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陰部外的牛仔褲被我舔濕了,在我舌頭的侍奉下,文清漸漸興奮起來。「清,我要舔你的里面。」我得寸進尺。說著不由分說,動手解她的皮帶。此時的文清已經無力反抗,只得任由我為了。我慢慢地將文清的牛仔褲向下拉到膝蓋處,文清平坦的小腹露了出來,小肚臍眼點綴期間,一條小而窄的內褲包住了她美麗的女性三角,我繼續將她的內褲拉到膝蓋處,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性的隱秘,而文清就這樣坦然地然讓我面對。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看到在濃密的陰毛下,凸現出兩片陰唇,中間一條裂縫向后伸去。哦,我的女神,這就是將我們送到人間的最后出口嗎?一種渴望油然而生——回去,回到母親溫暖的子宮里去……我想,這里才是我思想的源泉、生活的向往、生命的歸宿。于是,按「頂禮膜拜」的字面解釋,我虔誠地向文清的陰部跪拜下去,長久地將我的頭頂在她的陰部下,仿佛要從這個「門」再回去似的。之后,我抬起頭,從小肚臍眼開始,吻遍了她的小腹,最后,我的嘴唇停在她的陰部,并且張開大嘴,將其整個含在嘴里,伸出舌頭,輕輕地、溫柔地舔著,舔著。我的潛意識固執地認為,含住了文清的陰部,就是含住了她整個人。吻著、舔著文清的陰部,就等于吻著、舔著文清。 我專心地含著、輕柔地舔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上面傳來了文清的申嚀。她伸出雙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更緊地壓在她的陰部,同時,她的胯也不停地扭動著,在我的嘴上磨擦著……這就是文清那天晚上給于我的難忘禮物,為此,我們的關系也升華到更加親密的程度。第二天,文清對我父母說,我去送嘉文吧,你們就不要去火車站了。南方的秋天本來不會有這么多的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天卻天空陰沉,陰雨霏霏,就象我的心情一樣。文清幫我提著一件行李,并排和我走在一起,一直將我送到火車上。到北京后,我立即給文清寫了一封信,回憶了十年來我們之間的關系和發展,其中有一首詩:十年籠韁任信馬,漸入意境情更佳。奴心一片磁針石,意從心隨總向她。就在車夫做飯的當間,文清在她的帳篷里召集我們六個人開了度假的第一次會議。一進帳篷,等大家站定,文清便嚴肅地說:「這次度假一定要按以前大家會上對今后的生活和活動作了安排,七天的假期已經過了一天,再用五天來游玩,具體項目有爬山、游泳、打獵等,要求女王們在游玩中要調教好自己的馬奴,最后一天是歸程。顧紅負責管理內務,舒杉負責膳食。至于車夫,就看那位女王有空的時候隨時調教。車夫已經在叫吃飯了,文清說:「去吃飯吧!」我們各自馱著女主人出了帳篷,來到車夫的帳篷邊。只見車夫已經搬來了一塊大石頭,將菜和飯都擺到了石頭上。我們來到石頭邊,跪下身子,因為沒有凳子,女王們就把我們當成凳子,騎坐在我們的肩上用餐。她們先后吃完,各自從我們肩上下來走到草地上聊天,我們就狼吞虎咽地趕快吃完,來到女主人身邊。天色已經慢慢地黑下來了,文清騎著我走到草地深處,肥嫩碧綠的草葉在暮色的微風中搖弋著,顯得格外美麗。「嘉文,通過這個假期的訓練,我希望你能夠用臉馱著我,這樣,我的「小花」隨時都可以得到你嘴吧的呵護和你的舌頭的侍奉了。」 文清喜歡我跪在她的胯下仰頭用嘴巴含住她的「花」「清,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不信,現在你就可以試試。」我急切地想在文清面前表功。「哦,你是怎么練的?」文清感興趣地問。「每天早上起來,我就將和你體重相等的灌了砂子的你的牛仔褲的兩條褲管掛在我仰著的臉上練一個小時,已經連續練了二個月了。」「能堅持多長時間?」「兩個小時沒有問題。」「你的鼻子在我的屁股下壓著,你的嘴巴要含住我的『花』,那你怎么來解決呼吸問題?」文清關切地問。「一是主人控制,定時抬起屁股讓我呼吸。為減少主人抬屁股的次數,我現在正在練習憋氣,已經可以憋3分鐘了。不過,即使我能憋到5分鐘,對于主人長時間的騎乘來說,也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想到了第二種方法,也是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的方法:用兩根細管子在主人的屁股下從我的耳后繞經眼睛沿鼻子兩邊過鼻翼插進鼻孔里,這種方法我在每天早上練習時試過,能夠正常呼吸,我想也不會影響主人的舒適感。這樣,您就可以長時間地騎在我的臉上了。」 「好啊,那就試試。」說完就將繞在我腰后的雙腳掛了下來。我用雙手托住文清的雙腳,她在我的雙手上站起身子,我的頭向后移過她的胯就仰起臉,文清的屁股坐在我的額頭上,并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將她的陰部放進我張著的嘴里,她的雙腳踩著我勾起的雙手,雙腿夾住我的下巴。我就在她的指揮下一邊走著,一邊含著、舔著……本來在她的裙子里就看不清前面的路,現在就更不行了,完全是在文清的指揮下向前走。文清對這種正向騎行感覺不太舒服,就要我先跪下放她下來,然后轉到我的身后,再跨騎在我的臉上,但這樣的姿勢也有缺點:若要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則她的屁股下就沒有托墊;而若她的整個胯都騎在我的臉上,我的嘴就無法含住她的「花」了。

「你去把車夫叫來,順便帶一根長繩子來。」文清從我臉上下來后吩咐我說。我不知道文清要做什么,但也不好違抗她的命令,只好去叫車夫。我和車夫來到她的面前,文清要我們面對面的貼緊跪好,用繩子將我們兩人的脖子、胸和腰緊緊地捆在一起。我們兩人只好下巴對著下巴,仰起的臉形成了一個前后的凹面。我忽然明白了,我和車夫的臉組合成的凹面不正好是一個舒適的馬鞍嗎,文清這是要一胯雙騎,在網上也曾看到過這樣的騎法。文清走到我的右側,先撩起長裙照住我們的頭,用左腳踩著我的右腿,身子向上提起,邁開右腿,跨過車夫的頭,騎坐在我們的臉上。隨著文清身子的轉動,她的長裙就像喇叭花那樣開放了又收垂下來,整個兒罩住了我們的身體。文清調整一下身體的位置,將她的「花」放進我的嘴里,屁股坐在車夫的臉上,然后一聲命令:「駕」我和車夫手拉手地站了起來,文清的雙腳踩在我們的手上,滿意地騎在我們的臉上,享受著我的嘴和舌的侍奉。 文清喜歡騎我,還喜歡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喜歡我用舌頭輕柔地侍奉。自從我離家去北京的頭天晚上第一次含舔她的「花」——使她和我都泄了,她泄在了我的嘴里,我泄在了褲子里——以后,每次寒暑假和節假日我回家來,除了長時間的騎乘以外,就又多了一項活動,那就是長時間地含舔。這樣的活動一直持續到我們大學畢業。文清參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里文清有一次帶我到郊外游玩,對我說:「嘉文,你馬上要去讀研究生了,前途無量,我參加了工作,還不知以后會怎樣,你看我們的關系……」我不待她說完,搶著說:「文清,我永遠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馬奴,而且也已經是你的舌奴了,我還會成為你的腳奴、你的尿奴……」說著說著我就跪倒在她的面前,雙手抱住她的雙腿,仰起頭張開嘴含住她的陰部,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她。「真的?」 文清微笑著眨眨眼故意問。「真的!清,我越來越意識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體現出我生命的意義,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為我到這個世界來的職責就是做您的奴棣。」說完,我跪轉身背對著文清,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張文清騎著我的照片,毫不猶豫地咬破小手指,顫抖地在反面寫了「永遠忠于清」五個血字,再轉身面對文清跪好,低著頭用雙手將照片舉到她的面前。我轉過身來時,文清就已經看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舉在她面前的「永遠忠于清」這五個血字,就完全明白了我剛才所做的事。她接過照片看了看,是高一暑假在農場的小山上照的:她的頭發在微風中飄揚著,美麗的臉龐含著微笑,高挺的胸脯稱出窈窕的身材,左手抓住我的頭發,右手指著前方,雙腿緊夾著我的脖子,雙腳繞到我的腰后,年輕的她就這樣英姿颯爽地騎在同樣年輕的我的肩上。再翻過照片看到那五個血字,她默默地將照片放到嘴唇上,長久地吻著,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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