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好歇著,您那,簡直就是菩薩轉世觀世音降臨,剛才沒想到這個法子,真是該罪該罪……」自己不用再走路,我的汗也就都跑到他們身上去了。他倆走的頂快,晌午剛過,就聽見前面一片喧鬧。到了村口,原來是村里所有的孩子,村民都出來迎接我了。我害羞的想,雪橇我還沒坐夠呢……村長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心意,大聲的說「別鬧了娃們都帶回去了!還讓不讓小張老師休息了!」說著和大壯拉著車往前走。有淘氣的孩子跳上車來,我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轉眼有被同伴拉下車鬧成一片了。看著周圍矮矮的小人們,真有一種來到了小人國的神奇感覺,正想著,到了我的住處。「小張老師,您看看這個院子行不行。」只見一個干凈的院落,瓦房,明亮的窗幾,與我以前去過的鄉下別無二致,遂答到「您準備的真是太周到了,實在是麻煩您了」村長見我很滿意,如釋重負般地說,那行李我和大壯就給您搬進去了,有什么事情您盡管吩咐。」 「沒什么了」我說到「今天真是辛苦您二位了!」「哪里的話,」村長說,「您比我們更辛苦!」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想哪有坐車的比拉車的還辛苦的道理,面子上卻不好拂他的意。(二)長話短說,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才發現,村民們由于閉塞,不僅身材矮小,智力發育也很欠缺,只有一個村長偶爾進鄉,還會說幾句客套話。現在不僅我來了,還是來培育他們的,全村上下把我奉若神明,我說的話別說拂逆,連錯的都變成對的了,有的時候弄得我哭笑不得。故事真正開始于一個下午。我讓一個叫小黑的孩子來我家補課。他坐在地上的一個小板凳上,我開始還指點一二,后來實在是困乏襲人,頭內腳外躺在炕上睡著了。沒睡一會兒我就醒了,因為實在是太熱了,于是我眼都沒睜的使喚到「小黑,把蒲扇遞給老師」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我正要起身,突然覺得腳底下毛茸茸的,好像有個東西在拱我的腳丫。 我抬眼一看,這才明白:原來炕沿很高,小黑找到了蒲扇卻爬不上床,也就沒法「遞給」我,于是在我腳下拼命的往上爬,唉,這個笨孩子,個子矮,智商也「矮」老師的腳搭在床沿上,你頭頂著我的腳丫怎么爬的上來呢?我剛要發話讓他換個地方,他卻一個使勁,把我的左腳頂起了半寸。小黑顯然是累的夠嗆,小鼻子對著我右腳的腳心直喘,吹得我癢癢的,一股惡作劇的心情涌了上來,想看看這小娃子到底有多愚忠,于是我沒出聲,左腳踩在他的腦門兒上,腿上輕輕的用了一點點氣力,撲通一聲,小黑就掉下了炕沿。他接著拱,我就接著踩,一會兒踩臉蛋,一會兒踩眼睛,我支著手肘側躺在床上看著他費勁的和我的腳丫嬉戲,想起以前打地鼠的游戲,笑得花枝亂顫睡意全無。
想讓他多上來一點,我就用腳蓋住他的眼睛,貼著他的臉隨著他往上爬我往回收一些,然后再把他踹下去。在不知道多少個回合以后小黑發現他面前這兩只穿著絲襪的高貴玉足是他永遠也無法戰勝的,終于氣喘吁吁的趴在了炕沿上。我心生憐意,用左腳輕輕的勾著他的后腦勺,仿佛在鼓勵他繼續努力。小黑果然不辜負我的心意,這次我沒有為難他,只是一直把左腳放在他的頸后,這樣——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就在我的右腿之上,左腿之下,貼著我的腳心、腳跟,小腿、大腿,爬到了我的兩腿之間。我輕輕的放下了左腿,讓他瘦弱的兩只小胳膊支撐大腿的全部重量,他一下子就潰敗了,被老師死死的夾在了下面。我笑著問他,「小黑,找老師干嘛呀?」「我……」他好像呼吸很費力,卻突然想起來剛才只顧的努力「遞給」我,卻把要遞的東西——那柄倒霉的蒲扇——忘在地上了!我抬起腿,放開可憐的被縛的小黑,哈哈笑道,「好了啦,老師早就不困了,快趕緊去寫作業!」 (三)補完課小黑就回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又跑回來了,我正詫異,他說「老師老師,我爸請您過去吃飯!」原來小黑爹感激我給小黑補課,專門燉了一只雞請我過去吃,「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說著跟小黑一起往外走。他倒是似懂非懂,只知道老師答應去他家吃飯,高興的歡天喜地的。二黑——也就是小黑他爹——倒是很懂事,老早就把雞腿雞翅放在了給我準備的碗里,他娘也鞍前馬后收拾停當,一家人終于可以開飯了。「呵呵小張老師,破地方也沒啥好吃的,您能來我真是太榮耀了。」二黑說。「哪里哪里,我這是應該的。」說完了我就后悔了:哪有把去人家吃飯說成是應該的呢……「小黑這娃笨,全靠您費心了!」「沒有的話,小黑啊,」正說著我卻突然想起來下午的事情,臉上一紅,說到,「最聰明可愛了!」二黑和他娘聽到我這話差點沒馬上跪下來磕頭謝謝我這個「活菩薩」正說著,我把雞皮都咬了下來吐在了一邊,然后才吃肉。 二黑和他娘都看著一愣,我意識到了卻為時已晚,紅著臉說,「這個是我以前在家養成的『壞』毛病,雞皮脂肪多……」說到后來都已經聽不見了,卻只聽見很大的咽口水的聲音。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說了句,「您要是……」還沒說完二黑就又帶著千恩萬謝的口吻搶著說,「小張老師太客氣了!我這怎么感激您才好哇!」說著就用筷子把我吐出來的雞皮夾到碗里,又給小黑分了一塊,「你也吃長點腦子」說著又好像很舍不得的分了一小塊給他娘。我先是很緊張,轉瞬間卻又成了這副情景:一家三口全都津津有味的吃著你吐出來的沾著你口水的東西,雖說啼笑皆非,可我心里卻不知怎的覺得很開心和滿足,好像這一家子都已經是我的「子民」了。
吃完飯正準備打道回府,二黑自告奮勇要送我回去。「恩也好,」他娘的聲音,「天黑了路磕巴,給小張老師周全著點。」「知道啦!」說罷二黑提了個土燈籠,「我走您前面給您打著點兒亮。」剛才過來的時候天還亮堂,這時候卻已是黑魆魆的了。高跟鞋不斷的在碎石間七扭八歪,我一步三個踉蹌二黑也不敢走快。腳崴了還好說,要是把高跟鞋硌壞了我就要哭死了……倏的又想起第一天的人力車,這時候要是……看著前面連我的腰都不到的二黑的背影正想著,突然前面一個路坎,二黑打著燈籠都沒看見趔趄了一下,我也沒多想,把腳一伸,一下子就向前撲了出去。二黑剛要回身提醒我卻發現為時已晚,我把手扶在了他的肩上,膝蓋放在了他的腰上。這么大的沖擊力,二黑也吃不住向前爬在了地上,一聲不吭的給這個壞心眼兒的我當了人體肉墊。 二黑摔了個狗吃屎,怕是手臉都蹭破了,卻被我毫發無傷的玉手玉足壓在了下面。「二黑你沒事吧?」我趕緊問到,「有沒有摔傷?這樣是摔傷了我怎么向嫂子交代……」說著卻依然壓在二黑后背上。「不打緊不打緊,」二黑被我壓著艱難地說,「就是這路……」我這才慢吞吞的站起來。「小張老師您沒摔著碰著吧?」二黑一起來連衣裳都顧不得撣就緊張的低下頭看我的膝蓋,小腿有沒有磕碰。「我還好……」我邊說邊扭了扭腰枝。燈籠摔破了,這下四下里一片漆黑。「小張老師,」「恩?」「要不……要不我馱您回去吧,這里路黑,我道兒熟走得穩。」聽到「馱」這個字,我心里一癢,有一種邪惡的大功告成的感覺。「馱?怎么……」我故意問到。「就是……」二黑好像也很不好意思。「恩?就是什么?」 「就是您騎在我脖子上……」「啊?那怎么可以!」我嘴上說著,心里卻已是蜜意濃濃。「求求您了小張老師!要是明天村里知道我家沒有把您照顧周到的話……」在黑暗里我感覺二黑幾乎要抱著我的腿哀求了。「呃……那好吧……那我怎么上……去呢?」好險差點說成上馬,嘻嘻。「您站穩就好了,我……」看來二黑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索性開始行動了。在黑暗里我感覺到二黑抱著我的腿轉到了我身后,一張圓滾滾的臉先是貼在了我的pp上,接著又向下蹭,滑到了我的股溝。這是二黑低下了頭,開始用有點扎的頭頂往里鉆,誰知道我根本就沒分開腿,那他哪里鉆的進去呢?只好把脖子扭來扭曲,就是進不去。嘻嘻,本姑娘就是喜歡享受這樣的滋味。「請……求求小張老師……」「恩?」「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