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選之《金瓶梅恨史》

春梅初時見武鬆用黑布蒙着頭,心想:武鬆哥哥雖然孔武有力,威猛過人,今回沒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擺佈了。

誰知,武鬆亂打亂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將她褲子扯下,春梅嚇得彈跳了起來,一腳便向他踢過去。

這一踢狂說來湊巧,剛巧踢中在武鬆下身的重要位置,武鬆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細心檢查一番,但羶個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繩劄得結實非常,菈又菈不開,址也扯不脫。

武鬆一手抱住春梅雙腳,但覺一雙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時把下體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雙腳赤裸着,被武鬆捉住,不知他要如何處置,便亂踢起來。

他好不容易將右腳掙脫了,一個返身,便騎在武鬆背上,揮拳向他身上亂打。

武鬆是何等樣人物,被她花拳繡腿鎚打,那裹覺得痛楚﹖反而感覺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掙紮,扮成老虎之狀,過不多時,春梅竟停了手腳。

武鬆覺得奇怪:「好心肝寶貝,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氣道:「累死人傢了,打着妳又不痛,打來乾甚﹖」

「都說女兒傢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馬給男人駕禦,不宜打虎。」武鬆說。

「誰說﹖我說要用一條上好的皮鞭打,這樣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會打死妳,總之打得妳慾仙慾死如何﹖」

「被人鞭打還會慾仙慾死?少騙人了。」

其實,這方面春梅是經驗豐富,她服侍潘金蓮,見西門慶最愛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蓮不但不以為苦,反而以此為樂,有時樂得高潮叠起,淫水氾溢,浪聲不絕,叫看者羨慕,聽者驚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嘗過潘金蓮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門痛苦的享受。

曾經試過一次,西門慶因對瓶兒寵,冷落了潘金蓮,有好幾天沒有與潘金蓮相好,潘金蓮閨中寂寞,苦悶難剎,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將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蓮是主,春梅也不敢盡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蓮的要求輕輕地打,攪得自己慾火難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愛的郎兒能讓自己打個痛快。

她試探着武鬆,看他是否願意受她皮肉之苦,武鬆應道:「別說皮鞭,要是妹子喜歡的,火鉗油燭侍候,武鬆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動得流出眼淚,急忙替武鬆除去黑布裝,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進去。

兩個舌頭,一個香滑甜美,一個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間的戀情,揉合了情情愛愛的慾火。

這一吻,使兩人慾火急升,他們四隻手互摸對方身體,所奇怪的是,以武鬆如此粗人,他摸撫春梅身體時竟是如斯溫柔。

相反的,以媚柔無力的春梅,她撫摸武鬆身體時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體上滿是她的指甲痕跡。

「我要打妳,妳會氣我嗎﹖」春梅細語輕問。

「不氣,怎麼會氣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麼,我便預備工具,不過,有一樣係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儘管說罷,說甚麼做甚麼就是。」

「我不說,妳自己說。」

「我說﹖要說甚麼﹖」

「說妳可以依我些甚麼事﹖」

「都說甚麼都依。」

「偏要妳說,要是愛人傢的話,便該知人傢心意。」

「好吧!我說…妳…可以…抽打我身體。」

「這個早說過了,還有呢﹖」

「還有,我跪在妳跟前,給妳叩幾個響頭。」

「還有﹖」

「還有…做一頭紙老虎,任由妳打,不準還手。」

「哼,我就是怕這一點,妳口說不還手,只怕到頭來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說不會便不會。」

「除非…」

「除非甚麼?」

「除非把妳雙手雙腳用粗麻繩綁住,我才信妳。」

「好,都依妳,妳要綁便綁,要扣便扣,我武鬆整個人都交給妳處置。」

「妳便等我一下,我拿繩子及鞭子來。」

未幾,春梅把東西拿了入房,便把武鬆雙手雙腳好。

說到綁人這門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經常幫助西門慶去綁潘金蓮,綁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綁人的大師傅。

武鬆被綁後,仍是爬地上,只是雙手雙腳不能分開,只能一跳一彈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鬆身上打,打得鏗鏘有聲,唧唧啪啪,打了一會,便騎在他身上。

武鬆果然是個健壯男士,春梅騎在上面,雙腳被分得很開,她雙手按着武鬆雙肩,便將身體一前一後地磨擦,擦得淫水橫溢。

武鬆雖然雙手被綁,但眼睛卸看得見,他見到春梅一雙玉腿,雖然不是小腳,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衝動。

他雙手夾住春梅左腳,用自己頭頂做支持點頂在地上,便吻她的腳背。

春梅只知潘金蓮一對金蓮乃西門慶最愛之物,為了討好西門慶,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蓮洗腳一兩次,並在每一隻腳趾上塗上香精,好讓潘金蓮一雙美足保持清潔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賞自己一雙大腳,心中自是非常喜歡,加上此人乃自己心愛的情郎,更加興奮異常。

「這大腳有甚麼好?與潘金蓮的小腳可差得遠了。」

「別提那賤婦,我大哥剛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門傢,穗坊間傳聞,說不定我大哥竟是這賤婦與西門慶串謀所殺。」

武鬆只是胡亂猜測,對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妳愛人傢的腳,便替人傢洗乾淨,再塗點甲油香精之類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鬆一直爬入廚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廚房替春梅洗腳。

春梅照樣騎在武鬆背上,只是將武鬆雙手鬆了綁,武鬆將前身蹲下,用手睜者地,春梅雙腳便剛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鬆先吻她腳背,腳踝,角逐一吻她的腳趾,吻了一會,便把她腳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雙腳護理得如此美啊﹗」

「是嗎﹖早說大腳有大腳的好,就是不明白妳們男人為何都愛小腳﹖」

「小腳的好處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妳們男人都愛把弄女人雙腳,就不知小腳女人的腳趾都摻在一起,美個屁﹖妳看人傢的每一隻腳趾都有獨特的形態,十隻趾頭,便有十種風貌,妳就可以把弄十次,豈非比小腳優勝十倍?」

「妹子說來也有道理。」

「還有小腳女子的腳掌,妳們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這大腳,妳要逐隻腳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妳說是不是優勝十倍。」

「好,我便將妹子每一隻腳趾逐一品嘗,看那一隻最好味道﹖」

「好事成雙,我不要妳逐隻腳趾去含,卻要妳成雙成對的,左右腳同時合着﹖」

「武鬆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聞其詳?」

「就是說,我雙腳合掌,妳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腳右腳的大拇趾一同給妳吃,懂嗎傻瓜﹖」

「懂了,懂了,便讓我先嘗妳的大拇趾。」

春梅把腳擡高,兩腳合掌,武鬆雙手抱住她的腳掌,便把左右腳的大拇趾同時放入口中。

他的舌頭比一般人強,若與西門慶比,強他足有叁倍有多,他的舌頭將春梅兩隻趾公分開,然後一來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頭又捲了起來,圍繞着春梅腳趾公週圍遊動拄轉了一圈又一圈。

每當舌頭繞到趾甲那一邊,感覺是冰涼、硬實、平滑,但當舌頭轉回到腳趾肉的時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種柔軟如綿,香甜滑膩的感覺,直教武鬆神魂顛倒,慾罷不能。

「妳吃夠了沒有﹖」春梅問。

「吃一生一世也末夠。」

「妳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變了心,碰也不碰奴傢這雙大腳。」

不會的,武鬆以人頭擔保。

武鬆一一品嘗過春梅每雙趾頭之後,便抱着她雙腳,從腳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叢林之地。

「妳的毛毛又濃又密,好看極了。」武鬆道。

「那個潘金蓮,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剝掉。」

「妳可有照做﹖」

「這個我死也不肯,她打我罵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罰我跪了一個晚上,還要我頭上頂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後用皮鞭打我。

我動也不敢動,只要一動,頭上的夜香便會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淚,任由她鞭我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那個淫婦真狠毒。」

「這還不止,她見我怎麼樣也不動一下,便用手推我。後見我跪得穩,便乾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頭塞進去,並命令我沒有她批準,不準把頭拔出來。她則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軟為止。那晚她一直沒準我把頭拿出來,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腳踢過來,那時,我頭在夜香桶內,人也睡着了,給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

春梅說到這裹便哭將起來。

「好妹子,別哭,我一定替妳報仇。」

「別說甚麼報仇,今晚妳待我好便是了。」

「當然好啊。」武鬆一邊說,一邊將嘴貼在春梅恥毛之上,來來回回地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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