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務兵——軍長夫人手記】作者:不詳字數:1萬(1-8)一位原為軍隊文工團普通士兵的漂亮女孩利用偶然的機會成為了軍長夫人,而與這位年輕夫人有宿怨的文工團女班長和另一位女兵卻淪為服侍軍長和他的年輕夫人日常生活的勤務兵,故事講述了勤務兵們女奴般的屈辱生活。一、新的地位一輛軍用吉普車在崎嶇的軍事干道上馳騁著,車子的后排位上坐著兩位二十歲多歲的漂亮女兵,她們其中一個名叫王玲,今年二十二歲,一個星期前還是軍文工團的少尉。另一位名叫張倩,剛滿二十歲,原是文工團的當紅領舞,但一個月前的一紙調令把她們調入了軍內勤處,并接受了近二周的家務訓練,今天才來了位內勤處干部通知送她們去給首長當勤務兵,為什么要她們做勤務兵?為哪位首長服務?她們百思不得其解。在她們疑慮間,車子已經來到了一座黃墻紅頂的三層別墅前,別墅建在山的半坡上,四周的花園約有1000平方公尺,花園別墅雖然不大,由于隱藏在山林之中且地理位置較偏,不熟悉的人是很難發現。帶她們來的軍內勤處干部說道:「到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常住在這里,做軍首長夫婦的勤務兵。」 本文來自推門進去,里面光線很暗,只隱約見到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年輕女孩子,王玲和張倩按慣例行軍禮并齊聲說:「勤務兵王玲, 勤務兵張倩向首長報到。」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知道我是誰了嗎?還聽不出來的話,就看看門邊的那雙鞋。」她們低頭一看,一雙熟悉的歐曼皮鞋映入眼簾。她們忍不住叫出聲來:「林莉莉! 」 她們明白了,她們服務的首長就是在三個月前還是文工團年紀最小的戰士,現在的軍長夫人-林莉莉,她們與林莉莉有過矛盾,也深知林莉莉的脾氣和個性,知道以后將是人間地獄般的日子等著她們。對, 這就是我,林莉莉, 一位剛過十九歲的年輕漂亮的軍長夫人。身段高挑,相貌出眾,有一對玲瓏般的大眼,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笑起來得樣子非常甜!長長的手指甲涂得鮮紅,一雙美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頑皮的白櫻桃,亮晶晶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細膩半透明的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而最出眾的是不凡的氣質! 本文來自就在兩個月前,我與王玲張倩同在軍文工團,王玲還是我的頂頭上司,那她們怎么會成為我的勤務兵的呢?這個故事還得從頭說起。二、故事緣由我的長相漂亮,身材苗條高挑,十六歲那年入伍,在這個軍里是公認的軍花。這時文工團培訓班的領隊王玲面試文藝兵,我被她招去,成了她帶的兵。由于我在班里年齡最小,而且從小嬌生慣養,不喜歡聽從指揮,她對我特別看不慣也特別嚴厲。 張倩與我是同時入伍的兵,她的年齡比我大一歲,剛來的時候,我們睡上下鋪,還是好朋友,但后來為了爭奪領舞產生了矛盾。

有一次,一個追求我的老板送給我一雙的歐曼高跟鞋,我穿上回到軍營,被張倩發現并告訴了班長,王玲招集全班會議,要我當著全班的面脫下高跟鞋,脫了鞋后,她發現我的腳趾上涂了紅指甲油,又當即命令我刮干凈并做檢討。這次我受到處分, 張倩自然獲得了領舞資格,我成了她的陪襯,還要為她拿衣提鞋。一年以后,王玲晉升少尉,張倩成了上等兵,我還是一個列兵。正當我倍受排擠的時候,剛剛喪偶的軍長在一次演出會上看上了我,約我到他房間陪舞,我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機會。兩個月后,軍長把我從文工團調到了軍部。不到半年,我和軍長正式結婚,剛滿十九歲的我成了軍長夫人。 我被任命為軍機關秘書處少校副處長,實際上是個閑職。就這樣,在幾個月內,我從普通女兵連升數級成為副團級干部,在軍中成為了人上人,享受著官太太的悠閑生活。 軍內勤處原來就設了一個勤務班專門為軍長和他的前妻服務,現在這些人是否留用當然由我來決定了。我把她們叫來一看,凈是些三四十歲的像保姆般的婦女,我很不滿意地告訴內勤處:在她們中只留兩三個做勤雜,至于貼身侍候我和軍長的則要另選兩個年輕機靈的女兵。當內勤處向我詢問具體人選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指令把文工團的王玲和張倩調過來做我的勤務兵。我要實施我的報復,我要讓她們嘗盡被我使喚的滋味,讓自己徹底享受到了擁有權力的快感。帶她們過來的內勤處的干部當然知道我們之間過去的關系,在離開時鄭重其事地交代王玲和張倩說:「按照職責,軍隊里的勤務兵的任務就是服務首長,你們就是服務軍長和林處長的勤務兵,尤其要告誡王玲,雖說林處長在幾個月前還是你手下的兵,但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首長,她的所有要求就是命令,你都要無條件服從,照顧好軍長和夫人的日常生活。」 我知道,她們對這一要求抵觸情緒很大,但對我來說僅僅這樣也是不夠的,我怎么會滿意呢?我需要的是把她們變成沒有自尊,沒有思想的奴隸,而不是保姆。三、開始屈從從當晚開始,王玲和張倩就在我的別墅住了下來。在別墅里,我和軍長的臥室占了整整一層樓,鋪著名貴絲絨地毯,擺放高級家具,豪華無比,她們作為勤務兵則被安排睡在了別墅地下樓梯間沒有窗戶的小房里。她們不得已開始履行勤務兵的職責,但并不服從,雖然我叫軍長處罰了幾次,去掉了她們的傲氣,但是這樣還不能要她們完全聽話。我知道要她們馴服就要抓住能要狹她們的東西,我指令軍機關調查她們家的情況,發現王玲的父親在一個軍企小廠工作,有經濟問題,張倩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軍隊醫院的特效藥治療,我把對她們父母的處置權掌握在手中,也就掌握了對她們的生殺大權。我叫內勤處把調查情況和后果告訴她們,同時讓她們知道只有她們的首長(也就是我)對她們父母的處置有最后決定權那天,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里,她們戰戰兢兢的走進來,垂手站立在我面前求我不為難她們的父母,我斜著眼聽她們哀求完后,悠悠地說道:「有這樣求人的嗎?跪著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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