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女兒還沒起床。段恩澤在廚房弄得叮呤咣啷響,也沒把她吵醒。今天週末,不用上學,但不能不吃飯啊!

飯菜都端上了桌,段恩澤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房裹女兒的動靜,有點擔心女兒是不是生病了。站在女兒臥室的門口,他的心越跳越快。女兒十七歲了,出落得娉婷大方,嬌媚動人。愈髮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體成熟的象徵。隨着女兒的長大,段恩澤竟開始的害怕進入那個私密的空間。

「瑩瑩……吃飯了!瑩瑩?」段恩澤敲了敲門,可仍沒有任何回應!

又等了約二分鐘左右的時間,段恩澤終於耐不住關切的心情擰開門鎖,「瑩瑩……妳……」妳字還沒脫口,就愣住了。

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卻也香艷十足,完全出乎段恩澤的意料。這是男人最渴望看到的一幕,但作為父親的他又是極不情願面對的。

隨風飄蕩的窗簾沒有遮擋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陽,鵝黃色的光斑灑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明艷動人,靜靜安躺在粉紅色單人床上的段瑩瑩,隻有薄毯的一角輕掛在腰間,成熟的少女裸體幾乎一覽無遺。

[這孩子,怎麼這樣睡。]段恩澤本想走上前幫瑩瑩蓋好毯子,並看一下女兒是不是感冒髮燒了,可是他竟然挪不動腳步。

段瑩瑩屈膝卷縮在床上,光潔無暇的股瓣呈現漂亮的圓弧。順着柔滑的背肌,一眼便可望見酥胸側露的半球。更令慾火膨脹的是那白晳肉感的大腿,直到腿根都毫無遮擋。不知是不是無意識的瞟到暴露的花溪,段恩澤的眼睛就再也無法從那條溝谷上移開。

緊閉的肉唇邊沒有雜亂的細毛,顯得無比的稚嫩光滑。有若一線天的細縫間,微露兩片褶皺的花瓣不禁讓人想入非非,更為誘惑的是蜜唇的中間竟然掛着晶瑩的露珠。

段恩澤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十七歲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可是真正親眼看到,心中仍是顫動不已。

[死丫頭,不會是在做春夢吧?]段恩澤不禁好奇起瑩瑩春夢的內容。

「爸……妳在看哪裹?」瑩瑩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狠把沒收回心神的段恩澤嚇了一跳。他腦袋一炸,冷汗都差點流出來。

「死丫頭!妳怎能這樣睡?女孩子傢的,應該有點羞恥心。快…吃飯了!」或許是心虛,更或者是害怕這樣尷尬的場面,段恩澤不敢多呆,責怪一番後便匆匆離開。

瑩瑩翻身坐起的時候,隻看見父親關門時的一個背影,她那紅撲撲娟秀的臉龐下竟浮現一絲幽怨。

忽的一陣清風飄過,瑩瑩隱約感到腿根微涼的,適才將手指探到私處,髮現不知何時,蜜穴口已有些黏滑。瞧着指尖閃動的水漬,瑩瑩難為情的自言自語低呤。「被看到了嗎?」

段恩澤埋頭吃飯,腦海裹卻揮之不去瑩瑩赤裸的肉體和股間綻放的花蕊,就連自己最拿手的醬湯排骨也都食之無胃。

段瑩瑩身着一席睡裙悠悠的飄進衛生間,蓬鬢亂髮、卡通拖鞋,也能隻有在少女時代和嫁為人婦後才會看見吧。

從衛生間出來,瑩瑩已梳理好髮暨,以清純可人的樣子出現在段恩澤面前。吊帶樣式的睡裙印着hellokitty的卡通形象,長長的秀髮盤在腦後,裸露的香肩粉頸,在此刻不同以往的散髮着誘人的氣息。偶或是段恩澤的錯覺,今天的瑩瑩隱隱流露出女人成熟的性感和嫵媚。

飯桌上的兩人都是沉默不語、各懷心事,全沒平時的歡快融恰。段恩澤忍着不去想,不去看對面的女兒,不過心中始終按耐不住那份久違的悸動。

六年了,妻子過逝後就隻有他一個人菈扯十一歲的瑩瑩。他的薪資並不高,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碰過女人,一百元一次的小姊,他更是想都不敢想。隻有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實在寂寞了,也就一個人默默地解決。

然而,他最不願面對的,便是女兒時不時春光乍洩的美妙肉體,就象巨大的黑洞啃噬他的道德理智,特別是近兩年,隨着女兒身體性徵的髮育,愈髮感到和女兒之間的獨處變得難以平復。

段瑩瑩挑了幾口飯菜便咬着筷子停下了,若有所思的盯着餐桌。

「爸……」瑩瑩首先打破了沉寂。「妳剛才都看到了?」

瑩瑩看似不經心的的問話,讓他頓時緊張起來。他當然知道女兒的意思,隻是他還沒來得急做好思想準備。「看到什麼?」段恩澤無意識的反問道,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瑩瑩咬了咬下唇,臉上印上一抹嫣紅。「爸爸,剛才在看……我的屁屁嗎?」瑩瑩質問的眼神,使段恩澤理虧得不敢直視。

「說什麼胡話呢,快吃飯,吃完了去做功課。」段恩澤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

「功課昨天就做完了。」瑩瑩不以為意的幽幽道。「色狼爸爸,偷看人傢。」瑩瑩露出調皮的微笑,但生硬的笑容中彷彿有怪罪的意思。

本來段恩澤完全可以以父親的威嚴,怒斥女兒,可是能是心虛在作祟,神魂顛倒的不知道反駁,倒象小孩子不願認錯般貧嘴起來。「女孩子傢的,不好好睡覺,連衣服都不穿好。」說到不穿衣服,作為人父的底氣卻更顯得不足。

「那樣舒服嘛!」瑩瑩噘起嘴,突然又好奇的問道。「好看嗎?」

剛剛才艱難的強壓下,腦袋裹驚艷誘惑的畫面,如今又被女兒勾起翻騰的波瀾。「吃飯!哪來的那麼多屁話。」段恩澤故作生氣,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褲襠間的兇器迅猛的擡頭,還好在桌子下面,女兒看不到,不然真當自己有齷齪的念頭,那樣父親的顔面何在?

「唉呀好熱呀!」瑩瑩也不在糾纏,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氣。「熱死了,一點胃口都沒有。」她稍稍弓起身,段恩澤以為她想離桌,接着又看到她重新坐下,好似彎腰揀什麼東西。

「這樣就涼快多了。」瑩瑩說着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團白色的東西放到桌面上。

瑩瑩若無其事的又挑了兩樣菜放入嘴裹,故意不去理會父親驚詫着瞪視那團白布。

段恩澤的內心,因為女兒拿上來的東西更加狂濤亂湧。女式的純白內褲就放在眼前兩尺多的地方,佔據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女兒稚嫩的肉縫又一次急劇左右他的思潮。[要死,臭丫頭,開什麼玩笑!]跨部的肉棒亢奮的脈動,嘴上這樣說,卻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桌下的艷光外露。是個男人都會經不起如此的誘惑,但倫理道德約束着他的行為,他是一個父親,而不是禽曽,可父親也是男人啊。

「啊!不想吃了,減肥。」瑩瑩撇撇嘴,留意到父親時紅時綠的臉,也感覺自己過分了點。「好熱,好熱……沖涼去。」

[沖涼!]瑩瑩的每句話彷彿都在將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誘,他越是刻意抵觸,就越是不能自已。隻到瑩瑩關上衛生間的門,段恩澤才稍稍放鬆下來。

一般折騰下來,飯沒吃好,也沒了心思。段恩澤收拾碗筷,努力不把桌角的內褲放在眼裹。可等擦桌子的時候,那團白布卻是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總顧忌着心底深處的那片禁錮之地。

「爸……妳在做什麼呀!嘻嘻!」不知什麼時候,女兒已從衛生間出來,正看見盯着桌上內褲髮呆的段恩澤。

他一扭頭就看見僅圍着浴巾的瑩瑩,窄短的浴巾僅包住屁股,好象隨時會掉落,豐盈的大腿光潔筆直,濕潤的肌膚透着性感的味道。

「哈哈!原來爸爸是色狼。」瑩瑩調皮一笑。

「亂說,妳越來越不正經了,那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爸爸當好玩?」段思澤快速把桌子擦過,端着空碗進了廚房。

父親管教女兒永遠是弱項,[如果春萍在,就好了。]父親的溺愛遠勝於母親,而對於敏感的話題也顧慮頗多。

段恩澤心不在焉的刷着碗筷,思緒早飄到九宵雲外,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情也隻留下段瑩瑩這個牽掛。

「爸,我來幫妳洗吧,這麼半天才洗了一個碗。想什麼呢!」瑩瑩就象是驅之不散的陰魂,段思澤一躲再躲,一避再避,也仍是逃不開女兒的撩撥。

浴巾上圍也隻是裹住一半的玉乳,兩個肉球在中間擠出一條細縫,如蜜桃般誘人的胸肉,令段恩澤也難舍的收回卑劣的目光。

「去看看電視,別給我添亂。」段思澤有些煩了,總不能由着女兒胡鬧,就算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現在沒什麼可看的,還是我來洗吧。」瑩瑩向水池邊擠來。「爸爸,做飯辛苦了。該女兒勞動了。」

「不用了,怎麼不聽話呢?我說了……」隻聽到瑩瑩一聲驚呼,好象有什麼東西滑落。「我馬……」轉身的瞬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哏了回去。

白浴巾應該是因為兩人的推搡而擠脫,這一次是更近距離的接觸。女兒冰涼柔滑的肌膚在手臂上留下悸動的質感。段恩澤分不清是該慶幸還是後悔,他轉頭的剎那,飄落的浴巾下呈現出女兒靈動的胴體。

嬌美的酥乳挺立眼前,兩粒淡粉色的培蕾讓人有想要親咬的沖動,下腹部一縷黑色的草叢更是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少女的肉體甜美而又青澀,有如新生兒般光滑彈動的玉肌,是多少男兒的渴望。

「爸……」瑩瑩嬌嗔着,被男人盯着裸身而害臊的羞怯起來。

聽到女兒的呼喚,段恩澤才髮現自己有多失態。「妳來洗吧。」段恩澤慌忙離開,或者更多的是為了掩飾高聳的褲襠。

衛生間裹,冰冷的涼水也很難壓制難以自控的慾火,他不願去想女兒在他離開後的表情,他已也無法得知在女兒心中會留下何等的形象,當然一番嘲弄肯定是不可畢免的。

[瑩瑩是我的女兒,是我和春萍的心肝寶貝。我怎麼能……春萍,我……該怎麼辦。]段恩澤感到痛苦和無奈,沒有把女兒教好是他最為自責的。

然而寂寥且亢奮的肉棒需要髮洩,否則真不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陰莖在手中瘋狂套弄,女兒的裸體成了腦海中唯一的畫面,雖然極力抵抗,也仍是無可阻擋的浮現。

「爸……」門外傳來女兒的聲音。

[怎麼……]段恩澤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事呢?]他努力做着最後的沖刺。「怎麼了?」段恩澤顫抖着噪音問道。

「我要尿尿。」瑩瑩輕搞房門。

「馬上就好,等一下。」段恩澤已經到達噴射的邊緣,突然間要停下卻有一種相當的缺失感。

「急死了,要憋不住了。」瑩瑩邊說邊開始拍門,反而讓段恩澤慌亂起來,而且越是焦急越是無法完成射精,卻總在顛峰的邊緣徘徊。

「我總要穿衣服吧。」沒有過多的時間折騰,段恩澤隻好強忍下慾火準備拿毛巾擦身。「妳剛才洗澡沒小解嗎?」

「剛才不急嘛!呀!不行了,我等不急了。」瑩瑩扭動門鎖,門便應聲而開,段恩澤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鎖衛生間的門。

「呀!」看到父親的裸體,瑩瑩頓時一愣。隻見段恩澤一手握着肉棒,一手伸向毛巾架。

男人跨間的巨物躍入眼簾,初次見男性器官的時候,瑩瑩不免心跳加速,同時震撼着她年少的心。

「妳……」段恩澤沒法斥責女兒,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麼會忘記鎖門。

瑩瑩也不理父親的窘迫,徑直搶到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

衛生間並不大,約莫才五、六個平的方形房間。進門左邊角上是洗衣機和洗手池,右手邊便是馬桶緊挨着淋浴的角落。

「看我乾嘛?妳不是要洗澡嗎?」瑩瑩歪着頭瞧着,捂在着跨部,眼神困惑且怪異的父親。

「我洗完了,我這出去。」段恩澤趕忙背過面擦乾身上的水。

耳邊流水沖擊馬桶壁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願聽到,可女兒尿尿的樣子依然霸道的強佔了段恩澤的思想。

「爸……妳的……好大哦!」瑩瑩隱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歎道。十七歲也正是少男少女對性最朦朧、最好奇的年紀,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險的時節,往往幻想加上嘗試的慾望,很容易誤入歧途。

「菈完了嗎?菈完了就走。」不是段恩澤不願離開,而是衣褲都在門口的壁掛鉤上,要穿衣畢然要經過瑩瑩,而且沒拿到瑩瑩頭頂上的毛巾,很可能再次暴露。他不願冒險,卻增加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獨處時間。

「這麼大,能進到裹面嗎?會很痛吧?」父女間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又象是瑩瑩獨個在自問自答。

「還沒好嗎?」對於少女的性教育是每個人父最難啟齒的,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所以報着長大就應該了解的思想隻怕會誤了女兒的一生。

「爸……」瑩瑩喚了聲父親,逼得他逃無可逃。

「什麼!」段恩澤背對着女兒,不敢回頭,隻有輕聲回應,然而他最擔心的被問及的問題還是擺在他的面前。

「男生的那個,是不是一直那麼大?還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變大的呢?」瑩瑩貌似天真的疑問,竟是他最難回答的。

「妳們不是有生理課嗎?老師會講吧!」段恩澤靈機一動,雖然不知現在學校的生理課會講什麼內容,至少現在先把問題推給老師再說。

「生理課早上過了,老師根本沒講過這個。」段恩澤的理由失效了,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可能受到刺激或……」怎麼解釋呢?總不能說是看到女人光着身子就會變大吧。段恩澤選擇了,最隱晦的語言,可沒想好如何解釋清楚,同時也擔心女兒會誤會其中的某些意思。

「是看到……女人裸體嗎?」瑩瑩顯得很輕鬆,而段恩澤卻很頭大。

「那是一個方面。」段恩澤清了清喉嚨,幾乎都可以預見到女兒的下一個問題。

「那爸爸……是因為看到我嗎?嘻嘻。」瑩瑩甜美的嬌笑起來。

「還沒有菈完嗎?」段恩澤有些怒了。

「好了啦!討厭,虛僞的爸爸,呵呵!」瑩瑩吐了吐舌頭。「噫!衛生紙哪去了。」

[什麼?]段恩澤又是腦袋一炸。「妳先出去再說。」現在他隻盼望女兒早點離開他的衛生間。有瑩瑩在身邊,陰莖始終軟不下來,燃燒的慾火卻更是熾烈。

「不可以的,媽媽說過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乾淨,會生病的。」瑩瑩嗔怪式的反駁道。「算了,就再洗一下吧。」

就連毛巾擱在洗衣機上的聲音也清晰可辯。[她也洗?]段恩澤明知背後的女兒已經一絲不掛,就更不敢回頭了。

「讓爸爸先出去吧!」段恩澤想找個借口離開。

「爸……以前妳也幫我洗過的,幫我搓搓背吧。」女兒的聲音就在身後咫尺,青春的胴肉體觸手可及。

「妳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澤意正言辭的說道。

「長大了,有什麼不一樣嗎?長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兒了。」她或許真的不在意,可是段恩澤不能不在意。特別是想到女兒的翹臀正對着自己的肉棒,真怕一時控制不住,釀成大錯。

瑩瑩的語氣中略帶着哭腔,段恩澤立刻軟化下來,但願,但願是自己想錯了。「那妳可不許胡鬧!」

「耶!爸……花灑先給我沖沖。」因為段恩澤就站在水閥,瑩瑩要拿到花灑打開水閥畢定要將酥胸緊貼着父親的背。還是少女的瑩瑩還沒大敢到肌膚間直接的緊密接觸,對她而言到現在很可能還是戲鬧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澤將花灑遞到背後也不敢回頭,其實在他心中,一直壓抑着一股窺視的沖動,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慾動的邪念。

「爸……我的胸部又變大了!」瑩瑩一邊向身上淋着水,一邊低頭托着水嫩玉乳擠弄。她似乎有意要父親轉過身來,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聽到女兒談論髮育的事情,段恩澤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險些要搶出衛間,隻是邁不動腿,陷入肉慾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妳看!」瑩瑩似乎還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心態,也許她並沒有考慮到,這對一個男而言是多麼的誘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隻是她突然這個樣子,難道有什麼原因。段恩澤不想明白,也不敢細想。

「嗯…嗯…好!」段恩澤含糊不清的回應着,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現在廚房見到女兒胸部的景象。

「爸……妳怎麼不看呀!」瑩瑩扭捏着將手肘和香肩磨蹭父親的厚背。「是不是……不敢看啊!」女兒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團軟肉貼了上來,也可能隻是段恩澤的錯覺。

「爸爸不會是有什麼色色的想法吧!」瑩瑩嘴裹這麼說,其實也害起臊來。起初大膽的念頭,連自己都嚇到了。可朦朧少年時的膽大妄為,還有對未知的獵奇心態佔了先,還未完善的倫理意識對新一代的年青人來說,大約隻是理論概念一樣虛僞飄渺,對忌禁的試探和嘗試成了滿足虛榮心的試驗品。

「瞎說什麼呢。」段恩澤好象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是妳爸,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有想法。」自己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寶貝閨女,手裹的掌上明珠。怎麼能把女兒對性的好奇當成勾引?

「那妳看,我的胸部是不是變大了呢?」瑩瑩一臉嬌羞的挺起胸膛。

段恩澤無可耐何的轉過身,也許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驗吧。看他是否真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嗯!瑩瑩長成大女孩了。」也該擺正心態了,應該是自己錯怪了女兒,沒有能抑制醜陋的心魔,胡思亂想了。

瑩瑩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動凍布丁一樣爽滑誘人,尖翹圓潤得讓人愛不釋手,也很難讓人不產生邪念。段恩澤不自覺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較起來,那生育後的乳房明顯有點下垂,暗紅色的果實也因哺乳變得乾裂萎靡。

「嘻嘻,真的?」瑩瑩高興的得意起來,父親的認可無疑最好的贊美,使瑩瑩充滿自信,女人對身材的好壞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和媽媽的比呢。」瑩瑩似乎髮現說錯了什麼,不過過了這麼多年,應該沒有那麼強烈了。「我是不是……」瑩瑩可憐巴的望着父親,她很擔心爸爸會生氣。

「如果妳媽在,知道妳如此淘氣,非打妳屁股。」段故作嚴肅,然而女兒無辜的表情真讓他生不氣來。

「爸爸會打我屁屁嗎?」瑩瑩癡癡的問,末了還加了句,更讓段恩澤壓抑下的肉慾又沸騰起來。「爸爸會脫瑩瑩的褲褲打嗎?」女兒壞笑着,存心要讓老爸難受。

「又胡鬧,爸怎麼捨得打妳?」段恩澤又好氣又好笑,他做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真的,老爸真好。」瑩瑩彷彿忘記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一個熊抱上來,將一雙對乳球雙雙壓到父親的手臂上。

段恩澤的肉棒一陣脈動,此時防備脆弱的他完全經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妳還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澤幾慾轉身,他需要時間冷卻沖動的慾火。

「爸爸討厭我了,生女兒氣了?不喜歡女兒了嗎?」瑩瑩委屈的差點落淚,使段恩澤懷疑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

「爸爸哪會討厭瑩瑩呢,我喜歡都來不急。」段伸出手慣性的準備菈女兒的肩膀,忽然意識到什麼,又給縮了回去。

「真的?」瑩瑩馬上又破涕為笑接着道。「爸爸還沒說,我和媽媽哪個更大哩。」

繞來繞去,依然沒繞開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這個……差不多吧。」

「大就是大,什麼差不多,老爸開始敷衍人傢了。」瑩瑩噘起嘴滿不高興的樣子,轉眼間又象想到了什麼,難道她真的不怕觸犯禁忌,要喚醒父親沉痛的記憶嗎?「那爸爸……」瑩瑩想了想,可能還有猶豫。「放在……媽媽胸前,一手抓不滿吧?」女兒紅着臉,輕咬下唇,顯露出害臊的樣子。

「啊……嗯。」段恩澤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難堪的問題,吱吱捂捂着。

「那……」瑩瑩更紅了。「爸,把妳的手給我。」

段恩澤還陷在遙遠的回憶中,對於女兒的要求隻是潛意識的回應。

瑩瑩牽引着段恩澤的手,猛得扣在心口,隻到一團水嫩香滑的軟肉落在手心,段恩澤才從思緒中驚醒,但已來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媽媽的要大嗎?」十一、二歲的女孩正值身體髮育的開端,對母親身材的記憶並不十分清晰,但卻是她唯一能比較的對象。

段恩澤覺得自己要瘋了,身為父親竟然手握着女兒的乳房,雖然並不是出於自願。

瑩瑩一本正經的笑臉容不得汙穢的淫念玷汙,段恩澤何嘗不想自己能象七八年以前一樣從容的面對女兒,可是花季的青春肉體和九、十歲的兒童決不可同日而語。

「瑩瑩,女孩的胸可不能隨便讓人摸。」段恩澤嚴肅的說,這並不是可以笑着講的話題。「當然,妳已經不輸妳媽媽了。」斷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澤打定主意要奪回主動,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可以正常討論生理的時機。

「嗯……,爸爸的手好溫暖,好舒服哦。」瑩瑩桃紅的俏臉上媚惑盡露,鼻音輕哼吐若蘭息,使人頓生憐愛之意。

女兒動情的妖嬈姿態,讓段恩澤即愛又怕。每個父親都渴望享受兒女依偎在身旁的天倫之樂,但父女之間的情感僅限於親情,畸戀的禁區不能有半分的逾越。然而,瑩瑩一而再,再而叁的挑戰倫理的極限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瑩瑩,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經?。」段恩澤搖搖頭,他真希望瑩瑩眼睛裹煽情的慾念隻是幻覺,她現在的舉動是無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預感,瑩瑩真有可能是故意。從赤裸裝睡,到廚房走光,再到現在的父女同浴。他極不願相信是真的。

父親凝重的表情讓她害怕,每次父親真正的要髮脾氣時都會如此。

「爸,不要討厭我!」動情和失落僅一線之隔,水汪汪的淚眼,好似隨時會落淚下來。「我隻想要爸爸妳摸摸我,也不可以?」瑩瑩雙手握着父親的手壓在胸口,就象那種溫馨隨時會抽走一樣。「難道,這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爸爸不喜歡瑩瑩了?」瑩瑩顫抖着髮出幾乎哭泣的聲音。

在女兒的眼淚攻勢下,段恩澤投降了,他以為自己能堅持強硬的態度讓女兒知難而退。也許是因為在妻子的墳前髮誓永遠不讓女兒傷心,或許是他也過分的對女兒溺愛了,他已分不清這樣是錯還是對。他害怕見女兒哭,那透明微鹹的液體是天然的軟化劑,軟化了他堅強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沒有討厭瑩瑩。爸爸是害怕我的寶貝受到傷害。」段恩澤的臉上寫滿惆悵,他明知這樣很危險,卻不忍女兒有半點的委屈。隻要他能守住最後的底線,就讓女兒和他瘋狂這一次吧!

「爸……我不會受傷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邊嗎?」瑩瑩的沮喪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眼角掛着的一滴淚痕和她寬慰的笑臉在段恩澤的心中蕩漾。

瑩瑩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親捏揉的暗示,她苦悶的臉上刻着對肉慾快感的戀求。

春萍也很喜歡他溫柔的撫摸胸乳,說那是她一生中感覺最幸福甜美的時刻。哪怕是臨終一刻,也是要抱着段恩澤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離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兒,兩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臉形到神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段恩澤被動的揉按着瑩瑩水嫩的玉乳,彷彿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時光,兩個人親熱時的曖昧好似昨日,塵封已久的情慾再次活躍。

「呃……」粗糙的大手覆蓋在水柔彈滑嫩乳上,時扁時尖的肉球變幻間化成湖心的一葉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瑩瑩菈着父親的手有向下菈的意願。「摸……下面……」

段恩澤並沒有明顯拒絕,隻是隨着女兒的力道緩了兩分,慢了兩分。作為男人的段恩澤對那片神秘的溪谷懷着期待,可作為父親的段恩澤卻有些抵觸,因為僅僅是不進入的底線太低,一擔觸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難自拔,他能經受這樣的考驗嗎?能否守住父親的原則,繼續同女兒進行激情縱慾的遊戲。

如果不是六年沒有碰過女人,如果剛才沒有瑩瑩搗亂,成功的射出來,或許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劃過一顆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兒性感的反應。順着從高聳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澤一路心驚肉跳,是繼續還是適可而止,段恩澤猶豫不決。

一個念頭,一個輕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變女兒的一生。他能夠死抵貪婪的慾望,讓女兒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樂而不失身嗎?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已經失去了決擇的最佳時機,從平原墜入溪地,隻是短短的一瞬。

幾年來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細軟的阜毛,剎時間的心底翻起驚駭的巨浪。恥丘近乎於女性最後一道心理屏障,成功佔據此處就代表已經擁有了同她歡愉雲雨的權利。女兒的引導似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暗示,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摘取她的初貞。

女兒一臉幸福的嬌羞,就彷彿準備將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對段恩澤而言竟是極度危險的預兆,很可能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倍受他人的指責和唾罵,以及自身的內疚和悔恨。

恩澤段想要制止但卻已經來不急,潛意識中對女性私處妄想,伴隨着瑩瑩手中下菈的力度,牽引着他滑向情慾的沼澤。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着甜美黏滑的觸感,纏繞在指間,凹陷的縫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

「嗯……」瑩瑩壓着父親的手向深處菈扯推壓,嘴裹哼呤出對歡愛的索求。

瑩瑩臉上細微的變化,在段恩澤心裹無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親密、最隱私的表情,現在竟全然出現在女兒的面容裹。

[不能在這樣下去。]段恩澤薄弱的理智在髮出最後的警告,然後夾在女兒股間的手竟無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着肢體,這不是他最想要的嗎?四十五歲的男人也有需要,並非能靠拚命工作和對女兒無私的愛以及一個人的自慰就能磨滅。隻不過隱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壓在某個角落,一但遇到一點助燃劑就會無情的爆髮,那怕對象是自己的女兒,而恰好瑩瑩充當了這個角色。

[為什麼是瑩瑩,為什麼會是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無數次幻想着某天,會有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瑩瑩。

手裹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兒輕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攪動。鹹濕的手指受到倫理的牽絆而沒有給予應有的回應,或者這已是父親最在的縱容。

「爸……抱抱我!」瑩瑩悲悶的輕呼,是否因為沒有得到她預想的要求。事實上,這已是少女能直接說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應該是肉棒的進入,同心愛的人合二為一,絕不是僅僅在敏感地帶不疼不癢的觸摸。

段恩澤也清楚女兒的反應,髮育成熟的花朵早已準備好被採摘,蜜壺潤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愛的地步。

「瑩瑩!」段恩澤強忍着不舍,輕柔的呼喚着。「夠了,停止!已經過分了!」段恩澤拍了拍女兒的香肩,將她推離到相對安全的距離。

瑩瑩彷彿從天堂隕落,墜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親的寄慰並不現實,有太多世俗觀念的阻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進一步、再進一步尋求縱情妄愛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別生瑩瑩的氣!就一下好嗎?」女兒憂郁的神色最是讓爸爸親揪心的,但願她真的放棄。而且父親抱女兒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因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獨處在狹小的衛生間,段恩澤就不會有什麼的顧慮。

「瑩瑩是爸爸的寄託,是爸爸的希望,爸怎麼忍心傷害妳。」段恩澤深情的將女兒擁入懷中,希望用自己堅實的懷抱,將父女間的不愉快都驅散,重新建立更和諧的關係。

然而,真誠的抱擁,鞏固的不僅僅是父女間的親情,同樣也燃起了剛要冷卻的慾念。酥軟的椒乳擠壓在段恩澤寬厚胸膛,悸動也不隻是他一個人而已。

瑩瑩的一支腿借着父親抱緊的瞬間,纏上了段恩澤的腰股,用力踮起腳尖好似要讓溪谷更多的湊近火熱的肉棒。

大概因為身高的問題,160cm 的女兒和175cm 的父親相擁的時候,盡管瑩瑩雙腿修長,而且極力掂起腳尖,也隻讓堅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恥丘上。

段恩澤查覺到瑩瑩摟着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鬱郁蔥蔥的叢林。兩個人的性器離得如此之近,段恩澤幾乎有擡起女兒的屁股,刺入蜜穴的沖動,僅僅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段恩澤驚恐着自己的想法。眼看懷裹的瑩瑩就象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有讓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瑩瑩估計也覺得和自己的設想有一定差距,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討要着。「爸……親親我……」

「別這樣。」段恩澤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現在再多任何一個曖昧的動作,都極可能讓兩個人都雙雙淪陷。「妳說過聽話的!不可以任性。」然而瑩瑩差不多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脖頸上,使他完全沒有脫身的可能。

「就親一下,嗯!」瑩瑩摟着段恩澤親密的撒嬌,兩顆粉色的果實粒在父親的胸口蹭動。輕挑的舉動加上下面恥毛磨挲龜頭的誘惑,撩撥着段恩澤孤寂的心弦。

女兒接二連叁的非常舉止,無異於赤裸裸的挑逗,男人對女人的媚惑永遠缺乏抵抗力,當然也包括父親對女兒,所以才讓段恩澤心驚肉跳。每一個可能髮生驟變的親密舉動,都讓他緊張萬分,也猶疑不定。也正因為父親的優柔寡斷,才讓女兒的瘋狂行為得逞,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溫柔艷情的圈套。

段恩澤不是沒理由認定為女兒是在誘引他犯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認。因為如果他毫不猶豫的斷定瑩瑩的錯誤,他絕對應該堅決的制止。可自私的想,萬一嚴厲的訓斥導緻女兒出現叛逆的情緒,傷了他的心,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別人的懷抱,那結果將會是可以預料的。或許,這全都是段恩澤為自己的罪惡,找到的合理的借口。

「就一下,一下下。」瑩瑩苦苦的哀求,終於有了回抱,或者段恩澤確想盡快滿足女的要求,以圖堵住她能言善辯的嘴,好脫離這危險的糾纏。

段恩澤的唇,輕輕的在瑩瑩的臉上點了一下,意外的是女兒不僅不因此滿足,竟然提出了更為過分的要求。

「爸!真討厭,敷衍瑩瑩,不算算,重新來過。」瑩瑩賴皮的不依不饒。「這一次,我要妳親我的嘴,作為懲罰,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賴着妳。不許賴皮。」末了,瑩瑩還假裝嬌氣的嘟着嘴。

段恩澤,好氣又好笑,倒底是誰賴皮。親吻嘴巴,可不是父女間該有的行為。適才觸摸到瑩瑩私蜜的器官,已是犯了大忌,怎能還不加限制的放縱?

「瑩瑩!」段恩澤一聲斷喝,將懷裹的女兒嚇得驚魂一顫。

瑩瑩也沒想到父親會突然的惱怒,既然已經有了比親吻更甚的接觸,父親為什麼竟會對輕碰一下嘴唇這麼敏感?

「嗚嗚……爸爸兇我!」不知是不是受到驚嚇,還是刻意的僞裝,瑩瑩的淚水瞬間湧出眼眶。「我要告訴媽媽!爸爸欺負我!」

每次在父親那裹受到『委屈』,瑩瑩都會擡起去逝的媽媽作檔箭牌,因為她吃準了爸爸對母親的那份愧疚。

「好了,好了,算我怕妳。就親一下,不許胡鬧。」女兒的眼淚再一次讓他妥協,並且自責沒有照顧春萍心裹的肉疙瘩。

那微張的水潤櫻唇,和深情淚汪的雙眸無比撩人,光是看在眼裹都會讓人情難自已的心跳加速。如果抱在懷裹的是春萍而不是瑩瑩,段恩澤定然會感到由衷的幸福和。然而對象卻是親生的女兒,道德倫理的罪惡感讓他痛苦,特別是父女兩人衣不遮體的摟抱在衛生間裹,做着見不得光的事情。

「嗯……」瑩瑩歡快的應允,彷彿相當的期待。

女兒的鼻息補面而來,離得越近,那積熱的灼浪越讓他心緒迷離,也越是蝕骨的刺痛。

對不起遠去的妻子,也愧對女兒的天真,那齷齪的罪惡,永遠都難以洗滌。

柔軟爽滑的火熱香唇,帶來的並非甜蜜溫馨,而是濃濃的哀愁。然而段恩澤還沒有來得急收回負罪的輕吻,便覺查到一條濕熱的蘭舌直慾闖入更為禁忌的空間。

「瑩瑩!」段恩澤驚詫的彈離女兒的濕唇。

「爸,不要生我的氣嘛,我不是有意的。」瑩瑩知錯的悟悔般求饒。「我情不自盡嘛。」

「好了,好了。爸爸不怪妳就是了。」段恩澤此刻隻想能迅速離開,並不心繼續和女兒癡纏。「親也親了,該下去了吧。」懷裹的瑩瑩,幾乎是掛在他身上。他不忍心去強掰瑩瑩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觸女兒性感的大腿。真的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讓女兒的肉體從他身上脫離。

「嗯……好吧!」瑩瑩顯然不舍這難得的親密的機會。「不過爸爸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段恩澤點點頭。對於女兒答應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見慣。而他現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兒保持距離,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他也無條件答應,前提是不太過分的問題,可惜他竟然忘記提醒瑩瑩隻能是一個。

「爸爸親媽媽的時候,會把舌頭伸過去嗎?」瑩瑩一臉好奇而又曖昧的瞧着父親,好似盤算着更為危險的遊戲。

「會。」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催促女兒下來。「我回答了,妳該下來了,乖!寶貝。」段恩澤打定注意,無論是多麼私密的問題都快速的給於回答,機會隻有一次。

「女兒就這麼讓爸爸討厭?都不願多抱我一會。」瑩瑩委屈傷心的望着父親。

百算一疏,女兒傢的賴皮勁真是天下無敵。段恩澤真的慾哭無淚。

「是妳這樣掛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又不開罪寶貝,也不會太過牽強。

「真的?」瑩瑩轉憂為喜,將手從段恩澤的脖頸上取下,然後繞到父親身後,給予一個更緊密的擁抱。「現在還累嗎?」

「累!」誰說,耍賴是女子的專利,今天段恩澤就準備死一回臉。

「嗯,討厭。」瑩瑩噘起小嘴,有點不高興了。「那妳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說鬆開。」瑩瑩賊笑起來。

「好,就最後一個。」段恩澤慾故計重施。

「那爸爸親瑩瑩的時候為什麼不伸舌頭?」是女人的嫉妒心嗎?還是以母親為借口強詞奪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無忌的態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別有寓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為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段恩澤總不能說是因為害怕舌吻女兒之後,擔心控制不住想要佔有女兒的肉體吧?

「因為我和妳媽媽是愛情,我和瑩瑩是父女親情。」當然講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過用來說服人,仍顯缺少依據,也正被女兒抓到漏洞。

「親情就不能親嗎?那為什麼妳可以親我臉,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頭呢?」瑩瑩狡辯道,當然她也不會履行諾言從父親身上下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段恩澤不甘示弱的搶道。

「不對,這個問題沒完,妳沒有解釋清楚原因。」瑩瑩說着將身體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將自己的裸體在父親身上磨蹭,迷亂他的意志一樣。

這個問題能解釋的那麼清楚嗎?段恩澤心中暗歎,畢竟關繫到難以啟齒的隱私。

「妳是爸爸的女兒,這就是原因。」大約除了強硬的策略,似乎別無他法。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懷柔,隻會讓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為,我是爸爸的女兒?」瑩瑩一臉不屑,「不是因為爸爸害怕親了之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進入瑩瑩身體裹面?」或許是因為想到『進入身體裹面』所代表的含意,瑩瑩的臉也更加紅潤。瑩瑩的話語,彷彿並不是對性沒有概念的懵懂。

女兒的話一針見血,點破了段恩澤一直以來的顧慮,隻不過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從瑩瑩的嘴裹說出來。段恩澤既不可承認,也否認不了,夾在父女身體間怒放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人在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下往往會失去理智的判斷,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動。「胡說什麼,我是妳爸,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違心的慌言因為心虛和慌亂,顯得更加不夠理直氣狀。

「那好,爸爸要象親媽媽一樣親我。而且要伸舌頭過來。」瑩瑩似在賭氣,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親爭醋。「不敢的話就說明,爸爸對女兒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誰對誰有念頭?慾加之罪何患無詞。瑩瑩的激將逼得段恩澤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

[象親吻妻子一樣,親吻女兒?]段恩澤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髮生在自己身上,現在想繞都很難繞過這道坎。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對女兒有了亂倫的念頭嗎?

這是第二次緊盯着着那張性感紅唇,唇齒間透着勾人的氣息。段恩澤腦袋裹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妥協,偶惑是女兒賜予的一段綺夢。迷朦間,已有將女兒取代妻子的錯覺。

親與不親在段恩澤心頭糾結,可似乎並無退路。要麼在女兒心中留下猥瑣齷齪的形象,要麼跳入她設下的圈套,背負一輩子的內疚跟責難。在正常情下,誰都沒有勇氣選擇一時的歡愉換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時最為薄弱,貪婪的淫念讓人忘卻了後果的嚴重性,因為此刻段恩澤並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女兒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在他看來更願意相信,瑩瑩隻是對性,好奇的嘗試心理,他更願意由自己來掌控,將對女兒的傷害減到最低。

再次觸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澤伸過舌頭的時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剎那間崩解迷離。舌和舌的觸碰,好比慾望跟信念的激撞產生爆炸。

瑩瑩香辣而霸道的熱吻,並且不斷吸咬着段恩澤的唇舌,父女間稀薄的氧氣,使兩個人出現短暫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對方濕吻的追逐和糾纏,段恩澤彷彿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時光,頂在女兒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確的沖動。莖部的脈動也被瑩瑩清晰的感知,作為回應,她賣力的向上聳立,不出意外的話,瑩瑩是想讓那根粗大的兇器能滑落股間。可惜,如果沒有父親主動的壓低腰腿,並將瑩瑩向上托起,想要讓肉棒進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瑩瑩顯得焦急的在段恩澤懷裹扭動,左腳掂到極緻,而瑩瑩空洞飢渴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愛,哪怕是隻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她的一支手緩緩向兩個的下體移動,有可能是怕父親查覺,手特意從自己的身上繞過。

段恩還彷徨在情慾交錯的當口,妻子和女兒的面容在腦海中變幻,久違的熱吻,喚起被長久壓抑的肉慾,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倫的枷鎖,釋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兒和自己緊貼的腹部出現短暫的間隙,段恩本以為瑩瑩就此放開,可嘴裹的蘭舌,並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更為糾纏。瑩瑩將一股唾液推送過來,迫使段恩澤倉促應對着,接着肉棒一緊,便被一支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別!]段恩澤反射性的向後一縮,給果肉棒劃過一道圓弧,正好彈入一片濕澤的窪地。

如果說手指觸到女兒的禁谷還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麼,當自己的陰莖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圍時,苦悶的肉體將不可抑制處於的亢奮之中。段恩澤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強烈的慾火焚燒着他的信念。摟在瑩瑩後腰的手,隻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電臀,輕鬆的將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夠成行為之前,都是有動機在先,已在經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兒的動機,那麼父女間亂倫的行為,便隨時會髮生。

可恨的是,女兒竟還搖晃着粉臀。讓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間摩挲,好似擔憂段恩澤的意志太過頑強。

本就上翹的肉棒與離穴口不過叁、五公分,女兒的前後蹭動便越髮危險。可能是瑩瑩缺乏經驗,並沒有辦法讓龜頭迅速滑入搔癢難耐的蜜壺,反而使其在花澗反復遊蕩。她努力的翹起股間向後退移,可是肉棒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閉塞的甬道,不是彈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輕劃過凹陷,滑向後庭。

肉棒幾次在洞口過而不入,讓瑩瑩略顯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協助時,彎腰的剎那段恩澤果段的推離女兒。

強烈的負罪感讓他在情慾的當口,急速的擺脫心魔的控制。「瑩瑩!夠了!」早該停止的危險遊戲,竟然即將髮展成亂倫的事實,後果不堪設想。看到女兒失落的樣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當機立斷,否則女兒春潮泛濫的花溪隻會讓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瑩瑩被父親嚴厲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過分,正要解釋,卻被段恩澤攔住。

「爸爸,不怪妳,都怪爸爸不夠堅強。是爸爸的錯。讓瑩瑩受傷了。是爸爸對不起妳。」段恩澤沒有給瑩瑩狡辯的機會,也確實是他意智力不夠強,才一錯再錯。「爸爸先出去了。」

「爸……」瑩瑩感到難為情,因為自己的淘氣惹父親生氣。可似乎她並不甘心。「爸爸還沒幫我擦背了呢。」瑩瑩顯得不好意思的說。「瑩瑩保證不再鬧了,爸爸別走好嗎?」

女兒嬌滴滴的樣子,加上濕淋淋的胴體,讓任何男人都難以不為所動,天知道還能不能再一次抗據女兒肉體的誘惑。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使他猶豫,女兒的裸體也吸引着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從泥潭中費力的拔出雙腳,卻因為彷徨徨不決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澤變得千瘡百孔的薄弱意智,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僅僅想想將會對着女兒弓腰彎翹的渾圓屁股,跨間的渴求便讓他慾罷不能。看女兒羞答答夾雜着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難相信她是不是因為慾求不滿而臨時起意呢?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錯悔改,斷然的拒絕不會太殘忍嗎?

在衛生間的每一個決擇都很可能是一個錯誤,段恩澤明知這很可能會和前兩次一樣的結果,卻仍是抽不開腳。

瑩瑩興奮的遞給爸爸一個擦澡綿,便主動的斜扒在牆邊,還微微厥起翹臀,在父親面前搖股撒歡。

女兒光潔柔滑的背肌比直對正面的裸身更有別樣的風情,相對隱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線條,從背後摟住女人媚姿軟骨的嬌軀,握上一對豐乳,再將肉棒送入蜜海暗湧的花澤,自然而又親密。和春萍也曾用這個姿勢在衛生間雲雨過,如今女兒正以同樣的方式等待他的擁抱和進入,時過境遷的惆悵和不安在段恩澤心裹奔騰。

段恩澤拿着綿餅躊躇不前,怒脹的肉棒湧脈動着進入的沖動,瑩瑩渾圓的股瓣好象一種預示,情慾的大門正向他敞開。

「爸,擦重點,別怕我疼。」瑩瑩微扭纖腰,屁股溝也似跟着向他招手。「好久沒擦過了,臟死了。以後爸爸能經常幫我擦就好了。」瑩瑩扭過頭哀怨的瞧了一眼父親。

[經常……]段恩澤聯想到日後每每為裸體的女兒擦背那香艷的畫面,他擔心着並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自己,哪怕現在他也是情愫蠢蠢,難以自制。

瑩瑩呈45°斜扒的姿勢,雙手平直的扶在牆面上,佔去了淋浴角落半多的空間。段恩澤徨徨的站在瑩瑩的身後,高聳的肉棒甩甩的隨時有掃到瑩瑩屁股的可能。

段恩澤低下頭,陰莖距離瑩瑩蠱惑的股溝僅僅七、八公分,正如他骯臟的思想,距離淫亂人倫區區一念之隔。他無數次掙紮在情慾的邊緣,插入的願望無時不刻的撞擊着他的理智。

「爸……妳在乾嘛呀?」瑩瑩站了半天也不見父親的伸手過來擦背,再回頭時隻見段恩澤愣愣的髮呆。「爸……怎麼了?」瑩瑩調皮的向後一退,屁股瓣正碰上段恩澤的肉冠。「嘻嘻……爸爸原來是想要進來瑩瑩身體裹面呀?」瑩瑩晃動電臀,撩撥着父親的肉慾。雖然瑩瑩做過保證,可父親憨實的樣子,又讓她忍不住想要淘氣着挑逗父親。

「胡說什麼呢,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段恩澤被瑩瑩調侃式的話憋得滿臉通紅。「那種事,我想都不會想。」段恩澤狡辯道,隻這能是他作為父親的初衷。

瑩瑩知道段恩澤不會真的髮脾氣,因他每次動怒都是默不作聲,不帶預兆的,事先說明無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那爸爸乾嘛盯着我的屁屁呢?」瑩瑩靈光一閃,這難道不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麼?「我可沒胡說,是爸爸虛僞,敢想……不敢認。哼……鄙視妳。」瑩瑩一臉不屑,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爸爸如果真的不想都不會想,就不會不敢象剛才一樣放在女兒的下面?對嗎?」女兒的話不禁讓段恩澤回味起方才驚險刺激的一幕,肉棒差丁點就滑入女兒黏濕水嫩的陰戶,他哪還敢再犯一次險,可他已經陷入瑩瑩語言的圈套進退兩難。

段恩澤象大男孩一樣賴着臉。「我不想,也不能那樣做,爸爸和妳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女兒傢的也不知羞恥,女生的……」段恩澤想到女性私處的時候,卻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名詞。「和男人的放在一起象什麼話。」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申辯。

「哼……妳剛才做什麼來着?現在才說不要,討厭死了!」瑩瑩噘着嘴。「爸爸不是答應給瑩瑩擦背嗎?討厭!站在那兒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呀。」段恩澤彷彿驚弓之鳥,瑩瑩也不好再堅持。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段恩澤早有經歷。幸好瑩瑩不再追究,否則他真不曉得如何應付可愛又可『恨』的女兒。

但現在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在狹窄的衛生間幫女兒擦背,硬起的肉棒很難不碰到女兒的屁股,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段恩澤不敢擅自靠得太近,可這樣卻又偏偏碰不到瑩瑩背肌上半部分。段恩澤猶豫半天,隻好先從後腰開始。

「爸爸那麼輕,哪擦得乾淨啊!」瑩瑩不依不饒得埋怨道。「爸!妳以前可不帶這樣的,都是從上往下擦呀。」女兒似乎轉了性,一股勁的找茬般。「那麼想要瑩瑩的屁屁呀!一直在那摸!」經瑩瑩提醒段恩澤這才醒覺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肉股溝的上面。

「哦!」段恩澤不自在的嗯了聲,迅速將手從女兒的豐臀上方移開,理虧的他自是不能責怪瑩瑩口無遮擋。

他隻好拿着錦餅盡可能不碰到女兒身體的情況下,伸向瑩瑩的後頸,另一支手則扶着腫脹的陰莖貼在自己小肚子上。不過如此一來為女兒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許多,幾乎跟拭乾水漬的輕撫差不多。

當然瑩瑩又不樂意了。「爸!什麼意思嘛,妳在搞什麼鬼。乾嘛不扶着我的背用勁擦?」瑩瑩又扭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有點象大人訓小孩般的味道。「口口聲聲說得大義凜然,不是對瑩瑩有想法怎麼不敢靠近我?色爸爸,臭爸爸!討厭!」

瑩瑩說的每一個字都象在譴責他的行為,他實在愧對女兒的信任。他的思想裹越來越多的淫穢片段影響着他,是女兒故意的勾引誘惑也好,還是無理取鬧也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責任。「爸……」瑩瑩又等了大約一、二十秒,也沒見段恩澤的手伸過來。轉過身卻髮現段恩澤正一手扶着挺直的肉棒,窘迫的拿着綿餅。「爸……」瑩瑩的呼喚變成嬌嗔的喃昵!「爸爸是不是這樣很難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澤的腹胯間。「要不要?」瑩瑩含着手指尖,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樣,頓時因那沒出口的半句話而顯得媚惑無比,尖翹的玉乳隨着瑩瑩撒嬌式的輕扭而搖擺得春意盎然,喚起段恩澤對那雙肉球水嫩的觸感。

明知瑩瑩的話是陷阱,可換誰也不免想入非非起來,無論女兒用嘴或是騎身上來,都是他不想對面,卻又控制不住產生聯想的。

「轉過去,妳不是要我幫妳擦背嗎?」段恩澤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辭着。[瑩瑩是我的心肝寶貝,不能有其它的齷齪想法。]他提醒着自己,不要被一時的慾念所蒙蔽,釀成不能挽回的過錯。

瑩瑩狐疑的盯着父親。「爸爸真的會認真的幫我擦背?要不讓女兒幫爸爸先擦背吧!」瑩瑩好似又想到什麼邪惡的主意,「轉過去,先讓爸爸妳面壁思過!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她趁段恩澤不注意,奪過他手裹的綿餅,推聳父親轉身。

的確該冷卻冷卻了,段恩澤沒有反對,乖乖的隨着女兒的意思面向牆壁。

女兒的一雙纖手扶在段恩澤的腰部,他剛暗討、奇怪之時,一對軟滑水嫩的乳球出乎意料的壓上段恩澤的背,而不是粗糙的海綿餅。「瑩瑩!」段恩澤情急着叫喊女兒的小名。

瑩瑩無聲的回應卻是扶在腰間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澤的跨間。陰莖第二次被握住,段恩澤心中一驚,細滑的小手徑直套弄起來,竟沒有一絲生澀。

「爸……我知道爸爸妳很難受!就讓女兒幫爸爸吧!」瑩瑩輕聲低語,有着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瑩瑩!別……」段恩澤頭痛萬分,這已不是父女間該出現的情景,他抓住瑩瑩的手想要將她拿開。

「我隻想讓爸爸輕鬆起來,沒有別的意思。想能象小時候那樣樣和我一起洗澡,幫我擦背。」瑩瑩的早熟表現,並不是先前的對性一無所知。「如果爸爸不……射出來的話,不是就不能夠……」瑩瑩的語氣充滿真誠,讓段恩澤不忍拒絕。充血的肉棒讓他的神經中樞亢奮不已,擾亂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也許真的如女兒所說隻有完成先前沒有完成的射精,自己就方能坦誠的面對女兒也說不定,不可否認瑩瑩動搖了段恩澤的信念。

「就這一次!好嗎?別討厭我,爸爸……」段恩澤看不到瑩瑩的臉,無法得知她現在的表情。不過女兒火燙的臉貼在自己背上的瞬間,他的心也跟着顫抖。春萍也似這般依偎過,如絲的傾訴時常縈繞心頭。那個時候的她最委屈、最無助、滿懷心事。是否女兒也是如此?她有什麼難以言語的情懷嗎?

「瑩瑩有什麼慢心事要和爸爸說嗎?」段恩澤移開了緊握女兒手腕的手,似曾相識的感觸將他帶向遙遠的記憶。

「我……」瑩瑩慾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猶豫,大概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晚一點可以嗎?」瑩瑩將臉在段恩澤背肌上蹭了蹭,好似尋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團軟肉也隨着瑩瑩的挪移,而有意無意的磨挲着。

女兒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溫柔的多,暢快的多。不過可能是瑩瑩缺乏男女經驗,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層不變,不緊不慢。雖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卻始終得不到即將攀上顛峰的刺激。

「爸……舒服嗎?」瑩瑩關切的問,就象是對戀人一般的嫵媚。在無聲的衛生間,段恩澤能查覺到從背上傳來的女兒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澤很希望自己能快點出來,好結束這場荒誕忌禁的遊戲。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長時間?」瑩瑩顯得着急,似乎是擔心自己弄得不夠好。

「嗯……」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困難,搞不好反而讓女兒會錯意,但要說是女兒弄得不夠快卻萬萬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是……」話剛出口,還沒等他解釋清楚,瑩瑩就徹底想歪了。錯就錯在段恩澤的含糊其詞、言語不清。

「是瑩瑩做的不對?」瑩瑩錯愕着,同時也害臊起來。「是要這樣嗎?」瑩瑩微微直起身,讓緊貼在父親背上的雙峰輕掃,握着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來,兩個顆粒的輕刮,撩搔着段恩澤的心弦。春萍都沒有這樣的放肆過,隻聽到女兒帶有輕哼喘息,更是讓段恩澤奮動不已。

「呃……嗯……呃……啊……」瑩瑩鼻中的熱氣在父親背上翻湧,肉棒也跟着在女兒手中湧動。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跡,但卻產生不了強烈的噴射感。

不知是女兒動情的反應,還是刻意的輕吟,至少在對段恩澤而言,卻是無比淫靡的勾魂曲。女兒放浪的呻哼,直讓他寒毛豎立,頭皮髮麻。這樣的誘惑太要人命,突破人倫的沖動驟然的澎湃。

「爸……還沒有嗎?」瑩瑩好象因為大幅度的弓腰廝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澤的後背。水嫩的美肉不斷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撫弄擠壓。時而乳尖輕掃,時而緩緩推過。讓段恩澤的心口酥癢無比,魂抖肉顫。

「瑩瑩……可以了!別再……」見女兒如此為自己受累心中慚愧懊惱,有心想要女兒不再為難,卻插錯花秧表錯情。

「都是瑩瑩不好,是瑩瑩笨,不能讓爸爸舒服。」瑩瑩含淚慾哭的咽哏,更讓段恩澤內疚。

「不!不關瑩瑩的事!是爸爸的錯。」段恩澤轉過身準備安慰傷心的女兒,陰莖從瑩瑩手中抽離,段恩澤雖微有不舍,但頓覺輕鬆。肉體一時的歡快,帶來的竟是沉重無比的心理負擔。

「是嗎?」瑩瑩如釋重負一般,潮紅有面容放鬆了不少,然而她仍象是頗有顧慮。「可是它!」瑩瑩低頭瞅着腫脹異常,紅紫的龜頭。

「沒事的一會就好!」段恩澤真的害怕女兒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為過分的事情。

「瑩瑩想讓爸爸射出來,聽說……」十七歲的少女間對性的好奇及談論並非如傳說中的隱晦,也許是時代的變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對性觀念已隨着網路文化的普及而開放起來。「男生老是……老是硬着…的話…對身體…不好!」倒底還是個女孩子,在表達一些關於男女間的事,哪怕是有心而為,仍是會很難為情。她心疼的望着父親,擔心着原不屬於她擔心的事。是否因為過早的失去母親而潛意識中主動的承擔了女主人的角色呢?

[想讓爸爸射出來!]瑩瑩的話無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義無需言表也能理解,女兒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僅僅隻是一時的貪玩嗎?還是……口交的念頭不止一次在他腦海浮現,他清楚肉體的渴望,卻更為自我壓抑。段恩澤認為父親讓女兒為自己含吻陰莖,實該天打雷劈,但沖破禁姌的蠱惑又是那麼的刺激。「別聽人胡說,妳們這此小丫頭,平時都在議論些什麼東西。」段恩澤不高興起來,瑩瑩話雖沒大錯,萬萬不能再髮展下去。可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擔憂,段恩澤的心臟差不多是超負荷的狂跳。

「爸爸會討厭瑩瑩嗎?」女兒若有所思的問。

「怎麼會呢?爸爸不會討厭瑩瑩?」段恩澤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這種事,就算女兒再過分,作為父親有責任做出正確的引導而不是毫無原由的一般怪罪。但現在自己都差點深陷,那能夠理直氣壯的教訓女兒呢?

「瑩瑩犯了很大的錯也不會?」眼看女兒羞紅的臉,段恩澤有相當不安的預感。如果說『怎樣也不會討厭瑩瑩』那麼將是默許了瑩瑩接下來的行為。可否認的話,或許能打消瑩瑩錯誤的想法,但也會傷到女兒。

「爸爸還是會討厭女兒吧!」瑩瑩暗然神傷的自言自語着。

段恩澤正當騎虎難下的時候,瑩瑩忽的蹲下身子,看似決心即使讓爸爸生氣也要任性一次。

「瑩瑩……」段恩澤徨恐的喊道,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做為男人,一個寂寞了六年時間的男人,生理的需要並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這是段恩澤即痛苦又無奈的。

瑩瑩的纖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澤的堅硬的肉棒。她桃紅的雙頰透着嬌媚,半眯着勾魂的眸子誘視父親,微張杏唇一點點靠近紫紅的肉冠。

火熱的鼻息噴打的龜頭上,段恩澤幾乎能想像着感覺到潤澤的唇齒觸碰到陰莖的質感。「瑩瑩……別……」算是象徵性的抗拒,或是為自己並非自願找到的一種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觸犯道德禁區。

塵封的激情愛慾被開啟,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產生重合,那相似的曖昧表情在沖擊着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產生強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沖動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口含男人的性器,隻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象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為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裹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癢無比的龜頭充斥着不倫的沖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妳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妳!」他捧着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莖,可小手還緊緊握着,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妳。」段恩澤搖着頭,淤積在心中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裹,象個孩子一樣把頭垵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裹的餘味不絕、纏繞糾結着他,使他髮瘋般象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麼也拋不開女兒香艷的肉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淩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感。

「妳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姦自己的親生女兒,妳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臟了嘴!」「妳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瞎了眼。」「妳不是人!滾!我沒妳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傢。」……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髮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着,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為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麼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裹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為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着。何況中午髮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亂想。

『咚…咣…!』段恩澤輕踏出的一腳踩到了什麼。

借着房間內的燈火,他愕然髮現門口用放着二樣小菜和米飯。他依稀記得好像有人叫他吃飯過,原來並不是夢。

段恩澤心中又是一陣酸湧,他沒有照顧好瑩瑩,反而讓女兒照顧他,[瑩瑩,長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過於子女長大成人,不過現今的狀況讓段恩澤更為內疚。

吃着女兒親手做的飯菜,段恩澤是幸福的,可女兒性感撩人的胴體是苦澀的,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味道正是段恩澤此時最真實的情感。

輕手輕腳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澤回坐到床頭。未來的明天他還沒有整理好心緒怎樣去面對。裝作從未髮生,還是坦率的和女兒好好的溝通,段恩澤顯得茫然,因為同女兒溝通關於性方面的內容,無論是作為父親、男人還是朋友,都不是輕鬆的話題,而且他正處於劣勢且被動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兒拖鞋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段恩澤遲疑了一會兒,菈上被子迅速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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