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說話,她突然打斷了我。「朱先生,我可以解釋一下。「她微微一笑,說。「我說話比較直截了當,所以請您原諒。「我也微微一笑,伸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從我是個小孩子起,就有很多人樂意幫我。他們大多數是男孩子或者是男人。我12歲那年學校的一個男孩甘愿趴在泥水里,讓我從他身上走過去,為了不讓我的鞋子弄臟。而我,則慢慢地從他身上踩過去,連謝謝也不說。從那時候起,我一眼就可以看出哪些男人是樂意為我效勞的。而您愿意幫助我。我從來沒有看錯過這樣的男人。對么?朱先生?」「卡嘉,你們俄羅斯人真會開玩笑」我故作鎮定地說。但實際上她的話使我從來感到沒有過的震驚。也許這是俄羅斯人特有的直率吧。好像在擁擠的大街上我突然被一個人插了一刀似的。雖然很痛,但由于太突然了,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但我的深層肌肉開始緊縮。到現在起,各位讀者也許還不知道,我在我的骨子里,崇拜女人的美到了變態的程度。以至于演變到愛受美麗女人的虐待。這太偏執和變態了。在中國是不可能公之于眾的。所以卡嘉的話直接出動了我的靈魂深處,可同時我卻感到一種相對的安全,或者因為她的直截了當,也或者因為她不是中國人……「朱先生,我一直覺得你們中國人很真誠,而且我肯定您是一個真正的紳士」「謝謝,您過獎了」「而且我一直在研究中國歷史,我知道歷史上的中國男人很不尊重中國女人的,可我們俄羅斯的男人很尊重我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所以,您今天上午拒絕我,令我感到了侮辱。」「朱先生,我發現一件事情。」她略微頓了頓,繼續說。「我覺得您很注意我的屁股。我想您肯定很崇拜女人的屁股。現在,我給你10秒鐘,要你爬過來,跪在我后面,很有禮貌地求我允許你親我的屁股……」 「what……whatareyou…」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再次震驚,這太快了……看著她的臉,我不知她是不是在開玩笑。「Don’tbealittlefool,doitnoworforgetaboutitforever。Youhaveeightsecondsleft,Seven……」她高傲地看著我。一種強烈的沖動使我不由自主地站起來。那感覺就像安東尼置戰爭大局于不顧,迷亂地追隨埃及艷后克婁巴特拉一樣。「Crawl!Youheardme!Six……」我還是跪了下來,朝卡嘉爬去。卡嘉站了起來,雙手腰,看著我。我爬到她身后,那緊緊包著屁股的牛仔褲離我那么近,我能夠清晰看見上面的縫線。「Doyouhavesomethingyouwouldliketoaskme,朱先生?」

我不顧臉上的發燒,鼓起勇氣說:「我能夠親你的屁股么?」她突然轉過身。「不行!」她慢慢地說。我的臉強烈地發燒,她的拒絕使我的侮辱到了極點,我突然覺得我太過分了。她站在我上面,朝下看著我說「被拒絕很難過吧?對不起,朱先生,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您知道我的住址,你可以在隨時找我聯系。不過最好在晚上7點之前。當然您可以考慮不來,那么對于我這樣一個女人開的玩笑,請您別當真。」說完,她伸出手扶我起來。「我知道中國有句古話,男人膝下有黃金。對不對?」說著,她轉身朝門口走去,在開門時,她轉過頭來,沖我又是一笑。各位讀者都能夠猜到,我當天晚上就準時赴約,不然的話,故事就沒辦法繼續了。她在北大外面租了一間房子。我在6:30到她的住所,上了電梯,按她的門鈴。她不在家。我于是在樓下一直等待著她。那是一種刺激而焦急的等待,我甚至懷著恐懼。終于,等到7:00。我看到了卡嘉,我的眼前為之一亮。她扎著頭發,身上穿著紅色健美服,手里拿著一包快餐。她顯然才從運動中回來……她的乳房包在健美服中,這么近地觀察,我發現比我想象的還要豐滿,而且可以看到上面熱熱的覆蓋著一層汗水。脖子上掛著鑰匙嵌在乳溝頂端。 下身的健美短褲包著豐滿的大腿和屁股。她的雙腿圓潤修長,膝蓋苗條,小腿強壯。「你好,朱先生,很高興您來看我。這么說您把我當成朋友了。我才鍛煉回來,你等了多久了?」說著,她轉身進了按下電梯按鈕,好像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似的。電梯立刻在一層停了下來。我們上了電梯。在電梯中我們沒有說話,她輕輕地愉快地哼著,在門口她檢查了一下信箱里有沒有信件。然后她開了門,我跟著進來。那是2室1廳,我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居住。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似的,把快餐放到微波爐里,然后打開MTV。然后她轉向我,我知道她要對我說話了。「朱先生,聽我說,您來了,而且是我請您來的,因此我把您當作朋友。我經歷過這種事情。您既然來找我,我就知道怎么去做。而您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followyourhonestdesires,understand?如果您情愿和自己作對,那么你可以現在就離開這里。您知道我的功課很忙。我同時在修經濟法律課程。Areyouokaywiththissofar?」 「yes,plsgoon」我靜靜地聽她說著。微波爐的鈴響了。「哦,它還得涼一會。」她說。「我先帶你看看我的屋子。「她牽起我的手。我立刻感到受寵若驚。她會意地沖我一笑,帶我走進臥室。靠著臥室的角落是一張大床,墻上貼著她的各種照片。靠墻立著書柜,上面排滿了書籍。我發現大多數書籍是中文書籍。還有少量的俄文和英文書籍。

「我喜歡中國文化。」她說。「真的很不錯…」我回答道,漸漸恢復了說話的勇氣。我們回到客廳,她把快餐從微波爐里取出來,拿了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的女人身體因為運動而出汗。「朱先生,我覺得你會明白我剛才說的話,對么?「「這……」我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確實不真切地知道她的意思。「你們中國男人都是很虛偽的…而我喜歡誠實的小伙子。怎么,您不敢說出來是么?」我估計我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那么您來找我是什么意思呢?您知道,我并不是必需需要您的幫助,雖然我需要錢,但是我還可以找其他的雜志。您來這里只是因為您自己想幫助我,是您求我,而不是我求您。您難道不想幫助我么?」「我…想」她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我很高興,我知道我可以幫你實現你的幻想,我想你不缺少什么,錢和房子你都有。生活的不錯。但是你的幻想卻很難實現。我可以幫你。當然,我也要求你的幫助。我希望我能夠進入你們的雜志,而且要做封面女郎」「這個…」 本文來自我猶豫了,確實她的要求我確實很難輕易答應。她深藍色的眼睛看著我,好像看出了我的難處。「Don’tworryaboutit」她打斷了我的話。「哦,我今天連續跳了45分鐘的健美操,真的很累了。你過來一下好么?」我沒料到她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于是不由自主地走過去,「跪下,朱(豬)!你以為你是誰?有權力站在我面前?」她說話態度的突然轉變。美麗的嘴角微微上翹著,露出高傲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她則用子撈起一塊肉放到嘴里。「請您把我的旅游鞋脫下來,好么?」她輕輕地說。讀者們可能不知道,在那一刻,這個女人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我的時候,我的臉上想必流露出了我全部復雜的心情。我的眼睛充血,嘴角邊凝結著涎沫。她柔軟的聲音繼續說道,「您知道么,瘋狂至上的權利------哪怕是對付蒼蠅的-------也是一種快樂,人------天生是個暴君,喜歡虐待別人。我尤其喜歡這樣」聽到這幾句話,我的頭上似乎挨了一悶棍,即使在當時,我也以為,她請我來一般是在開玩笑一般是在報復;可是她說上面的話的時候,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我還是感到驚訝,她竟然這樣說話,她有權力指揮我,她可以駕馭我,可以這樣干脆的說:」 您去死吧,」說這種話真是恬不知恥,依我看是無恥到了極點。她會怎么看待我呢?這已經超越奴顏婢膝的范圍了。可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更顯得漂亮了,漂亮的令人神魂顛倒。也許沒有我想得那么漂亮,但是已經足以令發狂了。我可以發誓,如果這時她讓我從陽臺跳下去,我是會立即這么做的,甚至很高興這么做。即使她開玩笑地說一聲,即使她向我臉上啐吐沫,鄙夷地說一聲,我也會跳下去的。而且這一點她十分清楚,一方面,我是根本配不上站在她面前的,給她提鞋都不配。就是這種想法使她可以如此命令我,我以為她就像古代的女王,可以在奴隸面前脫衣服,因為女王不把奴隸看作人,她對我也是這樣的,是的,她也許只是想利用我,而她根本沒有把我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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