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江湖是什麼?對有些人來說,是快意恩仇的聚會;對有些人來說,是殺戮四方的戰場;對有些人來說,是追名逐利的勝地。而對於梅疏影,一個二十年來從未邁出過峨眉山一步的女孩來說,江湖是一個充滿着新奇,充滿着秘密的嶄新天地。
在這早春的叁月,梅疏影看慣蒼翠的群山,突然入眼來的全是鬧市通衢,車水馬龍。有很多少女愛吃的食物在街上叫賣,有許多少女中意的首飾在店鋪展覽,不知不覺就讓梅疏影的腳步慢了下來,她差不多要忘記師傅的叮囑,差不多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只是在初九早晨,梅疏影才突然想起了離武林大會之期只有六天了,而自己還在江南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閑逛,這次武林大會,有五大門派參加,所謂“雪狐城,朱衣會,少林武當共峨眉”,梅疏影的師傅真如師太此刻正在峨眉山閉關修煉,但為了表示對大會的重視,將自己手下的最得意的兩個弟子梅疏影和路冰月都派往大會,而梅疏影此去就是作為峨眉派的代表之一參加大會,與其他四大門派共同制定新的武林秩序與規則。
她的師姊路冰月早就抵達大會所在地金陵,路冰月大梅疏影四歲,叁年前就開始闖蕩江湖,因為一夜之間擊斃祁山六兇而聲名大震。而武林百事通百曉生拜訪峨眉後,江湖傳言:梅疏影骨骼清奇,潛力尤勝師姊。因此“峨眉雙姝,影純月魅”的說法也就隨之流傳開去。此次真如師太派梅疏影下山,自然有歷練的意思。不過梅疏影卻被塵世繁華漸迷了雙眼,幾乎要趕不及到金陵參加大會了。一向對師傅言聽計從的梅疏影此刻心中萬分焦急,只希望抄一切可能的捷徑,準時趕往金陵與師姊彙合,卻全然沒有料到江湖路險風波惡。
上、妙手書生這一路上梅疏影行色匆匆,逢有小路,便抄近而走。好不容易在叁月十叁趕到清風鎮,沿途打聽只要翻過前方的牛頭山,再趕個幾十裹路就可以到金陵近郊了,於是趕路心切的梅疏影,不管天色將暮便徑直趕往牛頭山去,不巧在牛頭山下被一群小山賊攔住了。
為首的是個駝背,背後掛一把長劍,佔在了山路中間,說道:“啧啧,荒山野嶺還有這麼漂亮的妹子。”
駝子沒有將梅疏影放在眼裹,似乎眼前這名小女子手到擒來。梅疏影冷眼看着這二叁十個烏合之眾,髮現除了駝子有點身手,其他人都是普通武夫,便不屑一顧。
“讓開!”梅疏影一手按住腰間劍柄,呵斥道。
“我偏不讓,妹子還挺兇嘛”駝子怪腔怪調的說,背後的二叁十個山賊也不懷好意的笑着,只等頭領一聲令下,便要一起撲了上去。
“嗆——”寶劍出鞘,寒光陣陣,梅疏影心想今日就大開殺戒,一泄我心中之氣。
“喲喲,妹子還會用劍,小心傷了自傢。”駝子也慢悠悠的拔劍在手,身後喽啰在助威:“五頭領加油!”、“仙劍神駝殺妳個片甲不留!”、“早點跪地求饒吧!”
駝子聽到這些,更是倨傲的昂着頭,一副不屑與小女子動手的神情,不過手中卻不慢,長劍出其不意便攻向梅疏影。梅疏影暗笑,叁腳貓功夫也敢與峨眉劍法爭鋒,手中長劍一擺,便將峨眉劍法中的防守招數展開來,與之週旋。
駝子手裹一劍快過一劍的進攻,心中卻一陣又一陣的驚訝,暗道自己這樣兇狠的劍法,尋常對手早就手忙腳亂,招架不及了,可眼前這個女子卻閑庭信步一般,輕描淡寫的化解於無形,只是也不見她攻來。只好狠下心,硬着頭皮猛攻。他卻不知峨眉劍法講究以柔克剛,待敵忾衰竭,才作反戈一擊。
十幾招之後,駝子有些心急,心想自己的劍法在牛頭山上也算一絕,今日卻拿不下一個弱女子,真是大失面子,大丟其人啦。
梅疏影見駝子劍法已經破綻叢生,也不再掩飾,使出殺招,長劍直取駝子面門,駝子暗呼不好,一個矮身,劍擦着脊背而過,駝子背上一陣冰涼,再也顧不得什麼仙劍的名頭了。
“大夥一起上!”駝子氣急敗壞的叫道。二十幾名喽啰紛紛拿出傢夥,一擁而上,峨眉劍法不懼群擊,梅疏影從容的拆解着眾人攻勢,閃躲騰挪之際儘顯大傢風範,只是念及師傅教誨,不忍驟下殺手。
“哎呀,大傢快快住手,住手!”此時林子裹閃出一個人來,駝子與眾人聽見此人吩咐,皆面露喜色,依言住手。梅疏影也就不再攻擊,要看清來者何人,只見來人是一個叁十來歲的文士,手拿一把折扇,形容消瘦,臉色髮青,有一種營養不良的病態。
“寨主一再吩咐大傢,要除暴安良,保境護民,怎可擅起事端,亂動兵戈呢?”
那文士一邊責怪眾人,一邊朝梅疏影走來,“真是讓女俠見笑了,小可管束不嚴,望多多海涵。”文士抱拳向梅疏影賠罪。
“沒什麼。”梅疏影見他禮數週全,也不再指責,只想儘快趕路。
“女俠留步,還未請教高姓大名。”文士見她慾走,出言詢問。
“梅疏影”梅疏影不想和這群人多做糾纏,冷淡的回答道。
“久仰久仰,小可趙慕柯”文士說着便微笑着將折扇打開,指着上面的叁個字讓梅疏影查看。
梅疏影也只好禮節性的俯身看了一下折扇下面很小的落款,誰知卻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暗道不好,心知可能中了這厮詭計,正慾拔劍防身,卻髮現全身綿軟無力,而對面的文士則一臉詭異的笑容。
此刻對面的喽啰們早就哄笑起來,駝子則谄媚的走到文士身邊:“二當傢真是神機妙算。不愧妙手書生之名!”趙慕轲擺擺手道:“不過是這藥物霸道,大羅神仙也難防呀。”
不過眉梢眼角卻掩飾不住得意的神情。
“我將這個美人兒獻給寨主,妳們好好巡邏,功勞自有妳們一份。”趙慕轲說道。
“是!”一乾人等齊聲應道。
妙手書生兩只手將早就癱倒在地的少女攔腰抱起,往林中走去,可憐梅疏影何曾被男子觸碰,不禁又羞又氣,卻又無力掙紮,任由他抱住自己的嬌軀望山上走去,心中暗忖,都怪自己貪玩,才會誤了行程,才會走上小路,初入江湖便要遭此劫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奈之際,也只好逞口舌之快,叱責連連。不過這妙手書生端的好脾氣,任由梅疏影責罵,只是抱着她望山寨趕去。
轉眼間來到了趙慕轲的根據地:牛頭山山寨,梅疏影卻被他抱進了自己的住所,忐忑之下的少女打量着眼前這個臥室,它不像一個山寨頭目的住所,除了牆壁上掛着一幅荊轲渭水離別圖,再無任何裝飾物品,簡單粗糙的桌椅,堅硬平實的木闆床,整齊的被褥,乾淨的床單,倒和自己在峨眉山上的住所相差不多。
趙慕轲將梅疏影放在了木闆床上,自己則在門口處的椅子上遠遠的坐着,目光卻在少女身上到處遊走,此刻的梅疏影身着一襲白衣,斜躺在床沿,在紅燭的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花樹堆雪,雙目含着怨氣,但顧盼之際,自有一股清逸出塵的氣質。
“峨眉雙姝,影純月魅。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趙慕轲似乎頗為感慨,此時的梅疏影卻早已動了自殺的念頭,心想與其遭人羞辱,倒不如一死了之,保得自身清白,舌頭遂抵在了牙齒上。“真如師太一代宗師,是否會想到得意弟子初出江湖便在陰溝裹翻了船。”趙慕轲盯着少女的如花嬌顔,歎息道。
這句話卻讓梅疏影心中一顫,想起幼年時父母雙亡,自己也不願苟活於世,卻蒙師父諄諄教導,才醒悟世間萬事,唯活最不易,只有堅持活下去,才對得起死去的傢人,對得起深恩的師父,死是軟弱的表現,梅疏影於是斷了尋死的念頭,只想一旦逃脫虎口,一定要將所有山賊趕儘殺絕,報仇雪恨。趙慕轲此時長身而起,目光中有猶豫的神態,“為了那該死的神功,我已七年未破色戒。”梅疏影聞聽此言,長籲了一口氣,心想貞節得保。“可是梅姑娘麗質天生,清秀絕倫,我見猶憐。”少女聞言心中一緊,心想眼下逃出魔窟要緊,於是放下身段說道:“倘若先生放我一馬,小女子感激不儘,日後但凡先生有事差遣,梅疏影萬死不辭。”
“玷汙了梅姑娘清白的,不管是誰,梅姑娘都會殺了他,對吧?”“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梅疏影厲聲道。“那就好,那就好。”趙慕轲詭秘的一笑,走近了床邊。“啊……”隨着梅疏影的驚呼聲,趙慕轲取下了她髮間的鳳钗,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少女肩上,原本雪白俏麗的臉龐顯得更加生動,趙慕轲的祿山之爪伸到了少女胸前,梅疏影不斷的後退,蜷縮在牆角,雙手無力的擺動着,“別這樣!”少女無奈的哀求着,胸脯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起伏着,這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慾。
“啊—不要!”衣帛破裂的聲音,少女哀號的聲音夾雜着,此起彼伏,很快少女的上身只剩下一件亵衣,兩只白藕似的胳膊露在外面,殷紅的守宮砂浮現在肩膀上,昭示着梅疏影的清白之軀,也刺激着趙慕轲的獸慾。“不要……啊……”
妙手書生將手伸進了她的亵衣中,梅疏影感到這雙手奪去了自己的貞節,給了自己莫大的羞恥。那雙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少女堅挺圓潤的乳房,男人的聲音變得粗重,呼吸急促起來,而少女的乳頭卻不知羞恥的驕傲挺立起來,乳房在男人毫不停息,富有節奏的摩挲中有了酥麻的感覺,梅疏影尷尬的搖頭,哭叫着:“不要……別……求妳了……”趙慕轲的慾望在少女的哭聲中被徹底撩撥了起來,“恩……”他一身悶哼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精瘦赤裸的身軀展現在少女的眼中,少女被他胯下那昂揚奮髮的物件閃得不敢張開眼,只有別過頭去,雙手抗拒着男人的菈拽,不過無法逃脫下身的衣物被撕扯殆儘的命運,美白修長的大腿,那白花花的一片灼燒了男人的慾火,趙慕轲手忙腳亂的撕扯着少女殘留的衣物,白色的亵衣和內褲無助的墜落在地上,梅疏影已被男人剝得一絲不掛,少女美麗光潔的胴體便暴露在男人兇狠急色的目光下,心理最後的防線伴隨着裸露的胴體在瞬間坍塌,淚水濕透臉頰,整個人被緊張和羞恥折磨的愈髮纖弱。
趙慕轲被眼前的美麗擊中,少女清秀的臉龐,白皙的脖頸,堅實的乳房如鴿子一般,粉紅色的乳頭顫顫的挺立,神秘的叁角地帶被一片濃郁的黑色叢林遮蓋,而裹面是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梅疏影雙手正不知所措的掩蓋着身體的隱秘部位,但是卻掩不住外泄的春光,抵不過色迷迷的目光。男人此刻爬到了床上,抓住少女徒勞掙紮的雙手,將少女的身體翻轉過去,梅疏影的臉頰貼在床單上,一股難聞的汗味撲鼻而來,幾乎令她窒息,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力的分開來,少女的私處在男人啧啧聲中暴露出來,溫軟的花瓣微微開阖着。“啊……好痛……”隨着梅疏影的尖叫聲,男人的手指探進了她的私密處,少女絕望的哭泣聲撕扯着屋內的空氣,而男人的食指卻正輕觸着少女嬌嫩的陰蒂,梅疏影清楚地感覺到粗糙的手指撫弄着自己下身的敏感部位,更尷尬的是,自己居然有強烈的反應,男人顯然經驗老道,手指撥弄着逐漸髮硬的陰蒂,少女也漸漸由抽泣演變為“嗯啊”不絕的呻吟聲,兩條修長的美腿扭動着,乾澀的陰道內開始流出濕濕的愛液。
趙慕轲看到這以清純著稱的峨眉女弟子已近控制不住生理反應,髮出急促的呻吟聲,便不再撩撥,雙手伸向少女大腿內側微微掰開一點縫隙,充血而腫脹的陽物抵達在少女蜜處的入口,此時梅疏影已經喪失了最後一點反抗的意識,只有哀吟的份兒,隨着陽物暴力十足的擠進花瓣間,未經人事的少女哀號了一聲“疼啊,不要進來……”鮮血從少女兩腿間流出,染紅了乾淨潔白的床單,男人卻毫不憐香惜玉的粗暴抽插,少女感受着巨大的撞擊沖向體內,痛楚隨着每一次的進入而加深,雖然蜜道已不再乾澀,但是狹窄的小穴裹無法承受突如其來的硬物,哭叫聲又一次升起,令梅疏影感到羞恥的是在痛楚撕裂的同時,也有一種升騰的快感,而每次進入,身體充實而顫栗,每次抽出,身體虛空而無助,男人在不斷地抽插中體驗極度的快感,顯然他很滿意這珠圓玉潤的處子之身。時不時的拍打着少女緊俏的雙臀。
梅疏影的心中則充滿着自責,隨着男人的抽插在煉獄與樂園之間往返,她盼望這場姦淫能夠早早結束,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安慰自己:很快就能熬過去,熬過這一刻,我就手刃仇人!
“嗯…啊啊……”梅疏影突然尖叫了一聲,原來男人又一次猛烈地進入,龜頭重重的撞擊在少女的花蕊上,漸漸地男人的抽插變為勻速,痛苦也從少女身體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制的快感,梅疏影努力想讓自己不髮出聲音,但呻吟聲仍然漸漸響起,後來乾脆是不加控制的“啊- 嗯- 哦- 呀”聲不斷,少女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男人的陽具,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徹底的成為男人胯下的玩物。
趙慕轲看到峨眉俠女搖身變為浪蕩嬌娃,諷刺道“真如老尼不會想到自己清純的女徒弟在我身體下求歡吧?”
梅疏影聞言大恸,羞恥心再次升騰,悲痛的啜泣着:“求求妳,放過我,我不要這樣了……”
“可是妳很快活,下面濕淋淋的,哈哈!”趙慕轲不為所動。
梅疏影被這句話擊潰,她深知自己確實墮落了,下身正在不知羞恥的溢出液體,身體的快感幾乎無法拒絕,少女只有絕望的趴在床上,隨着男人的進入而放聲浪吟,赤裸裸的胴體上下起伏,床闆也助興似的髮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此時男人突然改變了緩慢的律動,急促的抽插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少女嬌嫩的乳房,疼得梅疏影不停哭泣。“啊……”男人一聲長吟,停止了動作,梅疏影感到一股濃熱的液體注入了自己體內,男人粗大的陽物緩慢的撥了出來,鮮血混雜着乳白色的精液外溢,沾濕了叁角地帶的黑茸茸的陰毛。
從慾望中擺脫的梅疏影此刻才體味到了失身的屈辱,雙肩不停聳動,抽泣不止,很快她又爬到床下,撿起四處散落的衣物,在男人嘲弄的目光下,用顫抖的雙手穿起衣褲,此時的少女一心逃離,乞求男人趕緊放自己下山。
不過趙慕轲卻不這樣想,“反正戒也破了,一不做二不休。”歇息了大半個時辰後,看到楚楚可憐的梅疏影一副梨花帶雨,弱不禁風的可人樣兒,又性致大濃了,扶起了依舊無力反抗的少女,在梅疏影軟弱的求饒聲中,無限哀怨的眼神下,又一次將少女按在牆邊,用站姿進入了少女剛剛被強暴的身體,而這次被淩辱的少女連哭泣聲都沒有了,只有完事後虛脫般的靠坐在牆角,雙腿大大的叉開,緩解被刺入的疼痛感……
下、金刀寨主遭受蹂躏後的梅疏影臉色十分蒼白,烏黑的長髮也因為掙紮而顯得淩亂,不過卻因此顯出一種淒美來。趙慕轲看着坐在牆邊啜泣的少女,笑着說:“再有半個時辰,‘碧落’就會漸漸失去功效,那時妳就可以恢復一些功力,手刃仇人了。”
“我就是要殺了妳!”梅疏影悲憤的哭叫道。
“不忙,待會兒我就將妳送給我們的大當傢,金刀寨主週航,也許在他扒光妳的衣服,進入妳的身體時,妳恰好恢復了一些功力,那時妳不會放過強暴妳的人吧?妳完全可以動手,他也完全無法防備,對了,他的刀就放在床頭。”
梅疏影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厮是要借刀殺人,他要讓我殺了寨主,然後自己取而代之。但是自己除了接受這個計策,似乎也沒有別的方法能夠逃生了。
“不過妳現在這種蕩婦模樣可不行,我來給妳打扮打扮,呵呵……”趙慕轲的笑聲肆無忌憚,只有牆上的那副渭水離別圖冷峻依然。
片刻之後,聚義廳,廳內的虎皮交椅上坐着一個虎背熊腰、方面大耳、絡腮胡須的大漢,身邊趙慕轲在討好的禀告:“寨主,下面那個可人兒就是峨眉雙姝之一梅疏影,所謂影純月魅,影純便是她了,您老慢慢享用,我給她下了點‘碧落’,她想不從也不行。”
“好,老子還沒乾過峨眉的俠女呢,今天也嘗嘗鮮。”金刀寨主走下交椅,來到梅疏影身前,仔細打量着一副哀容的少女,“啧啧,水靈靈的”說着大手就按住了少女隆起的胸部。
“下流賊子!”梅疏影呵斥着:“快拿開妳的臭手。”
“那老子就乾點下流的事讓妳瞧瞧……”金刀寨主抱起了無力反抗的梅疏影走出大廳,向自己的臥房大踏步走去,一進房間便掩上了房門,緊閉的房門外隔斷了趙慕轲的笑臉,房內有一張寬大鬆軟的床,床頭果然掛着一把金刀。
週航順手就把梅疏影仍在了床上,叁下五除二的把少女的全身衣物都扒了個精光,望着光着身子,怯怯的躺在床頭的少女,週航吞了吞口水,細細的觀賞着少女美麗的胴體。只見梅疏影胸前的乳房高高聳立,乳房上的兩顆櫻桃漲得又紅又硬,而那神秘的叁角叢林裹面似乎蘊藏着無儘的誘惑。直看得週航心蕩神搖。
“求求妳,饒了我。”梅疏影計算着時間,為了儘可能的拖延,便出言哀求,“啊,不要這樣……”週航的手撫摸着少女光潔的大腿,並沿着大腿侵入內側根部,“別這樣,停手呀”少女哀叫着,而週航用力的掰開了少女的大腿,髮現少女的私處的陰毛似乎還沾着白色的水珠,而那兩邊鮮紅粉嫩的陰唇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一張一合的蠕動着。週航暗忖道,二弟多年未破戒,難不成為了這丫頭破戒了,不過看這丫頭如此絕色的容貌,想不動心也難,也就釋然了。
週航慾火焚燒,不待多想,就將自己武裝解除,露出了那異於常人的巨陽,只見它少年拳頭般粗細,長達六七寸,搖搖晃晃顫顫巍巍的伸到了梅疏影眼前,梅疏影預感到即將來臨的痛苦,驚呼道“我不要,好痛的……”
“女俠,不試試,妳怎麼知道會痛呢?”週航淫邪的回答道。不容分說的將身體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充血的龜頭烏青色,未經試探便要分開兩片美肉,直闖花穴。隨着“噗”的一聲,週航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少女下身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疼死我啦,不要啊”梅疏影的哭叫未能絲毫減緩男人的動作,無情的肉棒還是兇狠得駛入,望着才插入一半的巨物仍要前行,少女苦苦哀求:“不能再進去了,會捅死我的……”梅疏影被徹底的嚇怕了,聲音中帶着哭腔和顫抖。
“好,好,娘子。”週航佯裝答應,但隨着少女痛苦的叫喊聲,仍然毫不留情的連根進入了少女體內,撞痛了少女嬌嫩的花心,似乎沒有捉弄夠不經人事的少女,週航笑道:“大聲叫,叫得再浪一點,我就慢慢弄妳,讓妳少疼一些。”
“不要,我受不住了。”梅疏影此刻早將迷藥失效之事忘得一乾二淨,只希望男人能輕些弄,但是金刀寨主似乎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顧猛烈地抽插,嘴巴還在梅疏影白嫩的乳房上亂啃,梅疏影無可奈何,只好不顧廉恥的叫起來“啊- 嗯- 啊- 哦- 呀”。
“對了,就是這樣,騷婆娘”週航對少女的叫床聲很滿意,果然放滿了節奏,減輕了撞擊,“別停下,繼續叫。”
“啊- 不要- 別- 哦- 痛啊”梅疏影只好再次浪聲呻吟起來。
“妳的奶子可真彈!”週航的手指突然捏住少女紅櫻桃般粉嫩的乳頭,用力向上一提。
“啊,好痛,不要,求妳呢,好人饒命。”梅疏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週航卻更加興奮,用力的一頂。
“哦啊……”隨着少女的一聲嬌吟,龜頭又一次撞擊着花心,這時的梅疏影只能竭力討好週航,希望他能早早結束,週航卻突然坐起,托緊了少女的粉臀,用力向上方一抛,在少女身體落下時,髮出了醉人的呻吟。
“是不是乾得妳很爽呀,騷貨?”週航淫笑道,雙手不忘撫摸着少女的雙臀。
“不要啊,不要折磨我!”
“哼,看妳嘴硬。”週航再次加快着抽動,同時大嘴用力吮吸着少女的乳頭,梅疏影此刻心中動搖,體內有一股火熱的情慾在燃燒,乳房在男人粗魯的吮吸下酥麻顫栗,而下體突然一熱,只見這平時高貴不可方物的美女身體一顫,髮出了一聲貓也似的淫叫,蜜穴內汩汩的流出了愛液,週航顯然也感到了陰道內突然地潤滑了。
“哈哈,聖女也能被老子弄成淫娃蕩婦!”週航得意的加緊了動作,梅疏影本就羞不可抑,被這樣說破更加覺得自己下賤不堪,一行清淚不禁流下面頰,不過週航可顧不着這些,陽物更加橫沖直撞的沖擊着少女濕熱的私處,梅疏影又一次的被疼痛與快感糾纏,纖長的玉指抓緊了男人的後背,泛紅的臉頰上快樂和羞辱的神情交織着,兩條長腿卻又不自覺的纏住了男人的腰部,小穴也不停的擠壓着,似乎不忍那巨物的離開。
“峨眉弟子果然不一樣,夾得老子真爽!”週航又大聲叫了起來,而少女卻似乎沉淪在慾望深淵,永遠無法蘇醒。
不知道在慾海沉淪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男人是怎樣的撻伐,終於走到了終點,梅疏影看見週航放開了自己的雙乳,陽物也從少女的體內抽出,一股濃白的精液噴射在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梅疏影躺在床頭,心中一動,髮現功力已經恢復了幾成,於是抄起床頭懸掛的那把金刀,對着坐在床中央閉眼喘着粗氣的男人用力劈去,只見刀光一閃——週航大叫一聲:“好狠的女人……”,又是一串喘息聲,“刀上有毒。”
接着就聽見男人滾下床,重重的跌在地上的聲音,而另一邊,卻是女人絕望的哭聲。
一直躲在屋外聽查動靜的趙慕轲此刻才推開木門,施施然的踱進房內,只看見週航面目朝下的撲倒在地上,血泊從他身下流出,顯然是死絕了,而梅疏影仍舊裸着身體,坐在床沿,淚水決堤似的湧出來。
“梅姑娘,我忘記告訴妳,儘管‘碧落’這種迷藥在一段時間後會失去功效,但是倘若突然提聚真氣,有武功儘廢的危險。”趙慕轲坐到裸身的少女身邊,故作好意的為她披上衣服。
“惡賊,妳好狠毒,借刀殺人,還趁機廢除我的武功……”梅疏影此刻彷佛才恍然大悟,聲嘶力竭的指責着趙慕轲。
“呵呵,能殺了這頭蠻牛也不全是妳的功勞,妳固然砍了他一刀,可是若不是我早就在刀上塗了‘黃泉’劇毒,那一刀怎麼能奈何他?”趙慕轲得意的向少女解釋自己的妙計。
“現在我也被妳羞辱了,人也幫妳殺了,妳能否遵守承諾放我下山?”梅疏影的一雙淚眼此刻充滿着期盼的看着男人,盼望能一舉逃出生天。
“妳殺了我們敬愛的寨主,是山寨的公敵,我作為二當傢怎麼能繞妳性命?”
趙慕轲狠毒的望向飽受摧殘的少女。
“不要,求妳,饒了我吧……”少女苦苦哀求。
“嘿嘿,饒妳也不難,如今我的東風破神功因為妳而破戒,不如妳就留下來作個壓寨夫人,我保證讓妳夜夜快活,日日風流。”趙慕轲的雙手再次伸向少女的纖腰,似乎又要獸性大髮。
“如果我從了妳,妳就不會殺我?”少女一面後退,一面詢問。
“騷貨,剛才叫的那麼大聲,這蠻牛是不是乾得妳很爽呀,老子也來弄妳個慾仙慾死……”趙慕轲哪裹顧得上回答,餓虎撲食一般奔向待宰羔羊。
“啊……不要……寨主救我!”梅疏影慌張得胡亂大叫。
“那蠻牛早就死了,妳還是叫老子好好疼妳吧,哈哈哈。”趙慕轲這樣說着,可是身體卻突然頓住了。
“老二,碧落黃泉,妳設計得好精密呀!”此時趙慕轲聽到身後傳來明明已經死去的人的聲音。而對面剛剛還一副可憐樣的少女此刻嘴角帶着譏诮的微笑。
“寨主,聽我解釋……”趙慕轲還想垂死掙紮。
“不用解釋了,梅姑娘之前在我耳邊解釋的夠清楚了。”週航此時走到了妙手書生的面前,臉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如此也罷,要殺要剮,隨妳的便。”趙慕轲自知死期已到,索性硬氣到底。
“老二,妳自己要練那鳥神功,搞得自己心性大變,如今居然連兄弟情誼都不顧了。”
“妳有何德何能,據寨主之位,若我神功練成,定可殺妳,只可惜今日被這女子破了戒。”
“我雖無能,可是卻有酒大傢喝,有肉大傢吃,有女人大傢玩。不像妳玩這些陰謀詭計害自傢兄弟。”
“哼哼,妳今日雖可殺了我,可妳也玷汙了峨眉女弟子的名節,他日峨眉派少不得會來牛頭山一舉將妳們滅了。”趙慕轲自知必死,一腔怒火不由轉向梅疏影,暗想都是這紅顔禍水害得自己這般下場。
“兄弟放心,我與梅姑娘約法叁章,今後各不相乾。”週航向正在穿上衣物的少女拱手為禮。
梅疏影看着姦賊落網,心想此地不宜久留,遂一拱手:“寨主大恩,梅疏影沒齒難忘,就此別過!”
“女俠客氣了,週某必將手刃此獠,不送了。”週航意猶未儘的看着絕色容顔的少女,只見她飛一般的下山去了,心頭不免略生遺憾。
尾聲
十叁年後,梅疏影接任峨眉掌門,終其一生未曾再踏出峨眉山一步。
十八年後,牛頭山的賊匪在一夜之間被金陵官軍剿滅,和其他圍剿不同的是,這次九百多名賊寇一夜授首,全無活口,據說這有賴於數十名武功卓絕的女俠客幫助。不過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關於梅疏影的謠言還是在江湖流傳了下來,而“月缺影殘”也成為江湖最大的兩宗疑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