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讓我去上廁所吧。」我痛苦地懇求。「不行,這才剛剛開始呢。」鳳兒繼續灌著,不知道灌了多少CC,終于停了下來。這時的我極力控制著肛門,如果說先前的夾子只是對我的下馬威,那么現在的灌腸已經開始了對我的羞辱和正式的調教。「站起來,把手背到身后。」不知為什么,我乖乖地聽從了鳳兒的命令,沒有了絲毫遲疑。我想任何一個男人被羞辱到了這種程度,應該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尊嚴。想先前認真鳳兒的時候,我也算略有文才,知書達禮,而且常常以正人君子自居。談必及理想,言必提人生,做事情正兒八經,嚴肅的要命。可是現在,我的心里卻升起了一股強烈到無法控制的虐欲。我一邊強忍住肛口里的激蕩,一邊羞愧地任由JJ變得越來越硬。我的手已經背在身后,等待著無知的捆綁,渾身顫抖。「狗狗,你抖什么呀?」 「不知道,就是不由自主地發抖。」「哈,嘻嘻,害怕了?還是太激動?」鳳兒在嘻笑之間,已經將繩子繞過了我的胸口。這是很典型的日式捆綁,優雅而美觀。最后剩下的繩子被她拽在手里,像牽著狗兒一樣將我牽到了廁所。到了廁所,我心中大喜,正想大泄一場,卻聽到一聲嬌叱如雷貫耳,嚇得我渾身一哆嗦:「不準拉出來,否則我讓你把拉出來的全部吃進去!」幸好我懸崖勒馬,否則大事不妙。我頗顯自豪地沖著鳳兒笑道:「看,一滴都沒有漏出來哦!」「真的嗎?狗狗,好戲還在后頭哦,可要好好忍住呀——」鳳兒一陣神秘的嘻笑,弄得我心里上上下下,忐忑不安。「不準回頭看!再看就把你眼睛蒙上!」鳳兒像是有聽心術一般,竟然知道我心里想要做什么。哎,聽天由命吧,不看就不看。只是,后來我并沒有回頭看,眼睛還是被蒙上了。嗚呼,冤哉!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屁股上一陣火熱熱的痛。「啊!」我失聲痛呼,心神分散,緊接著肛口一松,原本壓抑了許久的液體一下子「嘩啦嘩啦」地全噴了出來。場景不可不謂之壯觀!(八)蠟,繼續在滴。痛,如雨花般在身上綻放。笑,依然輕靈如夢。我,像掏空了身子般在虛空里飄蕩。不幸之中卻有萬幸。幸好鳳兒似乎忘記了那句「不準拉出來,否則我讓你把拉出來的全部吃進去!」的命令。她在我已經潰崩的呼號聲中滿足而開心地笑了。一笑解千愁。(九)在去吃飯前,鳳兒將幾顆玻璃珠塞進了已經被洗得很干凈的直腸里,然后再將那條漂亮的狗尾巴也塞進肛口,把遙控器放在我的褲袋里。我恢復了月臺相遇時的打扮,鳳兒依然是初見時的長裙翩翩。不知道是我牽著她的手,還是她牽著我的手,我們光彩照人地出現在賓館的大堂里。
「狗狗,乖,叫一聲主人來聽聽!」天哪,鳳兒腦子里在想什么呢?大堂里雖然不比大街上人來人往,卻也是眾目睽睽啊,叫我怎么開得了口?「快叫,再不叫我就不要你了!」鳳兒竟然撒起嬌來,一點兒也不似那威嚴的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神。不過,在此情此景之下,這一「嬌」絲毫不輸給平日里的一「叱」。好吧,我豁出去了。反正身在異鄉為異客,沒有人認得我。「主人!」我輕叫一聲。「什么?我沒聽到耶。嘻嘻,再叫!」「主人!」我無奈,只好提高音量。出了門,我們沒有立即去吃飯,而是被鳳兒拉去逛街了。女孩對購物似乎有著天生的興趣。不過,這樣也好,當鳳兒在商場里盡情地看衣試衣時,我身體里的器具也正好可以歇著了。突然鳳兒像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對我說:「嘻嘻,我好像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 「什么事啊?」我沒有反應過來。說著,鳳兒將手伸進我的褲袋,撥動了震動肛塞的開關,并且一下子撥到最大。我連忙驚呼:「不要啦!」可是為時已晚,身體里的那個龐然大物已經開始了劇烈的震動,殘酷地吞噬著我原本優雅的風度和平靜的表情。不過,失態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我無法抑止身體里那個器具的無盡折磨,但卻可以盡力去控制面部表情。為了陪鳳兒逛完街,我仍然保持著淺淺的笑容。雖然,笑得好像有一點點僵。人來人往,我跟隨著鳳兒不離不棄。可是有誰知道,在我的身體下面,有一條黑色的尾巴在不停地擺動,在我的身體內里,更有一只巨大的塞子在不停地震動,還在幾顆珠子隨著步子在時刻地攪動著我的腸子?「怎么?不會吧,你好像沒有感覺哦!」鳳兒見我神色平靜如常,有些失望地問道。見她失望的樣子,我突然開心地笑了,連忙安慰她: 「什么沒有感覺啊,我都快要崩潰了。」「那你現在怎么這么平靜?」「那是因為要給你面子啊。如果讓別人看到這么美麗的姑娘身邊站著一個猥瑣如狗的男人,影響多不好啊,是不是哦?」「噢——」鳳兒若有所思,突然鳳眼一轉,計上心頭。果然,她拉著我向大街上跑去,此時入夜已深,街上行人不是很多,只有車來車往,匆匆忙忙。「呵,你不是很會裝嗎?我要讓你裝個夠,」鳳兒頓了頓,我正尋思著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一會兒后,她嘻嘻笑道,「我要聽你唱歌!」「什么?唱歌?這個,不是你挺喜歡唱歌的嗎?怎么要讓我唱呢?」打死我也想不到鳳兒竟然會叫我唱歌,我可是從小到大都不會唱歌的,在大學里號稱「五音不全」的就是我了。而且,就算我會唱,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唱不出來啊。我可以一定、確定、以及肯定地告訴自己,一但唱出聲來,之前的種種努力就算白費了,我會再次崩潰在這無盡的虐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