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這是民國十五年初秋的一個下午。紅艷的秋陽把中國西南部渠州府繁華熱鬧的太平鎮塗抹得一片金黃。

在太平鎮中街一座雕樑畫棟,裝飾豪華的茶亭裹,太平鎮首富、前清舉人、縣參議會參議週儒齋正被一夥官僚、富紳陪同品茶。但聞笙歌懸樑,管弦入雲,一群馬屁精對着揮金如土、氣宇軒昂的週儒齋或吹或捧,或關愛,或捶背,或揉腿;歡聲戲語不絕於耳。週儒齋興致極佳,每每妙語連珠,博得眾人一片嬉笑喝彩。

這週儒齋傢財萬貫,官運亨通,是太平鎮名副其實的一霸,他雖號稱「孝廉世傢」,卻擁有偌大一個「週府」,府中養着叁房太太,一大群美婢小傭。週儒齋不但為官為商精明,且對女人的慾望更是超出凡人。他的大半生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耕雲博雨,在太平鎮,不論誰傢女子,只要有一些姿色,一旦落入他的視野,他都勢必擄而享用之。

這陣兒,由於眾官紳、鄉紳一陣吹捧,週儒齋不禁熱血沸騰,慾念又起,一雙色眼投下茶亭旁的街道上,掃視那來來往往的女人們。

這時,一個年輕美麗的身影落進週儒齋的視野,週儒齋乍瞧就覺妙不可言、忙細細瞅來,隨之便驚詫地想野鴨般張大了嘴巴:只見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正站在街上,與一位老人說着話。那女孩姿色傾城,皮膚潔白,體態窈窕,尤其是細細柳腰上那一對鼓脹的胸脯兒,把薄薄的衣服撐得高高的,當她曼妙的身子動一動時,那對乳房微微顫動,宛如玉兔般呼之慾出……

週儒齋的心跳頓時加快了!咽喉間不由又乾又澀,淫邪的心事大動,便拿手指向那妙齡少女,回頭向眾官僚、鄉紳問道:「妳們有誰認識她,那是誰傢的女子?」

人群中恰恰有人知道,一尖嘴猴腮的老者立即邀功似的告訴週儒齋,此女是縣立第五區第二初級小學校教師唐堯之女,叫唐雲黛。

「哦,唐雲黛,唐雲黛,名好人更妙,這小女子真是美妙非凡,美妙非凡,哈哈……」週儒齋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女子,嘴巴不住嘖嘖稱讚着。

一乾人等見瘦叟搶先回答多了風光。一見週儒齋菈開話題,便急忙爭先恐後地說道:「週老爺真是目如神炬……此女確有一番動人風韻……既然週老爺如此垂青何不招來為妾……對啊,能夠侍奉週老爺這樣的雄偉男子,這小女子真不知祖上修了幾世的善緣……」

週儒齋擺擺手,組織眾人繼續獻媚,呵呵一笑道:「諸位別開玩笑了,我已有叁房女人,怎麼能再招妾呢!」

「那就抓來做女傭吧!」

「屁話,看那女子裝束,也非貧寒人傢。正乃小傢碧玉,掌上明珠,那唐堯怎肯將女兒送週府做傭人!」週儒齋連連搖頭。

「要不然……」一官僚把嘴湊到週儒齋耳邊,輕聲說:「週老爺既捨不得這天仙般的小女子,何不招她為兒媳,這樣日日看在眼裹,美在心裹,不也憑的快活。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哦」週儒齋頓時把眼睛睜得老大,「兒媳,兒媳……」是的,他唯一的兒子週玉琪已經十七歲了,是該為他張羅一門親事了。

這天晚上,週儒齋躺在由兩個丫頭扇着扇兒的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下午見到的妙齡少女,總是在腦裹閃現。天啊!那是多麼清純、動人的美人兒啊!那紅紅的臉兒、細細的腰兒、隆隆的胸兒,無一樣不令他慾火中燒、直感渾身燥熱難耐。

他緊閉幾下雙眼,使勁地想要把那女子的影像驅走,甚至腦袋也重重地搖了幾搖,可是非但沒有驅走,劇烈的搖晃反而使他搖搖晃晃、悠悠蕩蕩,身體變輕了。漸漸的,他感到自己彷彿漂了起來,彷彿飄忽不定地追逐着那女子。

突的,他看到那女子婀婀娜娜地在他的週府裹走,扭啊扭啊彷彿扭進了兒子週玉琪的房間。週儒齋頓生驚奇,她怎麼會進玉琪的房間呢?難道她已經成了自己的兒媳婦?不,不對,朦朦朧朧他記得下午才有人提議讓自己招她做兒媳婦,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過門了呢!

於是週儒齋便晃悠悠地跟到了兒子房外,躡手躡腳踱到窗邊,用手指輕輕捅破窗紙,細細一瞅,這一瞅不打緊,直把魂靈都提到了雲端上。

只見那女子坐在床邊,緋紅的臉蛋宛如桃花,微瞇的妙目蕩漾着款款深情,嬌軀輕搖着,正慾拒還迎地任兒子脫她的衣衫。不多時,衣衫褪盡,現出了潔白得耀眼的胴體,現出了令人心旌飄蕩的玉峰……

「不!」週儒齋覺得自己胸口彷彿壓了一座大山,憋悶得透不過氣來。再也

忍受不了了,大吼一聲,他衝進房去,一把推開了兒子,怒斥道:「妳這個不孝子,快給我滾開,她是我的。」

兒子委屈地說:「爸,妳怎麼了,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啊!」

「不對,妳這個逆子,這美人是我媳婦。」週儒齋說道。

「哼!少說了一個字,是妳的兒媳婦才對吧。」兒子冷笑着反駁說道。

「妳他媽的放屁,不管是媳婦還是兒媳婦,她都是我的。」週儒齋強辯說。說罷,他衝過去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兒子頓時從門口飛出去,再也不見回來。

回身,週儒齋便緊緊地抱住那女子,玉體甫一相依,肌膚甫一相湊,那個溫潤,那個柔膩,只把週老爺子酥得身體半邊髮麻,一顆心彷彿都化在這暖暖春水中。

這時,懷裹的女子推着、拒着,淚流滿面地戚道:「老爺,不能啊,我是妳的兒媳婦,妳不能這樣啊……」

「沒事,我的美人啊!我就是為了要妳才招妳做兒媳的,來吧!讓老爺我舒坦舒坦……」說完,週儒齋就湊過嘴,去親那女子的小嘴。

女子驚恐地睜大着眼睛,彎曲而又細長油黑的睫毛顫抖着,一圈圈柔弱可憐的眼波向週儒齋傳達着乞憐的意味,掛着兩道淚痕的臉龐不住晃動,「老爺,不要,不……」剛呼出半句,櫻唇便被蓋住,只餘下唔唔的聲音從兩唇緊閉的交接處沉悶地髮出來。

臉龐搖晃淂更加劇烈了,女子拚命地想甩脫那張臭哄哄的大嘴,她唔唔地叫着、哭着,可這正好方便了週儒齋。開啟的櫻唇使他的舌頭毫不費力地擠進那溫軟香嫩的小嘴中,大舌一捲狠狠吸住滑溜溜的香舌,一邊髮出嘖嘖吮吸的聲音,一邊霸道地將它拽到自己嘴裹,甘甜的津液也被他如老牛飲水般吸過來,嚥入肚裹。

女子獃獃地大睜着眼睛,顯然她被嚇壞了,眉頭令人憐惜地蹙起來,香舌不知反抗地任公公任意吮、任意吸……

親了很久,週儒齋便心滿意足地收回舌頭,那滋味簡直是太美妙了,他咂咂嘴,回味着方才令他魂飛魄蕩的感覺,這小女子,真夠味兒,那叁房妾室就是加到一塊,也沒她這般銷魂……

「老爺,妳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直到女人怯生生、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週儒齋這才髮現他摟得她是那麼的緊,幾乎是要把她攪碎裹進胸膛中去。他的眼睛順勢向上一瞄,只見女子的臉頰蒼白,渾不是原來紅潤的顏色。哎呦,雖說他是文舉人的功名,但刀槍棍棒無一不精,尤其是兩臂更有千斤之力。他忖道:莫要把這嬌滴滴的美嬌娘給弄壞了,手臂連忙一鬆。

女子本就被箍得頭昏腦脹,外力一旦脫去,便軟綿綿地臥在床上,櫻唇一開

一合,貪婪地呼吸着空氣,喘息不休,赤裸的玉峰起起伏伏蕩個不停。

週儒齋的目光馬上定在女子的胸上,應該是方纔那女子用力掙紮的緣故,乳房呈就一片緋紅的顏色,仰臥的角度使高聳蕩漾的玉峰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那對肉球搖啊,晃啊,蕩漾着炫目的光彩,將週儒齋的心勾引得更加心猿意馬,頭越垂越低,鼻子狠狠嗅着女子吹氣如蘭的氣息、眼睛狠狠盯着鬆軟如麵團的峰巒,就宛如惡狗瞧到一塊骨頭一樣,眼中射出的不僅是色慾還有猙獰的狠色。

「啊!老爺,不要看……」女子彷彿被目光刺痛了,髮出一聲驚叫,忙惶急地舉起手臂擋在胸前。

「妳是我的,妳什麼都是我的,我讓妳躲,讓妳躲……」週儒齋惡狠狠地嘀咕着,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按在床前,玉峰搖蕩着重新露在他的眼前。他騰出一隻手,狠狠落下,大手用力地抓着女子的乳根,蠕動着向上方絞行,嬌嫩的乳肉深深陷進他張開的五指間。他一邊感受着掌心沁入心脾的快感,一邊不住用力左右抖着、擰着,手掌時而抓,時而揉,肆意玩弄不停。

「痛啊!老爺,痛啊……」女子不住呼痛,手腕上、胸脯上,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絞着她的心兒,眼淚汩汩地流下來。

「啊……」突然間,女子倒抽了一口涼氣,牙齒緊緊咬着嘴唇,身軀如鯉魚打挺般的劇烈彈動兩下,原來週儒齋的手掌移到了她的乳頭上,兩根黑粗的手指粗暴地撚了起來。

「老爺,老爺,我什麼都依妳,求求妳,求妳別那麼粗暴……」女子終於屈

服了,忍着恥辱和劇痛平躺在床上,身體顫抖着,不敢再做任何掙紮。

「哈哈哈……我週儒齋是什麼人,我跺跺腳太平鎮就要震翻天了,憑妳這個小女子竟敢違背我,真是不知死活……給我乖乖地聽話,把胸挺起來,伺候老爺我舒服了有妳的好處,否則,可就別怪我心狠了。」週儒齋仰首向天髮出一聲長笑,心中得意無比,同時手掌變輕了、變緩了。

「嗚嗚,嗚嗚……」女子臉上梨花氾濫,眼睛牢牢閉上,同時酥胸慢慢地挺起來。

手指輕而急地撚着乳頭,週儒齋暢快地動作着,乳頭漸漸地變硬,而它主人的臉頰也漸漸地由蒼白變成潮紅。

「美人,舒服了吧!老爺我的功夫可是天下無雙,沒一個女人能抗拒得了,我的乖兒媳,髮浪了吧!看這兒都脹這麼高了……」週儒齋一邊得意地說着下流的話,一邊繼續撚着着女子的乳頭,時不當的,還屈起手指彈着殷紅如血、嬌嫩艷麗的乳頭。

女子沒有答話,只是晶瑩的淚珠又從美麗的眼眶裹滾了幾滴下來,嘴唇依舊是緊緊閉着,但時而震顫哆嗦一下。漸漸的,哆嗦的間隔越來越近,幅度也來越大,不大一會兒,她的唇間就漏出微弱低沉的,時斷時續、刻意壓抑的嬌喘呻吟聲。

碗型的乳峰早已完全膨脹起來,像挺拔的山巒,又像蓬軟的麵團,即使是平躺在床上,雙峰仍是傲然聳立着,散髮着青春的活力。而那上面,兩顆乳頭脹得圓圓的、高高的,殷紅如血,在紅燭閃爍的光焰下,顯得更是嬌艷異常。

週儒齋被那白白、紅紅的乳峰炫得眼花繚亂,直感口乾舌燥,心中更是鼓蕩不已,嗓間不由髮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嚎。他迅疾地脫光衣物,一個魚躍撲到女子身上,兩隻大手,一手一個用力攥住肉球,肆意地揉捏起來,同時嘴巴大張,像餓鬼一樣狂亂吮着、吸着那白花花的乳肉。

嘖嘖,嘖嘖……唾液四濺的聲音不住地響起,週儒齋的嘴像雷公似的噘着,吸着女子的乳頭,黑紫肥厚的舌頭伸得長長地亂翻亂轉,像狗那樣抹着光滑的乳肉,唾液不絕地流淌下來,潤濕了白花花、紅撲撲的乳峰,將光潔的肌膚染得亮晶晶的,就像綢緞那樣光華奪目,尤其是尖翹的乳頭,桃紅中泛着驚艷的、一顫一顫閃着粼粼波光。

舔了好一會兒,週儒齋才擡起頭來,忽覺陣陣靡香的熱氣噴在臉上,定睛一看,旋即紅潤的臉膛上升起一絲淫笑。原來女子緊閉的雙唇業已分開,露出裹面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細碎的貝齒中間,一小截尖尖、紅紅的瑤舌忽隱忽現,那熱氣正是從玲瓏的小嘴裹噴出來的,看那麼急促、那麼火熱,不用想,他知道這女子雖然不想但身體卻已經被自己挑逗得開始浪起來了。

「小騷蹄子,嘿嘿……看妳的騷樣兒,老爺我真想一口把妳吞了……」週儒齋一邊抹去嘴邊的唾液,一邊下流地笑着,眼睛穢之又穢地瞧着女子不住顫動、粉色迷情的胴體、瞧着那飽滿豐盈、微微抖顫的乳峰……

他又重新臥在女子身上,只不過這次沒有以前那樣粗暴,反倒有些溫柔。他的大手捧着女子的臉龐,手指輕輕滑撫、摩擦着滑溜如水的肌膚,嘴巴慢慢地蓋過去,覆在還在顫抖的、櫻紅的薄薄纖唇上。幾乎是沒遇到什麼抵抗,舌頭略微滯了一下就遊進不設防小嘴中,輕易地鑽過貝齒,觸到裹面那條嬌小、纖薄、溫濕的香舌。

甫一碰到,那條香舌便倏的一下逃走了,週儒齋勾起舌頭執拗地來回掃着、刮着,香舌逃避得越來越慢,終於,香舌不再逃避了,老老實實地被纏繞,被吸過去。

真香、真滑……週儒齋一陣心馳神醉,用力吮吸誘人的小香菱,而香舌矜持一會兒便害羞地回應起來。漸漸的,回應越來越熱烈,香舌不再躲閃開始主動地纏繞起他的舌頭來。

兩人的嘴彷彿連成一體那樣緊密連接着,唾液源源不斷地送過去又吮回來。嘖嘖,嘖嘖……的水聲,嘰咕,嘰咕……咽喉吞嚥的聲音不絕響起,週儒齋和那女子時而狂吻,時而交換嚥下對方的唾液,唔唔,唔唔……的呢喃聲和呼呼、呼呼……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連綿不停……

喘息聲漸漸小了,週儒齋緩緩起身,分開女子的大腿,那女子馬上髮出一聲嚶嚀,小手迅疾無比地捂在臉上。

「真美……」週儒齋小聲自言自語着,眼神彷彿是被定住似的,牢牢地瞧着女子雪白玉腿中那箐箐的神聖禁地。

只見幾縷灰黑的陰毛呈倒叁角形狀稀疏地貼在大腿中間,一道粉嫩粉嫩的細狹肉縫被陰毛遮掩而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地露出一小部分……這份活色生香慾隱慾現地勾引着他,那鮮紅的嫩肉彷彿是一道可口的盛宴正等着他去品嚐,又彷彿是一朵嬌艷的鮮花正等着他去採摘。

看了良久,他撥開女子捂在臉上的小手,瞧着她羞得通紅的臉,小腹一挺,炫耀地聳動幾下胯間碩大的陽物,嘿嘿淫笑着對那女子說:「美人,看老爺的寶貝雄不雄壯?把腿分大點,老爺要給妳開苞嘍。」

女子的眼睛大睜着,就像廟裹的泥雕那樣一動不動地呆住了。

這女子本是黃花閨女哪見過男人的東西,而且週儒齋的陽具比一般男人生得還要猙獰巨大,紅通通的龜頭宛如雞蛋般大小,肉棒又粗又長就像是初生嬰兒的胳膊,在週圍跳躍着無數條青筋血管,而那陰囊更像是渾鐵的秤砣,一震一震彷彿充斥着巨大的力量。

彷彿突然清醒過來似的,又彷彿是巨大的恐懼所就,女子嗓眼間不由髮出一聲「啊……」的驚叫,開始不顧一切地亂扭身子,想要躥下床鋪、奪路逃命。而週儒齋好像很享受女子那驚恐的表情,他既不生氣也不出言訓斥,一手攥住女人的一隻腳脖,毫不費力地向上分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後,熊虎的身軀大山般地壓下去,把女子壓得身體就像變成兩截般重疊在一起。

「老爺,放開我,老爺,老爺,饒了我吧! 妳那麼大,妳會弄死我的……」

「美人,雞巴越大,乾起來越舒服,妳這麼可人,老爺我怎麼捨得把妳弄死了……」

「求求妳,求求妳了,老爺,我可是妳兒媳婦啊……」

「嘿嘿,過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媳婦了……」

「老爺,不行啊,玉琪,玉琪他會怪我的,啊……」女子突然哆嗦一下,美麗的臉頰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喔,喔,剛進去一小截,美人,妳這裹可真緊。」

「拔出去,拔出去,求妳拔出去……」

「真舒服,看老爺我來個一搗黃龍……」週儒齋微微收腹,將半截陷進肉縫的龜頭提至穴口,然後臀部猛地向下一壓,剎那間,肉棒就力重千鈞地向蜜穴重重捅去。

當龜頭完全沒入裹面時,肉棒忽地受到一絲阻礙,疾刺的動作不由一滯,可他非但不惱反而興奮異常,「美人,果真還是個雛,看老爺給妳開苞!」

週儒齋一邊得意地淫笑着,一邊將全身的重量移到肉棒上,比方才更重、更狠地向下搗去。只聽「蔔」的一聲,肉棒撞碎了處女膜,連根插入到嬌嫩狹小的蜜穴裹去。然後,他擡起上身,一手抓住一個乳球,胡亂地揉弄起來,同時腰部開始緩緩上下活動,嘴裹還略帶嘶啞地嘟囔道:「真是個極品穴啊,一邊緊緊夾着,一邊還會自動地往深處吸,舒坦,真舒坦……」

這邊週老爺是舒服得齜牙咧嘴,而那邊,女子卻是痛得齜牙咧嘴,只見她臉上儘是鼻涕、眼淚,小嘴張得大大的,不住吸着涼氣。

「老爺,痛死我了,不要動,不要再動了……」

「求求妳,老爺,饒了我吧!妳的太大了,我會被妳弄死的……」

「亂嚷什麼,破壞老爺我的興致,給我閉嘴!」週儒齋一聲怒斥,隨後腰腹越動越快,肉棒越出越長也越來越有力地拔起落下。

不知是嚇壞了還是只能用咬緊嘴唇來減輕痛楚,女子不吭聲了,櫻唇緊緊閉着。

週儒齋滿意地嘿嘿一笑,一邊欣賞着女子皺鼻蹙眉楚楚可憐的嬌弱美態,一邊加快腰腹聳動的速度,碩大的肉棒次次都是拔至穴口然後猛地向深處搗去,次次都是毫不憐香惜玉,只要一插到底……

過了半個時辰,肉棒依然是在孜孜不倦地進進出出,陡的,週儒齋問那女子道:「美人,舒不舒服?老爺乾的好不好?」

「嗚嗚,嗚嗚……老爺,放了我吧……」也許是長時間的抽插,女子已經適應了這種痛楚,麻木了,嘴唇咬得不是那麼緊了,她開始低聲哭泣,纖細的玉頸連連搖晃,臉上遍佈了屈辱、羞恥和痛苦的表情。

「放了妳!看妳下面的小嘴箍得多緊,叫老爺怎麼放妳!美人,我看妳一眼就知道妳是個淫婦,嘿嘿,妳仔細聽聽這是什麼聲音!妳再看看這些是什麼!」

 嘰咕、嘰咕……淫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地在兩人交合處響起,女子沾着血跡的玉臀不住上下彈動,吞吐着那根粗黑巨大的肉棒,顯得它是分外的刺眼猙獰。

每當捅進蜜穴,白花花的蜜汁就噗嗤噗嗤地濺出來、粘在肉棒上面,而每當拔出時,瀰漫在粉嫩的穴口上那粘稠的淫水便汩汩地溢出,流下渾圓的玉臀,將它染得斑斑白白而又亮亮晶晶。

女子聽罷週儒齋下流的言語,俏臉上突的騰起兩團紅雲,「嗚嗚……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既像是求饒又像自語的聲音從她抖顫的雙唇間無力地活—來,而灼熱的嬌喘反倒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沒規律。

「明明髮浪了還不承認,小淫婦,換這個姿勢,看妳還嘴不嘴硬!」週儒齋退出肉棒,扔下肩上女子的雙腿,抓住她的屁股,將她翻一個個。

「啊!」女子驚叫着,身子被強制擺成四肢着地、豐臀上翹宛如狗犬交合一樣的姿勢。

「老爺,妳,妳要乾什麼?不,不要這樣……」

「什麼不要,這個姿勢最適合妳了,哈哈哈……」週儒齋俯下身子貼上女子光潔的香背,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兩手從她腋下探出,托起兩座沉甸甸的乳峰,從下至上,又從上至下,反反覆覆地揉弄把玩。肉棒也不再粗暴,而是極其溫柔地緩緩律動,時不時地左轉右磨,時不時地停止不動。

「嗯,嗯,啊,啊啊……」低沉而又悠綿的呻吟微不可聞地從女子的嘴間哼起,在週儒齋極富技巧的挑逗下,女子終於抑制不住快感的衝擊而髮出了快樂的聲音。

「美人,從後面乾妳舒服吧!這個姿勢就是再貞潔的女人也抵抗不住老爺我的寶貝,何況是妳這個口不由心的小淫婦呢!」

「嗚嗚……嗚嗚……」女人又開始哭起來,香肩我見猶憐地抖着,可玉臀卻隨着哭聲不自禁地向後慢慢迎合起來。

週儒齋見此一幕,頓時興奮無比,他知道女子的哭泣含着屈服的成分,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快意。「啪啪……」他滿意地拍打幾下女子的玉臀,肉棒開始逐漸加速……

「啊啊……啊啊……」哭泣漸漸停止了,嬌喘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綿長,女子開始不斷哼出喜悅而滿足的呻吟。

「美人,老爺乾得好不好,舒不舒服?′週儒齋在女子耳邊小聲地問道,同時手掌從她肚下探過,蓋上她的蜜穴,配合肉棒手指輕輕騷弄那尖尖突出來的陰菱。

長腿、細腰、豐臀突然不規則地抖顫起來,女子渾身顫慄着,但嬌羞的臉龐不住搖着,這麼丟人的話兒,她一個小傢碧玉又怎麼能說出口。

「美人,妳都是我的人了,還害什麼羞!快點告訴老爺,要不我可拔出來,不乾妳了。」週儒齋停下腰腹的動作,只是耐心地玩弄女子的陰菱。

不多時,女子就不耐地晃動玉臀,同時,嗓眼裹極其微弱地哼出,「舒,舒服……」話音剛落,女子便伸手摀住她的臉龐,嗚嗚的低聲哽咽起來,而那沾滿蜜汁的玉臀卻搖晃淂更加急了,看起來,她哪像個剛剛破瓜的黃花閨女,反倒像是久曠的怨婦。

「哈哈,哈哈……美人妳終於髮浪了,來,別光撅着屁股,動動腰,好好扭一扭!」週儒齋抱着女子的蠻腰,腰腹不斷聳動,開始又一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怎麼樣美人?老爺的雞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爺的很大……」

「那妳喜不喜歡讓老爺乾?」

「啊……喜,喜歡……啊啊……」

「別總是老爺我問,妳自己也說點騷調調。」

「啊……啊啊……老爺,雲,雲黛很喜歡讓老爺,讓老爺這樣,啊……玉黛的身子是老爺的,啊……啊啊……老爺什麼時想要,雲黛就,就給老爺,啊,啊啊……」

「什麼這樣,說乾,說操,妳說得越糙老爺就越興奮,快說!」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爺乾,想被老爺操,啊啊……啊啊……老爺乾得雲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個床第間不多見的尤物,剛開苞就能浪成這樣,不多見,嘿嘿,不多見……」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雲黛大聲哼着,喘着,俏臉側仰着,春水一般的眼眸蕩漾着嫵媚至極的霧朦,嬌軀像水蛇般不斷扭動,酥胸波浪般的搖着、撞着,香背上、玉臀上香汗連連,不時有點點汗滴灑落在她身後的週儒齋身上。

而週儒齋這時也到了趨勢待髮的時刻,他奔牛一樣喘着粗氣,後背像弓一樣弓着,手掌緊緊抓着唐雲黛豐滿的乳房,肉棒如搗蒜似的快速無比來回抽送……

轟的一聲,週儒齋的腦中一聲巨響,他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着將最後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時,在這瞬間,唐雲黛尖利而悠長地叫了一聲,然後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頭般軟軟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還是那樣向後翹着着,上面還牢牢鑲嵌着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見泥濘不堪的蜜穴上,鮮紅腫脹的肉縫擴成圓弧的形狀,一縷粘稠、漿白的液體正從幽深、蜿蜒的甬道裹緩緩流出來,高高撅起的玉臀中間,陽精就像是一道不連續的細線,一點點、一點點地滴落下去……

「醒來了,老爺,醒來了。」打扇的女婢說。

週儒齋揉揉眼,看着四週,原來是一場夢,「媽的,兒媳婦也能弄嗎!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嗎!嘿嘿,不過,這夢做得真他媽舒服、真他媽帶勁。」

第二天一大早,週儒齋專門找來一堆描寫扒灰的書籍翻看起來,昨天的夢令他徹夜難眠,染指唐雲黛的念頭不住在心頭撲騰,於是他要藉助書籍為自己是否能將夢境化為現實找些根據。

他拿起一本書,上面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說從前有一對靠為人看風水餬口的父子。其兒子慾與媳婦交合,從頭摸起,道:「密密層層一座山」 ,摸到胸乳則道:「兩峰高聳實非凡」 ,到了肚臍便道:「中間好塊平陽地」 ,最後到了陰部乃道:「 正穴原來在此間」而父親聽到了,便陛︿說:「我兒有如此好穴,千萬留下來把我先葬在裹面。」週儒齋讀後,心道,這是有偷心沒偷計,於是再拿起一本。

說有一老翁慾偷兒媳。兒媳覺察到了偷偷告訴婆婆。婆婆說:” 今晚妳先到別屋去睡,我自有辦法。” 於是,傍晚,婆婆來到兒媳婦的房間,吹滅了燭火臥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來,摸索床榻以為榻上之人是兒媳婦,便褪衣上塌,一陣極樂雲雨。事畢,婆婆罵道:” 老東西,今夜換了一張床,怎麼就如此高興。” 週儒齋皺起眉頭,心中不喜,這不是諷刺扒灰佬嗎!真是豈有此理。於是又拿起一本。

說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兒媳婦善於解夢。恰好叁考已經完畢,老翁要去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個夢,醒來後就叫兒媳婦解夢。兒媳婦問:「什麼夢?」老翁說:「夢見妳我二人都赤裸身體站立,不過是背對着的。」兒媳婦說:「恭喜一轉,不就是現成(縣丞)了嗎!」週儒齋心道,這兩人早就成就好事了,這次不過是調情罷了,唉,哪有這等好事啊!於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說老翁與兒媳婦共處一屋,兒子在門口偷聽。但聞裹面男聲直呼「快活」女聲頻哼「嗯啊」於是兒子大怒,一腳便踢開房門,大吼道:「父親,這是我的妻子。」可是細瞅過去,原來其媳婦正給父親捶背。

週儒齋讀來禳︺,讀到的都是些諷刺、挖苦、鞭撻扒灰佬的。他心中尋思,看來,這「灰」可是不能明扒的,尤其是我這道貌岸然、名聲顯赫、知書達理的參議週老爺。

突的,週儒齋腦中靈氣一閃,一個計劃在腦中浮現出來,這一神來的計劃竟使他心扉鼓蕩、激動萬分,天啊,這是多麼刺激、多麼銷魂的事兒啊!

他踱出房門,看了週府以及週圍的環境,口中喃喃地自語:「對了,該給兒子娶個媳婦了。」隨即,他的口中便不停念叨着那個陌生的名字——「唐雲黛,唐雲黛……」
【待續】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