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閱報,讀到一遍關於本地道德淪亡,「援交女學生」蜂擁泛濫的新聞報導。登時靈機一動,為何我不直接去當援交少女?那些有興趣搭上援交女的,根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交女真刀真槍、盡興消魂。這不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嗎?尋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滿足他們最原始的獸慾需求,我也能從他們身上獲得可救活我老二的精液,并且可以順便「賺取」一些「肉金」作補貼。我趕緊先到一間校服店買了一套校服裙,還要是日本水手服樣式的,又選購了一些及膝長白襪、排球褲之類的女學生必備衣物。回家換好校服後,我這個外觀優雅文靜、純潔彷似天使的俏麗姑娘,故意擺出若隱若現的「走光」姿態,如同魔鬼誘惑世人般,自拍了一系列的性感照。之後我把整輯自拍照上傳到某著名「援交網」,并留下我的聯絡方法。當晚,我已身處一間時租酒店,靜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 到了約定時間,當我看到來人是一名穿襯衫結領帶,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中年男士時,我不禁舒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大約不會對我太粗暴吧?男人坐下來,竟先拿出一盒日本壽司,一面自顧自的吃起來,還笑盈盈地解釋:「剛才晚了下班,這就是我的晚餐了。」我輕輕點點頭,示意理解。尋歡前還要先飽餐一頓的,這人真是饞嘴鬼。「你也要嘗試一點壽司嗎?」他取出一雙新筷子給我。正好肚子有點餓,我老實不客氣吃了好幾件壽司,還是最貴的海膽呀、三文魚子等等。吃光壽司後,男人柔聲問:「你要不要先去洗一個澡?」我站起來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幾步,已覺不對頭。怎麼我會手腳無力,還覺天旋地轉?「你不舒服?」男人用怪異的語氣問我。「我全身無力,好像…」我來不及說完這話,身體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無力不是更好嗎?不反抗,就沒那麼痛!」我但覺全身肌肉乏力,動彈不得,連嘴巴說話也不靈光:「你…是你…」「是我!壽司里的迷藥,是我加入的!」「迷…迷藥?那你…不也吃了…?」「有迷藥自然就有解藥。誰叫你不向我要些檸檬茶喝?」他邊說邊把玩著手上的紙盒飲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過是一些鎮靜劑之類,不礙事的。」「我來,就早已…準備給你…為什…什麼…你還要…這樣做?」「不過是怕你反悔。」「反悔…甚麼?」「每次當女人看到我那話兒的模樣,全都嚇得打退堂鼓,奪門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張熱鍋給澆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敗了這麼多次,所以我才逼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還望姑娘見諒!」他說這話時溫文儒雅,還真的聽得出帶點點歉意和萬般無奈。究竟他是何許人,又是甚麼葫蘆里賣甚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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