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目中,英姊是一朵冷艷的玫瑰。她的身材很棒,皮膚白膩,高低粗細尤為分明。典型的一個東方美女。遺憾的就是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總是像有一層冰,令人不敢造次。有一個朋友形容她說:她是一池真水,無色的真水。她屬於南極寒冰的化身,妳可以去看,去感覺,但一定不要去嘗試接觸,很可能妳會被冰封。 大傢對英姊的過去都不是很瞭解的,只知道她離過婚。她過去的男人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別的城市。

有好心的女同事試圖給她介紹男朋友時,她都是冷冷的回絕。除了單位必須的情況下,她是不會和男人在一起吃飯的。很多的情男色虎也都是望而興歎。 她打扮的其實也很時髦,經常也穿一些露骨的衣服。看的人想入非非。大概是女人愛美的緣故吧。可 就是沒見過有男男人和她在一起。有時候我們都懷疑她是「同志」。

真是令人遺憾。但後來我們髮生的故事讓我徹底否認了這一說法。她決不是同志,也決不是無色的真水。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慾的女人。

像大多的女人一樣,她也需要男人的愛撫。只是她不願再受傷害。她很脆弱,害怕再一次被男人拋棄。後來她告訴我她一生不願在嫁了。叫我特別難過,終身難忘。我們只有過一次,也是今生唯有的一次,我感謝那夜的雨,感謝那個多雨的夏季,感謝~~~~~~~~~~~由於雨季太長,我工作又太忙的緣故。夏天能穿的衣服全換了還沒洗。

沒辦法只有臨時去買新的,我看看錶,離超市關門的時間還早,去吃寫東西就趕去超市買衣服去了。進超市時雨下的還不是很大,可一出來,狂風夾雜着暴雨傾盆而下,不一會功夫,到處都是湖泊河流,只好等雨小點後我才往回宿捨的路上走,該死的暴雨搞的到處都是水坑,那個要是不小心就要把腳歪了。我心裹憎恨的嘀咕着。

真是怕處有鬼,就在我快到廠門口是,髮現一個女人在扶着牆,一條腿站立着,一隻手在揉另外一隻腳。

那個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啊!這不是英姊嗎? 原來歪了腳的是她。哎~~~我這個烏鴉嘴。我急忙走上去問到:「怎麼樣英姊,要不要我叫車送妳去醫院檢查一下。」

「謝謝了,不用,一會就好的。」

她說話依然沒什麼表情。可能由於疼痛臉色有些蒼白。這時一個多麼好接近她的機會呀!我豈能放過?「不行,我還是叫叁輪送妳回傢吧!路是不遠,可妳走回去多受罪了」

說完我就趕緊在路上攔叁輪,她也沒在說什麼,但我感覺到她一直都在看着我,雖然我背對她叫叁輪,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她感激的眼神。還好是蒼天有眼,一個叁輪很快就來了,我輕輕的將她攙扶到叁輪車上,她沒有拒絕。在我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觸的那一剎那,我好興奮。又有一個擔心出現在我的腦海,誰扶她上樓呀?於是我給叁輪車伕說:「妳走慢點,我在後面跟着。」

然後又跟英姊說:「一會我扶妳上樓。妳腳痛,不好上的。」

這次她到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謝謝。」

她傢住二樓,很快就上去了。我當時倒是希望她傢住七樓八樓的。呵呵,可以更多接觸她的藕臂。她傢很乾淨,而且瀰漫着一股芬芳,當時就讓我有了一種衝動的感覺。但我還是理智的,我決不會強姦她的,我沒那麼禽獸。將她 扶到沙髮上做好,我問到:「英姊,有沒紅花油什麼的,快擦擦。」

「沒有,謝謝妳阿火。」

她還是淡淡的說到:「妳回吧!我沒多大事,過一夜就好了。」

「那不行,妳看妳的腳腫的很高,我去幫妳買」

說完,也沒等她勸阻,我就飛快的開門下樓去買藥了。很快我買完藥回來,將藥給她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充滿感激的眼神,昔日的冷冰已蕩然無寸。「我走了,英姊,妳自己擦藥吧!」

這句話我說的很違心。我哪裹想走呀?可又實在找不到留下的理由。「好的,忙活一繃子了,妳也早點回去信息吧!我很感謝妳的幫助,有機會我請妳吃飯算是答謝。」

這時的她說話很是溫柔了。無可奈何下,我依依不捨的走出了她的傢。 第二天中午,我在宿捨正在看小說,有人輕輕的敲了敲門。「誰呀?門沒插,自己進來」

我懶洋洋的說。我當時決沒想到進來的竟是英姊。她穿着一件白色低領的體恤,性感的牛崽短褲,頭髮反翹着披在肩上,細細的黃金項鏈綴着一個小小的白金十字架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閃閃髮光。「「「我一時看的着了迷,竟然忘記了說話。「我問小六知道妳住這的,過來還妳錢的。」

她輕聲的說到:「昨晚買藥的錢我忘給妳了。」

「哎呀!那幾塊小錢算什麼呀,妳的腳怎麼樣了?也擱不住為這點小事耽誤傷勢吧!」

我急急的說。「沒什麼大礙的,還有一點疼,不過基本上好了。」

她柔柔的說:「乾嗎不請我坐呀?」

「哦,不好意思,妳坐」

我急忙把椅子給她打開。然後給她倒水。「不用那麼客氣的,我馬上就走。」

她把手一伸說:「給妳十快錢,順便晚上請妳去我那吃飯。」

「算了吧,不就十快錢嘛,」

我高興的說:「晚飯我會去吃的,妳再坐會。」

「不行,錢是妳的,我不能要。」

她的態度很堅決,說完就把錢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後站起來說:」

我回去了,晚上6點妳過來。」

「好好好,我一定去」

把英姊送走後別提我多的心情是多麼的愉快。接下來就開始了焦急的等待。 晚餐準備了四個菜。英姊還是那身迷人的打扮。菜端完時,她突然緊張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阿火,沒準備啤酒。我平時不喝酒的,所以忘記了這事」

。「沒事,沒事,我也不喜歡喝酒的。」

這話我說的不老實。其實我很希望她能拿酒的,我也喜歡喝。「哦,對了,好像櫃子裹有一瓶白酒,很長時間了。」

她說着就去開櫃子。在她彎身開櫃子找酒的時候,我看着她圓挺的臀部,修長的腿,一時間又產生了衝動感。晚餐一開始有點尷尬,我們說話都有點不太自然,真還多謝她傢那瓶多年的老酒,在我的勸說下,她喝了一些,就這樣我們的話多了起來,從生活到愛情,從愛情到事業~~~~~~一直到很晚。我盡努力的想一些笑話逗她笑,她笑起來其實蠻可愛的。

搞不懂平時為什麼老是冷冷的。喝白酒的確在夏天很熱,開空調也不行,我們都出了很多汗。

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她竟然讓我看電視,她去洗澡,電視演的什麼我壓根都不知道,我聽見了衛生間傳出的水聲,犯罪感使我鼓足勇氣走了過去。我推開了門,那門沒反鎖。她雙手交叉在胸前,閉着眼,任由冰冷的水沖撒着她那美麗的身體,我走過去將她緊緊的抱住,沒有反抗,沒有說話,我們開始熱吻,在冷水下她的身體依然很熱,我貪婪的吻她的純,耳朵,雪白挺立的雙乳。雙手溫柔的撫摸着她光滑的背和屁股,她摟住我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我感覺她的乳頭開始變硬,兩腿並的緊了起來。

我推開她,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衣服,她主動的開始親吻我的唇,胸膛,直到JJ處,她一口含了進去,她溫柔的添着我的龜頭,時不時在去添兩個蛋蛋。偶爾又很快的用手套弄我的JJ,我緊閉雙眼,雙手摟住她的頭髮盡情的享受着那美妙的時刻。慢慢的我覺得我開始有點想射的感覺,不行,不能射。

一想到這我立馬將她抱在懷中,向臥室走去。

我又開始貪婪的親吻她的每一個部位,雙手也不閒着的撫摸她的敏感地,最後我們成了69姿勢,開始相互慰問。我用手指輕柔的撥開她的肉門,那裹已是洪水一片,我又開始挑逗那棵紅豆,用舌尖,用手指,剎那間又是一浪洪峰湧來~~~~~~快插進去吧!

在她臀部抽筋上午那一瞬間她淒慘的喊了一聲。我不在猶豫,調整好方位,舉起長槍毫不拎香惜玉的全根插入了她那塵封的幽門。一開始我用雙手玩弄她的雙乳,也不是大力的抽插,不緊不慢的在她那狹窄溫暖光滑的肉洞中一進一出,直到她的屁股越翹越高時,我才加快了速度。

她的叫床聲很特別「哦~~~該死的男人~~~~~天呀~~~~~~~哦~~~~~~~~無情的男人~~~~~~~」

後來回憶起來,我覺得我好像充當了她前夫的角色。後來她翻身將屁股翹起,讓我從後面搞,她說她喜歡,那樣更爽,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全心全意的奉獻着我的熱能,不知道為什麼那晚我是那麼神勇,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沙髮上,我一點都沒射的感覺。最後還是她在上面瘋狂搖動的時候,我開始有了感覺。在她花房湧出一陣陣熱潮的時候,在她屁股猛收縮的時候,在她的指甲抓破我肩膀的時候,我用衝鋒鎗無情的掃射了她的花房深處。 那晚我們幾乎沒說話,就知道做愛。

天亮時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宿捨睡了整一天。晚上我又去,又重復着人類原始的耕作。白天的她還是很冷,但到了夜裹,有我在的夜裹,她就熱的讓人窒息。我們之間沒有山盟海誓,沒有糾纏瓜葛。

我們有性,有愛,但無緣夫妻。{這時我們的秘密,在此不提}。後來我們結束了這段性愛生活,是我找到了我真愛的女孩。她沒有埋怨我,而且還祝福我很多。真水也許真的無色!有色的真水可能是那晚的雨水攙雜了進去。才迫使真水有了色。但我認為,真水有色。只要妳用心去做,去感覺,很可能妳就能看到和接觸到。凡塵俗世,塵埃瀰漫,哪來無色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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