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力點,小力點………」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了,在次命
令道。

馬上,那個小舌頭又想變成了一位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服務這挑剔的客人
。多么簡單啊,只要我隨便說幾句,就能讓這小東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為我服務

「換一個」我說。

馬上這兩只虔誠的手把我的腳輕輕的從他的口中抽出,開始逐個的服務我剩
下的姐妹們。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過了很久很久,因為窗簾布上的
陽光已變成了橙紅的顏色。但那男子顯然沒有敢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西裝已經開
始皺著,頭發也開始凌亂,他一定累了。就算坐在那里舔也很辛苦了,何況他還
是一直跪著的。還要把嘴巴張得老大,我懷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是不是
應該讓他停一停了呢,說實話,我有點可憐起他來了,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把我
整個腳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塞,我腳的前半部已將完全置入到了他的口中,我甚
至能夠感覺到我的大腳趾已經頂到了他的上腭。

而他的舌頭則不停的按摩我的足底 ,我感覺即溫暖又舒服,感覺腳穿在了
一直舒適的鞋里,而這只鞋竟是這名男子的頭做的。一股邪惡的快感霎時遍布我
的全身,而可憐他的同情心也瞬間蕩然無存。我惡作劇的把大腳趾向上翹了翹,
馬上一股強烈的咽反射要讓那男子退出我的腳掌。「不準」我突然大叫到,連我
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為什么會這么說,看來只能是本性使然。聽到我的命令,他馬
上停住,但強烈的咽反射和塞滿口腔的腳掌讓他進退兩難,霎時間兩行熱淚順著
臉頰流了下來。眼里充滿了祈求。看著他凌厲的頭發,尷尬的表情和張大口含著
我的腳的滑稽樣子,我再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

我想當人的感覺來的時候,是沒有什么能阻止的,而我此時就是一只被雌激
素熊熊燃燒的火爐,為了自己的淫欲與舒服,哪能來得及憐憫那在烈火中垂死掙
扎的干柴,此時此刻,他們的生命已不再屬于他,他的軀體和靈魂的意義就是在
這烈焰中熊熊燃燒,用他們的痛苦與毀滅來滿足我的一切。我仿佛聽到了干柴的
呻吟,看到了他們在火星中慢慢化為灰燼的身體,而我在火邊微笑著,感受著殘
酷的烈焰帶來的無比銷魂的濃濃愜意。燃燒吧,熊熊的燃燒吧,我的干柴!

而他,我的干柴也證明了我的觀點是正確的,他的舉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
及。因為時間久了,他怕我的腳累了,輕輕對我說「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兒的背
上休息」。多么可愛的奴兒啊,多么滑稽的語言啊。我累了?難道你不累嗎?你
跪在那里幾個小時了,只怕腿上都要起繭了吧,竟然還在考慮我的腿是否累了不
。哈哈,多好玩啊。我心中邪惡的念頭再一次升起。我毫不客氣的將一條腿放在
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輕插他的脊背,我想那一定有點痛吧,你看平時在公交車
上要是不小心給高跟踩上一腳肯定要破口大罵了,但他卻一聲不吭,仍然奮力的
吸吮著我的另一只腳,而手則不停的給小腿按摩,仿佛這幾個小時我的腿和腳受
了什么苦似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半瞇著眼睛,盡情的享受。時間過的真
的很久了,我可以看出他的額角已滲出密密的汗珠,臉色煞白,頭發凌亂,他不
停的改變著跪姿以希望能夠緩解膝蓋的疼痛,眼睛里甚至流露出祈求的神色。這
樣子和他剛進來時風流倜儻的外表已經完全判若兩人了。

我再仔細看看我放在他背上的那條腿。多美的一條腿啊,修長而均勻,上帝
當時一定費了不少功夫來雕琢我這條腿。只是絲襪是那么的劣質,雖然這絲襪是
黑色的,但卻厚薄不均,沒有彈性,有些地方甚至翹離了我的腿面。而那雙高跟
鞋每天上班都穿,已經顯得有些殘舊了,鞋底有些地方都開始摸出了黑色的底面
,雖然我一點汗腳都沒有,但每天站10多個小時,那鞋怎么都有些異味啦。可
是沒有辦法,目前我還買不起更好的絲襪和高跟鞋。想到這里,我剛才高漲的情
緒一下子涼了半截。是啊,這是什么女王嗎,這明明就是村姑嗎,穿著劣質的高
跟鞋和絲襪,怎么看都那么齷齪。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立刻將放在他背上的腿
拿了下來,也將他親吻的腳從他的嘴邊抽了回來。

「我要回去了」我說。

他可能還沒緩過勁來,怎么突然就停下了,也沒有個招呼,也沒有個過渡。
剛才還那么銷魂,突然就變得有點生氣。我在想他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圖有漂亮外
表而腦子有病的女孩。但當他跪在地上時,他總是那么虔誠,那么聽話,仿佛我
就是上帝,沒有半句疑問和駁斥。

本文來自「你起來吧。」我說。他挪移著身子想起來,但膝蓋可能太痛了,竟挪了半
天還沒爬起來。他用手撐著地,一點一點的往起站,眼睛里充滿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這,我又一次憐憫他起來,你看你,為了自己舒服,給他帶來多大的痛苦。
他終于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發,我感覺一種神奇的變化在他身上發生
著,他的臉色慢慢轉為紅色,頭發雖然有點凌亂,但像一位運動員一樣充滿朝氣
,一種悠然自得的自信從新寫在了臉上。幾分鐘后他再一次變回到進來時那個風
流倜儻的工程師。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沒有說什么,但我感
覺那種自信與自傲是從他體內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是長久以來的歷練在他臉上無
形的痕跡。他無需裝扮,他的確很帥,他回過頭來深情的看著我,像一位紳士,
又像一位王子。而我此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鴨,最多也只是一只被他發現的
落魄的天鵝。我驚異于他的外表,更驚異于他瞬間的變化。

他優雅的伸出一只手,對我說「你累了嗎,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吧。」他的
動作那么優雅,仿佛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來竟是那么自然,一點造
作的成分都沒有。我扶著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不,我要回去了,阿
麗會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來吃吧」

「不用了,我還沒跟她說呢,遲點我再跟她說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

他從衣袋里拿出600元錢說「你看第一次見面,我什么禮物都沒帶,真是
失禮,你拿去買點東西吧。」說著他把錢往我手里塞。我下意識的縮回手。「我
不要,我有。」「沒事,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我執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給
。沒辦法,我只好收了300。

我們從新回來路上,街面上已經是燈火繁華。一對對情侶挽著手嬉笑的從我
們身邊走過。他和我站在的士車前,此時的他還是那么英俊瀟灑,兩手插在褲袋
里,怎么看都無法和奴隸兩個字聯系起來,你看那些回頭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
我的身邊有他在呵護。而我此時無論穿的多么漂亮,長得多么漂亮,都無法和女
王聯系在一起。他像一個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個被他保護的小妹妹。

他幫我拉開車門,幫我付了車費,搖手和我再見。華燈初上的高樓再一次在
窗外閃過。我看著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感受了那種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
的禮遇,明明手里握著阿麗半個月的工資。但我卻沒辦法興奮起來,風再一次的
吹拂著我的秀發,而我的頭再一次的混亂如麻。一種特殊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
我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將帶著我走,走向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日子一天天的劃過,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網。客人來的時候對他們微笑
的說「歡迎光臨」,他們走的時候彎腰低頭的對他們說「歡迎下次再來」。只是
我的皮鞋每每都變得異常干凈,而絲襪也變得富有彈性和閃著銀色的啞光。男人
們在入門時照舊會貪婪的注視著我的美腿,在他們堂皇的外表下滿足著那顆不為
人知的丑陋的心。但一種轉變也在慢慢的發生著,這就是每當下班了,只要我愿
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禮遇。我感覺我越來越喜歡,不,應該是適應那種
蜷縮在高檔車皮椅里,被暖氣包裹著,踏著毛茸茸地毯的感覺了。

但我還在堅持上著班,在這座繁華的城市里,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除了
阿麗。她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個人無論多么富有,多么有權勢,如
果失去了親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她每天開心的樣子和調皮的神情總是
讓我感覺到家人的溫暖。我奇怪為什么她從不嫉妒我,在別人都在刻意疏遠我的
時候,勇敢的走過來。也許,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
,大膽而又潑辣,只要她認為對的,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而我很珍惜這份感情
,現在我還不知道怎樣跟她說。她能相信嗎,她會相信嗎,她肯相信嗎?我不知
道,所以我還必須繼續上班,不要給她看出什么破綻來。

但是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的確很漂亮,又掛出的是友
情S,約我的人真是鋪天蓋地。我真的可以這么說。怎么會有這么多人愿意俯首
為奴呢?小學課本上不是說要實現四個現代化嗎,要讓農奴翻身做主人嗎,讓人
人都過上好日子嗎?可什么叫「好」呢,當奴隸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嗎,我真的有
點開始迷惑了。雖說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隸,應該說絕大部分奴隸都會或多或
少的孝敬一點的。雖然開始的時候我不要,但拿過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畢竟
錢不是毒藥,誰拿了都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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