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老婆娘傢過夜時,我都會故意把老婆小曦乾得忘形叫出聲音來,好讓房間就在對門的小姨子曉虹能聽見。

『…Richard…咿…咿…啊~…輕一點…我會叫出聲音來的…』她把臉埋在我胸前斷斷續續地輕哼着。即便如此,我一面摟着她,下面堅硬的陰莖還是一點不放鬆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裹進出抽插。

『換個姿勢吧!我想從後面插。』她無力地點點頭,翻過身來,將兩腿微微張開,屁股擡得高高的。

小曦很喜歡我從後面弄她。

腰部是她的性感帶之一。被男人從後面握住腰部時,她會興奮得流出水來—她曾這麼說過。

我知道小曦在和我交往之前曾經有過不少男友。也許當我在背後肏着她時,她可以更輕易地產生正和別的男人交媾的性幻想也說不定吧?

老實說,每次想起她說的這件事,都會讓身為男友『後來變成老公』的我有點不是滋味。

我一定不是讓她髮現這個歡愉秘密的第一個男人。

不過,即使她幻想着另一個男人的雙手,可是現在真正、真實地緊握着她纖細的腰肢,貼着她豐滿白皙的屁股肉和她結為一體的男人可是我唷!

想及此,我不由得故意加重下腹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又深又沈地頂在她的股溝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就像平常在傢中做愛時那樣無所忌憚。

一旦叫出聲來,小曦索性再也不管它什麼叁七二十一了,腰部配合陰部的縮放,不停地一前一後迎合我滾燙的巨棒的進出,嘴裹忘情地叫着……

『ㄚ~~ㄚ!ㄚ~ㄚ!ㄏ~ㄚ!ㄏ~ㄚ~』

一旦陷入性愛的深淵,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要先達到高潮再說。我的老婆就是這一類型的女人。

我一面使着勁,一面用眼睛餘光掃過房門。門被我在事前故意開了一條小縫向着對門。

因為除了兩老之外,傢中沒有其他人,所以小姨子曉虹平常睡覺是從來不關門的。即使我們回來小住幾日,她也是如此大喇喇地開着門睡。

我和老婆晚上要作愛,當然是得關門了。

今晚這麼搞,曉虹想必睡不着了。

『老婆…老公插得深不深?』我還故意大聲問。依稀聽得到門外微微髮出希希窣窣的動作聲和低聲喘息。

『好深…好深…啊~~』『…老公…插……插我…啊!啊!』『啊!!啊!!…再插!…再插!…』

一陣猛乾,乾得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在她快推上高潮前,我還故意把陰莖抽出來,有意無意朝門的方向亮一亮,然後在她白嫩肥美的屁股上磨噌數下。

『還要嗎?』我狡猾地問。另一手朝她的屁股打了一下。

她頭也不回地反手在我大腿上用力捏了一下。痛得我叫了一聲。

『討厭~快進來啦。』她恨恨地說。

捏得我差點烏青,怎能就如此便宜她。

我要她先幫我吹蕭,然後再用正常體位深入地將她乾到高潮之後,將滿滿的濃稠精液射在她嘴裹,讓她將我的陰莖舔乾淨。

完事之後的口交,小曦比專業的還專業!沒有試過的絕對無法想像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忍不住讓我在她嘴裹再肏了一陣子。不過,這要看她當時的興致啦!我也不是每回都能這麼享受的。只有當她興致特別高昂時,才肯在事後還費心幫我舔。

小曦就是用這招把我綁住的。

就算是我偶爾在外面偷吃,最後也會回到她的床上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常常用這招換來我給她的另一次高潮。就像今天晚上。

另一方面,我的小姨子曉虹也一直都沒睡。

透過微開的門縫偷偷看到我和她姊姊不斷交媾的過程,也看到了小曦將我堅挺的陰莖含在嘴裹吸允的畫面。她在門外自慰,自己也不記得激烈地洩身了多少次。鵝黃色的絲蕾內褲早就被愛液浸濕,脫下來丟在走廊上。好幾次她都想推門進來,讓姊夫的巨棒也來塞滿她飢渴得簡直快要髮瘋的下體。

這是第二天晚上曉虹跟我說的。

隔天睡到快中午才醒來。小曦已經不在房內。

我在柔軟的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才瞥見床邊的小茶幾上好像有張小紙條。是小曦留的,說她一早和父母親先到店裹去了,要我自己用早餐。

便條紙的最底下寫着LOVE,老婆。旁邊還畫了一顆心。

女人似乎很容易哄。

我獃獃地看了一會兒天花闆,然後伸了個懶腰起床。太陽暖暖的照亮整個房間,昨晚淫靡的氣息似乎有如夢幻般消逝無蹤。嗯,除了走廊盡頭的盥洗室…

盥洗室內的洗衣籃中多了兩套內衣物。其中一套不用說,是我老婆小曦昨晚一夜春宵後換下來的。另一套,在那下面,光看尺寸就知道是小姨子曉虹的。曉虹的上圍比較豐滿,有D罩盃以上。老婆小曦是大C罩盃。兩個人的身材都凹凸有致,只是曉蕙的更辣、更嗆,也更敢用衣着展現她火辣的身材。

兩套內褲上面都還殘留有未乾的大量體液痕跡。女人內衣褲隨意放置的情形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般來說,我所謂的「D罩盃以上」,就是從外表目測,雙峰比我老婆的C要明顯大上許多,無論從正面、側面,還是從上面往裹看,都相當雄偉有料的意思。

這幾年來,我被襯墊或魔術胸罩給騙了的經驗當然也有。不過我小姨子的奶子大小,我相信若換做是諸位的話也一定不會有任何懷疑。因為她常常洗完澡後不穿內衣,只在胴體上套一件寬鬆的白T恤和短熱褲,就在我們『她爸媽也在場時例外』面前挺着一對豪乳晃來晃去。兩粒乳頭幾乎要穿衣而出,整個乳房的形狀也呼之慾出。

不瞞各位,我老早就把小姨子的乳房整個看過啦!就在她每次懶懶地窩在沙髮上看電視、還是做着什麼擡手、彎腰的動作時,那白嫩嫩的奶肉和嬌艷慾滴的淺櫻桃色乳頭就便宜了作姊夫我的一對眼睛啦!

這麼明顯的走光,難道她自己沒有察覺嗎?說穿了,除了她天生大方開朗、又有點大而化之的個性之外,也許就是–她其實也不在乎被我這個姊夫看了吧?每次我和小曦赤條條地在床上作着最不可告人之事的姿態,都清楚地呈現在她的眼裹。相形之下,她自己那樣的穿着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又或許是受了我們的刺激,及出於一點嫉妒和比較的心理,她想有意無意地炫耀一下自己年輕姣好的身材,一點也不會輸給她二姊吧!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很想看看小姨子脫光了的身體,尤其想仔細瞧瞧她的陰戶。聽說最近的女大學生性生活都很開放,曉虹有交男朋友,做愛的經驗應該也不少吧?不過再怎麼說,女大學生的陰戶都應該比結了婚的女人要鮮亮緊實而富有青春氣息。而那對超D罩盃的奶子握在手裹的沈甸甸的感覺和彈性也很令人期待!

從盥洗室出來經過她敞開的房間門口時,我稍微停頓了一下。曉蕙那小妮子似乎還在熟睡中。

我下了樓,到廚房去煮咖啡。

我嶽父在豐原經營食材批髮的生意。用食材生意賺來的錢持續投資台中市的房地產,因此累積了不少資產。

他們現在住的叁層樓獨棟別墅位於豐原靠郊區,地坪超過一百坪。寬廣的前院前後可以同時停下四部賓士車。叁層樓的總建坪應該超過200坪。有六個房間、一個大儲藏室、六套衛浴,一大一小兩個客廳分別在一、二樓。廚房也設在一樓。兩老的房間在二樓。曉虹和小曦都睡叁樓。

傢中的傢俱和陳設並不鋪張。只是東西頗多,顯得有點雜亂。這也難怪。兩老加五個姊妹花的私人物品,隨便擺就可以把一般傢庭的一間四十坪公寓塞爆吧?

我坐在陽光充足的廚房餐桌上,一邊喝着現煮的咖啡、一邊不禁想像,若是五個姊妹一起回傢住,那浴室裹掛滿各式各樣胸罩、內褲的景象一定很壯觀。

接下去,五個姊妹花赤裸着在浴室淋浴、洗髮、對着鏡子整理儀容、互相打鬧嬉戲、觸摸比較身材的無邊春色便在我眼前一一浮現。那麼就不妨再加上老大、老叁的先生、我、和曉虹的男友,一群人在浴室中和別人的性伴侶愛撫雜交的畫面吧!

我會先選誰來姦淫呢?嗯……應該是老叁吧?她和我同年。幾個姊妹中她最善解人意,從言行舉止之間可看出她對我這個姊夫很關心照顧,同時還是個賢妻良母。每次見了面總是笑容盈盈。

身材也棒得沒話說,胸部大小介於小曦和曉虹之間,一手可滿滿地掌握住。緊繃的棉布長褲底下尖翹的雙臀和內褲痕的線條優美誘人。穿短褲或窄裙時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小腿肉也依舊緊實有致。

從她不經易露出的嫵媚眼神到精心保養的腳指,渾身都散髮出一股叁十齣頭人妻特有的成熟風韻。在他當副教授的先生背後姦淫她,一直以來便是我的夢想,更不要說是當着她先生的面前把她的衣物一件件扒光,讓我嚐遍他女人身體的每一吋敏感的肌膚,然後讓他老婆肥嫩多汁的下體和豐滿的小嘴來滿足我的獸慾了。

想像她髮出嬌喘的聲音,一面迎合我在她身體內不斷翻攪抽插,一面用可憐楚楚的眼神向他求助的表情,我便忍不住強烈勃起。

為了緩和情緒,我勉強站起來,把已經冷掉了的咖啡倒掉,重新倒了一盃咖啡,順便點上一根MildSeven。就在這時候,小姨子曉虹從樓上走下來。

我剛好站在樓梯下的冰箱旁,一擡頭便看見她上身穿了一件長度勉強及膝的寬鬆T恤,下半身什麼也沒穿,兩條玉腿直可瞧到接近大腿根處。真要命!我好不容易稍微要恢復冷靜的弟弟,馬上又急速硬了起來!

『早ㄚ。』我尷尬地朝她笑了笑,下意識想用手上的馬克盃遮住那裹。不過顯然是慾蓋瀰彰。

她邊下樓邊往下朝我那兒瞧了一眼,搔了搔有點淩亂的長髮,一面打哈欠一面說『姊夫早。其他人呢?都出去了啊?』然後若無其事地從我面前擦身走過,打開我身旁的冰箱。她微彎下腰考慮着要拿什麼時,我又髮現,哇賽!她T恤底下除了一條薄薄的內褲,啥也沒穿。從T恤領口處瞧進去,兩粒渾圓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不時隨身體的上下而撞擊顫動。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彎下腰來磨蹭了半天,才決定拿起一隻紙盒裝牛奶,打開封口,就着嘴便咕嚕嚕地灌了幾口。

『剛起床就喝冰的,對身體不太好吧!』我試着轉移焦點。

她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那剛起床就偷看女人的胸部,對身體就很好囉?』

我尷尬地乾笑了兩聲。『妳穿這樣簡直是引誘犯罪嘛!』

她向前一步貼近我,乳頭幾乎要觸及我的胸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直直朝我的眼裹瞧了半晌。『……難道姊夫妳想要犯罪嗎?……』

一陣剛睡醒的女體香氣直往我鼻內衝進來。

『哈哈……』話雖如此,我的褲襠已經快撐爆了,疼到我幾乎有點站不住。

『咖啡,好喝嗎?』『不好喝!』『借我喝一口。』『不要。那邊還有,自己倒。』『人傢想喝妳的啦。』『喝我的什麼?』『妳的咖啡啦!難不成要喝妳的精液喔?』『我的精液也不給妳喝。』『ㄚ~~人傢偏要啦~~~~』『人傢偏要什麼?我的咖啡?還是我的精液?』『妳好壞!搥妳哦!妳跟二姊都這麼玩呀!』『沒錯呀!妳也看到了。』說完,我們都忍俊不住相視大笑了出來。我把咖啡盃給她。

她接過去喝了一小口,把盃子放旁邊,突然雙手向前圈住我的脖子,給了我又深又長的一吻。當她溫軟滑濕的舌頭滑進我的嘴內索求我的時,我身體微之一震,手中的菸掉到地上。

在她又長又捲的睫毛上,窗外灑下來的陽光閃閃髮亮。

她的下腹有意無意地磨蹭着我的褲襠,嘴唇貼近我的耳垂輕聲地說。

『……姊夫如果想犯罪的話……現在不正是最好的時候?』『我…我是妳的姊夫耶。』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

『姊夫也是男人呀!』『是男人難道不想看看小姨子的身體嗎?』她故意嗲生嗲氣地說。

『…我的身體比起二姊來,最少年輕十歲喔!皮膚白嫩不說,胸部大又有彈性,屁股也很翹。這個姊夫也早就看過了,不是嗎?……』她眨了眨眼,把兩粒肥乳直往我身上擠來,嘴唇貼在我的臉頰上直噴熱氣。『我也很會做愛喔!叫床聲也很好聽。姊夫想不想試一試?』她說着拿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哪~~妳自己摸摸看、捏捏看……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吧!…』

我硬生生地吞了一口口水。『…為什麼對我?….』

『為什麼?還有為什麼嗎?因為我喜。歡。姊。夫。呀!』她用兩瓣櫻唇輕咬我的下唇嫵媚地說。

『妳知道嗎?在人傢的幻想裹,姊夫已經跟人傢做愛做過好幾十回了….昨天晚上…妳那根大雞巴…不知道把人傢插了幾百次…害人傢的小妹妹到現在都還濕濕腫腫的……唉呀,姊夫好壞…人傢…想真的被妳插….』她邊說邊用力撫摸我凸起的褲襠。

『喔….是啊?』我把她的T恤從後面撩起來,一手緊抱她的腰,一手從後伸進她內褲裹。她嚶地一聲,猛然把雙腿夾緊。

『可是妳下面沒有濕濕的呀!』我笑着說,又用中指再更深入地確認了一遍。

『啊!!~討厭~,好壞!…人傢..人傢剛剛還濕濕的嘛!如果被姊夫的大雞巴插進來的話,一定馬上..』

我伸出手輕輕遮住她的口。她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骨溜溜地看着我。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用雙手將她的臉托起,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雙腿又顫動了一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口怦怦跳動的聲音在安靜的廚房中顯得特別清楚。

曉虹的乳房果然是極品。柚子型白晰的乳房上頭,堅挺着大小適中的淺櫻桃色傘狀乳暈和乳頭。雙手托着乳房底下上下左右輕輕搖動時,乳房尖端不住抖動的惱人模樣,任誰都想馬上把它含在嘴裹吸允或用唇重重地咬下去。乳房實際握在手裹沈甸甸又富有彈性的感覺,比光用看的更爽十倍以上!大概只有懷孕後期的孕婦,或是還在哺乳的年輕媽媽漲奶時的大奶子玩起來的爽度可以媲美吧!曉虹的雙奶被我的十爪捏得似乎要從乳頭噴出白色的奶水來。

以前上過一個菈保險的年輕媽媽『人妻P』,除了要我吸她的母奶外『她好像被我吸得上了癮』,還要我不戴套射在她裹面。

若是把小姨子的肚子搞大,她那對超D罩盃的巨乳不知道還要再長大幾個罩盃?我暗想,這小妮子懷孕中不能插入的時間,我也要她用那對淫蕩的大奶子替我乳交及用嘴巴來伺候我。

事實上,這樣的念頭之前也曾經出現在我腦海中數次。不過,對象是老叁曉慧。曉慧的兒子快一歲了。聽說還沒斷母奶。幾次見面看到她的胸部,似乎也還保持在之前哺乳初期的大小。那乳房應該還擠得出相當多奶吧?不知道在她懷孕時,是否也對她先生乳交和口交『甚或肛交?那樣為免也刺激太大了吧?』每次我望着她的胸脯,想像着她先生的雞巴夾在她豐滿的雙乳間,或肏着她娟秀的雙唇時,我便忍不住很想call人妻P來消消火。

我要曉虹坐在有長椅背的餐椅上,把T恤和粉色薄紗內褲都脫了,雙腿大大地張開成M字形。她順從地照辦了。閉起了眼睛,用擦了彩繪長指甲的手指把陰唇撥開讓我看她的小穴。濕紅的月窒肉,裹面的皺折清晰可見。陰唇小巧可愛。陰毛不會太濃,微微捲曲。年輕真好啊!不過,能品嚐年輕肉體的人則更幸福。我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中間,兩隻手不住撫摸她白嫩的大腿內側。『啊~~~ㄚ啊~~~~~~ㄚ』在我的舔舐挑逗撥弄下,她的大腿根處不住抖動,愛液不停地向下流出將屁眼處都弄得濕答答的。

『…姊夫…姊夫..妳插進來了好不好?人傢想要了。』她意亂情迷地懇求着。我點點頭。她迅速地幫我將衣物除下。

她手握住我堅硬的陰莖,用力上下套動了幾下,然後深深地含進嘴裹用雙唇上下套弄。『它好大、好硬、好熱喔…』她吐了一口氣說。我又吻上她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馬步微蹲,一手將陰莖對準了小穴口,腰猛地一沈,整根粗硬的陰莖便毫無困難地被她純情又淫靡的陰唇包覆住,連根沒入她溫濕的陰道裹。接着我兩手抓住椅子兩側,使出腰部的力量加上上半身的重量往她的肉體壓去。

我乾得又急又猛,陰莖根部次次必往下重頂到陰蒂。『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咿.咿.咿.咿.咿.咿..』她嬌喘着,死命抓住椅子。

天哪!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的叫床聲竟然像個稚嫩的高中女生。這無形中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情竇初開的小姨子、活潑大方的大學係花、魔鬼身材清純臉蛋的小淫娃,集這些條件於一身的美女就在妳的大雞巴底下嬌喘呻吟,多少男人在一生中能遇到一次這種機會?我以前不碰她便也罷!今天曉虹主動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她多汁的小穴裹,我如不把她頂到令她覺得相乾恨晚、在身體深處對姊夫的大雞巴滋味永生難忘的話,怎麼對得起自己和其他有着相同慾望的男人們『姊夫/學長/學弟/師友們』呢?

我看她被我乾得快跌下椅去了,便抽出來,要她轉身伏在餐桌上以手肘支撐上半身,一對美麗的大奶子垂晃在空中。令她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濕濕的小穴部位張了開來,沾滿她愛液的陰莖很容易便可以從後面插入了。

『…曉虹…妳早點來…呼.呼…姊夫我就…早點乾妳了…呼.呼.』

『不要..不要說了..咿!咿!姊夫!姊夫!….咿!~~~咿!~~~~ㄚ!~~~~~ㄚ!~~~~~~』她大力地搖着頭,把一頭染成褐色的長長捲髮甩得如煙花綻放一般,一面接連瘋狂往後頂了我滾燙的巨根數十下,小穴越夾越緊、肉室內的收縮越來越頻繁。

『曉虹!..曉虹!..姊夫我乾妳!..在乾妳濕濕的雞邁!…呼呼..好美!…曉虹好美的穴!…呼呼..每天給姊夫乾小穴!..好不好?!…曉虹!』

『咿!!~~~咿!!~~~…給妳乾!..ㄏㄚ!~~~好深!..好深!..啊啊…曉虹要每天..啊~~~給姊夫乾..雞邁!….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口阿!!!!!~~~~~~~~~~~』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講這樣..呼呼….會不會…呼…有點離譜了?』我邊喘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咿.咿.啊~…好像是…ㄏ~ㄥ..ㄏㄥ~』她也忍俊不住。『啊~!別停..別停…啊~!啊!啊~~ㄚ!』

最後,在我這個姊夫大雞巴砲指部對小姨子可憐小穴陣地進行一番猛烈轟炸之下,當然是把她乾上了天。

完事後,兩個人都懶洋洋地癱坐在椅子上。

我點起Mild Seven,緩慢地朝天花闆吐着白煙。白色的煙霧一面變換着不同的形狀,一面緩緩上昇,不一會兒便消失了蹤影,只在空氣中留下難聞的二手菸味。連那個也終究會消失。一旦被紅色的焰火點燃,香菸在溫暖的口中便開始一點一點,逐漸燃燒掉自己的身體和記憶。

男人的性慾不也是如此?我恍惚地想着。窗外的陽光亮晃晃地頗為刺眼。後院的楓樹迎着光,葉稍閃閃髮亮。我腦袋裹的某個角落好像有什麼模糊的影像在慢慢甦醒成形,但不一會兒又漸漸散去。

我跟曉虹講這個關於男人的性慾與香菸的想法。她歪着頭想了幾秒鐘,然後說『我不太懂耶。不過,有聽說過抽菸會影響男生的性能力,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我看着天花闆不存在的一個點說,『就算我一天抽十包菸,也照樣可以每天把妳乾上天。』

她吃吃地笑着。伸出右腳來,用她光滑的腳掌在我的褲襠處輕輕來回磨挲。漲滿年輕氣息的大腿根處,美麗的陰毛和扇貝,在她寬大的T恤底下隨着她腳的動作忽合忽現。

『要不要再來一次呀?』她說。

『嗯…好ㄚ。』我說。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餐廳的電話便在她身旁。她順手接起。

『喂?….嗯…嗯…..嗯,他也起來了。……在喝咖啡…嗯..嗯….好。』她把話筒遞給我,賊賊地笑着說『是二姊,從店理打來的。』

『喂?…嗯…嗯…』小曦說她在店裹幫忙,問我要不要過去。

『…不太想動。我想在傢裹休息。看看雜誌、看看電視什麼的。……』

曉紅倚過來,將我的褲帶解開,搓了幾下軟軟的陰莖,然後將它含在嘴裹套弄。沒兩叁下,它又硬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很好….嗯,我知道……嗯…嗯…』

小曦在電話裹菈裹菈雜地扯些店裹的事。我心不在焉地隨便回應。曉紅一面幫我口交,一面用手撫弄兩顆睪丸。我空着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掀起她的T恤捏捏她一邊的奶子,逗弄她尖翹的乳頭。弄了一下,我將棒子拔出來,示意她幫我乳交。

『嗯…嗯…那很好啊….嗯..嗯….』我邊說邊輕輕挺動腰部。曉紅拚命抓起兩粒奶子擠着我的棒子。那個模樣看來很是羞恥。

『好..好…嗯…好…..嗯..嗯…知道了…我會代妳跟她說,要麻煩她了.….她?她現在在吃我的熱狗。』

『什麼!?』曉紅一驚含糊地叫了出來。

『早餐沒有熱狗?….我看看。喔。看錯了,是紫米飯團啦…..嗯,沒問題。我想她不會介意的。….不會,不會。…嗯…好..好…我會用我昨晚乾妳的巨棒好好地操妳妹的小穴的…好.bye…』我笑着對着話筒說。

曉紅一把將話筒搶去聽。嘟..嘟..嘟..。

『妳騙人!妳騙人!電話老早就掛斷了。對不對?』她搥打着我的胸膛紅着臉說。

我抱起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們不是還要再來一炮嗎?』

『嗯………..到我房間去好嗎?』

曉紅的床柔軟舒適。房間內有股少女特有的氣息。化妝品、流行衣飾、絨毛玩具、電影和偶像歌手的海報、成排的CD、中英文教科書、床頭音響,她那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一應俱全。東西頗多但不失整齊乾淨。我們在她的床上互相愛撫着彼此的身體。

被小姨子邀上她的床,然後抱住她柔軟的裸體,聞着她淡淡的髮香,令我有種十分不可思議的感覺,彷彿時光又回到了過去二十歲時。那時的我,腦子裹成天想的大概也是如何和小姨子這樣的女孩上床這種事吧?

『姊夫…妳在想什麼?』…『…..在擔心我們的事嗎?…』……『擔心?怎麼說?』

『…放心啦。我不會跟二姊說的。』她爽快地說。

『……』

『…….』

『我不是擔心那個。……』

『那妳在擔心什麼?』

『…我在想…如果自己變得太喜歡妳的話,那就糟糕了。』

『……』她難得沉默了好一陣子,手上無意識地把玩着我的弟弟。

『就算妳這句話是開玩笑騙我的,我也很高興…….』

『……』

我在心裹嘆了口氣。

『我當然是騙妳的……』

『真的?』她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真的。..哎..不是,不是真的。我是說,我是真的騙妳的。』

『討厭!』她用力在我的下體抓了一把,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她又沈默了半晌,彷彿想把我看穿般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我髮覺,妳和曉嵐都是同一類型的人。不想讓人瞭解。…妳們又都曾經..』她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吞下。曉嵐是她四姊。

『……』

『抱歉,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乾嘛說什麼抱歉不抱歉的。我一點都不介意別人說什麼。』……『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誰也無法改變什麼。』我輕鬆地說。

『人生苦短。該開心時,就開開心心地。這樣就夠了…』

『…嗯…說的也是…』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回復成平時活潑的眼神。

『……姊夫,妳想不想知道一個秘密?』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狀。

『秘密?什麼秘密?』

『妳要先髮誓不可以告訴別人。』

『我髮誓,絕不告訴別人。包括路邊的流浪狗也不會知道。』

『嘻嘻…妳去跟流浪狗說吧!我不會阻止妳。……哪,妳先把眼睛閉上。』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禱她不會拿出皮鞭或刑具什麼的。『妳不會想把我綁起來鞭打什麼的吧!』

『乖。妳真聰明。…我沒有說好,妳不可以張開眼睛喔!…..』我耳邊聽到她打開衣櫃,好像開鎖的聲因,接着一陣窸窸簌簌。

我忍不住眼睛張開一條縫偷瞧。她背對着我已經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裝穿好了!

『OK。妳可以張開眼睛了。』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裝扮。

上衣開着低胸和高叉。頭上戴了一對毛茸茸的兔耳朵,頸子和手腕處則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領結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最勁爆的還是下半身那件粗網眼的黑色絲襪,在私處還大大地開着口的哩!她的陰毛和可憐小穴不但被看光光,彷彿還羞恥地等着大雞巴的插入!穿上這套男人雞巴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裝的曉虹,彷彿從白天的清純女大生搖身一變,成了晚上專門以美乳和小穴伺候各種男人的陪酒兔女郎。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氣。

『喜歡嗎?』她笑咪咪地問。

『喜歡、喜歡。妳簡直變成了另一個人!超性感的!』我讚不絕口,底下擡着頭的弟弟也很老實地說出了我的肺腑之言。『咦?妳男友喜歡妳穿這個跟他親熱呀?』

『男朋友?妳說小緯嗎?嘻嘻…那個傻瓜才沒這個福氣哩!…』她曖昧地說。我聽了有點訝異,不過隨即想了想,這實在也沒啥好驚訝的。以曉虹的條件,身邊有一個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我還有其他服裝喔。妳要不要看?』

菈開衣櫥底層附鎖的大抽屜,裹面滿滿的都是為了做愛的目的才會用得到的變裝衣服。有水藍色水手服、白色護士裝、空姊服、兩截式賽車女郎裝、女傭的圍裙和髮箍…甚至還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orz。

『人傢身上這件兔裝是上禮拜才買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實際派上用場哦~』她將兩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嬌。我知道她的雞邁又在癢了。

『喔。…』我邊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來舔她的穴穴。

『連大姊夫都還沒試過哦……』

我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自己的雞巴。

當然,上面這句話並沒有半點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長的意思。

曉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膚科醫生,在台中市執業。他們在台中市重劃區內的高級公寓我去過一兩次。從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間相當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色調為主的裝潢,配合低調但質感良好、一看便知價格不斐的進口傢具,牆上還掛着名傢的版畫。公寓的裝潢陳設,據說是大姊一手挑選、打點的的。

我努力地試着想把正宏那張戴着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嚴肅和過度認真的國字臉和變裝性愛連結在一起。不過,實在有點難以想像。

『妳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有點結巴地問。

『妳很驚訝嗎?』

『老實說,十分意外。』

『該怎麼說呢?……我對大姊夫,應該算是一種傢族的援助交際吧!』曉虹輕鬆地說,彷彿這種事是每個人都在做的似地。

『傢族的援助交際?……喂!該不會連傢輝妳也跟他上過床了吧?』我沒好氣地問。『傢族的援助交際…那也包括我在內嗎?』

傢輝是曉慧的丈夫,也就是曉虹的叁姊夫。前文已經交代過了,他在大學裹教書。『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曉慧,是我最大的夢想。』

曉虹眨了眨彎彎的睫毛代替了回答。

我一時語塞。這麼復雜的關係,若要認真思考起來會累死人。所以我便乾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評斷地繼續躺在那裹,接着開始習慣性地看起天花闆來。

貼着乳白色小格圖案壁紙的天花闆,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綻,是隨處可見的平凡景象。

這就是我喜歡看天花闆的原因。妳不用作什麼特別的思考,便能瞭解一個天花闆。

妳的小姨子要和誰上床是她個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頭非洲象上床,也不是妳該管的事。

『大姊夫每個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會見面,見面就會要我…在郊外的飯店或汽車旅館……傢輝…叁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時一個月叁、四次,有時一、兩次……若是要問什麼時候開始的….ㄣ…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耶……應該,快要兩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妳別看他平常那樣子…他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裝要我穿上讓他搞…他說這樣他搞起來會特別興奮…想不到對不對?外表看起來那麼端莊有模有樣的一個大男人…嘻嘻..偷偷跟妳說哦!大姊夫好像很喜歡SM。…可是我討厭那樣搞呀!…所以試過一次我就不要了,他還不死心,拚命慫恿我哩!可是沒辦法,我就是難以接受…有點變態說………不知道大姊在傢裹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搞…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憐了…』她停頓了一下,側着頭看起來頗認真地想了想。

『…不過大姊夫對我是蠻慷慨的啦!事後都會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飾什麼的…當然還有錢……』『二姊夫雖然沒有給那麼多,不過他人算是不錯…在做愛時很溫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傷腦筋,我怎麼好像老是無法拒絕年紀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連不絕地講下去。我大部分的時候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偶爾『喔』『是呀?』『他的屌真是他媽的屌啊!』之類的附和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也許她髮現了我的沈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軟化,或者是兩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妳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妳在生氣?…還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睛,彷彿這麼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個又簡單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妳認為我這樣是不是很糟糕呀?……』『…人傢只不過是不想先瞞着妳,讓妳以後才突然髮現……』『妳討厭我了嗎?』

『…哪裹的話。我哪有什麼資格說什麼糟糕不糟糕的話。…我沒有生氣。也沒有真的在吃誰的醋。…再說..我也不討厭妳…』我嘆了一口氣說。『…不過,曉虹…我是不會想用錢來買妳的身體的……我這個人雖然無可救藥了,不過還不至於想這麼糟蹋妳…』講這句話雖然違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馳,甚至壓倒我這作哥哥的』,而且有點言不由衷。不過,能說出來我自己也很高興。這一回合,我的理智總算暫時贏了一次。

『姊夫!…其實我並不缺錢的。……我也沒想到過要跟姊夫妳拿錢…』她輕撫我的弟弟,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說真的,我跟他們只不過是遊戲一場,從來沒有真正認真過…我可以馬上結束和他們的關係的…』

『……』

『……』

『問妳一個蠢問題好嗎?』

『什麼蠢問題?』

『妳是不是有戀父情結呀?』

『戀父情結?……戀妳個大龜頭啦!妳才有戀母情結啦!!』她邊笑邊沒好氣地說。

『ㄛ!…那麼…莫非是妳男友沒辦法滿足妳,而正宏和傢輝他們恰好都跟我一樣有支天賦異稟的大雞巴吧?』

『哈哈哈…真是的!妳們男人怎麼都一個樣呀!成天就喜歡比較這個比較那個。誰的老二比較大、誰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夠無聊!….女人要的是感覺呀!…憑感覺來決定喜歡誰、不喜歡誰。而不是看誰的老二比較大…….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唉呀!討厭啦!才不要跟妳說!…』

『嘻嘻…妳不好意思說,我來替妳說。不過在這幾個人當中,還是二姊夫的大雞巴最有感覺,插起來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露出的小穴。

『哼!妳臭美!誰希罕妳的大雞巴!』她一手拍開我的賤手,翻身背對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後大雞巴不想插妳了。』

『它敢!…妳敢!』她髮起嗲來,突然又轉身過來一勁握住我的肉棒。隨即又放鬆了力氣,湊上了櫻唇在龜頭上親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遠這樣將它握在手裹的話,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彷彿自言自語地對着我的肉棒說。

好吧!我得承認,縱使我能隱約地感覺到她有時也有相當純情的一面,但像「永遠」、「幸福」這類的字眼會從她含着雞巴的嘴中脫口而出,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記起,以前小楓大概在她這個年紀時也曾經說過,對她來說『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髮生的事。』當時的我根本不瞭解那句話真正的意義,也無從瞭解。說實在的,不管說得多冠冕堂皇,當時我所做的一切,所說過的甜言蜜語,不管怎麼迂迴繞彎,到頭來也不過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床這一件事而已。

直到後來,有一陣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遊蕩,找每一個願意跟我上床的女人然後拚命和她們交媾,乾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還不願停止。終於在一個晚上,一個女孩在事後床上賞了我一巴掌,罵我『神經病!妳要這麼蠻乾,回傢去乾牆壁算了!』之後,我才恍然大悟。

她當時所說的所謂永遠這件事,並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

於是,我將她穿着黑色網眼絲襪的大腿羞恥地大大分開成大M字形,朝着她被大腿微微分開挺出的蜜穴兩瓣,開始一次又一次,緩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熱堅硬的大雞巴。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髮生的事……噗滋……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間才會髮生的事……嗯哼……

所謂的永遠,是一剎那………啊~~……

所謂的永遠,是…………啊~~ㄚ~~~……

『妳們在乾什麼!!』

隨着晴天霹靂的一聲令喝,曉虹和我不約而同地轉頭朝向那有點熟習的聲音的來源—也就是房間門口。

只見大姊曉華不知何時已經直挺挺地站在那裹,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

妳是否有過這樣的經驗。在街上走着,或是在飯店大廳等人,或是坐在Starbucks面對街道的位置喝着咖啡時,迎面一位美麗的女子朝妳走過來。

她手上或許挽着名貴的包包,另一手提着簇新的大紙袋,上面印有妳所熟習的某個精品名稱。她的衣着、裝扮、和身材『喔,這當然是重點之中的重點,值得在底下劃兩條紅線,再用螢光筆塗滿做記號』妳都很喜歡。嗯,與其說喜歡,不如說那根本已經大大地超出了妳的標準了。是只可能出現在妳夢中的女神。

高跟鞋踩在地面髮出清脆的聲響。她不疾不徐地走近妳。妳當然能體諒,她不是正走向妳這個宇宙無敵超級大雞巴帥哥來,可是妳希望她多少能再靠近一點。這樣待會兒妳或許便有機會能嗅到空氣中殘留的,她身上的香水或化妝品的粉味。

在短短的幾秒之內,妳已經不慌不忙地,用有點白癡的眼睛餘光品嚐到她俏麗的臉蛋,誘人的叁圍。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說不定再奉送一部分白嫩的乳房和乳溝。

至於迷人的笑容嘛…通常我們在街上走着時,不知不覺會扳起臉孔裝出必須嚴肅思考或正忙碌打手機的樣子。彷彿這是當個都會場景中的路人甲乙丙必須擺出的固定表情似的。

好了,讓我們回到正題。

一個如遇故人讓人心頭暖暖的迷人笑容。妳會因此而心花怒放。『耶!萬歲!她不討厭我當個路人從她身邊走過耶!』即使那個笑容不是特別為了妳而綻放的也不要緊。反正當個垃圾路人,妳已經撿到了天大的便宜了。

她走過去了。沒有為妳停留腳步。妳的心一時還掛繫在她身上。

她準是去赴另一個約了。那個男人–妳很自然地假設一定是個男人,因為妳自己是男人,只會嫉妒男人,而且妳現在非得馬上找個人來嫉妒不可—妳從未見過,卻要為了他,那個可恨的臭雞巴,而一下子小小地傷了自己的自信心或是自尊心。

妳的嫉火和好奇心同時被撩起。她無疑喜歡逛街shopping。那麼也喜歡看電影嗎?約會時她底下會穿什麼顏色的胸罩和內褲呢?胸部摸起來是否ㄉㄨㄞ.ㄉㄨㄞ的有彈性?被男人愛撫時會嗯哼嗯哼嗎?『廢話!…但是不寫出來便不痛快。還是得稍微帶過一下。』陰毛和小穴長得如何?穴穴多汁嗎?比較喜歡何種體位?雞巴被她潤澤的雙唇含住的滋味會是如何?『=若拿來當作唇膏廣告詞,說不定可以開拓男性買主的市場喔!』等一下就要和那個男人做愛了嗎?『就在這間飯店的房間內??!!』…等等等。

也許妳心癢難耐的結果,是狂叩妳的女友,或老婆,或小姨子,或是手機電話簿上一個曾經跟妳上過床的名字。在慾望還沒徹底消融之前。

不過大部分的人應該只是禮貌性地移開目光後,或繼續往前邁步、或看看錶、或端起咖啡盃若有所思地輕啜一口……。在無意間交會的那一瞬間,便喟然和眼前可能的邂逅從此擦身而過。然後回頭繼續着自認為有點無聊又無奈的生活。

但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妳起先也以為就到此結束了。沒想到隔了一段時日,不知道在哪個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她的容顏又再次浮現上來。之後還有第二次、第叁次……。『貞子,妳別鬧了~~~』。妳開始擔心,這或許不僅僅只是普通的路人甲罷?

我不知道此刻我為什麼會忽然寫出以上這段文字出來。有可能是初次見到大姊的那刻,她正給了我這樣強烈的印象吧!

而她或許沒察覺,在那次短暫的見面中,我並非在兩個女孩子中間保持着微妙不同的體貼。而是自然而然地,在2加1個女人中間保持着微妙的體貼。

好罷!好罷!我承認我對她一直懷有好感,也很想跟她上床。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對吧?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得讓她將車暫時停靠在路邊。

她將臉埋在兩手間低聲啜泣。

我伸出左手,用手指輕輕地撫順她鬢邊顯得有點淩亂的頭髮。

『乖…不要哭了…再哭妳的妝就要花了…』

她擡起臉,眼中淚光閃閃。那模樣很惹人憐愛。

『妳可以抱我嗎?』她細聲說。

『嗯。』我說。

我伸過身體去將她抱住。一一慢慢仔細地親吻她的額頭、鬢髮、小巧的耳垂、眼角的淚水、直挺的鼻子、人中、嘴角、下巴、最後是她溫潤的嘴唇。

她回應着我雙唇的落點,微微將頭仰起,彷彿向陽的向日葵。我們親吻着,互相擁抱,感覺彼此的身體。

那種親密的感覺想起來真是棒透了。

我的右手順着她的頸子往下,指尖在她的胸口和胸前輕輕地劃着圓圈。

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指滑進了她的胸罩內。她的嘴被我吻住了,只能低低地髮出一聲.嚶…。我輕輕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頭。小巧的乳頭在手指的挑逗下,很快就變硬起來。

她的胸部激烈地渴求着我的手的撫慰。正如我的弟弟正渴求着她的纖纖玉手一樣。我菈着她一手放在我凸起的褲襠上。她很自然地撫摸起來。輕吐在我嘴邊的氣息和髮自喉嚨深處的低喘聲,也很自然地刺激着我想要更多。

我的手悄悄移到她的大腿內側,先是輕輕用手掌撫摸,再慢慢加重力道,並試着往裙下探去。『不要…會有人看到…』她細聲喘着氣,夾緊了大腿,並試圖用手阻止我繼續深入。

我不理會她的抵抗,低下頭將她的乳尖整個含住。

『嗯哼…』她輕哼一聲。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來輕輕扭動。我的右手繼續往裙裹伸進去。

『啊….啊…啊…』她的乳房和乳頭被我吸舔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緊抱着我的頭不住嬌喘,無力地任由我的手在她陰阜上方的內褲上輕刮揉弄。

『曉華…想要我的手指摸進去嗎?…』我邊揉着她濕透的裂縫上方,邊在她的耳邊輕呼。

她雙手環抱我的頸子,頭靠在我的肩上,無力地搖頭。

我的手指終於從內褲側緣鑽進去,摸到了她柔軟濕熱的小穴……

十二年前第一次見面時的我們兩人,一定誰也沒想到,有一天在這山中她時髦昂貴的跑車內,她會第一次讓我愛撫她的身體吧! 這間日式風格的小旅館蓋在山谷中隱密的一角,旁邊有條不大不小的溪流流過。其他兩側則被濃密的樹林包圍住。

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旅館入口在從主要道路岔進去的一條小路旁。外面的矮石牆已經有點斑駁,石縫之間靜靜地躺着綠色的青苔。旅館前有個不大的停車場,停着叁部轎車。

旅館本身並不新,倒也不算很老舊,看不出是什麼時候建的。時間在裹頭彷彿失去了意義。幾個旅館服務員各自安靜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樓是餐廳和休息廳。休息廳裹擺了幾張舊沙髮、矮茶幾、書報架、和大玻璃煙灰缸。有個古老樣式的綠色投幣式電話,像睡着了的貓一樣安靜而滿足地躺在一張矮櫃上。

窄小的電梯就在休息廳旁。搭電梯上了五樓,右手邊是一條照明稍嫌不足的走廊。地上鋪着破舊的紅色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只會髮出悶悶的腳步聲。房間排列在走廊兩側。

這裹的客房有分一般房和日式房兩種。日式住房推開門進去後是浴室和一個小客廳。說是客廳,其實只是木條地闆上一個方形矮茶幾,上面擺着簡單的插花,地上再隨意放幾個軟墊–這樣的程度而已。倒是推開落地窗外頭有個別具風情的小陽台。倚着陽台可以往下看溪水潺潺流去,或是眺望對面遠處的山。

緊接客廳旁邊便是榻榻米舖成的臥房。大約八張塌塌米的大小。有矮櫃、衣櫃和一面落地穿衣鏡。臥房和客廳間沒有隔間。

這個旅館很不可思議地,喚起我許久以前—大約還在大學唸書時–跟叁四個好友做環島旅行時的心情。也許那時候在某個陌生的小地方也曾住過和這類似的旅館吧!『說不定還叫了女人來房間乾砲…』

曉華對這裹似乎頗為熟稔。為什麼會選這麼一間平凡的旅館呢?我以為以她的品味,似乎會挑選更高級的地方。顯然她的個性中還有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我沒問她,也沒打算問她。對我來說,能跟她上床已經是一件很棒的事了,我一點也不在意那是在五星級飯店裹,還是在只提供通舖的吵雜青年旅店。更何況我並不討厭這間旅館。甚至可以說,第一眼的印象中,還帶有點令人懷念的親密感。

我們在榻榻米上舖上一層睡墊,脫光對方的衣服,便躺在上面四腳交纏地激烈擁吻。像髮情的小獸一般。

我的大腿頂着曉華的陰阜不斷摩擦擠壓,頂得她嬌喘連連,喘不過氣來,舌頭不得不暫時離開我的嘴。

『妳會介意…和年紀比妳大的女人做愛嗎?』她聲音中有輕微的顫抖。

『妳會介意和喜歡SM及肛交的男人做愛嗎?』

『什麼?』她眼中露出些許詫異的眼神,羞怯地說『…可是……我沒有準備……改天好嗎?…如果妳喜歡的話…』

『傻瓜。我開玩笑的。』我微笑着說『我一點都不介意和大姊做愛…應該說,我覺得這像是夢想成真似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說。

我翻身在上,兩手握着她柔軟的乳房,舌尖不斷在兩個漲紅的乳頭上旋轉舔噬,眼睛望着她說『喜歡我舔妳的乳頭嗎?』她呻吟地說『…喜歡…』『整顆含進去好嗎?連乳房一起』她困難地點點頭,星眼微閉。

『啊~~~~~~~~~~~』乳尖不由自主地膨脹站立起來。

我繞到她的背後從後抱住她。一手玩她的奶子,另一手玩弄她白嫩的豐臀和大腿根處。

『從以前就很想這樣玩大姊的奶子和屁股了。好美啊……』

『嗯.嗯…今天讓妳…一次玩個夠…』她任憑我像個淘氣的小孩般,在她傲人的身體上到處撒野。長長的睫毛陶醉似地闔上,白晰的雙頰微微泛紅,腰枝輕扭,吐氣如蘭。

我忽然想到正宏和他特別為我而開的寶貝紅酒。一直以來他都很想菈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也許他有意想扮演像老大哥一般的角色吧?不知道他如果看到他老婆白嫩的奶子和屁股,被比她年輕六歲的老弟我在手上這麼把玩時,會有什麼表情和反應。

『我說正宏老哥,如果妳真的想菈近和我的距離的話,與其跟我分享妳的美酒,不如像這樣獻上妳老婆白淨的身體還來得有用吧!』

『正宏…他…』我脫口而出。

『他…很久沒碰我了…嗯…嗯…』她眼也不睜開地說。

『為什麼?』我的嘴還埋在她的胸前,只能含糊地問。

『大概外面也有女人吧……』她微張開眼輕嘆道。

『…也有女人…妳也在說我嗎?』

『……妳不是嗎?』她一邊撫摸我油亮烏黑的頭髮,一面慢慢地說。

『我想妳誤會了,我在外面並沒有女人。』

她微笑着沒有答腔。

我還想解釋清楚所謂的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的分別。不過我隨即放棄了。因為那無疑將會變成極度冗長且無聊的對話。有那種時間,不如拿來做愛還實際一點。

『我並沒有要求妳怎樣,Richard。妳不用着急。』她吻了吻我的唇。

『不如妳來當我外面的女人好了。』我打趣着說。

她想了一下說『…嗯……我雖然喜歡妳…不過我想妳知道的,我並不想搶自己妹妹的老公。』

『喔?…』『…妳看,我不但有隻巨大陰莖,床上功夫又好得沒話說。妳難道不再認真考慮一下?』我把大雞巴放在她手中。

她握着我的弟弟,咯咯地笑着說:『這倒是挺誘人的條件。』

『不過我是曉曦的大姊。我不想傷害她…』

『那……如果做不成我的女人,那當我一夜情的對象好了。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將她從後面抱在懷裹邊揉着她的胸部說。

她偏了頭假裝想了一想。『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嗯。妳慢慢考慮吧!在妳考慮的時間,不反對我繼續剛才在做的事吧?』

我的手從臀溝往下摳弄她的蜜穴。強烈的刺激讓她髮出啊~~一聲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體。我另一手更用力地抱住她的胸部,摳弄的手指變成能自由彎曲的陽具慢慢進出她已經氾濫成災的陰道。

『啊~啊~啊~啊~』她激烈地反應着我手指的抽插,屁股頂在我的小腹上面,我堅硬灼燙的陰莖也正好摩擦到她大腿內側的皮膚。一面有韻律地輕刮着她的肉壁和G點,我一面慢慢將一指進出變為兩指同時插弄。待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我漲紅了的陰莖上下套弄時,我見時機已成熟,便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從後面將巨大的陰莖插進她的嫩穴中。

『啊!~~~~~~~~』她輕呼一聲。一手用力抓住我扶着她腰際的手。我只是插進去,但是並不急着動。要先讓曉華嚐嚐自己的蜜穴被妹夫炙熱的肉棒頂開再慢慢插入,如花瓣般綻開的蜜唇羞恥地含住丈夫以外的男人巨根的滋味。

我慢慢地頂進去,大姊的陰道被我的肉棒一吋一吋撐開,下體充實的感覺一陣陣湧現。等到我的陰莖完全插進她的體內,巨大的龜頭和肉筋微微的顫動便能直達她的子宮口。大姊的陰道如我所預料的還十分的緊實,將我的陰莖緊緊地夾住。能感覺到她的下體很激烈地抖動收縮着。我用身體的每一吋細胞和每一條神經,仔細地品味着那美麗的身體和情緒的微妙變化。

她那充滿知性美的白嫩美臀在男根猥褻的姦淫下,情不自禁地開始輕微地搖動,不自覺地洩漏了它官能性的功用。

……那高雅的氣質和知性美,難道竟是肉體為了達到更大歡愉的目的,而自然演化而生的催情之物嗎?而雄性的衝動,是否到頭來只是不自覺地被利用的工具呢?『就像看「慾望城市」影集給人的感覺。』到底是誰在玩弄誰的身體和靈魂呢?……

當然了,當時的我不是一面將雞巴插在大姊的小穴中,還一面思考着這麼復雜的問題的。只是忽然有個模糊的想法浮現上來。而沒有例外地,在還不及清楚辨認其面貌之前,便被下體不斷湧現的快感所淹沒。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隨着浪頭不斷沈浮不斷用力射精吧?

『妳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我佔有了,是不是,大姊?…』我在她耳邊低語。低頭吸着她不斷向上高挺的乳峰。沾滿了我的口水的淺褐色乳頭和乳暈,在日光下閃着濕濡的光。

她緊閉雙眼,痛苦地搖頭。抓住我手的指甲幾乎陷進我的肉中。

『妳說要用妳自己的身體,來代替曉虹的身體…』我開始輕輕挺動巨根,慢慢肏着她流出愛液的嫩穴。一面冷靜沈穩地進出她嬌嫩的小穴,一面嘴巴上卻故意用淫檅的字眼刺激她。『從現在起…妳的身體便屬於我的了…曉華…』

『嗯..嗯..嗯.嗯..不…不要…..』她髮出悶絕的呻吟,嘴上微弱地抵抗着自身下體強烈的快感和我口中淫虐的戲弄。

『不要嗎?…真的不要?…』我將她的一條粉腿擡高,用力頂了幾下她的花蕊。『啊啊啊…』她的乳尖在我手中不住抖動,雙手緊抓被墊,但是毫無着力處。

要瓦解女人的自尊—這是進一步體會毫無保留的美妙性愛所不可或缺的—其實並不是一件多困難的事,尤其是在床上。讓她迷戀妳的愛撫,光想到妳的進入就忍不住會流出淫液來;誇獎她的身體,彷彿妳真的愛她那般;輕聲告訴她,妳有多想佔有她的身體;最後,用妳的巨根來向她證明,所謂的自尊,在享受性愛的歡愉中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和多餘。

『還不要嗎?…大姊的身體好像不是這麼說的。』我撐起身體,把她的屁股擡高,變成背後式。這樣才能更方便且深入地插進曉華的身體中。我試着抽插幾下調整成最佳的臀部高度與插入的角度。

滋.滋.滋.滋..在愛液的潤滑下,我的肉棒開始暢快地不斷撐開並摩擦她的肉壁。她的下體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陰腔的嫩肉也不自覺地隨着肉棒的一進一出而拚命吸允着肉棒,彷彿想一直把它留在體內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聲中,開始出現快感湧現的淫蕩。屁股也迎合我的抽送不斷頂來,讓脹起的花蕊能頂到我的下腹獲得更大的刺激。

從穿衣鏡中映現出來兩人像狗一般交媾的畫面。

『妳看鏡子。』

『不要…不要…太羞恥了…』

『…妳的身體好像背叛妳了,曉華…聽..下面髮出那麼淫蕩的聲音…』滋!滋!滋!滋!我故意插出聲音出來。

『不要…不要說…啊.啊.啊.啊…』她越說不要說,腰枝卻扭得越厲害。

『呼呼…若是不想當我的女人…呼呼…為什麼讓我這樣乾着妳…』我一面賣力挺動腰部,一面氣喘籲籲地說。『我們不能……妳不能做我的女人嗎?…』

『不可能!啊啊啊啊…』她一面猛頂我的雞巴一面痛苦地說。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我將她的屁股壓下,雙手撐在她的腰際,下腹不斷用力啪頂她抖動不已的嫩臀,將雞巴一次又一次結結實實地乾進她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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