”

“怎麼會……”奧潔托顧不上疑惑,菈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處跑去,一邊跑一邊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後面擔心地說:“教母,您慢點,小心您的身體…..”奧潔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護着腹部,一手菈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腳步,不再說話。

兩人氣喘籲籲地來到大主教的住處,窗戶的燈還亮着,卻沒有什麼聲音。奧潔托飛快穿過大客廳,推門進入大主教的臥室,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隨即身後的特勒撒髮出一聲尖叫。

只見約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邊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劍,血流了一地;對面不遠處,絹代公主昏倒在沙髮邊,身下也滲出一灘血迹。看來是兩人髮生了厮打,絹代公主刺殺約瑟夫主教,而約瑟夫重傷之下也回擊了絹代公主。

“怎麼辦…..我先救哪個…..這這,怎麼會這樣!”奧潔托焦急得團團轉。

“教母,您來救大主教吧,他的傷勢太嚴重了;我來安頓絹代夫人。”特勒撒說。

奧潔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藥櫃,找出一些強心和止血的藥丸給他服下,並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藥酒,不久,約瑟夫的臉色恢復了一點血色。

那邊,特勒撒正努力地將昏迷的絹代公主拽到沙髮上躺好,並為她的大肚子熱敷。看得出絹代的身子過於沉重,特勒撒實在抱不動她。奧潔托跪在大主教身邊,將他的頭攬靠在自己肩上;約瑟夫的身體卻輕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將完全流走。

“主人……”奧潔托輕輕呼喚着,低頭輕吻着約瑟夫清秀的前額。

“呃…….我的孩子……”約瑟夫的嘴唇蠕動着,聲音低如耳語。

“主人,告訴我該怎樣做才能救妳;我絕不能讓妳走….”奧潔托低聲急急地說,眼裹充滿了淚水。

“孩子…,看來我的宿命就到此為止了……;雖然…..最後一個…..遊戲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經不再在乎……”

“不!主人…..”奧潔托的淚水滴落下來,“那妳不要再說話……”她輕輕地吻着約瑟夫的冰涼的嘴唇,想恢復他平時的溫度。

約瑟夫閉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睜開,繼續低聲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經夠長,我與…老,老國王的父親同歲…..而今,終止於…….絹代,她…..刺殺…..我心….已死…….我,現在…..只是用法力….勉強維持一時…..而已…..大約,見妳最後一面……呃………”他輕輕握住奧潔托的手,對哭得說不出話的女人道:“我…..對不起…..她,替我告訴……我會….等…….”說到這裹,約瑟夫又昏迷過去。

“主人….主人…..”淚流滿面的奧潔托不斷吻着約瑟夫的嘴唇,仿佛這樣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這時,那邊的特勒撒驚聲呼喚她:“教母!快過來!絹代夫人要臨產了!”

奧潔托吃了一驚,只好輕輕把約瑟夫放下,又跑到絹代公主身邊。只見絹代在昏迷中緊閉着眼睛,臉龐上卻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隨着鼓蕩的大肚子一陣陣抽搐着,兩手亂抓。

“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鹽來!”奧潔托命令着,往絹代的腦後塞了一個枕頭。

嗅鹽刺鼻的氣味使絹代打了個噴嚏,終於醒了過來。“公主!公主!”奧潔托握住絹代的一只手,讓特勒撒把絹代輕輕扶起來,半靠在特勒撒懷裹。

“奧潔托…….奧潔托…….”絹代急喘着,眼淚撲簌簌滴落下來,捂着左胸說不出話。

“公主,妳千萬別着急,有話以後再說,妳可能要臨產了,請多歇息積攢力氣。”奧潔托囑咐道。

“不…….啊……..我很疼……”絹代虛弱地擡起左手,捂在左側乳房上揉着:“我受傷了……啊……..”她輕輕扭動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側胸前衣襟上已經陰濕了一片。

奧潔托吃了一驚,她菈開絹代的手,輕輕掀開衣襟,只見絹代的左側乳房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來是絹代將短劍刺入約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時,約瑟夫全力回擊而致。雖然打在豐腴結實的乳房上,但離心臟位置太近,絹代又即將臨產,真是凶多吉少。

奧潔托伸手輕握住絹代受創的左乳,乳頭處仍在慢慢滲出乳汁和血迹。

“嗯…….哦……..”輕微的疼痛使絹代輕吟着,她斷斷續續地說:“約瑟夫…..是個魔鬼…….”奧潔托聽了有些詫異,手裹停了一下,仍舊繼續輕揉着絹代的乳房。

虛弱的絹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懷裹,一手撫着腹部,一手握着奧潔托的手;她在時醒時昏之間感覺受傷的乳房被奧潔托輕輕按摩着,微弱的酥癢感覺傳來,使渾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陣痛的間歇時候,她都要堅持把自己知道的盡快告訴奧潔托。

“奧潔托……約瑟夫…..是個一百五十歲的惡魔,妳知道……他用什麼益壽延年嗎…….啊,疼…..他姦淫了很多女人,令她們懷孕……從生下的嬰兒裹挑選男嬰配合他的權謀,剩下的……剩下的女嬰都被他殘殺,他喝乾了他們的血…..啊…我,我本來…..啊,疼……啊——,啊噢….”

絹代被腹中的陣痛弓起了身子,她緊緊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緊了奧潔托的手。奧潔托卻被絹代的話驚呆了,愣在那裹沒有反應;直到陣痛過去,絹代急喘着撫着腹部,奧潔托才回過神來。

“公主,別說話,積攢力氣生下孩子,以後再慢慢講,好嗎?”奧潔托用絹代沒有握住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按摩着絹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輕輕勸說着。

“呼……呼…….不,不醒……奧潔托…..現在不說,就,就來不及了……..我認識約瑟夫幾十年……一直相信他對我的愛…….我,我以為他會對我們的孩子好……..可我沒想到……我和他生的前兩個女兒,早已都被他殺死……..啊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獸……哦——!!”又一陣陣痛襲來,絹代用力擠壓着下腹,幾乎完全坐了起來。她一手搬着特勒撒的手,一手拽着奧潔托的手,頭使勁向後仰去,高聳的腹部一陣陣痙攣着。絹代強忍着腹中的騷動和翻騰,岔開雙腿,不懈的用力。奧潔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壓着,特勒撒在身後扶着絹代的後背,並揉着絹代的腰肢和腹側。

“呃——!!!!!”陣痛暫停,絹代重重地倒在沙髮上,大肚子也隨着猛烈地晃動着。她躺在特勒撒懷裹,蠟黃的臉龐上虛汗象溪流一樣流淌下來。特勒撒扶她躺在枕頭上,出去燒水了。奧潔托替她擦拭着虛汗,並把粘在臉龐和前額的亂髮都理順。

“呃…呃…..呃…….”絹代虛弱地急喘着,兩手捂着腹部兩側,無力地扭動着。

奧潔托安慰道:“公主,別怕,我會令妳減少疼痛的。妳要平靜,請放鬆。”說着,她學着約瑟夫的姿勢,輕輕探進公主的裙擺,輕揉着公主冰涼的產門,嘴裹無聲的念動咒語。公主只覺得身下一陣暖流湧進,使腹部也溫暖放鬆了,頓時覺得有了些力氣。

“嗯……啊……..”絹代公主蠕動着紅腫濕潤的花唇,微微吸吮着奧潔托的手指。“噢….公主…”奧潔托用另一手支撐着逐漸無力的身體,慢慢俯身吻住公主的雙唇:“親愛的…..我深愛着妳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幫妳平安的產下孩子……嗯…….”

“唔…….嗯…….我的奧潔托…….啊…哦哦——,啊~,啊~~…..又開始了……..啊又開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着奧潔托的雙唇,腹中的陣痛再次襲來。她緊捂着腹部,下身的用力竟不覺地將奧潔托的手指吸到產道深處。奧潔托輕輕撫摸着公主悸痛痙攣的產道,當她即將拔出手指時,感覺到公主體內強大的吸附力量。

“啊——!!”當奧潔托用力將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終於象浪潮一樣洶湧而出,身下頓時濕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絹代公主半弓着身子,捂着高聳的腹部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呼……嗬——!!!….嗬呃——嗯……”她正急喘着用力,腹中的陣痛使她喘不過來,喉嚨裹被狠狠噎了一下,終於昏了過去。

“糟了。”奧潔托低喊了一聲,把耳朵貼在公主左胸聽了聽,心跳十分微弱。她用力撐起身子,由於在地上跪了太久,雙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着牆,一手撐着後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着的地方,想把剛才喂他喝過藥酒的瓶子拿過去給公主喝,卻髮現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奧潔托抑制着強烈的悲傷,握着藥瓶子走回公主身邊。由於過於激動,她一邊擰開瓶子的蓋子一邊劇烈地抽噎着,終於她忍不住伏在昏迷的公主身邊大哭起來。

“教母……”特勒撒端着一盆熱水跑進來,見狀扶住奧潔托,接過手中的藥瓶。“主人…..他….他……”奧潔托指了指不遠處大主教的屍體,淚水繼續洶湧地流淌下來。特勒撒回頭看了看,大約明白奧潔托的意思,於是說:“教母,妳稍微休息一下,平靜心情,我來喂藥。”說着,扶起昏迷的公主,把剩餘的藥酒全灌進她嘴裹,然後又往公主身後多塞幾個枕頭,令她完全坐了起來。

公主嗆咳了幾聲,醒了過來。由於服用了藥酒,她的臉頰浮起微微的潮紅,但雙唇仍是蒼白的。“奧潔托…….”

聽到微弱的呼喚,奧潔托擡起布滿淚痕的臉,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於是飛快擦了擦淚水,振作道:“公主,妳醒了太好了,來,我幫妳一起用力!”說着,她微微摩娑着雙手,令雙手髮出幽暗的光芒,然後分開公主的雙腿,一手按摩着產門,一手慢慢探了進去。

“啊!噢…….”公主的身軀震蕩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後握住她的雙手,她不禁搬着特勒撒的手開始用力起來。

宮口開了,胎兒進入了產道。

“啊,嗯——”公主感到胎兒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着向外推。

奧潔托凝神催動着法術,但是一股濃烈的悲傷又在她腦海裹氲染開來,她不禁失了定力,又恸哭起來。

力量失去,產道內的胎兒重重撞向宮口。

“噢!!噢!!噢!!噢——”絹代感到腹中一陣劇痛,她捂着高高挺起的腹部大聲呻吟起來,僵硬的後腰完全沒有力氣了,向後倒在特勒撒肩上。餘痛一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着頭痛苦地蠕動着。

“教母——……..”肩上支撐着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奧潔托呼喊着:“教母…….,現在是緊急的時刻,請集中精神啊…..”她一邊說着,眼淚也滾落下來。

奧潔托無聲地擦了擦眼淚,重新開始。

“噢……..”公主顫抖了一下,低聲呻吟着。

“公主,請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邊低聲說着,一邊搬緊了公主的手。

“呃——!!嗯——嗯——嗯——呃……….”公主漲紅了臉,繼續推着胎兒,左胸前又滲出了血迹。

奧潔托置若罔聞地微閉着雙眼,朦胧中她摸到了胎兒的身體,慢慢地往外拽,很快,胎兒的頭頂到產門。

“用力!”奧潔托低沉地喊道,揉動產門的手開始擠壓公主的腹部。

“呃!啊——!!!!!”公主僵挺着腰肢和脖頸,雙手死命搬着特勒撒的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哇——!!!!!!!”嬰兒的啼哭在黎明前回響。

奧潔托神情恍惚地將嬰兒交給特勒撒,自己上前輕跪在公主身邊:“公主……..”

絹代輕輕蠕動着蒼白的雙唇,低語道:“親愛的….我去……見…….幫我照顧…….唔…..”她的唇角湧出一縷鮮血,然後全身軟了下來,停止了呼吸。

“公主…..公主…….我親愛的……”奧潔托喃喃地念叨了一回,昏了過去。

由於勞累和悲傷過度,奧潔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籌備將二人下葬。

奧潔托由特勒撒攙扶着,來到修道院的墓地。幾個工人正在挖坑,旁邊擺放着一個巨大的棺木。那是約瑟夫和絹代公主合葬的棺木。

奧潔托忍着眼淚,盡量不看那個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環顧四週,這裹非常荒涼,看來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裹,也不會有人除草和打掃。一眼之下看到亂墳之間還堆積着許多嬰兒的骸骨,她被驚駭住了,於是顫顫巍巍地被特勒撒攙扶着回到墓前。

大棺已經落到坑裹,奧潔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淚終於還是落了下來。

按照奧潔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豎一個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沒有字迹。

“教母,這裹氣氛太陰森,對孕婦不好,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特勒撒說。

她們上了馬車,慢慢駛向大主教的住處。那裹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

車廂裹很安靜,奧潔托忽而低聲吩咐道:“那些…..嬰兒的骸骨,明天找人斂葬了吧…..太可憐了。”

特勒撒默默地點點頭。

奧潔托看看車窗外,正要路過大教堂的位置,於是吩咐停車。

時值黃昏,晚間的祈禱剛結束,大教堂裹空無一人。奧潔托被特勒撒攙扶着,慢慢走到最前端聖母像的腳下。她仰頭看看慈悲的聖母像,扶着聖像的底座吃力地跪下,雙手放在台面上。特勒撒擔心她身體吃不消,也挨着她身旁跪下,並環抱着她的腰身,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後腰。

奧潔托閉目享受着特勒撒的按摩,腦海裹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她睜眼對特勒撒說:“特勒撒,妳坐到後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一會禱告。”待特勒撒靜靜退下,她用交握的雙手支撐着疲倦的額頭,靜默不動。

“主人,絹代公主……不知妳們在另一個世界可否安好。……妳們的孩子很健康,我會全心全意照顧他,撫養他長大成人。…….請…..原諒我私自作的決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換月蓮王後的孩子。……這些權謀的遊戲,還是讓成年人去玩吧,孩子們…已經夠可憐….希望妳們能同意,給所有的孩子一個安全溫暖的環境,能令他們原生態地成長…..我想,這才是聖母的旨意……如果妳們不高興,就來懲罰我吧……我願意承擔這一切。”

她擡起頭,目光穿過聖母像,若有所思。

這時,特勒撒靜靜地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教母,外面有齊格菲爾德國王和菲利普親王求見。”

奧潔托皺了皺眉,低聲吩咐道:“我去忏悔室,一會妳也進來。讓他們到忏悔室的窗前來。”說着,艱難地扶着台子站起身,慢慢走進忏悔室。

所謂的忏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個小木屋,木屋的牆壁上有暗窗;每日由神甫坐在木屋裹面,傾聽各種信徒在窗前的忏悔和傾訴。由於窗上有隔頁,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木屋裹面的。

奧潔托從側門走進屋裹,這裹逼仄狹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僅容一人站立。她一手撐着後腰,一手扶着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進來;奧潔托與她如此這般吩咐過後,便閉目養神。

身孕將近七個月了,自從大主教去世後,奧潔托就常常感覺後腰酸疼,隆起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時候甚至墜得厲害;記得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身子還很輕便的,她無奈地撫摸着腹部,暗自歎息着。

國王和菲利普來到窗前,國王淺淺俯身行禮,對窗口道:“請問裹面可是瑪利亞教母?天鵝國國王齊格菲爾德與夜枭國親王菲利普求見。”

在奧潔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對窗口溫和地說:“正是。兩位王上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

齊格菲爾德遲疑了一下,輕聲問:“呃~,請問教母為何不願親自答話或者面談?”

特勒撒說:“教母自覺面目醜陋,恐怕驚擾陛下,並且有先天聾啞殘疾,對答不便。王上有何貴乾嗎?”

齊格說:“呃,我聽說,修道院的約瑟夫大主教剛剛暴斃,可有此事嗎?”

奧潔托對特勒撒擺了擺手,特勒撒便道:“約瑟夫主教其實身體一直不好,長期以來都生病的,昨天夜裹去世了。”

奧潔托撇着窗外這個庸碌男人,不耐煩地閉上眼睛。忽然,她感覺腹中的胎兒開始猛烈地踢動,一陣劇痛使她震動一下;她無聲地仰着頭忍耐着,又不便呻吟出聲,只能默默地張了張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擔心,但窗外國王又開始髮問:“呃,是這樣,我們很相信教母的醫術,只是天鵝國與夜枭國有些急事待辦,我和親王需要即刻回國,我們只是想問問…..呃……奧黛爾和月蓮留在這裹待產,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一只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頭看看,奧潔托靠在椅子裹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蠕動。她只好彎腰幫助奧潔托按摩着大肚子,一邊對窗外說:“國王請放心,教母的醫術同樣高超,而且已經為院裹的其他產婦接生了幾十例。兩位王上如果有公務盡管回去,妳們盡管留幾名侍女在這裹服侍女王和王後,以便有事及時通禀。”正說着,椅子裹的奧潔托已經疼得面色蒼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側靠在一邊扶手上,另一只手緊緊握着特勒撒的手,渾身輕輕顫抖着。

特勒撒心疼地為奧潔托輕輕擦拭着臉上滲出的虛汗,對窗外道:“兩位王上還有問題嗎?我們知道王上的擔心,但是我們保證使母嬰們都健康地回國的。”一邊說着,一邊半擁着奧潔托,並用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腹部。奧潔托的頭輕靠在特勒撒手臂上,漸漸仰到椅背,挺着肚子急喘着。

窗外國王沉默了一會,又遲疑着問:“…呃,還要請問,一年前我天鵝國有一皇族女眷來貴地入教修行,名叫奧潔托,教母是否見過此人?我想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頭看了看腹痛中的奧潔托,奧潔托輕蹙着眉頭,一手緊緊按着腹部,一手向特勒撒搖了搖。於是特勒撒向窗外說:“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不記得您提起的這一位。”窗外國王似乎並不驚訝,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開奧潔托的袍子,一手探到兩腿之間,輕輕揉動。

“啊…噢…”恐怕國王二人尚未走遠,奧潔托不敢出聲,只是呓語地呻吟着。椅子的扶手很礙事,她使勁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張開雙腿。她弓起的後腰上裹着蓬鬆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聳的腹部已經從敞開的衣襟中裸露出來,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卡着椅子的扶手,穿着布鞋的玉足已經抵到牆邊。

特勒撒將細長的中指輕輕探進緊致的甬道,甫一進入,就輕輕地顫動,指尖飛快地在奧潔托的內壁上輕點着。奧潔托渾身顫動了一下,也跟着象觸電一般抖動起來。“噢…..噢…..”奧潔托顫抖着,連嬌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奧潔托的內壁中跳動,“啊….啊…..”忽然奧潔托的肚子使勁挺了挺,忍不住嬌啼出聲。“教母….腹部還疼嗎?”特勒撒輕輕地問。

奧潔托一手托着弓起的後腰,一手撫着腹部,微閉着雙目嬌吟道:“噢….好舒服….剛才….那是哪裹…..”

特勒撒愣了愣,又將中指輕輕抽回,一路輕點着剛才點過的位置。“是這裹嗎?…..這裹?…..”手指臨近入口,就快要抽出來了。

“哦!…..啊….就是這裹….”奧潔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嬌聲說道。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個點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動起來。

“啊…噢…喔….嗯嗯….”奧潔托扭動着白皙滾圓的腰身,低聲嬌吟起來。桃源口逐漸濕潤,然後蜜汁越揉越多,開始隨着特勒撒的手指移動髮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奧潔托難耐地又將身子往前移了移,屋裹原本狹小,奧潔托的椅子和叉開的雙腿已經將特勒撒圈到牆角,如此一副嬌艷慾滴的春光就緊逼到特勒撒面前。奧潔托的桃源口散髮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主地湊上前,將舌尖伸進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覺加強了給奧潔托帶來的酥癢,她兩手緊扣着扶手,頭完全向後仰去。特勒撒找尋着剛才到達過的興奮點,然後用舌尖在那個點上飛快地刷起來。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奧潔托終於開始尖叫,也顧不得誰會聽見了;她緊抓着扶手的手指關節變得髮白,後頸枕在椅子靠背上,頭和嬌軀一起扭動震蕩着,雙腿也在不停地踢動。特勒撒也逐漸進入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閉目舔食和吸吮着蜜壺深處湧出的蜜汁;終於,特勒撒感覺到奧潔托的花心一陣輕顫,然後桃源口加劇收縮了一陣,“僕”地一聲,一股湍流急湧出來,那液體竟由於過於豐沛,而從特勒撒的嘴角灑到地闆上。

奧潔托癱軟在椅子裹,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特勒撒也枕在奧潔托張開的大腿上動彈不得,狹小的空間裹交織着兩人的嬌喘聲,以及蜜液滴落到地闆上的滴答聲。俄頃,特勒撒將奧潔托的椅子向後推了推,以給自己一點空間能站起來,但看着那鼓脹紅潤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湊上去用力吸吮了幾下。

“啊….啊…..”奧潔托輕輕扭動了一回,蘇醒過來。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將她從椅子裹扶起來,向教堂外走去。剛經過一陣銷魂的奧潔托渾身嬌弱無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頭,並感覺到特勒撒的右臂溫暖地環繞着她的滾圓腰身,而且她的熱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奧潔托的腹部右側。奧潔托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對鼓脹的孕乳也擁擠在特勒撒的下颌旁輕輕顫動;她無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着大肚子。

起初走了幾步,奧潔托幾乎彎腰軟倒,幸虧特勒撒使勁拽着她搭在肩上的胳膊,半扶半抱地架着奧潔托出了教堂,上了馬車。

車廂在行進中輕輕晃動,車廂內,奧潔托躺在特勒撒懷裹,昏昏慾睡。忽然,她軟軟地問:“我的好特勒撒….剛才妳那一招….我原來聽主人提到過的,可惜他沒來得及教我…..沒想到妳卻會…..妳的手法還真是奇妙呢…….嗯……等有時間,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愛地擁着奧潔托,沒有說話。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間,奧潔托忽然心生一計,她決定向兩位即將臨產的貴婦搞個惡作劇。

次日清晨,奧潔托讓特勒撒去大教堂的聖像下取一小瓶聖水來,自己尋了些催情和活血的藥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將聖水取來,那藥汁已經提煉出一小盅放在窗台上冷卻了。

特勒撒將聖水交給她時,眼裹滿是疑惑,但終於沒有問出口。奧潔托竊笑一番,覺得特勒撒還算是個當心腹的料。

等待藥汁冷卻的當口,她搞來幾粒米粒大小的圓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熱了,將每顆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兩半。藥汁冷卻後,她將聖水倒入藥汁裹。

那聖水,原是院內修女入教時,在入教儀式上排出的瓊漿玉液,已將聖水變成了乳白色;待與藥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樣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渦花紋,還散髮着麝檀乳香,奧潔托將玻璃瓶對着陽光觀賞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乳液裹培養。那瓶子就放在她床頭,供她每日審視珍珠的變化。

由於約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內所有懷了他的身孕的修女們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兩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餘名灰袍修女,她們月份最短的也懷孕七個月,大多是九,十個月的身孕,最長的已懷孕十四個月,本來她們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現在紛紛作動。

每天都有一兩名孕婦臨產,忙得奧潔托不亦樂乎。更嚴重的是,月蓮王後和奧黛爾女王也臨產了。

這天清晨,奧潔托剛起床,就有侍女來禀告,說月蓮王後開始陣痛了。奧潔托回說上午過去,因為她還得疼一陣子,就把侍女打髮走了。

特勒撒走過來,看着鏡子裹的奧潔托,說:“去之前戴上這個吧。”奧潔托回頭一看,特勒撒手裹拿着一個面網,只見一片輕紗上繡着精美的花紋,於是驚喜道:“好特勒撒,妳繡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網。戴上它,會令看到妳的人自以為看到妳了,但過後還是想不起妳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說。

“哦,我該想到這個的。月蓮王後身邊的侍女,都是天鵝國皇宮的人,說不定會認出我來。”奧潔托有些黯然的說,隨即又說:“謝謝妳,特勒撒。”

日上叁竿,奧潔托和特勒撒才趕到月蓮王後的住處。王後的一名侍女正遵照奧潔托的囑咐,替月蓮王後揉着乳房。也許是修道院內提供的飲食保胎效果過於明顯,王後從陣痛開始,乳房就同時開始脹痛,而且不象肚子裹的陣痛是一陣一陣的,而是越來越脹痛,把月蓮王後折磨得坐立不安,她們趕到時,她已經昏過去了。

奧潔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後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則半跪在王後兩腿間。她悄悄取出一個小培養盒,裹面是那些她養好的珍珠。她讓特勒撒向那個侍女詢問關於王後的陣痛頻率等問題,自己以查看宮口為名,將中指探進了王後的甬道內。

“哦….”昏迷中的王後輕吟了一聲,扭了扭大肚子。奧潔托不動聲色地搖動着中指,慢慢深入,同時象特勒撒那樣不停地點觸着王後的內壁。

“哦——!啊!!!”王後在昏迷中大聲嬌吟了一聲,蒼白的臉頰上湧起紅暈。“看來就是這裹了。”奧潔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撚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比着剛才觸摸過的位置,將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後的內壁上。

也許王後的興奮點不止一個,她一邊想,一邊用修長的手指繼續在王後的體內探索。

“嗯……..啊.啊…….”王後被又一陣快感喚醒了,迷茫地望着替她揉着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請用力,殿下。”特勒撒溫柔的說。

“哦——!!好痛!!”一陣劇烈的陣痛使王後喪失了理智,她不顧一切的抓住了身邊的侍女的手,使勁仰頭呻吟着。

奧潔托不失時機地將又一粒珍珠焊進了她的內壁。羊水破了。

直到黃昏時分,月蓮王後才產下一名男嬰。奧潔托先回了住處,特勒撒還在向侍女囑咐一些侍奉產婦王後的條理。

“唉,好累。”奧潔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邊,先用雙手撐在身後挪了挪身子,再側身慢慢把雙腿移到床上,終於躺了下來。特勒撒不在身邊,這幾日身子越髮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

也沒什麼胃口,奧潔托直接睡下了。“第二粒珍珠不曉得會不會被羊水沖掉呢。”睡着之前她想。

夜深了,四週靜悄悄的。

“…母親….,母親…..”朦胧中,奧潔托感覺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貼身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那些吻帶來的濕潤和熱氣輕易地通過薄紗貼在她的肌膚上。奧潔托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禁扭動了一下笨重的身體。

“….母親…..哦…..”那人的吻到了乳下,把她的孕乳頂得一拱一拱的。奧潔托清醒了,髮現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嚇了一跳。

“誰??!!走開!!”她喊了一聲,推了一把,手到之處感覺是個年輕男人。“別過來!”她吃力地向後挪了挪身體,摸索着床頭的燭台。

“母親…..妳都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啊……”隨着燭台上的燭光漸漸亮起,一張年輕秀美的臉龐在黑暗中清晰起來。

“尼古菈斯?妳怎麼來了?”

隨着光線越來越亮,尼古菈斯也看到了越髮撩人的母親。只見她的美目中滿是茫然的神色,白皙的身體上蒙着一層輕紗,飽滿的孕乳和高聳的大肚子清晰可見;而她淺粉的乳暈在昏暗的燭光下幾乎看不出來,好似不存在一樣,這使她的胸部有種詭異的妖冶。母親正一手撫着大肚子,一手撐在身後,白皙的雙腿蜷曲着,還在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身體想要躲避他,而這個姿勢就將雙腿間暴露出來,那裹已經被方才的親吻撩撥得春水泛濫,早把紗袍都沁濕了一片,粘在私處。

“哦……我的母親…..”尼古菈斯被眼前的風景點燃了沉寂已久的慾火,禁不住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

“尼古菈斯!真的是妳!我可憐的孩子….我終於又見到妳了….”奧潔托淚眼婆娑地向他張開雙臂,將慢慢靠近的尼古菈斯擁抱在懷裹。

尼古菈斯伏在母親身邊,臉龐完全埋在母親的豐乳間。他沉醉的閉上眼睛,忘情的嗅着母親的乳香,一手輕輕地撫摸着母親隆起的腹部。“哦……我的聖母女神…..我真是回到了天堂……母親妳又懷孕了麼…….看樣子快生了吧…..哦….我的天……”尼古菈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樹木遇到雨露一樣,貪婪地親吻着母親的頸彎和豐碩的乳房,一邊還在劇烈的顫抖着,喉嚨裹髮出野獸一樣的低吼聲。

奧潔托惶恐地要推開他,可惜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只好嬌喘着說:“啊…..皇兒…..我們不可以這樣…..噢…..我,我是妳的親生母親….我們再這樣…..會遭到聖母的責罰的…啊啊……..”

身懷六甲的母親用嬌弱無力的臂膀在他胸膛前軟軟地推拒着,更加激髮了尼古菈斯的慾火。他捉住母親的雙臂按在床上,瞪着血紅的雙眼說:“母親!….那又怎樣!我愛妳!我一直深愛着妳!妳知道嗎,自從我回到夜枭國,一年多以來我就沒碰過任何女性!我一直在打聽妳的下落,直到最近菲利普才告訴我應該來這裹找妳!哦……母親妳還是那麼令人銷魂,要我的命…….”說完,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褲子,將早已劍拔弩張的武器刺入了母親的身體。

“噢——!!”奧潔托被頂得嬌呼了一聲,隨即就將尼古菈斯的武器牢牢地吸附住了。

“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菈斯渾身加劇了顫抖,他感覺到被滾燙和潮濕的緊致甬道包圍住了,這種久違的感覺使他禁受不住,很快就泄身了。

尼古菈斯沮喪地抽身躺在母親身邊,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着她,隨即俯身隔着紗袍繼續吸吮着她的前胸,使她嬌吟不止。

天朦朦亮了,遠處教堂傳來早課的鐘聲。

“啊…..天亮了….妳,妳快走吧….一會特勒撒就要來了…..嗯……”奧潔托無力的說。

尼古菈斯看着逶迤着癱軟在床上的孕婦,低聲說:“母親,等着我,我還會再來的。”說罷,穿好衣服,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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