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歲富婆傳】作者:smhfy字數:4萬(1-21)1小老公單名一個旦字,我喜歡叫他蛋蛋。我倆同居的時候,蛋蛋還不到18歲。我們一起生活已經五年,去年冬天我倆正式結了婚,婚禮當天是蛋蛋22歲生日。這一天我已經56歲多,小老公比我小34歲還多。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中國老妻少夫中年齡差距最大的,但我知道蛋蛋是全中國年齡最小的合法丈夫。22歲生日這天能做我的合法丈夫,是蛋蛋最大的愿望。常常有人問我,再過十年,你與小老公的婚姻還能維持嗎?說實話,我沒想得那么遠,我只是把握著當下的幸福。我可以說,現在和可預見的三五年內,我一點也不擔憂。現在,蛋蛋最怕的是我休了他。我們的婚姻由我主導,平常的生活,也包括床上。婚姻的千秋穩固和愛情的天長地久決定于什么?我最清楚。因為我是一個多婚女人,與蛋蛋的這次婚姻是第五次。我不敢說這是最后一次,因為我把握不了自己。不過我清楚,只要自己不提離婚的事,蛋蛋不會提,或者說不敢提。 兩個人的時候,蛋蛋最喜歡說,也是我最喜歡聽的話,就是: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更是我最后一個女人,你是我的唯一。有人說婚姻的基礎是愛情。這話應該沒錯,但問題在于愛情是易碎品,非常嬌嫩,猶如溫室里的花朵,需要澆灌,需要滋潤。不同時代能夠滋潤愛情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以往時代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當下這個時代,我知道,那就是財富。中國的傳統是男權社會,所以,老夫少妻具有長久的歷史,古時候八十老翁娶二八少女會成為美談。時至今日,這種現象才些許被顛覆,姐弟戀才成為一種時尚。有云:小妹不如大姐,大姐不如大媽。為什么?皆因大姐往往比小妹有錢,而大媽則往往比大姐更有錢。倘若一個大媽是個窮婆子,既老且丑,又憑什么讓陽光帥氣的小伙子愛她?!在這個吧里,一個大媽說聲要找小弟,下邊就會有一長串QQ號留下,一個比一個年輕。這些小帥哥心里當然想著愛情,但我知道他們的愛情是要金錢來滋潤的。 本文來自所以,在今天,即使一個年過五旬的女人照樣可以贏得年輕的愛情,只要她有一定的財富。即使她長相平平,只要敢于打扮敢于裝嫩,就會有不止一份愛情來追逐。如果她會灑幾分風情,又會動點心思,那么她足以豐收成片的愛情。看把話題扯開了,還是說說我的小老公蛋蛋吧。我和蛋蛋是在一次婚禮上認識的,他是新郎的親侄子,新郎兄長的兒子,當時他還在讀職高,離18歲生日還差半年。他很陽光很活潑,婚禮上他拿過司儀手上的話筒唱了好幾首歌。看他唱歌,我有種驚艷的感覺。他唱的歌我都不熟悉,不象后來他唱的全是我熟悉和喜歡的歌。當時我沒有聽懂他唱的是什么,我只是驚訝于他的模樣,他的嗓音,他的人。因為他的模樣像極了我姑娘時代的白馬王子!

我是從杭州趕回紹興參加婚禮的,當夜就住宿在酒店里。婚禮散場之后安排有余興節目,棋牌還有唱歌。原本有人約了我打麻將的,可蛋蛋卻要拉我去唱歌。那會兒我自然還不叫他蛋蛋,和他父母一樣叫他小旦。小旦的嘴很甜,唱歌的時候一直恭維我比新娘子還漂亮。那一天我還真的是精心打扮過的,著實裝嫩了的。正是五一期間,天氣比較暖和,我穿的清涼得很,衣裙要比實際年齡年輕三十歲。小旦的模樣太陽光了,個子有一米七多,比我高出一個額頭,唱歌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為之顫動的青春活力。開始的時候有好幾個人在唱,后來就只剩我們兩個了。我們唱得很遲,到11點過才結束。結束之后他又到我的房間里坐了一會,直到他父親打完麻來叫他才離開,這時已過12點了。2第二天我就回了杭州,我本來以為自己應該會忘了小旦,誰知竟然一直忘不了。和老公**時,我的腦子里也會出現小旦的身影,以至于要把老公幻想成小旦才能達到高潮。 當時的老公是第四任,他是杭州某所三流大學的老師,副教授職稱,比我小12歲。我們倆是通過婚介所認識的,他結過一次婚,有一個上小學的女兒。離婚后房子和孩子都歸了女方。副教授人長得有模有樣,就是窮了點,于是就想找個有錢女人,見了一次面之后,他就盯住我不放了,又是送花又是寫情詩。在他的詩里,我成了仙女女神和王母娘娘。我從來也沒有收到過這么多情詩,而且每一首都寫得那么肉麻。肉麻如果在公開場合,那是很不好受的。但只在兩個人之間,卻是很受用的。我被他恭維得飄飄然起來,于是就答應了他的求婚。不過,我畢竟是一個到了五十的女人,該清醒處依然清醒。扯證前跟他簽了協議,定下了約法三章,規定婚姻存續期間,他只能屬于我一個人,而我卻可以有別的男人。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恥辱,但為了錢他答應了。這年暑假的一天,小旦突然跑到杭州來找我。我在杭州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賺點小錢,每年有三五十萬利潤。我花在公司的精力不多,主要興趣是炒房。1997年從紹興來到杭州,我結識了一個溫州女人,她帶我走進了炒房行列。在炒房過程中,我認識了省市一些官員的夫人,自己炒房,也幫她們炒房。這樣一來,也為自己積累了不少人脈。 小旦的到來令我既意外又驚喜,更令我驚喜的是吃晚飯的時候,他居然說他愛我,而且是非常非常愛我。聽了他的話,我的腦子頓時一片漿糊,吃罷晚飯就把他帶到了轉塘那邊的一處郊區別墅里。在杭州我有兩處家,一處在濱江,是個復式結構,180多平米,是我和副教授的家。另一處就是轉塘這邊的別墅,這是我和另時喜歡的男人的家。這個夜晚,我和一個不到18歲的少年幾乎干了個通宵達旦。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把一個懵懂無知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驕傲的大男人。這樣的感覺太過奇妙,以至于我后來總是特別渴望享有這種感覺。處男真的很特別,他們那種不可復制的茫然和驚慌,以及之后的貪婪和和瘋狂勁,真的能讓你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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