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來幫您……」「干什么?」我都覺得自己很壞了,嘻嘻。「我來為您擦腳吧!」二狗突然來了勇氣,卻立刻又癟了回去,「要是您不嫌棄的話……」我哈哈大笑,戲耍二狗的心情全都釋放了出來,說,「瞧您說的……」說著又把巾子遞給了二狗。我抬著的腳上還冒著熱氣,二狗彎著腰,臉都快碰到我的玉足了,先是把腳盆拖到了一邊,然后又回來,虔誠的跪在了我的腳前,恭恭敬敬的展開了方巾,從我小腿肚子后面裹了過來,又完全低下頭,用嘴叼起了方巾的前面,向上折起來,最后又用力的抱緊。這樣,我這雙人神二狗的臉更紅了。「是……」我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難道他真有這么崇拜我麼?如果說一開始我還是將信將疑的話,當我斜靠著很愜意的親眼看著二狗,一個「平等」的人,跪在你面前,虔誠的用雙手撩起一捧你的洗腳水,抹在自己的額頭上,臉頰上,甚至是嘴唇上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如洶涌的潮水一般,絕不會來去匆匆。想到自己的玉足再干凈,汗總是有的,說不定還有皮屑,此時此刻卻都和另外一個人的臉有了親密的接觸,是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敷在了他的面孔上,一種邪惡的快感油然而生。我不禁動了動腳指——要是那張面孔不是在崇拜、親吻我的洗腳水,而是親吻我的玉足……我不禁羞紅了臉,下面春潮蕩漾。洗著洗著,二狗好像不小心把水弄進了眼睛,用粗糙的雙手揉著難過不已。我也很難過,只不過他是因為我的洗腳水進了他的眼睛,而我則是要強忍著不笑出來。 二狗終于洗完了,仿佛還意猶未盡,用剛給我擦過腳的——他們的臉巾擦了擦干。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本來是要問二狗,「干凈嗎?」話說出來卻變成了「香嗎?」其實香也是應該的,我剛才本來就用了潔面乳,本姑娘的腳又一點都不臟。剛剛恢復正常的二狗這時又羞紅了臉,仿佛受了本小仙無限恩施一般,跪在腳盆前低著點了點頭。我終于忍不住銀鈴般的笑了起來,笑聲中二狗的臉更紅了,頭也更低了……(五)開春的一件事情在整個過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其實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我的腳扭傷了。腳扭傷了就沒法上課,這倒還在其次:二黑早就自告奮勇要繼續充當我的脖子馬。這次更是想得周到,在脖梗子上裹了一塊棉墊,這樣服伺我更舒適。我呢也早就沒了剛來時候的羞澀——如果有也是裝出來的,誰讓我就是喜歡看小人們為不能更好的侍奉我伺候我而急得滿臉通紅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呢。 二黑的脖子剛好和炕沿一般高,往往是天還蒙蒙亮他就在門外恭候了,我要是不想起,他就休想進門一步;他又不敢走,怕我使喚他。有一次故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似醒未醒。偷偷看門外二黑拼命跳著腳往里張望的樣子,要忍住不樂出來真是艱難。這樣,不僅上學放學,從早上一起床需要用到腳,一直到晚上我安寢,二黑完全的代替了我的腳。他的身體為了伺候我成為了我的腳,起得比我早,睡得比我晚,終于一個月下來也瘦了不少,我都有點于心不忍了。剛入春天氣還涼的時候我還要穿大衣,二黑只能裹在大衣里面了。從外面看就好像是正常的我走路,誰知道里面還有個小人正在受我欺凌,忍受我的胯下之辱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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