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大衣里面,被我如蛇的兩條美腿夾住纏住,二黑每次都憋得通紅。而我呢,只需要享受外面的空氣和騎人帶來的快感就夠了——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你也許要問,二黑連路都看不見,怎么辦呢?本姑娘自然有高招了:我每次大衣也只是披上,兩只手其實是無事可做的,無事也就是揪著二黑的耳朵駕馭著他,奴役著他,需要往那邊轉我就揪一揪他的耳朵;至于上下臺階麼,他只好自求多福咯。反正摔了我他是絕對擔待不起的,所以往往他哪怕自己摔的鼻青臉腫手掌擦破,也是絕不肯傷我一根毫發的。二黑作為我的第二雙腳,真是讓我用得上癮,以致到后來,時常有我裝病讓他代步的情況呢。如果說代步只是開端,那另外一件私密的事情(羞……才是最后一根稻草。那還是我剛剛跌傷第一天的下午,當時還沒有商量出讓二黑「代步」這個辦法。 我正臥床休息,家里只有小黑娘在地下拾掇著家務。我正覺得無聊,突然小腹傳來一股熟悉的感覺……可是一開始我的腳腕腫的像個蘿卜,村里的茅房都是蹲著的,而當時的我別說蹲,連站都站不住,這可急壞了我自己,在床上不住的扭動著。小黑娘仿佛看出了些端倪,輕輕的走到炕沿邊我的腳底下看著我,目光仿佛在問,「閨女怎么啦……是不是……」我燒紅著臉輕輕的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仿佛在肯定她的猜測。小黑娘畢竟不是別人,不知怎的從柜子底下拖出了一個盆子,對我說道,「閨女,這里沒別人,就讓老婆子伺候你……吧」她黝黑的臉上仿佛有一絲稍縱即逝的羞赧,隨即吭哧爬上了炕,把被子堆得高高的,「這樣您就有東西倚著了」她想得倒挺周全,我心里想,果然女人就是懂得怎樣伺候人,嘻嘻。說著,又滾下炕,小心翼翼的幫我褪下了絲襪和小kk,目光卻始終盯在地上,仿佛怕褻瀆了面前這比她的生命還要高貴的絕美春色一般。 她剛端起盆子,才發現我的兩只玉足還懸在空中,很是不妥。于是紅著臉,說道,「閨女把腳踩著老婆子吧……」說到后來幾乎聽不見了,仿佛很是羞愧。我卻故意「恩?」了一聲,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般。「踩著我舒服些……」卻不知道是誰舒服了,我心里想,嘻嘻。我斜倚在炕邊她替我墊高的軟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年齡長我卻對我畢恭畢敬忠心耿耿的老「女又」從來沒有想到有人為了侍奉我愿意做到這個份兒上,也從來沒有想到「方便」可以這么「方便」舒適甚至是愜意。她長得本來就矮,為了把盆舉到適合我的高度,從我的角度看去她只剩了個腦袋在上面,可是為了保持平衡,盆子又不得不緊貼著她的下巴,她的雙眼怯弱的盯著盆底,絲毫不敢對上面的春光有一絲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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