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了一大堆物品後。她們回到了純美的新家。剛配備的兩名家畜正跪在客廳里等純美回來。因為他們不是鞋襪奴,所以并不能侍候她們換鞋。「沒有家畜侍候著換鞋還真不適應。」則子抱怨著。純美沒有吱聲。她現在但心的則是那個長得像他哥哥的家畜會不會真是小原義雄。苦於又不能當著則子的面問。只好先將他用狗鏈牽進了衛生間。而這個家夥好象并不領情。居然不停的用嘴去拱純美的屁股。似乎在告訴她。他該進食了。氣的純美狠狠踢了一腳他的屁股。怕他跟出來又把他用狗鏈拴在了水管上。「怎麼。廁奴向你要吃的了?」則子看在眼里,并問純美。「是啊。可現在我那有啊。」純美沒好氣的說。「這也沒辦法。誰讓它們只能靠我們的排泄物為生呢。如果連續兩天不進食就會餓死。」「可難道他們就只能吃屎尿嗎?你不是說有他專門的食品賣嗎?」在純美的心里其實并不想讓那個象哥哥的家夥吃屎。 本文來自「你是說家畜食品吧。但這些家畜中唯獨廁奴是不能消化的,再說那些食品也挺貴。我們一般買來都是喂養舌奴比較多。」則子說:「再說了這些廁奴反正活不了多久,不喂它們糞便還能喂什麼?我們的衛生間里可沒有我們用的坐便器。難道還要我們象那些家畜似的,蹲在那個小黑洞上方便嗎?那里面的氣味我可受不了。」聽了則子的解說,純美又猶豫起來。按她的說法。自己的糞便是那個黃種家畜的唯一食物。不給他吃就會餓死。可如果給他吃的話,萬一真的是哥哥。難道說她這個做妹妹的要往親身哥哥嘴里排泄嗎?但愿這個黃種男人不是她的哥哥。想起哥哥。這些年她一直在秘魯和阿根廷生活。偶爾打個電話回家問問父母的情況,年邁的雙親可就是靠哥哥照顧,千萬不要是哥哥義雄啊。純美心里暗暗的禱告。做飯的時候。純美雖然明知道肉制品是男人的肉。她還是蒸了一些。她不吃則子可不管。按她的說法,她一天也離不開肉。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慢慢享受這個家夥吧。」則子伸手捏了捏那個跪在一邊的白種舌奴的臉。「現在細看你的舌奴才發現長得真不錯。要不我們換換吧。」「去。 這個舌奴是我先看上的。」純美對於這個長得像白蘭度的白種男人印象很好。收拾完餐具的純美并沒有理會在她屁股後面打轉的白種男人,而是徑直去了衛生間。她要進一步判斷黃種男人到底是不是哥哥。因為她記得哥哥左邊臀部有一小塊褐色的菱形胎記。這個空間再怎麼做手術,純美想也動不到那兒。男人見純美又進來,以為是給他「食物」吃。高興地往她的襠里湊。并用鼻子貪婪地來聞純美胯間的氣味。本來就一肚子火的純美氣得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彎腰扒下他的內褲。純美驚呆了。小時候記憶中的那塊小菱形胎記赫然就在這個男人的左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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