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柴房快三天了。手腳都被捆著。只有每天一早會來個丫頭往他嘴里灌上一夜壺尿之后,便不再理他獨自去了。第二天更好。灌完尿之后嫌他啰嗦,索性又往他口中塞了團不知穿了幾天的布襪。當時就把他悶得昏了過去。等他醒來時已是每二天的半夜了。腹中饑腸轆轆不說,嘴里也是一股濃烈的尿臊味。口中的布襪塞得又緊。加上手腳都被捆著。他只能蜷著身子在草堆里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如今除了等待也別無他法了。慢慢地他又昏昏睡去。一早他是被人踢醒的。只見那個灌他尿的丫頭又來了,手里仍舊提了只夜壺。他又那里知道如今這夜壺里的尿已是王宛麗的了。口中的布襪被取了出來。小茹當胸踏住嚴軍的身子用左手捏開他的嘴,然后右手中的尿已灌了下來。「咕嘟」、「咕嘟」嚴軍只能聽任腥臭的小便無情的倒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咽下。痛苦不已。卻不知王宛麗已靜靜地站在柴門口看著他的模樣了。 小茹象例行公事般的灌完尿才直起身來。又取出只白面饅頭,捏在手中去擦拭嚴軍滿臉的小便。而后塞進他嘴里。「這是小姐賞給你吃的。」聽到這話嚴軍清醒了一些。小姐。難道王宛麗醒了嗎?如果她醒了就不該這樣對他啊?他又那里知道王宛麗此時的心情。要不是他又怎會莫名其妙的穿越來這鬼地方呢?她現在要好好的折騰他一番以泄心中的火氣。今天只是個開始吧。「就是這個小子嗎?」王宛麗走了進來。「就是他害的小姐失憶的。」小茹在一邊說。雖然又被灌了壺尿,可一聽到丫頭說王宛麗失憶立刻明白了眼前的小姐就是王宛麗。「王宛麗,你這個臭三八別裝了。還不快點放了我。」他翻滾著到了她腳下,以期望王宛麗能解開他。可還沒等王宛麗動手,小茹山已看不下去了。上前對著他的腰就一腳,差點沒把他痛死。「看你這小子還滿口噴糞,什么王宛麗她是我們小姐。」 本來還想放開他的王宛麗聽嚴軍罵她臭三八,火又上來了。好啊。都這樣了還這么囂張。不讓你吃點苦頭看來他是不會服的?「小茹他在說什么呀?看來你們說的沒錯,這樣的小賊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會服氣的。」說完也不顧腳下的嚴軍徑自走了。而小茹則不會對他客氣。又是頓拳腳把他打得死去活來……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每天還是一個饅頭一夜壺尿。而尿也不再灌他,而是放在他夠得著的地方。饅頭也不好好給他。小茹或是小月總是先用饅頭擦拭一下她們的小蠻靴,再丟在地上。可能是實在渴的不行。嚴軍也只有去喝夜壺中的尿。也真夠他受的。可能是認為差不多了。王宛麗這才讓人將嚴軍渾身沖洗干凈從柴房里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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