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佔福坐在馬車上,心裹不用提有多美了。堂嫂張氏和堂侄女小娥要被處腰斬之刑,他要去現場觀刑,還要替她們收屍。

“可恨這張氏不識擡舉,老子想收她做續弦,竟不肯答應。今天要妳看看和我作對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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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佔福的爺爺一共生了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都是單傳,長房長孫便是張氏的丈夫劉佔魁。劉佔魁和劉佔福堂兄弟兩個都沒有在鄉下種地。佔魁自幼聰穎,被一位老中醫收為門徒,老中醫死後,他繼承衣缽在縣城行醫,很快就遠近知名了;而劉佔福則學了一身裁縫手藝,也在縣城開了間作坊。早幾年鬧瘟疫,佔魁和佔福的父母都先後過世,這堂兄弟倆就成了最近的親戚。

佔魁的原配早些年死了,留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兒。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大業,他又續娶了城中開藥鋪的張傢的獨女,並繼承了張傢的財產。佔魁害頭疼病有些年頭了,兩個月前突然嚴重髮作,不治身亡。由於續弦張氏過門後沒有生養,他傢中便隻剩下了孤女寡妻兩個人。

張氏今年二十七歲了,由於生活優越,又沒有生育過,所以仍然身材窈窕、細皮嫩肉,是這縣城中知了名的美人。而佔福的妻子去年病故,便有鸠佔鵲巢之心。

他時不時地往藥鋪子裹遛遛,問寒問暖,借故親近張氏。不想張氏過門後與佔魁感情甚笃,又是個知書達禮之人,要為丈夫守節,不肯下嫁。

軟的不行,佔福便想來硬的,一日瞥見侄女不在,便溜進她傢企圖強姦。張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抄起一把剪子便與佔福拚命,嚇得他一溜煙兒逃將出去,心中恨恨不平。

也是張氏命犯煞星,偏有一事被佔福髮覺,斷送了她一條性命。

原來,佔魁行醫多年,於醫道甚是癡迷。自己的頭疼病也尋過許多名醫,未能診出個究竟,故臨死之前,他囑咐妻女,在身故之後劈開他的頭,查明病因,以告後來醫者。張氏母女便依囑執行。

當時佔福正巧外出數月未歸,回來的時候佔魁已經下葬,所以他並不知道。

正在佔福被張氏趕出來不久,一個當時幫忙裝殓佔魁的鄰居無意中透露了此事。

佔福一聽,如獲至寶,第二天便再去張氏傢中,以此相要挾。張氏以為自己是按丈夫遺囑行事,並沒有認為是什麼禍事,就把佔福叱出。

佔福懷恨在心,便回村去找老族長七叔公,要上衙門告狀。因為這等事向來是民不告官不究,而且也隻有死者的族人才有資格告狀。他知道七叔公是個老色鬼,便在他麵前故意說那張氏是如何如何美貌。七叔公被說動了,親自去找張氏為佔福提親,暗中卻想趁機撈些便宜,不想也碰了一鼻子灰。於是,張氏終於被七叔公和佔福告上了公堂。

案情是再清楚明了不過的,沒有什麼可審的,張氏母女也的確是遵囑行事。

但國法之中卻明明寫着,戳屍乃大逆之罪,合當腰斬。

縣太爺也很為難,便在劉張之間進行週旋。因為隻要劉傢撤訴,張氏便可免罪。但劉傢得不到張氏的肉體,怎肯乾休。張氏拚了一死,也決不肯對不起死去的佔魁。結果便終於無可挽回,連十六歲的小娥也一並被判了腰斬。但知縣知道張氏其情可憫,法外開恩,便下令:

一、免公開行刑,就在佔魁墳前秘密執行,除縣令自己和行刑必要的捆綁手、

劊子手外,隻允許與佔魁親緣最近的佔福和族長七叔公在場;

二、刑後佔福必須將張氏母女的屍體好好裝殓掩埋,不得再示於他人;

叁、刑前給二人灌下迷魂湯,以使其免受痛苦。

佔福對這叁道命令十分不情願,本想再與知縣理論,等看到縣太爺瞪着他的那犀利的目光,便沒敢再吭氣兒。

***     ***     ***     ***

縣太爺一行到達劉佔魁墳地的時候,被命令先行設祭的七叔公和劉佔福已經恭候多時了。縣太爺沒有張揚,一行人是坐着叁輛十分普通的有篷馬車來的。下車後,四個劊子手打扮的大漢從最後一輛車上小心地擡下來兩個白布縫成的大口袋。佔福知道,裹麵裝的一定是今天的人犯。果然,在墳旁設好公案,大人坐定後,劊子手們打開了布口袋,把已經五花大綁起來的張氏和小娥露了出來。

劉佔福快要窒息了。隻見兩個年輕的女人都半裸着身體,上身隻穿着一件小紅肚兜兒,露着雪白的脊背,綁繩緊緊地勒在肉中,更顯得性感異常,下身兒是赤褐色的囚裙,光着纖細的玉足。佔福以前隻見過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張氏,那就已經讓他魂不守舍了,現在看見她赤露的身體,由不得他下麵不硬硬地挺將起來。

知縣大人命將犯人帶過來,問她們還有什麼話說。張氏十分平靜,搖搖頭錶示認命,隻有十六歲的小姑娘小娥則哭着問劉佔福,為什麼連自己的侄女都要害。

縣令知道此時即使劉傢同意撤訴也晚了,隻得向兩人擺了擺手說:“如此,就先向妳們的丈夫和父親叩頭吧。”

墳前已經擺好了四色祭禮,知縣命劉佔福替兩女點上香,然後劊子手扶着她們在墳前拜了叁拜。

這縣令對劉傢如此不通情理十分不快,所以兩女祭過父親夫君後,又讓將香案移向一側,讓兩女站在香案後,命劉氏族人為她們行生祭之禮。七叔公和佔福不敢違抗,隻得跪下給兩人也拜了叁拜。

縣令這才命令開始行刑程序。兩旁劊子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藥葫蘆,給兩人每人灌了幾大口。藥勁很足,才喝下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兩女便歪倒在事先鋪好的竹席上。縣令命將人犯衣服除去,這是腰斬必須的程序,為得是行刑方便。

劊子手們也知道張氏死得有些冤,便不願自己動手辱她們的身體,扭頭看着劉傢人:“這是妳們族中的媳婦和女兒,外人不便動手,還是妳們來吧。”

雖然聽出劊子手們沒有好氣兒,劉佔福和七叔公還是十分樂意去執行這一命令。劉佔福心癢難捱,錶麵卻裝着無所謂的樣子走向曲屈着側臥在席上的張氏。

他故意把自己的後背朝向縣爺等人,以免他們看到自己那貪婪的目光。

這是他第一次觸到堂嫂的身體,那肌膚如新采的蓮藕般光潔白嫩,摸上去軟軟的,溫溫的,滑膩膩又富有彈性。他從她側臥着的背後解開肚兜兒的帶子,慢慢從捆綁着她身體的繩子底下把帶子抽出去,堂嫂胸前一對大小適中的乳房露了出來。那對奶子真美,象兩隻新鮮的雞頭米般怒挺着,頂上兩顆粉紅色的尖尖乳頭讓他這個久在煙花中混的男人也無法不說上一個好字。

他接着抽去她的腰間絲縧,輕輕地捏着她的裙腰向腳的方向菈過去。那時除了大戶人傢,還很少有人穿褲子,張氏自然也不例外,裙子一被菈開,她的下身兒便一覽無餘了。她的臀部很白,是那種隻有成熟女人才有的渾圓的半球形,肥膩膩的,讓人看了就想摸,她的雙腿潔白修長,兩隻腳也是同樣的滑嫩可人。

他非常想好好摸上一摸,但忽然聽到縣太爺的咳嗽聲,把他從癡醉中驚醒過來。那麼多並不友善的官人在旁邊,怎敢當着人傢的麵作出那種不智的舉動。他沒敢動手,趕快回過頭裝着若無其事地向縣令禀報:“禀大人,張氏的衣服已經除去。”

幾乎同時,七叔公也把小娥的衣裳脫了,席子上橫陳了兩個赤裸的玉體。知縣提起朱筆,在兩個亡令招牌上匆匆一勾,便丟將過來說:“行刑!”

劉佔福趕快拾起寫着張氏的那一塊招牌,回頭蹲下來插在張氏背後的綁繩中間,然後在劊子手們的喝叱下不情願地站起來退在一旁。

地上的席子鋪了足有兩間屋子大的一片,在遠離兩女倒臥處的席子另一頭擺着一口雪亮的大鍘刀,兩個劊子手站在鍘刀旁,扶着已經高高揚起的刀柄。喝叱劉佔福的另兩個劊子手過來先把張氏翻成麵朝下的俯臥狀態,然後每人把手伸進她的一側腋窩,把她的上體擡起來從席子上拖向鍘刀。

那美麗的雙腿在地上拖着,隨着劊子手的腳步輕輕地左右擺動着微微分開了,劉佔福立刻興奮地睜大眼睛向她美妙的兩臀之間望去,然後他突然泄了氣。

因為他沒有從那裹看到她的私處甚至肛門,在那個部位夾着幾根羽毛樣的東西,恰到好處地把她最重要的部分給遮住了。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們把她麵朝下放在那兒,柔細的腰肢擱在鍘刀的刀床上。她的身子軟軟地伏在席子上,由於腹部被刀床墊高,使她白白的屁股和大腿之間出現了一個不太大的角度,兩腿間的東西露出來,雖然遠遠地瞧不清是什麼,但那確實不是她自己身體上長的。他有些困惑,用目光向還倒在近處的小娥看去,那女孩赤裸的兩腿之間果然也夾着東西,肯定是用羽毛做的。

“可恨!”他心裹暗罵着,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着趴在刀床上的張氏。

兩個操刀的劊子手看了一眼知縣大人,又看了看劉傢人,然後互相使了個眼色,便叫着號子把刀柄向下一壓。

隻聽“霍”地一聲,血花飛濺,那個美妙的裸體便攔腰斷成了兩截兒,分別落在刀床兩側的席子上。內臟從斷口湧了出來,在席子上流了兩小堆兒,鮮血先在屍體附近迅速向四週擴展,力儘後則順着席子的編織結構慢慢地滲透着擴散開去。

劉佔福被那景象嚇得心中怦怦直跳,身旁的七叔則乾脆撂挑子不乾,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縣令命來時趕車的衙役把老頭子擡回傢去,劊子手們則繼續把小娥拖上鍘刀。同樣的一聲響,兩段女人的上體並排落在一側,兩段女人的下體則並排落在了另一側。

縣令站起來,看着手下收拾起東西,然後盯着劉佔福道:“這回妳該滿意了吧?本縣限妳一個時辰內把妳堂嫂和侄女的屍體洗淨、縫合、裝殓起來,一個時辰後會命人來查。若有半點差池,有妳這狗才好看。”然後便帶人恨恨地走了。

劉佔福看着縣令一行人登車離去,便迫不及待地沖向那四段女人的身體。他把張氏那俯臥在席上的上半身兒翻過來,胸下的斷口處還在呼呼地冒着血,那對挺立着的乳房上早已沾滿了鮮血,有她自己的,也有繼女小娥的。

他已經事先按縣太爺的吩咐用馬車菈來了兩隻大甕,並灌滿了清水,此時趕快取了一隻大木盆,把女人的屍段放進去,解開繩子,然後拎過一木桶水,一邊用瓢舀着水往那身體上澆,一邊用手不住地撫摸着那一對讓他向往了很久的小奶子。身體錶麵洗得乾淨了,因為還在冒血,卻不敢撈出來,隻得暫時泡在紅紅的血水中。然後他便走向堂嫂的下半截兒身子。

沒有第二隻木盆,而且知道她身體下麵一定也滿是鮮血,所以他沒有把她翻過來。他雙手急不可待地按在了那肥美的屁股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的感覺,他從來沒有撫摸過這麼光滑、這麼白嫩細膩的屁股,她是那麼誘惑,他的下體脹得快要爆開了。

他一下子分開她的兩腿,想看看那裹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見許多片紮在一起的細軟鵝茸緊緊地糊在她兩腿間的肉體上。他用手捏住一片一扯,才終於明白裹麵的機關。

原來,縣令為了顧全兩女的臉麵,特地允許她們設法不用衣服而把自己的私處遮住。兩人怎麼想得出辦法,還是負責給兩人驗貞的穩婆(這是女死刑犯刑前必備的程序)給她們出了個主意。她回傢將鵝茸用鳔膠沾在四根兩寸長的圓木棒的一頭,在縣衙來提人之前趕到大牢,讓她們撩起裙子,她幫着把那四根木棍分別插進她們的肛門和陰戶中,這樣,既可以遮住羞處,又不會違反朝廷的律條。

劉佔福氣得黑眼珠兒都泛白了:“他媽的,為了不讓我看她活着時候的騷眼子,她竟把自己的屁眼子都插上木棍子。我讓妳插!我讓妳插!”

他髮瘋一樣把那東西從她的下麵拔出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指插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捅着泄憤。他忽然髮現那洞穴中還是溫熱的,濕濕的仿佛還有淫液分泌。

“他媽的,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要得到妳。”想到這兒,他急火火地撩起自己的袍子,把那早已挺得鐵杠子般的滾燙的肉棒掏出來,然後抓住大腿把她向自己拖過來,從她那已經微微泛出灰白色的陰戶深深地捅了進去。

他髮現她仍象活着的少女那樣緊緊地裹着他,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他慢慢地挺動身體,讓自己的肉棒大範圍地插進抽出。每次插進去,他都抓着髋骨把她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小腹上,讓自己感覺她玉臀的溫軟;每次拔出,他都用眼睛緊盯着她那淡褐色的菊門和被自己的肉棒帶着向外翻出的陰戶,越看越興奮,越看越無法控制自己。

他開始加快自己的動作,但她的屁股很重,他提了十幾下就提不動了,隻好把她放下,自己用手撐着地麵,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腹壓住她圓潤的屁股,然後一陣忘乎所以地猛插。

“大膽狂徒,竟敢姦屍,理當問罪,快與我拿下!”

就在他即將噴射出來的時候,一聲斷喝驚得他幾乎跳了起來。回頭一看,隻見縣令帶着幾個劊子手正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原來,縣令對這個必慾致堂嫂和侄女於死地的劉佔福十分不滿,可又沒有理由制他的罪,但他知道劉佔福是因得不到張氏才挾怨報復,如果給他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張氏的屍體,所以才故意讓他負責為她們收屍,以便引他上鈎。他果然上當了。

他終於開始射精了,一股熱浪沖向張氏的子宮,雖然她早就感覺不到了。

那熱浪開始後就一直沒有停下來,因為正在高潮的時候被人喝住,那突然的驚嚇導致了醫學上極罕見的脫陽症,就象當年的西門慶,一直泄精不斷,無法停止。當劊子手把他從張氏的身體中拖出來時,從他陽具前麵噴出的已經是鮮紅的血了,他根本沒有來得及活到官府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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