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唯一可喜的事情是你的記憶正在慢慢地恢復。你開始記得你如何和一個女孩回家,然后被下藥綁架。你已是到你并不是在監獄,可這并沒有給你任何安慰,因為或許監獄對你來說更安全。你開始認為這些人是一群恐怖分子,她們綁架你是因為你是一名海軍軍官,她們可以用你作為人質來跟你的國家談判,達到她們的目的。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想法,因為恐怖分子都是一群沒有起碼道義標準的人,她們在達到目的之后很可能會殺了你,但不管怎么說你現在是安全的,如果是人質,你就還有一點利用價值,起碼她們現在不會殺死你。只是這段囚禁生活簡直是噩夢,你身上已經臟的發臭,但你沒有被允許哪怕洗一下臉,你完全了解你的基本人權已經被剝奪,她們希望用這種方式來打擊你的意志力,可是這并不容易。當度過最初的驚恐期之后,你已經逐漸適應這個環境。你在海軍的訓練中就有過被俘以及受審方面的練習。那時的訓練給了你經驗應付這一切,首先是配合,絕對不要去違抗綁架你的人的意志,這并不會顯得你英勇,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影響到你本就岌岌可危的處境。完全的配合態度也會麻痹綁架者,給你的逃跑帶來時間和機會。 你一直表現的很配合,因此雖然完全無法得到人權待遇,但起碼她們沒有傷害你的身體。你一直在等待機會,一個逃跑的機會。第三節終于有一天,你被從固定的鐵鏈中釋放。你的手和腳仍舊被鐐銬所拘束,但你的心卻快樂地跳躍。無論如何,這是一個好的進展,即使它不是預示著你可以回家了。你被帶到一間浴室,帶領你的女人讓你自己洗澡。雖然手腳都被鎖住,但你仍然滿懷著熱情清潔著自己的身體。水是冰冷的,從一根簡陋的塑膠管中流出,你笨拙地擦了肥皂,盡力把自己弄得干凈些。等沐浴結束之后,那女人又給了你一把刀片,示意你刮干凈自己的胡子。你照做了,這也花了不少不少時間,因為刀片實在很鈍。刮完之后,你的臉上留下了好幾道口子,但好歹,你總算干凈了。當你沐浴的時候,只有那一個女人看管著你,她看上去并不強壯,也許你可以考慮試著打到她,然后找機會溜出去。但你躊躇再三,終于沒有行動。幾天的監禁讓你過于虛弱,你并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她,也不知道在浴室外面會有什么在等著你。何況她們也許就會在沐浴之后釋放你,現在并不值得冒這個險。 當你弄干凈自己之后,你被帶離了浴室。并沒有人給你衣服穿,但這幾天都是這樣子,所以你也習慣了。你被帶到了一間屋子,然后發現有五個男人已經呆在那里,脖子上套著同樣的鐵環,五個人的鐵環都用鐵鏈串在一起。你被命令加入他們的行列,一根鐵鏈把你的鐵環同他們的連在一起,另一頭也穿上一根鐵鏈,末端被一個女人執在手中。她試著拉動鐵鏈,示意你們跟她走。一行人走出屋子,來到了一條寬闊的鑠石路上

你的心沉了下去,看起來她們并不是帶你們回家。「難道是轉移俘虜?很多恐怖分子就是利用這個來隱藏自己的。」你尋思著。陽光很強烈,發散出持續的熱量,這也給你赤裸的軀體帶來一絲暖意。這還是你被監禁以來第一次外出,你瞇縫著眼睛,感受著微風吹拂著你的身體,能夠再次呼吸道大自然的空氣實在是太好了。路上有些人,不多,幾乎都是女性,她們盯著你的生殖器官吃吃地笑,低聲談論著什么。你有些不好意思,但連續的監禁已經讓你身心俱疲,無法顧及羞恥與否。更何況你現在也實在沒什么東西可以稍微遮擋一下。于是你紅著臉不再管她們,只是全神貫注地控制你虛弱的身體跟上那女人的腳步。穿過一些道路,人也越來越多,終于你們來到了一個碩大的廣場,你意識到目的地已經到了。廣場上已經有不少人,顯得非常嘈雜。廣場的正中心豎立著一個木搭的平臺,圍著的人群看見你們走來,自動地閃出一條通道,你們徑自向平臺走去。 平臺上已經有人了。除了幾個守衛,還有許多人被綁在一根根的木樁旁。他們有男有女,都是渾身赤裸,脖子上被鐵環套著,手腳被鐐銬鎖著,和你們完全一樣。此時你已經明白這是什么地方了。是的,一個奴隸市場,你以為只會在故事中才會存在的地方。你終于明白了你真正的處境,是的,你是被捕獲的獵物,稍后,你將是被販賣的奴隸。你似乎墜入一個夢魘,這讓你幾乎失去神智。這讓你無法跟上隊伍的節奏,你被帶著踉蹌了兩步,虛弱的身體已經無法保持平衡,終于,你摔倒在地,并把整個隊伍攪得亂成一團。此時從你的身旁猛地竄出一個大漢,手里提著一根鞭子。你的身上挨了兩鞭狠命的抽打之后,被拽起來重新前進。這兩鞭子讓你回過神來,你意識到現在并不是反抗的時候,認命是你最好的選擇,你甚至都沒有呼痛,只是爬起來默默地跟隨著走上平臺。 來到平臺之后,女人把連接你們的鐵鏈解開,平臺上其他的守衛把你們一個個栓在空著的木樁上。此時你試著用笨拙的英語向靠近你正在工作的女守衛解釋著這是一個極大的錯誤,你是一個受保護的荷蘭海軍軍官,這種事件是國際事件,如果荷蘭政府發現這件事,甚至會演變成戰爭。即使你說的危言聳聽,但女守衛根本充耳不聞,在你嘮叨了五分鐘之后,兩記鞭子讓你閉上了嘴。拍賣因為你們的到來而達到了高潮,看來這里很少出現白種奴隸,因此你很受歡迎,大多數的人都圍攏在你這一塊,嘖嘖做聲地對著你指指點點。你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在不外乎就是對你的身體作出評價,同時不停地有人上來檢查你的身體,查看你的牙齒,擠壓翻弄你的陰莖和睪丸,甚至把手指插入你的肛門。這種像是對待牲畜的做法讓你很不好受,你羞愧地扭動身子,卻完全無法避免這種待遇,換來的只是女守衛毫不留情的鞭打。

拍賣會繼續進行著。你身邊的奴隸幾乎都被賣掉了。拍賣師一刻不停地敲著小錘子,用英語報著拍賣的價格。到目前為止,最貴的奴隸被賣了三萬歐元,雖然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當你想到一個生命竟然可以以這種價格被交到另一個人手上時,你不由有一種虛幻的感覺。你漸漸地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身邊的環境似乎和你隔的那么遠,你木然地接受著更多人對你身體的觸碰,仿佛這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盡力使自己和這個世界隔離開來,你開始相信這是一場噩夢,你很快就可以醒來,徹底地擺脫這一切。愿望沒有成真,你看見了拍賣師的小木錘再次高高舉起、落下。五萬歐元,你的神智一下子被這句英語領回到了正常世界。你被賣掉了。第四節你不知道你是怎樣被帶下臺,然后帶到這個房間的。可是你明白你可能永遠都不能再回到你的故鄉。你的生活將會被痛苦和恥辱所包圍。你現在屬于另一個人,而你甚至不知道你的擁有者是男是女。 一個男人正在那個小房間里等候你。你被強迫跪下,然后你脖子上的鐵環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鋼制的項圈。項圈被一個掛鎖緊緊地固定在你的脖子上,并沒有緊到抑制你的呼吸,但卻足夠提醒你現在的身份。一個身份標識牌被掛到項圈上,雖然你看不見,但你知道上面會標示著你的擁有者的名字,也許還有他的電話號碼。完成之后你被命令跪在原地,等待你的主人。你低著頭跪在地上,羞恥幾乎讓你落淚,你低著頭注視著眼前的地面,這一切讓你感覺自己更像一只狗而并非人類。在這一刻,你完全沒有尊嚴。我走到了你的面前,用一只手抵住你的下顎,抬起了你的臉。你看著我的臉,顯得非常的詫異。你當然會表現出這種震驚,因為你發現買下你的并不是一個阿拉伯人,而是一個年輕的白種女人,但我后面的話讓你更加吃驚:「羅伊,真的是你嗎?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當我看到你站在那里的時候,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眼睛,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我只能買下你。我之前從為擁有過一個奴隸,也不曾想到你會是第一個。為了你我幾乎花了我所有的財產,所以你最好能證明你值得這筆錢。」 這段話顯然讓你幾乎暈倒,你詫異地望著她:「你是……」然后你拼命地腦海里搜索她的影子,最終,你擠出了一個名字:「崔西?」很好,起碼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思量著因為你的這一表現可以讓你在以后的奴隸生活中稍微好過些。可是現在,我必須要做些規矩。我接過守衛手中的鞭子,給了你一鞭。「作為你的擁有者,以后你都必須稱呼我為女主人或是夫人,如果你忘記了,就要接受處罰,懂了嗎?」你的身體因為鞭打而顫抖了一下,連忙點頭。我滿意地拉著連在你項圈上的皮帶,示意你站起來。然后牽著你來到了一輛卡車前。卡車上面是一個籠子,你馬上知道這是給你呆的地方,可是你只是驚恐地看著它,準備懇求我不要再這樣使你丟臉。可是我沒有讓你說話,當你的背山挨了兩鞭之后,你很快地移動,進入了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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