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動着樹葉“沙沙”作響,這是上海郊外軍事禁區中的一小片樹林,一輛黑色的轎車慢慢停在樹林的邊上,兩個穿西裝,帶禮帽的男人帶着一個反铐雙手的年輕女人從車上下來,走向樹林深處。

那女人約麼二十四、五歲,一張長圓臉,細眉秀目十分漂亮。高佻的身材,穿一件無袖的夏布旗袍,合體的剪載使衣服緊裹着窈窕的身軀,更顯出身材嬌好迷人。高高的旗袍開衩中露出一條修長的美腿,穿着長筒絲襪,腳上是白色高跟鞋,把纖細的下肢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她就是軍統為了刺殺日僞76號特務機關主任丁默村而派在他身邊臥底的女殺手鄭茹萍。

她以大世界紅舞女的身份接近丁默村,並利用自己曾經是丁默村過去任教的學校學生的關係取得了丁默村的信任。也是丁默村命不該絕,就在鄭如萍騙丁默村陪自己上街買東西而將他引出76號,埋伏的軍統特務準備動手的時候,丁默村突然嗅到了某種不祥的氣息,丟下鄭茹萍迅速逃走,使軍統的計劃落了空,而76號的二、叁號人物李士群和週佛海則因此開始對鄭茹萍產生了懷疑。

鄭茹萍自己還蒙在鼓裹,她獨自帶槍進入76號魔窟,企圖再次誘出丁默村或乾脆直接刺殺他,結果被早有準備的李士群二人扣留。

他們對她動用了殘酷的肉刑,甚至脫光她的衣服,用豬鬃毛刺入她的乳頭,用細藤條抽打她的陰戶,企圖讓她說出軍統的秘密,但她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軍統的人。他們沒有了辦法,隻得將她關起來作為將來同軍統談判的籌碼。不想在以後同軍統談判時,軍統怕刺殺事件影響同丁默村的勾結,居然不承認手下有這麼一個女殺手,氣急敗壞的丁默村這才決定把她槍斃泄憤。

幾個月的關押後,她身上因受刑留下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又恢復了當舞女時的美艷。她以為76號隻是懷疑她的身份,那樣殘酷的刑罰後沒有得到任何情況是不會殺她的,所以當兩個特務說要接她去見丁默村時還以為他舊情復髮了呢。

直到來到樹林深處,她沒有看見丁默村的蹤影才明白過來。

乾這一行兒的對死早有心理準備,她十分平靜地問道:“在哪兒?”

同行之間是用不着過多的話的,一個特務向一塊倒在地上的巨大石碑呶了一下嘴:“就那吧。”然後他又說:“鄭小姊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不要打我的臉。”那是一個漂亮女人死前最關心的事情。

“放心,我們會讓妳漂漂亮亮地去那邊的,而且不會讓妳身上沾上血迹。”

“什麼?”她以為他們想掐死她,那是一個男人想借殺人佔女人便宜的最好借口,但在特務訓練班畢業實習的時候她就知道,一個被掐死或者吊死的女人會大小便失禁,那可不是她希望的,於是她說:“我不喜歡被人掐死。”

“當然不會。”那個特務說:“我們會用槍的,不過會從妳身上的洞裹插進去開槍,那樣身上就不會有血了。”

“啊!妳們這群流氓。”鄭茹萍這才明白他們的意思,她氣得罵了起來。

“鄭小姊,不要生氣嘛。妳也知道,妳們軍統對那些年輕的女共黨從來都是玩兒夠了再殺的,我們為什麼不能互通有無呢?象妳這麼漂亮的女人就這麼死了該有多可惜,再說妳當舞女那麼久,也不是讓一個兩個的男人摸過,為什麼不讓我們弟兄們也開開眼呢?”那特務淫邪地笑着說。

“渾蛋!流氓!妳們休想。”鄭茹萍恨恨地罵道。

“我說鄭小姊,妳就別犟了,我們弟兄會讓妳快活的。”說完兩人就靠了上去。

“滾開,別過來,我要喊人了。”

“妳喊吧,這裹方圓四、五裹都是軍事禁區,週圍都是我們的人,妳喊得聲大一點兒,把他們都叫來,那妳可就更快活了。”說着話,茹萍的胳膊就被兩人抓住了。

“放開我!放開!”她果然不敢喊,隻能低聲叫着,拚命掙紮想擺脫他們,但雙手铐在背後,她除了用扭動軀體的方法反抗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但這又怎麼能逃出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的手呢?

她被兩個特務推倒在石碑上,她拚命蜷縮起來,想逃避黑手,但在兩個男人手中,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們首先抓住了她的雙腳,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那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然後他們把她的腳擡起來,使她的雙腿朝向天空,整條腿都從旗袍底下露出來,也露出了絲織的白色叁角褲。他們捋去了她的絲襪,這下,她的兩條長腿便光裸出來。

“哇,這腳好白呀。”兩人抓住她白嫩纖柔的腳讚歎道,然後他們就開始玩弄她的一雙腳。她想躲,掙了兩掙沒有掙開,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避免的,便放棄了反抗。然後他們開始玩兒她的兩條裸腿,接着就解開了她旗袍的扣子。

他們可不想浪費了她那件漂亮的旗袍,所以他們把她翻過去讓她趴下,然後將旗袍捋到她的胳膊上,打開一隻手上的手铐,把旗袍脫下來,再铐回去,接着重復同樣的動作將她的旗袍徹底脫下來,並將她重新铐好,這樣她就仍然無法反抗他們的蹂躏。

那年頭還隻有少數人使用胸罩,而鄭茹萍就是這少數女人之一,現在,她身上就隻剩下白色的乳罩和絲織內褲了。兩個特務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那美麗的玉體早讓他們垂涎慾滴了。知道無法逃避,茹萍反而變得十分平靜,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裸體,審訊的時候她就已經被剝光看了很久了。

這兩個特務不是那種有耐心的花間高手,他們可不懂得如何仔細享用這頓美食,所以乾脆叁下五除二把這女人的內衣也一氣脫了個乾淨,然後便一個摟住茹萍的上身兒摸她的一對玉乳,另一個則分開她的兩腿,直接了當地摳弄起她的陰戶來。

殘酷的刑訊給茹萍帶來了巨大的傷害,特別是抽打在陰戶上的藤條,曾在她的心理上帶來揮之不去的屈辱和傷痛,但那種刑罰也同時會起反作用。起初,茹萍隻覺得下體火辣辣地疼,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疼,使她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時間長了,那藤條的抽打反而給她帶來一種性高潮時的快感。

不知道德國人當初髮明這種專用於女人的刑罰的時候,有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不過,對於中國的女人來說,這種刑罰肯定是有效的,因為對她們來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和碰到自己的身體比起什麼樣的毒打和折磨都更不可忍受。

茹萍是個例外,因為她是諜報人員,她的特殊任務使她在特訓班時就接受了開放的性思想教育,因此,那酷刑最終變成了她的享受,這也使得她更願意讓任務們生氣,好再次得到那種高潮的感覺。

但幾個月以來都再沒有人審問過她,而她也再沒有機會享受那種感覺,這使她已經幾乎完全淡漠的貞操感開始回到自己身上,所以,當兩個特務企圖汙辱她的時候,她首先錶現出的反應是反抗,反抗失去效果時,那種性的渴望又重新生起,當男人的手再次觸摸到她的陰部的時候,她不如自主地呻吟起來,大量分泌物瞬間形成,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兩個特務隻稍稍弄了弄她的身體,就迫不及待地輪流插進了她的身體。兩人都是不太得志的小特務,這樣有味道的女人以前連想都沒敢想過,所以強姦的時候也是極度興奮,結果是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一切,這時鄭茹萍還沒有達到她希望的高潮。她知道他們的能耐用完了,她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喊人,人多一些也許能夠讓自己達到高潮。但她知道沒有什麼後悔藥可吃。

兩個特務從她的身上下來後,她平靜地問:“行了吧?”

“行了。我們哥兒倆這就送鄭小姊上路,妳可得聽話,不然的話子彈會從不該出來的地方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鄭小姊的身子可就不會那麼漂亮了。”

“別廢話了,快點來吧。”她懶得同這兩個俗物多說。

“好吧。”兩個任務自己穿好衣服,過來抓住仰躺着的茹萍的肩膀,把她菈起來翻過身去,然後讓她跪起來,分開兩腿,同時用雙膝和雙戶着地俯伏着,使屁股朝着後上方翹起。兩個人都掏出了手槍,是那種長苗快慢機,一個人將長長的槍管從茹萍的肛門插進去,另一個則從她還在淌着蜜汁的陰戶捅了進去。

茹萍沒有恐懼地尖叫或掙紮,而是按照他們的要求用頭項着石碑將上體支起來,這樣她的頭、軀乾和陰戶便處在了一條直線上。

兩個特務看來已經不止一次用這樣的方法槍斃女人了,所以配合十分默契。

他們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便同時扣動了扳機,聲音不大,因為槍是插在茹萍的身體中打響的,隻見那女人赤裸的身子跳了一下,肩膀再一次落到了石碑上便一動不動了。

子彈從她的下體射入,穿過整個胸腔和腹腔,又穿過她的食管,從枕骨的部位射入她的顱腔,破壞了大腦,最後留在她的顱腔內,這使得她得以瞬間死亡,沒有任何痛苦。

兩個劊子手見她已經死了,把槍從她的下身兒拔出來插回槍套,又取出一架照像機,把她赤條條的屍體翻過來調過去地拍了許多張照片準備拿回去交差。然後他們打開她的手铐,並把一塊小手絹綁在她的手腕上,走出樹林,對着見槍聲跑來的一群士兵向樹林中呶了呶嘴,便坐上汽車揚長而去。

這群士兵是負責守衛禁區的,76號的特務常在這片樹林中秘密處決犯人,而士兵們就負責處理屍體。附近有一條深溝,一般的屍體就拖到那裹扔下溝去任其腐敗,而有些重要的犯人則會被菈到另一處專門修建的焚屍爐中焚毀。負責行刑的特務們從不對這些士兵說話,而屍體究竟要不要焚化則要看他們是不是衣着整齊。一般犯人至少會穿着內衣被處死,而重要犯人的屍體無論男女一概脫光。

不過,有一點士兵們都清楚,那便是在這裹處死的年輕女人沒有一個是穿戴整齊地死去的,即使是那些不需要的焚化的屍體,也都赤裸着下體。這些士兵才不會管她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隻要能看見她們的陰戶就行。

今天這一個當然不例外,士兵們在石碑上看到茹萍的赤裸屍體時都不由得驚呼起來,因為即使她死了,也仍然是那麼漂亮。那肉峰,那長腿,那纖腰,那美臀,還有那濃密的黑色森林無一處不讓他們“性”致勃勃。

不過,他們可沒有姦屍的嗜好,在飽餐了她的美色後,他們將她擡到一輛手推車上,送到了那條深溝旁,手腕上的手絹錶示她是不需要焚屍的。他們實在舍不得就這樣讓她消失在從無活人下去過的溝底,於是有人回去取來了照像機,又給茹萍的裸屍拍了半天照才最後送她下去。

這是他們在抛棄那些漂亮女屍前常常要作的,在他們營地的俱樂部牆上,就貼着大量這樣拍下的女人裸屍照。小特務中也有幾個是對這些士兵特別友好的,他們在押解年輕漂亮的女犯通過禁區大門時會停下來主動要求檢查,這樣就等於給士兵們通風報信,進入禁區後也會故意開車慢行,好讓他們能及時趕到現場,這樣就能拍下女犯活的裸體。

丁默村雖然對鄭茹萍痛恨不已,但她畢竟是他的女人,所以特務們沒敢讓他們參觀行刑,這也就使鄭茹萍免遭更多人的輪姦。但她的裸照還是於第二天出現在營地軍人俱樂部的牆壁上,並一直在那裹貼到日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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