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萬歷年間,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有個姓姚的人傢,生了一個女兒,名叫滴珠,年紀才十六歲,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兩人都健在,傢中又很有錢,對滴珠非常寶貝,嬌養過度

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歲,便是出嫁的年齡了。父母便托了個媒婆,找了個鄰縣屯溪鄉的大戶人傢潘甲給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種很特殊的職業,她們一定要把雙方的親事說成了,才能拿到賞金。

所以,她們經常把醜漢說成美男子,把窮光蛋說成是大富豪。

這屯溪鄉的潘氏,雖然是大戶人傢,卻是個破落戶,傢道艱難,外面好看,內裹卻很困難,男人須要外出經商謀生,女人須要縫補漿洗,挑水做飯,沒有一個可以吃閒飯過日子的了。

這個潘甲,雖然也是個秀才,樣貌也長得不錯,但是,因為傢境所迫,早已棄儒為商了。

潘甲的父母對待媳婦又很狠毒,動不動出口大罵,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誤聽媒婆之言,以為潘傢是戶好人傢,把一塊心頭肉嫁了過來。

滴珠和潘甲兩個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愛。

是滴珠看見公婆這般暴戾,傢庭又貧困,心中很是失望,經常偷偷掩面流淚。

潘甲也曉得她的意思,好用一些好話來安慰她。

婚後才兩個月,潘父就向兒子髮了火道:「瞧妳們這樣妳貪我愛,夫妻相對,難道想白白坐着過一世?怎麼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無可奈何,好跟妻子滴珠說了父親的命令,兩人抱頭痛哭一場。

第二天,潘父就逼兒子出外經商去了。

滴珠獨自一個人,更加淒惶,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個自幼嬌養的女兒,又是個新來的媳婦,在潘傢連個談心的人也沒有,終日悶悶不樂。

潘父潘母看見媳婦這般模樣,更加生氣,經常破口大罵:「這女人大概是想姘頭,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來在父母身邊是如珠似玉,哪裹受過這種辱罵?當下也不敢回話,只好忍着氣,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窩中偷哭一場。

有一天,滴珠起床遲了一些,公婆的早飯也拖延了,潘父立刻開口大罵:「這樣好吃懶做的淫婦,睡到太陽照屁股才起來!看她這般自由自在的樣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門賣俏,勾搭嫖客,才會有這樣快活的樣子,如果是正經人傢,不會這樣的!」

滴珠聽了,大哭一場。到了夜裹睡不看,越想越氣惱:「這個老渾蛋這樣罵我,太沒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傢去告訴爹娘,前來跟他討個公道。同時也可以趁此機會在傢多住幾天,省得在此氣惱。」

滴珠想好了計策,第二天一早起來,來不及梳洗,將一條羅帕兜頭包住了,一口氣跑到渡口。

這時候天氣很早,渡口一個人也沒有。也是姚滴珠倒黴,偏偏碰上了汪錫。

這個汪錫是個專門不做好事的光棍,這日從溪中撐了竹筏子來到渡口,一眼望見了個花朵般年青的女人,獨自岸邊,又且頭不梳妝,滿面淚痕,他便覺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妳要渡溪嗎?」

「正要過去。」

「這樣早,沒有別的筏子了,妳上我的筏子上來。」

他一邊叫着:「小心,小心!」一邊伸出手去接滴珠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錫一篙撐開,撐到一個僻靜去處,問道:「小娘子,妳是何等人傢?獨自一個要到哪裹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蓀田娘傢去。妳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認得路,管我別的事做甚麼?」

汪錫道:「我看娘子頭不梳,面不洗,淚眼汪汪,獨身自走,必有蹺蹊的事,說得明白,才好渡妳。」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動,心裹又急着要回傢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傢,自己如何受氣的事,一邊說,一邊哭,說了一遍。

汪錫聽了,便心下一想,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就不敢渡妳了。妳現在是離傢出走,放妳上岸,妳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殺,或者是被別人拐騙去。以後官府查出是我渡妳的,我要替妳吃官司的。」

「胡說!我自己是回娘傢去的,如果我要自殺,為甚麼不投河?卻要等過了河?我又認得娘傢路,沒人可以拐我的。」

汪錫不死心的對滴珠道:「我還是信妳不過。妳既然是要回娘傢去,這樣吧,我傢很近,妳且上去,先在我傢坐着等,等我走去對妳傢說了,叫人來接妳去,豈不是我們兩邊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輩,沒有見識,同時也是一時無奈,拗他不過,以為他是好心,便跟隨汪錫而去。

上得岸時,拐彎抹角,到了一個地方,汪錫將滴珠引進幾重門戶,裹頭的房室倒是幽靜清雅。

原來這個住所是汪錫的一個巢穴,專門設法誘騙良傢婦女到此,認作親戚,然後招來一些浮浪子弟,引他來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樂,或是迷上了的,便做個外屋居住,汪錫從中賺取了無數的銀兩。

如果這個婦女是沒有傢的,他便等人販子到來,把她賣去了為娼。

汪錫做這個勾當已非一天兩天,今日見到滴珠的模樣,就起不良之心,騙她到此。

那滴珠是個有錢人傢的孩子,心裹喜歡的是清閒,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說每天須燒火、做飯、刷鍋、打水的事,就那油、鹽、醬、醋,她也搞得頭昏眼花。

現在見了汪錫這個乾淨精緻的地方,心中倒有幾分喜歡。

汪錫見滴珠臉上沒有慌意,反添喜狀,心中不由動了色念,走到她跟前,雙膝跪下求歡。

滴珠馬上變了臉起來道:「這怎麼可以,我乃是好人傢的女兒,妳原先說留我在這裹坐着,報我傢人。青天白日,怎麼可以拐人來此,要行騙局?如果妳把我逼急了,我如今真的要自殺了。」

滴珠說着,看見桌上有枝點油燈的鐵簽,拿起來往喉間就剌。

汪錫慌了手腳道:「好姑娘、有話好說,小人不敢了。」

原來汪錫只是拐人騙財,利心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緊,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麼事來,沒了一場好買賣。

汪錫不敢再強求滴珠,走到屋子裹面去,叫出一個老婆子來道:「王婆,妳陪這裹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傢去報一聲就來。」

滴珠叫汪錫轉來,說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囑道:「千萬早些叫他們來,我自有重賞。」

汪錫走了之後,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頭用品出來,叫滴珠梳洗。

老婆子自己站在旁邊看着,插口問道:「娘子何傢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後果,是長是短地說了一遍。

王婆聽了故意跺跺腳道:「這樣的老混蛋,不識珍珠!有妳這樣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兒媳婦,已經是他的福氣,虧他還捨得用毒口來罵妳!簡直不是人,這種衣冠禽獸,怎麼能跟他相處?」

滴珠被王婆說出了心中傷痛事,眼中不由滴下淚來。

王婆便問:「妳現在想去哪裹?」

「我要回傢告訴爹娘一番,就在傢中住一段時間,等丈夫回來再說。」

「妳丈夫幾時回傢?」

滴珠一聽到她丈夫,又傷心垂淚道:「成親兩個月,就被罵着逼他出去做生意,誰知道他甚麼時候回來?」

王婆故意為滴珠打抱不平,道:「好沒天理!花枝般的一個小娘子,叫她獨守空閨不打緊,又要她操勞傢事,更要罵她!娘子,妳莫怪我說,妳如今能在娘傢住多久,遲早總是要回公婆傢的,難道能在娘傢躲一世不成?這種痛苦將伴隨妳一輩子了!」

滴珠聽了王婆一番話,無奈地歎道:「唉!命該如此,也沒奈何了。」

王婆討好地對滴珠道:「小娘子!老婆子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娘子妳快活享福,終身受用。」

滴珠聽了好奇地問道:「您有何高見?」

王婆欣喜地對滴珠說道:「跟我往來的都是富傢太戶,公子王係,有的是斯文後俏的少年子弟。娘子,妳也不用問,只要妳看到喜歡的,揀上一個。等我對他說成了,他把妳像珍寶一般看待,十分愛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纖手不動,呼奴使婢,也不枉了這一個花枝模樣。勝過守空房,做粗活,受責罵萬萬倍了。」

那滴珠本是嬌生慣養的女兒傢,是不能吃苦的人,況且小小年紀,婦人水性,又想了夫傢許多不好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在未嫁之前,尚不知魚水之歡、雲雨之樂,如今嫁了丈夫後,讓她嘗到了男女交合的暢快滋味,今後要她獨守空閨不知多久,如何教她守得住。

所以滴珠聽了王婆這一番話,心裹活動了起來。

她嬌羞萬狀地對王婆說道:「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王婆道:「這個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門,神不知鬼不覺,是個極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剛才已經叫那撐筏的報傢裹去了。」

這時見汪錫笑呵呵進來,原來他根本沒去報信,只是在門外偷聽而已,見滴珠有些意思了,便進門道:「王婆的話是妳下半世的幸幅,萬金之策,請娘子叁思。」

滴珠歎了口氣道:「我落難之人,走入圈套,沒奈何了。只是不要誤了我的事。」

王婆信心十足地道:「我剛才說過,一定要妳自己揀中的,兩廂情願,絕對不會誤了妳。」

滴珠年少,一時沒了主見,聽了花言巧語,又見房室精緻,床帳齊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

王婆和汪錫對這棵搖錢樹,更加勤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歡得忘懷了。

第二天,汪走出去,到大街上便遇見本縣高山地方一個大財主,名叫吳大郎。

那大郎有傢財萬貫,所謂飽暖思淫慾,是個極好風月的人,由於在風月中打滾慣了,對那男女之間的事兒,懂得不少,是個床第老手。

汪錫見了吳大郎欣喜的對他說道:「哎喲!吳大爺!今個這麼巧,在此遇見您吶!您今天真是福不淺,小的有一件大喜的事兒向您報告!」

那吳大郎曾到過汪錫之處,讓他嘗過一些少婦幼女的新鮮滋味,所以對汪錫介紹的女人有相當的興趣!今天聽汪錫的話,知道汪錫又有好貨色讓他嘗鮮,他眉開眼笑地對汪錫說道:「哈!哈!是什麼喜事?妳是知道的,我在花叢裹打滾久了,如果不是真正的好貨色,妳就甭提了吧!」

汪錫自信地對吳大郎道:「嘻!嘻!我說吳大爺!這次的姑娘可是與眾不同,小的包您滿意,如果吳大爺您不滿意的話,那您就不用打賞小的了!」

吳大郎見汪錫這麼自信的話,便對汪錫道:「聽妳說的這麼有信心,我不妨與妳去見識一番!如果真是好貨色,我的賞賜妳是知道的,一定讓妳滿意!」

汪錫聽了大喜道:「是!是!吳大爺!請您跟我來。」

汪錫便將吳大郎引到自己傢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來,二人見面。

滴珠一看吳大郎,是個俊俏可愛的少年郎君,芳心中早就中意了幾分。

吳大郎上下看了滴珠一番,只見她清秀俏麗,不施脂粉,淡雅梳妝,令他見了色心大動,也自酥了半邊。

女有意、男有心,兩人都喜歡,事情就好辦了。

當下談妥了價錢,談定了成親的日期。

很快地就到了成親的那一天……………

吳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風流瀟,來到汪錫傢中圓房。

吳大郎只是抱着玩女人的心態,所以怕人知道,也不用儐相,也不動吹鼓手,只是托汪錫辦了一桌酒,請滴珠出來同坐,吃過了便直接進了洞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來,後來被強不過,勉強出來略坐一坐,又找了個藉口,走進房去,吹熄了房中燈,先自睡了,卻不關門。

吳大郎這花叢老手隨後走入房中,先上了燈,關上房門,然後走近床前,坐在床邊。

他親熱地把滴珠擁過來,輕吻她的櫻桃小嘴……

滴珠被吳大郎輕吻小嘴,她的嬌軀就軟下來,頭枕在他的肩上。

吳大郎又輕吻她紅潤的粉頰,她的眼睛也閉上了……………

吳大郎把她攬入懷中,她好像一隻柔順的小貓似的依偎着……………

吳大郎吸着她的香氣,觸着她那柔嫩的嬌軀……………

吳大郎是個花叢老手,他知道今天讓他遇到一個真正良傢婦女的好貨色。

他更知道要溫柔體貼去慢慢地挑逗玩弄她,才會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千萬不可太過於粗魯,讓女的害怕退縮,就得不到樂趣。

於是吳大郎他的手輕輕地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撫摸着她的乳房……

吳大郎撫摸了一會兒,把她那兩顆乳房,玩得脹滿堅挺着,他才伸手解開她的鈕扣……

此時呈現兩座雪白的小峰,不是豐滿,而是小巧。

吳大郎見到如此玲瓏可愛的雙乳,也忍不住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乳峰上。她的身子就跟着扭動起來……

這時滴珠的喉嚨也開始髮出「哦」、「嗯」、「哼」、「哎」、「喲」、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閉着眼睛,讓吳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脫得一乾二淨……

此時滴珠全身赤裸裸地,一具少女美妙的嬌軀,整個呈現在吳大郎的眼前。

一般男人一見到像滴珠這樣美妙少女嬌軀,一定都會忍不住的很快上馬去衝鋒陷陣。

可是吳大郎不愧是個花叢老手,他並不急於上馬衝鋒。

他此刻忍住氣,慢慢地由滴珠的乳房一直吻了下去,他要把滴珠逗得興奮到了極點,吻得她忍不住的自己央求他插穴。

吳大郎吻着滴珠的小腹,吻着她的肚臍,吻着她的右腿,吻着她的右小腿,吻着她的右腳趾及腳底,再去吻她的左腳趾及腳底,而後去吻她的左小腿及往上吻她的左大腿。

滴珠是被吳大郎吻得無比的刺激,雙手緊緊抓住床褥,整個嬌軀不住地扭擺着,草叢間已經有了潮濕的露水……。

每當吳大郎換了一個地方吻之時,滴珠就會被吻得莫名興奮,全身不停地顫抖着。

就是滴珠這種扭擺嬌軀,全身顫抖這種像是痛苦又舒暢的表情,才激起了吳大郎無比的快感,興致勃勃地吻個不停。

最後吳大郎終於吻到了滴珠那女人最神秘地帶了。

吳大郎用舌尖慢慢地去舔吻着滴珠的陰核。

本來滴珠為女人的矜持,盡量忍住她那舒爽的呻吟聲,由喉嚨髮出低低的「咿」、「唔」、「嗯」、「哼」之聲。

此刻她被吳大郎用舌尖舔住她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使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顧不了女人的矜持了。

她已由小嘴中髮出了低湯的呻吟聲:「哦……哎……唷……哥……妳……要人傢的命……哎……哎……唷……人傢會被妳……整死了……嗯……哼……嗯……哼……」

滴珠一面低聲呻吟出聲來,下面的嫩穴也隨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來。一面又忍受不住的低吟着:「喔……哎……喲……好哥哥……人傢……怕妳了……哎……唷……好親哥哥……不要……再整人傢了……人傢已經……受不了了……哎……啊……哎……喲……求……求妳……做個好人吧……人傢……好……好癢……好癢喔……求…求妳……喔……唉……。」

吳大郎知道滴珠已到了興奮的極點,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步。

如果再不去乾她,滴珠會恨死他一輩子。

於是吳大郎飛快除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使跨上了滴珠的身子……。

滴珠的嬌軀在吳大郎的輕撫和輕摸之下,她扭動得更厲害。直到她不能只滿足於外表的愛撫了,而吳大郎也一樣。

於是吳大郎不再用手也不再用吻了,他將他那根已興奮到極點,堅硬而憤憤挺立的大陰莖,對準了滴珠那濕淋熱烘烘的小嫩穴口,慢慢地一寸一分的插了進去。

此刻滴珠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吐出了一陣舒暢的「哎呀……哎唷……」的呻吟聲。就像有所接受之後,空氣就給逼了出來似的。

當然實在不是這樣,這不過是一種心裹上的反應而已,得到了滿足之後,便不由自主地髮出來的一聲歎息。

她的反應仍然是不太強烈,不過則是一步一步地增強,直至引到了一個高峰,便抖顫着放鬆下來了。

吳大郎感到滴珠陰戶內熱熱的,緊夾着正向裹挺進的大陰莖,異常舒服。

吳大郎剛插入了一半,滴珠像讚美似的吐了一口氣,更似忍耐不住地早就拋臀上迎。

「啊……呀……。」

聽滴珠一聲驚呼,原來剛才她猛的一擡豐臀,吳大郎那根粗大的陰莖,盡根全入。直頂得她花心微顫頂。

滴珠紅着臉,望着吳大郎笑笑,圓挺豐臀又在下面轉動起來。

吳大郎見她如此媚浪,亦顫動着屁股,輕輕抽送起來。

女人絕大多數都是這樣,如果還沒有乾過她的小穴,為了女人的矜持,她的一切作為都是假惺惺的。讓妳覺得她高貴不可侵犯。

假如她跟妳髮生了肉體關係,她就把女人最後一道的防線女人的矜持拋到九宵雲外,跟妳最初與她交往之時,完全是兩樣。

此刻的滴珠就是最好的寫照。

滴珠已被吳大郎抽插得,只樂得眉眼帶笑,口角生春,豐滿的嫩臀不停的轉動、浪笑着。

「哦……哎……喲……好哥哥…親心肝……雪……雪……頂到……妹妹……的花心了……玩得……妹妹……真舒服……哎……唷……真好……真美……哎喲……嘿……呀……。」

吳大郎見滴珠這位千金小姊似的小娘子,插起穴來淫浪得可愛,讓他感到非常的受用與刺激,猛的用力抽插,只乾得滴珠死去活來。

「哎……哎……唷……我的……好哥哥……好爺爺……妹妹……哦……哦……美死了……妹妹沒命了……嗯……哼……唷……呀……親愛的大難巴……哥哥……嗯……哼……。」

吳大郎見滴珠暢快的浪叫,欣葛喜地一邊抽插一邊問着滴珠道:「哦……哼……我的……好妹妹……嗯……哼……哥哥……也很舒服……要不要……喔……大雞巴……用快的插……。」

正在舒爽的滴珠聽到吳大郎如此一問,她的頭如鳳點頭似,馬上猛點個不停的說道:「要……要……喔……喂……人傢……要……大雞巴……哥哥……再快一點……再重……一點……哥哥……哎……唷……喂……呀……妹妹……不想活了……唉……哎……唷……大雞巴……爺爺……插死妹……妹……吧……哎……唷……喂……呀……。」

「……好……。」

「……妹妹……舒服……小穴心……給頂……住了……唔……唔……哥哥……快……快……。」

吳大郎又加速挺動的抽插。

「哎……呀……哎……唷……好哥哥……這一下……可真要……妹妹……的命了……哎……喲……喂……呀……快停……停呀……親哥哥……唔……唔……我的……好爺爺……人傢……快……忍不住了……喔……喂……。」

吳大郎不愧為床第的老手,他知道滴珠要了,忙用力地將他的大龜頭緊緊頂住了滴珠的花心。

只聽滴珠「哎……呀……」的歎出一口氣,像走了氣的皮球,週身軟綿綿地,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床上。

此時的吳大郎緊緊的摟住滴珠,他的大陰莖感到被陰戶裹面的內陰唇,一張一合的吮吸着大龜頭。真是舒服極了。

良久,滴珠才微微的張開美目,唇角微向上翹,露出一種愉快甜美的笑意,凝視着俯在身上的吳大郎道:「哥,剛才實在太舒服了,人傢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靈魂像飛走了,在空空飄得太美了。」

吳大郎微笑着對滴珠說:「哦!妹妹舒服了,那我怎麼辦呢?」

這時滴珠才感到自己小巧的陰戶中感到有點髮漲,那根巨大的肉柱還在裹面一跳跳的在跳動。

「哥呀!妳太厲害了,妹妹差點給妳插散了。」

「嘿!嘿!妹妹,妳說我厲害,是我的什麼厲害?」

「嗯……人傢……不知道嘛……。」

「嘿!嘿!妳說不說?……」

吳大郎見滴珠不肯說,他用大難巴猛烈的抽插滴珠小穴兩下,緊頂着滴珠的內陰核不住地磨動,直頂得她心裹髮顫,受不了的大叫着:「哎……喲……好哥哥……別弄了……人傢……怕妳了……親哥哥……妳饒了我吧……嗯……哼……我說……我說……。」

吳大郎.見滴珠求饒之狀,得意的說:「好、快說。」

只見滴珠害羞的說:「嗯……羞死人了……哥……妳好壞……妳故意整人……是……是……哥哥的……大雞巴……厲害……哎……喲……羞死人了……。」

滴珠慢吞吞的說完之後,粉臉飛紅,羞得忙閉上了眼睛。

吳大郎見滴珠那份羞態,更加迷人誘惑,把他逗得心癢癢地,故意的又抵住她的穴心磨動着說:「嘿!嘿!妳還沒有說完,好妹妹妳被大雞巴插得怎麼樣了?」

滴珠粉面通紅的,但又經不起吳大郎的輕狂,終於開口道:「哎唉……哥……好嘛……人傢說……妹妹的……小穴被……哥的……大雞巴,……插散了……哎……。」

吳大郎聽了滴珠這樣說,樂得眉開眼笑的「嘻……嘻……」笑着。

滴珠被他笑得羞愧地輕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人傢不來了……哥哥……妳……真壞!……」

吳大郎被滴珠這一聲嬌滴滴的撒嬌,興起了一陣衝動的念頭,他滿意的笑了,又再度抽插起來。

這時的吳大郎像脫的野馬,髮狂的上下抽動了叁、四百下,插得剛身的滴珠又再度泛起高潮,忍不住的又呻吟着:「嗯……哼……曖……唷……好哥哥……我的……親哥哥……妳又把……妹妹……插得……又浪……起來了……哎……唷……喂……呀……人傢……又好癢……哥……重……一點……吧……。」

「好吧……我重重的插了……。」

說着吳大郎大力猛插,龜頭在小穴洞內猛烈的活動,直插得滴珠陰戶內的肉粒,陣陣髮癢,週身髮抖,提高了聲音浪哼着:「曖……哎……喲……我一個人……的親哥哥……好……好美……哎……唷……這一陣……真的……把人傢……插得……好舒服……哎……唷……喂……呀……我的……大雞巴……哥哥……。」

吳大郎知道她又要了,忙又重重的抽插。

此刻滴珠的頭髮散亂在床上,頭由兩邊擺動,銀牙緊咬,兩條粉嫩的玉臂纏住吳大郎的腰,一付淫蕩的神情。

吳大郎這一陣的大力抽插,直把滴珠抽插得呼天喚地的淫叫着:「曖……曖……唷……妹妹……的花心……又被……哥哥……的……大雞巴頭……碰到了……哎……喲……喂……呀……我的……心肝……哥哥……哎……呀……人傢……受不了……嗯……哼……嗯……哼……親哥哥……快呀……妹妹……又……忍不住了……哎……哎……。」

吳大郎此時也感到一陣酸麻,才想強忍着精,但是,眼看着滴珠她那付可憐可喜的樣兒,和鼻孔哼出的浪聲,真怕她會受不了。

於是吳大郎最後用勁的衝刺幾下,只感到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那一股股的陽精,直衝於花心。

吳大郎和滴珠倆人同時出了精,倆個人軟得橡濕面一樣,勞累舒暢得不由得互擁着對方喘息。

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吳大郎的大雞巴縮小了,隨着那些滑潤的精水,由滴珠的小穴洞內滑出來。

倆個人互相凝視着,心底都在讚美對方,髮出了甜甜的微笑,才心滿意足舒舒爽爽地相擁着睡着了。

從此之後,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吳夫人了。

話說吳大郎和姚滴珠千恩萬愛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王婆、汪錫都來訴苦,說是為滴珠費了好多心機,也花了不少銀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為他們守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現出色,讓吳大郎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他已深深的迷戀着滴珠。

當然他也感謝汪錫、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給了他們倆人不少的賞賜。

自此之後吳大郎與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吳大郎是隔個把月才回傢走走,又來到滴珠之處住宿。

* * * * *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現在回來說說那潘傢。

自從那天早上起來,不見媳婦煮早飯,潘婆以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厲聲叫她,聽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門推開了,朝床上一看,並不見滴珠蹤跡。

潘婆不見滴珠便恨恨的罵道:「這個賊淫婦,跑到那兒去了?」

潘婆出來跟潘公說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傢去了。」

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傢打聽。

有人對潘公道:「大清早、有一婦人渡河去了,有的認得,說是潘傢媳婦上筏去了。」

潘公聽人如此一說,頓時大怒罵道:「這個小婊子,昨天說了她兩句,就跑回去告訴爹娘,這般心性潑辣,哼!就讓她在娘傢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回來?」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說了,倆人死要面子,不肯認輸,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過了十來天,姚傢記掛女兒,辦了幾個禮盒,做了些點心,差一男一婦到潘傢來,向他們詢問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傢來人,以為要來與他理論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廳,也不問青紅皂白,非常憤怒的說:「妳們來做什麼?滴珠偷偷地跑回傢去,我都沒有去跟妳們理論,妳們今天居然敢找到我頭上來。」

那送禮的人,聽了潘公的話,吃了一驚道:「說那兒的話?我傢小姊自從嫁到妳們傢來,才兩個多月,我傢又不曾來接她,為什麼自已回去?因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們來探望,為什麼妳們反而這樣說?」

潘公聽了送禮的人如此一說,好像是他在說謊,於是他急忙的解釋道:「前些日子,因為說了她兩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傢去,有人曾在渡口見到她的蹤影,她不回娘傢去,又能跑到那裹去呢?」

送禮的人因滴珠確實沒有回娘傢,他理直氣壯的說:「滴珠她實實在在沒有回娘傢,請您不要錯認了。」

潘公聽了更加暴躁的說:「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傢去說了什麼壞話,妳們傢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給別人,所以故意裝着不知道,才派妳們來此問消息。」

送禮的人聽了潘公如此胡說,覺得很奇怪的道:「人在妳傢不見了,反倒這樣說,這樣必定有蹊蹺!」

潘公聽得「蹊蹺」兩字,以為是他在作怪,於是破口大罵:「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妳們,看妳們還敢不敢耍賴?」

那對送禮的男女見苗頭不對,盒盤中的點心禮物也不拿出來,仍舊挑了回傢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對主人稟告。

姚媽聽了傷心的大罵,不由啼哭起來道:「這樣看來,我們的女兒可能被這兩個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氣沖沖,着桌子嚷道:「我們告到官府去,向潘傢要人!」

於是姚公便跟一個師爺商量告狀。

潘公、潘婆那邊也死認定了是姚傢窩藏了女兒,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傢。

兩傢人都向官府告了狀。

那休寧縣的李知縣,是個有名的糊塗大草包。

他看了兩傢的狀子,就把有關的人全部提到縣衙門來,開庭審問。

李知縣首先把潘公上了夾棍,潘公急忙辯道:「大人,滴珠是過渡的,渡江有人看見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一定會有首,可見是她傢藏了人在耍賴。」

李知縣一聽潘公的話,連連點頭說:「嗯!說得有理。姚滴珠已經十多天不見了,如果是死了,怎麼會不見她的首?看起來是藏着的可能性大。」

於是李知縣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夾了起來。

姚公被來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傢裹,嫁過去兩個多月了,從來沒有回娘傢來,如果是當日走回傢,這十來天之間,潘某為什麼不派人來問一聲,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長天尺,天下難藏。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兒,以後即使改嫁別人,也肯定有人知道,這種事難道能瞞得左鄰右舍的嗎?請大人明察。」

李知縣聽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說的也有道理。怎麼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麼用?看起來,一定是姚滴珠和別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聽了李知縣說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說:「大人!小的媳婦雖然是懶惰嬌癡,但是小的閨門嚴謹,我相信滴珠沒有什麼私情的。」

李知縣聽了潘公這一番話,又想了一想說:「如果是這樣,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親戚傢。」

說到這裹,李知縣突然一拍驚堂木,指着姚公大罵道:「不管怎麼樣,肯定是妳女兒不長進所引起的。況且她的蹤跡,妳這個做爹的一定知道,這件事妳難辭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來!」

姚公一聽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縣這個昏官,他已認定事實如此的道:「嘿!嘿!我不管妳,每五天升堂一次,如果妳交不出人,我就每次打妳廿大闆!」

姚公不見女兒,心中已自苦楚,又經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好貼了個尋人啟事。許下賞金,到處搜求,並無消息。

那個滴珠丈夫潘甲不見了妻子,一肚子火氣.以為是姚傢人窩藏滴珠,每五天都來官衙鳴冤,李知縣照例升堂,將姚公痛打廿大闆。

這件事轟動了整個休寧縣,縣城鄉裹,無不傳為奇譚。

姚公親戚之間,都為姚公抱不平。

但是誰也拿不出辦法來,只好眼睜睜看着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頓大闆,舊創未愈,新傷又來。

可憐的姚公一個屁股,打得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淋,叫苦連天……

**********

話說姚公有個遠房親戚,叫做週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買賣,閒來時到花街柳巷尋歡作樂。

只見一個妓女,站在門首獻笑,非常面熟,週少溪仔細一看,這個妓女長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樣。

週少溪心中想着:「傢裹打了兩年無頭官司,她原來在這裹!」

週少溪本來想上前去問個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問她,她未必肯說出真情,萬一打草磁蛇,娼傢行為難捉摸,如果連夜把她送走了,以後到那裹去尋找?不如通知她傢裹!」

原來衢州和徽州雖然是不同省份,卻是聯在一起的。

週少溪沒有幾天便趕到姚傢,一五一十地報告給姚公知道了。

姚公聽了週少溪一席話,搖頭歎氣着說:「不用說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壞人,被賣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於是姚公急忙叫大兒子姚乙,帶了幾百兩銀子,準備到衢州去替滴珠贖身。

週少溪又提醒姚公說:「如果妓院沒有良心,不肯贖身呢?」

於是姚公又去了休寧縣府稟告緣由,花了些銀子,取得一張「海捕文書」,交給姚乙,如果跟妓院談不攏,就可以到當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週少溪陪伴姚乙,兩人又趕回衢州來。

倆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個客棧住下,放下了行李,同少溪便帶着他到這傢妓院來。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門外。她的身材窈窕、勻稱。她上身穿一件潔白的緊身斜扣綢衫,細腰身,圍下擺,是一條紅色百摺長綢裙。

她那粉嫩、白裹透紅的鵝蛋臉上,細眉、大眼,微呈弧形纖細的鼻樑,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來有些輕盈、纖弱,然而她那髮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線優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聯想到那亭亭玉立盛開的幽蘭。

她美得不像是個妓女,好一株別有風韻的蘭花。

姚乙一看見果然是妹妹,連連呼叫她的小名。

那個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卻不答應。

姚乙對週少溪說:「果然是我妹妹,只是連連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認得我。難道她在這裹快活了,連胞兄都不認了?」

週少溪時常尋花問柳,比較老練,他對姚乙解釋道:「妳不曉得,凡是妓院老鴇龜公,都是很狠毒的。妳妹妹既然是來歷不明的、妓院必定緊防漏,訓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當面認賬。」

姚乙全無經驗,向問週少溪請教道:「現在怎麼才能和她私下見面,當面談個清楚呢?」

週少溪見姚乙如此呆癡,便笑着對姚乙說:「這有何難?妳假裝要去嫖她的樣子,擺了一桌酒,將銀兩送去,外加轎子一頂,招她到客棧來看個仔細。如果是妳妹妹,兩人偷偷相認,想法贖身,假如不是妳的妹妹,妳就將她嫖了。」

姚乙聽了週小溪的話.猛點頭道:「嗯!有理!有理!」

週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門路比較熟。便去找了個小夥計來,拿了銀子去妓院,沒多久,一頂轎子擡到客棧。

週小溪見轎子來到客棧,他便想到:「人傢是兄妹相認。我在這裹不方便,還是出去外面,讓他們兄妹相認。」

於是週少溪找了個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為他的妹妹,為了方便起見,也不留週少溪。

此時只見轎裹依依婷婷,走出一個女子來。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個女子卻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個萬福,姚乙只好請她坐下,不敢就認。

姚乙對那女子問道:「小姊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隱瞞的答道:「小女子姓鄭、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說出話來一口衢州腔音,聲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那鄒月娥就問着姚乙道:「客官從那裹來着?」

姚乙地據實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傢在查他戶口,叁代籍貫都說了出來,以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會相認。

但那鄭月娥見他說話囉嗦,笑了笑道:「我又沒有盤問客官出身。」

姚乙被鄭月娥笑得滿面通紅,知道此女子並不是他妹妹了。

這時擺上酒來,叁盃兩盞,兩個對喝着。

鄭月娥看見姚乙一會兒看着她的相貌,一會兒又在自言自語,心中便不由得產生疑惑。鄭月娥好奇的問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從來沒有跟妳相會,只是前日在門前看見客官走來走去,見了我指手點腳的,我背地裹同姊妹暗笑。今日承寵召來此,又見妳屢屢相覷,卻像有些猶豫不決的事,是什麼原因呢?」

姚乙言語支吾,不說明白,鄭月娥是個久慣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見此光景,曉得有些尷尬,更加盤問。

姚乙被逼問得沒有辦法道:「說來話長,到床上咱們再說吧!」

於是倆人就上了床,姚乙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姚乙溫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最後把她僅剩的大紅肚兜也褪了下來。

姚乙仔細的觀賞她的嬌軀,她的身體顯得很鮮嫩,雙峰怒聳,峰頂是淡淡的粉紅。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帶,細長的,烏黑的、濃密的芳草覆蓋着。

姚乙他的手輕輕地移到她的峰頂上,在他的接觸之下,那粉紅的峰頂立刻就硬挺起來了。

鄭月娥的手也伸了過來,放在姚乙的背上,輕輕地移動着。

姚乙此時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了。

他的手則在鄭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膚熱烈的撫摸着。

鄭月娥被他摸得嬌軀微微的顫抖着,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而且她的雙腿也慢慢地張開了一點……

鄭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聲呻吟道:

「哦……對……就這樣……嗯……哼………摸我……摸我久一點……嗯……嗯……我……喜歡這樣……喔……喔……。」

姚乙被她熱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輕輕的吻她的嘴唇,鄭月娥也順勢的把她兩手扣住姚乙的頸子。

他們的嘴唇吻住了,由輕吻到重重的吻着,倆人的舌尖互相纏着,這樣熱情的吻了好一陣才分開來。

鄭月娥她把臉側開來,讓他去吻她的耳朵。

這時鄭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頸子的手,拿開了一隻,去撫摸起姚乙的陰莖,她輕輕地套弄着大肉棍,不時用纖細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龜頭。

原來已經堅挺的陰莖,此時再被鄭月娥她那經驗豐富的玉手,玩弄得更是怒髮衝冠,全根充滿着血液,顯得更加巨大無比,不停的抖動着。

姚乙他的呼吸開始濁重了……

鄭月娥也已經春潮氾濫,她的手開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導到她那一個誘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麼熱和那麼濕的花徑……

此刻的鄭月娥,她完全不像個嬌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個熱戀中的少女……

姚乙的陰莖,已朝向那個又熱又潮濕的嫩穴挺進……

當姚乙的陰莖到達了嫩穴的盡頭時,鄭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陣猛烈有力的衝刺……

只聽鄭月娥低聲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傢……忍不住了……嗯……哼……人傢……快……快……丟了……哎……喲……嗯……呀……丟了……丟了……喔……喔……丟死人了……嗯……哼……。」

由於姚乙事前充份的撫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鄭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佔了到達高峰。

鄭月娥的劇烈反應,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愛來,並不像個妓女,倒像是個寡婦。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個人都要吞了下去……

然後她從一個高峰滑落下去,就暫時靜了下來,不過她仍然是緊抱着姚乙,不肯讓他離開她的嬌軀。

於是,姚乙像個瘋狂的騎士,在鄭月娥的身上馳騁起來了……

姚乙和鄭月娥雲情雨急,顛狂了一陣。

事畢之後,鄭月娥又把前話提起,追問姚乙。

倆人經過了一番肉體關係,已縮短了距離。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只因妹妹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因為見妳長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請妳來客棧,想認個明白,那裹知道妳並不是我妹妹。」

鄭月娥聽完姚乙的話,便問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長得很像嗎?」

姚乙老老實實的分析給鄭月娥道:「妳的舉止外表一點也不差,就是神色裹也沒有些微兩樣處,除非是至親骨肉,終日在面前的用意體察,才看得出來。其實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聲音各別,連我方才也要認錯起來了。」

這時鄭月娥突然摟着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來。那我就做妳的妹妹吧!」

姚乙笑着說:「妳又在開玩笑了,尋我開心。」

「嗯!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跟妳商量。」

鄭月娥一臉嚴肅的表情說:「妳傢不見了妹妹,如此打官司,妳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頓闆子,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結,但是滴珠現在不知所蹤,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回來,妳爹再挨打下去,遲早會被打死。如果我來冒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妳爹。」

鄭月娥這一番話,說得姚乙連連點頭。

鄭月娥此時才將她的遭遇對姚乙說:

「我本來也是好人傢的女兒,嫁給姜秀才為妾,可是大娘不容,後來連姜秀才也貪利忘義,竟將我賣到鄭媽媽的妓院來,那龜公、老鴇,不管好歹,動不動就用刑拷打,我被他們折磨得好慘,正要想辦法脫身,妳如今認定我是妳妹妹,我認定妳是我哥哥,兩口同聲,當官去告,一定勝訴。一來,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報仇,二來,到了妳傢,當了妳妹妹,官司也了結,妳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豈不是一舉叁得,萬全之計嗎?」

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聲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傢,認作妹妹,親戚朋友一定個個來訪,妳卻一個都不認得……。」

鄭月娥聽了姚乙的話,笑道:

「人只怕相貌不像,那個聲音隨他改變,如何做得準?妳妹失散兩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沒有我這樣的鄉音。親戚朋友,妳可以教我認識的。況且這件事真的搞起來,又要打官司,我跟妳相處的時間還長着呢!鄉音也可以向妳學習,妳傢中的事務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麼困田難呢?」

姚乙仔細考慮月娥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緊還是先救爹爹一條老命,於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

「我隨身帶着海捕文書,到官府一告,不難打贏此官司,只是要妳一口堅決認到底,不能搖動的。」

鄭月娥意志堅決的說:「我也是為了自己要脫離火坑,才抓住這個機會,怎麼會動搖呢?只有一件事,妳那妹夫是個怎樣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個商人,少年老實,妳跟了他也好。」

鄭月娥對姚乙道:「不管怎樣,總比當妓女好,況且一夫一妻,不像從前做人妾侍。於是姚乙又和鄭月娥兩人對着油燈髮了一個誓道:「兩個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負,如有違背者,神明誅之。」

倆人說着說着,又覺得心癢癢,摟摟抱抱、親親熱熱、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來,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後自己頭也不梳就去找週少溪,連他也隱瞞了,對他說:「果然是我妹妹,現在怎麼辦?」

週少溪胸有成竹的道:「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贖身,必定不肯,我們傢鄉徽州人在這樣的也有十來個,待我去糾合他們,做張狀書,到太守處呈遞,人眾則公,況且妳有本縣海捕滴珠文書可驗,官司立刻打勝了!」

於是週小溪就糾合着一夥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門,把冤情訴說了一遍。

姚乙又將休寧縣海捕文書當堂呈驗。

衢州太守卻是個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簽了牌,派捕快將鄭傢妓院的龜公、老鴇都拘過來。

鄭月娥也帶到公堂來,一個認哥哥,一個認妹妹。

那些徽州人除了週少溪外,也有兩、叁個認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齊聲的說道:「就是她!」

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為娼,聽了眾人證供,心中大怒道:「掌嘴!」

當下把龜公、老鴇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這才追問老鴇他是在那裹拐騙良傢婦女的。

老鴇不敢隱瞞,便叩頭招供道:「是姜秀才傢的妾侍,他自己要出賣的,小的八十兩銀子買來的,不是用拐騙的。」

於是太守又派人去傳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虧,躲了起來,不敢見官。

太守於是判姚乙出銀子四十兩,還給老鴇作為身價,領了「妹妹」回去。

那老鴇買良為娼,也判了叁年充軍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賣給娼館,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於是鄭月娥的仇果然都報了。

姚乙把鄭月娥領回客棧,等待衙門簽髮文件,銀子交康給主,以及辦完一切零星鎖事。這段時間他落得與月娥同眠同起,見人說是兄妹,背地裹自做夫妻。

倆人枕邊絮絮叨叨,姚乙把傢中事情,傢鄉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幾天之後,文書下來,二人一起上路。

* * * * * *

不一日,將近蓀田鄉,有人見他兄妹一路來了,拍手道:「好了,好了,這場官司有結局了。」

有的人先到姚傢報信,姚公姚媽都出來迎接。

那月娥做出個認得模樣,大大方方走進傢門來,呼爹喚娘,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況且做慣了娼妓,機巧靈變,似模似樣。

姚公見到女兒,不由悲從心生,傷心哭道:「我的女兒啊!妳那裹去了,這兩年,妳累得我好苦喔!」

鄭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免不了要說:「爹、娘這段時間平安嗎?」

姚公見她說出話來,便道:「妳去了兩年,聲音都變了。」

姚媽伸手過來,牽了月娥的手,摸了摸道:「養得一手好長的指甲了,去的時候沒有的。」

大傢哭了一會,只有姚乙與月娥心裹明白。

姚公是這兩年的官司累怕了他,聽說女兒來了,心中放下一個大負擔,那裹還會去仔細分辨?

何況鄭月娥與姚滴珠人又長得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至於她的來蹤去跡,姚公又曉得是在妓院贖回來的,不好意思詢問。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帶了「妹妹」到縣衙裹來見官。

知縣升堂。眾人把以上的事說了一遍。

草包知縣被這件官司纏了兩年,巴不得趕快結案,便問「滴珠」道:「滴珠!是那一個拐妳去的?」

假滴珠對知縣道:「是一個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說,將我逼賈給衢州姜秀才傢,姜秀才又轉賣給妓院,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縣曉得事在衢州,隔着難以追究,只好完了這邊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於是便髮出簽子,傳喚潘甲和父母來領。

那潘公、潘婆見了假滴珠道:「好媳婦呀!一去就是兩年啊!」

潘甲見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慚愧!總算有相認的日子!」

於是各自認明了,領了回去。

眾人出了衙門,兩親傢,兩親媽各自請罪,認個倒楣,都以為這件事完了。

* * * * * *

潘甲把「妻子」領回傢中,設宴壓驚,然後,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時只見鄭月娥呆呆坐在床邊。

她不是怕行房,身為妓女,她對性愛之事,已經是熟門熟絡了。

鄭月娥只是擔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床第交歡是最容易表現一個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個很放蕩的女人?還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為哥哥,當然不知道妹妹的性方面之事,對於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邊,輕輕撫着她的頸背,然後手指又伸過去撫摸她的耳朵後面。

鄭月娥全身蠕動起來,雖然她的頭仍沒有擡起來。

這種觸碰,是會給她帶來一陣奇妙的感覺。

男女之間觸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觸碰得越輕,就越是敏感……

油燈熄減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

他們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緊吸着,吻得「吱、吱、」響着……

鄭月娥的兩臂也像蛇一般,緊緊地纏着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頭吸進了他的口腔,為她的舌頭進行按摩。

緊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

他的掌心是在她的尖峰上輕輕擦過而已,她就有了一陣強烈的顫抖。

此時鄭月娥整個人軟在那裹,喉嚨間髮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潘甲再輕碰了兩次,然後手就降了下去,作較緊密的接觸…

同時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來,與她的嘴唇接觸着……

潘甲他不停地撫摸着她的乳峰,不斷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的身體漸漸又由軟而硬了,就好像一條蛇似的,非常有勁地扭動着……

終於,他的嘴唇移開了,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還是替妳脫下來吧!舒服一點。」

鄭月娥沒有搖頭,亦沒有點頭,因為她不知道滴珠在這種時候會怎麼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贊成不贊成,就坐起來,為她脫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髮覺她的陰戶已是飽滿而又豐盛的,而且已經充份潤濕。

而這一次赤裸裸的接觸,使她更瘋狂了。

月娥的喉嚨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議,又像是歡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後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種更直接的動作時。

她的呻吟是絕對表示歡迎了。

「啊……」一聲嬌呼,大龜頭滑了進去,鄭月娥嬌小的陰戶,緊緊的咬住了龜頭。

「哼……好……好美……哦……好漲啊………」

大龜頭插進去了,潘甲這才緩緩的向裹挺進,龜頭已頂到花心,頂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顫,兩條玉臂緊抱着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個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衝動的慾火,耐心的輕抽慢送,每次都讓龜頭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連續抽動了十餘次,她已失去女人所應該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開始呻吟起來。

「嗯……哼……好哥哥……人傢……人傢……哎……喂……美……美死了……哎……呦………哥……妳……整死人了……嗯……哼……。」

就這樣緊湊而敏感的抽插,使他不需要花很大的努力。就使她到達了那慾生慾死的邊緣般的境界。

她已髮狂得簡直要把他的頭髮扯下來似的,兩眼髮白……

「哎……啊……呀……親哥……又頂到……人傢的……花心了……嗯……哼……我不依……哼……。」

「喔……嗯……好哥哥……我一個人的……親哥哥……哎……喲……我要……叫我妹……嗯……哼……頂得……人傢……花心……好酸……哎……喲…哩……呀…:我不要……。」

鄭月娥的呻吟之中,雜着獸性的呼叫。

她夢囈般的呻吟,自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銀牙咬住他的肩頭,用來髮她心中的快意。

潘甲的抽插加速了,大龜頭頂住她陰戶底部最敏感的地力,月娥花心猛顫,嬌軀也隨着抖動幾下。

「嗯……哎……哥……妳的……東西……又……頂到……人傢的……哎…喲……好酸……好麻哦……哎……喲……美……美死人了……。」

潘甲也被她的呻吟之聲,整個人興奮到了最高點。

他低聲而催促地在耳邊問她:「好妹妹……妳需要多……少次:…告訴我……多少次……。」

「嗯……一次……」鄭月娥低聲呻吟着回答道:「人傢……要……一次……我……受不住……第二次……嗯……哼……來吧……盡情地……來吧……哎……喲……給我……給我吧……。」

月娥回答這句話是這樣想的,姚滴珠是個十七、八歲女孩兒,富傢千金小姊,在床第方面一定是十分保守,她一定不會要求很多次的……

「哎……嗯……我……親心肝肉……哥哥……喔……哼……快……快嘛……給了……妹妹吧……。」

這時潘甲才拿出本領來,振起精神,開始狠抽猛插,下下盡根,提起龜頭,連抽幾拾下。

鄭月娥已被插得慾仙慾死,花心亂跳,陰戶陣陣顫抖,口中不住亂哼:「哦……哦……好哥……哎……喲……好……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人傢……快……快丟了……哎……唔……喂……呀……親丈夫……快……快跟……妹妹……一起……丟吧……喔……喔…………快嘛……哎……啊……人傢……丟……丟了……丟死了……嗯……嗯……。」

潘甲的大龜頭被鄭月娥的小陰唇一吮一夾,好不暢快,突然,他覺得脊背一涼,馬眼一鬆。

於是潘甲不再保留了,他讓生命的精華盡情的傾注,一陣又一陣強而有力的陽精,猛射着她的花心。

她被射得抖顫着,萎縮着,因為那深處的噴射感,使她樂極難支……

* * * * * * *

隔了一晚,次日早晨,李知縣升堂,正待把潘甲這宗案件註銷……

只見潘甲氣極敗壤的又跑來告狀道:「大人!小的昨日領回去的不是真正我的妻子。」

李知縣已被潘甲這件案子,忙了整整兩年,搞得頭昏腦漲,今天總算把這件案子了結,讓他鬆了一口氣。

那知他正要結案之時,潘甲又來告狀說領回的妻子,並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李知縣一聽之下,頓時勃然大怒道:「大膽刁奴才,妳累得丈人傢也夠了,怎麼還不肯放手?來人啊!拖下去打十大闆!」

潘甲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拖下去打了十大闆,打得他屁股紅腫,但他還是高叫冤屈。

李知縣氣憤的對他道:「這姚滴珠是有衢州官方公文證明的,是妳大舅子親自領回的,妳的丈人、丈母認了不必說,還有妳的父母和妳也親自認了是姚滴珠沒有錯,怎麼隔了一天會是假的呢?」

潘甲哭喪着臉道:「大人明鑒!她的樣貌是真的,是她在床上露出破綻。」

李知縣聽了潘甲之言,笑着對他說道:「嘿!嘿!她當過了兩年妓女,當然是會淫蕩一點,這是不足為奇的。」

「假如她是淫蕩一點,我也就不懷疑了。」潘甲歎了口氣說:「我和滴珠結婚之時,她每夜都是要五、六次,實在是個淫婦,後來我真的受不了,才減為二次,昨晚是我們失散兩年後,第一次重逢,我本想使她快活,便想多做幾次,但是她反而只要一次……」

李知縣聽了潘甲這一番話,也覺得有些道理。

於是便教潘甲不要聲張,然後故意張貼榜文,說是姚滴珠已經找到了。

然後李知縣加派人手,混在觀看榜文的人群之中。

此時汪錫和王婆聽了風聲,也趕來看榜文,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因為真正的姚滴珠還在他們那裹,怎麼榜文會公告姚滴珠已經找到了。

他們倆人一看榜文,果然榜文是公告姚滴珠已經找到了。

汪錫和王婆見官府把個假的當成真的,他們可以從此逍遙自在,不由交頭接耳,面露喜色。

這時有個捕快看在眼裹,使偷偷地跟蹤他們兩人。

捕快跟蹤到僻靜處,便跳了出來,將他們逮捕歸案。

李知縣立刻派出公差,到汪錫傢裹搜出了真正的姚滴珠。

於是全部人犯再次被提到公堂上,真相終於大白。

汪錫拐賣人口,被判了死刑。

王婆在監牢裹,因畏罪上吊自殺。

真正的姚湘珠又歸還給了潘甲。

經過這件事,潘公、潘婆也得到了教訓,對滴珠也好起來了,不像以前那樣的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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