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天女國】作者:不詳字數:2萬(1-7)第一章 黃河流域的母系氏族在古老的黃河流域,黃河被稱為母親河,這是人類最初出現的母系社會的象征。 母系社會由女性在社會生產和生活中居主導地位,世系按母系血緣計算,決定了母系氏族以女性為尊的必然。當氏族分裂為母系親族時,又出現了親族長。氏族長及氏族中負責各項具體事務的親族長均由女性擔任。她們由全體女性氏族成員選舉出來,如果不稱職,全體氏族女性有權罷免。女族長負責領導生產,管理生活和對外聯絡。女族長雖然管理一切,但較其她氏族女性并沒有特權,也不能包辦代替,須充分尊重其她女性氏族成員的意見。遇到重大事件,如吸收養女,進行血緣復仇、決定生產計劃等,女族長都要召開有關會議來決定。女媧娘娘是母系氏族的唯一信仰,氏族女性相信至高無上的女媧娘娘是宇宙的唯一主宰,而自己則是女媧娘娘的后裔。 全能的女媧娘娘不僅將世間的萬物都賜給了自己的女兒們,還用她腳下的泥土做成了男人,來作為氏族女性生產和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工具。聰明的女族長按照女媧娘娘的旨意,將氏族男性分為三類,分別是:馱男、獸男、畜男。馱男們按照每天的基本任務被分為兩類:第一類馱男的任務是從河流上游的清泉里一趟趟不停地挑水回部落。因為只有河流上游清泉里的水,水質最為干凈清澈,而氏族女性們不僅要飲用這些清澈甘甜的泉水,還要用同樣清澈的泉水來清潔身體。為了給氏族女性們供給足夠多干凈清澈的泉水,這些馱男必須從黎明一直勞作到黃昏,中間不會得到任何休息的機會。雖然這項任務并不比其他男性輕松,但還是相對安全的,所以大多由年幼的男孩擔任。第二類馱男的任務是馱負著氏族中的年輕女性去采集樹上的果實。這些年輕的氏族女性每天騎著馱男,三五成群的在部落周圍的樹林中采集成熟的果實。她們一邊聊天一邊吃著甜美多汁果子,再把采摘下來的果子順手丟到馱男身上的籮筐里。她們有時唱歌、有時嬉笑打鬧,雖是在勞動,卻也自在輕松。 至于被這些年輕的氏族女性騎坐在胯下的馱男們,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這些馱男必須終日佝僂著身軀,他們的肩膀和頭部始終被那些年輕的氏族女性騎坐在胯下,背后和身體兩側還要擔負著承載果實的數個籮筐,雙手承接著頭上少女的雙腳,赤裸的走在滿布荊棘的叢林中,可謂步步維艱。所以必須由成年的男性擔任。馱男們認為這是至高無上的女媧娘娘的安排,所以都心甘情愿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馱男們相信,自己既然是在女性的胯下出生的,就應該一輩子生活在女性的胯下。而最后死在女性的胯下,才是最終的歸屬。為此,那些失去勞動能力的馱男,都會被安排仰躺在石凳上,由氏族中最漂亮的年輕女性坐在臉上,直至窒息而死。

獸男們每天的基本任務就是打獵,然后把獵物送回部落交給氏族女性。由于這項任務充滿危險,所以必須由最強壯的一群成年男性擔任。獸男們相信自己原本也是野獸的一種,是至高無上的女媧娘娘給了自己這樣的機會,只要每日都能替氏族女性打來獵物,就可以免于自己被獵殺的命運。而獸男的最終歸屬,仍然是回歸野獸。為此,那些失去捕獵能力的獸男,會被當做其他獸男捕獵時吸引獵物的誘餌。畜男是被豢養在部落里的一群男性,他們雖然不用承受任何來自大自然的危險,卻也并不輕松。因為部落里總有干不完的活等待著他們。畜男們相信自己原本只是地上的泥土,是至高無上的女媧娘娘給了自己生命,可自己的靈魂卻始終還是被女媧娘娘踩在腳下的。女媧娘娘讓這些畜男來伺候她的女兒們,因此畜男們不僅要為氏族女性搭建木屋、用獸男打來的獵物制作各種獸皮衣物、承擔氏族生活中的全部勞務,還要在生活中的各個方面為氏族女性們提供服務,隨時隨地滿足任何氏族女性的任何要求。 至于那些年老或失去勞動能力的畜男,則會被氏族女性統一活埋,讓他們回歸泥土。白天的生活總是忙忙碌碌的,而每當到了黃昏的時候,就是部落里最熱鬧的時候了。所有的馱男、獸男和畜男都會被趕進山洞的豬籠里,只留下少數容貌俊美的畜男在洞外伺候。氏族女性們點起一團團的篝火,烤起獵物,享受著一天的收獲——她們吃著肥嫩的獵物,喝著甘甜的果汁。她們用清澈的泉水清洗身體,再穿上漂亮的獸皮衣服,頭帶鮮花,載歌載舞。年輕的氏族女性會選擇自己喜歡的畜男一起,用這些容貌俊美的畜男的身體充分享受性的美妙。篝火晚會結束后,氏族女性們會打開山洞里的豬籠,讓所有的馱男、獸男和畜男都出來分食她們丟棄在地上的果皮、果核以及殘留在獵物骨頭上的碎肉,就著那些污水填飽他們的肚子。最后,她們會回到寬大的木屋里,躺在柔軟的嫩草堆上,蓋上厚厚的獸皮絨毛被子,美美的進入夢鄉。 本文來自此時,屋外的那些馱男、獸男和畜男要負責把部落收拾整齊、打掃干凈,才能回到山洞里。他們會彼此依偎在一起,借著體溫彼此取暖,得到每天最后這段短暫的休息。第二章 天女國的誕生母系社會末期,由于社會生產力和社會分工的不斷發展,勞動生產率得到了持續的提高,使得部落中的勞動產品變得豐富多彩,也使得奴役牠人變得更為有利可圖。原本就已是女尊男卑的女媧氏族變得更加兩極分化,本就地位高貴、生活富裕的氏族女性對那些地位卑賤、生活困苦的氏族男性的奴役也就日益加深。沒有哪位氏族女性愿意滿足于只享受當天的收獲,她們不僅好逸惡勞、慣于享樂,而且將這種不勞而獲的幸福生活和對于氏族男性的予取予奪都視為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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