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怕他們反抗嗎?」純美問。「當然不會。因為所有剛來的男奴都會被植進大腦一片蕊片。任何的反抗都會讓它們生不如死的。」其實則子隱瞞了一些事情。她口中的蕊片已是第三代產品了。早在她們使用第一代和第二代蕊片的時候都發生過奴隸暴動。「好了睡吧。明天我還要帶你去見市長大人呢。你可是唯一一位到我們空間的女性哦。她一定很開心的。」則子的話還真讓純美有點犯困。睡覺嗎?純美想。唔。純美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自已到了這里,而澀谷君不會也。。。他可是男人啊?就憑那些男人們所受的待遇。他也會變成奴隸嗎?純美不敢想了。可她又很不放心。「你說什麼?你以前的男友?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所有來的雄性物品管理所都會有登記。要不明天替你查一下。」對於純美口中的男友則子可不感興趣。不就是個雄性物品嗎?到了這里都是一樣吧。 這下純美可睡不著了。一想到澀谷浩會變成同這些男人一樣的奴隸。她的心都在流血。清晨。鳥兒的歡叫聲將純美從睡夢中吵醒。窗外綠樹如蔭,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如果不是強烈的尿意她幾乎以為自已真回到了家鄉奈良。該把尿尿進那個黃種男人嘴里了。純美想。對著黃種男人的臉純美慢慢蹲下了身子。把私處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內心還是有點羞澀,可一想到他那張惡心的臉。卻又坦然了。他或許就是做廁奴的命運吧。坐在赤裸地男人身上和則子一起生活處的處長是位中年女性。她也一再的向純美問寒問暖。并表示可以把靠近格斗場的房屋給她。(純美并不知道格斗場邊的房屋在這里可是很搶手的)可純美并沒有要。她要了一間緊挨著則子的房子。等到讓她挑選家畜時。又讓純美大吃一驚。她居然見到了一個酷似哥哥小原義雄的黃種家畜。而且它的身份還是「廁奴」。雖然這個「廁奴」看上去沒有則子家的那個惡心,五官都擠在一塊。但從面部特征上看,顯然也被做過手術。嘴巴的尺寸特別的大。幾乎占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一。「你確定要它嗎?」中年女人懷疑的問純美。「就他吧。他看上去順眼一些。」其實純美更加但心這個男人就是她哥哥義雄。「好吧。516號歸你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516號的培訓不太徹底。如果把它你房屋的衛生間弄得一團糟的話,就到時來更換一個吧。」中年女人關心地說。 至於舌奴純美選了一個長像類似馬龍。白蘭度的白種男人。看到他長長的舌頭,純美就心癢癢地。後來又聽說這里的奴隸不過才十萬日元一個。拿到八千萬儲存卡的純美便不在挑選了。臨走中年女人又交給純美一本小冊子。并說如果有在生活上或者是使用家畜中遇到問題上面會有一些解決辦法。現在焦急地還是要盡快趕到雄性物品管理所。至於這個長得象哥哥義雄的奴隸,不管怎麼說先安置到她自已的別墅中。(四)雄性物品管理所離她們的住處還是有點遠。開車過去竟然花了三個多小時。一個類似「L」型的白色大理石建筑正掩映在灌木叢中。一條并不太寬敞的雙相車道上,一輛悶罐車正從那幢建筑里開出來。聽則子說那是往外運送已經訓練好的雄性物品專用車。「對了。你就那麼肯定你的那個什麼『男朋友』會來到我們空間嗎?」是啊。純美也不能肯定澀谷浩會來到這里。此時的純美到希望澀谷浩干脆失蹤在安麓斯山脈,如果真到了這里的話?純美幾乎不敢想象。 本文來自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迎了出來。一身警服配上軍靴顯示出她的英武。「則子姐姐。你到這里有事嗎?」原來雄性物品管理所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可以隨便進的。除非有富田市長的批文。「哦。洋子小姐。是這樣的。我身邊這位純美小姐是剛到我們空間的女性。富田市長說讓她到這里工作呢。所以她想先看看環境。」其實原本則子想通過里面認識的人來了解一下純美所說的那個雄性物品的,現在有了這個借口就更方便了。「真的嗎?」洋子興奮地看著純美。顯然對於這些年來唯一的女性來訪者她表現出了高度的熱情。「你好。我叫中野洋子。很高興在這里接待你。請問你有什麼想了解的或者是不明白的,都可以向我提問。」
「我。」純美剛想開口詢問有關澀谷浩的事。可一想起則子同她說的話。在這里如果真的有認識的家畜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并建議她最好還是先參觀一下生產線什麼的。最後再問問有沒有什麼新來的雄性物品。按照規定。如果女性國民看中了新來的物品可以提前訂購。只要沒人同她競爭十有八九這件物品都是她的。「那我就領你們看看生產線吧。免得以後純美小姐過來工作不適應。」洋子到沒多想。一排玻璃幕墻阻隔了純美她們所站位置和另一間流水線車間。只見一個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靜靜的躺在流水線上。還各種膚色都有。唯一的相同點可能就是他們的頭上都插了一小截半透明狀的管線。聽洋子介紹。這是一種智能蕊片。內含一千伏的電流。通常過來的雄性物品都不會太老實。只有在這種蕊片的不斷刺激下。它們才聽話。當然因為它們最終都還沒有確定會被加工成那種類型的物品。所以蕊片的開口端還沒有定型。如果說這間車間純美還能忍受的話。另一間車間就讓她想吐了。 幾個身穿工作服的女人正在一張張的類似手術臺上忙碌著。幾名男人已經被她們用手術刀給切開了腹腔或是頭顱。各類人體器官在這里無序地擺放著。腥紅的內臟、乳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的鮮血讓純美的胃不禁抽搐起來。她下意識的轉過身去,有種想吐的欲望。「哦。真是對不起。我一下子忘了純美小姐可能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們還是去看別的吧。」其實這里是間改造車間。男人們正是通過這里才具有了則子家那些奴隸的種種功能。又一間車間。這里同其它車間不同。落大的空間被分割成了一小格一小格的模樣。隔著玻璃幕墻純美見到了有的女警員正在讓一名男人舔她的軍靴,另一個女警員則跨在一個男人臉上拉屎。拉出來的大便被男人飛快的吃了下去。還有一格是一個男人好象正在處理放在他面前的一大堆鞋襪。只見他把一雙淡紫色的棉襪放到嘴里。并做嗽口狀的動作。很快他又把棉襪吐了出來。這讓純美想到了則子家的那個鞋襪處理器。 「這些都是家畜們的訓練項目。我們再去看看雄性馬或雄性犬吧。」出了建筑物的室內部分。純美她們又來到了一個運動場的地方。只見兩三個女警正牽著七八個項間系著狗項圈的男人吃力的在地上爬。不時女警們還會毫不客氣地對著那些赤裸的男人們踢來踢去。一個黃種男人好象爬得慢了。正被一名女警踩在腳下,并把他的頭往污泥塘里踩。黃種男人嘴里大叫著。好象是說的是韓語。看來這里還真是那國的都有啊。「對了。純美我要去方便一下。讓洋子再陪你轉轉。」則子說著徑直往一幢廁所模樣的房子走去。純美遲疑了一下。洋子卻以為她也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