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灰心,也許下一次就好了呢。」我溫柔的安慰它。「我已經不相信下一次了。」它悲哀的說,「連偉哥都沒有作用,說明這不是心理問題,看來我在生理上確實無法勃起了。」「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以前服用的并不是偉哥,雖然它們從形態上酷似偉哥,但功能卻與催情藥物恰恰相反?」我微笑著問它。聽了這話,它觸電般抬起頭,睜大了眼睛,吃驚的望著我。我將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它,然后饒有興致的看著它的臉,看它對這一切會作何反應。我的奴隸像雕塑般呆坐了一會兒,接著難過的抽泣起來。它越哭越傷心,很像是冷不防被搶走了心愛的洋娃娃,一個人坐在大房子里傷心抹淚的小女孩。淚水沾滿了它的臉頰,嘴里嗚咽著不知在說些什么。「好啦,有些事情是永遠不能挽回的,不要為這種事情難過。」看到它哭得這樣傷心,我非常興奮,「為了讓你徹底失去勃起的能力,這三個月來我花了很多心思,現在終于做到了。我需要開一瓶香檳慶祝這個偉大的日子。」 我站起身來,用鞋跟輕輕敲了一下鎖在它下體上的籠子,輕快的說:「過一會兒你就會有很多東西要喝。你應該慶幸,在未來你不能勃起的漫長歲月里,還會有無數的尿液、糞便、內褲、絲襪繼續包圍著你,它們會試圖喚醒你的小弟弟,雖然我覺得這種努力基本不會再有什么效果了。」就這樣,經過三年的時間,我終于實現了我的最終目標。那就是,讓我的奴隸徹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這些無聊的事情。這種遺忘,不是被迫的,無奈的,而是發自內心的,完全下意識的。我的奴隸終于成功的徹底忽略掉了兩腿間那個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視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獲得快感和高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無保留的認為,作為一個毫無用處的假男人,它不應該達到高潮,也不可能達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備這種生理機能。三、恨 我的下體已被貞操帶鎖了整整三年。這三年里我沒有一次射精,沒有一次高潮。就在前幾個月,我的主人還通過近似欺騙的方式,使我徹底喪失了勃起的能力。現在我不再因為肉棒無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實上,這個冰冷的籠子對于徹底萎頓的小肉棒而言,顯得太大了。主人的欺騙讓我深受打擊。我沒有想到在強迫我長期禁欲的基礎上,她竟然從心理上徹底閹割了我,使我變成了一個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這一事實徹底擊毀了我的意志和思想,從那時起,我整日處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謂的狀態中。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蹲著撒尿,我都會毫無感覺的按照她的命令照做,而不會覺得有一絲不妥。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做著種種骯臟變態的事情,承受著各式各樣淫蕩下流的作賤。

我的記憶力已經嚴重衰退,我完全不記得在被主人禁錮之前的生活,也漸漸記不清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甚至隱隱約約覺得,我可能生來就是主人的奴隸,我的小肉棒從一開始就是被鎖住的,我好像從來就沒有過性高潮,我的身體本來就沒有射精這項功能。這種混沌的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徹底改變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記得那天窗外下著大雪,我正望著雪花發呆,主人走了過來,摸著我的腦袋,笑盈盈的問我:「這么美的雪景,沒讓你想起什么」我用盡力氣,試圖在銹跡斑斑的大腦里搜出點什么來,但終歸無濟于事,我只好茫然的搖了搖頭。「你記不記得,有個人的名字里,好像有個雪字。」主人依然微笑著,望著我的眼睛。一片雪花從窗外飄進來,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涼意讓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看來你還是記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絲哀傷,輕輕嘆了口氣。「分別三年多了,是該讓你們見見面了。」 說著,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雙眼,牽著我離開了房間。不知在車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個房間,也不知走了多少級臺階,當眼罩被摘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一間寬闊的地下室里,頭頂閃著微弱的燈光,四周陰暗潮濕。眼前橫著一道玻璃幕墻,將空曠的屋子隔成兩截,幕墻對面也是燈光幽暗,顯得十分詭異。沒過多久,眼睛適應了光線,我這才發現透明玻璃幕墻的另一面,只擺著一張床,床邊放著幾把椅子。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戴著皮革頭罩,仰面躺在床上,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樣。她的身邊圍著五個男人,也是一絲不掛,其中一個男人正站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賣力的抽送著。這個女人的皮膚光潔白皙,渾身掛滿了汗水,像是涂抹了一層油脂,透射出閃亮的光芒,她的身材十分豐滿,肥碩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送一顫一顫,不時有乳汁從高聳的乳頭流淌出來。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肚臍處依稀可以看到幾條淡青色的血管,顯然是一副即將分娩的樣子。伴隨著男人兇狠的抽插,陣陣哀鳴透過面罩回蕩在幽暗的地下室里。 旁邊的四個男人有的懶散站著,有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著煙,股間的陽具低垂,上面沾滿了粘液。他們的臉上掛著淫褻的笑容,一邊聊天,一邊望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指指點點。「很久沒有見到這種場面了吧。」主人扭過頭來問我,笑得十分燦爛。她彎下腰,看了看我的下體,然后繼續笑著說:「小東西有反應了么?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些?」沒等我回過神來,主人就牽著我走出地下室,繞了一個大圈,進了另外一個門。進門后我才發現,原來這里是剛才看到的幕墻的另一邊。「嗨,我的這位朋友喜歡看現場。」主人笑著向那五個男人打著招呼,好像和他們很熟悉了似的,「他可有三年多沒射了,一直被我鎖著。今天帶他來看看現場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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