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下罩在身上的絲織睡袍,里面什么都沒有穿。堅挺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頓時暴露在你的面前。剛才的做愛過程中關著燈,你又處在無比饑渴的狀態,并沒有好好關注這對杰作。可是現在,當你能夠真正欣賞它們時,你不僅為它們所散發出的性感所驚嘆,你的小腹不用自主地伸起一股熱氣,嘴也變得干燥起來。她俯下身子,讓胸前柔軟的部位隨意地擠壓你的胸口,并把嘴唇貼近你的耳朵,輕咬你的耳垂,你甚至感覺到她滾燙的呼吸在輕撓你的耳膜。即使是在這種條件下,即使是在這么無助的狀況下,你還是羞愧地發現自己的下體在這種挑逗下發生明顯的變化。你甚至不知道這種無助是不是更加助長了你的興奮。她也發現了這種變化,于是將身子慢慢地往下移,只是她的嘴唇并沒有離開你,耳朵,發梢、臉頰、脖子、乳頭…………,時而的輕咬伴隨著滾燙的呼吸不停地撩撥你的神經。你的頭腦反抗著這種不該來的興奮,可是你的下體卻已經不再受你的頭腦的控制,甚至,你的頭腦都不再反抗,轉而向這種興奮屈膝。 終于,她的胯部移到了你下體最關鍵的部位。于是她忽然猛地直起身子,略微抬起胯部,伸手握住你早已高聳的陽具,對準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并發出一聲歡愉的呻吟。她就這樣跨坐在你的身上,身子不停地起伏,讓你的陰莖在她的體內進出。她狹窄的陰道完全包容了你最亢奮的部位,并隨著身體的起伏不斷地擠壓著。你的精神完全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狂野動作所侵占,仿佛引線點著的火藥桶,就處在爆炸的邊緣。你完全忘記了你的處境,不由自主地用你的腰配合著他的動作。竭力使自己攀登到快樂的頂峰,等待著釋放的那一剎那。可是你的神智被一陣劇痛所召回,你發現她正在用指甲狠狠地扭著你的乳頭。你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她,卻發現她也正在看著你。于是,你聽見她清清楚楚地說:「不要放出來,寶貝,除非我達到了高潮。如果你還和剛才那樣不知道怎樣取悅一位女士的話,我會馬上殺了你,明白了嗎?」 突如其來的恐懼就像一道堤壩一樣攔住了你幾乎就要釋放的液體。當你的神智清醒的時候,你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被綁的牢牢地,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卻還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奉迎掌握你生死的人。羞愧感頓時籠罩了你。可是你的下體并沒有如你所想的那樣安靜下來,相反的,羞愧感帶給你的亢奮似乎更大于剛才的挑逗。她仍舊在你的身上不停地動作,溫暖緊湊的洞穴仍舊像波浪一樣擠壓著你的防線。當剛才的快感現在卻像是酷刑,你不敢再看她美麗的臉龐,不敢再看她堅挺的乳房,甚至不敢再想她。你全神貫注,腦海里只有兩個想法--保持住、已經不要釋放。你不知道這個酷刑持續了多久,但終于,騎在你身上的人猛地夾緊你,然后身子一陣痙攣,你知道你的任務達到了,于是你不再忍受,一下子,你也爆炸了。
她伏在你身上喘息著,你也喘息著,迎合著她的呼吸,呼吸著她的香水混合著汗水的帶著野性的味道。過了一會,她直起身來,凝視著你,良久,才將臉埋到你的發梢,在你的耳邊輕聲說道:「很棒的工作,不是嗎?」說著,她拿掉了你嘴里的抹布,然后給了你一個深深的熱吻。正當你覺得危險已經解除,而正在享受她的香吻時,你卻感覺你脖子上的靜脈一疼,然后一股冷冷的液體忽然被注入,你怔怔地望著已經坐起身來的她,她手里注射器的針尖正在閃爍著光芒。你想大聲喊叫斥罵她的無信,卻全身無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你仿佛陷入了一片無底的沼澤,身子不停地往下沉,眼前的臉越來越模糊,黑暗逐漸籠罩了你。第二節當你醒來的時候,你的頭疼的厲害,喉嚨干的就像要裂開一樣。你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么,或許能想起一點,但卻非常的模糊。顯然藥物不但讓你暈迷,也影響了你的記憶。你發現自己在顫抖,因為你正躺在冰冷的石地上,身上卻什么都沒穿。你慢慢地坐起身來,盡量不讓頭疼的更厲害,你試著觀察著你的周圍,但一切都太黑了,你什么都看不見。但在不遠處,卻有隱約的呻吟和哭泣的聲音傳來,。你完全想不起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哪里,于是你慢慢地站起來,想把事情搞清楚些,可是你才跨出一步,脖子卻被猛地拽了回來。沖擊力讓你一下子坐倒在地,屁股跌的生疼,你摸了一下脖子,發現一個鋼鐵做的環正套在上面,而剛才你竟然沒有發覺。然后,你發現有一根鐵鏈正栓在鋼環上,你摸索著鐵鏈,發現鐵鏈的另一頭深深地嵌在你背后的墻壁里。你用力拉了一下鐵鏈,無論是墻壁,還是鐵鏈的連接處都紋絲不動,于是你很快地放棄了這一行動。 既然暫時無法行動,你決定坐下來思考:「發生什么事了?」當然,你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這時,你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人在移動,還夾雜著輕微的哭泣聲。似乎有任何你在同一個房間里,而且還不止一人。于是你大聲叫道:「誰?有誰在那里嗎?」可是完全沒有任何答復。你意識到現在自己什么都沒法做,于是只能坐在原地。你盡力想思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對未知的恐懼完全籠罩了你,你根本無法好好思考,頭腦一片混亂,再加上仿佛永遠無法停止的頭疼,讓你的每一刻都備受煎熬,于是你頭靠在墻壁上,閉目養神。漸漸地,你睡著了。你再次醒來已經是早晨了,屋子里有了亮光,周圍的一切也清晰可見。很明顯這是一個地窖,窗子小的可憐,陽光拼命從狹窄的通道擠進來,你的左側是一段樓梯,通向了地窖的鐵門。整個屋子里還有10個男人和你一樣赤裸著被栓在墻上,只是其他人都是黑人,而你是唯一的白人。
你試著詢問離你最近的男人,「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為什么我們全都被鐵鏈鎖著?這是一座監獄嗎?」這也許是一個你可以接受的條件,但是你卻絲毫想不起你昨晚做了什么違反法律的事情。那個男人緊盯著你,卻一言不發,你再次問了一遍,他仍舊不說話。你只得作罷,,心想這也許因為他受了極大的驚嚇,也許是因為你的葡萄牙語他聽不懂。你的英語本來就不好,現在因為緊張跟是無法表達自己的意思。你試著問了一下其他人,還是沒一個人理睬你,你只得作罷,呆坐在那里考慮你的未來。過了一會,地窖的門忽然被打開,兩個女人走了進來,一個提了一桶水,另一個端著一盤面包。端著面包的女人把面包倒在地上,于是所有的男人都飛快地撲向面包,抓起來就開始狼吞虎咽。有幾個甚至沖得太快,被箍著脖子的鐵鏈猛地拉倒在地。你并沒有感到很餓,也不想像狗一樣去爭搶食物,于是你沒有行動,卻對著兩個女人大嚷:「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們是誰?想把我怎么樣?」 女人沒有睬你,嘴里卻小聲地嘟囔了幾句。『阿拉伯語』,你懊惱地心想。『看來很難有好的交流了』。另一個提著水桶的女人按順序走進每一個人,將水桶放在男人的面前,所有的人立刻毫不猶豫地將頭埋進桶里大口吞咽。你是最后一個,當輪到你的時候,水桶里的水已經被喝掉大半,你的確感覺口很渴,于是也毫不猶豫地埋頭痛飲。水的味道很怪,有些淡淡的腥臭,但此時的你已經顧不上了。等你喝夠了,抬起頭剛想說話,這個女人卻狠狠地踢了你一腳,嘴里冒出一句蹩腳的英語:「閉嘴!」。皮靴的尖頭正好踢在你的膝蓋上,你疼得抱住膝蓋在地上呻吟。那個女人卻看也不看你,提著水桶和另一個女人離開了地窖。過了很長時間,地窖的門才被再一次打開,還是剛才的那個女人,她仍舊提著水桶,只是這一次水桶是空的。她提著水桶走到每一個男人的跟前,那個男人竟然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在水桶里撒尿。你終于明白剛才水的味道是什么回事,于是一陣惡心。水桶終于被放在你的面前,你起初拒絕尿在里面,但那個女人用幾乎比你還要差的英語告訴你,如果你尿在地上,就要自己把尿出來的東西舔干凈。威脅下你屈服了,因為你明白你無法一天不小便,而她們似乎也會說到做到。于是你也尿在木桶里,盡量不去想過一會你還要在這東西里面喝水。 本文來自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天,你幾乎要崩潰了。你很冷,也很餓,每天只吃一頓,而且你還需要跟別人去搶那一點可憐的食物。這一切都消磨著你的意志,你無法看到自己的未來,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死在這里。而最讓你受不了的,則是你已經三天沒有拉屎了。在這里小便會提供你木桶,但大便卻什么都不提供。你也不敢拉在地上。在你看到另一個人這么做了之后的結果你就決定放棄這個念頭,你可不想自己吃下自己的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