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進入廁格關上門,我拉下撕破了的絲襪褲和小褲褲,讓小穴穴呼吸乾爽的空氣。我用手一摸濡濕的小褲褲,它濕淋淋得彷佛在水里泡浸過,就似嬰兒尿床一般。難道我從此出動「狩獵」癡漢時,都要穿上成人紙尿褲?為了令小穴穴乾爽,我索性把絲襪褲和小褲褲脫掉,并卷高了拈濕著一小片精液的迷你西裙,令自己下半身一絲不掛。解除了黏糊糊的障礙,反而突顯了下身空虛的性饑渴,令我無法忍受。我正在找尋一些男根的代替品時,剛巧在自己手袋內發現一柄柱狀梳子,它的手柄正好暫當男人的肉棒,慰藉我空洞洞的小穴穴。我小心翼翼把梳子的手柄插入自己的私處,好痛呀!也難怪我的穴穴一時適應不來,因為梳子手柄畢竟比電車男的中指粗一倍有多!幸而小穴穴不停大量分泌滑潤愛液,來歡迎梳子的「大駕光臨」,加上我前後左右地攪動著這臨時男根,異物為我身體所帶來的刺激已經蓋過了痛感,令我興奮得忍不住像貓兒叫起春來。 正當我熱昏了頭,沈湎於自慰所帶來的無上舒暢時,廁格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著一個外貌粗獷魯莽,好色猥瑣的年老男清潔工人。我嚇得驚慌失措,下意識地用手遮掩著自己私處,顧不得半截梳子仍然插在陰道里頭。「你聽不見我剛才在門外大叫:『洗手間內有沒有人呀』?」明明是清潔工擅闖女廁,他還惡人先告狀,大聲叱責我不對。只恨我此刻不單衣衫不整,身上還多長了一條「大陽具」,如此狠狽,也只好羞赧得低下頭來,噤不作聲。「嘿!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麼?別慌、別慌、讓我馬上就給你補償!」也許我如今異物插穴的樣子太誘人了,又或是我看似弱不禁風,無力抵抗,老清潔工色心大起,一邊口頭上「挑逗」我,一邊急不及待地動手脫下他自己褲子。這也好。反正我需要收集精液,盡管清潔工外貌丑陋,但只要他能供給我寶貴的精液,我也不介意。 奇怪的是,清潔工脫下褲子後,卻不是馬上撲到我身上,而只是自顧自的,在把玩他自己的老二。我再細看清潔工的樣子,他滿面通紅,大口大口在喘氣,應該已經是無比興奮,但再定神一看他的老二,卻仍舊是軟綿綿的。盡管他努力用雙手撥弄著自己的老二,滿頭大汗,可惜小弟弟全無起色,依然是一條幼草繩。啊!我明白了!這就是男人最痛──陽痿,或者叫性無能。這時他跪到坐在地上的我的身旁,伸出一手來抓緊我身上那柄插在陰道上的梳子,并用力地把整柄梳子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梳子前後抽插起我的陰道來。本已慾火焚身的我,給他突然如其來地用梳子猛攻下體,完全感覺到他每一次把梳子直插到底時,梳子已經頂到我的子宮口。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我一次又一次感到梳子插入子宮口,陰道內壁因興奮而隨著梳子的一出一入而一下一下地收縮,雙腳也不能自控地迎著梳子的節奏而一張一合,全身像觸電一樣抽搐發抖,子宮內的熱度讓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嘴巴更發出了嬌娜的呻吟聲音。

清潔工看見我被異物插得欲仙欲死,愛液噴射而出的樣子後,他的老二也有了很大的反應──盡管仍然粗不過一根尾指。他也喘著氣,像是有點呼吸困難,卻也不停用另一只手把玩自己的老二,好像快要達到高潮。正當我受不了粗大梳子的煎熬,全身的性快感要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之際,我陡然想到,我的任務并不是享受性愛,而是要收集一公升的精液。想到這里,我就顧不得女生應有的矜持,主動用口吸吮清潔工的老二!清潔工也配合著,把我的頭輕按在他的下體,前後推拉。隨著他雙手擼弄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操你嘴真他媽的爽,雞吧要射了…啊…啊…啊… 」我感到他老二射了很多精液出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到那又粘又腥的精液味道,要不是從我身上洞穴中倒流溢出來的精液不能算進那一公升精液的話,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這些腥臭難聞的污穢之物全吐出來。自然,如今我只能忍住那股惡臭,把它們全吞到肚子里去。 為了不浪費一點一滴的精液,我還吮吸地吃著他的老二,用舌頭在上面打轉,打算把清潔工老二上面的精液全都吃乾凈。豈料竟是他受不了我的口技。他把我的頭推開,說:「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之後還急急忙忙地抽高褲子,半跑帶跳地逃走了。我回過神來,一看我的『計精器』──唉!辛苦了一整天,才得那二點七毫升。那我還要再被折磨多少回,才能「賺」取到余下的九百九十七點三毫升?只悔自己當初選擇了這條變女生之路,如今到此田地,也再沒有回頭做回男人的機會,想不繼續想法子去勾引男人也不行。4。 援交驚魂往後的好幾天,我繼續在下班繁忙車廂內狩獵癡漢。﹝還是被癡漢狩獵?﹞就這麼從早到晚,我來回折騰,我的小穴穴也不知被多少只人面禽獸上下其手,只是我卻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癡漢,和我來一場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交合。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小穴穴也早已被一眾形形色色的癡漢搓揉得紅腫了一大片。也有個別大膽的癡漢,像上次那個「電車男」般,不只是伸手入我裙內,而是索性扯低我的絲襪褲和內褲,直接把手指插入穴穴內,害得我下面「水流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車,到洗手間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頭也痛了。只是,從頭至尾,并無一人像我當天還是一癡漢時那麼「勇敢」,緊跟著女生到外面去更進一步地侵犯她們。不幸的是,﹝還是幸運的是,﹞盡管我多次進出洗手間,我也無緣再重遇那個雖則性無能,但還是可以用他軟軟的雞雞射精進我口里的老清潔工。我憂心如焚,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屈指一算,又過了十天,『計精器』還是停留在二點七毫升,余下來的三十九天,我又從何能找來足一公升的精液回來?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