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紅的身子離開水面,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緊緊地抓住敏化的頭發,待她挺直了身子,才發現已經騎在了敏化的臉上。剛才淬不及防,她喝了幾口河水,因此狠聲不斷:「好啊,你敏化敢這樣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就夾緊雙腿,將敏化的臉緊緊地夾在胯下不放。敏化「嗚嗚」地想解釋,卻因為嘴被顧紅的胯壓著發不出聲來。于是,敏化干脆就張開大嘴,將顧紅的陰部含在嘴里。顧紅稍向后移了移身子,讓敏化的鼻子能呼吸后,就讓敏化的大嘴含著自己的下身,騎在敏化的臉上,低頭命令道:「舔我!」敏化不敢在含糊,認真地努力地舔著。看到顧紅跌入水中,我們開懷地大笑,再看到敏化仰頭努力地舔著顧紅的下身,我們不禁也興奮起來。但文清說:「還要趕路,不要玩的太久了」說完就駕著我回到岸上,我蹲跪下后她放下裙子。 仍將我罩在下面,她左腳著地,右腿跨步下馬,面對我叉開了雙腿。我知道她想小便了,趕緊將嘴湊到她的陰部,但她向后動了動身子,不允許我的嘴接觸她的身體。哦,是的,沒有達到高潮之前,我的嘴碰到那個地方只能激起她的興奮,哪能解得出小便呢!于是我老練地在離她的尿道口2公分的地方張開了大嘴,她也就隨便地將一泡尿撒在了我的嘴里,因為時常這樣喝她的尿,竟然就沒有撒出去一滴。文清完了之后對我說:「出來吧,去水邊洗一洗,你們也累了,我們一起走一段路,也好讓你們休息休息。」這時顧紅和舒杉也回到了岸上,顧紅穿上了衣服,已經騎到了馬奴的頭上,見文清這樣說,就又從敏化、宏非的頭上下來,樂得他兩高興地說:「還是文清姐心疼我們啊。」顧紅不愿意了,揪著敏化的耳朵說:「你這個濺馬奴,本姑娘正因為心疼你才在那么多候選人中選中了你,才帶你今天到這里來,才這樣長時間地騎你,你以為我稀罕你啊。」 說完一甩手,管自己走到前面去了。嚇的敏化趕緊追上顧紅,從后面抱住顧紅的雙腿,硬是要將頭鉆進顧紅的胯間,顧紅一開始還不肯,后來經不住敏化的再三哀求,略松了一下腿,敏化趁機趕緊將頭鉆進去,馱起顧紅,一顛一顛地跑到前面去了。獨輪車夫三十多歲,皮膚黝黑,身體健壯,長得也一表人才。他一邊抽煙,一邊坐在岸邊目不轉睛地觀看著我們玩耍,文清就是因為獨輪車夫在邊上看著,所以放下裙子來遮擋我跪在她的胯下喝尿的情景,但獨輪車夫也不是傻瓜,直看得他心跳臉熱的。我正好走在獨輪車夫邊上,他對我小聲地說:「你們是三對夫妻嗎?」「是啊。」我回答。「你們這是玩的什麼啊?」獨輪車夫不解地再問。「SM啊,現在很時興的。」

「你們為什么這么聽老婆的話?」「因為她們是我們的主人,是我們的女王,而我們只是她們卑賤奴棣啊。」「你們的老婆真漂亮啊,有這樣漂亮的的老婆真是有福了。」我看出了獨輪車夫對我們所玩的有極大的興趣,便故意逗他:「你的老婆漂亮嗎?」「農村的女人哪談得上漂亮,有個女人肯跟你過日子就不錯了。」獨輪車夫感嘆地說。「你上過學嗎?」「高中畢業考不上大學,就只好在家種田了。」我吃了一驚,他竟然是高中畢業,難怪他對我們玩的有這么大的興趣。「你愿意給漂亮的女人當馬騎嗎?」我不依不饒的追問。他期期艾艾不好意思地說:「愿……愿意。」「哈哈,我們還是同好,怎么樣,我們要在江家灘玩七天呢,要不,你干脆就跟著我們,幫我們做點事,但話要說明,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所以是沒有工資的。」 我試探著說。「好,我愿意,我不要工資。」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好,我去請示一下我的女王,如果她同意,你就留下吧。」說完我就趕到前面將獨輪車夫的情況和他的意愿請示了文清,文清又和其他兩位女王商量后就同意了。我回到獨輪車夫跟前,告訴他女王們已經同意收他了,他高興得連聲對我說「謝謝,謝謝!」「謝我什么,以后有你受的呢,我們這里有條規矩,那就是我們男人都是女王的奴棣,一定要完全的服從和聽話,你做得到嗎?若做不到,趁早別答應,到了目的地你就走人。」「做得到,做得到,你們可千萬別趕走我啊。」獨輪車夫忙不迭地回答,生怕將他趕走。看來他是鐵定要跟著我們了。這也好,我們的女王在途中揀了一個自費的雜務奴棣。走了半個小時,女王們的速度慢了下來,馬奴們的體力卻得到了很好的恢復,文清說了一聲:「上馬!」我們趕緊跪蹲到各自主人的身邊。文清和以前一樣,將裙子先罩著我的頭,雙手隔著裙子抓住我的頭發,左腳踩在我的左腿上,右腿向外一邁,矯健地騎在了我的肩上,雙腿一夾,指令我起身。 我愉快地馱起她,向前跑去。黃昏時分,我們到了目的地。我們選擇了一處近水的高地支起帳篷,因為文清的帳篷要兼當會議室用,所以很大,足有12平方米,排在中間;另兩位女王的帳篷較小,排在兩邊。敏化和宏非的帳篷連在各自主人的帳篷后面,并有小門相通,以便主人隨時召喚。文清要我就住在她的帳篷里,以便把我的帳篷讓給獨輪車夫用,當然,獨輪車夫住的帳篷支在較遠的地方。獨輪車夫干得特別賣力,文清當場表揚了他,使他格外高興,就壯起膽子向文清提出了想和我們一起活動的要求。文清同意在完成做飯任務的條件下,讓他參加只限于當馬的活動。獨輪車夫趕緊說要給文清當馬,文清為難地看了看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若文同意就行。」

「不同意!」我堅決地說。「你看,問題很難解決,這樣吧,你就先做好你的工作,至于什么時候騎你,我再和另外二位女王商量一下,好嗎?」文清和氣地對獨輪車夫說。「好吧」獨輪車夫無奈地走到了一邊,開始為大家準備晚飯。明天就要獨自一人到北京去上大學了,晚上,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思念著文清。最近常常這樣,喜歡去想和文清在一起度過的那些快樂的日子。唉,平時不覺得,什麼時候想見文清,上樓去就是,可今后再也不可能了,直想得我心中有說不出的難過。也許是心有靈犀,晚上8:00左右,文清來了我家。一邊幫我收拾行李,一邊陪我說著話。我坐在床沿,看著文清忙碌的倩影,想到這就是即將離別的親愛的人兒,心中疼痛,眼淚也就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文清回頭看到我在抽泣,便走過來站在我的面前,左手抱起我的頭,右手用紙巾幫我擦著眼淚說:「真是個傻孩子」我將頭靠在她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抽泣的更厲害了。她見如此,索性就讓我哭個痛快,只是將手插進我的頭發里,不停地揉著,抓著。忽然,平時文清騎在我的肩上、用大腿夾住我的脖子、用手抓住我的頭發的感覺又回來了,那樣的溫磬,那樣地舒服。我抬起淚眼,看著她美麗的臉龐,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文清,讓我在離家前,再當一次您的馬奴吧。今晚您一定要給我一次在未來四年中都不會忘記的經歷,好嗎?」 文清低頭看著我乞求的眼神,想了很長時間,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立即跪倒在她的面前,想爬到她的身后,將頭從她的屁股下鉆進她的雙腿之間。但她抓住我頭發的手卻沒有松開,還向上提了提,要我跪直身子。待我跪直身子后,她的左腳踩踏在我的左腿上,身子向上一提,擺動右腿,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后,穩穩地騎在了我的肩上。「今晚我就騎在你的頭上幫你收拾東西,不許起身,跪著按我的指揮膝行。」文清命令道。「是,主人。」我的情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壞了。我興奮地馱著她在衣柜和手提箱之間膝行著,他邊收拾邊說著一些如到北京后要及時給她寫信、要注意身體等關懷的話。兩個小時后,基本收拾完畢,她拍拍我的頭,想從我的肩上下來。可我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就是不讓她下來。她嘆息一聲:「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第一次大膽地對她發起了主動,彎腰讓她的雙腿著地,從她的胯間半鉆過身子,立即扭頭將臉緊貼在她的胯下,不由分說地伸出舌頭,在她的陰部不停地舔著。文清開始還用雙手抓著我的頭發要將我的臉推開,但我用雙手圍抱住她的屁股,固執地不肯將臉移去。他怕搞疼了我,只得作罷,由著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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