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gdong1、2010年3月6日29歲的劉赟今天特別高興,因為溫亞楠終于答應了他的求婚。求婚的過程很有趣。劉赟約了溫亞楠在春風廣場的KFC門口見面。劉赟有個表弟在肯德基打工,劉赟便向他借了一套本來是用作招攬顧客的公雞裝,裝成一只雞,杵在門口。溫亞楠經過時,劉赟出其不意向她鮮花、擁抱。當溫亞楠摸不著頭腦時,劉赟脫下頭套……2010年3月20日劉赟和溫亞楠從民政局走出來。劉赟興奮地抱起妻子,原地轉了五六個圈才停下來,逗得溫亞楠咯咯直笑。2010年6月5日在江南大酒店,劉赟、溫亞楠的婚禮順利進行。酒席散去,新郎新娘回到酒店贈送的婚禮套房,迎接他們的又是一輪鬧新房的攻勢……待所有賓客離開,已是11點半。劉赟看著昏黃燈光下明艷照人的新婚妻子,魂兒飛到了九霄云外。「親愛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毛手毛腳的摸上去,卻被溫亞楠不情愿的推開。「都累死我了,明天再說吧。」劉赟剛才喝了好多酒。俗話說「酒色財氣」,酒和色向來是分不開的,此時的他哪里還忍得住?一把抱起溫亞楠,推倒在床上。可溫亞楠今天真是累著了,對這事特別抗拒,死都不肯讓劉赟得逞。兩人拉扯之間,劉赟手重了些,擱疼了新娘的脖子。溫亞楠也有些醉意,火上心頭,抬起膝蓋一下撞在了劉赟的小腹上。一場喜事成了一場鬧劇,小兩口從床上打到了地上。過程中,劉赟始終沒有真正出手;手無縛雞之力的溫亞楠也不能給劉赟帶去真正的威脅。不過每一記粉拳擂在身上,都使劉赟心頭一顫。劉赟不會動了,任憑妻子捶打著自己,手舞足蹈間帶起的香風,使他昏昏欲醉。劉赟徹底停止了反抗,被溫亞楠一腳踢到在地上。溫亞楠借機逃開,劉赟反身抱住她的雙腿,使她要站直都困難。溫亞楠踉蹌地跌倒,始終無法掙脫,只好用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去踢丈夫。「啊——啊——」劉赟沒有放手,反而顯得很享受妻子的踢打。溫亞楠的高跟鞋朝劉赟踢了足足10分鐘,細細的鞋跟落在劉赟額頭上、臉上,還有幾次差一點插到眼眶里去。劉赟終于熬不住放手。可溫亞楠已經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她似乎已經將折磨眼前這個男人當成了唯一的任務。她騎到劉赟身上,脫下鞋子,把鞋底一下輕一下重地朝劉赟臉上抽去,嘴里還不斷咒罵:「叫你色膽包天,我打死你,打死你!」劉赟褲襠底下那個老二豎得老高,不小心捅了一下溫亞楠的美臀。溫亞楠嬌呼一聲,回過頭來又用鞋底抽他的老二。劉赟的兩顆蛋收到牽連,連續被鞋底抽到十幾下,杠杠的,就是鐵人也受不了,他一陣意識模糊,就昏了過去。溫亞楠見他沒了動靜,當他裝死,站起身來,便狠狠朝他胸口一腳踩落。發現劉赟還是沒動,她也有些著了慌,想去拿些冷水來澆一澆。喝過的酒后勁終于上來,溫亞楠倒在了劉赟身上。2、2010年6月6日,星期天劉赟早上醒來,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做過些什么。發現新婚妻子躺在身上,而自己躺在地上,情形很是詭異。溫亞楠慵懶地起身,問道:「昨天發生什么了?」劉赟稍微醒了醒,說道:「我只記得昨天我是被你打暈過去的……」溫亞楠呆了一會,似乎記起了什么,自己也感到好笑。她笑的時候眼角彎下來,如天邊兩鉤新月,看的劉赟傻了。「我真的把你打的無還手之力嗎?」劉赟被問的不知所措,只得呵呵傻笑以對。溫亞楠又問:「你白長這么大個,怎么還打不過個女人?」劉赟老臉一紅,無言以對。溫亞楠從沒見過劉赟如此傻樣,感覺好笑,繼續調侃:「是不是被我打的感覺特別舒服?」劉赟不禁脫口而出:「其實我是被你用鞋子抽的特別舒服!」說完發現十分不妥,表情尷尬。輪到溫亞楠臉紅了,「難道你……你是人家說的那種lianzu人群?」劉赟被揭穿心事,沉默不語,良久,他突然抬頭,「你也知道lianzu這回事?」溫亞楠被問了個措手不及,「哼,本姑娘可是南大高材生,你、你太低估我了……」劉赟呵呵笑道:「你乘著自己還是姑娘的時候趕緊多叫幾遍,我馬上就要剝奪你‘姑娘’的身份了……」說著從地上翻起來抓溫亞楠。溫亞楠被他攔腰抱住,只覺渾身酸軟,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就徹底被壓在身子底下。溫亞楠當然知道lianzu這回事,她永遠忘不了8歲看到的那一幕……1992年的某個夏天,溫亞楠已經記不清楚具體日期了,當時正在放暑假。小亞楠的外婆很久沒看到外孫女了,想接她去住幾天。沒想到小亞楠對父母特別依賴,離開了父母就睡不著覺,在外婆家才住了一個晚上就鬧著要回自己家。沒辦法,小姨只好把者外甥女送到家來。正值中午,烈日當空。到了樓下,小姨見天氣炎熱,就說去買個汽水,讓小亞楠先上樓。小亞楠上到五樓,用鑰匙開了門,聽見父母房間里有打鬧聲傳出,出于好奇便悄悄湊在門縫里看,這一看,差點叫出聲來!只見自己的媽媽穿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襯衣,腿上穿著褲衩;爸爸跪在她腳下,正被她用腳踩著頭。而媽媽手里的皮帶還如鞭子一般,雨點般落在爸爸背上!小亞楠的媽媽一邊打一邊罵:「你小樣一個月多少工資,也學人家去賭,你賭得起嗎?」小亞楠的爸爸雙手不斷作揖,「老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放屁!老娘今天再相信你,才真的有鬼了。」她說著就用兩腳的腳踝夾住老公的脖子,俯下身去,雙手掰開他的兩條腿,使勁往檔子里抽。小亞楠爸爸的叫聲驚天動地,不過沒持續兩份鐘,就沒了氣力,變成斷斷續續的哀嚎……「老婆……你再饒我最后一次,我保證、保證每天給你、給你洗浴缸,洗腳……」手里的腰帶漸漸緩下來,「你死老鬼做得到嗎?」「做得到,一定做得到……」「你你tmd現在就給我去倒洗腳水來!」看著爸爸慢慢向房門口爬來,小亞楠嚇了一跳。她業真算機靈,快速退到大門口,將門帶上,背靠著門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剛才的一幕好像一場噩夢,她幼小的心靈中從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可以對一個男人如此強悍,難道今后我結婚了也是一樣嗎?后來她才知道不是,發生在她父母身上的是一種心理變態的行為,源于男人對女人的腳而引起的性幻想。思緒回到當前,沒想到自己老公身上也有這樣的傾向,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3、2010年6月8日,星期二結婚第三天,溫亞楠要回娘家了。劉赟自然是備了份厚禮,送給丈人丈母娘。溫亞楠的父親溫子言,35歲之前還是個窮教師,不但窮,還喜歡賭,因此沒少挨老婆的打。可他有個好處,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用四川話說是個正宗的耙耳朵。要說男人還真就得怕老婆,溫子言從此發奮圖強,又逢時來運轉,被縣教育局看中,調到了局里工作。幾年后,混上了是縣教育局基礎教育處處長。母親許思琪本來開家小飯店,經營不善。后來在老公的活動下去文化局吃了皇糧,把飯店的一攤子事都留給妹子了。許思琪的妹子許思甜小她15歲,今年36,結婚后一直沒有孩子。原本一直不肯安安分分找個工作,天天在社會上吊兒郎當。自從8年前,從姐姐手里接過小飯店之后,反倒找著了人生目標;充分發掘出自身的經商潛力,把原本籍籍無名的一腳小快餐店硬是做成了當地一大品牌。人發達了,自然就看不起「糟糠之夫」了,沒兩年就離婚了。溫亞楠家的這些事情都跟劉赟說過,不過回娘家么,當然免不了又一番囑咐:兩位老人家愛吃什么、愛聽什么話等等等等。劉赟聽得直點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溫家樓下。從樓梯上下來一女的,高跟鞋叮叮地響,溫亞楠抬頭叫了聲「小姨」,劉赟趕緊也上前打招呼。這女的正是許思甜!只見許思甜一襲白色過膝連衣裙,端莊之中不乏清新可人;沒穿絲襪,就只一雙淺黃色的高跟涼鞋;肩上挎著粉紅色的小皮包。淡雅而不失靚麗的顏色搭配,絲毫看不出是奔四的女人。許思甜和溫、劉二人只匆匆打了個招呼,就要走。溫亞楠從小跟小姨親近,連忙挽住她:「咱們剛回來呢,小姨好歹吃了晚飯再走。」許思甜怎么也不肯,只好作罷。上樓的時候,溫亞楠還直感奇怪。劉赟說:「我看你阿姨印堂發黑,估計真有急事,你別多想了。」許思琪來開門的時候,臉色也有些奇怪,草草招待了劉赟坐下,也不多說話。還是溫子言打開了話筒,氣氛沒弄得太尷尬。吃過晚飯,劉赟公司里來電話催了,有單業務是他的老顧客,一定要他去搞定,即使他還在婚假中也不放過。溫家二老并沒有多留,就放他去了。溫子言也說要出去散散步,屋里就剩母女兩人。許思琪把女兒拉到房里,溫亞楠剛才就憋了一肚子話,這時再也忍不住,出言相詢:「媽,今天家里怎么啦?小姨平常跟咱們這么熱絡,今天連留下來吃個飯都不肯,問她她又不說。你們也是的,大赟第一次陪我回娘家,飯桌上不跟人家多說說話,以前不是這樣……」女兒話還沒說完,許思琪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起來:「你剛才……剛才在樓下看見你小姨啦?」「是啊。」溫亞楠一下著了慌。「我告訴你,以后不許再叫她小姨!」「啊——為什么呀?」許思琪說出了今天早上的一件事:許思琪起得早,想著姑爺要回來吃飯,挎上籃子就去菜場買菜了。回家路上,包里的手機響,來了條短信。許思琪掏出一看,發信人叫TT,自己通訊錄里沒有這個人哪!打開短信一看內容,嚇了一跳。短信中寫了:「下午有空再來我家,不踩到你喊娘我把名字倒過來寫。」許思琪也是個有主意的人,立刻就想到拿錯手機了。她和老公的手機型號、顏色都一模一樣,如此說來,這個TT的短信是發給自己老公的!這是一個S跟M說話的口氣,許思琪怎會不清楚?相通這點,當即氣得臉色發白。不過她立刻就鎮定下來:要讓這個號碼背后的主人自己浮出水面!她編了條短信,說自己下午請假在家,老婆出門了,讓她來自己家玩。馬上,短信又回了,「今天是楠楠回娘家的日子,我姐下午不在家準備晚飯嗎?」許思琪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老公在外頭搞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妹妹!通訊錄里的名字叫TT,原來就是「甜甜」的拼音。許思琪回道:「今天大赟單位忙,明天才回來。」一分鐘之后,對方回信:「那好吧,臭狗!」許思琪強壓內心的怒火,把短信都刪了,默默回到家里,不對溫子言透露。偷偷又把手機換過來,不過換手機之前做了個小動作,把TT的號碼設成了黑名單。這樣,許思甜打不通老公的手機,下午應該回如約來家里的吧。溫子言要5點半才到家。許思琪1點就請假回來了,坐在客廳里看電視。2點鐘的時候,門鈴響了,許思甜來了!開門后沒有看見姐夫,家里只有姐姐,許思甜就感到一陣莫名的詫異。詫異勁兒還沒過去,就被姐姐一把揪住衣領,拽了進來!「好你個騷狐貍,你可是我親妹子啊,你可對得起我!」許思甜心里一緊,難道奸情被發現了?「姐你這是干什么?」她還想裝傻糊弄一下,許思琪不由分說推到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皮帶沒頭沒腦抽上去。雖然是親姐妹,兩人的性格、長相可完全不同。許思甜較為嬌小,壞腦筋多;許思琪則豪放粗獷,直來直去。論口才,許思琪完全不是妹妹的對手,論打架,5個許思甜也不夠給的。當官太太的這些年,許思琪養尊處優,身體漸漸發福,160的身高,擁有了傲人的130斤體重。這時完全壓在妹妹的身上,邊打邊罵:「小騷蹄子、狐貍精,tmd不是東西……」許思甜被姐姐坐在小腹上,難受的要死,連呼吸都不通暢,出于求生的本能伸手格擋,卻更勾起了許思琪的怒火。「你tmd別遮遮擋擋的,怕我弄花你的臉,你沒法再勾引男人了是不……」本來許思琪一跟皮帶也不分什么部位,在身上到處鞭撻;現在干脆就照準了臉抽!她伸出兩個腳,把許思甜的胳膊踩住,叫她根本無法反抗,又脫下襪子鞋子,把絲襪塞在妹妹嘴里,用鞋底抽臉。整個屋子里就聽到清脆「啪啪」聲,許思甜的臉腫得像被馬蜂蜇過一樣,眼睛也已經哭成了水蜜桃。絲襪堵在嘴里,只能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姐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啦……」許思琪哪里聽得下這話,妹子越是表現得楚楚可憐,她越覺得有股入骨的風騷。自己雖然保養得好,皮膚還是白白嫩嫩,可畢竟50出頭了,人老珠黃。像溫子言那樣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哪個不好色,自己對丈夫的吸引力日漸,那是她心里清楚的事。可你在外面偷腥也無論如何不能偷到自己人頭上來呀!越想越氣,又掄起鞋底打了兩下,「你nnd就會裝可憐,可是在老娘這里不好使!」她拿起桌上的一盒煙,用打火機點了一支,朝許思甜胸口就是一戳。許思甜受了絕大的刺激,口中喊不出來,卻冷不防從地上彈起,差點將許思琪翻落在地。許思琪抬起臀部,狠狠一坐,又將妹妹按倒,「我cao,讓你再動!」她這一坐,許思甜的五臟六肺都被擠壓得變形了,再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許思琪便將香煙頭朝她臉上燙去,誓要毀掉這張比自己更為年輕貌美的臉蛋!4、話說溫子言下午去了小姨子家,沒見著人,打手機也沒人接,只好回家。進門就正碰上許思琪正準備用香煙頭燙小姨子的臉,溫子言大喝一聲「住手」,上去掰開了老婆的手。許思琪看到老公,正如火上澆油,站起身來劈頭蓋腦朝他打去。許思甜見狀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想從門口溜了出去。可大門被姐姐姐夫堵著,她只好先躲到小房間里,把門頂上。許思琪不肯放過妹子,要追進去,溫子言雙臂一展,攔在房門外,「老婆,有話好說,那是你親妹子……」許思琪呸一口唾沫吐過去,「少跟我提親妹子這三個字,她跟自己老公離婚,原來是跟你tmd好上了!我今天不打死她就不姓許!你讓開!」說著一腳踹在老公襠下。放在平時溫子言早就跪下了,今天在小姨子面前要表現出大男子英雄氣概,硬是克制住了內心的奴性,筆挺挺地護著房門,不讓老婆進去。許思琪拉住溫子言的耳朵,拽得他彎下了腰,「你這死老王八,多少日子沒喝老娘的洗腳水,又犯賤了是不是……」她抬起腿,用膝蓋連續頂了溫子言的老二十來下,「老娘十八般武藝還降不住你,你還要去外面偷人?你說,騷狐貍香還是老娘的腳丫子香?」溫子言被又打又罵,終于支持不了,起碼嘴上先服了軟,「老婆饒命,饒命,讓我來舔舔您老的腳底……」不由分說,撲通跪倒在地,扒下了老婆的鞋子,嘴就湊了上去。許思琪把他踢到一旁,「回頭再跟你算賬!」動手去開房門。許思甜在房間里已經嚇怕了,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見姐姐一腳踹開房門,立刻像受了驚的貓一樣,找不著北地到處亂竄。許思琪不慌不忙走過去,一把扯過她頭發,「小樣你過來,趕緊讓我掐吧掐吧弄死算了!」許思甜被扯的站不穩腳跟,跌著除了房門,口中叫道:「姐夫救我——」溫子言哪里敢上去救人,只亦步亦趨地跟在兩個女人后面,猥瑣的像只瘟雞。許思琪哈哈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我今天讓你瞧瞧他平常在家里是副什么孬樣!」她喝令溫子言跪在自己面前,把剛才脫下的襪子含在嘴里,用高跟鞋打自己的耳光。許思甜看得呆了。沒想到姐夫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不過她沒多少時間去想著姐夫了,因為許思琪用皮帶勒住了她脖子,瞬間她就感到腦子缺氧了。溫子言見小姨子兩個腿亂蹬,恐怕老婆今天真是起了殺心了,連忙勸許思甜:「你就向你姐姐討個繞吧,她心腸軟,只要你……」由于嘴里還堵著絲襪,口齒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許思甜聽沒聽懂。許思琪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他砸過去,「讓你掌嘴,沒讓你多嘴!」溫子言條件反射地一歪腦袋,幸好沒被砸到。乘許思琪拿煙灰缸,手里勁道稍微松了一下的當兒,許思甜開口說話:「姐,你別殺我,我以后再不敢動姐夫的腦筋啦,我給你做牛做馬,就向姐夫一樣,你不開心的時候打我罵我,拿我撒氣都行,求你別殺我……」許思琪也打得有點累,肢體上的興奮勁兒過去了,腦子也清醒了些。難道還真的殺人不成?「你……你tm也配做牛做馬?你就是條賴皮母狗!」許思甜只能順著姐姐的話,「是、是,姐姐,我是條狗,我給你做狗。」「你知道怎么做我的狗嗎?」許思甜本來不知道,但她看見姐夫的樣子,就明白了。許思甜從溫子言的嘴里掏出姐姐的絲襪,塞在自己嘴里;從他手上拿過姐姐的鞋子,一記一記抽在自幾的臉上。「姐姐,我這樣做行不行,行不行?」許思琪哼哼冷笑兩下,一腳踢在她胸口,把妹妹踢倒在地,然后踩了上去。把襪子從她嘴里拿出來,「你別以為就那么簡單……」說著將腳伸到了進去,上下左右扭了兩下,然后直插咽喉。許思甜沒想到做狗是這么惡心的一件事,搖晃著腦袋要把那只臭腳吐出來,可又怎么辦得到?陣陣臭氣直沖鼻子而去,許思甜感到胃里洶涌翻騰,只剩下嘔吐的欲望了。她眼冒金星,模糊中看到姐姐的臉上猶自掛著一絲殘酷的獰笑。大約5分鐘,許思琪才把腳從抽出來,「告訴你,這還不是最有趣的。你可想好了,是不是真的肯做我的狗?」許思甜心說我愿意個屁啊,可今天為了保命,再惡心也得順著姐姐的意思了,「姐,我愿意,我愿意的啊——」很久沒有發言的溫子言說:「老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楠楠還要來吃飯呢。」想到女兒,許思琪終于松了口,「看在我女兒份上,今天就不往死里整你們倆,快給我滾!」把許思甜趕了出去。許思琪給女兒敘述事情的時候,當然把自己怎樣打老公、怎樣惡心妹妹的細節都隱藏了,只說把兩人教訓了一頓,一句話帶過。溫亞楠聽后,義憤填膺,「枉我小時候和小姨那么要好,她離婚的時候我還替她難過了好久,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算了,媽,以后咱們家跟她再也沒有往來。至于爸爸,他都56了,還能蹦跶多久,明年還不是要一刀切退居二線?那時候沒權沒勢,看他怎么神氣!」安慰了老媽好一會,劉赟來電話說跟客戶的事情結束了,就來接她回家。許思琪對女兒說:「我看大赟挺實在的,可男人畢竟是男人,你往后也得多留個心眼兒……」溫亞楠心里好笑:劉赟要是敢對我不忠,我還能讓他做得成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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