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把兩腿分開一點……」原來這世界上還有別人求你把他的頭夾在胯下的事情呢,嘻嘻……我覺得二黑的臉都要紅到脖子根兒了。「哦!對不起對不起」說著我把兩腿稍稍分開了一點,也就是半個頭那么寬,二黑的頭卻像泥鰍一樣刺溜一下貼著我的pp下面和豐滿的大腿,擠到了我的胯下。我卻絲毫沒有往后坐的意思。這就形成了一幅奇異的畫面:黑暗里一個少女挺身站立,胯下卻夾著一個侏儒的頭。侏儒雙手抱住上女豐滿而頎長的大腿。他是那么的無助,臉憋得通紅,仿佛馬上就要求饒了。二黑支支吾吾到,「小張老師請……求您坐上來吧……」我玩夠了,也就順勢往后一坐,坐到了二黑的脖梗子上,雙手扶著二黑的頭。其實我身材很苗條,可是和瘦削的二黑比起來還是顯得讓他不堪重負。我一邊扶著他的頭一邊往下按,這樣他的頭就深深的埋在了我豐滿的兩腿之間和pp下面了,可是二黑一點怨言也沒有,雙臂緊緊的扣住了我的小腿,使我的小腿可以完全放松而不用擔心碰到地面。 我在上面月朗星稀仿佛女皇再臨,他在下面任勞任怨做牛做馬。一個身高1米72的大號美女騎在一個身高、體重甚至連她自己的一半都不到的侏儒頭上,不一會兒二黑就氣喘吁吁了,他的后背仿佛全是汗,弄得我下面都濕了。我的雙腿本就不輕,完全讓他的臂力承受著,不一會兒也開始顫抖,可是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沉浸在悠哉游哉奴役他人的快感中。殊不知,越是一個在我胯下顫抖,流汗,喘氣的二黑,越是讓我覺得高高在上濃情蜜意。夏天出門前本來下面就只穿了蕾絲底褲,眼下卻在與另外一個人的脖頸有著親密的摩擦和接觸,下面癢癢的,我心里得意極了,心想二黑大概也是同樣的得意吧:畢竟他是全村,乃至我這一輩子第一個與本姑娘下面有著如此接觸的人呢——雖然是用他的臉,貼我溫柔白嫩高貴的pp,嘻嘻。我還沒有騎夠,家門卻近在眼前了。 進了院子,才想起來家門前還有三級臺階和一道門檻,二黑會怎么辦呢?說話到了臺階前,二黑好像松了下手,大概有請我「下馬」的意思,誰知道這時候我倒用起了力氣,兩條大腿像蛇一樣死死的纏在了二黑的身上,心想看你怎麼辦。二黑可怕再把我摔到,趕緊擎好我的雙腿,一步三顫的往上爬,他還能怎麼樣呢……還剩一道門檻了,二黑卯足一口氣,左腳吃力的邁了出去,卻仿佛失去了重心,嚇得我「啊」的叫了一聲。二黑也嚇得一哆嗦,情急之中顫了兩顫,竟然沒有摔倒,終于挨到了屋內,二黑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小張老師,剛才讓您受驚了……」「嗯嗯沒事的您別擔心。」
「一路上您坐的還舒服么……」看不出來二黑還挺……體貼的,「瞧您哪里的話,您……負著我哪還能有半句怨言呢?」我這話倒是真心話,誰知二黑說,「我什么您?」「您……」原來我不好意思直說,二黑愣是沒聽懂,「『馱』著我。」「我……我……下次準備個屁股墊兒,讓您坐的更舒服點!」聽著二黑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真有點想笑。「哎呀我還騎著您呢,您……」說了半天我還沒舍得下來呢。「噢您瞧我這……」二黑這次更加恭謹小心,生怕我磕了碰了,抱著我的腿緩緩的彎下了腰。其實別說他彎腰,他不彎腰縱然把我頂在腦袋上,我伸直了腿還是似乎碰到地面,真想下來哪還用得著二黑彎腰呢?我的小心眼兒又在作祟了,偏偏不動聲色。二黑直身馱著我還好,一彎腰我渾身的力量全都通過pp壓在了二黑的后腦勺上,二黑憋著一口氣通紅著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說話走了氣怕就又要跪倒在地上,不說話就這么呆著,可頭上的小姑奶奶卻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 他雙手無助的抱著我的大腿,屋里靜靜的,全是二黑憋氣的聲音,他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渾身發顫,卻顫的我蜜汁橫流——你說一個體弱的小馬由于你的重量而支撐不住發出顫抖,你會不會很爽呢,嘻嘻。「好啦~」我終于玩夠了,「您要是再抓著我的腿,又要把我摔到咯~」二黑這才如夢方醒,趕緊松開了手,在我的胯下說,「您瞧我這……」我這才悠悠的放下了玉腿,咯咯的笑著把二黑的頭從我的股間向后按了出去。屋里大亮了,二黑才正視這個穿著白色小百合裙,蹬著高跟涼鞋的我,仿佛看見了天人一般驚呆了……(四)時光過得很快,我也慢慢的適應并習慣了村里人的恭敬,順從和崇拜,說話中雖然問句少了,祈使句多了,可是還是保持著商量和尊重的口吻。村長讓小黑娘和另外一個姑娘服侍我的起居飲食,對二黑娘我總是說,「您把我這兩雙鞋擦一下吧」或者「您晚上就不用過來啦,有小花哪」對小花就沒那么客氣了,一般會說「你去把床腳的幾雙絲襪洗了,小心點!」 甚至在我「那幾天」的時候還會莫名的心煩意亂,對小花頤指氣使故意找茬兒,「你看看你這個地,是怎么擦的啊!給我重新做一遍!」一邊說一邊抱著雙手,用腳指著「沒擦干凈」的那塊地。小花很冤枉的只好在地上重新爬過。一轉眼冬天到了,發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天寒地凍,村里的水管大都凍壞了,我院子里的也不能幸免。對于一個城里女孩來說,干凈清潔甚至比吃飯睡覺還重要。村長白天過來,看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說,「小張老師您別擔心,晚上就算全村人不喝水也把您的困難先解決!」
我哪好意思,急忙說,「沒關系沒關系您別這么說。」心里卻還是惦記著晚上的盥洗。暮色十分,看見一個小孩大點兒的身形,抱著一個大鍋似的東西蹣跚的進了院子。原來是二狗,我心想。這二狗是另外一個娃娃的爹,身子卻在侏儒中還算矮的,甚至要比那個大鍋立起來還矮。這個滑稽的樣子讓我忍俊不禁,可是這鍋……我邊尋思邊迎了出去,「二狗您這是抱得個啥東西啊?」二狗顧不上說話,直接把鍋端進了里屋,艱難的放在地上,這才「站起來」沖我說,「小張老師,這是家里化了半天的水,剛燒好給您端過來了。」我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開心還來不及急忙說,「太謝謝您了。」順便送上了甜美一笑。二狗說,「您慢慢洗,我在外屋等您,一會兒您叫我再端回去。」茫茫冬夜睡覺前能用熱水洗洗臉泡泡腳再幸福不過了。「那我先洗啦!」 說罷我關了屋門。洗完臉,我把盆放在炕沿邊,蹬掉了鞋,又細細的脫了矮跟絲襪,擼起褲腿開始泡腳。看著自己白里透紅,靜脈若隱若現,光滑細嫩如絲的玉足,我不禁想:這幾個月來也沒有好好照顧你們。正尋思著,水溫漸涼,我要擦腳了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好:不知道腳巾是忘在了外屋還是讓小花給我洗了,總之就是不在身邊。可是好不容易泡熱的腳……我只好害羞的低低喊了一聲,「二狗……」狗耳朵果然好使,我一喚,就聽見二狗在門外問,「小張老師您有什么吩咐?」「我……您幫我在外屋找找,我的擦腳布不見了……」聲音越來越小我已是羞紅了臉。二狗找了一陣,似是沒尋到,隔著門道,「小張老師,我這有塊巾子,您……您要是不嫌棄就先用著?」我哪還顧得了那么多,趕忙道,「瞧您這話說的,您進來吧!」二狗這才得到特赦,輕輕的推開了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懸在半空中我伸著的一對兒冰肌玉骨纖若悠云膚如凝脂的玉足,雪白的皮膚渲染著幾朵緋紅,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每一個腳指都是那么的圓潤,并發出性感的光澤,仿佛綢緞一般。 二狗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白巾子也忘了給我。一個女人發現別人對著自己的腳出神,總是既有幾分惱,又有幾分喜的。我笑著說,「二狗……」他這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小張老師,我……」「沒關系的啦,您這巾子真干凈,我哪有嫌棄的道理呢?」二狗趕忙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誰知道我本來柔韌性就不好,冬天穿得又多,我又坐在炕沿上,擦腳赫然變成了一件很窘的事情。二狗見狀,低著頭支支吾吾,「要不……」我仿佛聽到了我期盼已久的那句話,心都要跳出來了,卻還是故意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