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暑假我幾乎天天晚上和小旦纏綿,把副教授老公就涼在了一邊。我與小旦的感情進展很快,不到一周我就把他在小圈子里公開了,我們倆像夫妻一樣出雙入對。暑假快結束,小旦說想轉到杭州來讀書。這個比較容易,轉塘鎮上就有一所職高。我找了個熟人幫忙,不費什么力就解決了。小旦父母聽說我肯出學費和生活費,也沒說什么話,只是打了電話來,說有我照顧小旦他們很放心。小旦轉過來讀的是高三。剛剛通了人事的小男人熱衷于床上生活,他提出要通校,因為通校的話他就可以每晚住在我的別墅里,每夜都可以和我翻云覆雨。不過,我可不想每晚都來,一則是我吃不消,他太猛了;二則我也不想只吃他一個,一棵樹和一片森林的關系我還是知道的么。我對他說,你現在是讀高三,要努力一些,要住校,在學校上晚自習,必須考上高職,弄個大專文憑。如果真想做我的男人,一張職高文憑是不行的。這些話嚇住了他,于是不敢再提通校的事。職高是雙休日,有周五周六兩個夜晚擁有這個小蛋蛋,我足夠了。 一年之后,小旦不負我望,考上了杭城的一所高職院校,學校在下沙。不知是偶然的巧合,抑或是有意為之,小旦就讀的這所學校竟然就是我那副教授老公就職的學校。我曾經問過,蛋蛋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笑而不答。小旦去報到那天,他執意要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送他去入學。我很是猶豫,不好意思答應。因為之前,我們只是在我的小圈子里出雙入對,這是無所謂的。我的那些朋友幾乎個個都是這樣,幾個年齡大的都有比自己兒子還小的男朋友。見我猶豫,小旦就糾纏不休,最后我沒有拗過他,便說,好了好了,就依你個臭蛋蛋。那天送小旦入學,我一早就起來打扮,穿什么戴什么都是由小旦說了算。他內心里肯定也希望我能年輕些,所以這一天的模樣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五十好幾的人穿的是二十歲少女的衣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有怯怯,卻又有幾分歡喜。 小旦學校的學生公寓四人一間,我們到的時候其余三個都已經到了,一個來自淳安,一個來自寧海,還有一個是杭州的蕭山區。他們有些猜不透我的身份,嘴上沒有說什么,心里肯定在嘀咕。沒想到小旦卻開宗明義的向他的室友們大聲宣布了,說我是他的女朋友,38歲,杭州某某公司董事長。這一下,那三個室友驚訝得炸開了,發出了好幾聲「哇哇「大叫,其中淳安來的那個驚訝得立即跑出門去,迫不及待的去告訴了他的新同學們。很快就一大幫人涌了過來,就這樣入學第一天,大家都知道了小旦有一個38歲的富婆女友,開一臺銀色的奔馳600跑車。我終于看出了這是小旦的「詭計「,我也樂于看到他的詭計能夠得逞。
每個周五下午,我都開車去接小旦,而且是以女友的身份。我的老公就在同一所學校,此前我從來也沒去過這所學校。3小旦是個古怪的小三,他的詭計就是逼得那個副教授和我離婚。可是,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副教授焉敢和我提離婚呢?除非他甘于凈身出戶。小旦上了大學,學校里只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卻沒有人知道我是那副教授的合法妻子。我和副教授結婚只是扯了證,并沒有請客辦酒。所以,副教授的同事朋友只知道他娶了一位富婆妻子,他住的房子開的車子都是妻子的,卻不認識他的妻子。所以,每當我出現在學校里,大家也只以為我是小旦的女友,而不可能想到是誰的老公。終于有一天,老公向我訴說了他的委屈,言語透著責怪,以及弱弱的不滿。針對老公的不滿和責怪,我撇了撇嘴說,這是我的權利,婚前就作了約定的,我可以交男朋友。你要無法忍受,就提出離婚好了,我隨時都答應。這是老公的軟肋,是我拿捏得住他的把柄。 本文來自老妻少夫的婚姻,要想穩固,老妻一方必須要有一定的手腕,更必須要有對自身的清醒認識。一個比你年輕得多的男人愿意與你結婚必定對你有所企求,這種企求是一眼可以看穿的。尤其是在當今這種物欲泛濫的商品社會,十個有十個是為了錢。婚姻離不開談情說愛,不說愛不言情的婚姻是無香無味的。不過,愛情總只是一種裝飾品。在香甜可口的愛情下面,實質是一種金錢交易。前面提過,我和副教授是通過婚介所認識的。當時,他其實并不滿足我的條件,我的要求中有一條是未婚男子,而他是離異的。從某種程度上說,我答應與他結婚,也是被他漫天飛舞的愛情所征服的。不過,我雖然被愛情征服,但對愛情下面的實質仍很清楚。婚前的最后一次交談,我談了實質。我把一份事先擬好的協議交給他看,他看完后,我輕輕的說了一句,你簽上字,我們明天就去扯證。要不同意,此刻便分手。他看了我一眼,取出筆就簽了字。這份協議把夫妻雙方的權利義務寫了個明明白白,我的義務只是給錢,其余都是權利。他的權利只是在盡了各種義務之后能獲得一筆豐厚的錢財。協議中有一條便是他不能主動提出離婚,除非愿意放棄一切。只有我提出解除婚姻,他才有權得到協議中寫的數目。 本文來自小旦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男孩,有趣乖巧討人喜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青春活力。我喜歡聽他唱歌,喜歡他在我面前裸舞。他并沒有經過專業的舞蹈訓練,舞得很隨意,但非常有節奏有力度,足以激發一個女人的無限遐想。與小旦在一起,我有一種震顫、恐懼和驚粟的感覺。一個人的時候,我曾經無數次對自己說,結束這場游戲!可是一接觸到小旦,就一切都煙消云散了,身體和心靈便就只剩下了一個欲望,那就是把他深深的嵌進自己的身心里。
與小旦同居,我幾乎一直處于一種欲取還懼欲罷不能的折磨中,既不敢答應他的求婚,又舍不得拒絕他拋開他。我所擁有或曾經擁有過的男人中,有比小旦更年輕更英俊,也有比小旦更壯碩更偉岸。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很放得開,取舍予奪毫不猶豫,絕無這等患得患失的心態。只有和小旦在一起,我才有既興奮又恐懼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讓我特別留戀。這里面的原由我清楚,但又不敢去細想。還記得我說過,與小旦認識是在一次婚禮上的事嗎?知道我參加的又是誰的婚禮嗎?其實,那是我女兒的婚禮,婚禮上的新郎就是我的女婿,而小旦卻是新郎的親侄子!這是亂倫嗎?這不是亂倫嗎?亂倫不亂倫,真是個大問題。小旦考慮得遠沒有復雜,我倆同居不久,他就提出要和我結婚,說這輩子非和我結婚不可。只要有機會,他就催促我和那個老男人離婚。小旦總是稱那個副教授做老男人,當著他本人的面也這樣叫。副教授比我小12歲,但卻比小旦大22歲。與小旦的青春年少相比,副教授自然就老了。過去,我一直不覺得,但被小旦說得多了,我也就覺得副教授有些老了! 事情有些讓人抓狂,如果我真的和小旦結婚,那豈不成了自己女婿和女兒的侄媳婦?!小旦叫我女兒做嬸嬸,難道我也跟著叫嬸嬸!這個真的很恐懼,但又總是令我有種莫名的興奮!上了大學之后,小旦一直在步步進逼。我只得以年齡為借口推委。我說,你個臭蛋蛋,不要逼我好不好?你離22周歲還遠著呢,到了法定年齡再說好不好?這種時候,小旦總是寸步不讓的說,那好,我們立個字據,等我到22歲就結婚。我當然不會立字據,就是真的想好了跟他結婚也不會立,更何況我還沒有想好。4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變態,很不正常。我們這個社會從本質上講依舊是個男權社會,男人成功往往能夠以正常的方式達成,而女人則往往不能。一個成功的女人強勢的女人往往經歷過嚴重的傷害,而所有的傷害又必然都來自男人。因此,報復男人也就往往是女人博取成功的強勁動力。 我有一個最好的朋友,叫呂玉娘,比我小五歲,我叫她玉妹子,她叫我芳姐。我和她聯手炒房最多,每次都斬獲頗豐,最多的一次是每人斬了一千多萬。呂玉娘在八十年代中期讀的浙大,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浙大畢業的,姓魏,和她同系同級不同班。呂玉娘學習非常優秀,但人長得不咋樣,一米五幾的身高,且粗腰短腿。老魏則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材,要模樣有模樣,要學識有學識。只可惜浙大是一所工科院校,那年月能考上浙大這類工科學校的女生少之又少。物以稀為貴么,呂玉娘這種丑妹子也就成了搶手貨。老魏是農村來的學生,能搶到她也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