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純美小姐也要方便嗎?你可以去那里。我們這兒的廁所可同外面的不一樣哦。」不一樣。洋子的話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廁所里。純美還是發現了這里的不同。原來每一個坐便器下面都被固定著個男人。他們的身體深深地埋到塑料墻後面。而頭則被固定在每一個馬桶蓋下面。女人們想方便只要打開蓋子,坐上去就行了。「純美你也想方便嗎?這里廁所里的男人可都不是專門的廁奴哦。」原來這每個蓋子下面的男人都是受罰的其它奴隸。一般都是不能完成訓練項目而被固定到下面的。而且如果他們在這里也不能勝任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被處死。所以這些男人雖然不是廁奴,可一但到下面去服務。他們還是會拼命吞食女人們的糞便。以期望能早日釋放出來。「在這兒方便的話可以看到這些雄性物品吞食我們排泄物的樣子。可有意思了。不象家里的那些家畜只能在後面吃。嘻嘻。」 天啦。這個變態的女人。純美心里想著。難道吃屎喝尿也要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吃下去嘛。「不要怪我沒告訴你。在我左邊第二個便器下面有個舌奴,樣子很英俊哦。」則子一臉滿足地樣子對純美說。猜也能猜到她下面的那個家夥一定也很出色。雖然并不想方便。可好奇心還是讓純美打開了那只馬桶蓋。哇。一個長像酷似西城秀樹的黃種男人正靜靜的躺在里面。如果能坐到秀樹君的臉上一定很刺激吧。要知道西城秀樹一直可是她的偶像啊。純美心里癢癢地。考慮再三純美還是經不起馬桶下面的那張臉的誘惑。解開褲子坐了上去。這里的便器和純美以前用過的并不相同。開口處的腔體特別的大。這樣可以使男人把頭朝前倒躺在里面。嘴部位置則對著女人坐位的正下方。上方的女人排泄,可以讓下面的男奴更方便的吞咽。當然如果女人要求男奴的舌頭服務。幾乎不需要任何移動,便可以舔到臉上方的女人私處。 純美坐在便器上。低頭看著這個長得象秀樹君的男人。自已的下陰離他的嘴是如此的近。「替我舔舔。」純美小聲地對下面的男人說。好象生怕被則子聽見似的。下面的男人可不管坐在上面的女人是誰?反正都是要拼命地吃屎喝尿來換取釋放的機會。能只通過舔舐就可以過關當然求之不得。男人的長舌頭伸了出來。舔舐到了業已濕潤的陰唇上。不知怎麼回事,純美突然想到了西城秀樹的一首歌《愛之園》。心里想著歌詞,下體則傳來陣陣的快感。不禁讓她閉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男人噴在她胯間的氣息。不經意間居然濕了一大片。一股淡淡的尿意也隨之升起。控制不住的括約肌將大量的尿液排進了男人大張著的嘴里。聽到男人喉頭的吞咽聲。想到他那張像極了秀樹君的臉。純美羞得并攏了雙腿。。。

(五)等到和則子一起出來。純美臉上的紅暈都沒有散去。「洋子小姐。你們這里有沒有新來的雄性物品啊。我的家里正缺幾個家畜。所以我想嘗嘗鮮。」在這個空間來的時間不長,但對男人的稱謂上純美已經向她們靠攏了。「好啊。那請純美小姐跟我來吧。最近來的雄性物品不多。只有十幾個,你可以先看看它們的照片。」洋子到是很熱心。在檔案室里。純美看到了新近來的那些雄性物品的照片。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其中有九個黑人,四個白種人。只有三名黃色人種。三個黃色人種純美仔細地看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像澀谷浩的。這時的純美才放心。「純美小姐可以隨時過來。我們都非常歡迎的。」洋子將她們送出了大門。「好啦。這下你安心了。我們也該去超市買點食物了。為了陪你我到現在可還餓著肚子喲。」「真是不好意思。購物的話就我來付錢吧。」富田市長給了她八千萬,她還一分錢都沒用呢。 本文來自「當然是你付。你以為我陪你出來不要收取費用嗎?今天就少收點,你付二十萬吧。」什麼!就陪了自已半天要收二十萬。這錢夠買兩個家畜了。對於則子這麼死要錢,純美大聲的抗議著。這里的超市和純美印象中的并沒有太大區別。食品、日用品、百貨、衣物等。唯一的不同大約就是你不會看到任何男人。當然因為他們都是奴隸、家畜。所以根本沒有這個資格吧。走到肉制品柜臺前。純美還是發現了這里的異樣,里面陳列的肉制品居然有類似人類腿骨狀的整塊凍肉。而且外面的膚色各一,有黑色的、白色的甚至還有棕色毛皮類的肉塊。難道說這里在賣人肉。純美的心一下子拎了起來。她臉色蒼白的小聲問身後的則子。「人肉?你是說這里面的家畜肉吧?這很正常啊。」原來在她們這個空間并沒有其它肉食動物。女性國民為了補充營養,便靠吃那些被處死的雄性物品為食。再說那些「格斗奴隸」和「廁奴」它們本身也活不了多久。與其浪費還不如將它們吃了。因為雄性物品的死亡率較高。所以一時吃不完的便被做成腌制品。 「你昨晚不是也吃了的嗎?」純美一下子想起了自已吃的那些肉制細膩的咸肉。她差一點又吐出來。這。這個地方竟然。。。純美越想越怕。把男人從別的空間弄來,百般玩弄。最後還要殺掉吃下他們的肉。這些男人們的命運甚至連地球上的那些寵物們都不如啊。「怎麼?不適應了。但你既然到了這兒就必需要適應。因為你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則子的話既殘酷又現實。「其實想想我們這兒也不錯。最起碼不用受那些雄性物品的擺弄。還要受生老病死的束縛。你想干什麼都可以。」純美并不知道則子早在三十年前,也是從地球過來的。之前她有一個整天打罵她的丈夫。而現在不要說打罵這些雄性物品,就是隨便的殺死它們。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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