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替我買來套狗的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真的將我當作她的一條狗,在她的房間,她的花園里,她牽著我散步。有時她也會將我騎在胯下當馬騎。在她吃飯時,我也得趴在她的腳旁,一邊吻舔她的玉足,一邊舔吃著她掉下的或者吐在地上的殘渣,我吃喝過她的洗腳水,她的尿液,甚至她的大便,現在她方便后已經不再用手紙了,她認為那太粗糙,如她那么美麗高貴的女王怎么能用為這種粗糙的東西呢,她總是翹起雪白豐滿屁股,讓我用舌頭清潔。我開始認命了,覺得我天生就是來伺侯她,供她玩樂的,并且當我舔舐著她美麗的玉足時,當我被她豐滿噴香的臀部騎坐在胯下時,我甚至感覺到極度地興奮和快樂,開始我認識到這點時,我感到恐惶,我知道我的自尊在她的面前完全地消失了,我的尊嚴可以被她踩在腳下任意地蹂躪,我不再感到恥辱,甚至感覺到快樂和幸福,我完全在臣伏于她的粉股玉臀之下了。 這一天,伺侯她起床吃飯后,她將我牽著,讓我爬回我的狗窩,讓我呆在那里,她一個人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突然,我聽到門鈴的聲音。接著聽到主人雷艷的嬌笑地聲音,和另外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既嬌又嗲,十足地又是一個浪貨,大概是主人上班的夜總會的姐妹吧。我的心不禁一緊,自從跟隨主人雷艷以來,我還從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面,主人該不會讓我出去吧……真是的,盡管我已經習慣了奴隸生活,但當我赤身露體地爬行著經過一個陌生的美麗女郎的腳旁向主人雷艷爬去時,仍然感覺到羞愧和恥辱。特別是在我跪伏在高高在上的雷艷腳下,用舌頭舔舐著雷艷的腳趾頭時,我感覺到了那個陌生妖媚的女郎驚異的目光,那目光如芒刺在我的背上,第一次我沒有陶醉在雷艷美麗赤裸的腳上,我機械地用舌頭舔著雷艷的腳趾頭,突然,雷艷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連忙打點全身精神,買力地仔細而恭敬地舔舐了起來。那嬌媚女郎突然驚道:「啊,小燕子(主人的昵稱),你竟然有這么一個寶貝,居然隱瞞了這么久」。主人雷艷得意地嬌笑著用腳尖踢了踢我的臉,道:「去,她是我的朋友蔣小麗,也是您的主人,去見過新主人」。我無奈,只得爬到那個嬌艷妖嬈的女人面前,叩頭,并吻舔她的腳,說實話,她的腳似乎比主人的腳更美,更性感豐滿一些,雪白細膩,蔣小麗嬌笑著問道:「真舒服啊,小燕子,真的可以讓他做任何事」。雷艷微笑不語。蔣小麗突然伸長脖子一陣狠吸,「啐」地一口濃痰吐在大理石的地面,嬌笑道:「好,小狗,去舔干凈」。我馴服地爬過去,趴在地上,在蔣小麗興奮的咯咯嬌笑聲中,將帶有她香唇的余溫的唾液舔著吞咽了下去,舔得干干凈凈,然后向蔣小麗叩頭道:「謝謝主人恩賜」。「哇」蔣小麗興奮得尖叫了起來,接著她嬌笑著飛快地除去衣服,踢掉鞋子,一個雪白豐滿性感的胴體呈現在我的眼前,雷艷只是嬌笑:「小麗,你又發瘋了」。蔣小麗讓我趴在地上,她抬起豐腴性感的玉腿跨騎在我的背上,道:「給我當馬兒好不好?」「這是奴才的榮幸」。我只得回答,她咯咯地嬌笑道:「可惜缺了鞭子。」我立即馱著她爬到她踢掉的拖鞋面前,用嘴銜起拖鞋然后仰著脖子,含糊不清地道:「主人。鞭子。」她咯咯地笑道:「真聽話啊,不過本小姐還是要鞭打你的。」接過拖鞋「啪」地抽打在我的屁股上,「駕」「快」在她的叱喝聲中,我拚命馱著她爬行著,她赤裸豐滿滑膩的臀部騎在我的背上,連著她胯下那溫暖的陰戶摩擦刺激著我,極度地興奮讓我快要昏眩過去。雷艷嬌笑道:「呵,小麗你好大的本事,我這條狗的狗鞭也硬了呢。」蔣小麗不停地嬌笑著,抽打著我,讓我足足爬了個把小時,我筋疲力盡,膝蓋也疼痛了起來,但我的下身仍然興奮地勃起著,我現在寧愿一輩子被這個妖艷風騷的小淫婦騎在胯下,供她騎坐。終于,她下了馬,*開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讓我跪在她面前,舔舐她的性器,原來,由于磨擦她的陰戶也早已濕淋淋了,還滴下了愛液,我舔舐著吮吸著喝了下去……

從此,三三兩兩地美艷妖冶風騷的女人聞風而來,她們都是雷艷的姐妹嘛,我當然得一一伺侯。這天,雷艷將我喚了出來,我低著頭,仔細地舔舐著一位美女的玉足,突然,她命令道:「仔細一點」。「是」我習慣地應聲道,突然我覺得她的聲音有一些耳熟,我抬頭望去,正好她也俯視了下來,「啊」我們幾乎同時驚呼了出來,這……不就是我妻子的閨中密友曾艷嗎!曾經她也喜歡過我,她顯然也認出了我來,她依然是那么漂亮,明眸善睞,唇紅齒白,光彩照人,而且身材越發地豐滿惹火了。雷艷正在看一部喜劇片,聽到驚呼,突然轉過頭來,道:「什么事。」曾艷臉上驚異的表情一閃而逝,嬌笑道:「這狗奴才,牙齒咬痛了我。」說罷,俯下身來給了我兩耳光。我一愕,隨即垂下了頭,叩頭道:「奴才該死,請主人原諒」。雷艷也嬌笑道:「大概他是看你漂亮,恨不得吃了你吧。」我以為曾艷是順口掩飾,那知她仍然不依不饒,將她腳旁的拖鞋踢到我的面前,冷冷地道:「一百下。」我吃驚地望著她,她仍然是俏臉含霜,我只得木然地拾起她的拖鞋,抽打著自己的嘴巴。 在曾艷上衛生間時,我乖乖地爬行在她的腳后。在衛生間,她蹲在馬桶上,我跪在她的腳下,她俏臉仍然含霜,不看我。我也不作聲,等著她說話。那知她排泄完畢,仍轉過身將雪白豐滿的臀部對著我,命令道:「快,舔干凈點。」我不禁大聲問道:「曾艷,您不認識我了,我是……」她突然打斷我的聲音道:「*狗才,曾艷的名字敗豈是你喊的,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我臉色已經發白,突然明白了她如此對我一是因為我當初沒接受她的感情,二是因為我目前的樣子,自甘墮落,使她由愛轉恨,輕看了我。我顫聲道:「是,奴才該死,奴才明白該怎樣做。」我跪伏在她的臀下,用舌頭清潔她雪白豐滿的臀部間的污物,仔細地舔著吞吃了下去。她*開雙腿,春蔥般的玉指指了指她的胯下,我明白,她是讓我給她當馬騎,我馴服地爬行著鉆進她的胯下,待她坐好,突然聽到她嬌笑道:「不知雪兒看到這個情景會怎么想。」我開始馱著她爬行了起來,腦子里亂糟糟的,是啊,雪兒看到這個情景會怎樣呢?但愿,但愿,永遠永遠也不要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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