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阿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并把頭伏在女孩的腳前,女孩咯咯笑著跨過他的頭,走到約5米遠的石凳旁坐了下來,說道:「爬過來。」聲音雖然很輕,但對阿成來說猶如圣旨一般,阿成慌忙爬過去,把頭伏在地上。女孩用腳挑起他的下巴,微笑著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繼父第一次見到我時,眼神幾乎和你一樣,而現在他已經是我的奴隸了,我母親經常出差,所以我經常調教他,如果你今天表現好,我也許會考慮讓你也做我的奴隸。」說完收回了腳。阿成連忙磕頭說道:「我很想做您的奴隸,求求您收下我吧!」「那要看你的表現了,我的腳有點臟了,你該怎么做?」阿成說:「請您允許我為您舔干凈吧。」女孩把左腿駕在右腿上,左腳伸到阿成的臉前,阿成用嘴咬住鞋跟輕輕脫下女孩的高根拖鞋放在地上,先伸出舌頭舔著女孩的腳面,接著把腳底和腳跟仔仔細細舔干凈,在舔腳趾縫時,女孩調皮地用腳趾夾著阿成的舌頭,阿成盡力迎合著她,把女孩逗的咯咯笑著,最后阿成把女孩的腳趾小心翼翼的含在自己的口中,感覺象是升上了天堂,他閉上了眼睛,女孩從他的嘴里抽出腳,阿成的頭戀戀不舍地隨著向前移動,女孩穿上拖鞋一腳踢開他,阿成大吃一驚,慌忙爬回女孩的腳前不停的磕頭,女孩沒有理他,又把右腿駕在左腿上,阿成又把女孩的右腳舔的干干凈凈,兩只腳都舔完后,女孩笑著說:「我的鞋也臟了,快點把它舔干凈。」 本文來自阿成向前爬了兩步,躺在女孩腳下,女孩一只腳踩著他的胸脯,另一只踩在他的臉上,并不停地移動,阿成伸出舌頭舔著鞋底,把舔下來的泥土都吞入自己的口中,大約用了一個小時,阿成才把女孩的兩只鞋舔干凈,女孩看了看很滿意,用鞋跟扎著阿成的臉說:「表現還可以,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收你為奴,我叫蓉兒,以后你就叫我蓉女王吧。」阿成激動萬分,顫抖著說:「多謝蓉女王,奴才感到萬分榮幸。」「好了,現在我想回家了,你把我馱到外邊的柏油路上。」說完抬起腳,雖然現在天有點黑了,但外邊偶爾還有人經過,阿成感到有些為難。就在他正遲疑時,蓉兒雙腳又踩在他的身上站了起來,尖細的鞋跟扎的他直咧嘴,蓉兒抬起左腳,將鞋跟插入阿成的嘴里,同時將身體的重心移到了左腳上,阿成痛苦萬分,雙手在空中無助地亂抓,蓉兒左腳的鞋跟在阿成的嘴里扭動了幾下,阿成的嘴角流出了血,蓉兒重新坐回石凳上厲聲說道:「剛開始就敢違抗我的命令,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本文來自說著,抬腳踹在阿成的臉上,「翻過身去!」阿成不敢怠慢,慌忙翻過身,蓉兒站在他的背上,阿成用力撐起身,向樹林外邊爬去。

阿成馱著蓉兒爬到樹林外的柏油路上后,緩緩的伏在地上,蓉兒從他的身上走下來,阿成抬起頭四處張望,還好沒有人經過。正在他暗自慶幸時,蓉兒抬腳把他踢翻在地,并踏住了他的臉,笑著說:「你是不是怕別人看見?」阿成說:「蓉女王,奴才不敢了,饒了我吧。」「饒了你可以,不過以后不許違背我的命令,不論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記住了嗎?」「蓉女王,奴才記住了。」蓉兒抬起腳,示意阿成跪起來,阿成跪在地上,將頭伏在蓉兒的腳前。蓉兒拿起掛在脖子上小手機,在阿成的頭上踢了一下,說道:「把你的電話告訴我。」阿成急忙說出自己的電話和手機號,蓉兒在手機上按了一會,歪著頭說:「給你起個什么名字呢?我家里的奴隸叫斑斑,這樣吧,你就叫歡歡吧。」阿成磕頭說道:「多謝蓉女王賜名,奴才感激不盡。」「以后要隨叫隨到,如果敢違抗我的命令,我饒不了你。」 說完就向公園外邊走去,阿成伏在地上,直到確信蓉兒已經走遠才爬起來,快速地奔回家。進了家門后,阿成脫下衣服放在地板上,跪在旁邊舔著衣服上的泥土,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下體有了明顯的變化,他急忙脫光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地躺在地板上,用手抓住了堅硬的陰莖,最后他的嘴里含著蓉兒鞋底上泥土,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聲,精液狂瀉而出,這一夜,阿成射了兩次才沉沉地睡去。(二)接下來的日子里,阿成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蓉女王的召喚,但一直到了星期五,仍然沒有動靜。星期六早晨,阿成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時裝雜志,突然他的手機響了,阿成翻身起來拿起手機,號碼不太熟,他剛把手機放在耳邊,里面傳來他日思夜想的美妙聲音,「是歡歡嗎?」阿成趕忙畢恭畢敬地回答:「是奴才,蓉女王您好。」「想我了嗎?」 「奴才做夢都想著蓉女王。」「那好,你先給我磕幾個頭吧。」阿成不敢怠慢,急忙把手機放在地板上,然后跪在地上,對著手機咚咚磕了幾個響頭。拿起手機后,蓉兒笑著說道:「很好,今天上午十點到王朝俱樂部門口等我,不許遲到。」說完掛斷了電話。阿成十分興奮,看看時間還早,就開始洗臉刷牙,大約九點鐘,阿成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門。王朝俱樂部座落在海邊,據他所知,那是一個有錢人才可以去的地方,實行的是俱樂部制,一張會員卡的價格對阿成來說幾乎是個天文數字,所以阿成從未進去過。他叫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去王朝俱樂部,司機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阿成沒有在意,因為蓉女王已經占據了他心中的全部位置。大約九點三十分,阿成到達了俱樂部門口,他不敢靠近,只好坐在馬路邊等候。

每有一輛車停在俱樂部門前,阿成就站起來張望,但都沒有見到蓉兒的身影。大約十點十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緩緩停在俱樂部門口,阿成急忙站起來,看見下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殷勤地打開后門,從車上款款走下來一個女孩,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蓉女王,阿成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三步并做兩步奔了過去,此時他已顧不了許多,撲通一聲跪在蓉兒跟前,磕頭說道:「奴才叩見蓉女王!」蓉兒低頭看看他說:「起來吧。」「奴才遵命。」阿成在蓉兒的高根拖鞋上吻了一下后站了起來。這時蓉兒說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說著,指著哪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就是斑斑,」又指著阿成說:「他是我頭兩天跟你說過的,我剛收的奴隸,歡歡。」阿成趕忙伸出手,與那個男人寒暄幾句,然后兩人跟在蓉兒身后走進俱樂部大門。 俱樂部里的服務人員好象與蓉兒非常熟悉,向她彎腰行禮后,直接把我們送到了一個房間,進屋后,阿成仔細打量了一會,比他住的房子要大得多,而且還是一個三個房間的套房,蓉兒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示意阿成和斑斑躺在她的腳前,接著她用左腳踩在阿成的臉上,右腳踏在斑斑的臉上,說:「歡歡,你還不太熟悉我的習慣,從現在開始,你要多向斑斑學習,」說著,右腳的鞋跟在斑斑的臉上扎了一下,「斑斑,你也要多教教歡歡,聽清了嗎?」斑斑回答說:「奴才記住了,請蓉女王放心。」歇了一會,蓉兒在斑斑的頭上踢了一下,說:「去把我的衣服和馬靴拿來。」斑斑爬起身,不一會就捧著衣服和馬靴回來了,蓉兒拿起衣服走進里屋,阿成學著斑斑的樣子跪在門外,換好衣服后,蓉兒走出來又坐在沙發上,斑斑爬過去,用嘴拖下蓉兒的高根拖鞋,又為她穿上襪子和馬靴,這時蓉兒抬起穿好馬靴的腳,踩在斑斑的后腦上,斑斑的臉緊貼在地毯上,接著蓉兒用手指了指阿成,阿成慌忙爬過去,學著斑斑的樣子為蓉兒穿好馬靴,蓉兒抬起踩在斑斑頭上的腳,斑斑馬上用舌頭舔著蓉兒的馬靴,阿成也開始舔另一只,從靴面到靴底,不一會,他倆就把蓉兒的馬靴舔的光亮如新。 蓉兒看了看馬靴非常滿意,站起來說:「走吧,我先去騎一會馬。」阿成和斑斑爬起來,跟著蓉兒來到了馬場。到了馬場,蓉兒選了一匹棗紅色的馬,馴馬師把馬牽過來,斑斑快速地跪在馬前,蓉兒踩著斑斑的后背上了馬,從馴馬師的手里接過馬鞭和韁繩,一身白色的騎馬服配著棗紅色的馬,顯得英姿颯爽,阿成簡直看呆了。蓉兒驅趕著馬,先是慢慢的向前走著,接著速度越來越快,阿成和斑斑在后面氣喘吁吁地跑著,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蓉兒把馬停在一片泥水里,用馬鞭指著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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