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寒雨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寬敞的打門就自動向兩邊滑開,寒雨走進院子,院子不是很大,整齊的大理石板塊鋪在院子里,墻邊擺放著各種植物,很多都是寒雨叫不上名字的。寒雨走到屋子門口,門并沒有上鎖,或者是剛被打開了,寒雨在身后關上門,屋里又是一凡景象。歐洲古典的裝飾風格盡顯眼底,物主一定是費了相當大的力氣才把它建設的這么漂亮,寬敞明亮的屋子,高大的天棚,讓人肅然起敬。「到樓上來吧。」是冰冰的聲音,寒雨脫掉鞋子,也沒找到拖鞋就光腳進去了。屋子的確很大,上了樓寒雨仍然分不清方向,七,八個房門都是半開著的,寒雨一個個慢慢的尋找,突然「啪」的一聲響,嚇了寒雨一跳,那上里面第二門里發出的聲音,寒雨悄悄的*近門邊,伸頭忘里面望去。一個穿著黑色皮裝的女人背對著寒雨的方向站在大廳中間,她的身形一覽無余都盡顯寒雨面前,烏黑透亮的長發披肩而下,苗條的曲線,一雙黑色的長筒靴裹在她修長的腿腳上,手中的鞭子散亂的落在地上,而她的面前,正跪著一個赤裸的男人,他的眼睛帶著眼罩,嘴被膠帶封著,雙手被繩子結實地綁在背后,他的身上更是顯現著數不清的鞭痕,一條條,血磷磷的。男人顯現出很大的疲倦,鼻子里喘著粗氣,身體也支持不住的開始前傾,腦袋頂著地毯,在女人腳下殘喘呻吟著。 本文來自「你是寒雨吧?」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轉過頭來了,她的話仍然很冰冷,刺著寒雨的心,但是她的面容卻是出乎意料的嬌美,一瞬間,寒雨想到了小雪,但她要比小雪成熟了許多,那種美麗的,成熟女人的豐韻是小女孩無法仿效的。「你先坐那吧。」女人指了一個較遠的沙發給寒雨,寒雨順從的過去坐下了。另寒雨好奇的是,跪在地上的男人沒道理聽不到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可是他卻好象一點反映都沒有,仍舊那么老實的撅在地上。此時女人再也不看寒雨一眼,她的眼睛看向男人,寒雨突然覺得害怕起來,因為女人的眼睛里竟然冷酷的一點表情也沒有,那到想是一個人在向他的仇家索仇時的眼神,那種早已下定決心的冷酷,那種麻木的殘忍。在復仇者的眼睛里,你休想找到一點感情。此時的女人就給寒雨這樣一種印象,「莫非他曾背叛過她?」女人舉起手中的鞭子,一鞭鞭準確的打在男人的身體上,每一下都上如此的重,每一鞭都給可能給男人留下永遠抹不去的傷痕,可是男人并不怎么掙扎,也可以說現在的男人也已經無力掙扎,他的手反綁著,他沒有力氣站起身來,更沒有辦法躲過女人手中的鞭子,鞭梢就象長了眼睛的毒蛇,每一口都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身上,他身上的汗水已經將身下的一大塊地毯沾濕了,而女人此時也早已香汗磷磷,她扔掉手中的鞭子,坐在身后的長沙發上,用腳踹了一下地上的男人,男人便馬上向女人的方向挪去,不敢有半點怠慢,但是他的動作的確是太緩慢了,過度的疲倦和痛楚已讓他幾乎無法移動,可是他卻能仍能費力的爬向女人,真是讓寒雨大開眼界。男人爬到女人腳下的時候,女人把腳伸向男人,鞋底踩在男人的肩上,而虛弱的男人竟然竟不住一只腳的重量,又一頭扎在地上,但他馬上又起身,不停的磕頭嘴里還在說著什么,女人明顯沒有在意這些,她只是把另一只腳也放在男人的另一個肩膀上,然后揪住男人的頭發往*近她下體的方向拉了拉。她的手在男人的臉上反復摩擦,仔細的看著男人的臉,眼睛里閃過的東西讓寒雨很是迷茫,因為此時女人的眼睛里竟然隱約可見許多復雜的感情,似乎有憐憫,有惋惜,有不屑。寒雨此刻更覺得女人越發神秘了,他開始由害怕而轉為好奇,現在即使你趕他走,他可能還不想走呢。女人慢慢撕掉男人嘴上封著的膠帶,男人大口的喘著氣,伴隨著微弱的呻吟聲,寒雨此時才想起男人身上的傷口會有多疼,自己也好象覺得背上也痛了起來。

「舔~」女人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她冷得如同命令一樣的話就起作用了,男人盡力的舔著嘴邊的一切,而他的嘴邊就只有女人的靴子。男人用心舔著,包括她的鞋底都舔的很認真,寒雨看得呆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這樣的場面,以前也只是在圖片,或者最多在電影里面看到過,而現在卻是在他面前,這不到五米的距離。寒雨幾乎都忘了時間,男人的舌頭都已經干了,女人則拉開鞋鏈,把兩雙鞋子都脫掉了,露出她的兩只腳,寒雨又看得癡了,女人的腳型簡直可以說是完美,莫非女人都這么擅長保養自己的腳嗎?他此時恨不得自己和那個男人對掉一下,這雙腳簡直迷死他了,可惜的是,男人此時無福消受了。女人把腳*近男人臉時,男人竟然微微有些閃避,寒雨立時明白,經歷這么長時間的調教,又是這么熱的天氣,誰的腳晤在一雙皮靴里都不會有好味道的。但也就是那么微微的閃躲卻換來女人四五個重重的嘴巴,男人的臉紅得滄起來了,可也沒敢吭一聲。女人從新把腳*近男人的臉,這時男人一動沒敢動,女人的腳在男人臉上摩擦著,「張嘴~~」聽到這聲命令的寒雨的鼻子也開始敏感的皺了一下,這的確不是很容易就能接受的事情。 男人的嘴張開了,女人的右腳搭在男人的肩上,左腳腳尖已經伸進男人的嘴里,「張大點~~」同樣冰冷的命令,女人伸進腳的部分更多了,而且還在反復的抽插著,她開始雙手撤著男人的頭發,男人的頭完全在女人的控制下,女人的腳不斷的在男人的嘴里做著動作,男人干呃了幾次,沒一次都換來更深的插入,直到男人開始適應了這個動作女人才停止。女人把左腳放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口還是大張著,因為沒有得到命令他不敢閉上嘴,女人擺正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把右腳也伸進男人的嘴里,這只腳伸得更深,男人的嘴幾乎達到了極限,而女人的腳也快有一半都伸進了男人的嘴里,然后她送開了男人的頭發,將后備*在沙發后墊上,拿起桌角的一只520香煙點燃了,此時女人優雅的姿勢猶如一個天使般安詳可愛,而她的動作卻象個魔鬼般邪惡,在她腳下茍延殘喘的男人更似掉進地獄般受難。她每吐一口煙都吐在男人的臉上,嘴被塞的慢慢的男人,只能*鼻子直接呼吸來自空氣中的煙塵,時而被嗆得劇烈顫抖,卻無法把痛苦發泄出去。 本文來自寒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無法接受反襯這么大的畫面,他單純到認為,人,要你就邪惡,無惡不做,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要不你就善良,善良到對每個人每件事都保留足夠的愛心和耐心。他最受不了象這樣表面是天使而卻做出完全相反的事情,他在內心里排斥著這種現象,于是他偷偷的下樓了,在一個小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開始想小雪了,和她在一起,他的心從來都是安靜的,沒有一絲邪念。他甚至想,如果小雪能一直陪在他身邊,說不定他可以忘掉這些他本該忘掉的東西,他想得入神了,幾乎都忘了時間,也忘了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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