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http://www.chinaqueeninfo1.com/8b/dispbbs.asp?boardid=118&id=193825秦遠兮詞曰:前生孽緣結,今世心魂獻,生死相隨主與奴,朝暮傾情戀。 羞辱花樣多,囚禁黃金飯,一日三餐圣水滋,胯下春秋伴。第一回 榮國府黛玉傾城 瀟湘園寶玉迷情 話說金陵十二釵前世孽緣未了,難成正果,又尋不得一個良機重回塵世,了解這段孽緣,于是整日價愁容滿面,唉聲嘆氣,看不見一絲歡顏。常言道: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一日,天元獨尊道人巡視人間時,無意間將隨身攜帶的一塊寶玉掉落在了榮國府內,恰巧被王夫人撿到,王夫人見這寶玉剔透晶瑩,光潤無比,頓時欣喜萬分,愛不釋手,于是就悄悄地掛在了自己的玉頸上了。豈不知這塊寶玉是有靈性的,幾天之后,王夫人脖頸上戴的這塊寶玉就不翼而飛了,王夫人仔仔細細尋找了好幾日,連個影子也沒看見,郁悶難受了一段時日,也就慢慢的忘了這件事,十個月后,王夫人臨盆,生下了一個寶貝兒子,令她目瞪口呆的是這個寶貝兒子生下來時,脖子上竟然掛著她之前尋找不到的那塊寶玉,王夫人見老太君喜得合不攏嘴的樣子,就不敢對家人說明寶玉的原委了。當下老太君就給自己的寶貝孫子起名寶玉,而就在寶玉進入王夫人撿到寶玉的那一瞬間,金陵十二釵的魂靈全部蘇醒了,到寶玉降生時,她們已經先后借著有靈性的寶玉的指引,先后回到了塵世。這金陵十二釵依次是:林黛玉,薛寶釵,王熙鳳,秦可卿,王迎春,王探春,王惜春,晴雯,尤三姐,襲人,妙玉,薛寶琴。 單說這林黛玉生就的金枝玉葉,聰慧伶俐,長到十五歲時,鶴立雞群,其傾國傾城之貌,令眾多的美女花顏失色,其氣質之高雅,即便是那皇室里的公主皇后妃子,也難望其項背。誰成想,其命運不濟,十六歲這年,父母便先后因病辭世,落下了她孤苦伶仃一個人了。遠在金陵的外婆老太君自然不會看著自己的親外孫女受這種委屈,于是吩咐家人立即啟程前往京城,接回黛玉。 盡管黛玉的父親已經去世,人走茶涼,但榮國府的次子賈政此時正是官運亨通,權勢熏天,因此,官場里面巴結奉承的大小官員自然是不會少的,所以這一路上,各地官員接送招待,簡直到了畢恭畢敬無微不至的地步了,那場面真是壯觀熱鬧,黛玉這一路上自然是不會受到絲毫的委屈了。只是在遇到水路,黛玉不得不坐船時,一時不能適應,先是頭暈目眩,接著就惡心欲吐。 那金陵知府賈雨村本就是賈府養的一個奴才,這一次去接黛玉,他自告奮勇,帶著一對人馬親自前后護送,當看到黛玉仙兒一般的人時,真恨不得能跪在黛玉足下叫上幾聲親媽,一路上只恨不能靠近黛玉,這會兒,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絕好的表現機會的,于是,在黛玉就要嘔吐的那一剎那,他雙手捧著早已準備好的銀盆,幾大步就屈身跪在了黛玉面前。黛玉這會兒自然是什么也顧不得考慮了,順勢就嘔吐到賈雨村雙手捧著的那個銀盆里面了。就這樣,黛玉斷斷續續的嘔吐著,一直到上了岸,而賈雨村便一直那么跪著捧著銀盆,竟然紋絲也不敢動一下。看著黛玉上了轎子,賈雨村令護衛緊緊跟上,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嘴臉埋在銀盆里面,如同見到了仙界的山珍海味一般,大口吞吃起黛玉的嘔吐物了。這狀態被平時心細的黛玉身邊的婢女紫遠遠地回頭看到了,她掩著嘴吃吃地笑著,心里說:老娘遲早叫你這個賤貨吃個夠。 轎子在老太君房門外落了地,紫鵑掀開金色的簾子,攙扶著黛玉出了轎子,進入了老太君房間的正廳,抬頭就看見外婆端坐在檀木扶手椅上,左手站著舅母王夫人,右手站著舅父的偏房趙姨娘,后面站著婢女鴛鴦。看見外孫女進來,老太君嘴里喊著黛玉的名字,就站起來。黛玉連忙緊走幾步,給外婆口頭問安,老太婆伸手將黛玉拉進懷里,一時想起了女兒,就不免發出了悲聲,流了幾滴老淚。就在此時,榮國府總管家王熙鳳旋風似的快步走了進來,嘴里已經喊出了聲:「喲喲,林妹妹都已經來了呀,快讓嫂子細細瞧瞧。」 黛玉未來得及給王熙鳳施禮,就被她雙手拉進自己懷里,仔細地瞧了又瞧,嘴里說著:「哎呀,這俊模樣,真是天上的仙女也難極萬一呀,看得我這會兒都饞得恨不能咬你兩口。」黛玉一時臉蛋羞得通紅,小聲說道:「嫂子快別這么說了,黛玉擔當不起的。」 正說話間,只見一個少年快步闖了進來,嘴里連聲說著:「林妹妹在哪兒?林妹妹在哪兒?」 回頭看時,這個少年就已經到了跟前,只見他身材修長,面如傅粉,唇如桃花,眉清目秀,身著白色錦緞連襟長袍,腳穿貂皮軟靴,胸前掛著一塊純白色的寶玉,這少年兩眼此時癡呆呆地看著黛玉,問道:「你就是林妹妹?」看著黛玉發愣,王熙鳳連聲說:「是的,是的,她就是你的林妹妹,妹子,這個呆子就是老太太的寶貝孫子寶玉。」黛玉聽了,連忙施禮道:「妹妹見過哥哥。」 這寶玉聽到如此甜甜的聲音,再看著眼前這個美如天仙的妹妹,只覺得整個靈魂瞬間就跑了出來,兩只腿一軟,就雙膝跪在了地上。 老太太這時被鴛鴦攙扶著走過來說道:「寶玉,你老毛病又犯了,還不快起來。」王熙鳳笑嘻嘻地說道:「是呀,呆子,快起來,這是你的林妹妹,怎么能跪地磕頭呢?」寶玉只是不起,黛玉已羞得滿臉通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好在此時,趕進來的晴雯伸手抓住寶玉的衣領,用勁一提,竟把寶玉的整個身子都領了起來,接著往前緊走幾步,就輕輕地放在了鋪著虎皮的龍椅上了。 老太太隨后依次給黛玉介紹了王夫人,趙姨娘,薛姨,薛寶釵,探春,惜春,秦可卿等,完了之后,飯菜也已準備好了,大家就跟在老太太身后,去了用膳房。 第二回王熙鳳飯后發威,黛玉桃林施恩 午餐之后,王熙鳳回到自己別院的休閑室,平兒剛伺候著換了一身粉紅色的絲綢旗袍,王夫人和趙姨娘就匍匐著爬了進來。爬進了門檻,兩人就對著熙鳳叩頭問安。熙鳳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爬到我跟前來。」這兩人連聲應諾著快速爬了過來,就聽熙鳳輕聲說道:「把狗臉仰起來。」「是,親娘。」二人回答著剛揚起了臉,熙鳳就照著這兩張一胖一瘦的臉抽打起來,整個休閑室此時除了噼里啪啦的耳光聲,就是熙鳳高一聲低一聲的辱罵聲,兩個人也不知挨了熙鳳多少耳光,只見那兩張臉慢慢地變得又紫又紅,期間兩人每被被打倒,就又快速跪直身子,不敢吭出一聲來。 王熙鳳也許是打累了,她咳嗽了兩聲,照著王夫人和趙姨娘快速張開的嘴分別狠狠地咔了一口痰,就轉身坐回椅子上。王熙鳳的這張椅子并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特制的坐便椅,王夫人訓練有素地迅速躺在了椅子下面,熙鳳在剛才換衣服時早已退去了褲衩,所以,王夫人的嘴習慣性的大張著包住了熙鳳的尿道口,時間不大,就聽到了王夫人快速吞咽尿水的「咕咚咕咚」聲,直到熙鳳的一泡尿灌進了王夫人的嘴里,竟然沒有看見一滴灑出來。王夫人從椅子底下爬出來,給熙鳳磕了三個響頭,謝了恩,就靜悄悄地跪在了熙鳳的左身邊,將自己的臉貼住熙鳳的鞋底,伸出舌頭,細心地舔了起來。這個時候,趙姨娘早已經仰面躺在了椅子下面,正在聚精會神地吮吸著熙鳳的gang men。而此時的平兒則一直直著身子跪在熙鳳身子的右邊,仰著臉,張著嘴,充當著一個痰盂的角色,熙鳳時不時的往這個人造的痰盂里面吐一口唾沫或者咔一口痰。 趙姨娘的舌頭在熙鳳的gang men里面吮吸了大約一頓飯功夫,才看見熙鳳的gang men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帶著粘液的頭,趙姨娘不敢再亂動,只是張大嘴靜靜地等著對她來說猶如山珍海味的美食慢慢地落入她的嘴里。熙鳳的今天的屎看上去金黃金黃的,軟酥酥的,所以拉出來的就又細又長,當第一節斷了的時候,趙姨娘的嘴就已經滿滿的全是熙鳳的屎了,她小心謹慎地慢慢蠕動著舌頭,一點一點往下咽著,生怕灑出一丁點兒。但今天王熙鳳卻不再給她吞咽的時間,就見那金黃金黃的屎連續不斷的從熙鳳的gang men里擠了出來,很快就把趙姨娘那瘦長的臉全給遮蓋住了,僅僅隱隱約約地能看見那兩個鼻孔把旁邊的屎呼出吸進。 一泡屎終于拉完了,王熙鳳雙手提著衣裙站了起來,低頭看著趙姨娘那滿是屎的臉,忍不住一陣惡心,一股酸水就涌了出來,她一把抓住王夫人的頭發,王夫人心領神會,快速仰臉張嘴的同時,王熙鳳嘔吐出來的粘液就直噴進了王夫人的嘴里,王夫人盡管在快速地吞咽著,但緊接著而噴出來的是王熙鳳剛剛吃進肚子里還沒有來的進消化的午餐,王夫人就第一次意外的享受到了王熙鳳嘔吐物的滿臉覆蓋,興奮得渾身都亂顫起來。 王熙鳳實在沒有什么可嘔吐的了,才把鼻涕擤進了平兒的嘴里,隨后,將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平兒的臉上,等平兒舔吃干凈了她gang men里面和周圍的屎,這才賞了平兒幾口唾液,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娘回屋去。」「是,親娘。」平兒應了一聲,趕忙起身,攙扶著熙鳳進了里面的臥室。王夫人就這么跪著,趙姨娘就這么躺著,兩個人就像木偶一樣,估摸王熙鳳睡醒之前,她兩誰也不敢動一下的。 回過頭說黛玉。午飯之后,寶釵、探春和惜春本來是要陪她到處轉轉的,但黛玉素來是不喜熱鬧的,因此就借口自己感覺不適,一一婉言謝絕了。依她的意思是要回去歇息的,但經不住紫鵑的一再央求,便在紫鵑的攙扶下,來到了榮國府的后花園。春天的景色此刻在這里展現得異彩紛呈,一覽無余。地上的草坪綠綠的,嫩嫩的,軟軟的,那些人工精鑿的假山更是布置得精妙異常,有花有草,有淙淙流淌的小溪,有怪石林立的山壑,也有迷宮一般的山洞。黛玉沿著鵝卵石甬道慢慢地走著,盡情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妙春色,紫鵑則雙手托著黛玉的衣裙,緊緊跟在身后,以免被地面的塵土玷污。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了桃花盛開的桃花園,黛玉貼近花蕊綻放的桃花,閉上雙眼,盡情地聞著那桃花散發出的縷縷香氣。 紫鵑在一旁的花崗巖坐凳上鋪好隨身帶著的一塊淡藍色的絲綢巾,便跪伏在黛玉腳邊道:「請主子移駕安歇一會兒吧。」黛玉抬起一只腳,在紫鵑的后腦勺上踩了幾下,微笑著道:「好吧。」 紫鵑攙扶著黛玉在石凳上坐好后,便跪在黛玉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托起黛玉的一只腳,細細的按摩起來,黛玉則微閉著雙眼,悠然自得地享受著,這一刻,她簡直就是天上至高無上的女神,氣質高雅而高貴無比。 紫鵑按摩完了主子的兩只腳,就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主子的鞋面上,細細地親吻起來,而這一幕被尾隨而來的寶玉看了個真真切切,他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不斷地發癢發暖發酥,恨不得立馬就變成黛玉的一只狗,整日的跟隨在她的身后。 就在此時,寶玉看見黛玉用鞋尖托起紫鵑的下巴,笑嘻嘻地問道:「小賤貨,是皮癢了,還是口渴了?」就聽紫鵑腆著臉笑道:「主子,奴兒皮也癢了,口也渴了。乞求主子賞賜。」黛玉又笑問:「那是先給你松皮呢,還是先給你解渴?」紫鵑答道:「只要主子高興,不管怎么玩弄奴兒,都是對奴兒的恩賜,都是奴兒所期盼的。」黛玉笑道:「你個小賤貨就是小嘴巴甜,那就先張開你的狗嘴,讓主子我給你解解渴。」紫鵑歡喜的連連磕頭謝恩,接著就跪著移進了黛玉的懷里,仰起了她那清秀的俊臉,慢慢張開了小嘴,那雙眼充滿了對自己主子崇拜至極、敬畏至極的目光。 黛玉嫩潤的雙唇慢慢啟開,一股晶瑩透亮、奇香無比的玉液緩緩地落進了紫鵑的嘴里,紫鵑感動的雙眼淚盈盈的,嘴里不斷吮吸著柱子賞給她的玉液,品味著其中的美味。黛玉笑著欣賞著,見紫鵑咽下去了,就吐出了第二口。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紫鵑也不知吃了黛玉多少口玉液,卻還是滿眼乞求的眼神,黛玉笑道:「你個小賤貨,真是貪得無厭呀,主子這會兒吐不出來了,下次再賞你吧。」說完,黛玉使勁咔了幾聲,紫鵑興奮得渾身都開始哆嗦了,因為她最最癡迷的這一刻就要來臨了,她連忙給黛玉磕了三個響頭,然后仰著臉,張著嘴,眼巴巴地等著主子的圣物滋潤。終于,她看見了主子潔白而粘粘的香痰從迷人的雙唇慢慢地落了下來,當她的舌頭觸到了主子香痰的那一瞬間,她的渾身就像被點擊了一樣,麻酥酥、暖酥酥,那巨大的幸福的感覺就在這一刻占據了她的整個靈魂了,那幸福的淚水也在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在紫鵑開始細細品味黛玉的香痰時,黛玉的纖手已經開始在她的臉上抽打起來,雖說黛玉抽打的并不太重,但紫鵑的雙頰還是很快就變得通紅通紅的了。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黛玉也許是雙手打疼了,于是就脫下自己的一只鞋子,用鞋底在紫鵑的臉蛋抽打起來,看到紫鵑的臉頰開始腫脹起來了,黛玉頓生憐惜,住了手,見紫鵑還是滿眼乞求的樣子,黛玉雙手撫摸著她那紅腫的臉蛋溫柔地說道:「乖女兒,晚上媽媽再好好賞賜你。」說著話,黛玉往紫鵑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液,算是對紫鵑的一點補償了。 黛玉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在不遠處窺探的寶玉再也忍耐不住了,他連爬帶滾地就到了黛玉的腳邊,接著就是一個接一個的跪拜磕響頭了。 第三回林黛玉笑臉羞寶玉,秦可卿冷面辱賈赦 話說林黛玉看見寶玉跪在自己的腳下叩頭不止,一時呆愣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紫鵑站起來,抬腳踏在寶玉的后腦勺上,笑嘻嘻地問道:「嗨,你這么不停地磕頭,到底想求我家主子什事,真是一只笨狗。」黛玉本想訓斥紫鵑幾句,但看著寶玉這個模樣,心里也就明白了十之八九,因此,也就由著紫鵑去了。 寶玉的頭被紫鵑穿著繡花鞋的腳使勁踏著,嘴巴緊貼著地皮,一時說不出話來,但他也不敢亂動,直到紫鵑移開了那只腳,寶玉這才說道:「紫鵑姐姐,小弟想要和你一樣,做你家主子的奴才,做你家主子的兒子。」 紫鵑笑道:「呵呵,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和兒子,呸,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寶玉跪直身子,很不服氣地說:「我長得一表人才,又是榮國府的大少爺,咋就不配了。」 「嘿,你既然身份這么的高貴,又長得一表人才,為何還要給我家主子當奴才,當兒子呢?」 「我高興這么做,你管得著嗎?」 「是嗎,那我就告訴你,要想做我家主子的奴才,如果過不了我這一關,門兒都沒有的。」寶玉偷看了一眼黛玉,見她正拿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看著,似乎根本就沒有聽他兩說的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壞了,慌忙給紫鵑磕頭賠罪。 紫鵑哼了一聲說道:「原諒你也不難,只要你有本事讓我高興了,你就還有希望的。」寶玉挖空心思,苦思冥想,一會兒伸出舌頭狂舔紫鵑那天藍色的的繡花鞋面和沾滿了泥土的白鞋底,一會兒像狗一樣圍著紫鵑轉圈圈,嘴里還不斷地發出狗一樣的叫聲,惹得黛玉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紫鵑心癢癢的,終于忍不住說道:「爬過來,讓我騎著玩一會兒。」寶玉聽話地爬到紫鵑面前,紫鵑伸手抓住他的頭發,就騎在了他的背上,另一只手照著寶玉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了幾下,喊了聲「駕。」寶玉趕緊在地上快速爬行起來。紫鵑不停地在寶玉的臉上抽打著,時不時地辱罵幾聲:「笨狗,賤貨,亂爬什么啊,圍著我家主子轉圈圈呀。」 黛玉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見寶玉喘氣越來越粗,臉上的汗珠子也越來越多,就有些心軟,于是喊了聲:「奴兒,可以了,騎到我跟前來吧。」「是,主子。」 寶玉剛爬到黛玉腳邊,就癱倒在地,只聽到大口的喘氣聲。黛玉道:「奴兒,去給公子把臉上的汗水擦干凈。」紫鵑應諾了一聲,就雙手提起衣裙,在寶玉的腦袋上踢了一腳喊道:「賤狗,還不快點躺好。」寶玉掙扎著趕緊仰面躺下,腦袋緊挨著黛玉的玉足。紫鵑順勢就坐在了他的臉上,那屁股在寶玉的臉上來回摩擦了一會兒,就起身跪在了黛玉的身旁。 寶玉也想起身跪在黛玉面前,但黛玉的穿著粉紅色絲綢繡花鞋的美腳已經放在了他的額頭上,只聽黛玉輕聲問道:「大公子,你到底想說什么話,現在就趕緊說吧。」 寶玉連忙答道:「我也想做您的奴兒,當然,如果能做您的兒子,那更是我三生有幸啊。」黛玉粉兩只紅色的繡花鞋在寶玉的臉蛋上搓揉著,笑道:「呵呵,你是賈府的大公子,身份多金貴呀,我哪敢啊,再說了,你我還是表兄表妹關系呢,這是有違倫理的,要是讓我的舅媽和姥姥知道了,那還得了。」 寶玉道:「主子,我的身份再金貴,在您面前,那就不如一只狗了,至于說兄妹關系,那就更不是什么問題了,您大概還不知道吧,我的母親和趙姨娘早就是我熙鳳嫂子的母狗了,我曾經偷看過一次,嚇得我膽戰心驚的,我這個嫂子那簡直就把她兩個當畜生了呀,隨意的羞辱打罵,甚至還直接往她兩嘴里拉屎拉尿,就這樣,我母親和趙姨娘還不斷地給她磕頭謝恩呢。還有比這個更不可思議的呢,我的奶奶,也就是您的姥姥,不知什么時候,就做了鴛鴦的馬桶了,專門喝鴛鴦的尿,吃鴛鴦的屎,有一回,我甚至看見鴛鴦給我奶奶嘴里嘔吐,我的奶奶吃完了,還高興地不停給她磕響頭呢。」 黛玉聽了,也不禁大吃一驚,「啊,竟有這等事。」寶玉道:「主子,千真萬確,奴兒不敢說半句謊話的。」 黛玉突然娥眉一豎,用那穿著粉紅色繡花鞋的腳在寶玉的臉上用勁抽了一下,厲聲斥責道:「放肆,誰允許你這么叫我了,紫鵑,替我教訓他一頓。」 「是,主子。」紫鵑一把抓住寶玉的頭發,使勁提了起來,掄起纖手,照著他的臉頰就左右抽打起來,那耳光聲真是又脆又響,不一會兒,寶玉的臉蛋就變得通紅。 黛玉揮了一下手道:「可以了,奴兒。來,坐到我身邊。」 紫鵑緊挨著黛玉坐下,那寶玉趕緊跪在兩人面前,連著的磕頭謝恩。黛玉抬起一只腳,用粉紅色的繡花鞋尖托著他的下巴,微笑著說:「大公子,你聽好了,不是誰都可以給我當狗的,你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的,至于以后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哪天如果你的虔誠感動了我,興許我會動了惻隱之心,收了你。今兒個你先回去吧。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寶玉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求您先賞賜我幾個耳光,幾口香痰吧。」黛玉笑道:「香痰今兒個是沒有了,連口水也全讓我的奴兒吃光了,不過,看在你是我姥姥孫子的份上,就賞你幾個耳光吧。」話音剛落,噼里啪啦的耳光聲就在寶玉的臉上響了起來,寶玉盡管感到臉上熱辣辣的燒疼,但看著女神一般的黛玉,就覺得一股股暖流流遍了全身,自己心里舒服美妙的感覺真的是用語言難以形容,那幸福的淚水也不知不覺間涌了出來。 約莫扇了百十個耳光,黛玉累的喘著香氣,停下了,紫鵑趕緊給主子輕柔打疼的雙手。黛玉看著寶玉磕著響頭,笑道:「你還不是我的狗,就不用謝了,如果你還不滿足,那就把我的兩只鞋底舔干凈吧。」 寶玉欣喜若狂,連忙雙手捧住黛玉的一只腳,伸出舌頭,在黛玉那滿是塵土的粉紅色繡花鞋的鞋底細細地舔起來,他上上下下舔了不知多少遍,直到看不到一星點兒塵土了,這才捧起黛玉的另一只腳,依舊是那樣一絲不茍地舔著,吮吸著。黛玉則一直微笑著,欣賞著這一幕。黛玉的兩只繡花鞋底總算被寶玉用舌頭吮吸干凈了,她滿意地笑著對紫鵑說:「奴兒,這大公子今兒個也的確很賣力了,你就替我賞他幾口香痰吧。」 紫鵑應了一聲,見寶玉的嘴巴已經張得很大了,于是就狠狠地把一口粘痰卡了進去,緊接著又卡了兩口混著唾液的清痰。黛玉見寶玉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心一軟,就咳嗽了幾聲,湊進寶玉大張著的嘴巴,只見一大口閃著亮光的香痰慢慢地落進了寶玉的嘴里,接著又往里面吐了幾口玉液,而紫鵑幾乎同時對著寶玉的臉吐著唾液。 黛玉站起身,低頭看著寶玉那滿是痰液的嘴和滿是唾液的臉,笑著說道:「第一次就賞賜了你這么豐富的羞辱,你應該算是最幸運的了,因為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認為天下的任何男人都不配給我做狗的。今天對你我竟然破例了,但愿你能如愿地成為我足下一只真正的賤狗,幸福快樂地生活在我的胯下。好了,你就這么跪著吧,半個時辰之后再離開。」說完,紫鵑就攙扶著黛玉離開了桃園。 回過頭單說秦可卿,她離開賈府的飯廳之后徑直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婢女蓮兒伺候著她換了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就攙扶著她來到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很是隱秘,除了她和自己的婢女,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下室布置的雖說很華麗,但里面除了一張特制的座便椅和一個竹制的狗籠之外,就是在一面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鞭子、板子、和假yang ju。自從一年前,她的公公奸污了她之后,她先是用笑臉把公公變成了自己的一只狗,接著就挖空心思把原先的地下室重新布置了一下,私下偷偷地讓外面的手藝人特制了這些東西,先是把公公在狗籠里圈養了幾個月,每天只能吃到自己和婢女的屎尿,為了不使他餓死,還時不時的給他的狗盆子里嘔吐些飯菜,后來干脆把他固定在了座便椅的下面,她和婢女直接往他的嘴里拉屎拉尿了。 剛才午餐時,秦可卿酒喝得有點過量,硬是控制著自己才沒有當著眾人面前吐出來,所以,當她到了地下室,就吩咐蓮兒解開緊縛著公公雙手雙腳的繩子,移開了座便椅,蓮兒熟練地把一個漏斗塞進了賈赦的嘴里,并雙手扶著漏斗,秦可卿蹲下身子就再也忍不住了,就看見她剛吃進肚子里不久的飯菜接連不斷地噴進了漏斗里面,好在那個漏斗足夠大,秦可卿的嘔吐物才沒有溢出來。 秦可卿最后的幾大口粘液和酸水賞給了恭候了半天的蓮兒,等蓮兒吞咽之后,就把自己的鼻子湊近蓮兒的嘴,使勁擤了幾下,那粘粘的透亮的鼻涕就射進了憐兒嘴里,隨后她掏出餐巾紙擦干凈自己的鼻孔,順手將餐巾紙塞進蓮兒的嘴里,這才坐到座便椅上,笑瞇瞇地看著公公賈赦大口吞咽著自己的嘔吐物,看著蓮兒品味著自己的鼻涕。 約莫過了一頓飯工夫,漏斗里的嘔吐物幾乎都進了賈赦的肚子,秦可卿對蓮兒招了一下手,蓮兒快速地就躺在了座便椅下,熟練地張大嘴,貼住秦可卿的尿道口,時間不大,那淡黃色的尿液就一股一股地流進了蓮兒的嘴里,蓮兒看來早就訓練有素了,所以和自己的主子配合的相當默契,幾乎沒有讓自己主子的一滴尿液溢出到外面。 等蓮兒喝完了自己的尿,爬出來后,秦可卿起身走到公公賈赦身邊,彎腰取下他嘴上的漏斗,直接就蹲在了他的臉上,一會兒,那金黃色的熱乎乎的屎就一節接著一節落在了賈赦的嘴里、臉上,很快的,賈赦的臉幾乎蓋滿了秦可卿的屎。 秦可卿將最后不多的一點兒帶著粘液的屎賞給了蓮兒,蓮兒趕緊咽了下去,用自己的嘴舔舐干凈了主子的gang men,又用自己的臉蛋在主子的gang men上擦拭了一會兒,這才給主子穿上褲衩,跪下給主子磕頭謝恩。秦可卿用腳尖挑起蓮兒的下巴,笑道:「奴兒表現不錯,你看著讓這個賤狗吃干凈了,媽媽晚上再好好地賞賜你。」說完,秦可卿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蓮兒回過身,將漏斗又塞進賈赦嘴里,屁股對著漏斗撒了一泡尿,隨后取下漏斗,就蹲在賈赦的臉上拉屎了。 第四回薛蟠拜美人吃香痰賈璉跪如玉做廁奴 話說薛家因與賈府的特殊關系,在金陵也是出了名的一大家族。只是運氣不好,薛姨在三十歲時,丈夫就染上了叫不上名字的怪病不治而亡,薛姨好歹有賈府時不時的幫襯,總算把三個子女養大成人,大女兒薛寶釵自小聰明好學,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仁義禮智爛記于胸,知書達禮,溫文爾雅,三綱五常銘記于心,笑不露齒,行不露膝。小女兒薛寶琴而今也是二八年歲,雖不像姐姐那么老成穩重,但卻更有靈性,深得薛姨的寵愛,只是這唯一的兒子薛蟠,卻自幼就不學好,隨著年齡的增長,又結識了一些狐朋狗友,就更是野性難收了,在金陵成了出了名的一大混混,薛姨一想起這個逆子就不由得暗自垂淚,長吁短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聽憑天由命了。 這天下午,薛蟠正在大街上胡溜達,迎面就看到他的一個干兒子一癲一癲地朝他跑了過來。薛蟠不喜歡結拜兄弟,因此,對于那些討好巴結他的小混混,他只要看著順眼,就一律收為他的干兒子,眼下他的干兒子已經有六個了,最大的都過了四十,比他大了十六歲,也就是朝他跑過來的這個賤貨,他原來的名字叫譚三福,做了他干兒子后,他便給他另起了個名子叫痰盂,因為這個家伙兩天前第一次在大街上見到他,就跪在地上,一邊連聲高喊著「干爹,一邊扣著響頭,薛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大男人的,心里不由得就喜滋滋的,于是故意抬起一只腳,挑起他的下巴,笑著問道:「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卻要做我的干兒子,那就說說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討得我的歡心。」這個家伙竟然也是笑嘻嘻地說:「干爹,兒子別的本事不敢說,但像狗一樣絕對聽干爹的話,卻是兒子的最大本事。」薛蟠道:「那你就給我像狗一樣叫喚幾聲吧。」這個譚六福聽了,立馬就像狗一樣「汪汪汪」地叫喚開了,薛蟠「哈哈哈」大笑著問道:「狗總是要吃屎的,你也能吃屎嗎?」譚六福道:「干爹,別說吃屎,就是讓兒子做您的馬桶、尿壺、痰盂也是兒子上輩子修來的福呢。」薛蟠樂了「好,好,你如果真的做得很好的話,那我就會收了你這個干兒子的,眼下,先做一回我的痰盂如何?」譚六福喜出望外,立即跪直身子,仰起臉,張大了嘴巴,薛蟠也不猶豫,咳嗽了幾聲,就把一大口濃痰狠狠地卡進了譚六福的嘴里,見他還張著嘴,就又使勁往里面吐了幾口。看著譚六福如同吃到了山珍海味般的津津有味地咀嚼著,薛蟠心里別提多美了,他照著譚六福仰起的臉啐了一口吐沫說道:「從今兒起,你就先做我的痰盂吧,跪著別動,等我買個狗鏈子來。」這時,人群里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子說道:「我這里就有一條狗鏈子,送給你了。」說著話,就從她懷里抱著的小白狗脖子上取下了狗鏈子,遞給了薛蟠。薛蟠見這個女子年齡不超過二十歲,長得真是出奇的美,說她是國色天香也不為過的,這薛蟠不由得就起了yin心,他笑嘻嘻地說道:「謝謝大姐了,大姐如果看得起小兄弟,就賞個臉,賞我這個賤狗幾口吧。」這女子并不害羞,她露齒一笑道:「小弟弟,實在很抱歉啊,因為我嘴里的東西并不是誰都可以有福消受的,像這樣一條癩皮狗就更不配了,不過呢,小弟弟你如果非常想吃的話,我倒還是可以考慮的。」這女子說完話還故意的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自己的那亮晶晶的雪白齊整的牙齒,這一瞬間,薛蟠的整個魂兒都要被她給勾去了,一時間他也顧不得什么羞恥了,甚至想都沒有多想就當著圍觀的人群雙膝跪在了這婦人的面前,仰著臉恬不知恥的笑道:「哎呀呀,大姐姐,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實在是想吃的不行了,求你就賞我幾口吧。」這女子「格格」地笑了幾聲道:「我嘴里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就給人吃的,你如果實在想吃的話,那就先給我磕幾個響頭,叫幾聲親娘吧。」這薛蟠也不猶豫,立馬就在地上一邊「咚咚咚」的磕著響頭,一邊叫著「親娘」,約莫磕了四五十個響頭時,這女子才抬起一只小腳,踏在薛蟠的后腦勺上笑道:「呵呵,我的兒,今兒個就可以啦,以后娘再好好的調教你,呵呵,我的兒子真夠孝順的,娘看你也怪可憐的,就賞你幾口吧。」隨著兩聲咯痰聲,就見那粘糊糊的痰液從這女子的嘴里重重的砸在了鵝卵石街道上,離薛蟠那貼著地面的嘴臉也就半尺來遠,這女子把自己的腳移開說道:「我的兒,慢慢地品味去吧,老娘這會兒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如果以后還想吃的話,就直接到怡春樓找老娘吧。」這女子看了看已經在舔吃自己吐到地上濃痰的薛蟠,又笑道:「賤貨,把你的狗臉快點仰起來,讓老娘扇幾下。」薛蟠剛跪直身子,仰起臉,這女子的右手已經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頰上,隨著那一陣陣清脆的耳光聲,薛蟠的左右臉頰慢慢地變得通紅。這個情景對于薛蟠來說可真是打娘肚子里出來,破天荒的頭一回,之前只有他隨心所欲的打別人,誰敢在他身上動一根指頭,但今天確實他心甘情愿挨打受辱的,心里那個感覺竟然是說不出來的快活。這女子扇耳光看來也是老手了,她的動作嫻熟漂亮,還時不時的湊近薛蟠那張開的嘴巴,狠啐一口痰液,直到薛蟠的臉蛋紫漲起來,嘴角也流出了殷紅的血,她才住了手,笑道:「我的兒,老娘以后還有更好吃的東西賞你的。哈哈,今兒個真個痛快極了。」女子說完話,大笑著揚長而去。薛蟠鬼使神差般的趕緊接著將自己的嘴巴貼在那女子吐在地上的那口濃痰上,津津有味舔吃起來,直到實在舔不出什么味道了,這才起身,把狗鏈子拴在譚六福脖子上,照著六福的臉啐了一口唾沫說:「兒子,以后在我的面前,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說人話,還要一直要像狗一樣爬著走路,記住沒有。」「記住了,干爹。」「哈哈,那就跟在爹的屁股后面用四條腿走吧。」薛蟠于是牽著狗鏈子的另一頭,朝著怡春樓的方向大踏步走去,六福則在他的身后快速地爬行。 這怡春樓坐落在金陵城東街,在當地是非常有名氣的。薛蟠以前也經常來這兒,但對于剛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個美女卻似乎從沒有見過。原來,薛蟠并不知道,這個女子也是半個月前才接收這家怡春樓的。她姓柳名如玉,十四歲那年,因家里發生變故,母親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父親的小妾竟然瞞天過海,將她買到了揚州的翠花樓,從此落入風塵,兩年后,她已經出落得如同仙女一般漂亮了,很快就紅透了揚州城,成了翠花樓的無價之寶。三年下來,她就被這個染缸鍛造的非常老辣世故了。一個月前,這個怡春樓的老鴇牛蓮花來到揚州的翠花樓,原本是過來和翠花樓的老鴇就幾個姑娘的身價進行磋商的,卻無意中看到了柳如玉,一瞬間這個老于世故的老鴇竟然鬼迷心竅,跪在柳如玉的面前,死活要做她的母狗,翠花樓老鴇一時哭笑不得,勸了半天,見聽不進去,也就隨她去了。這牛蓮花在柳如玉門外面跪了三天三夜,直至暈了過去。如玉心想,既然你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我干脆就成全了你吧,于是,等牛蓮花醒過來后,如玉便一聲不響,把一條狗鏈子拴在牛蓮花脖子上,徑直牽到自己的房間,等牛蓮花行過了叩拜儀式,如玉照著她的老臉左右扇了幾十個耳光后,又照著她的面門卡了一口痰,這才說道:「從今以后,你就不是人了,僅僅是我的一條母狗,因而你以后的名字就只能是母狗了。既然想做狗,那就要從此脫胎換骨,從里到外都必須像狗一樣做的一絲不茍,首先,以后,沒有我的允許,只能跪著或爬著,也不能說一句人話,其次,就是必須絕對的聽話,學會討我歡心。其他的規矩以后想好了再告訴你。現在我允許你表達一次你的具體愿望。」牛蓮花給如玉磕了三個響頭,低聲說道:「主人,母狗我一定把您的話銘記于心的。主人,母狗乞求您在母狗的臉上刺上‘母狗’兩個字,再就是,母狗乞求能成為您的貼身痰盂,貼身尿壺,貼身馬桶,母狗以后只想靠著您的屎尿活命。另外,母狗那個怡春樓從此就完全是主人您的了,求主人盡快將這兒的事料理完,到那邊掌管怡春樓吧,至于具體的事宜,母狗會和這兒的嬤嬤隨后磋商的。」如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些我都可以答應你,只是刺字還是等到了那邊后再刺。這樣你和這兒的嬤嬤磋商時也方便些。你現在就趕緊穿戴好,過去和嬤嬤交涉去吧。」 翠花樓這個老鴇由于和牛蓮花私交甚好,因此也沒有過分為難,加上牛蓮花也不在乎多花幾個銀子,所以,事情很快就辦妥了,如玉第二天就坐著一頂花轎來到了金陵,當天晚上,就在牛蓮花的臉上刺上了「母狗」兩個字,夜里解手時都是直接就對著牛蓮花的嘴尿,早上起來,首先洗漱刷牙,鼻涕痰液刷牙水自然全部都賞給自己的母狗吃了,拉屎時,如玉還不習慣直接往母狗的嘴里拉,就讓母狗雙手端著屎盆子,拉完了屎,正要取手紙,那母狗的嘴巴已經緊貼著如玉的pi yan殷勤地舔吃起來,舔干凈了如玉的pi yan,母狗牛蓮花立即把自己的臉埋進屎盆子里,大口吞吃起來。如玉第一次經歷這種事,親眼看著有人如同狗一樣吃自己的剛拉下的屎,而且吃的那么的香,如玉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尊貴感覺。 那么一大泡屎,這個母狗竟然半刻鐘就舔吃得干干凈凈了。如玉往她嘴里吐了幾口玉液,笑問「母狗吃飽了吧?」蓮花搖著頭,如玉笑道:「啊呀,那咋辦呢,嗯,不能讓母狗餓著,主人給你找美食去。」如玉出去,把怡春樓的頭牌溫香叫進自己的洗漱間,說明了意思,正巧這個溫香早上起來的遲了些,還沒來得及拉屎,加上平時也沒少受牛蓮花的欺負,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她二話不說,就退下褲子,屁股蹲在了牛蓮花端著的屎盆子上面,先是一泡尿,接著就看見那黃燦燦的屎接二連三地落進了屎盆子里面。溫香拉完了屎,正要自己擦屁股,被如玉阻止住,就見如玉一個眼色,那母狗牛蓮花就快速平躺在了地上,如玉笑道:「溫香,蹲在這母狗嘴上,讓她給你舔干凈吧,感覺很舒服的。」溫香聽了,嘻嘻笑著就蹲在了牛蓮花的臉上。牛蓮花的嘴巴在溫香的pi yan里面殷勤地吮吸著,舔吃著,溫香發出了快活的叫聲:「哈哈,真的非常舒服啊。」等溫香穿好了褲子,如玉道:「溫香,把你鼻子里,嗓子里的東西清理一下吧,這母狗最喜歡吃這些了。母狗,還不趕緊張開嘴,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溫香于是很興奮地照準蓮花的嘴咯痰,擤鼻涕,之后又蹲在一旁看著她吃完了自己剛拉的屎尿。如玉見她很喜歡這種事,便對她說道:「溫香,你如果愿意的話,從今兒起,干脆就和我住一起吧,反正我一個人的屎尿養不活這個母狗的。」溫香雖說很高興,但還是竭力掩飾住說道:「這樣可以嗎?您可是這兒的老板娘啊。除非您答應做我的干娘,不然我不敢和您住一塊的。」如玉明顯看得出,這個溫香比自己要大好幾歲的,因此不由得就有些尷尬,但她同時從溫香的眼神中也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癡迷程度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程度,以后自己身邊有這么一個干女兒想著法子討自己的歡心,也一定會是非常愉悅的事,于是笑道「你如果不覺得委屈,喜歡做我的干女兒,那我就做一回你的干娘吧。」溫香喜出望外,趕緊跪下給如玉磕頭,嘴里連聲叫著「干娘」,如玉攙扶起溫香,笑道:「干娘等會兒送你一個見面禮吧。」溫香道:「干娘,求您賞女兒幾口您的香痰和玉液,就是給女兒最好的見面禮了。」如玉笑問:「才認識我不到一天,真的就這么渴望嗎?」溫香馬上又跪下,仰著臉,含著淚道:「干娘,女兒昨天看見您第一眼時,就已經被您勾去了魂,心里覺得自己上輩子似乎就是您的親女兒,所以,上天才讓我認識了您,今輩子好好服侍您。干娘,女兒心里其實是很羨慕那個母狗的,女兒渴望著自己以后能夠成為您身邊的超級母狗,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得了的母狗,女兒相信干娘您一定會滿足女兒這個強烈愿望的。」如玉一時間被溫香的話感動了,她深情地把溫香拉進自己的懷里道:「乖女兒,你的渴望,你的夢想,你的愿望,媽媽都會幫你實現的,女兒,先說說眼下你最想做什么?」溫香不加思索說:「娘,女兒就想寸步也不離開您,做您的貼身痰盂,隨時可以品味到您的香痰。」如玉笑問「在眾人面前也可以做我的痰盂嗎,不會覺得羞恥嗎?」溫香道:「娘,女兒絕對不會感到一絲羞恥的,相反,女兒相信自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非常非常的幸福,因為自己非常榮幸地成為了您的貼身痰盂。」如玉笑道:「你可不要后悔呀,一旦做了我的貼身痰盂,媽媽就不會允許你反悔的。」溫香在此跪下道:「媽媽,女兒在此向您發誓,女兒從心底里盼著做您的貼身痰盂、貼身尿壺、貼身馬桶、貼身工具、貼身私奴、貼身母狗,能生活在您的胯下,就是女兒這輩子最最幸福的生活了。因此,就是到死,女兒也絕不會有絲毫后悔的。」如玉笑出了聲,「我的天,看來你和那個母狗是一路貨色呀,好,等以后媽媽有空閑了,就會一一滿足你的這些愿望的,眼下,就從做我的貼身痰盂開始,你的那份工作以后也不用做了,就寸步不離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就可以了,現在,我要去對那些姑娘們講話,我要當著大家的面說明你現在的身份,這回高興了吧。看把我女兒興奮的,跟著媽媽走吧。」怡春樓的姑娘有五十多個,時間不大,就被全部召集到了大廳里,大家齊刷刷地給如玉跪拜過后,就一個個直跪著聽如玉的訓話。如玉目光冷冷地掃視著大家,清了清嗓子,很隨意的就把一口痰咔進了早就張著嘴等候在那兒的溫香的嘴里,正在大家驚愕之際,如玉大聲說道:「大家已經知道,我現在已經掌管了這個地方,之后,這個怡春樓會有很大的變化,我會制定出新的規矩,凡是符合我要求的,并能遵守規矩的,將會留下來,反之,就只有自請方便了。具體如何變化,具體都有什么新規矩,在三天后就會公布實施的。今天,我要鄭重向大家宣布一件事,這兒的頭牌溫香,以后將不再從事自己之前的工作,她已經拜我為干娘,同時,她今后將會寸步不離地伺候我,做我的貼身痰盂,剛才大家已經看到了她現在的新身份了,溫香,向大家說幾句吧。」「是,媽媽。」溫香跪在如玉腳邊,面對著大家激動地說,「各位姐妹,我今天雙喜臨門,首先有了自己的媽媽,接著,又成為媽媽的貼身痰盂,這都是我祖上三輩修來的福氣,我此時非常興奮,也非常幸福,我在這兒向我的媽媽發誓,從今以后,我將會僅僅為自己的媽媽而活著,恪盡職守,做好自己貼身痰盂這份本職工作,為最終成為媽媽的全職私奴,全職母狗而努力奮斗。」姑娘們此時的表情各種各樣,有驚愕不已的,有鄙視不屑的,有嫉妒羨慕的,這些如玉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隨后,如玉讓木匠做了個便器椅子,把母狗蓮花的頭固定在了椅子下面,成為了她和女兒溫香純粹的馬桶,這個母狗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吃屎喝尿。當然,溫香的鼻涕痰液也會隨時賞賜給她的。 三天后,如玉宣布了對怡春樓的徹底改變,將之前只接受嫖客的怡春樓分割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維持以前的作法,另一部分,則根據嫖客各種不同的特殊需要,設立了二十個特殊的調教室,分別是:1、腳奴調教室,2、狗奴調教室,3、馬奴調教室,4、鞭奴調教室,5、痰液調教室,6、口水調教室,7、屎奴調教室,8、尿液調教室,9、耳光調教室,10、針刺調教室,11、家具調教室,12、重刑調教室,13、混合調教室,14、圈養調教室,15、家畜調教室,16、禁錮調教室,17、嘔吐物調教室,18、公廁調教室,19、閹割調教室20、冰戀調教室。緊接著根據這些調教室的不同需要自己親自培訓這些姑娘們,對于那些姿色實在不堪的,便給其足夠的生活費,令其自謀出路,其中有三個面貌很平庸的姑娘跪在如玉面前,哭泣著苦苦哀求,希望能夠留在如玉身邊,一輩子做她的私奴,如玉本就是一個心軟的人,見她們這么可憐,哭得這么傷心,于是就收下了這三個人,做了自己的私奴,平時只負責她的吃喝穿睡,如玉高興了,也會賞賜她們一口玉液或者痰液或者幾個耳光,三個私奴夜里輪流跪在如玉床下,成為了如玉的夜壺,張著嘴隨時恭候著如玉夜里起身尿尿。如玉另給自己的這三個私奴起了名字,分別是:歡歡,樂樂,豆豆。如玉之所以會有這么大膽的而清晰的計劃,是因為在她這三年來的煙花生活里,見到了許許多多各式各樣需求怪異的嫖客,起初很是驚愕,隨后,看到這樣的賤貨實在很多,也就習以為常了,在她看來,不用再糟蹋自己的身子,反而想著法子羞辱這些特殊的嫖客,自己獲得了快樂不說,還獲得了大量的白花花的銀子,這真是無本而萬利的好事,以前只不過她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做,現在,她成了怡春樓的老板娘,當然就可以把自己之前的做法在這兒推廣了。一個禮拜后,怡春樓在大門前貼出了招聘有特殊愛好的姑娘的廣告,前來應聘的各色女人絡繹不絕,各個調教室在半個月后就全部配置齊全了。 在這些調教室開業的先一天,如玉貼出了一張簡明扼要的廣告,內容是:「自即日起,笨怡春樓開設了二十個功能各異的調教室,花樣繁多,為那些尋求女人羞辱的各色男人提供了一條方便之門,價格公開。本怡春樓本著全心全意為客人服務的宗旨承諾,將嚴格保護客人的隱私和人身安全(有特殊愛好者或執著者除外),嚴格按照客人的不同需求進行服務,半途加添服務項目者,價格另議。特此公告。庚子年孟春」 如玉這天出門,是因為有一個特殊的貴客需要私下和她面談有關事宜,由于是第一次見這個貴客,如玉仔細考慮后,沒有帶貼身痰盂溫香,為此,溫香哭鬧起來,如玉一時惱怒,狠狠地抽了她幾十個耳光,就獨自一個人出門了。 如玉來到中間人事先說好的皇都大酒樓的一間隱秘的包間,看見那個神秘的客人已經坐在那兒喝著熱茶,如玉打量著這個男人,見他三十來歲的樣子,身著金黃色的錦緞長袍,頭戴鑲著藍色寶石的紳士帽,五官雖說端正,但如玉從他那猥瑣的眼神里看到了這個男人其實就是一堆下賤無比的狗屎,只不過天命好,生在了一個豪門家族罷了。 其實這個男人正是賈府叱咤風云的王熙鳳的丈夫賈璉,他幾天前從隨身仆人嘴里得知怡春樓各式各樣的調教室后,那些壓抑了很久的渴望自己癡迷的女人變著花樣羞辱的念頭就再也不可遏制了,由于懼怕自己的婦人,所以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必須保證絕對的秘密安全,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為此思慮了好幾天,便通過自己的一個心腹仆人前去和怡春樓的老板娘進行溝通,于是就定在了今天午后在這兒和老板娘親自磋商。現在,他看見了老板娘,剎那間整個人就癡呆呆的了,如玉的絕色天香使他恨不能立馬就跪下,做她的私奴,做她的狗奴,被她任意的羞辱。如玉豈能看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各色男人見得多了,早就可以淡然處之了。所以,如玉緩緩坐下,矜持的一笑問道:「先生,請問你貴姓?」這甜甜的一句問話,驚醒了賈璉,他強作笑臉,掩飾著自己剛才的丑態道:「勞駕大姐姐了,敝姓賈,名鏈,」 其實,如玉早就從那個仆人口里知道了這個人的具體身份,剛才這么問,只不過是會見客人的一些客套話而已,如玉也不想和賈璉多繞圈子,她直截了當進入了正題,「賈先生這次約我前來,不知有什么我可以幫上忙的?」賈璉聽了,一咬牙,也不再顧自己的臉面了,他起身走到如玉跟前,「噗通」就跪在了如玉面前,仰著臉說:「我今天本來是打算和您商量著給我尋找一個出眾的美女,可以滿足我的下賤渴望,再就是如何可以做的密不透風,現在看到了您,我的念頭就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要成為您的私奴,狗奴,享受被您隨意羞辱的快樂,乞求您能夠答應。」如玉笑道:「你既想做的密不透風,又想要我親自為你服務,這個價錢是很高的,這一點我必須明確告訴你。」賈璉慌忙解釋道:「不是邀您為我服務,而是我想做您的私奴,想一心一意伺候您,想成為您最下賤的狗,活在您的胯下,至于價格不存在任何問題的。」如玉笑道:「你可知道,做私奴意味著什么,首先,私奴沒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其次,私奴必須絕對聽話,服從自己主子的支配,第三,私奴屬于自己主子的私人財產,主子可以隨意處置自己的私奴。所以,私奴的身份是很下賤的,連狗都不如的,一旦成為我的私奴,這個身份到死都不會改變的,這些你都有心理準備嗎,換句話,就是你堅信自己絕對不會后悔嗎?你確信自己完完全全可以從這個身份中獲得快樂嗎?我給你充足的考慮時間,你如果想清楚了,還是死活都要做我的私奴,那么,你可以隨時直接前來向我跪拜,那時我會舉行隆重的收奴儀式,因為,對我來說,把一個男人收為我的私奴還是第一次。好了,多余的解釋我不想聽,你還是先回去仔細考慮一下吧。」如玉說完,就起身扭頭走了。 如玉在大街上碰到了剛才薛蟠那一幕,一時間沒忍住,就羞辱了這個賤貨一頓,回到怡春樓,天色已經慢慢黑下來了。她來到自己的休息室,看見溫香還在那兒跪著呢,如玉剛在軟椅子上坐下,豆豆眼快手急,已經端過來一杯熱茶,溫香跪爬著就到了如玉的兩腿間,張開嘴,等候著主子吐痰,如玉卻把一口痰賞給了豆豆,豆豆還是第一次吃到了主子的香痰,興奮的都快暈倒了,而溫香則傷心的哭出了聲,如玉使勁扇了她幾個耳光罵道:「賤貨,誰叫你剛才不聽話了,這是第一次,就不懲罰你了,以后再不聽話,我會往死折磨你的。不許再哭了,跪在那兒磕一百個響頭,然后面壁反省去吧。」溫香趕緊磕響頭,最后就面朝著墻壁跪著,一動也不敢動了。 如玉喝完了一杯熱茶,起身剛想去廁所,歡歡這時爬了進來說道:「主子,有一個男人說是想拜見您,硬往進創,奴婢攔不住。」如玉一愣,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進來的正是賈璉,這讓如玉不免大吃了一驚,她以為這個賤貨賈璉怎么說也會認真考慮幾天的,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這么一會兒功夫就下定了決心。 賈璉是跪著爬到了如玉面前,他也不等如玉問話,就先給如玉不停地磕起了響頭,嘴里還不斷地說著:「求您收了我吧。」如玉一只腳踏在他的后腦勺上說:「這么看來,你是考慮清楚了,你既然死心塌地不想做人了,那么好吧,我答應收下你這個賤貨了,現在,馬上脫光你身上的衣服,我要正式舉行收奴儀式。 一刻鐘以后,溫香、豆豆等四個人就把客廳布置好了,如玉在太師椅上坐下,溫香和豆豆分站在主子的兩邊,歡歡、樂樂分跪在兩邊,賈璉跪在如玉的正面,如玉向溫香示意了一眼,溫香就朗聲說道:「主子收奴儀式現在開始,第一項,念賣身契。」豆豆隨機拉出一張提前寫好的賣身契念道:「本人賈璉即日起成為主子如玉的私奴,不再享有人的各項待遇,無條件服從主子的支配和處置,至死不得反悔。立約人:賈璉畫押。庚子年孟春。」 「第二項,給主子行三叩九拜大禮。」賈璉畢恭畢敬跪拜叩頭。 「第三項,舔主子鞋底。」溫香、豆豆分別捧起主子的一只腳,賈璉趕緊把自己的嘴湊過去,伸出舌頭,在如玉的鞋底上面仔仔細細的舔舐起來。就這么舔了一頓飯工夫才告一段落。 「第四項,主子為私奴賈璉賜名。」如玉神色威嚴,一字一句說道:「即日起賜名私奴賈璉如兒,昵稱狗兒。」 「第五項,主子為私奴狗兒佩戴狗項圈及狗鏈子。」豆豆雙手遞過來狗項圈,賈璉趕緊跪直身子,等如玉給賈璉戴好了狗項圈,豆豆又遞過去狗鏈子,如玉將狗鏈子掛進了狗項圈的鐵環上,賈璉就開始一邊叩頭一邊「汪汪汪」地叫喚起來。 「第六項,主子為私奴狗兒刺字。」賈璉再次跪直了身子,溫香遞給主子一根針,如玉就在賈璉胸前開始刺字,每刺好一個字,溫香就上面涂上墨汁,一刻鐘之后,一行字「如玉私奴,如玉家畜」就清晰地刺在了賈璉的胸上。賈璉再次叩頭吠叫。 「第七項,狗兒開始體驗私奴滋味。首先,私奴享受主子耳光一百下,私奴自己數數,不得數錯。」賈璉直直地跪在如玉面前,如玉先是坐著在他的臉上左右抽打,之后,便站起身,彎著腰,賈璉的臉也快速地配合著如玉的動作仰了起來,睜大著眼睛看著如玉的雙手在自己的左右臉蛋「噼里啪啦」地抽打著,除了一種如癡如醉痛快淋漓的感覺,就什么也沒有了,也正是深深地沉醉其中,賈璉一時間就忘了數數字,于是,如玉又重新抽打,半途中,賈璉又忘記了,如此反復,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賈璉的臉由紅變紫,由紫變青,如玉的雙手也打得生疼,于是就讓溫香拿過來自己的一只粉紅色的繡花鞋,用鞋底抽打起來,這回由溫香數數,才總算結束了這個項目。 「第八項,狗兒品味主子的香痰,并享受主子的玉液沐臉。」如玉咔了好幾下,總算擠出不多的一點兒香痰賞給了賈璉,在賈璉細細品味的時候,如玉的玉液不斷地吐在了他的臉上,溫香在一旁用自己的手指頭細心地一點一點撥進了賈璉的嘴里。 「第九項,主子給私奴嘴里尿尿,狗兒享受尿壺生活。」賈璉趕緊平躺下來,溫香伺候著主子褪去淡紅色的褲衩,豆豆、歡歡。樂樂把主子的粉色長裙提起來,如玉慢慢地坐在了賈璉的臉上,賈璉的臉幾乎就看不見了,如玉感覺賈璉快要被悶死了,就稍微抬一下屁股,然后又快速坐下,如此反復了好一會兒,如玉才將自己的尿道口放進了賈璉的嘴里面,隱約可以看見如玉淡黃色的尿液緩緩地流進了賈璉的嘴里,賈璉在拼命吞咽著,生怕有一滴尿液灑出來。 「第十項,主子賞賜私奴美食,狗兒享受馬桶生活。」賈璉就看見如玉的pi yan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雙唇之間,他趕緊用自己的雙唇緊緊地貼住,然后舌頭在如玉的pi yan周圍舔舐著,隨后,賈璉的舌頭就不斷地伸進如玉的pi yan里面,并不停地攪動著自己的舌頭,直到感覺到如玉的屎接觸到了自己的舌頭,這才馬上張大自己的嘴,恭候著如玉的屎落下來。如玉今兒的屎黃燦燦的,軟軟的,正好適合賈璉大口吞咽,加上是如此的美人在往自己的嘴里拉屎,因而,雖說是第一次吃屎,賈璉竟然做到了快速咀嚼,快速吞咽,和如玉的拉屎速度配合的恰到好處,如玉來完了屎,蹲在豆豆臉上,任由豆豆在自己的pi yan里面和pi yan周圍舔舐、吮吸。自己則看著賈璉津津有味的咀嚼,品味,她很滿意的獎賞了賈璉幾口唾液,笑道:「你這賤貨生來就是做狗的命,總有一天,你會徹底不想做人,哀求著做我的貼身馬桶的。」在這同時,豆豆也舔干凈了主子的pi yan,并用自己的臉蛋擦干了主子的pi yan,溫香隨后給主子穿上了褲衩,扶著主子在太師椅上坐下。 「儀式結束,將狗兒牽出凈身,夜里充當主子的夜壺。」豆豆、歡歡和樂樂牽著賈璉出去了,如玉也感到了疲倦,于是由溫香服侍著回到自己的臥室歇息去了。 話說薛蟠不是牽著自己的干兒子朝怡春樓走去了嗎?怎么沒有在怡春樓出現呢?原來,薛蟠在離怡春樓只有百十來步的十字街口時,突然和往回走的賈政撞上了,他正要溜掉,被坐在轎子里的賈政大聲喊住,賈政下了轎子,看到這一幕,大怒,令手下打走了薛蟠的干兒子痰盂,并將薛蟠強行帶回了榮國府,交給了他的母親薛姨,薛姨那兒管得了這貨,思來想去,就吩咐一個丫鬟叫來了王熙鳳,薛姨把薛蟠所為對熙鳳大致講了,熙鳳笑道:「薛姨,你就干脆把他交給我管教吧,我保證三天之內讓他在你面前變成一個非常聽話地兒子的。」薛姨道:「如果能那樣,那就真的阿彌陀佛了,你就辛苦一下,只要能把這個逆子調順好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行。」熙鳳臨走時,看著薛姨可憐巴巴的模樣,就趁薛蟠不注意,往薛姨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轉身帶走了薛蟠。熙鳳本來是不想管這種事的,但她又是最好強,最要面子的人,因此就先滿口答應了,在往回走的途中,她很快就想好了一個萬全之策,于是就擰著薛蟠的一只耳朵,轉向朝黛玉住的瀟湘館而去。 欲知后來情形,且等下回分說。 第五回黛玉無奈調教薛蟠熙鳳有心羞辱太君 話說熙鳳來到瀟湘館,黛玉正在閉目養神,紫鵑則跪在一旁,雙手在給黛玉的雙腳做著按摩,雙唇不時地在黛玉的腳心、腳跟上親吻一會兒。見熙鳳進來了,紫鵑慌忙給她叩頭請安,黛玉起身要施禮,被熙鳳伸手按住了,「好妹妹,咱兩以后就和親姐妹一樣了,你也就不要再見外多禮了。」熙鳳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在黛玉身邊坐下。她雙眼第一次細細地端詳著黛玉,不知為什么,心里頭此時突然冒出來想給她做狗的想法,她為自己突然間冒出的這個想法惶恐不已,在此之前,在她的心里,是對天下任何人都不屑一看的,而此時,她竟然有一種想跪著給黛玉做狗的沖動,她強烈壓抑住自己的這個念頭,接過來紫鵑遞給她的熱茶,裝著喝茶掩飾過去了。 黛玉抿了一口茶問道:「嫂子今兒個來此,不知有甚話要說?這個人又是誰呀?」原來黛玉來到賈府這幾日,并沒有見過她的這個表哥薛蟠。熙鳳笑道:「妹妹,這個人是薛姨的大公子,也就是寶釵的哥哥,名叫薛蟠。」說到這兒,熙鳳對著薛蟠道:「你還不快過來和你林妹妹認識一下。」 正在癡呆呆地看著黛玉的薛蟠打了個哆嗦,竟然雙腿不聽使喚,就給黛玉跪下了,腦袋也不聽使喚就給黛玉「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薛蟠見過林妹妹。」黛玉一陣慌亂,就要起身拉他起來,「你是哥哥,怎可行此大禮。」薛蟠道:「我雖是您的表哥,卻跟垃圾差不多,而您簡直就是天上下來的仙女,就是那國色天香的女子也沒法和您相提并論的,因此,能見到您這樣的天仙,能給您這樣天仙叩頭,既是天經地義的,也是我祖上燒了高香啊。」此時的薛蟠早就把如玉丟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整個的魂兒都被黛玉給勾去了,那里還顧得上臉面和羞恥。熙鳳按黛玉坐下道:「妹妹,他既然這么想給你磕頭,那就隨他去吧,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逆子在外面整日的胡作非為,薛姨又管不了他,于是就交給了我,可我眼下也沒有這個閑工夫,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讓妹妹你調教他最為合適,于是就把他引到你這兒來了,現在一看,我這做法還真做對了,這個貨色原來天生就是你的腳下的一只狗啊。所以,妹妹,你就答應下來,替我好好的調理這個賤貨吧,薛姨說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可以的。」 黛玉作難道:「唉,嫂子,這樣不妥吧,他是一個大男人,又是我的表哥,怎么可以住我這兒,這萬一傳出去我還怎么見人呀。」 還不等熙鳳說話,薛蟠就搶著說道:「一點兒也不礙事的,您可以不把我當人看,只需要關在狗籠子里或者干脆把我固定在您的廁所里面,做您的馬桶,這樣一來,誰也不會看見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被別人發現了,也沒什么關系的,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管別人鳥事。」 黛玉不由得羞紅了臉,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大騰騰的男人,怎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來,若讓你母親知道,還不鬧出天大的事來。」 薛蟠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恥,他更加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媽知道了又能咋的,她自己早就私下做了鳳嫂子的母狗,每天早晚都要去給鳳嫂子跪拜磕頭,無非是想被鳳嫂子羞辱一頓,運氣好的話,還能做一回鳳嫂子的馬桶,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呢,這件事您如果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問問鳳嫂子,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實情。」 熙鳳聽了這些話,并沒有感到難為情,她反而笑出了聲,「妹妹,這賤貨說的沒錯,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干脆給你挑明了說吧,在這個賈府,明里是老太君和王夫人說了算,但實際上卻完全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王夫人雖說是我的姑姑,你的舅母,但她生就的賤命,早在我還沒過門時,她就私下里跪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非要給我當母狗,我見她可憐巴巴的,就答應了,從此就三天兩頭往娘家跑,無非是想喝我的尿,吃我的屎,進了賈府后,剛開始,我的屎尿被她一個人全部享受了,但不久,那個趙姨娘也發起賤來,于是這兩個母狗就分享了我的屎尿。至于說薛姨成為我的母狗,那是我過門三年后的事了,到現在也整整六年了。其實,你那兩個舅舅,也都是吃屎的貨,你大舅舅三年前就成了秦可卿的屎奴了,這三年來,幾乎就靠秦可卿和她的丫鬟的屎尿活命的,至于你那個二舅舅早在我過門不到半年,就做了我的馬桶了,更有你可能打死也不會相信的事,那就是你的姥姥老太君,其實更是下賤的不得了,她竟然心甘情愿做了自己丫鬟鴛鴦的母狗,一天不被鴛鴦羞辱一頓,就不舒服,一天吃不到鴛鴦的屎尿就睡不著覺,就在你來的先一天,又開始要我晚上去她那里,我心里明鏡似的,她無非就是想給我當母狗了,我這幾天一直考慮著這件事,還沒有拿定主意,因而就一直沒有過去。說了這么多,我無非是想說明,誰如果不想做人了,那是他自己樂意的,我們如果顧及了所謂的倫理和所謂的道德,而死活不答應,那反倒讓這些人生不如死,活的沒有半點樂趣了,所以,我們應該抱著樂善好施的態度,普度這些賤貨可憐的靈魂,滿足他們做狗的樂趣,這樣一來,我們從中得到了無盡的快樂,這些賤貨也同時獲得了他們無盡的快樂和幸福,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就說眼下這個賤貨吧,他自己非要給你做狗,又不是你逼著他做狗的,所以不存在什么良心上的譴責,你不但不應該感到內疚,反而應該感到無上的光榮,你答應了他,就等于救了他的命,給了他活著的無限動力和樂趣。妹妹,聽嫂子一句話,收了這個賤貨吧,你試著玩上幾天,一定會感受到自己原來在這個世上是如此的尊貴,連自己的屎尿都成了他人活命的美食,世上哪有比這個更美妙的事呢?」 王熙鳳這一通長篇大論,說得黛玉一時啞口無言,思索良久,她點了點頭道:「那就依了他吧。」熙鳳在薛蟠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道:「賤貨,還不趕緊給你的主子跪拜磕頭,感謝她的大恩大德。」薛蟠連忙磕頭謝恩,那額部磕得地面「咚咚」直響。黛玉心里當然明白這個賤貨想要的是什么,她令他跪直身子,掄起胳膊,就使勁抽了薛蟠上百個耳光,然后令他張大嘴,往里面吐了一會吐沫,然后站起身來,令他平躺著,兩只腳在他的臉上胡亂地踩踏起來。 熙鳳看到這兒說道:「妹妹,你慢慢玩吧,我還有其他事,這就走了。」走到門口,她回過頭又笑著說:「妹妹,如果有一天,我跪在了你的面前,你可不要吃驚呀,因為我一旦那么做了,就說明我不那么做,就沒辦法活下去了。」說完,她揚長而去,身后留下了一長竄的笑聲。 王熙鳳其實這會兒并沒有什么正經事,她剛才說到了老太君,就已經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所以,她現在直奔老太君府邸而去。 這時天開始黑下來了,王熙鳳徑直來到老夫人的膳房,果不其然,她一進門就看見鴛鴦正坐在餐桌旁吃晚飯,有兩個小丫鬟在她身邊伺候著,一個稍大一點,一個稍小一點,長得都很秀氣,老夫人這會兒正跪在桌子底下,整個臉就貼著鴛鴦的一只腳,鴛鴦的另一只腳在她的后腦勺上放著,鴛鴦不時往地上的狗盆里吐一口嚼爛的飯菜,老夫人如同餓狗似的一下子就吞進嘴里咀嚼品味起來。鴛鴦看見熙鳳進來,連忙起身給她施禮。那兩個小丫鬟已經給熙鳳跪下磕頭了。由于是老夫人的主子了,鴛鴦早就不給賈府所有的家人磕頭了。因為熙鳳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場面,因此,鴛鴦表現的很從容。 熙鳳還了禮,就在鴛鴦身邊坐下,兩個小丫鬟趕緊給熙鳳盛飯。熙鳳吃了半碗飯,就覺得夠了,她踢了踢桌子底下老夫人的頭說道:「還想吃不?想吃的話,爬過來,抬起身子,我喂你幾口。」老夫人喜出望外,但又不敢私自做主,便看著鴛鴦,鴛鴦在她的臉上踢了一下道:「我嫂子要喂你飯,還不趕緊謝恩,你這個蠢貨。」老夫人連忙給熙鳳磕頭謝恩,然后在熙鳳面前跪直了身子,仰著臉,張大了嘴。熙鳳將半碗飯一口一口嚼爛了,吐到老夫人的嘴里,時不時的還往里面吐一口吐沫,或者卡一口痰,看見老夫人吃得非常香的樣子,便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也非常想給我做狗啊?」老夫人連連點頭,「是的啊,非常的想啊,就是說不出口。」熙鳳大笑了,「哈哈哈,你早就不要臉了,還有啥話說不出口,還有啥事做不出來?」老夫人卑賤地說:「您說的很對,我早就不要老臉了,但我這樣活著才會有樂趣,所以,為了活得快樂,這老臉要不要又算得了什么呀。」熙鳳臉一沉,伸手就給了老夫人幾個耳光:「你個老不要臉的母狗,還敢跟我理論。啊呸,看我今兒不抽死你。」說著,又連續不斷抽了數十個耳光。老夫人每次被打倒了,就趕緊又跪直了身子,任憑熙鳳打罵,她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熙鳳感覺好受了,便用自己的雙腳夾住老夫人的老臉,笑問:「老狗,想不想做我的母狗啊?」「想」「大聲點說」「想啊。」「想到什么程度了?」「想到了要死的地步了,如果沒有主子救我的命,滋潤著我,恐怕早就活不成了,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見在您的胯下喝您的尿,吃您的屎。」「是嗎?那今晚我就收下你這個母狗了,以后,有了我和鴛鴦兩個人的屎尿,估計你就不會再感到餓了。」老夫人感動得哭出了聲,她不停地給熙鳳磕著響頭,嘴里連聲叫著「主子」熙鳳抬腳踏在她的頭上道:「你的主子是鴛鴦,以后就叫我媽媽吧?這樣你就既是我的母狗,又是我的女兒了,哈哈,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不要臉這么下賤的女兒呀。跟我來吧,乖女兒,媽媽現在給你做好了更好的飯菜。」說這話,熙鳳就牽著老夫人來到了調教室,她把老夫人固定在了便椅下面,然后脫了褲衩,提起裙子,就坐了上去,老夫人趕緊把自己的嘴張得大大的,湊近了熙鳳的尿道口,很快的,一股黃色的尿液就射進了老夫人的嘴里,老夫人盡管在快速的吞咽著,還是有一些尿液從她的嘴角流到了外面。緊接著,熙鳳移動了一下屁股,感覺到老夫人的嘴已經緊緊地包住了她的pi yan,舌頭在她的pi yan里不停地吮吸舔舐,一會兒,熙鳳黃褐色的屎慢慢地進了老夫人的嘴里,她感覺到老夫人在拼命地咀嚼,拼命地吞咽,生怕溢出來惹她生氣。 一泡屎終于拉完了,熙鳳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起身看著老夫人正在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吞咽著,嘴角周圍竟然沒有溢出一丁點兒,熙鳳滿意地笑著賞了她幾口唾沫道:「呵呵,你這個母狗,現在吃屎的水平真高啊,以后,有機會了,我要搞一個母狗吃屎比賽,獲得第一名的將會給予特殊的獎勵。晚上,我就不回自己那兒去了,你就給我和鴛鴦兩個人做夜壺吧,哈哈哈。」 熙鳳沒有再去膳房,而是回到了客廳,鴛鴦果然已經在那里了,她見熙鳳進來,連忙親自給熙鳳遞上熱茶,熙鳳抿了一口笑問:「鴛鴦,我這么做,你是不是心里覺得有些不舒服呢?」鴛鴦連忙回答道:「怎么會呢,嫂子,這并不是因為我是丫鬟身份才這么說的,其實在我心里,早就非常癡迷嫂子您了,只是礙于給這個老狗做主子,才一直把自己的這個渴望壓抑著呢。」熙鳳之前早就從鴛鴦的眼神里看出了這一點,只是沒有挑明罷了,今兒鴛鴦自己終于說出來了,熙鳳不由得心里喜滋滋的,她笑道:「鴛鴦,沒關系的,你需要我做什么,盡管開口就是了。」鴛鴦慌了神,連忙跪下說道:「折殺奴婢了,嫂子,鴛鴦不過是個丫鬟命,那里敢勞駕您啊,鴛鴦打小父母雙亡,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能夠向女兒一樣卷縮在您的懷里,喊著‘媽媽’,伺候著您,享受著您的玉液和香痰。」鴛鴦說著,不覺流下熱淚。熙鳳不覺也受到了感染,她將鴛鴦拉進自己的懷里說道:「傻孩子,你咋不早說呢,你如果樂意,現在就可以做我的女兒呀,以后隨時可以到我那兒去,伺候我,享受我玉液香痰的滋養啊。」 鴛鴦聽了,連忙再次跪下,給熙鳳磕著響頭,連聲叫著「媽媽」,熙鳳再次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見她微張著嘴,十分癡迷地望著自己,于是就湊近她的嘴,往里面慢慢地吐著唾沫,卡著痰。鴛鴦一邊細細地品味著熙鳳吐到她嘴里的唾液和痰液的味道,一邊一眼不眨地望著使自己剛剛獲得新生的母親。 熙鳳心里舒服極了,她雙手搓揉著鴛鴦白凈的圓臉蛋,笑道:「女兒,媽媽現在給你嘗嘗最最香甜美味的東西,媽媽這個東西呀,平時除了平兒,再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品嘗的,來,把嘴張大點,也是你的運氣好,媽媽這會兒正好給你趕出來了。」說這話,熙鳳已經將自己的一只鼻孔近距離的對準了鴛鴦的嘴,用一個手指頭按壓住另一個鼻孔,然后使勁地擤了幾下,那淡白色的不太粘稠的鼻涕就不斷飛進了鴛鴦的嘴里,接著,熙鳳又換了另一個鼻孔,使勁地擤著,直到基本清理干凈了兩個鼻孔里面的鼻涕,她又讓鴛鴦使勁吮吸著自己的兩個鼻孔,直到感覺非常清爽了,這才掏出手帕,擦干自己的鼻孔外圍。饒有興趣地觀賞起鴛鴦咀嚼品味自己擤進她嘴里的鼻涕的癡迷表情。 正在熙鳳和鴛鴦纏綿在母女情深當中時,兩個小丫鬟牽著老夫人進來了。熙鳳拍了拍鴛鴦的臉蛋笑道:「乖女兒,媽媽的這個東西呀,以后只給你一個人吃,你不在時,媽媽也會給你留著的,所以咱母女兩快樂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咱母女兩應該好好地玩玩這個老母狗了。」說著,就對那兩個小丫鬟招了招手,兩個小丫鬟就把老夫人牽到她們母女兩面前,熙鳳令兩個小丫鬟把老夫人脫了個精光,然后令其跪直了身子,她和鴛鴦兩人就一個抽打老夫人的左臉,一個抽打老夫人的右臉,伴隨著母女兩的笑聲,不斷地有唾液和痰液飛到了老夫人的面部、雙眼和嘴里。也不知抽打了多少個耳光,兩人歇息了一會兒,就在老夫人面前蹲下身子,抽打起老夫人那干癟的雙乳,還時不時的在那兩個乳頭上掐、擰、搓、揉,老夫人疼的不時尖叫一聲,卻很快被母女兩的笑聲淹沒了。 熙鳳和鴛鴦玩累了,就坐下喝茶,熙鳳往鴛鴦嘴里吐了一會兒茶水,突然笑問:「女兒,你說,這個老母狗還會有性欲嗎?」「哎呀,媽媽,這老母狗都七十多了,那里還會有性欲呀。」「是嗎,要么咱兩試試如何?」「媽媽,這個怎么能試出來呢?」「呵呵,媽媽有辦法,你過來給媽媽做幫手就可以了。」 熙鳳親自動手,把老夫人的兩條大腿分別固定在了太師椅的兩邊的扶手上,這樣,老夫人上半截身子在地面,而下半截身子就向上斜著,兩腿大張著,屁股正好就擱在太師椅的邊沿,發黑發干的yin dao和pi yan明晃晃的對著太師椅。熙鳳讓女兒鴛鴦光著屁股坐在了老夫人的臉上,叫過來那兩個小丫鬟掰開老夫人的yin dao和pi yan,往里面吐了一會兒唾沫,然后拿出兩個銀制的假yang ju,熙鳳的兩只手各拿一個假yang ju,一個放在老夫人的yin dao口,另一個放在老夫人的pi yan口,幾乎同時轉動著旋進著兩個假yang ju,老夫人疼的渾身亂動,嘴臉卻被鴛鴦的屁股死死地壓住,叫不出聲來。時間不大,yin dao里的那個yang ju比較容易就完全插了進去,而gang men里的這個yang ju卻只進去了一般,熙鳳咬著牙,用兩只手握住yang ju,開始使勁轉動,使勁往里面插,終于,這只yang ju只剩下了一個頭頭露在外面。熙鳳長出了一口氣,笑嘻嘻地對鴛鴦說:「女兒,把那老母狗的嘴堵死,你快過來玩會兒吧。」鴛鴦脫下自己的長布襪子,使勁塞進老夫人的嘴里,坐進了熙鳳的懷里,熙鳳笑道:「女兒,你就玩yin dao里面那個,這一個在gang men里面裹得很緊,抽插起來會很費勁的,就讓媽媽弄吧。」「好的,媽媽。」于是,就看見兩只yang ju分別在老夫人的yin dao和gang men來回抽插,剛開始,速度還比較慢,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抽插的速度就越來越快,熙鳳和鴛鴦兩人快活的大笑聲不斷地在客廳回響。一開始,老夫人疼得渾身亂顫個不停,但時間不大,就不是因為疼痛難忍而渾身亂顫了,因為熙鳳和鴛鴦聽到了老夫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哼哼聲,那分明是非常舒服的哼哼聲,鴛鴦先是非常驚奇,隨之就是更加的興奮,更加快速地抽插。熙鳳令兩個小丫鬟取下老夫人嘴上的襪子,說道:「你兩人現在要不停地往這個老母狗的臉上撒尿、咯痰、吐唾沫、扇耳光。趕緊開始。」兩個小丫鬟慌忙脫下自己的褲衩,把裙子提起來,先是輪流蹲在老夫人的臉上撒尿,隨后,就連續不斷地往老夫人的臉上、嘴里咯痰、吐唾沫、扇耳光,老夫人的yin叫聲越來越大,在快要達到高潮時,其中稍大一點的小丫鬟粘糊糊的屎正巧連續不斷地落了下來,蓋住了老夫人的嘴臉,另一個小丫鬟看著興奮不已,同時也突然感到了一陣惡心,熙鳳看見了,大笑道:「別亂吐,趕緊往這老母狗的臉上嘔吐。」就見那嘔吐物一股接著一股從小丫鬟嘴里噴涌而出,射到了老夫人的臉上和剛才滿臉的屎尿混在了一起。 嘴里的屎尿和嘔吐物,使老夫人的高潮更上了一個層次,她幾乎到了欲死欲活的地步,一邊大口吞咽著屎尿和嘔吐物,一邊大聲yin叫著,兩個小丫鬟則不停地把老夫人臉上的屎尿嘔吐物用手指頭撥進她的嘴里。對老夫人來說,這輩子從來沒有過如此美妙的時刻,看來,她這大半輩子是白活了,她突然尖叫了一聲,就渾身酥軟,一動也不動了。只有那嘴巴還在不停地吞咽著屎尿和嘔吐物。 熙鳳和鴛鴦也不管那兩只yang ju還在老夫人yin dao和gang men里面插著,她兩確實是累了,先后往老夫人嘴里撒了一泡尿,在兩個小丫鬟攙扶下,去了鴛鴦的閨房。 兩個小丫鬟回到客廳,看見那兩個yang ju還分別插在老夫人的yin dao和gang men里,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嘻嘻地笑著分別握住一個,來回抽查起來,聽到老夫人疼得亂喊叫聲,大一點的小丫鬟趕緊過去用自己的褲衩塞住了老夫人的嘴巴。跑過去又接著玩,伴隨著兩個小丫鬟的快活笑聲,老夫人竟然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只不過這回嘴巴被褲衩堵死了,喊不出聲罷了。兩個小丫鬟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眼,鬼點子又有了,先是大一點的丫鬟將自己的尿道口湊近了老夫人的yin dao,一會兒,就見一股尿液射進了老夫人的yin dao里面去了,隨后,那個小一點的丫鬟則把自己的尿道口湊近老夫人的gang men,對著里面使勁擠出了三股尿水,兩個小丫鬟樂得「格格格「地笑著,開始在老夫人的老臉上踩塌了一會兒,又照著老夫人的那張老臉抽了一會兒耳光,又對著老夫人的那老嘴吐了一會兒唾沫,最后兩個小丫鬟先后將自己的鼻孔湊近了老夫人大張著的嘴巴,清理干凈了自己鼻孔里面的鼻涕,這才牽著老夫人去了浴房,洗刷干凈了老夫人的渾身上下,連嘴里面也刷洗了半天,生怕兩個主子聞到了臭味道。之后就將老夫人牽到了鴛鴦的閨房,在鴛鴦的床邊跪下。熙鳳對兩個小丫鬟道:「今晚就把這個老母狗關進狗籠子里,你兩個伺候著我們母女兩人就行了。」兩個小丫鬟答應著把老夫人牽到外面,關進了一個竹制的狗籠子,進來后,趕緊給兩個主子打來熱水,然后跪下來,那個大一點的丫鬟給熙鳳洗腳,小一點的給鴛鴦洗腳,洗干凈了兩個主子的腳,又仔細把腳上的水漬擦干,服侍著兩個主子脫了衣服躺下了,兩個小丫鬟就把自己的臉放進各自的洗臉盆里面,喝起了里面的洗腳水。鴛鴦則緊緊縮進熙鳳的懷里,先是被熙鳳在臉上抽打了一會兒,然后,熙鳳就由著鴛鴦在自己嘴里吮吸著唾沫,兩個人就這么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接下來如何,歇一會下回再說。第六回妙玉虐戀失禁賈寶玉晴雯率真暗收公母奴 話說寶玉那天未能如愿,心中很是悶悶不樂,第二天本打算再去哀求黛玉,卻不想被父親叫了過去訓了半天,心中更是懊惱,于是就帶著仆人貴司除了府門,先是在大街上溜達了一會兒,因為看到了一個道人,他突然就想起了妙玉,于是騎馬直奔城南的道觀臺。到了道觀臺外面,寶玉正打算沿著臺階上去,卻被臺階一旁的一個老道人喊住了,「小公子且留步,聽我一言再去不遲。」寶玉愣了一下神,轉過身問道:「請問道家有何話要告訴于我。」老者捋著長長的白須,上下端詳了寶玉一會兒,笑道:「方才略觀小公子氣色,心中似有郁悶之氣,現在細細看來,公子目前似乎處于迷亂之中。」寶玉心里暗暗驚詫不已,他蹲下身問道:「老者戛然看出來了,可否指點迷津?」老者道:「公子天庭飽滿,定是富貴人家出身,然公子卻是一個命貴心賤之人,視心中女子如天上神明,癡迷而執著,虔誠而膜拜,心魂歸一,天神也難以撼動其心志。為今之計,唯有順其心魂之指引,借助道德經之扶持,辟邪歸正,揚善棄惡,方可柳暗花明,遇難呈祥如魚得水,萬事如意也。切記,切記。」老者說到這里,就閉目養神,不再言語了。寶玉未解其意,欲要細問,卻聽到妙玉的聲音:「寶玉,你合適到此,怎么不進來呀?」寶玉連忙起身,幾步走到妙玉跟前,就要跪下磕頭,被妙玉攔住了「蠢貨,你要害死我呀,沒看見這兒人來人往的,快跟我進去說話。」貴司留在了外面,寶玉跟隨妙玉進了道觀臺,來到妙玉的房間,趕緊給妙玉跪拜磕頭。妙玉將他拉到跟前,撫摸著他的臉笑道:「賤貨,這才幾天沒見我,就又想了」寶玉把自己的腦袋鉆進妙玉的懷里,仰著臉傻笑道:「姐姐,如果天天能生活在您的胯下,我這輩子就不用上天堂了。唉,你要是我的母親該有多好啊。」妙玉往寶玉嘴里卡了一口香痰,笑道:「你呀,見了女人,就犯傻,姐姐也想認了你這個兒子,但姐姐的身份不允許呀,你把姐姐當成你的母親就可以了,為何非要那么計較稱呼呀?」寶玉咽下妙玉的香痰道:「姐姐,我真的很想聽到從您的嘴里喊出一聲‘兒子’呀。」妙玉朝他的嘴里啐了一口唾沫笑道:「你呀,的確是個賤種,躺下吧,知道你已經猴急猴急的了。」寶玉趕緊平躺在地上,妙玉坐在床邊那雙穿著粉紅色繡花鞋的小腳就在寶玉的臉上玩了起來,時而兩只腳夾住寶玉的臉頰使勁搓揉,時而兩只裹腳的鞋尖輪換著塞進寶玉的嘴里,時而移到寶玉的嘴上喝面部搓揉,時而扶著床邊,兩只裹腳踩在寶玉的面部輪換著踩踏,嘴里時不時地罵一些粗話臟話,大約如此進行了半個時辰,便坐在了寶玉的臉上,用自己的屁股來回搓揉著,最后,妙玉脫下褲衩,將積攢了大半天的一大泡尿控制著緩緩地尿進了寶玉嘴里,然后,揪住寶玉的頭發,把他的整個腦袋塞進了自己的當下,寶玉的舌頭在妙玉的陰部舔舐吮吸著,不大工夫,妙玉就禁不住發出了輕聲地yin叫聲,她再次令寶玉躺下,自己蹲在他的臉上,陰部在寶玉的舌頭上上下來回地動著,頻率時而快時而慢,這樣堅持了沒有多大時間,妙玉終于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在迷幻中脫下了寶玉的褲子,見寶玉的那個東西早就又粗又長,她擔心他提前泄了,就移動著身子,把自己的陰部對著寶玉的那個東西慢慢地插了進去, 先還是一上一下慢慢地抽插,很快抽插的速度就越來愈快了,但也就兩三分鐘,她就是在沒勁了,于是,妙玉快速上了床躺下,寶玉早就是風流慣了家伙,豈能不明白,他緊隨著就跟上了床,將自己的那個東西就往妙玉的那地方塞,慌亂中咋也找不準地方,妙玉急了,一把抓住寶玉的那個東西塞了進去,寶玉興奮中開始抽插起來,但時間不大,寶玉就「嗷嗷」叫著,突然就爬在了妙玉身上不動了,妙玉正差那么一點點,一時難受的不行,氣得在寶玉的胸前亂擰起來,寶玉咬著牙不敢亂叫,妙玉還不解氣,坐起身子,一手揪住寶玉的頭發,另一只手就在寶玉的臉頰左右抽打起來,一邊打,一邊往臉上啐唾沫,一邊辱罵個不停,寶玉的那個東西不知不覺又挺了起來,妙玉看見了,就快速騎在了寶玉的身上,快速地插進去,快速地上下亂顫,這一會,妙玉如愿以償了,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見寶玉的那家具還直挺挺的,就坐起來,一邊往寶玉嘴里吐著唾沫,一邊用手在他那家具上上下搓揉起來,會兒,妙玉干脆就坐在了寶玉的臉上,俯下身子,雙手握住那個家伙上下搓揉。一場鏖戰終于結束了,妙玉最后將自己的陰部貼著寶玉的嘴,把不多的一點尿尿進寶玉嘴里,然后屁股就坐在了寶玉的臉上,pi yan正對著寶玉的嘴巴,寶玉伸出舌頭,拼了命的舔舐吮吸,不一會兒,妙玉黃燦燦的屎就露出了一個尖尖,寶玉等不及了,一口就吸進了自己的嘴里,還沒來得及咀嚼,更多的屎就從妙玉的pi yan涌了出來,寶玉這會兒也顧不得咀嚼了,直接就吞咽下去了,好在妙玉進而的屎并不粘稠,所以,寶玉吞咽起來并不困難,因此,當妙玉拉完了屎,寶玉嘴里也沒剩下多少,妙玉笑道:「賤狗,跪地下去,慢慢地咀嚼品味吧,等我睡一覺起來后,再和你說話。」妙玉也就睡了半個多時辰,她起身下了床,一只腳踩在寶玉的臉上笑道:「賤狗,可以吃下去了。張開嘴,祖奶奶給里面添一點作料。」說這話,妙玉蹲下身子,照著寶玉的嘴卡了幾口香痰,等寶玉全部吞咽下去了,妙玉又往他嘴里尿了一會兒,看著寶玉用自己尿進他嘴里的尿液洗漱干凈了口舌,妙玉這才蹲在他的臉上,讓寶玉用舌頭嘴唇清理干凈了自己的pi yan。隨后,兩人穿好衣服,妙玉給寶玉清洗干凈了頭和嘴里,就令寶玉跪在自己的面前,問道:「賤狗,現在可以說說,你來這還有什么事?」寶玉早就領教了妙玉對人察言觀色的功夫,因此,也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都說給妙玉聽了,妙玉半天沒吭聲,心里只是覺得酸酸的,但又不好發作,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和寶玉這么偷偷摸摸地來往,決不能給寶玉任何許諾的,即便自己什么也不顧了,寶玉的一大家子人都會齊心協力反對她和寶玉走到一起的,弄不好,自己還會不明不白丟掉性命的,她深知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所以,她一直以來,竭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態度堅決的阻止寶玉在這方面的胡思亂想。現在,從寶玉的口氣來看,這個待遇絕非普通之人,一定有著不同與常人的聰慧和姿色,不然,像寶玉這樣挑剔的人是不會輕易如此深陷進去,不能自撥,這樣看來,自己遲早是要和黛玉相識的,那么,如何處理好與黛玉之間的關系,就顯得非常重要了。眼下,鼓勵寶玉順利歸于黛玉的胯下,應該是明智之舉,想到這兒,妙玉抬起一只腳,放在寶玉的嘴上,說道:「看得出來,你對黛玉的癡迷在某些方面,似乎已經超過了我,但我不會嫉妒的,因為我畢竟給不了你最后的歸宿,而黛玉她卻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以后可以和黛玉共同分享你就可以了,這又不是分享丈夫,黛玉也不至于回吃醋的。現在,我給你出個主意,保管你要不了幾天,就可以成為黛玉心中唯一心疼憐惜的狗奴的。首先,要早晚按時過去給她請安跪拜,不管她理財與否,都必須這么做的;其次,就是要象對女神一樣對她虔誠,達到一種頂禮膜拜的程度,這樣,很快就能打動她的心的;最后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要認真細心地揣摩她的好惡,想盡辦法討好她。這三點一定要記牢了,仔細照著去做,等黛玉收下你了,記得及時過來告訴我,那時我就可以確定下來前去拜訪她了。好啦,你現在就回去吧。」寶玉臨走時,得到妙玉賞賜的幾口香痰和唾液,她舍不得咽下,一路上,碰到熟人,也只是點頭打招呼,直到走到自己的溫香館門前,被晴雯擰住了耳朵,這才趕緊咽了下去。寶玉哈著腰,隨著晴雯來到自己的客廳,趕緊跪下討饒。晴雯滿臉怒氣問道:「老實回答我,今兒個不打招呼都跑到哪里野去了?」寶玉憨笑著道:「雯姐姐,也沒到哪兒去的,就是在大街上亂轉了大半天。」「你的話鬼都不會相信的,看你的臉發紅發腫,一定又是跪著哀求那個漂亮女人賞賜的吧?我也不過問你那些爛事,我自己還是先把肚子里的氣消了再說,說吧,怎么懲罰你?」「只要雯姐姐高興,不管如何懲罰都很好的。」「那就先給我磕頭吧,我沒喊停就不許停。」晴雯翹著二郎腿坐在軟榻上,閉目養神,并不看寶玉如何在她面前磕著響頭。這時,襲人從里面爬出來,跪在晴雯身邊,雙手捧住晴雯的一只腳,細細的地揉捏起來,晴雯仍舊沒有睜開眼睛。 晴雯和寶玉這種私下的主奴關系,已經維持了幾乎三年了。和收襲人為自己的母狗也就是一前一后的事。那是她剛進賈府,被分到寶玉這兒沒有幾天,那時,她雖說還不到十四歲,但卻出落成一個大美人了,這天一大早,寶玉閑來無事,突然就想到了去城南郊外的紫金山游玩,于是就瞞著襲人,叫上晴雯,偷偷溜出了賈府。在街上,寶玉雇了兩頂轎子和四個抬轎的,自己和晴雯分別坐上轎子,就朝城南郊外而去。一路上倒也順利,約莫半個時辰,就到了紫金山的腳底下,晴雯給了四個抬轎的一人一兩碎銀子,吩咐他們不要遠離這里,就隨著寶玉往山上爬去。寶玉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自然受不了什么辛苦,所以,走一段山路,就要坐下休息,弄得晴雯很不耐煩的,開始還忍著,后來就不由得發火了,「少爺,你再這樣磨磨蹭蹭的,什么時候才能到山頂,真是沒用的廢貨。」寶玉坐在一塊石頭上,喘著氣說:「我又累又渴的,實在走不動了,你給我解解渴吧。」晴雯雖說脾氣不好,但心很細,出門前就準備好了一些食物和水,本打算到了山頂再拿出來,現在見寶玉說口渴,于是就沒多想,拿出了水袋子,正要打開水袋子的蓋子,寶玉卻說:「小姐姐,我不想喝水。」晴雯一愣問:「你不想喝水,如何解渴?」寶玉厚著臉皮笑道:「小姐姐,你往我嘴里吐些口水,不就行了嘛,真是太笨了。」晴雯吃了一驚,一時又好氣又好笑,「啊,你堂堂的一個豪門少爺,身子金貴,卻竟然有如此下賤的想法,真是太不要臉了,還說我笨,是你這個念頭根本就不是人能想出來的,你如果再這樣胡思亂想,就和豬狗沒啥兩樣了。」寶玉并沒有任何害羞的神情,他依舊傻笑著說:「小姐姐,你長得這么漂亮,我不想喜歡你也由不了我自己的,看著你這么漂亮的臉蛋,鼻子,牙齒,嘴唇,眼睛,那個男人能沒有這種想法呢,何況,你也不是外人,所以,就算做你的豬狗,在你面前下賤,也沒啥丟人的呀,相反,我心里倒還覺得非常的爽呢。」晴雯氣得伸手擰住寶玉的一只耳朵道:「哎呀呀,你再這樣子,就真的無藥可救了。」寶玉道「小姐姐,求你答應了吧,反正這里也沒有人呀,你如果不答應,我就不走了。」說著,寶玉干脆往晴雯的腳底下一躺。晴雯氣得跺著腳道:「好,好,你就躺著吧,我不理你了,我自己下去。」寶玉道:「小姐姐,你這么回去了,我若在外面出了事,你如何向老太君交待?」晴雯咬了咬牙,回身走到寶玉身邊道:「你真的非常想吃我的口水嗎?」「真的很想啊,小姐姐。」「那好吧,反正是你自己不想要臉了,不想好好地做人了,又不是我逼你的。站起來吧,我吐給你吃。」寶玉喜出望外,騰地做起來,但卻并沒有站起身,而是直直地就跪在了晴雯的面前,仰著臉道:「小姐姐,我就這么跪著吧。」說著把自己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晴雯這時顧不得害羞了,也顧不得多想了,她俯下身子,自己的嘴巴幾乎貼住了寶玉的嘴巴,開始一口接一口的吐著,見寶玉吃得很香的樣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了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她心里說:啊,原來往別人嘴里吐口水,竟然會感覺如此的美妙啊。這時就聽寶玉哀求道:「小姐姐,賞我一點你的香痰吧。」晴雯不由得笑出了聲,「你啊,原來命里就是一個下賤的坯子,竟然哀求我往你嘴里吐痰,這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著比你還要下賤的賤貨了,我看你比畜生還要下賤,好吧,既然你這么的渴望下賤,渴望做我的賤狗,那就給我磕頭哀求吧。不過,你要搞清楚,狗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所以,你一旦做了我的賤狗,我就不會再把你當人看待了,凡是狗做的事,我都會讓你做,狗不能做的事,我也會讓你做的,你現在如果堅信自己可以比狗還要下賤,那就磕頭吧。」寶玉這會兒那里還顧得去考慮這些,他只管給晴雯磕響頭了。嘴里還哀求著一些最下賤的話,晴雯「咯咯咯」地笑著道:「可以了,看你這么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就答應了,以后就做我的賤狗吧,現在把你的狗頭仰起來接受我的賞賜吧。」寶玉剛仰起頭,張開嘴巴,晴雯為他準備的一大口濃痰就飛了進去,寶玉滿口塞著晴雯的濃痰,也顧不得謝恩了,只顧得自個兒咀嚼品味,晴雯笑個不停,眼淚都笑出來了,她忍不住就伸出小手在寶玉白凈的臉蛋抽打起來,嘴里罵著:「你真是太下賤了,你的父母一定就是個老賤種,不然咋會生下你這個賤貨,哎,很可能是你媽這個母狗和公狗雜交生下的你,你說是不是呀?」寶玉連著點頭道:「小姐姐說的都很對,我一家子都是賤狗。」晴雯逼問道:「說,你媽是什么?」「小姐姐,我媽是賤狗,是母狗。」「和誰生下的你?」「和老公狗生下的我。」「哈哈哈,你這賤貨真是下賤到家了,啊呸。」晴雯一口混著痰液的口水就卡在了寶玉的鼻梁上,順著鼻梁緩緩地流進了寶玉兩邊的嘴角。晴雯一時來了興趣,照著寶玉的嘴臉連續不斷地吐著口水,知道實在吐不出什么了,才告一段落。晴雯把自己身上的腰帶解下來,拴在寶玉的脖子上說道:「既然已經做了我的賤狗,那就要像個賤狗的樣子,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能站起來了,只能像狗一樣爬著走路了。現在,就爬著跟我上山吧,賤貨,不許動臉上的口水,就這么臉上掛著口水的樣子挺好看的。」于是,晴雯牽著寶玉慢慢地往山上走去,偶爾遇到下山的游客投來驚異的目光,間或還有一些羨慕不已的目光,晴雯看到了這些羨慕的目光后,就不在遮遮掩掩了。她時不時地照著寶玉的屁股踢上幾腳,「爬快點,你這個賤狗,我走多塊,你就必須要爬多快。」晴雯時而慢走,時而快走,時而快跑,故意折騰寶玉,寶玉爬到山頂時,已經滿頭大汗,氣都喘不上來了,累的癱在地上就不動了。山頂上一個人也沒有,晴雯抬腳踏在寶玉的頭頂說:「賤貨,趕緊把臉上的口水弄進嘴里去,快點躺下,讓我歇一會兒。」寶玉趕緊用手把自己臉上的口水撥進嘴里,然后躺下。晴雯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臉上,兩只小腳踏在了他的胸脯上,后靠著一塊大石頭,拿出水袋子,擰開蓋子,喝了幾口水,見寶玉身子亂動,才明白他是被自己的屁股悶得出不來氣了,于是就抬了一下屁股,等寶玉大喘了幾口氣,就又壓住他的嘴臉。晴雯覺得這么很好玩,一時間也沒別的更有趣的事可以做的,于是自己的屁股就在寶玉的臉上長時間的折騰起來。晴雯最后在寶玉臉上來回摩擦了一會兒,站起身問道:「賤狗,你現在渴不渴呀?」「渴,小姐姐。」「不準再叫我小姐姐,以后要叫我主人,記住沒有?」「記住了,主人。」晴雯笑道:「很乖啊,我的小賤狗,主人這會兒想尿尿了,你既然是主人的賤狗,那喝主人的尿,吃主人的屎,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了,喝了主人的尿,你就不會在感到渴了。說,想不想喝主人的尿。」「想喝,非常想喝,主人。」「賤狗真乖,那就把你的狗嘴張大,好好喝吧。」晴雯說這話已經退下了褲衩,雙手提起裙子,就蹲在了寶玉的臉上,陰部放進了寶玉的嘴里,「賤狗,不準亂舔,乖乖的別動,一會兒要拼命地喝呀。」晴雯扇著寶玉的臉蛋罵道。晴雯一陣不快,但很快就過去了,她笑道:「我就說嘛,原來你早就是個賤狗了。跪起來,把主人這兒舔干凈。」寶玉跪直了身子,晴雯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就塞進了自己的襠下,雙腿使勁夾著,憋得寶玉臉都紫青了,晴雯笑著玩了一會兒,就穿上褲衩,說道:「賤狗,以后在家里,只有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才可以發賤,公開場合,你依舊是少爺,千萬不可以讓外人發現了,不然我會被趕出去的,這點你一定給我記牢了。好啦,現在跟著主人下山吧。行了,主人也怪心疼你這個小賤狗的,下山就別再爬著了。」路上倒也很順利,只是在平坦處時,晴雯就會令寶玉爬下,自己騎在他的后背上往前走一會兒。回家之后的當天晚上,晴雯和寶玉之間的事情就被襲人發現了。當時,寶玉親眼看著襲人睡著了,這才來到晴雯的房間,晴雯此時正在看書,就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底下,寶玉自然是心領神會,趕緊就在晴雯抬起屁股的一瞬間,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晴雯的屁股下面了,晴雯順勢就坐在了他的臉上,然后若無其事似的繼續看自己的書,估摸寶玉憋得不行了,就會抬一下自己的屁股,也就是抬起屁股一兩秒的時間,就又坐下去,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晴雯脫下自己的褲衩,笑道:「我的賤狗真是太孝順了,來,快點張嘴,主人的賞賜來了。」寶玉在張嘴的同時,晴雯的尿水就出來了,寶玉連忙吞咽。晴雯這次有了一點兒經驗,那個的控制住了自己尿尿的頻率,所以,一地也沒有外流,全部進了寶玉的嘴里。就在寶玉直挺挺地跪在晴雯的面前,晴雯一邊在寶玉的臉上左右抽打,一邊往他的嘴里吐口水時,襲人恰巧這時候起來尿尿,聽到了晴雯房間里「噼里啪啦「聲音,于是好奇地走到門前,順著門縫往里面一瞧,這一驚非同小可,襲人尖叫了一聲,就坐在了地上。里面的晴雯和寶玉自然聽到了,晴雯沒有多想,打開門,看著坐在地上的襲人,一句話也不說,等寶玉走過來看了,晴雯這才說話了,「她已經全部看見了,賤狗,你說咋辦吧。」襲人這時也回過神來,她指著晴雯道「好你個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蹄子,竟然對少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果被夫人知道了,還不活剝了你的皮。」寶玉急了,上前就抽了襲人一個打耳光,罵道:「小賤人,休得放肆,我辛辛苦苦哀求了好幾天,我的主人這才發了善心,收了我這個賤貨,你如果敢壞了我的好事,說出去一個字,我會立馬找人把你賣掉的。」晴雯冷笑道:「你這個蠢貨,她如果不加入進來,那有意無意說出去就是遲早的事了。眼下唯一可行的就是給她兩條路,要么加入進來,要么讓她永遠閉嘴,在這個世上消失。」寶玉指著襲人說道:「小賤人,聽到沒有,我媽媽給你兩條路,你自己快點選擇吧。」襲人畢竟年齡比寶玉大了好幾歲,經歷的事情也多了許多,所以,她深知這種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其后果是不堪設想的,她明白晴雯如此絕情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那是為了保護自己,因此她并不怨恨晴雯,在眼下這種兩難的情況下,她只有兩害之下取其輕,選擇和他兩同流合污這條路了,因為一旦離開賈府,她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更何況,晴雯并不給她活著離開這里的任何機會的。想到這兒,襲人小聲說道:「少爺,我絕不會說出去的,但為了讓你們放心,我答應你們了。」晴雯終于松了一口氣,她笑道:「謝謝姐姐能理解我們,現在,你既然答應了,那就要趕緊想一想,你是準備和我一樣,做他的主人呢,還是打算像他那樣,做我的母狗呢?」襲人不假思索就說道:「做少爺的主人,那是萬萬不可的,我就做你的母狗吧。」晴雯笑了,「好,那你聽好了,你現在既然愿意做我的母狗,那就要從身子到靈魂徹徹底底地成為我的母狗,首先,你從此刻開始,就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在我面前僅僅是一個下賤的母狗,必須要絕對地做到像一個真正的狗一樣忠誠于我,服從于我,我以后想怎么玩你,想怎么羞辱你,你不但要做到從心底里高興,還要從心底里感激我對你的玩弄和羞辱,把這些視為是自己的主人對你的最好的賞賜。這些你可以做到嗎?」襲人低著頭道:「眼下雖說回很困難,但我一定會盡快地讓您滿意的。」晴雯臉一沉,伸手就抽了襲人幾個耳光,「賤貨,那你還不跪下,還等什么啊。」襲人雙腿不由自主地就跪下了,連著給晴雯磕響頭,晴雯揪住她的頭發,照著她的臉就是一頓抽打,襲人這是第一次被和她地位一樣的人如此的羞辱,但她此刻不但沒有感到難受和痛苦,相反,她此刻竟然感到了莫名的興奮和舒服,心里竟然產生了渴望對方更加嚴厲的羞辱自己的念頭,所以,她才會連身喊出了:「謝謝主人,求主人多打一會兒吧。」晴雯忍不住笑出了聲,「哎呀,原來你也天生就是一個下賤的坯子啊,看你這么乖,主人就賞你幾口香痰吧,快點張嘴。」晴雯慢慢地往襲人嘴里吐著痰液,看著她感激涕零的目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晴雯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人的尊貴無比,聽著襲人不停地說著「謝謝主人賞賜」,看著襲人如同品味世上最香甜可口的佳肴一般咀嚼著自己的痰液,晴雯那種奇妙無比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她故意往襲人的眼睛、鼻子。面部吐了幾口唾沫,笑道:「就這么仰著你的狗鏈跪著別動,以后,你就叫我祖奶奶,做我的母狗和孫女高興不?」襲人連連點頭道:「高興,孫女非常高興啊,能做您的母狗,真的是我的祖宗三代修來的福分啊,之前孫女咋就不知道這些啊,孫女是不是太蠢了,祖奶奶。」晴雯繼續往襲人嘴里吐著口水笑道:「母狗,你的確是太蠢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這么的下賤,今晚,你兩個賤狗就都跪在祖奶奶的床邊,給祖奶奶做尿壺吧。」「謝謝祖奶奶,以后,求祖奶奶讓母狗做您的專職尿壺,專職痰盂,專職馬桶。」晴雯樂了,「你這個小母狗,咋這么貪心呢,你都全部霸占了,我的賤狗咋辦呢,他會哭鬧的,這樣吧,你和我的賤狗一個人一天輪流著做我的尿壺、馬桶和痰盂,閑著的那個就好好用心把我從后舒服就可以了,誰如果沒有把握伺候舒服,我會有各種各樣的懲罰辦法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的,但過后你們一定會非常渴望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的。好啦,以后有的是時間,你們兩個回細細地體會到的。現在,你們兩個賤貨四條狗腿著地,讓我騎著玩一會兒吧。」晴雯給襲人也戴上了狗項圈和狗鏈子,并騎到襲人的背上,一手抓住襲人的頭發,一手抓著狗鏈子,在房間里轉起了圈子,「母狗,你個蠢貨,咋不叫喚呢。」襲人趕緊學者狗叫聲連續不斷地叫喚起來,隨著晴雯的口令,襲人時而快爬,時而慢爬,這樣轉了又四五十個圈子,才換了寶玉,晴雯知道寶玉身子骨比不了襲人,所以騎著寶玉只轉了不到三十圈,就下來了。隨后,晴雯把寶玉的腦袋塞進自己的胯下,令寶玉舔舐自己的陰部,令襲人的嘴巴舔舐吮吸自己的pi yan,晴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很快就舒服的哼哼起來,忍不住就在寶玉的臉上快速地摩擦起來,見寶玉累的不行了,就把襲人的腦袋塞進去,令她快速的舔舐吮吸,隨著晴雯連聲地大叫,她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連同襲人的腦袋也被她壓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了。歇息了一會兒,晴雯分別蹲在寶玉和襲人的臉上,沒人賞賜了不多的一點兒尿水,便牽著兩個人回到了寶玉的臥室,襲人伺候著晴雯脫衣,洗腳,等晴雯睡著了,就和寶玉兩人一人一口輪流著喝完了晴雯的洗腳水。夜里,晴雯并沒有起來解手,寶玉自然是受不了罪的,所以早早的就蜷縮在襲人的懷里睡著了,襲人則一直就這么跪著,不敢入睡,好在晴雯心細,提前給她準備了軟軟的墊子。天快亮時,晴雯醒了。襲人趕緊叫醒了寶玉,晴雯瞪著寶玉道「把你的狗鏈湊過來,你個賤貨,第一晚上就敢偷懶。」說這話,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耳光,寶玉一下子就被打清醒了,連連請罪求饒,晴雯令其面朝著墻壁跪著反省,把自己一晚上積攢的濃痰全部賞給了襲人吃了,接著騎著襲人來到茅房,蹲在襲人臉上,先是尿了一會兒,隨后就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襲人的嘴上,感受著襲人那殷勤的舔舐和吮吸,時間不大,晴雯那黃褐色的屎就落到了襲人的嘴里,襲人雖說是第一次吃屎,但也許是在就在自己的心底里十分癡迷晴雯了,只是自己沒有感覺到而已,所以,她竟然沒有感到任何的惡心,相反,她吃得非常地香甜,吞咽的也很快,只是晴雯故意把一部分屎拉到了襲人的面部,令她就這么躺著,不許動一下。晴雯出來,把寶玉牽到洗漱間,撅起自己的屁股,寶玉快速把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如同餓狗一般,拼命地吮吸起來。等寶玉舔干凈了自己的pi yan,晴雯開始洗漱,首先,晴雯把積攢了一晚上的鼻涕全部擤進了寶玉的嘴里,隨后的漱口水自然都賞給了寶玉喝了。梳洗好了,晴雯牽著寶玉來到茅房,說道:「你的早飯就在母狗的臉上,那可是主人剛剛為你釀造的美食呢,快去吃吧。」其實寶玉之前已經多次吃過熙鳳的屎了,現如今又是如此的癡迷晴雯,所以,他看著襲人臉上那些黃褐色的屎,并不感到惡心,而是埋下頭,就狼吞虎咽地吞吃起來。晴雯笑瞇瞇地看著,不時的還往那上面吐幾口唾沫。從此,在這個豪門家族里的這個天堂一樣的地方,一主二奴的日子就這么日復一日的開始了,其間發生的各種細節說不盡道不完,寶玉更多的是生理上的欲望,而襲人則完全就是精神上的欲望了,因此,三年后,襲人已經完完全全就是晴雯的一只母狗了,她早已經把晴雯當成了自己心中的女神一樣頂禮膜拜著,就連晴雯的嘔吐物,她現在也完全視為是自己的女神的圣物,很快就能吃得干干凈凈的呢。 寶玉磕了上百個響頭,晴雯才睜開雙眼,用自己的一只腳的腳尖托起寶玉的下巴,照著那張著的嘴卡了一口痰,看著寶玉咀嚼著問道:「現在給主人說老實話,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只要你說實話,主人就不會虐待你的。」寶玉也不打算瞞著晴雯了,他于是把自己第一次見到黛玉時心理的巨大變化到幾日來哀求黛玉的情形以及今天去見妙玉的情形都一五一十說給了晴雯。晴雯聽后,沉思了半天。三年來,看著寶玉對自己的癡迷表現,晴雯如果說自己心里沒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但晴雯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要想和寶玉結為夫妻,那就只能是白日做夢了,她也很清楚,寶玉終歸是要結婚的,她和寶玉目前這種生活狀態總有一天是要被打破的,沒想到這一天來的是這么得快,這么的突然,晴雯之前雖說是有心理準備的,但這會兒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心酸和凄涼滋味。晴雯雖說年齡不大,但她的心智卻早已成熟,面對各種各樣的打擊,她早就可以做到冷靜應對了,因為她自小經歷的各種苦難畢竟太多了。所以,晴雯很快就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把寶玉拉進自己的懷里語氣變得很溫和了,「賤狗狗,你能這么對主人說心里話,主人很高興的,其實,主人從你剛剛見到黛玉姑娘時的眼神,當時就已經心里明白,你被這個仙女一樣的美人給迷住了,說心里話,黛玉姑娘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這個污濁的塵世所非常稀少的,像黛玉姑娘這么一個人見人愛的絕色女子,如果不能打動你的心,那才奇怪呢。你現在可能還不明白自己對她的情感的具體狀態,但主人是清楚的,你對黛玉姑娘的癡迷和對我的癡迷是有所不同的,在主人面前,你只不過想求得心理上的歡愉而已,而在黛玉姑娘面前,你心里所想的就完全不同了,你是想要和她生生死死的在一塊的,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至死不渝的迷戀,你這種迷戀里頭只不過多了一層虐的成分而已,所以,賤狗見,聽主人的話,就像妙玉姑娘所說的那樣,好好地抓住黛玉姑娘吧,她就是你今世將要同生共死的心中戀人呀,待一會兒,把你的身子洗干凈了,就過去給她跪拜請安去吧。傻貨,你也不用為主人擔心的,將來有一天,你要和黛玉姑娘結為夫妻時,主人照樣會在你身邊的,只不過那時候,你多了一個主子而已。」說到這里,晴雯用腳抽了襲人一個耳光道:「母狗,還不快點伺候著你的少爺洗澡去。」「是,祖奶奶。」襲人磕了三個響頭,就攙扶起寶玉去了浴室。晴雯起身開始給寶玉親自做晚飯,以前她也這么做過不知多少次,但這次,晴雯并沒有用自己的尿液做晚飯,而是用的清水,只不過在做好后,在寶玉的哀求下,往稀粥里面吐了幾口自己的玉液和香痰。寶玉吃過晚飯,給晴雯磕了三個響頭,就打起精神去了黛玉那兒。欲知后情,下回再說。第七回林黛玉三難賈寶玉薛寶釵初拜瀟湘館 林黛玉此時的心情并不好,回想著來到賈府這幾日的所見所聞,一下子打破了她之前對外婆家的美好印象,使她頭腦更為錯亂的是自己的外婆竟然是賈府里面的頭號下賤的母狗,自己的舅母緊隨其后,自己的兩個舅父一個做了秦可卿的賤狗,一個做了王熙鳳的賤狗,還有趙姨娘、薛姨都不要了臉面,把能成為王熙鳳的母狗當成了自己的最高追求和最大榮幸,而那個看上去風流倜儻,柔性如水的賈府大寶貝寶玉更是完完全全地繼承了祖上鄙賤的基因,本來在初見面剛剛打開的那一縷少女的情懷,越來越變得迷茫了。黛玉不由得就想開了賈府那些目前還不為自己所知的骯臟丑陋的一面,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隨后將如何在這里生活,如何面對自己的這些長輩。雖然說黛玉自己也是喜歡玩弄羞辱別人的,但前提是那些人是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的,昨天在王熙鳳的花言巧語下,她已經突破了的自己的這個底線,應諾調教薛蟠,眼下更為棘手的是這個大公子賈寶玉,她一旦答應了對方的乞求,那么她之前的那個心理底線就會徹底被打破,那么她心里自小形成的那些儒家道德理念又將如何守護呢?她對自己的婢女紫鵑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和猶豫,子卷的回答卻很是爽快:「主人,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那是自尋煩惱,這些事又不是主人您逼迫任何人的,而是他們自己非要下賤,非要可憐巴巴地乞求做您的公狗母狗,您如果不答應,他們反倒會痛苦的要死,這樣不等于害了他們嗎?所以,主人,依奴婢愚見,您最好的辦法就是滿足他們渴望下賤的欲念,他們快樂了,您也從中享受到了做人的最高快樂,如此兩全其美,主人您何樂而不為呢?」紫鵑的這些淺顯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而是她更明白,賈府這些事一旦泄露出去,那么,所有的人將會徹底被這個社會所拋棄,從而也就無法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了,這樣的后果對于這些樂在其中的所有人來說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所有的人卻可以做到心照不宣,為了靈與肉的快樂釋放,人原來可以對任何忌諱都不顧及的,那怕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也都一個個不去管他。黛玉腦子里又出現了寶玉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樣,王熙鳳的那些長篇大論又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抬頭看著遠處的薛蟠長時間的把自己的嘴臉浸泡在自己屎盆子的屎尿里面,如同是在天堂里面享受著最高的待遇,那如醉如癡的狀態使得黛玉突然間就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迷茫的心里一掃而光,只要活著盡可能的給予別人最大的快樂,自己又從中獲得了最大的快樂享受,又何必在乎這個別人的身份性別呢,大不了死了下地獄而已,又有什么可恐懼的呢?如此想開了,黛玉霍然間心情輕松,神情開朗了。黛玉起身正打算玩弄一會兒薛蟠,紫鵑進來說:「主人,那個呆貨來了,正跪在門外乞求跪拜您呢。」黛玉心里樂了,對紫鵑說道:「那就讓這個呆貨進來吧。」寶玉跪著爬到黛玉面前,一邊給黛玉磕頭,一邊乞求著:「求您收了賤貨吧,如果不能成為您身邊最下賤的狗,那賤貨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說著,雙唇就在黛玉的繡花鞋底親吻不止,黛玉微笑著看著他在自己的鞋底親吻了一會兒,這才說道:「賤貨,你要做我的賤狗不是不可以的,但你必須要過三關,我才可以收下你的。」寶玉喜出望外,抬起頭說:「祖奶奶,只要您收下我,慢說過三關,就是過三千關,賤狗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的。」黛玉雙腳的鞋底在寶玉的面部、嘴唇上慢慢摩擦著笑道:「那好吧,我期待著你順利通過。這第一關,你必須對出我寫的上聯,并且要使我滿意。紫鵑,我說,你提筆記下來吧。」「是,主人。」紫鵑趕緊弄好筆墨,展開宣紙。黛玉幾乎不假思索,上聯就順口而出:「爾本尊貴,若何要欲死欲活做狗。」紫鵑將宣紙遞給寶玉,寶玉抓耳撓腮,半天對不出一個字來。黛玉冷笑道:「哼,知道你這個笨豬一時半會也對不出來的,好吧,我給你一天時間,限你明晚酉時對出下聯,你記好了,如果對錯,或者對出的下聯我不滿意,那就說明咱兩沒有主奴的緣分,那時你可不要再死纏爛打。因此,這是你進入我的胯下的第一道門檻,你一定要仔細斟酌好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寶玉還想說什么,見黛玉已經起身往里屋去了,只好連忙磕頭跪謝,并跪著退了出去。寶玉回去后,對晴雯學說了事情的原委,晴雯雖說著急,但在這方面也是干著急沒辦法的,寶玉只好耐著性子等到天亮,伺候晴雯梳洗完了,連忙出了賈府,朝道觀臺急急忙忙而去。妙玉正打算出門,見寶玉來了,看他神色就知道一定有急事,于是拉他起來說道:「蠢貨,有什么事就趕緊說吧,這么多禮節作甚,只要你心里記著我是你的主子就可以了。」寶玉還是堅持跪在妙玉兩腿間,把昨晚的情形說了一遍,然后拿出那張宣紙。妙玉看了又看,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草率下筆,反復斟酌了半天,妙玉這才提筆一揮兒就。寶玉看時,見下聯是:「卿乃天仙,豈能不萬人之上為尊。」寶玉大喜過望,連忙給妙玉叩頭,「主人就是厲害,這下奴兒有救了。」妙玉道:「你個蠢貨記住,到時候,黛玉姑娘一定會仔細追問的,你千萬不可說漏了嘴,否則,我可幫不了你的。」寶玉連連點頭,「這是一定的,奴兒豈敢亂說。」寶玉這會兒心思不在妙玉這兒,因此,他只喝了一泡妙玉的尿,嘴里噙著妙玉賞給他的香痰,磕了三個響頭,就匆匆離開了。寶玉跪著進來的時候,黛玉也剛吃過早飯,正在往薛蟠的嘴里吐著漱口水。寶玉昨晚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哥薛蟠,這會兒突然看見,不免大吃一驚,隨之又心生醋意,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淚。黛玉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問道:「喲,你無緣無故怎么哭了?」寶玉撅著嘴道:「媽媽這是明知故問,兒子心里難過得不行,弄了半天,兒子在媽媽的心里竟然不如自己的表哥,真是感到太憋屈了。」黛玉樂了,「你個不要臉呆子,誰答應做你的媽媽了,一口一個媽媽,叫的那么的順口,我要真生下你這個賤骨頭,這輩子就沒法活了。好了,先不說這些廢話了,你這么早的趕過來,一定是對出來了,還不趕緊拿出來。」寶玉不敢再多說什么,連忙掏出那張宣紙,雙手遞給黛玉,黛玉仔細品味著下聯,不由得就皺緊了眉頭,她突然伸手擰住寶玉的一只耳朵,雙眼瞪著他問道:「你給我 說實話,這是你寫的嗎?」寶玉正要回答,黛玉緊接著說道:「我警告你,你如果在我面前說一句謊話,事后如果讓我知道了,慢說做不成我的狗奴,我的兒子,就 連正眼我也不會再看你的,聽清楚沒有,所以,你還是仔細想好了再回答我。」寶 玉嚇得渾身哆嗦,不敢正視黛玉。黛玉擰著耳朵的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照著寶玉的臉頰就左右給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蠢貨,還不給我說實話。」到了這種地 步,寶玉顧不得考慮什么后果了,只得如實說了。黛玉聽后冷笑道:「哼哼,我就說么,原來你已經有了主人,那還有什么必要要死要活的非要給我當奴才。」寶 玉慌了,連忙叩頭如搗蒜一樣,「媽媽千萬莫要生氣啊,請容兒子細細稟告。」黛玉其實對寶玉的心思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并沒有禁止他這么稱呼自己,她坐 下來微笑著說:「好吧,你喜歡給我當兒子,喜歡叫我媽媽,我也不硬攔著你了,呵呵,細想一下,能有你這么一個蠢兒子,感覺也還蠻不錯的,現在,你就慢慢說 吧,我倒要聽聽你的心聲。」寶玉將自己的面部貼住了黛玉的一只腳的腳面,黛玉另一只腳順勢擱在了他的后腦勺上,接過紫鵑遞過來的一杯熱茶,神情優雅地抿了 一口茶。這 時,就聽寶玉說道:「媽媽,在兒子沒有遇見您之前,兒子所過的每一天可以說都是稀里糊涂的,打兒子懂事以后,心里就把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美女當成了自己的 主人,對于那些兒子特別喜歡的美女,只要對方不反對,兒子都很喜歡給她們當狗奴的,因此,到目前為止,兒子一共有了四個主子,首先成為兒子主人的是秦可卿 嫂子,當時,兒子只有十二歲,私下里哀求了她不下三次,嫂子多半是可憐我,也就答應了,但她一直從心里把我當少爺看待的,所以,我最多也只是給她磕幾個 頭,求她往嘴里吐幾口唾沫或者痰液,不久,鳳嫂子嫁過來了,我很快就被她緊緊吸引住了,鳳嫂子為人很是潑辣爽快,因此,我沒有費多大周折,就做了她的狗 奴,鳳嫂子不但有求必應,而且心情好的時候,經常主動玩弄我,羞辱我,這就一下子對了我的喜好,我于是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起初,鳳嫂子的心思都在我一個 人身上,但半年后,她就有了別的狗奴,于是,玩弄我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這個時候,晴雯來到我的身邊,盡管她那時只有十四歲,但卻別有一番迷人的風味,我 從小就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走的,所以,很快就成了她的狗奴,至于妙玉主人,那是在兩年前,隨母親前去道觀臺還愿時相遇的,就是在看見她的一剎那,我的整個魂 兒都被她勾去了,第二天就偷偷地溜出來私會她,第三次見面的時候,她被我的真情感動,答應做了我的主人。媽媽,我和四個主人大致的情形就是這樣的。但是, 媽媽,自從那天兒子第一次看到您,突然間就有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覺,兒子隱約感到在自己的夢里似乎多次夢見過您,在夢里,兒子分明就是一個嬰兒,躺在您 的懷里吃著奶呢。」黛玉聽到這里,忍不住笑出了眼淚,「呵呵,看上去很蠢的樣子,編故事還真是一樣一樣的。」寶玉急得快哭了,「媽媽,兒子說的如果有一句 謊言,立馬就讓雷電劈死。」黛玉的臉色刷的就變得紫青,一時氣得聲音都發抖了,「你簡直要氣死我了,誰叫你發這種毒誓,紫鵑,給我狠狠地掌嘴。」「是,主 人。」紫鵑真的使出了很大的勁,所以,僅僅十幾下,寶玉的嘴角就出血了。黛玉揮手示意停下,在寶玉的嘴角輕輕撫摸著問道:「還敢亂說話不?」「不敢了,媽 媽。」「那你還有話要說嗎?」「媽媽,兒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也不想離開您。」「又說‘死’這個字了,你真是記吃不記打的蠢貨。你剛才提到先后做了四 個美女的狗奴,但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和寶釵姑娘應該很早就認識的,為何沒有做她的狗奴呢?她應該也是非常漂亮的大美女啊。」 寶 玉遲疑了一下說道:「媽媽您有所不知,單憑外貌,我這個寶釵表妹的確是一個很迷人的大美女,但她的脾氣比較古怪,整天正兒八經的,老是板著臉,很少能看到 她的笑容,可以算得上一個正統的淑女了,兒子不敢隱瞞媽媽您的,早在三年前,兒子曾經流露過做她的狗奴的心思,沒想到,她立馬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的語 氣變得非常的嚴厲,言語也非常的尖銳,說我如果再說出這樣大逆不道,不知羞恥的話,她就到死也不會和我說一句話的,從那以后,兒子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黛 玉若有所思,「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她給人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好啦,不提她了,回到剛才的話題,你如果不想離開我,那就要用心地過好我這三道關, 第一道關你就弄虛作假了,真是讓我失望極了,現在我給你彌補的機會,一炷香之內對出我的另一幅下聯,就算你這一關過了。」「謝謝媽媽寬宏大量,這回兒子一 定自己認真思考,爭取媽媽您的滿意。只是求媽媽您不要再出太難的上聯了。」「這一點我已經考慮到了,好了,你仔細聽著,這回我不會再讓紫鵑給你寫好了。」 黛玉稍作思索,就道出了上聯:「東西南北中,四面八方抵帝京,世人都為光宗耀祖苦心煞費,爾若何欲犬欲奴不做人。」寶 玉忍不住大叫起來,「天啊,媽媽。這分明比上一個難了許多,媽媽你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兒子過這一關啊。」黛玉臉色一沉道:「休得多說,還不趕緊苦思冥想。我 可只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寶玉不敢再言語了,他把自己的臉貼在黛玉的腳面上,黛玉另一只腳踏在寶玉的后腦勺上,拿起一本書認真地開了起來。薛蟠不知什么時 候已經躺在黛玉的這個特制椅子下面了,所以,這會兒,黛玉的屁股正坐在薛蟠的臉上,估摸薛蟠快要被悶死了,黛玉就會稍稍抬一下屁股,容他吸口氣,然后再坐 上去。紫鵑則跪在一旁雙手細心地按摩著黛玉的雙腿,只要聽到黛玉的咳嗽聲,紫鵑就會趕緊仰起臉,張大嘴,充當黛玉的痰盂。寶 玉慢慢地冷靜下來,苦思冥想,眼看一炷香所剩無幾了,卻還是想不出一個能讓自己滿意的下聯。黛玉也不由得暗暗著急了,心想,萬一這蠢貨對不出來,該咋辦 呀,自己心里明明很是喜歡他,為何卻要讓他過三道關呢,為何給他出這么難的上聯呢,黛玉原本只是想要考察一下寶玉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的,因而才想出了過 三關這個點子,現在不由得有些后悔了,萬一這個家伙肚子里沒有多少墨水,難道自己就真的不要他了嗎?黛玉一時陷于兩難之中。就在黛玉已經不抱希望時,寶玉 卻突然來了靈犀,想出了下聯,他怕自己又給忘了,連忙道了出來:「紅黃青藍紫,五顏六色達天界,君子都是厭舊喜新糟糠盡拋,吾卻要掏心掏肺只為卿。」黛玉 連著吟誦了好幾遍,說道:「雖說有些瑕疵,不過總體上還算可以,看得出來,我兒也是煞費了一番苦心,就算通過了吧,不過,先別高興得太早了,后面還有更難 的山峰要你去翻越呢。我兒先歇一會,張嘴,媽媽賞你點東西吧。」寶玉趕緊張大嘴巴,看著黛玉的晶瑩透亮的唾液帶著絲兒緩緩地落進了自己的嘴里,寶玉眼含淚 花,激動地哭出了聲,他連著給黛玉磕著響頭,感激涕零,「謝謝媽媽的恩惠,兒子一定會記住媽媽您的大恩大德的。」黛玉笑著雙手捧起寶玉的臉,往他的嘴里面 又吐了幾口,等他品味了半天后,這才說道:「過了第一關,你就可以做我的兒子了,現在,你要聽好第二關的題目,就是限你一天之內寫出一首七律,要求必須以 春天為內容,具體如何取材就不做限制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我的兒。怎么還想要呀,你個貪得無厭的蠢貨。」黛玉心里是又疼又憐,使勁卡了一點兒痰液,看著 寶玉噙在嘴里,磕了頭,樂滋滋地爬出去了,黛玉不由得心里也是樂滋滋的。 第二天一大早,寶玉過來跪拜黛玉,雙手遞上自己昨晚寫的一首七律。黛玉這會兒也就由著寶玉雙手捧著自己的一只腳,在自己的繡花鞋底上舔來舔去,她展開宣紙,見這首七律這樣寫著:春風又綠金陵城,細雨浸yin帝王陵。烏衣巷里無舊夢,藝妓靈前有悲聲。生前氣焰熏天日,身后墳頭烏鴉鳴。何如主子香臀臥,勝似天堂億萬情。「嗯,看來我的蠢兒子的肚子里還是有些墨水的,總體上很不錯的,當然,還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比如,這第一句和第二句連著用了兩個‘陵’字,這在律詩中不允許的,還有,‘城、聲、鳴、情’四個字很規矩,都在‘八庚’里面,而單單這個‘陵’字卻跑到‘十蒸’里面去了,雖說是小瑕疵,但以后還是要注意的。我的兒這一關算是通過了,媽媽應該獎賞一下,媽媽知道你很愛吃美女的口水和香痰,今天,媽媽就盡可能多的賞賜你一些吧,紫鵑,過來幫忙,把我這個狗兒子的腦袋固定在我的嘴巴下面。」「是,主人。」紫鵑起身雙手緊緊夾住寶玉的臉頰,并移到了黛玉的胸前,黛玉微笑著先是往寶玉的嘴里面吐了幾口玉液,接著就咳嗽著,那黏黏的淡白色透亮的痰液就緩緩地落進了寶玉的嘴里,望著寶玉那興奮不已的表情,黛玉忍不住對紫鵑說:「奴兒,把他的嘴巴放在我的鼻子下面吧。」紫鵑嘻嘻笑著應了一聲,黛玉一個鼻孔幾乎貼住了寶玉大張的嘴巴,手指頭按壓著另一個鼻孔,使勁地擤了幾下,不多的幾絲鼻涕就飛進了寶玉的嘴里,黛玉又換了另一個鼻孔,使勁擤了幾下,然后,抬起頭,紫鵑趕緊把自己的嘴唇湊過去,仔細地吮吸著黛玉的鼻孔,隨后,用白凈的手絹輕輕地擦拭干凈了主人的鼻子,黛玉笑著往她嘴里吐了一口玉液,算是對紫鵑的賞賜,「奴兒,看樣子我這個狗兒子還沒有吃夠,你干脆代替主人賞賜他一些吧。」紫鵑于是令寶玉直跪在自己面前,先是抽了寶玉二三十個耳光,然后就一口接著一口往寶玉的嘴里吐著口水和痰液,最后,也是學著主人的樣子把自己的鼻涕擤進了寶玉的嘴里。黛玉喝了幾口熱茶,看了一會兒寶玉如癡如醉地舔舐自己的繡花鞋底,就用自己的一只腳尖托起寶玉的下巴笑道:「我的兒,只要你過了這最后一關,以后在我腳下,胯下生活的日子就會多的是,媽媽現在要給你出最后一道題了,題目可以自擬,題材也不限制,但你必須緊緊以貴賤這兩個字為中心,千萬不要上天入地,胡亂想象。這道題比較難,媽媽給你三天時間。好了,現在可以回去了。怎么?還想要賞賜嗎?你呀,也太貪心了,好好好,看你這么可憐巴巴的賤相,媽媽就賞你幾個耳光吧。」寶玉立即就把自己的臉蛋湊近了黛玉最適合抽打的位置,黛玉微笑著,那纖細白嫩的手掌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寶玉的左右臉頰,看著寶玉那幸福無比的模樣,黛玉不由得就用了點力度,直到寶玉的臉頰變得通紅通紅,黛玉不忍心再打下去,于是,將寶玉拉進自己的懷里,往他那大張的嘴里吐了一會兒口水,看著寶玉滿嘴噙著自己的口水,歡天喜地地跪著退了出去,黛玉心里喜滋滋的,她又玩弄了一會兒紫鵑,就騎在紫鵑的背上,回自己的閨房歇息去了。第二天傍晚,黛玉正要吃晚飯,寶玉跪著進來了,黛玉笑問:「我的兒,這么快就寫好了嗎?」寶玉給黛玉請安叩頭之后道:「兒子學識淺薄,還請媽媽審閱后,多多指點。」黛玉看到寶玉,心里就說不出的舒服,她笑道:「我的兒,不急,等媽媽吃過飯再看,來,到媽媽懷里來,媽媽喂你吃飯。」寶玉大喜過望,趕緊鉆進黛玉的懷里,張著嘴,癡癡地看著黛玉,黛玉自己吃一口,然后把嚼爛的飯菜吐進寶玉的嘴里,如此一人一口,一碗飯很快就吃完了,黛玉隨后喝了幾口人參玉米粥,剩下的就一口一口地喂著寶玉喝了,黛玉的漱口水本來是要賞給一旁的紫鵑的,但看到寶玉那哀求的眼神,黛玉于是把自己的漱口水也全部吐進了寶玉的嘴里,看到紫鵑嘴巴噘得老高,黛玉抬手就給了她幾個大耳光,「你個賤坯子,一次不喝我的漱口水能死嗎?去,跪一旁反省去。」紫鵑趕緊跪在黛玉的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嘴巴鼻子深埋在進黛玉的一只繡花鞋里面,一動也不敢動了。黛玉不再理睬紫鵑,她示意寶玉把腦袋放在自己的腳邊,然后她的兩只腳踏在寶玉的臉上,喝了幾口熱茶,這才拿起寶玉寫的那篇文章細細閱讀起來。寶玉寫的文章題目是:貴賤縱橫說,內容如下:蕓蕓眾生,生而貴賤分矣,遠古之時,身份所定,與個體道德才華修養努力無關,戰國之后,略有變化,戰功卓著者,亦可榮顯富貴,然有幸者,鳳毛麟角矣。身份定貴賤,東西兩晉,登峰造極矣,彼時,門閥士族鼎盛,子孫縱然愚呆,亦可祖上蔭護,封官進爵,坐享其成,富貴世代相襲,貧賤亦世代相襲矣。至隋之始,行科舉之制,貧賤而有才之士,方有進身富貴之階梯,從此,光宗耀祖,衣錦還鄉,禁錮千家萬戶,至今無所松動。回看歷史長河,賤而貴者,貴而賤者,其悲歡離合,生離死別,豈可勝數?每朝代更替,帝位傳承,政治傾軋,宮廷變故,必有顯赫家族血流成河,朝夕之間,富貴灰飛煙滅。至于帝王兔死狗烹,甚或yin亂喜怒殺人者,史書隨處可見。北宋欽徽二帝,坐井觀天,嬪妃為奴,可憐之至矣。南宋大臣陸秀夫背幼帝投海,四百余年大宋隨之傾覆。文天祥重氣節,至舉家被戮,終不屈而身首異處。明亡之時,崇禎帝劍砍其女臂,言:汝何生帝王之家,言罷掩泣,將之推入枯井,隨即自縊,慘痛之狀,可謂至極矣。至于皇室傾軋而牽連滅族者,不勝枚舉,僅方孝孺一案,被殺者一萬好幾。本朝降臣吳三桂,為紅顏而降,因貪欲而九族被滅。細究其因,皆為貪婪所害。天下父母,無不教誨其子,如何謀取功名,以光宗耀祖,為人子者,無不視富貴為終極目標,而終其一生,手段之繁多,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功名成則聲色犬馬,荒yin無度,然富貴豈能永固,即便本人善終,亦難免禍及子孫。由此觀之,貴賤無固,福禍相依,往往旦夕之間。人類自身,乍看似乎絕等聰明,實則愚之又愚矣。欲貴賤相安,首要者,修身養性,去欲寡欲,清靜無為,其次者,貴而有仁,賤而有德,貴而知賤,賤而畏貴,貴而積善,賤而去惡,貴而不yin,賤而不亂,貴而不邪,賤而不阿,貴而有節,賤而不污。再其次者,貴而賤者,或天命使然,或咎由自取,安天命而泰然,守氣節而不墮,省自身而趨善,自可豁然,自可悠哉。賤而貴者,或天命使然,或害人使然,二者不可同日而語。天命所歸者,勿忘賤時之狀,依圣賢之言,行仁義之實。行惡而貴者,若仍不以惡為惡,則惡報必至矣。放下屠刀,自我救贖,或可禍不延及子孫。有身貴心賤者,吾輩如是也,帝王將相者亦多矣,有身賤心貴者,晴雯主人如是也,嫩娘香君如是也,有身貴心貴者,黛玉媽媽如是也,圣母菩薩圣人如是也,有身賤心賤者,襲人如是也。身貴心貴者,人上之人也,身賤心賤,人下之人也。身貴心賤者,貴由心生也,身賤心貴者,亦貴由心生也。此皆天性也,神鬼奈之何?故心貴心賤,順其心可也,身貴身賤,順其勢可也。萬事勿強求,強求亦枉然。心貴者擇其心賤者而趨之,擇其癡迷者而辱之,擇其膜拜者而奴之,悅己悅彼,各得其所,何樂不為?心賤者,擇其心貴者而拜之,擇其偶像者而癡之,擇其善奴者而安之,身心有屬,魂魄皈依,足下安居,胯下陶醉,為主而活,為主而死,身心之存,唯主役使,身心所系,唯主之樂,歲歲年年,唯主驅使,春夏秋冬,唯主取樂,日日夜夜,唯主玩弄,時時刻刻,唯主羞辱,朝朝暮暮,唯主活命。極樂之源,唯主辱虐。活命之源,唯主圣水黃金。身貴身賤者,不復贅述也。吁,貴者,黛玉媽媽也,賤者,寶玉兒奴也。生,黛玉媽媽兒奴,死,黛玉媽媽兒奴,生生死死,黛玉媽媽之兒奴寶玉也。 敬祝黛玉媽媽萬壽無疆 兒奴寶玉頂禮膜拜敬呈。 庚子年孟春月甲子日。黛玉對寶玉這般癡情表白,很是感動,她放下那張稿紙,俯下身子,雙手捧住寶玉的臉蛋,移到自己懷里,雙眼濕潤說道:「我兒的心意,媽媽感受到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在我的面前就是雙重身份了,那就是,你既是我的兒子,同時也是我的私奴了,就像你說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兒奴了,媽媽會疼你,愛你,但也會玩弄你,使喚你,羞辱你的。」寶玉流下了幸福的熱淚,「媽媽,兒奴會銘記住這一刻的,兒奴以后會全身心的伺候好您的,兒奴的身心連同整個靈魂以后就完完全全屬于媽媽您了,求媽媽在兒奴身上刺幾個字吧。」「好吧,媽媽就給你刺上幾個字吧,紫鵑,快去拿來胭脂和針。」黛玉脫去寶玉的上衣,令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半個時辰的功夫,幾個殷紅色的篆體字就鐫刻在了寶玉的胸上:「兒奴寶玉,黛玉專有」。黛玉看了又看,很是滿意,笑道:「下來吧,媽媽現在要賞給你一些見面禮了。你不是一直夢寐以求嗎?還不快點鉆進去。」寶玉很快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立即鉆進黛玉特制的便椅,黛玉退去粉紅色的褲衩,緩緩地坐了上去,寶玉之前也是被鳳姐,妙玉和晴雯訓練過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黛玉的陰部,他不敢在上面吮吸,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的包住了,時間不大,黛玉熱乎乎的尿水就流進了寶玉的嘴里,寶玉畢竟是訓練有素,所以他吞咽地也很快,幾乎沒有溢出一滴。隨后,黛玉的屁股往前移了移,那青門很快就被寶玉的嘴巴緊緊地噙住了,寶玉也不等黛玉說話,就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開始拼命地吮吸起來。大約一頓飯功夫,就看見黛玉那金黃色熱乎乎的屎露出了一個小尖頭,寶玉的雙唇在那小尖頭上吮吸著,也不敢咬斷,那小尖頭慢慢地就進了寶玉的嘴里,突然黛玉一連竄的放了數聲響屁聲,像放鞭炮似的,那金黃色的屎就連續不斷地涌入了寶玉的嘴里,寶玉現在吃屎的本事同樣也很驚人,在黛玉連續不斷拉屎的同時,寶玉也在快速地咀嚼著、吞咽著,等黛玉拉完了屎,寶玉嘴里也剛好剩下了那么一口。黛玉起身,蹲在早就躺在一旁的紫鵑的臉上,紫鵑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巴清理干凈了主人的pi yan。黛玉站起身,微笑著往寶玉嘴里吐著玉液,說道:「我的兒,以后,媽媽的屎尿就歸你一個人了。當然,你紫鵑姐姐的屎尿也會賞賜給你的,以后的每天晚上,你就只能躺在媽媽的坐便椅子里面睡覺了。好了,媽媽和你紫鵑姐姐要歇息了,你如果舍不得咽下去的話,就這么噙著,細細地品味媽媽賞賜給你的黃金的味道吧。晚上不要睡得那么死,我和紫鵑會隨時起來往你的嘴里尿尿的。」說完話,黛玉就由紫鵑攙扶著進了自己的臥室。夜里,黛玉并沒有起來解手,倒是紫鵑起來往寶玉嘴里尿了一泡尿。早晨,先是黛玉在寶玉的嘴里尿尿拉屎,隨后才是紫鵑。接著,紫鵑清洗了寶玉的嘴臉,把他牽到洗手間,紫鵑和主人黛玉往寶玉的嘴里清理完一夜的痰液和鼻涕,然后刷牙漱口,刷牙水和漱口水也全部賞賜給了寶玉。吃早飯時,寶玉就跪在黛玉和紫鵑中間,張大著嘴巴,黛玉和紫鵑時不時的會把嚼爛的飯菜吐進寶玉的嘴里。早飯之后,紫鵑牽著套在寶玉脖子上的狗鏈子,黛玉騎在寶玉的背上,先是在客廳轉了幾圈,隨后,黛玉就騎著寶玉來到瀟湘館外面的草坪轉起圈子,一直到寶玉累得爬在地上起不來了,黛玉就順勢坐在他的臉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紫鵑則把主人的腳捧在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雙唇細心地按摩起來。就在這個時候,薛寶釵來到了瀟湘館。自從寶釵在黛玉來到榮國府的那天見過面之后,寶釵的心情其實是很復雜的。看到黛玉那絕色天香的顏容,寶釵的心里不由得一陣顫栗和傾倒。隨后的好幾天,她在拜訪黛玉和自己的自尊心之間反復的搖擺著,一直延緩到今早,才最終下定了決心。當寶釵走進黛玉的瀟湘館,見客廳空無一人,看見客廳里那個特殊的椅子,寶釵十分的詫異,寶釵知道這種椅子是干什么的,因為她在鳳姐的房間看到這種椅子,并親眼目睹過鳳姐往自己的姨媽嘴里拉屎的那一幕,雖說她的心里很是抵觸,但看著自己的姨媽吃屎的表情那么的開心,也就不好多說什么了,而在她的想象里,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黛玉和這種椅子聯系在一起的,難道黛玉也和鳳姐一樣喜好這個嗎?這一瞬間,她的腦子里突然閃現出自己躺在椅子下面,吮吸著黛玉的pi yan,吞咽著黛玉拉進自己嘴里的屎的畫面,她不由得為自己的這種想象嚇壞了,臉上也感到了發熱。寶釵走進黛玉的臥室,還是空無一人,她這時有了一股尿意,就出了黛玉的臥室,來到瀟湘館的茅房。剛一踏進茅房,寶釵就被眼前的景象又一次驚呆了,只見茅房的一角放著一個木籠子,籠子里面關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寶釵走近一看,那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寶釵失聲叫道:「哥哥,你這是在干什么呀?」薛蟠抬起頭,見是自己的妹妹,不但不慌張,反而嘿嘿一笑道:「你不是都看見了,還問什么呀。不要這么驚訝,妹妹,你應該為哥哥感到高興的,因為哥哥現在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妹妹,哥哥能成為黛玉主子的狗奴,應該是自己的莫大福氣啊。」看著哥哥樂不思蜀十分滿足的模樣,寶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憋著尿,匆匆出了瀟湘館,本想到瀟湘館后面的那片竹林里解手,但在經過竹林前面的草坪時,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看到黛玉坐在一個男人的臉上,正在聚精會神地看書,紫鵑雙手捧著黛玉的一只腳在如癡如醉地舔舐著、吮吸著。寶釵悄悄走進,還是看不清黛玉屁股下面坐著那個人的模樣,她給黛玉深深地施了一禮,輕聲地說道:「您好,寶釵這廂有禮了。」黛玉也嚇了一跳,抬頭見是寶釵,臉蛋不由得發紅了,但黛玉很快就鎮定下來,她起身給寶釵還了一禮說道:「寶釵姐姐客氣了。」寶釵這時才看清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這一驚非同小可,寶釵「啊」的叫了一聲,就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了。她做夢也沒想到,黛玉屁股下面坐著的竟然會是自己一直非常鐘情的弟弟寶玉,她的心里這會兒真是如同打翻了醋壇子,酸楚的厲害。她看著黛玉,說道:「你怎么能對寶玉做出這等事來啊。」寶玉這時趕緊坐起身說道:「寶釵姐姐,你千萬不可以埋怨我的主子媽媽,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知道,做主子媽媽的兒奴是我這一生最大也是唯一的愿望,而今終于成為現實了,對主子媽媽的恩情我這一輩子都報答不完的。」聽著寶玉的話,寶釵心里更加難受,她流著淚,不再說一句話,站起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草坪。第八回 窺視被捉賈瑞胯下斷魂 醉酒亂語家奴公廁斃命話說王熙鳳這天早飯后和鴛鴦平兒三人將老夫人、王夫人和趙姨娘三個老母狗牽到后花園自己的隱秘別墅快活樓,三個人騎著三個老母狗正玩到快活的時候,平兒無意間抬頭,正好看見窗外一個人頭一閃,她不禁大吃一驚,平兒畢竟在熙鳳身邊浸yin日子長了,學得了主人的不少本事,所以,她沒有慌亂,而是不動聲色,繼續騎著趙姨娘轉了一圈,然后也不對熙鳳言語一聲,就悄悄溜了出去,躡手躡腳慢慢地朝外面的窗臺走過去,瞧見爬在窗臺上正在窺視的那個人竟然是賈府遠房破落戶的兒子賈瑞,平兒悄悄地走到賈瑞的身后,賈瑞此時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房屋里面的刺激游戲,根本沒有覺察出來,被平兒飛起一腳,就慘叫一聲,從窗臺上滾落下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平兒就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兩個小拳頭雨點般的砸到了賈瑞的臉上。賈瑞疼的連聲慘叫,這功夫,熙鳳和鴛鴦也聞聲趕了出來,看到這個情景,熙鳳惱羞成怒,玩得心情瞬間就沒了,她令平兒和鴛鴦將賈瑞拖進了大廳,照著賈瑞的左右臉頰下死勁抽打了上百個耳光,打得賈瑞的臉蛋像豬尿泡一般腫脹起來,熙鳳罵道:「你個不要臉的下賤奴才,真是不想活了,敢跑到這兒來偷看。好,你既然這么喜歡,老娘就讓你在女人的胯下快活個夠,鴛鴦,你立即把府里的奴婢召集到這兒來,平兒,給我將這個賤貨塞進便器椅子里頭,死死地固定住,我要讓他從此片刻不離女人的pi yan。」平兒脫光賈瑞的身子,動作很利落,很快就把賈瑞的四肢連同腦袋死死地固定在了便器椅子的下面,然后遵從主人的命令,將三個老母狗分別關進二樓的三個狗籠子里頭,等她下來時,大廳里已經整整齊齊地跪著五六十個奴婢,年齡大點的四十多了,小點的還不足十歲。王熙鳳把平兒叫到外面,具體吩咐了一下,就和鴛鴦離開了后花園的快活樓。 這里平兒把所有的奴婢分成了六個組,每組九個奴婢,兩個時辰一輪班,每個組在來這兒之前,必須吃飽喝足,以保證有足夠的屎尿管待這個家畜。平兒最后一臉威嚴的神色說道:「你們所有的奴婢,必須給我記住,每個奴婢的屎尿必須想盡各種辦法全部灌進這個家畜的肚子里,如果被我發現那個人發善心,偷工減料,敷衍了事,其后果將會和這個家畜一樣的。所以,每個組指定的組長一定要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監督自己的組員認真主子交給你們的任務。我會隨時過來檢查的。」 說完,平兒就去了二樓,把狗籠子里面的那三個老母狗一一牽出來,變著花樣的玩弄起來,先是騎著她們在大廳里轉了一會圈子,接著令三個老母狗一字兒緊挨著平躺下,用自己粉色繡花鞋的小腳不斷地在她們的臉上踩踏搓揉,時不時的就把自己的鞋尖塞進她們的嘴里,隨心所欲地抽插,這樣玩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就在這個臉上坐一會兒,那個臉上坐一會,休息好了,就令這三個老母狗跪在自己的面前,仰著臉,張大嘴巴,平兒開始一邊辱罵,一邊往這三個老母狗的嘴里吐口水、咯痰,一邊挨個的扇耳光,隨著平兒扇耳光的力度越來越大,三個老母狗被打翻在地的頻率就越來越高了,但不管是老太君,還是王夫人,還是趙姨娘,都會在倒地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重新跪好,嘴里還不斷地說著千恩萬謝之類的話,直到三個老母狗的老臉開始腫脹起來,嘴角也開始流血了,平兒才住了手,她脫下自己的花褲衩,分別擦干凈三個老母狗嘴角的血跡,把她們牽進一個有床的房間,她爬上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那粉紅色pi yan就直直的對著三個老母狗了,這三個老母狗早就是訓練出來的,趕忙跪爬著上了床,圍住了平兒的pi yan,老太君自然是第一個貼住平兒的pi yan開始親吻舔舐吮吸,之后是王夫人,之后是趙姨娘,如此輪流伺候平兒的pi yan有半個多時辰,平兒翻轉身坐下,照著三個老母狗的臉一人啐了一口唾沫,說道:「還不快點滾下去,恭候媽媽我賞賜你們美餐。」三個老母狗慌忙滾下床,緊挨著跪在床下,三張狗臉也緊緊貼在一起,平兒站起來,俯視著這三個老母狗,臉上帶著蔑視的笑意,用自己的腳尖分別在三個老母狗的嘴里抽插了一會兒,然后轉過身,屁股緩慢地蹲在了老太君的臉上,老太君張大的嘴幾乎貼住了平兒的尿道口,急切地等待著,時間不大,平兒淡黃色的尿液就流進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是訓練有素了,吞咽的功夫很是嫻熟,平兒很快又把自己的屁股移到王夫人的臉上,等王夫人喝了幾口后,又移到了趙姨娘的臉上,這樣反復了幾次,一泡尿總算全部進了三個老母狗的嘴里,最后,平兒的pi yan就近距離的對準了老太君的嘴巴,那粉紅色的pi yan先是往外一凸一凸了一會兒,就慢慢地張開了,很快就看見了黃燦燦的屎露出了一個尖尖頭,三個老母狗癡癡地看著,饞涎欲滴,但誰也不敢主動把自己的狗嘴湊上去去吃的,她們只有靜靜等待。慢慢地,那尖尖頭越漏越多,終于看見了一整條輕輕地搖擺著就進了老太君的嘴里,老太君自然不敢咬斷的,等這條黃燦燦的屎自然斷掉后,老太君才迫不及待地咀嚼起來,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簡直比吃美味佳肴還要香甜可口。平兒pi yan移到王夫人的嘴巴上面,那黃燦燦的屎突然就急促地不斷涌進了王夫人的嘴里,很快就把王夫人的嘴巴蓋了個嚴嚴實實,王夫人小心翼翼地咀嚼吞咽,生怕主人賞賜的珍貴黃金掉下去一丁點。平兒的pi yan移到趙姨娘嘴上時,那黃金就只剩下黏糊糊的液體了,平兒用紙巾擦干凈自己的pi yan,順手塞進了趙姨娘的嘴里,然后欣賞著這三個賤貨咀嚼吞咽自己糞便的賤相,不時的,往她們嘴里賞些口水或者痰液。等到三個老母狗都吃完了自己賞賜給她們的屎后,平兒就把她們牽進了她們各自的狗籠子,令她們把自己的臉貼住狗籠子的邊,然后,去二樓的廁所拿過來一個屎盆子,里面是自己昨晚拉的屎,顏色已經發紫了,平兒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拿起屎盆子里面一個屎木勺,攪動了幾下,就把這泡隔夜屎分別用木勺子塞進了三個老母狗的嘴里,隨后厲聲警告道:「不許咀嚼,更不許吞咽,就這么噙在嘴里,我明天早上會過來檢查的。」說完話,平兒就下了二樓,親自監督奴婢們往賈瑞嘴里拉屎拉尿。這時,正有一個小奴婢往賈瑞嘴里拉屎,平兒看見這個賈瑞吞咽的很快,不由得吃了一驚,罵道:「想不到這個賤貨天生就是一個吃屎的貨,現在有五十多個奴婢的屎尿供你一個吃喝,你就慢慢享用吧。」說著話,平兒就哈哈大笑著走了。 回過頭說王熙鳳和鴛鴦兩個人離開快活樓,本打算去看一下秦可卿的,因為有好幾日沒見面了,熙鳳倒有些想她了。 快到秦可卿的秦卿園時,二人遠遠就聽到一個老男人破口亂罵的聲音,非常吃驚,便疾走進去,老遠就看見那個老男人躺在地上,幾個家丁試圖把他拉走,但這個老男人手腳亂踢亂舞,還在罵個不停:「他*的這個榮國府啊,不就是用錢堆起來的嗎,那些主子們一個看上去光鮮靚麗,金貴異常,弄了半天,原來竟都是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啊,一個個把吃屎喝尿當成了樂趣,這他*的和豬狗有什么兩樣啊。」王熙鳳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她快步走過去,手指著幾個家丁罵道:「你們幾個沒用的東西,竟然連一個醉漢都制服不了,我還養著你們有什么用?」說著話,王熙鳳從一個家丁手里奪過一根木棒子,照著這個老家仆的腦袋敲了下去,這老家仆哼了一聲,就昏死過去,不再動了。王熙鳳問道:「這賤貨叫什么名字?」一個年齡大一點的家丁回答道:「回主子,他叫焦大,在府里已經五十多年了。」王熙鳳冷笑道:「在府里五十多年,就更應該知道規矩,我看他真是活夠了,你們幾個馬上把他綁結實,把嘴也塞嚴實點,然后給我先扔進地下水牢,關他幾天再說。」家丁們趕緊忙乎起來,很快就把這個老家仆焦大綁了個結結實實,一時間找不到塞嘴的東西,王熙鳳指著一個長得比較丑的家丁說道:「脫下你的襪子,塞進他嘴里去。」這家丁那里敢怠慢,趕緊脫下自己腳上的一雙襪子,使勁塞進了老家仆焦大的嘴里,然后,幾個家丁抬著老家仆焦大往外面走去。王熙鳳還鐵青著臉,鴛鴦勸慰了半天,熙鳳總算緩過了這口氣。 三天后,王熙鳳詢問賈瑞的情況,平兒答道:「主人,真想不到這個家伙比畜生還要畜生,五十多個奴婢的屎尿都吃了三天了,竟然還是那么的能吃能喝,只是一邊吃喝一邊往外拉,臟死人了。」熙鳳道:「不用在這賤貨身上浪費時間了,你過去把他的下面塞住,讓他只進不出,憋死算了。」平兒笑道:「主人,你這個主意不錯,這賤貨因女人的屎尿見了閻王,也算沒白來這世上一趟。奴婢這就過去處置,看看那個賤貨到底能憋多長時間。嘿嘿。」 平兒去了快活樓,熙鳳便來到地牢,只見鴛鴦這會兒正在折磨著那個焦大。焦大被一絲不掛倒吊在橫梁上,腦袋下面放著一個木馬桶,焦大的半個腦袋浸泡在馬桶里的屎尿里面,只有那嘴巴浮在屎尿上面喘著氣,兩個丫鬟站在兩邊,每當鴛鴦揮鞭子抽打焦大時,就有一個丫鬟按住焦大的肩膀,另一個丫鬟提起馬桶,于是,焦大的真個腦袋就淹沒在馬桶里的屎尿里了,不管有多疼,也喊不出一聲了。 熙鳳掩著嘴,看著焦大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說道:「里面空氣太臭了,你們兩個,再叫幾個奴婢過來,把這畜生身子洗干凈,然后抬到上面的四號房子,固定在里面的床上,然后,就跪在那里等著我。鴛鴦,咱兩先出去散散心。」 一個時辰之后,焦大赤裸著身子成大字型被固定在一個鐵架子床上,嘴里塞滿了丫鬟的裹腳布。到了四號房子,丫鬟們也就知道她們的主人決定如何了結這個倒霉的家伙了,因此,等熙鳳和鴛鴦進來時,丫鬟們已經擺好了各種大小形狀不同的刀子和鐵鉤。熙鳳和鴛鴦相視一笑,熙鳳道:「鴛鴦,這次你就來學著剝皮吧,不用害怕,你只要把這個畜生不看成是一個人就可以了。」鴛鴦點點頭說:「好吧,我就當成是殺豬吧。」 鴛鴦拿起一把冷光森森的剝皮刀,來到焦大的腦袋旁,看著焦大那充滿恐怖的眼神,鴛鴦笑道:「畜生,你不用害怕的,能這么死在這么漂亮的女主人手里,也算是你天大的福氣,感謝否來不及呢。好了,現在先給你消毒。」說著就在焦大的臉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后用手指頭抹勻了,就俯下身子,從焦大的額部開始剝開了。 幾乎同時,熙鳳手里的刀子也已經劃開了焦大的胸口,半個時辰過后,焦大的整張臉皮就被鴛鴦揭下了,五臟六腑也完全袒露出來。熙鳳伸手使勁捏了幾下焦大那挺得很高的ji ba,然后連同焦大的gao wan一并攥緊,使勁拉直了,另一只手很嫻熟地切割下去,眼看著焦大的ji ba和gao wan就和身子分離了。焦大疼的渾身抽搐,但卻一點兒也動彈不得。熙鳳和鴛鴦摘下手套,上了鐵架子床兩邊的椅子上,相互面對著,移近焦大那敞開的胸口,一會兒,就看見兩股尿水分別從熙鳳和鴛鴦的陰部射進了焦大的胸口里面,隨后,五六個丫鬟也輪流著往里面撒尿,其中有三個丫鬟還往里面拉了不少的糞便,更有一個丫鬟一時忍不住,對著焦大袒露的五臟六腑就是一陣嘔吐。此時的焦大已經奄奄一息,熙鳳令一個丫鬟抽出焦大嘴里的裹腳布,頻臨死亡的焦大已經沒有力氣喊叫了。熙鳳拿過一個鐵鉤子,勾住焦大的舌頭,用力拉出來,鴛鴦那細白的牽手一揮,焦大的舌頭就斷掉了,熙鳳順手把鐵鉤子上的那多半截舌頭扔給了地上的一條雪白的哈巴狗,哈巴狗撲上去,叼在嘴里就跑了出去。熙鳳扔下鐵鉤子對幾個丫鬟們說道:「你們如果不想看著他受罪,就摘了他的心,拿回去做下酒菜吧,不過,走之前,要把這里收拾干凈,至于這個畜生的尸體嘛,你們就不用理會了。」 熙鳳和鴛鴦走后,由于焦大那敞開的胸口積滿了屎尿嘔吐物,所以,丫鬟們誰也不愿意動手去摘他的心臟,其中一個年齡大點的丫鬟有了主意,她把剛才塞進焦大嘴里的裹腳布拿過來,蒙住焦大的臉,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僅僅一會兒工夫,焦大雙腿一蹬,就一絲氣息都沒有了。這丫鬟下來笑道:「你個老畜生,總算去了西天,這回就不用再受罪了。快點動手清理吧,姐妹們。」 第二天一大早,平兒從快活樓那邊回來,告訴主人,那個賤貨賈瑞昨兒個半夜一命嗚呼了,熙鳳冷冷地說道:「你看著叫幾個家奴把他的尸體處理掉吧。」平兒應了一聲就去了。熙鳳正打算過去看看黛玉,這時,她身邊最小的奴婢小穗跪著進來說道:「主人,一個叫劉姥姥的老婆子說是您的遠房外孫女,等著您接見。」熙鳳想了想笑道:「呵呵,我是有這么一個遠房外孫女,不過已經有些年沒有來往了,不知這老外孫女今兒大老遠來有甚事呢。好吧,你讓她在外面等著,我得空了,再去見見她。」小穗「諾」了一聲,跪著退了出去。 第九回 劉姥姥乞求胯下辱 薛寶釵初拜林黛玉 劉姥姥雖說七十開外,但身板還是很硬朗的,那古銅色的臉上早已布滿皺紋,一看就是經歷了許多苦難,受了很多窮的老村婦。她帶著自己十一二歲的孫子板兒,不遠數百里,一路風塵仆仆,幾乎是乞討著,走了整整十天,昨兒個傍晚總算來到了金陵,劉姥姥畢竟是第一次來到如此繁華的大都市,兩眼一抹黑,看著天已經黑了,只好找了一家最簡陋的客棧先歇息下來。祖孫兩一人吃了一個燒餅,就囫圇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祖孫兩就出了那家客棧,到處打聽,好在熙鳳的娘家在金陵也是很有名氣的,所以,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這個赫赫有名的榮國府。 劉姥姥向大門口站著的家奴說明來意,并苦苦哀求了半天,其中一個年紀大點的家奴動了惻隱之心,進去給她傳話。于是,又經歷了幾個環節,才總算傳到了平兒這里,平兒向主人稟報后,就令手下的奴婢把劉姥姥帶進來。 看見兩個奴婢穿得花枝招展,劉姥姥以為是府里的公主,嚇得都不敢直視 ,跪下就給兩個丫鬟磕頭,兩個丫鬟吃吃笑著也不理會,由著她磕頭。 劉姥姥在兩個丫鬟帶領下,沿著鵝卵石甬道一路走著,兩邊許許多多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以及那些假山假水,還有那些富麗堂皇的精美房舍,弄得劉姥姥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一時間看得眼花繚亂。 也不知拐了多少個彎,過了多少間琉璃瓦房,最后來到一個四周環水的人造小島上,劉姥姥跟著丫鬟走進其中一個雕滿了飛鳥走獸的敞亮無比的大屋子,發現這屋子里面還套著十多個小房間,一個個都是那么的布局奇巧,結構精妙。 兩個丫鬟把劉姥姥領進最里面的一個房間,房間里面的墻壁掛滿了各種名人字畫,中間是一張八仙桌,配著四把做工非常精致的紫色紅木太師椅。劉姥姥是斗大的字不識一個,自然是狗看星星一燦明了。 兩個丫鬟給劉姥姥和她的孫子板兒端上來兩杯茶水,說道:「你先在這里歇著,我家主人有空了,再過來和你敘話。」劉姥姥立即拉著孫子跪地磕頭,千恩萬謝,兩個丫鬟也不理會,掩著嘴,「咯咯」笑著走了。 劉姥姥一只手緊緊攥住孫子的一只胳膊,生怕他亂跑創下禍來。 熙鳳忙完了府里的雜事,正打算過劉姥姥那里,卻不想有一個丫鬟跑進來說,巧姐從一個奴婢的背上摔下來了,哭個不停。熙鳳便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此時,巧姐已經不哭了,熙鳳看見女兒正在揮動著小胳膊抽打著奴婢小環,奴婢嚇得臉都青了,直直地跪著,任由巧姐在自己的臉蛋左右抽打,嘴里還在一個勁的賠罪。 見女兒沒事,熙鳳也就沒有發作,等著女兒打累了,熙鳳走過去,把女兒拉進自己的懷里,撫摸著女兒的小臉蛋笑道:「乖女兒,你的身子金貴呀,別因為這些賤貨生氣了,走,跟媽媽玩會兒去。」 平日里,巧姐大部分時間都是見不著自己母親的,今兒個聽到母親說要和自己玩,自然很是興奮了,便跟著母親,一蹦一跳,來到了劉姥姥呆的湖心花園。 劉姥姥在十多年前畢竟是見過鳳姐的,因此,當平兒陪著主人進來時,劉姥姥還是認出了這個遠方的外祖奶奶。她連忙跪下,「咚咚咚」的磕了十多個響頭,嘴里說道:「外孫女叩見奶奶。」鳳姐在正面的太師椅上坐下,笑道:「老孫女這些年還好吧?」「托奶奶的福,老孫女磕磕絆絆,也沒大的病災。」「老孫女身子骨看上去還很硬朗啊。」「托奶奶的福,老孫女這身子骨一直很硬朗的。」「呵呵,起來說話吧,老孫女。」「奶奶您這么金貴,老孫女怎能起來和您說話呢。」「呵呵,你樂意跪著說話就跪著說話吧。這個是你的孫子吧。」「是的,這是老孫女的孫子,名叫板兒。」劉姥姥說著,就拉板兒跪下,「兔崽子,趕緊的給你曾祖奶奶磕頭。」 板兒年紀雖小,但小小的人兒很是機靈的,他自小呆在窮鄉僻壤,哪里見過這么漂亮,穿著又這么華麗的高貴女人,所以,從鳳姐和平兒進來的那一刻,板兒那雙綠豆小眼就一直癡呆呆地看著鳳姐和平兒,時不時的還偷偷地瞄一眼像小仙女一般的巧姐。因此,當奶奶讓他給鳳姐磕頭時,他自然是樂不可支了。 「板兒給曾祖奶奶磕頭。」 鳳姐笑道:「呵呵,這小家伙還挺懂禮數的,過來,曾祖奶奶賞你好吃的。」鳳姐說著順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蜜桃遞給了板兒,板兒連連磕頭:「板兒謝過曾祖奶奶。」鳳姐指著巧姐說:「呵呵,這個呢,是我的女兒,也就是你的姑奶奶。」板兒趕緊跪爬到巧姐腳下磕頭:「板兒給姑奶奶磕頭。」巧姐笑道:「那你就是我的孫子了,是吧。」板兒仰望著巧姐,很乖巧地回答道:「是的,姑奶奶,板兒就是您的孫子。」鳳姐這時說:「巧兒,帶你這個孫子出去玩去吧,媽媽要和你這個侄女說會兒話。」「是,媽媽。」 巧姐和板兒出去了。鳳姐俯視著跪在她面前的這個老婦人,問道:「老孫女,你走了那么多的路前來找我,一定是家里遇到什么難事了吧?」聽到鳳姐這么一說,劉姥姥忍不住就掉下了老淚,「唉,祖奶奶真是好人啊,這么體貼孫女,不瞞祖奶奶您說,孫女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厚著這張老臉,前來乞求祖奶奶可憐則個。孫女這輩子命不好,年輕時死了男人,守寡把唯一的兒子拉扯大,給他娶了個媳婦,誰知這女人命短,生下板兒不到一年,就歸西了,孫女省吃儉用,本打算給兒子再娶個一房,好不容易積攢了一點兒銀子,不成想在一個深夜被一伙土匪闖進家來,搶了個精光,臨走時,還一把火燒了孫女存身的房子,兒子跑去找土匪報仇,反倒讓土匪砍了頭,孫女總不能讓兒子卷著席片入土吧,于是,就求爺爺告奶奶,借了點銀子,把兒子埋了。過了不到半年,那家借我銀子的財主就逼著我還錢,說是如果一個月內不還錢,就要拿我的孫子抵債,孫女實在沒轍了,就想到了奶奶您了。」 「噢,原來是這么回事呀,唉,老孫女,已經這樣了,你也就別難過了,既然來了,你就先在這里好好轉轉,等養足精神了,奶奶我會專門派人護送你和你的孫子回家的。因為,你身上帶著銀子,路途又這么遠,奶奶我不放心的。」 劉姥姥一時感動的老淚縱橫,給鳳姐不斷地磕著響頭,「奶奶,您就是孫女的活菩薩呀,孫女活著一天,就一定要給您當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呵呵,你有這份孝心奶奶我就很高興了。」鳳姐說著話就咳嗽了幾聲,劉姥姥看見鳳姐要咯痰的樣子,連忙說道:「奶奶,千萬別往地上咯痰呀,您的香痰那是多么金貴呀,吐到地上太可惜了,求您就賞給老孫女吃了吧。」鳳姐對這種賤胚子自然是見得多了,加上嘴里擁著痰液,不好說話,于是,就俯下身子,照準劉姥姥那大張的嘴巴狠狠地咔著痰,清理完了嗓子里的痰液,見劉姥姥吃得那么香甜,鳳姐就又賞了她幾口口水,笑著問道:「看你吃得美滋滋的,真的就那么香嗎?」劉姥姥一臉賤相的說道:「奶奶,您的香痰是孫女這輩子吃的最美味可口的瓊漿了,能夠吃到奶奶您的香痰,那是孫女祖上修來的福氣呀。」「呵呵,我這個老孫女嘴真甜呀,那你以后就常過來做我的痰盂吧。」「奶奶,那感情好啊,給奶奶您做痰盂,那是孫女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奶奶,等孫女回去處理完了家里的事,就過來做您的痰盂。」「哈哈哈,奶奶和你開了句玩笑,你還真當真了,告訴你吧,想做我的痰盂的賤狗實在太多了,有不少賤狗到死都沒吃上半口呢,所以,你今天就是運氣好,碰上了。」 劉姥姥聽了,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了。鳳姐輕蔑地看著她又說:「不過呢,老孫女,你如果想做我的馬桶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子的。」 劉姥姥吃了一驚,「什么,馬桶,奶奶,孫女聽不明白您的話。」「這話還聽不明白呀,你真是蠢到家了,那就是每當我拉屎撒尿時,就會把你的嘴作為我的馬桶。」 劉姥姥小聲說:「奶奶,孫女聽明白了,孫女心里很是愿意做您的馬桶的,但孫女以前從沒吃過屎,怕到時候會吐出來,惹您生氣。」鳳姐笑道:「誰一生下來就會吃屎呀,等你吃的次數多了,自然就會習慣的。」劉姥姥馬上高興了,「奶奶,要是這樣的話,孫女就很想做您的馬桶了。」鳳姐笑了,「還是我的老孫女聽話,來,跪到奶奶跟前來,讓奶奶扇你一會兒耳光好不好?」 劉姥姥往前跪了半步,連聲說:「奶奶您隨便扇吧,孫女的臉就是專門給您扇的。」鳳姐微笑著不再說話,掄起胳膊,照著劉姥姥的老臉就狠狠地左右抽打起來,房間里此時就只有噼里啪啦的耳光聲了。劉老的老臉由紫變紅,又由紅變青,最后就變得紫紅紫紅的了,這一頓耳光打得劉姥姥雙眼直冒金星,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鳳姐是個老手,怎能看不出來,所以,鳳姐及時地停下來,笑著問道:「怎么樣,老孫女,感覺舒服嗎?」劉姥姥掙扎著說:「很舒服呀,奶奶,什么時候孫女才會有福氣可以天天這么被奶奶您扇耳光呀,真是太舒服了。」「呵呵,等你做了我的馬桶,你就和畜生一樣了,那時 你就會知道,你的福氣有多大的,現在躺下吧。臉朝上,你比豬還要笨呀。」 劉姥姥剛躺下,鳳姐的一雙穿著紅色繡花鞋的小腳就踏在了她的老臉上,她扶著太師椅站起來,整個身子的重量就全壓在劉姥姥的臉上了。「把你的狗嘴張大。」鳳姐的語氣變得很冷了,劉姥姥趕緊張大嘴,鳳姐的腳尖就塞了進去,并且不斷地旋轉,抽插,直到多半個腳都進去,鳳姐便換了另一只腳,插了進去,劉姥姥的老臉已經扭曲的完全不成形了,本來就丑陋的老臉變得更加丑陋。但劉老畢竟身子骨非常硬朗,加上這輩子受的罪也很多,所以,忍耐力也是很驚人的,她從鳳姐抽打耳光到現在,竟然沒有吭出聲來,反而還斷斷續續地說著千恩萬謝的話。 鳳姐感到有股尿意,便不再踩了,她坐在劉姥姥的胸口上,對著她的臉抽了十多個耳光后,說道:「老孫女,你現在做奶奶馬桶的機會到了,你一定要珍惜這次機會,如果讓我生氣的話,你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看見我的。」 劉姥姥保證道:「奶奶,您放心,孫女一定會成為您最滿意的馬桶的。」「別說得好聽,我要看的是你的實際行動,好啦,奶奶要尿尿了,你趕緊準備好吧。」鳳姐說著就褪下褲衩,把自己的陰部移到了劉姥姥的嘴邊,劉姥姥試圖用自己的嘴包住鳳姐的陰部,鳳姐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你他*的老嘴又臟又臭,別碰我。」劉姥姥不敢再動了,只是把自己的嘴張得盡可能的大,恭候著鳳姐尿液的滋灌。 時間不大,鳳姐那淡黃色的尿水就流進了劉姥姥的嘴里,鳳姐干這個早就很嫻熟了,所以,她控制得很好,當劉姥姥的嘴里的尿水快要溢出來時,她就會及時停住,劉姥姥剛一咽下去,鳳姐的尿水就又出來了,如此反反復復多次,鳳姐的尿水幾乎一滴也沒有浪費,全部被劉姥姥喝了。 鳳姐剛提上穿好褲衩,女兒巧姐就跑進來了,她嘴里喊著:「媽媽,我要尿尿。」鳳姐指著地上的劉姥姥笑著說:「那個老賤貨就是現成的馬桶,你就往她的嘴里尿吧。」巧姐一點兒也不驚奇,看來她平時往家奴的嘴里尿尿早就成了習慣了。她脫了褲子,就蹲在了劉姥姥的臉上,很快的,一股黃黃的尿液就急速地射進了劉姥姥的嘴里,劉姥姥盡管大口地吞咽,還是有不少流到了地上。巧姐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說道:「別亂動,老賤貨,我還有更好的東西給你吃呢。」劉姥姥看見巧姐粉色的小pi yan就在自己的嘴巴上面,明白了自己這輩子的就要第一次吃屎了,而往自己嘴里拉屎的僅僅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但她心里明白,這個小女孩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人家生下來就是金貴的命,而自己生下來就是吃屎的命,既然是吃屎的命,那能吃到金貴人的屎總是很幸運的。劉姥姥正這么亂想著,巧姐那紫褐色的屎就已經落進了她的嘴里,劉姥姥此時竟然沒有絲毫惡心的感覺,也許是她太過于崇拜鳳姐了,也許是這個巧姐年齡雖小,但長得太漂亮了,總之,劉姥姥沒有絲毫的怠慢,快速地咀嚼起來,接著,劉姥姥見巧姐的屎連續不斷拉出來,她也就顧不得咀嚼了,直接就吞下去了,即使這樣,還是有一部分的屎堆在了劉姥姥的臉上。鳳姐走過去,用一個小木片把劉姥姥臉上的屎刮進了一個白色的銀碟子里面,放在劉姥姥腦袋旁說道:「翻過身來,趕緊給我吃完。」 劉姥姥翻過身子,大口地吞吃著碟子里的屎。這時,板兒突然進來了,眼前的情景讓板兒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兒。鳳姐笑著問道:「板兒,你看看你奶奶吃屎的樣子好看不好看呀?」板兒沒有回答鳳姐的問話,他走到奶奶身邊大聲質問道:「奶奶,你是人,又不是豬狗,怎么可以吃屎呀。」 劉姥姥此時那里還顧及自己滿臉的屎尿,她大聲罵道:「你個小王八羔子,懂什么,奶奶這輩子能吃到這么金貴女孩子的屎,那是咱祖上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許多人想吃,連門兒都沒有呢,還不趕緊給你曾祖奶奶賠罪,給你姑奶奶賠罪。」 鳳姐這時說道:「老孫女,你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等以后你帶著板兒住進我家了,我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他,我相信,經過我的調教,板兒很快就會很懂事的。好啦,你趕緊把碟子里和地上的給我弄干凈,就算你今天通過了我的第一關,下一次還有好幾關呢。乖女兒,咱們走吧。」 不說鳳姐回去怎樣,也不說劉姥姥如何舔吃碟子里和地上的屎尿,因為這會兒賈府正發生著一件更加新鮮的事情呢。 這件新鮮的事情正在黛玉的瀟湘館的后花園上演著。 黛玉這幾日心情并不好,一來,寶玉的事一直讓她舉棋不定,收了寶玉吧,她擔心會影響到自己將來和寶玉的婚事,不答應吧,又實在不忍心看著寶玉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二來,府里幾個長輩的變態行為讓她的身份變得很是尷尬,每次見到鳳姐時,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平日里也盡量避免在那樣的場合和長輩碰面;三來就是對自己這種日趨嚴重的扭曲心理的日益焦慮,一旦府里的這些事情傳到了外面,她恐怕連活下去的一絲勇氣都沒有了。所以,黛玉幾天來,整日的郁郁寡歡,愁眉苦臉。 這天早上起了床,無精打采地刷了牙,洗了臉,就由著紫鵑服侍著她梳頭揉捏,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想說。 吃過早飯,黛玉在自己的后花園散了會兒心,心情好了許多,正打算回去,就看見寶玉大老遠的跪爬著朝自己爬過來,黛玉心里一時熱辣辣的,眼淚也不由得滾落下來。唉,寶玉對自己癡迷到了這種程度,我何必再為難他,讓他整日價忐忑不安,讓自己也整日價不得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我這又是何苦呢?罷了,就由著寶玉去吧,也由著我的心走下去吧。這么想著,黛玉就迎上去,看著寶玉爬到自己的腳下時,磕頭請安,看著他在自己的腳面上親吻。黛玉漫無目的地在草地上緩慢地走著,寶玉在她的腳后面跪爬著,黛玉的腳走到那里,寶玉的嘴就跟到那里,紫鵑則在黛玉的一側跪爬著,黛玉就這樣轉了一會兒,覺得心情輕松了許多,于是,就在一棵桃樹下的石椅上坐下,脫下腳上的蠶絲襪,分別讓寶玉和紫鵑叼著,笑著說道:「寶兒,媽媽想看一會兒你做狗的樣子,你現在就和紫鵑圍著媽媽轉圈子,一邊轉還要一邊學狗叫,誰叫得好聽,我的晨尿就會給誰喝的。」 寶玉自然是高興的要死,所以拼了命的轉圈子,拼了命的學狗叫,不想一時得意忘形,把嘴里黛玉的蠶絲襪弄掉了,他嚇得慌忙用嘴叼起來,看到黛玉媽媽示意自己過去,便渾身哆嗦著爬到媽媽面前,黛玉擰著他的耳朵說:「你個笨豬,連媽媽的襪子都敢弄掉,我看你一時不打,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說著,黛玉照著寶玉嫩白的臉蛋左右開弓,就是一頓耳光。「這回再弄掉了,就不要再來我這兒了。還不趕緊給我轉圈叫喚去。」「是,媽媽,兒子再也不敢了。」寶玉趕緊接著四肢著地轉圈,學狗叫。 黛玉后花園發生的這一切,被悄悄走來的薛寶釵清清楚楚看在了眼里,嫉妒和羨慕在她的心里交織在一起,交互折磨著她。本來一直很正統的她,自從得知母親做了鳳姐的母狗,哥哥做了黛玉的狗奴后,她的最后道德底線徹底被摧毀了,如今,又看到自己心儀的寶玉如此的癡迷黛玉,她的心就如同被撕裂一樣的難受,但她是一個很穩重很理性的女子,從不說魯莽的話,做魯莽的事,她冷靜分析了目前寶玉和自己的現狀,明白要想把寶玉的心拉回到自己的身邊幾乎是不大可能的,但與其這樣失去寶玉,寶釵又著實的心里不甘,思來想去,唯一可以天天看見寶玉的辦法就只有想法留在黛玉的身邊了,但如何才可以留在黛玉的身邊,又以什么樣的身份留在黛玉的身邊呢?寶釵絞盡腦汁,苦思冥想,最后徹底明白了要想留在黛玉身邊,唯一的辦法就是像寶玉那樣做黛玉的母狗,但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屈辱了,她的身份,她的自尊,她的心理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起碼眼下是接受不了的,可不做黛玉的母狗,就意味著今后將徹底失去寶玉了。我要么放棄寶玉,像以前那樣活著,要么變成和寶玉一樣的身份,像自己母親哥哥那樣活著,何去何從,寶釵陷入痛苦的深淵。寶釵心里很明白,眼下的自己已經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同的選擇,將會是完全不同的過程和結局。如果選擇了做黛玉的母狗,會是什么樣的過程和結局,寶釵對此當然是茫然無知的。而逼著她必須這做的唯一動力,就是寶玉了,至于對黛玉,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心理感受,寶釵其實也是說不清楚的,因為太復雜了,眼下她所能意識到的僅僅只有嫉妒和羨慕,這嫉妒和羨慕又和愛與恨交織在一起,而潛意識里寶釵是不敢仔細回味的,曾經不止一次,寶釵在夢里夢見了自己變成了黛玉身邊的一只狗,這狗有時是黛玉的哈巴狗,有時又變成了黛玉的吃屎狗,每當想到這樣的夢,寶釵除了不寒而栗之外,也會在瞬間莫名其妙地生出幾份期許和渴望,這種念頭使她非常的害怕,也非常的瞧不起自己,害怕歸害怕,瞧不起歸瞧不起,而這期許和渴望的念頭卻總是時不時的就冒了出來,讓她揮之不去。 寶釵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但又不想就這么離開,于是,她一咬牙,做出了決定,為了不失去寶玉,寶釵豁出去了。 等黛玉看見寶釵時,寶釵已經離她只有十幾步了,黛玉驚愕之余很是尷尬,一時呆愣愣的,不知說什么好了。寶玉和紫鵑還在轉圈,「汪汪汪」地吠叫聲此起彼伏。 寶釵也非常尷尬,但到了這會兒,她也不能多想了,如何開口,如何行禮,如何稱呼,這些,寶釵早就思慮過了,所以,寶釵緊走幾步,到了黛玉跟前,撩起裙子,就雙膝跪下,叩了三個頭,嘴里說道:「寶釵前來拜見主人。」 黛玉這回更是驚愕不已,半天才反應過來,「寶釵姐姐,你這是怎的了,快別說胡話了,妹妹擔當不起的。」說著黛玉就起身要扶寶釵起來。寶釵額部緊貼草地,大聲說道:「主人,寶釵說的不是胡話,而是真心話,奴婢很想做主人的母狗,很想做主人的玩具,很想做主人的痰盂,很想做主人的尿壺,很想做主人的馬桶,很渴望主人在母狗身上隨意玩弄,隨意消遣,隨意發泄,隨意羞辱,隨意蹂躪,母狗心意已決,乞求主人收留。」 寶釵考慮好的話一口氣就說了出來,此刻她或許是因為埋著頭,竟然沒有感到羞恥,只是心突突跳個不停,然而,這些日子以來壓抑的心緒突然間就覺得一掃而光。 黛玉沉默了一會兒,她考慮著如何應對這個突發的局面。此時,寶玉和紫鵑也早已停下了轉圈,停下了吠叫,跪在黛玉左右兩邊,呆愣愣地看著主人腳邊的寶釵,大氣都不敢吭。一時間除了一陣陣的微風吹過,就只有林子里小鳥的鳴叫了。 終于,黛玉開口說話了,「把你的頭抬起來,我有話要問你。」「是,主人。」寶釵抬起頭,卻不敢直視黛玉。黛玉微笑著說:「看著我回話,今天如果我滿意的話,還有個商量,否則,你永遠別再做這樣的美夢。」寶釵只好硬著頭皮看著黛玉,黛玉抬起一只腳,托著寶釵的下巴,仍然是微笑著問道:「你真的是考慮好了要做我的母狗?」寶釵忍不住渾身開始哆嗦,但還是大聲回答到:「是的,主人,母狗考慮好了。」 黛玉繼續說道:「我還是勸你,再認真冷靜地考慮幾天,不要草率做出決定,免得日后后悔。要知道,做我的母狗,絕不是坐上說的那么輕巧,也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旦成了我的母狗,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人了,你很可能在我眼里連一只狗都不如了,那時的你對我而言僅僅是一個母狗,僅僅是我腳下消遣的玩物,僅僅是我發泄郁悶的工具,僅僅是我吐痰的痰盂,僅僅是我尿尿的尿壺,僅僅是我拉屎的馬桶,那時的你將會失去作為人的所有自由,所有權利,甚至你連拉屎尿尿的自由都會沒有的,我樂意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愿意怎么處置你就怎么處置你,就連你的生和死也會由我決定。現在,我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可以給你幾天考慮的時間,你也可以現在就答復我,但前提是,你必須考慮清楚了,一旦成為我的母狗,就沒有反悔的可能了。」 聽著黛玉的話,寶釵再也控制不住了,大聲哭了,黛玉憐憫地把她攬進懷里,撫摸著她的臉,柔聲地說道:「不要哭了,姐姐,我知道你想做我母狗的原因的,因為你很喜歡寶玉,寶玉現在又是這種狀態,你心里自然很是心痛心焦,為了不失去寶玉,你萬般無奈走出了這一步。姐姐,不是我不體諒你,而是我也拿寶玉沒轍啊。如果可以的話,我隨時準備好祝福你和寶玉的,只是眼下,我也幫不了你的。你要明白,我是絕不會逼一個人做他不情愿做的事的,寶玉對我的心你也看到了,我如果不成全他,就生怕他做出什么蠢事來,那時 我就是個罪人了。你并不是想做我的母狗,而是想留在我的身邊,以便可以和寶玉在一起,所以,我不能以這種名義把你留在身邊的。回去吧,寶玉什么時候不太癡迷我了,我會把他送到你的身邊的。」 自己的心思完全被黛玉揭穿了,寶釵也無話可說,她可憐巴巴地望著黛玉說道:「非常抱歉啊,請您容我再思量幾天,如果還是現在這種心思,那我會放棄留在您的身邊的。寶釵向您告退,打擾您,萬分對不起啊。」 黛玉寬容地笑道:「沒關系的,即便你不做我的母狗,我也隨時歡迎你到這里來玩。我就不送了,你慢點走啊。」寶釵臨起身時不由自主地就給黛玉磕了三個頭,黛玉也沒攔阻,由著她磕頭。 看著寶釵走遠了,黛玉笑道:「今天的游戲就這么結束吧,至于如何獎勵,呵呵,紫鵑做的最好,我兒子寶兒呢,也做得很好,因為畢竟是第一次,能做到這種程度,媽媽已經很滿意了,媽媽這會兒說的口干舌燥,沒有玉液和香痰賞賜的,好在媽媽的圣水給你兩個準備好了,我的兒子先來吧。」寶玉樂得傻笑著就鉆進黛玉的襠下,嘴巴幾乎貼住了黛玉的尿道口,很快的,黛玉的尿液就出來了,寶玉大口喝著,那幸福的模樣,簡直就比做神仙還要快活不知多少倍呢。黛玉留了一部分,賞賜給紫鵑喝了。 「好了,主人現在的心情非常好,這份心情都是的我兒子和我的奴婢給我的,當然,還有剛才的寶釵,你們兩個等著吧,不管寶釵如何掙扎,最終還是會走不出自己的心魔,還是會成為我的母狗的。紫鵑,給主人引路,主人要騎著自己的兒子回去了。」 于是紫鵑在前面跪爬著引路,黛玉騎在寶玉的背上,在黛玉開心的笑聲中,主奴三個消失在草地的盡頭。 第十回 賈敕命喪yin天樓 探春魂丟瀟湘館 話說王熙鳳第二天派人送走劉姥姥,府里的事全權交給平兒處理,自己徑直來到秦可卿的別墅,進了閨房,空無一人,鳳姐又來到地下室,還是空空如也,鳳姐感到奇怪,心說,怎么丫鬟都跑不見了,那個賈敕也不在狗籠里了。鳳姐心里琢磨著就上了三樓,鳳姐知道,秦可卿的三樓有一個非常隱秘的名字:「yin天樓」,這個名字至今也就只有秦可卿和她知道而已,平日里這里是從不讓外人進去的,鳳姐自己也僅僅進去過一次,里面的布局至今想起來還讓她震撼不已,靠著墻是六個形狀各異的狗籠子,每一個籠子里都關著一個英俊健壯的小伙子,大廳的正中間是一字排開的六個設計獨特的架子床,每一個床上躺著的也是英俊健壯的小伙子,他們的手腳被緊緊地固定著,連整個軀干也被白布帶捆綁了個結結實實,六個人的嘴巴被緊緊地套上了假yang ju。只有在喂飯時才會取下一會兒。原來這十二個精壯男人是秦可卿偷偷買回來的性奴,專門伺候她的性生活的。那一次,鳳姐累了個半死,才過了一次性隱。由于鳳姐對于性的要求并不是特別強烈,因此,她之后再也沒有踏入過這里,今兒個舊地重游,鳳姐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回的情景。 鳳姐敲了半天門,里面的秦可卿確認是她之后,才開了門。看見秦可卿滿臉紅撲撲的,鳳姐就知道她是剛剛從那種床上下來的。 秦可卿笑道:「弟妹,你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害得我嚇了個半死。」鳳姐挪揄道:「你還是把你的事辦完咱兩再閑聊吧。」秦可卿道:「算了吧,弟妹,我這會兒也沒心情了,等會兒咱兩有心情了,一同樂呵樂呵如何?」鳳姐道:「樂呵什么呀,全是咱們拼了命的亂動,雖說是舒服了,但也總是累個半死,反倒是這些畜生,動也不用動,就受活了。」秦可卿笑道:「弟妹,這你就說錯了,咱們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些畜生只不過是咱們為了滿足性生活的工具而已,再說了,他們也不見得就會受活的,能不能受活,全由我的心情而定,對他們來說,一年下來,能舒服一兩次就已經算是很幸運了。你過來看看,他們的那東西平時總是用鐵套子鎖著的,pi yan也總是塞得實實的,就連尿尿拉屎每天也只給一次的機會,所以,他們除了是我的性工具,再什么也不是了,說是性工具,但實際上,我是很少解開鐵套子,用到他們的那個東西的,除非是心情特別的好或心情特別的不好,這兩種情況下,我都會通過他們的那個東西,把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鳳姐笑了,「你呀,可真能玩。我看見男人那個東西就惡心,連折磨那個東西的心情也沒有的。」秦可卿道:「弟妹,你試著玩幾次,說不定就會覺得很有意思了。」「好吧,反正我今兒個也沒什么大事,一會兒就跟著你學學。」鳳姐突然想到了賈敕,于是又問:「哎,嫂子,你把我的那個畜生公公藏哪兒去了,我怎么沒看見他?」秦可卿厭惡地說道:「什么畜生公公,他呀,連畜生都不如呢。因為我想在上面玩會兒,就讓丫鬟把他鎖進這里的茅房里了。這會兒,兩個丫鬟正在玩著呢。」鳳姐眨了一下眼笑道:「嫂子,咱兩今兒個干脆好好玩玩這個畜生如何?我還從來沒玩過自己的公公呢,說不定感覺很舒服呢。」秦可卿道:「第一次的確很舒服,因為你會覺得很解恨,這畜生可也是我的公公呢,哈哈,嫂子這就讓丫鬟先把這畜生刷洗干凈,咱兩人今兒個就玩他個天昏地暗。哈哈。」 秦可卿笑著去了里面的茅房,鳳姐這時才注意到籠子里的性奴和床上的性奴明顯不是以前那些了,因為年齡明顯小得多,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的。等秦可卿出來了,鳳姐問道:「嫂子,你把以前的那些畜生都賣出去了嗎?」秦可卿笑道:「我賣他們干什么,能值幾個銀子,你整日的忙著處理府里的大事,所以,府里的小事就不知道了。我發現咱們府里的丫鬟奴婢有不少都很喜歡這么玩,渴望能有大活人做她們的馬桶,于是,我就白送給她們了。」鳳姐狠狠地說道:「嫂子,你可真會當好人,怪不得丫鬟奴婢們一個個把你看成自己親媽似的,她們原來一個個玩得都很快活呀,偏偏就瞞了我一個人。」秦可卿道:「我說弟妹,你呀,赫赫榮國府的唯一主人,值得為那些下人生氣嗎,她們還是不懂事的孩子,再說了,那些畜生又是我送的,你生她們氣,也就等于生我的氣呀。」鳳姐一聽也樂了,「嫂子說的在理,我怎么一時竟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了。」妯娌兩個說著話時,兩個丫鬟已經把賈敕在架子床上固定好了,過來請兩人過去享用。 兩人走到架子床旁,鳳姐看著賈敕笑問:「公公一向可好啊。」賈敕嘴巴上套著假yang ju,自然是不能說話的,兩只眼睛只是骨碌碌地望著鳳姐,似乎在乞求著什么。鳳姐笑道:「弟妹,我就想不明白了,這畜生吃屎喝尿這么多年了,身體咋還這么結實呢。」秦可卿大笑道:「那是因為嫂子的屎尿特別的有營養啊。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試試呀。」鳳姐本是潑辣慣了的,聽了這話也不免羞紅了臉,「嫂子,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說不準,我那天主子做膩了,也想做一回你的馬桶試試,我看你那時咋辦?」秦可卿樂了,「那我一定會高興死的,還有什么不好辦的,每天十二個時辰pi yan不離你的嘴巴,就是吃飯睡覺也不分離,這樣的待遇皇上老子也得不到呢。好啦,咱兩不開玩笑了,這畜生已經等得心急了。」 說來也怪,秦可卿的話竟然讓鳳姐生出了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渴望,鳳姐為自己的這種感覺和念頭嚇了一跳,急忙假裝著咳嗽,順手解下賈敕嘴上的假yang ju,一口濃痰使勁咔進了賈敕的嘴里,接著又連著咔了幾口,這才緩過神來,笑道:「嫂子,讓我給這畜生嘴里拉一泡屎,再把這個套上,玩起來一定跟有意思的。」 「弟妹,到了嫂子這里,你怎么高興就怎么玩吧,咱兩又不是外人,客氣干什么。」其實,鳳姐剛才的奇怪表情并沒有逃過秦可卿的目光,這樣的表情她見的多了,自然明白對方那一瞬間的心思的,只是她明白順其自然這個道理的,因此,也就假裝什么也沒看見。 鳳姐此時已經坐在賈敕的胸上,兩只手在賈敕的左右臉頰狠狠地抽打著,同時伴隨著連續不斷的辱罵聲和咯痰聲,「我***,我操你祖宗,看祖奶奶今天怎么操死你。……」 手打累了,嘴罵皮了,口水也吐干了,鳳姐就坐在了賈敕的臉上,尿道口幾乎放進了賈敕的嘴里,很快,就看見淡黃色的尿水流進了賈敕的嘴里,賈敕自然是大口吞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隨后,鳳姐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賈敕的嘴上,一會兒,就看見鳳姐的gang men開始一突一縮,反復了一會兒,終于看見紫褐色的屎從鳳姐的gang men露出了一個尖尖,隨著這個尖尖不斷地拉長,可以明顯看見鳳姐這截屎表層一個未消化的菜梗和紅辣椒皮以及細碎的黃豆,「呵呵,弟妹,你的消化不太好呀,不過,這個畜生吃起來一定會覺得更有味道的。」「是呀,嫂子,我最近肚子老是不舒服,要么半天拉不出來,非得靠那些吃屎狗拼命吮吸半天才能拉出來,要么,就稀里嘩啦全是稀屎,今兒個還算情況不錯呢。」兩個人說話時,鳳姐的糞便已經落進了賈敕的嘴里。也真讓鳳姐說對了,接下來,鳳姐的糞便突然就變得黏糊糊的了,就像濃稠的痰液似的,表面還有大小各異的水泡泡,惡臭的氣味就更加濃烈了,連秦可卿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哎呀,弟妹,你的屎咋這么臭啊。」「哈哈,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臭,畜生們越是愛吃。不信,你問問這個畜生。」「呵呵,不用問我也知道的,不過我這會兒惡心的都快要吐了。」「你那正好可以賞給這個畜生一頓美餐了,反正我也拉完了。」鳳姐說著話就下來了,順手拿過紙巾擦干凈自己的pi yan,紙巾順手就塞進賈敕的嘴里,賈敕吃屎的功夫早就是骨灰級了,所以,當鳳姐往他嘴里塞紙巾時 ,他已經把鳳姐拉進他嘴里的這泡屎吃干凈了,見秦可卿俯下身子要嘔吐的表情,賈敕來不及咀嚼紙巾,就趕緊吞咽了,然后快速地張大嘴巴,恭候著秦可卿的嘔吐物。 秦可卿早飯吃過不久,嘔吐出來的多半都沒有消化,只是多出了許多粘稠的胃液,這頓早飯等于間接地全給賈敕吃了。鳳姐笑道:「嫂子,你看這畜生吃得多么香啊,讓我再給這畜生添加點佐料。」說著,鳳姐貓下腰,就看見兩股灰白色黏糊糊的鼻涕從鳳姐的兩個鼻孔里先后射進了賈敕的嘴里,然后又使勁擤了好幾下。「弟妹,快讓開,嫂子這會兒也是滿鼻孔的鼻涕了。」鳳姐連忙移開身子,就看見秦可卿的鼻孔湊近了賈敕的嘴巴,隨著「嗤嗤」的擤鼻聲,秦可卿淡白色的黏糊糊的鼻涕也就飛進了賈敕的嘴里,秦可卿的嘴里還在交替吐出黏糊糊的胃液。鳳姐忍不住又笑了,「嫂子,你看這個畜生感動的都流淚了。」「呵呵,是的呀,能吃到咱兩個美女的屎尿痰液鼻涕和嘔吐物,他的祖宗八代這會兒一定在地下給咱兩磕頭謝恩呢。小紅,過來給這畜生清理一下狗臉,然后把那東西給套上。弟妹,咱兩先歇會兒吧。」 秦可卿和鳳姐來到里間的一個房間,里面布置的很是雅致,兩面墻壁上懸掛著前朝名家的字畫,看提名,似乎是唐寅的真跡,鳳姐對這個不感興趣,她把目光轉向了正面墻壁的那副素描畫,不禁脫口喊了句:「哎呀,弟妹,這上面的女子很像你呀。」秦可卿笑道:「嫂子,那個本來畫得就是小女子我呀。」鳳姐聽了,便近前細細觀看,只見畫上的秦可卿優雅地坐在一張竹子編制的藤椅上,右手拿著一個精巧的紫砂茶杯,左手托著一個奴婢的下巴,滿臉蔑視地笑著俯視著這個奴婢,一口玉液已經離開她的雙唇,即將落到奴婢大張的嘴里,斜對面,有一個奴婢坐在地上正在彈著琵琶,藤椅的下面有一個奴婢雙手捧著秦可卿的屁股,整個臉緊緊地貼著秦可卿的屁股,正在全神貫注地服侍著秦可卿的pi yan。鳳姐贊嘆道:「這幅畫真是很傳神啊,簡直把你高雅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我還很有些羨慕那兩個奴婢呢。」秦可卿哈哈大笑,「嫂子若真的羨慕那兩個奴婢的話,隨時可以過來給我當奴婢的。」鳳姐道:「嫂子還真有這份心思呢,說不準哪天就跪在你這兒死活不肯走了呢。」秦可卿道:「滿足一下你的這種卑賤的渴望倒是可以的,真要做我的奴婢,那我是不敢答應的,因為榮國府沒有了你這個頂梁柱,是一天也轉不動的。」鳳姐道:「弟妹,這世上其實離開誰都無所謂的,誰敢說榮國府隨后不會出現一個遠遠強過我的更厲害的角色呢。怎么活一天快活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我現在心里就很是沖動,要不,就先讓我體會一下做你痰盂的滋味如何?」秦可卿又笑了,「嫂子真是的,這說風就是雨,你如果實在有這份心思的話,我可以滿足你的,不過現在不行的,那個畜生還在等著咱兩過去呢。走吧,嫂子,那天有空了,在和嫂子細細說說這個話題。」鳳姐也只好作罷。和秦可卿來到賈敕躺著的架子床邊。丫鬟已經給賈敕的嘴巴套上了假yang ju,下面的gang men也被擴張得大張著,秦可卿道:「嫂子,你先上去快活吧,我來玩玩那個rou dong。」「好啊。」鳳姐笑著就上去,把自己的yin dao慢慢地放在賈敕嘴上的假yang ju上,一點一點地上下抽插,與此同時,秦可卿陰部的假yang ju也插進了賈敕的gang men里面,一開始就狠狠地抽插起來,一時間,鳳姐的yin叫聲和秦可卿的浪笑聲融合在一起,組成了奇妙的交響樂。幾分鐘后,兩個人互換位置,如此反復折騰,先是鳳姐尖叫了幾聲,就癱軟了,于是,丫鬟攙扶著她下了架子床,把臉埋在她的陰部,用舌頭嘴唇仔細地清理她的xia ti。秦可卿隨后坐上去,時間不大,也尖叫著就癱軟了。自然也是被丫鬟攙扶著下了架子床,用舌頭嘴唇清理干凈了她的xia ti。 歇息了一會兒,鳳姐和秦可卿恢復了體力,于是取下賈敕嘴上的假yang ju,輪流坐在賈敕的臉上,玩起了窒息游戲。臨時換下來的就繼續抽插賈敕的gang men,當鳳姐又一次坐上去后,由于只顧著和秦可卿說笑,就忘了時間,當她感覺不對勁時,發現賈敕已經沒有一口氣了。鳳姐嘆息道:「沒想到這個畜生這么不經玩,以后沒了這么好玩的畜生,還真有點可惜了。」秦可卿笑道:「已經死了,說這些也沒有用的,你還是思量著如何處置他的尸體吧。」鳳姐笑道:「這個有啥可思量的,反正一輩子作惡多端,糟蹋了不知多少女人,就這么死了,算是很便宜他了。哎,弟妹,要么,咱就用這個畜生的腦殼做個尿壺,咱兩輪流著使用,哈哈,這樣,就算他去了陰曹地府,咱兩也還能照樣羞辱他。」秦可卿笑道:「嫂子,這有點損,不過,嫂子樂意的話,我也不反對。」 到了晚上,鳳姐對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太君說道:「老母狗,我告訴你一件對你來說可能是很難過的事吧,你那個大兒子下午一口氣沒上來,就一命嗚呼了。」老太君僅僅是瞬間流露出了一些傷心,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了,于是卑賤地仰望著鳳姐小聲說道:「主人,那是他的陽壽盡了,主人不管怎么處置他,老母狗都很高興的。因為主人您是最了解他的所有遺愿的。」鳳姐笑道:「老母狗真會說話,主人就獎勵你一下吧。」鳳姐說著,就把自己的鼻孔湊近老太君大張的嘴巴,使勁往里面擤著鼻涕,老太君感動的熱淚直流,鳳姐照著她的老臉狠狠地啐了幾口,又扇了二三十個耳光,就出去了。 隨后,賈敕入殮時,現場也就只有鳳姐、秦可卿以及幾個心腹老仆人,因為此時的賈敕已經沒有腦袋了,這件事傳出去畢竟對榮國府的影響太壞了,其中的后果鳳姐自然是很清楚的,所以,對具體辦事的幾個老仆人嚴厲叮囑,不得泄密。 賈敕隨后的安葬也很簡單,由于賈璉找不到影子,鳳姐又不愿意自己的女兒披麻戴孝,于是,就讓幾個奴婢和家奴充當子女,送賈敕去了墓地。 話說榮國府的三小姐探春連日來覺得渾身無力,吃了幾副藥,也不見有什么好轉,丫鬟們擔心有個三長兩短,一時間又找不到王夫人,便只好對鳳姐稟告,鳳姐正忙著處理賈敕的后事,于是就讓平兒前去看看。平兒過來見三小姐病得不輕,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來想去,想到了黛玉,便風疾火了跑過去把黛玉叫了過來。黛玉對于中醫,還是略知一二的,她診了診探春的脈搏,覺得沒有異樣,又看了看探春的舌苔,也感覺正常,心里便很是納悶。看見探春睜開了雙眼,黛玉便語氣非常柔和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悶得慌。」見探春點著頭,黛玉接著問:「們出去走走如何?」見探春不置可否,黛玉也不再問,就讓紫鵑攙扶起她,來到她的瀟湘館后花園。鵑跟著黛玉多年了,學會了察言觀色,平日里做事是從不讓主人操心的,她跑回瀟湘館,時間不大,就端來了一碗人參湯,一勺一勺喂著探春喝了。探春依偎在黛玉的懷里,眼神里一片茫然。黛玉明白了她這是心病,,心病還得用心醫,但不曉得她的病因,黛玉也無從下手的。 探春生就性格內向,平日里話語就很少的,她對自己的祖母以及父母老早就很失望了,對于鳳姐的飛揚跋扈也非常的厭惡,但她從沒有在自己的言行上有所表現,只是悲觀厭世的心理越來越趨于嚴重了。十天前,她一個人在后花園散心,她不知道的是,這個后花園現在已經是鳳姐個人享受的領地了。因此,她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令她暈厥的一幕,當時,不遠處傳來一陣笑聲,探春循著笑聲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在距她五十步開外,鳳姐正騎著一個婦人在草地上轉著,那婦人嘴上還套著馬嚼, 一手抓著韁繩,一手還拿著皮鞭在婦人的屁股上不停地抽打著,嘴里不時發出快活清脆的笑聲,探春覺得那個婦人的身軀很是熟悉,好奇心促使她往前走了二十來步,這一下看得很真切了,天哪,那個婦人不就是自己的母親嗎?探春覺得天旋地轉,差點就暈了過去,她竭力控制著自己,想要看看鳳姐接下來會怎樣的對待自己的母親,就見鳳姐和平兒輪換著騎著母親在草地上轉圈圈,換下來的就會揮著皮鞭,在母親的背上,屁股上亂抽,時不時的還會在母親的屁股上狠踢幾腳嘴里還辱罵著:「母狗,快點跑啊,主人高興了,你才會有獎賞的。」就這樣一直轉著圈,直到母親累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就見鳳姐和平兒在母親身上亂踢,母親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接著,母親就平躺在地上,鳳姐的兩只小腳就踏在了母親的臉上,母親的臉蛋都變形了,鳳姐的另一只腳開始在母親的嘴里抽插,最后一多半都塞進了母親的嘴里,平兒則在母親的襠下不停地踢打,辱罵聲笑聲夾雜在一起,刺得探春的心真真作痛。探春正要沖過去,卻看見母親已經跪在兩人面前,磕頭謝恩,鳳姐笑盈盈地說道:「母狗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嘴巴張開,主人要獎賞你了。」探春看到母親張大了嘴巴,鳳姐和平兒先是往母親嘴里擤鼻涕,接著就是咯痰、吐口水,隨后,就跨在了母親的腦袋上面,母親的面孔幾乎朝天,就要貼住鳳姐的陰部了,嘴里還乞求著:「求祖奶奶賞賜母狗圣水。」探春不知道圣水是啥,但緊接著就看到鳳姐在往母親嘴里尿尿,母親竟然喝得那么的香甜,接著,母親鉆進平兒的胯下,也說了一句:「乞求主人賞賜母狗圣水。」平兒咯咯咯笑著罵道:「你他*的,真是太賤了,真的非常想喝主人的尿嗎?」就聽母親回答:「是的,母狗非常想喝啊。」平兒笑道:「也是啊,你早就是我們的痰盂尿壺馬桶了,那里還知道羞恥啊。好。那就好好喝吧。」平兒的尿水急促地射進了母親的嘴里,探春看到母親吞咽得很快,但還是有一部分射到了母親的臉上,順著脖子流進了胸膛。隨后的一幕就真的讓探春目瞪口呆了,只見母親再次平躺在草地上,鳳姐蹲在了母親的臉上,時間不大,就看見鳳姐一大截屎落進了母親的嘴里,母親拼命咀嚼、吞咽,嘴里還說著:「祖奶奶的屎真是太香了啊,母狗真的太幸運了,能吃到祖奶奶這么珍貴的屎。」鳳姐笑道:「你這個母狗越來越會說話了,那就快點吃祖奶奶賞賜給你的美味佳肴吧,接好啊,掉到地上祖奶奶就要生氣的。」母親的臉上幾乎被鳳姐的屎蓋住了,就見母親用自己的雙手拼命地把自己臉上的屎往嘴里塞。鳳姐蹲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不時的還往母親的嘴上卡一口痰,還罵著:「真真的就是畜生啊。」等母親吃完了鳳姐這泡屎,平兒就蹲在了母親的臉上,平兒今天拉稀,那稀屎噴了母親滿臉,平兒開心地笑著,回過身照著母親那骯臟的臉使勁地啐了幾口,「你這個吃屎的母狗,真叫我惡心的要吐了。」平兒這么說著,真的就惡心地打嗝了,母親看著平兒惡心打嗝要吐,竟然又把嘴巴張得大大的,就聽平兒「哇」的一聲,嘔吐物就從她的嘴里噴涌而出,一部分射進了母親的嘴里,更多的噴了母親滿臉,看著母親在幸福地吞咽著那骯臟的嘔吐物,探春再也看不下去了,沖上去質問吧,明明是自己的母親心甘情愿的,不質問吧,這口氣憋在心里實在的難受,而探春就是憋著這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從這天開始,她完全變了一個人。 探春這會兒依偎在黛玉的懷里,呼吸著黛玉呼出來的清香的氣息,感受著她懷里的溫馨,聽著她細聲細語地勸慰著自己,慢慢地,她那冰冷的心開始融化,傷心的淚水默默地流了出來。 黛玉用白色的絲織手絹輕輕地擦拭著探春的淚水,柔聲地說道:「春兒,有什么傷心事就給我說說吧,我也許幫不了你,但總可以陪著你分擔這份傷心吧,向我傾訴吧,我會陪著你一起流淚的。」 探春封閉的心終于被黛玉打開了,她突然緊緊抱住黛玉,叫了一聲「姐」,就「哇」的一聲哭了,她渾身抽搐著,一時間泣不成聲。黛玉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臉頰貼住她的臉頰,輕輕摩擦著。 探春的心里在慢慢地發生著一種奇妙的變化,在她的記憶里,自己的母親從來沒有抱過自己,對母愛的感受幾乎是一個空白,她為母親傷心,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的母親,而當她依偎在黛玉的懷里時,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她的心其實已經在發生著悄悄地變化,只是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而現在,黛玉輕拍著自己的后背,用臉頰輕磨著她的臉頰,她的這個意識突然間就變得很清晰了,她感到自己打小沒有體會過的母愛今天在黛玉身上體會到了,她忍不住哭泣著喃喃地叫著「媽媽」,黛玉輕聲地說:「你想叫我媽媽,就叫吧,有什么心里話就對媽媽說吧,我的寶貝。」探春癡癡地仰望著黛玉問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叫您媽媽嗎,真的可以依偎在您的懷里嗎?」黛玉微笑在探春的臉頰親了一口說道:「當然可以的,你的任何要求媽媽都會竭盡全力滿足你的。」探春又問:「我就想這么一輩子依偎在您的懷里,吸著您清香的氣息,感受著您那無邊無際的母愛,可以嗎?」黛玉笑了,「你可真是說的孩子話,你再過一兩年就要嫁人的,怎么能一輩子呆在我的身邊呢?」探春又哭了,「我不嫁人的,死也不會嫁人的,這么說,是您不愿意了嗎?」黛玉知道這會兒也和她說不出個道理,便連忙說道:「好好,是媽媽沒有理解你,是媽媽的錯,別哭了,聽話,媽媽都答應你,你高興在媽媽懷里呆一輩子就呆一輩子吧。」探春此時真的像個孩子了,她突然就破涕為笑,樓主黛玉的脖子,歡快地連聲叫著「媽媽」 黛玉也開心地笑了,「別鬧了,媽的寶貝。」探春很天真地央求道:「媽媽,女兒想再聞聞您呼出來的氣息。」黛玉也被她逗樂了,「這有什么可聞的呀,好好好,媽媽依你,你好好地聞吧。」于是,黛玉把自己的鼻孔放在探春微張的雙唇上,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看著探春閉著雙眼深深地吸進自己呼出的氣味,一時迷醉的樣子,黛玉心里一時也暖烘烘的。就這么黛玉呼一口氣的同時就被探春完完全全吸進自己的脾胃里,如此反反復復了不知多少次,探春仍然沉迷于此,黛玉也真能耐住性子,紫鵑幾次想進行干涉,都被黛玉以眼神阻止了。 太陽慢慢地西斜了,而探春卻在黛玉的懷里吸著黛玉呼出的氣味到了沉迷的地步,隨后竟然昏沉沉地睡著了。黛玉憐憫地望著她,在她的嘴唇上親了幾下,對紫鵑說:「把她背到我的床上去,記著蓋好被子。」 探春一氣子就睡了還幾個時辰,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酉時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正是在夢里依戀著黛玉,她喊了聲「媽媽」,就一下子撲進了黛玉的懷里,哭著說:「媽媽,女兒剛才在夢里夢到您了,但您卻把女兒推得遠遠的,就倏忽一下不見影了。女兒一著急,就醒了。」黛玉撫摸著探春的臉笑著說:「寶貝,別擔心,夢和現實是相反的,媽媽不會離開你的。現在,給媽媽傾訴一下可以嗎?如果媽媽觸及了你的傷疤,那就在媽媽懷里大哭一場吧。」 探春望著黛玉鼓勵的眼神,便不再猶豫,把自己這些天郁積在心底的哀痛大致對自己心目中的母親敘述了一遍。黛玉聽了,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思慮了一會兒,黛玉開口了,「寶貝,對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你可能還不知道媽媽的另一面,這另一面其實和鳳姐是一樣的,我也許天生就有支配別人,羞辱別人,玩弄別人的天性吧,寶貝,你如果換個角度想這件事的話,也許會心情大不一樣呢。因為這件事從本質上說并不是一方的責任,在很大程度上,被羞辱的一方責任更大些,因為是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才導致她們之間主奴關系的建立和形成,我起初知道這件事時,也是很難過的,老太君畢竟是我的外祖母,你的母親也畢竟是我的舅母,我自然會感到很尷尬的。但后來看到她們樂在其中,幸福無比,我就只能莫然了,如果真的讓她們離開目前這樣的環境,她們反而會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最初我的這個賤奴婢紫鵑天天哭哭啼啼要吃我的痰液口水尿水,甚至死活要吃我拉的屎,我一心軟,就不可回頭了。現在,我的表哥整日的躺在我的便器椅子底下,做我的馬桶,我如果不要他了,他會真的死在我面前的。還有你的弟弟寶玉,這些日子天天哭哭啼啼,求我做他的母親,做他的主子,我到現在還沒正式答應呢。你聽了我的這些話后,還能認為這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如果不是,那鳳姐的情況和我也是很相似的。當然,她的有些做法的確是殘忍了些,媽媽也很有看法的,但你的奶奶,你的母親不但不覺得殘忍,反而很是癡迷于此呀。所以,為了自己的長輩的真正幸福快樂著想,我以為最好的辦法就是隨她們去吧。再說,你也已經長大了,應該有自己的人生了。不知我說了這么多,對你是否會有用,但不管怎么說,我會陪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傷心,也和你一起高興。」 聽著黛玉說出了自己最隱秘的一面,探春竟然沒有產生任何反感,相反的,她竟然心中暗暗涌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有了做黛玉痰盂和尿壺的欲望,她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惶恐不已,害怕黛玉看出自己的這個心思,連忙把自己的臉埋在黛玉的懷里,小聲說道:「媽媽,女兒說出來了,現在心里好受多了,所以,媽媽不要再為女兒擔心了,女兒只要就這么呆在媽媽您的懷里,就是女兒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所以,媽媽,您千萬不要趕女兒走啊。」 黛玉也緊緊抱著探春說道:「不會的,寶貝,媽媽怎么可能趕你走呢,你渴望一輩子呆在媽媽身邊,媽媽高興還來不及呢。」探春突然抬起頭,仰望著黛玉說道:「媽媽,女兒突然有一個強烈的愿望,媽媽您不會不答應女兒吧。」黛玉笑道:「說吧,只要媽媽能夠辦到,一定會滿足你的。」探春道:「女兒的這個愿望對媽媽您來說,簡直就是唾手可得的。媽媽只需要往女兒嘴里吐一口,女兒的這個愿望就實現了。」黛玉一聽,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啊,女兒,你不是很惡心這種事嗎,怎么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呢?」「媽媽怎么這么笨呢,女兒惡心這種事那是因人而異的,女兒對鳳姐一直就很反感的,因此,當然會惡心她身上的一切了,至于媽媽您,那就剛好相反了。女兒其實也是剛剛有了這個念頭的,女兒也很惶恐,剛才鉆進您的懷里就是因為太惶恐了,想竭力把這個念頭抑制住,但卻沒有成功,再不說出來,女兒今晚恐怕就睡不著了。剛才聽著媽媽您說,紫鵑、薛蟠、寶玉都那么癡迷您。連您的屎尿都是那么的癡迷,女兒聽著,心里不但沒有任何反感,反而就產生了這種念頭了。如果有一天,女兒也變成自己母親那樣的人,要死要活地要做您的痰盂,您的尿壺,您的馬桶,媽媽您不會笑話看不起女兒吧。」黛玉收斂了笑容說道:「寶貝,媽媽從心里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但如果你不變成那樣的人就無法活下去,那媽媽為了你的幸福和快樂,也只有滿足你的一切愿望了。你說的笑話,看不起,對媽媽來說,絕對不會發生的。不論何時何地,媽媽對你做的任何事,包括對癡迷我崇拜我的人做的任何事,都絕對是按照他們的意愿認真去做的。她們不想要的,媽媽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需要快樂而去做的。你現在如果確定自己真的很需要媽媽的口水,那媽媽當然會滿足你的。」「媽媽,那是女兒的心告訴女兒的,不用再確定的。」探春說著,就把自己的臉蛋移到黛玉的下巴下面,笑嘻嘻地望著黛玉,黛玉也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子說:「可別惡心的吐啊。」「咋可能呢?媽媽,您不知道,我這會兒有多愛您呀。趕緊的,媽媽,女兒等不及了。」「那你是要看著媽媽往你嘴里吐呢,還是不想看到呢。」「這個還用問嗎,媽媽真是的,不看著您往女兒嘴里吐,哪能有啥感覺呀。」「好,是媽媽笨,準備好了,媽媽要吐了。」 探春連忙張大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癡癡地望著黛玉,黛玉緩緩地啟開雙唇,亮閃閃的玉液就緩緩地落進了探春的嘴里,這是探春打記事以來第一次吃別人的口水,這要放在今天早上,對她來說,都是絕對不可能的,短短的半天時間,她的心理發生了如此巨大的突變,一切的根源就在于自己的整個心魂已經深深地陷入進了對黛玉的癡迷和崇拜之中,并不可自拔,由于對黛玉帶著如此的癡迷和崇拜,她便產生了這種強烈的渴望,當黛玉的玉液落進她的嘴里的一瞬間,她的整個的心靈都震撼了,她品味著黛玉的玉液,覺得自己整個身心都沉迷其中了,天哪,原來只要是自己癡迷崇拜的人,感覺就會截然不同啊。探春忍不住喊叫起來:「天哪,媽媽您的玉液原來這么香甜啊,怪不得那么多的賤狗做夢都想吃呢。媽媽,再賞給女兒幾口吧。」「你呀,真是貪得無厭。」黛玉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美滋滋的,她一直微笑著看著探春那乞求的目光,有意讓她看清楚自己往她嘴里吐口水的整個過程。探春嘴上說幾口,結果,黛玉吐了十多口,她還是不滿足,黛玉不由得臉孔一板,說道:「沒有了,媽媽的嘴都干了。」探春又進了一步,「媽媽,那求您最后往女兒嘴里咔一口香痰吧。」「你呀,真是得寸進尺,媽媽的香痰說有就能有嗎?哎呀,你別咧嘴了,媽媽就怕你哭,攤上你這個女兒,我就別想清閑了。好了,媽媽給你。有多少算多少,別再接著纏著媽媽了。」黛玉說完,使勁地清理嗓子,還好,總算擠出了一小口黏黏的淡黃色的痰液,也是故意慢慢地讓自己的痰液落進探春的嘴里,嘴唇上還掛著一絲香痰,黛玉咔了幾聲,這回是使勁咔進了探春的嘴里面。黛玉隨后起身說道:「你自個兒慢慢品嘗吧,媽媽要洗漱一下,準備睡覺了。」探春的心思都用在了咀嚼品嘗黛玉的痰液了,那里還顧得說話,黛玉在紫鵑的攙扶下去了茅房。臨睡前,黛玉的這泡圣水和黃金是要賞給薛蟠的,紫鵑進去只不過是主人廁紙而已。 黛玉回來時 ,見探春還在如癡如醉地咀嚼著自己的痰液,笑道:「你不想睡嗎,那么喜歡吃媽媽的痰液的話,就要聽話,明早媽媽才會給你吃的。現在你舍不得咽下,就這么噙在嘴里吧。你睡那頭吧,這樣可以抱著媽媽的雙腳入睡的,這可是不少母狗一直以來所渴望的賞賜,紫鵑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了,也不過是偶爾可以抱一下的。你看看她 ,每天晚上只能跪在床下,充當我的夜壺,隨時準備張開嘴迎接我的尿水的滋灌呢。」探春聽后,突然說道:「媽媽,女兒也想做您的夜壺,抱著腳有啥意思呢。」黛玉有些生氣了,不由得厲聲喝道:「不準,你再敢胡攪蠻纏,我真的會懲罰你的。」探春不知深淺,接著問道:「媽媽,那您會如何懲罰女兒呢?」黛玉不再說話,一把揪住探春的頭發,拽到自己跟前,掄起胳膊,照著探春的臉頰狠狠地抽了幾個耳光。探春長這么大,誰敢打她的臉呀,她疼的尖叫著,等黛玉不打了,探春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呆愣愣地望著黛玉。 黛玉伴著面孔說:「看我干什么,覺得委屈,就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此時的探春,整個的魂兒已經被黛玉勾走了,那里還能離開黛玉半步。她趕緊下床,跪在地上給黛玉連連磕頭,「求媽媽不要生氣,女兒錯了,女兒再也不敢惹您生氣了。」黛玉半天沒吭聲,看著探春越哭越傷心,弄得滿臉都是淚水,她的心又軟了,她說道:「上來吧,以后呆在媽媽身邊,就不許惹媽媽生氣,媽媽說的任何話,你都要絕對聽從,媽媽要你做的任何事,你都要無條件的服從。記住沒有。」探春嚇得不敢看黛玉,小聲回答:「女兒記住了,媽媽。」「記住就好,過來,到媽媽懷里來。」探春喜出望外,趕緊爬進黛玉懷里,。黛玉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現在子夜都過了,媽媽已經很累了,所以,你以后要學會揣摩媽媽的心思,想著如何討媽媽歡心,更要時時刻刻體諒媽媽。今晚就在媽媽懷里睡吧。不要再多說話,趕緊脫了衣服,安靜地卷縮在媽媽懷里睡覺吧,媽媽真的很累了。」探春很聽話地脫光了衣服,就鉆進黛玉的懷里,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她盡管睡不著,但也不敢隨便亂動的,她盡可能的把自己的嘴巴湊近黛玉的鼻孔,以便可以盡可能多的吸進黛玉呼出的氣息,在吸著黛玉呼出的氣息的同時,她開始了對自己未來的憧憬,她現在也拿不定主意,是就這么做黛玉的乖女兒好呢,還是做黛玉的痰盂、尿壺、馬桶好呢。就這么胡思亂想著,探春慢慢地就睡著了。第十一回 探春寶玉皈依林黛玉 紫鵑替主調教姐弟兩 早上,黛玉還沒有起床,就聽到寶玉在門外請安,她睜開雙眼,沒有看見紫鵑,知道她這會兒一定正在熟睡,就自個兒坐起來,發現探春不知何時腦袋已經鉆進自己的襠里了,心里說,怪不得昨晚自己的pi yan一直怪怪的,原來是她在她那里搞的鬼。黛玉擰了擰探春的臉蛋,「快起來吧,太陽都照到屁股上了。」探春一骨碌坐起,就下了床,跪地就給黛玉磕頭請安:「媽媽在上,女兒給您請安。」黛玉笑道:「呵呵,看來還沒忘昨晚的事呀。真的就那么想做我的女兒嗎?」探春道:「媽媽,這件事對女兒來說,就是天大的事呀,是女兒新的人生的轉折點,女兒怎么可能會忘呢。媽媽,女兒的心跡昨晚已經向您傾訴了,難道媽媽您不相信女兒的這顆心嗎?」「你呀,真是大小姐的脾氣,我這里說了一句,你看你,就解釋個沒完沒了,我那,還是個女兒身,卻這個想做我的兒子,那個想做我的女兒,這以后誰還敢要我。你那,如果真的要做我的女兒,那就要記住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絕對聽話,不能惹我生氣。如果你進一步還想做我的私奴的話,那就要首先學會如何做奴,什么時候我看不到你身上大小姐的影子了,我所看到的只是我腳下非常溫順聽話的母狗時,才可能會做你的主人的。不過,你剛才一起來就給我磕頭請安,很是讓我欣慰,這就是好的苗頭,以后更加努力吧。」探春俯身貼著黛玉地上的繡花鞋說道:「女兒謹記母親教誨,一定用最短時間成為母親滿意的女兒,主人滿意的母狗。」黛玉坐到床邊,一只腳踢了踢探春的臉問道:「那你知道現在應該做什么嗎?」探春抬起頭,呆愣愣地望著黛玉道:「女兒實在不知,請媽媽您告訴女兒吧。」黛玉笑著,腳趾頭在探春的鼻尖上上下蹭著,說:「媽媽說你是大小姐,你還不服氣呢,你既然很想做我的私奴,那么,難道要讓媽媽自己穿鞋,梳洗嗎?看著很聰明,實際上,你比豬還要笨呢。」聽了黛玉最后一句話,探春覺得心里甜滋滋的,她朝黛玉一笑道:「媽媽說的太對了,女兒確實比豬還要笨呢。不過,跟著媽媽您,女兒很快就能變得越來越聰明的。」說這話,探春已經拿起黛玉的一只繡花鞋小心地穿在黛玉腳上,讓后又給黛玉穿上另一只繡花鞋。 這時,紫鵑跪爬進來說道:「主人,奴婢起來遲了,奴婢給您請罪。」黛玉笑道:「呵呵,主人這里不是又有了一個奴婢了嗎?你從今天開始,只需要早晚給主人請安,其余時間就站起來伺候主人,以后,主人的飲食起居就由你負責了。府里的飯菜主人不想再吃了。這件事主人已經給鳳姐說過了,你現在就去府里廚房取東西去吧。對了,讓寶兒進來吧。」「是,主人,奴婢這就去辦。」紫鵑就轉身往外面跪爬,黛玉走過去在她屁股踢了一下,罵道:「你耳朵聾了,主人剛剛說的話,你就不記得了?」紫鵑連忙起身,撅著嘴說:「主人,奴婢不想離開您的。」「誰說讓你離開我了?」「主人,那以后奴婢站起身伺候您,不就沒辦法做您的痰盂和尿壺了嗎?」黛玉笑出了聲,「你個小蹄子,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呀。放心吧,主人每天都會讓往你嘴里吐痰尿尿的。但,以后主人的糞便就不能給你吃了,因為你要給主人做飯的,如果繼續吃屎的話,主人還如何咽得下你做的飯呢,不準撅嘴,按理說,我連尿都不想給你再喝的,考慮到你會適應不了,才暫時讓你繼續做我的尿壺,你就祈禱主人吃飯時不會惡心吧。萬一惡心的話,你這尿壺也就別想再做了。」紫鵑眼淚都流出來了,「主人,您就不能另找一個做飯的嗎,干嘛非要是奴婢呢?」黛玉氣得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你放肆,跪下,自己掌嘴,三十下。」紫鵑顯然覺得很委屈,一只手在自己嘴上有氣無力地打著。 紫鵑從十二歲就伺候黛玉,年齡上比黛玉大五六歲呢,紫鵑對黛玉的感情是很復雜的,從一開始,紫鵑見到自己的小主人的第一眼,就深深地喜歡上她了,那時,黛玉還小,紫鵑除了伺候黛玉穿衣、梳洗、洗腳、睡覺之外,還要伺候小主人擤鼻涕、尿尿、拉屎,因此,紫鵑和黛玉之間除了主奴的感情外,還有一層連紫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母女之情。從黛玉七八歲時開始,紫鵑則逐漸地對黛玉產生了癡迷和崇拜,而且,這種癡迷和崇拜很快就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在此之前,則更多的是對黛玉無微不至地疼愛和呵護,即便有時候偷偷地舔吃黛玉擤在她手上的鼻涕,偷喝黛玉尿在她手里尿壺的尿水,也多半是出于對小主人的喜歡而產生的好奇,但在此之后,就變成了對小主人鼻涕,尿水的一種癡迷和渴望,這樣一來,就從之前的偷偷摸摸變成了公開的乞求,還是孩子的黛玉那時只是出于好玩,所以,答應的很痛快,而且每當要擤鼻或要尿尿時,黛玉總是主動用命令的語氣讓紫鵑張嘴,隨著對黛玉癡迷和崇拜的加深,紫鵑對小主人的糞便也開始產生癡迷,在她偷偷舔吃了一段時間小主人的糞便后,終于在小主人準備拉屎時,紫鵑跪地乞求了,黛玉盡管還是孩子,但對這樣的行為,還是很意外和驚訝的,也從心里認為是不可以的,所以,小黛玉起初并沒有答應,但心軟的小黛玉怎能經得住紫鵑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式的軟纏硬磨呢,所以,沒過幾天,小黛玉終于蹲在紫鵑臉上拉屎了,也就是從這一天起,黛玉的屎尿鼻涕幾乎都進了紫鵑的肚子,也是從這一天開始,紫鵑請求小主人在自己脖子上戴上了狗鏈子,每天小主人在外面散步玩耍時,就會讓小主人牽著狗鏈子,自己跪著在后面爬行,跪著讓小主人騎在身上游玩,每當小主人坐著做事時,紫鵑則會一直跪在小主人身旁,張大嘴巴,成為小主人最方便的痰盂,有一次,小主人半天拉不出來,紫鵑在底下看得心急了,就主動雙手捧住小主人的小屁股,用自己的嘴唇包住小主人的pi yan,使出吃奶的勁拼命地吮吸,加上小主人在上邊同時使勁,沒過多久,紫鵑就直接把小主人的糞便吸進自己的嘴里了,從此,小主人的糞便幾乎都是紫鵑直接吸進自己嘴里的,而且,也是從這次開始,紫鵑在小主人拉完屎后,自己快速吞咽掉嘴里的糞便,再用準備好的小主人的尿水清洗一下自己的口腔,就用自己的唇舌仔仔細細清理干凈小主人pi yan的里里外外,小主人感到紫鵑用唇舌舔舐吮吸自己pi yan很是舒服,于是,紫鵑就開始更多的時間呆在小主人的襠里,十分殷勤地服侍起小主人的pi yan。那時,小主人的陰部是絕對不能觸碰的,這一點紫鵑更是心里明白,服侍小主人的陰部僅僅是從來到榮國府之后才開始的,記得那天是早晨剛起床,主人在她的嘴里尿完了晨尿,她在用自己的唇舌清理主人陰部殘留的尿液時,舌頭忍不住就伸進了主人的yin dao,主人可能是感覺很好吧,并沒有阻攔,她于是便把自己的舌頭盡可能地往里面伸,當她的舌頭觸到主人的yin di后,在那上面舔舐時,就聽到了主人情不自禁地尖叫聲,她的舌頭便更加賣力了,主人的身子在她的舌頭上上下顛動著,她便盡可能地伸長自己的舌頭,迎合著主人的上下顛動的頻率,主人渾身突然一緊,就坐在她的臉上不動了,那yin dao慢慢地收緊,把她的舌頭也夾在了里面,那會兒她自然是不敢動一下的。從那天以后,主人每當心情很好時,就會主動讓她服侍她的那個地方,直到主人癱軟在自己的臉上為止,每一次,她都會喝到主人不少香甜可口的yin水,有時,主人還會在尖叫時,那尿水順勢就會噴射出來,除了少部分射進她的嘴里,大部分會噴到她的臉上和頭上,那時的她不由自主就會跟隨主人癲狂起來,最后,她總會爬在地上舔吃干凈從自己臉上頭上流到地上尿水。慢慢地,對于用自己的唇舌服侍主人的那個地方,她不知不覺的就達到了樂此不疲的地步。 對于這些點點滴滴,黛玉自然是時常就會想起來,因此,她對紫鵑的心思怎么會不清楚呢。但黛玉其實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對紫鵑還有一種從來沒有說出來的另外一份感情,那就是母子之情,因為黛玉很小就沒了母親,對母愛幾乎是缺失的,因而也就更加地渴望得到母愛,大她五歲的紫鵑這些年對她無微不至地疼愛呵護,使她深深感到了這份母愛,特別是這兩年,她的這種溫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由于長期以來的主奴關系,更由于長期以來紫鵑對她的無限癡迷和崇拜,幾乎已經到了對她頂禮膜拜的程度,特別是在她面前無比下賤的心態和行為,更讓黛玉的這份感情無法表達出來了。但不表達出來,黛玉又會時常地感到心里隱隱地作痛,思來想去,黛玉也只有用這種漸走漸遠的方式慢慢來了,她的這種苦衷又如何可以對紫鵑表明呢,因此,眼下,黛玉所能做的,就是必須硬著心腸,不給紫鵑半點希望,否則,自己的這種心病就會越積越嚴重的。想到這里,黛玉蹲下身子,滿臉怒氣,問道:「你這是摸嘴呢,還是掌嘴呢?看你這樣子似乎是一臉的不服氣呀,一肚子的委屈呀,哼,你別以為跟了我這么多年,就可以自以為是,為所欲為,眼里沒有自己的主人了,主人的話都不聽了,那你干脆來做我的主人算了。」紫鵑立馬嚇得渾身直哆嗦,「主人,您這是折殺奴婢呀,奴婢的心您應該清楚的呀,是奴婢該死,惹主人生這么大的氣,奴婢掌嘴。」紫鵑這回是真的掌自己嘴巴了,而且是狠狠地抽打,黛玉不由得心里一陣緊縮,這肚子里的火氣就更大了,她厲聲呵斥道:「你是要氣死我呀,還不趕緊停下,給我面壁反省去。春兒,你去外面把寶兒叫進來吧。」「是,媽媽。」探春跪爬出去,很快就和寶玉一前一后爬了進來。 寶玉連著給黛玉磕頭;「兒子寶玉給媽媽請安。」寶玉剛看見探春時,不免一驚,但看到探春也是跪爬著,心里也就沒一點兒負擔了。黛玉笑著說道;「寶兒,把衣服脫下吧。」等寶玉脫光衣服,黛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狗項圈和狗鏈子,給寶玉套在脖子上,跪在一旁的探春羨慕的不行,忍不住說道:「媽媽,女兒也要戴這個。」黛玉笑著摸著探春的臉蛋說道:「等你的心魂固定在這兒后,再說吧,這個,不是誰想戴就有資格戴的,寶兒為了戴上這個,已經付出了他的全部,所以,我沒有理由再拒絕他了。你看,又撅嘴巴了,就這一點,就離我的要求差得很遠了。但你也別灰心,只要你有這個心,那總有一天,你也會戴上這個的。現在,先好好表現,來,跪好,馱著媽媽去梳洗間吧。寶兒,跟在媽媽身后吧。」 平時,早上起床后,黛玉會騎著紫鵑來到梳洗間,先在紫鵑嘴里尿完晨尿,然后才梳洗。現在,這個角色自然就由寶玉代替了,當探春看到寶玉躺在地上,黛玉走過去在寶玉的臉上蹲下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樣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也不想錯過,于是便爬到黛玉腳邊,仰著臉望著黛玉,乞求道:「媽媽,女兒也很想喝。」黛玉笑問:「真的非常想喝嗎?」探春點頭,黛玉道:「我的尿水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紫鵑,寶兒,還有潘兒如此愛喝,僅僅是因為他們太癡迷我了。你那,如果認為自己也很癡迷我的話,那就脫掉衣服,試著喝一次吧。」探春興奮異常,三下五除二就脫掉身上不多的內衣和內褲,緊挨著寶玉就躺下了,嘴里說道:「媽媽,先讓女兒喝第一口吧。」寶玉聽了,氣就上來了,忍不住說道:「二姐,你也太過分了吧,做姐姐的,哪有和自己弟弟爭著搶著的道理呀。」探春道:「你太可笑了吧,我以后只是媽媽的女兒,不再是你的二姐了,再說了,我又沒跟你說話,你又生哪門子氣呀。」黛玉氣得罵道:「你兩個賤貨,躺在地上還不安分,眼下你兩都不是人了,僅僅只是我的尿壺,尿壺還分什么先后嗎?真是要氣死我了。我看你兩都是皮癢了。」說這話,黛玉對著地上這兩張臉,輪番狠抽了一陣子,見探春也和寶玉一樣癡癡看著她,不躲不閃,一聲不吭,黛玉不覺心喜,那心情很快就多云轉晴了,「這回舒服了吧?」探春立即回答:「是的,很舒服的,媽媽。」黛玉抬手又扇了她幾個耳光,「誰叫你說話了。你兩個賤貨現在給我記住了,以后凡是做我尿壺、做我痰盂、甚至做我馬桶時,就意味著你們那個時刻不再是人的,因此絕對不允許說一句話的。至于如何使用你們,那是主人的事,你們所能做的只有在心里祈禱主人能多賞賜你們一些而已。」 兩人不敢再吭聲了。黛玉略微思量了一下,便移到探春臉上,尿道口便放進了探春大張的的嘴巴。一會兒,就聽到尿水落進探春口腔的聲音,黛玉考慮到探春是第一次喝自己的尿,所以,很快便收住,把屁股移到了寶玉臉上,轉臉看著探春嘴里快要溢出來的尿水,笑道:「呵呵,我的尿壺,現在還覺得舒服嗎?」黛玉話音未落,就見探春嘴里咕嚕一聲,那滿口的尿水就咽了下去,隨即,探春還不停地把自己的嘴巴一張一張的,意思是說,她還要喝。黛玉雖說很是覺得意外,但更多的是甜滋滋的感覺,于是,就把自己所剩不多的晨尿特意淋在了探春的臉上。起身抬腳踩在探春的嘴巴上笑道:「看來你進步很快,主人很滿意的,主人剛才在你的臉上淋了尿,那其實已經意味著你起碼在形式上是主人的母狗了,所以,你以后只要在這兒,就只能用主人的尿水洗臉了。看把母狗高興的。爬過來吧,主人要梳洗了。你兩人就跪在主人兩邊,仰起臉,張大嘴就可以了。」本來黛玉今天是下決心要用寶玉來替代紫鵑的,臨時多了個探春,對黛玉來說,也可以算作意外的收獲吧。 由于探春臨時的加入,黛玉就要考慮誰先誰后的問題,先探春吧,黛玉擔心她之前聽都沒聽過,突然間會接受不了,極有可能出現惡心甚至嘔吐的現象,這會對自己的心情是個沉重的打擊,更會對她今后的信心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先寶玉吧,黛玉又擔心探春會有多余的想法,認為她厚此薄彼。黛玉知道,探春是一個感性很細膩的也很高傲的千金,而今不要自尊,不要羞恥到了如此程度,說明對探春從心靈深處對她懷著多么強烈的癡迷和崇拜,因此,黛玉如果稍不注意,就極有可能使探春對自己大失所望的。黛玉思慮良久,便決定采取欲擒故縱的策略,她先是往探春嘴里吐了一口黏黏的晨唾,問道:「味道怎么樣啊?」探春品味著,連連點頭:「很好吃啊,媽媽,真的很香啊。」黛玉笑道:「乖女兒,聽媽媽給你說,接下來,媽媽就要清理自己的鼻孔和嗓子了,你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媽媽突然間往你嘴里擤鼻涕、咯痰,怕你會惡心,所以,這一次,你就免了這兩項,以后可以慢慢來的。」探春聽了,委屈的都要哭了,「媽媽,你原來還是不了解女兒的心啊。女兒從昨晚幾個小時把自己的腦袋鉆進您的襠里,嘴巴緊緊貼著您的pi yan舔舐吮吸,您還不明白女兒的身子和心魂就已經完全屬于您了嗎?您別說往女兒嘴里擤鼻涕、咯痰,就是往女兒嘴里嘔吐、甚至拉屎,女兒也相信自己會吃得很香的,因為女兒已經從骨子里深深迷戀上您了啊。」說到這里,探春真的很傷心地哭了。黛玉連忙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莫要哭了,乖女兒,是媽媽做的不好,沒有體察到您的一片苦心,媽媽這就彌補自己的過失。」說這話,黛玉的鼻孔已經放在探春的嘴巴上,探春馬上就顧不得哭了,立即張大自己的嘴巴,隨著幾聲撲哧的擤鼻聲,黛玉那灰白色黏糊糊的鼻涕就射進了探春嘴里,然后,黛玉的鼻孔轉到了寶玉的嘴巴上,也是使勁地擤了幾下,寶玉感覺到了主人賞賜自己的所剩無幾,卻又不敢再亂說話,于是就緊緊貼住主人的鼻孔,使勁地吮吸,黛玉耐心等了一會兒,見寶玉沒完沒了,就忍不住推開他罵道:「你個賤貨把主人弄難受了。」見寶玉要哭的樣子,連忙照著他大張的嘴巴咔了一口濃痰,寶玉馬上就咧嘴笑了。黛玉轉臉看了看探春,見她還在津津有味地咀嚼著。黛玉笑道:「看來媽媽真的是委屈你了,來,把嘴張開,媽媽再賞你點兒更好吃的。」說著就把自己的嘴唇貼近了探春的嘴巴,連著往探春嘴里咔著痰。看著探春興奮不已開心不已樣子,黛玉舒心地笑了。 紫鵑不在,黛玉不得不自己開始梳理頭發,誰知這種事以前從未做過,她怎么梳都梳不好,實在沒辦法了,黛玉只好喊道:「奴兒,進來給主人梳頭吧。」紫鵑一聲不吭跪爬到黛玉身邊,黛玉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滿臉的淚水,自己差一點眼淚也下來了,她竭力忍住,露出笑臉說道:「這才一天沒吃到,有什么可難受的,晚上,主人單獨給你一個人吃如何。不過,主人的屎你真的不能再吃了。主人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嗅覺變得很靈敏了,每次你吃了主人屎后,那股臭味就不斷地直往主人鼻孔鉆,令主人惡心的不行,眼下,主人身邊只有你一個貼身服侍的,你難道為了自己開心,就忍心離開主人身邊嗎?你剛才問,主人為何不另找一個做飯的,現在主人告訴你原因吧,因為只有你做的飯主人才能咽得下去,才能吃得很香。這個理由還不夠嗎?你如果實在做不到的話,主人也不會強迫你的。但你想整日躺在主人的坐便椅子底下的這個念頭就趁早打消吧,主人永遠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誰可以進那個地方,誰不可以進那個地方,主人自有判斷和掌握。你必須明白一點,你在主人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離開你,主人恐怕一天也活不下去的。」紫鵑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主人,是奴婢錯了,奴婢實在太自私了,一味的只考慮自己的感受,根本沒有替主人您分憂解愁,奴婢是越活越不懂事了,奴婢該死呀。」黛玉終于忍不住流淚了,「奴兒,別自責了,你現在能明白主人的苦心,主人很是欣慰的。快點給主人梳頭吧,因為你,主人早飯都沒吃呢,一會兒還要舉行收奴儀式呢,所以,你趕緊給主人把頭梳理好,出去給主人弄些吃的來吧。」 紫鵑給主人梳理好了頭發,吃了幾口主人賞賜的口水,就出去了,黛玉看了看寶玉和探春,見兩人還在咀嚼品味著自己賞給她們的鼻涕和痰液,便說道:「快點咽下去,準備喝主人漱口水。」黛玉往嘴里塞了一個香精片,咀嚼了一會兒,就分別吐到探春和寶玉嘴里,然后反復漱口,漱口水輪流吐到寶玉和探春的嘴里。 回到客廳,黛玉對探春說道:「乖女兒,來,躺在媽媽的便器椅子底下吧,把你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服侍媽媽的pi yan吧。」探春真是喜出望外,快步就爬到了椅子底下,翻轉過身子,面孔正好就快貼著媽媽的屁股了,探春稍稍抬了一下頭,舌頭就伸進了黛玉的pi yan里去了。黛玉看了一眼寶玉,指了指自己的腳,寶玉慌忙就把自己的嘴臉放在黛玉的腳邊,黛玉雙腳放在他的臉上,就由著他在自己的鞋底舔舐吮吸去了。黛玉背靠在坐便椅上,一只手支撐著腮,微微閉上雙眼,開始養神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紫鵑雙手端著一個銀制的托盤進來,托盤里放著一小碗人參香米粥。另外有三個精致的青花小瓷碟,里面是三樣刀工精細的小菜。黛玉在寶玉臉上踢了踢說:「四只爪子著地,主人要在你的背上吃飯。」寶玉連忙四只撐地,爬在黛玉面前,紫鵑便把托盤放在寶玉的背上,把一只小銀勺子遞到主人手里,自己在一旁跪直身子,主人每舀一小勺稀粥,紫鵑便會在小勺里面放一點小菜。黛玉飯量很小的,就這一碗稀粥也只喝了半碗,三樣小菜也沒吃多少,就讓紫鵑撤了。紫鵑先是很熟練地把漱口水遞給主人,主人漱了口,漱口水自然也就吐給紫鵑喝了,紫鵑起身彎著腰,輕輕擦拭干主人的嘴唇和嘴角。就端起托盤要出去,黛玉道:「今兒主人的剩菜剩飯你就不要吃了,主人要賞賜給自己就要收下的兒子和私奴吃,你去把狗食盆子拿進來吧。」此時紫鵑已經明白了主人的用心,心里雖說還有些許的難受,但也不會表現出來了,她小聲說:「主人,那個狗食盆子是奴婢專用的呀。」黛玉笑道:「你要不愿意,就把你的那個尿尿的盆子拿進來吧。」紫鵑答應著,忍不住也笑了。 紫鵑拿來自己平日尿尿用的尿盆子,把主人的剩飯剩菜倒了進去。黛玉說道:「奴兒,你代替主人往里面加些佐料吧。主人這會兒沒有的。」紫鵑跟了黛玉這么多年了,主人的一個眼神她都能立馬領會的,所以,就脫下褲衩,提起裙子,蹲在自己的尿盆子上面,把積攢了大半夜的尿水尿到尿盆子里面,回轉身又使勁往里面擤了幾下,最后咔了幾口濃痰,便退到主人身邊跪下。 黛玉踢了一下寶玉說道:「那是主人賞賜給你的早飯,趕緊爬過去吃了吧。」寶玉皺著眉頭,爬了過去,看了看里面多半盆子的尿水上面,漂浮著菜葉子以及紫鵑的鼻涕和濃痰,不由得直咧嘴,但想到一會兒主人就要收自己了,此時千萬不可以惹主人生氣的,便硬著頭皮把自己的臉放進了尿盆子,嘴唇貼著尿水,哧溜哧溜喝了起來。 黛玉抬起屁股看著下面的探春問道:「你剛才不停地亂動,是不是也想過去吃一點呀?」探春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說:「沒有呀,媽媽,女兒只是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便自己的舌頭可以更好地伸進去的。」黛玉笑道:「那好吧,你既然不想吃媽媽的剩飯剩菜,那以后永遠也別想吃了。媽媽這就要往里面添加美食的,你就安穩地躺在這里吧。」探春沒想到被黛玉繞進去了,她哪里能甘心,連忙從坐便椅底下出來,抱住黛玉的雙腿說道:「媽媽,女兒哪里有這個意思呀。」「呵呵,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這……媽媽,女兒很愚笨的,不敢和媽媽比心眼的。」「我的女兒那里會愚笨呢,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實和寶兒的心思是一樣的,不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奴婢的那些東西嗎?我告訴你吧,以后,我的奴婢會在更多的事上代替我的,你們現在就考慮清楚,如果自己不可能接受我的奴婢的話,那現在趕緊滾出去還來得及。」探春連忙說:「媽媽,女兒相信自己完全能夠接受紫鵑姐姐的。媽媽要不相信,女兒這就過去做給您看看。」說著話,探春爬到寶玉身邊,推開寶玉,自己把頭伸進紫鵑的尿盆子,大口吞吃起來。 探春由于此時整個心思都在黛玉身上,這種巨大的心理因素使得她竟然沒有了惡心的感覺。黛玉走過去,把她踢到一邊說道:「那你以后就好好表現吧,你兩人只要記住我和我的奴婢永遠是不分你我一體的就可以了。紫鵑,把你那個屎盆子也拿來吧,主人也要給自己的女兒勻出一點早飯的。」「是,主人。」 紫鵑很快就拿來了自己平時用的屎盆子,里面還有沒有清洗干凈的屎渣滓。黛玉坐回便器椅子上,紫鵑把屎盆子遞給探春,并給她使了個眼神,探春本就是個很聰明的千金小姐,自然是心領神會,馬上就端著屎盆子,跪爬到黛玉的屁股底下,雙手舉著屎盆子,慢慢移到黛玉的pi yan下面,恭候著黛玉慢慢拉屎。黛玉這泡屎本來是專為寶玉今天準備的,現在只是多出了探春,也無關大局的。 黛玉拉完了屎,紫鵑過去從探春手里端過來,放在地上,自己就蹲在了上面,而探春竟然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嘴巴伸過去,伸出舌頭,開始舔吃吮吸黛玉pi yan周圍和pi yan里面殘留的屎,那實實在在濃濃的臭氣的確讓探春在第一時間惡心的幾乎要吐,但她竭力控制住了,她迅速地把自己的意念轉移到了令自己十分癡迷崇拜的黛玉的笑臉上,想著黛玉往自己嘴里慢慢吐痰的情景,那惡心的感覺逐漸就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這邊紫鵑那紫褐色的屎部分地蓋住了黛玉那金黃色的屎,她拿過來平時專用的刮屎的木板,在里面攪了一會兒,看著自己的屎和主人的屎完全混合在了一塊,便又倒進自己的尿盆子,又攪了一會兒,便端起尿盆子,往自己的屎盆子里面到了一少半。那一多半就放在了寶玉的嘴巴下面,笑著說道:「寶兒弟弟,趕緊趁熱吃吧。」這時的寶玉哪里還敢再猶豫,何況自己剛才親眼看著媽媽在里面拉屎的,雖說混了紫鵑的屎,但寶玉竭力不往那上面去想,只想著黛玉往屎盆子拉屎的情景,這樣,他埋著頭吞吃時,果然就沒了惡心的感覺。 探春舔吃干凈了黛玉的pi yan,便爬過去吃紫鵑屎盆子里給自己準備好的早飯,那平時看一眼都會惡心的反胃的屎尿,由于里面混著黛玉的屎,探春的感覺便完全不一樣了,她沒有猶豫,就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舌頭伸進黛玉和紫鵑的混合糞便里面就往自己的嘴里卷。黛玉一只手捂住嘴,在幾步遠處看了一會兒,就對紫鵑說道:「等他們吃完了,牽著他們去浴室洗刷干凈,再牽到我房子來。」黛玉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大約有半個時辰的功夫,紫鵑牽著探春和寶玉進了黛玉的房子,黛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探春和寶玉,說道:「你們兩個剛才的表現很不錯的,其實,從早上你兩個做我尿壺那一刻起,我的收奴儀式就已經開始了,接下來的就比較簡單了,我現在臨時決定增加春兒為我的私奴,你兩人先給主人正式行叩拜大禮吧。就是磕九個響頭,兩個蠢豬。」 探春自然是最興奮了,她做夢都沒想到,黛玉媽媽這么快就成了自己的主人了。寶玉雖說費了些周折,但今天自己的美夢終于實現了,所以,同樣是很興奮的。兩人恭恭敬敬給黛玉磕了九個響頭。黛玉一只腳托著探春的下巴,另一只腳托著寶玉的下巴說道:「現在,主人要賜給你兩人專門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在主人調教你兩人時用的,春兒,你的專用名字是:愛犬蠢兒,意思就是,在主人腳下,你永遠就是一個蠢豬,寶兒,你的名字是愛犬笨兒,意思就是,在主人的腳下,你永遠就是一個笨豬。不調教時,探春的名字就叫春兒,寶玉的名字就叫寶兒。下面,主人要分別在你兩的胸口刺幾個字,笨兒為了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多天了,所以,還是笨兒先來吧。過來呀,就躺在主人大腿上,會有點疼的,不要出聲。」 紫鵑這時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用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塊干凈的白棉布,沾了點鹽水,在寶玉的胸口擦洗了幾下,便遞給主人一根鋼針。 黛玉之前在紫鵑胸口刺過字的,有了些經驗,加上在自己的心底深處,深深地愛著寶玉,因此,黛玉此時除了些許的刺激興奮和愉悅之外,并沒有一絲拘謹的情緒,她竭力使自己情緒穩定下來,開始在寶玉胸口全神貫注刺字,黛玉這里刺字,紫鵑在一旁隨時用一塊浸泡了鹽水的白棉布擦去滲出的細小的血珠子,每刺好一個字,紫鵑就會在上面涂上殷紅色的胭脂。半個時辰后,黛玉的又一個杰作完成了。紫鵑在最后一個字上涂上胭脂,探春抬頭偷看,見寶玉胸口最上面是四個三公分大的宋體字:黛玉愛犬。稍下面只有兩個六公分大的宋體字:笨兒。接著,黛玉令寶玉撅著屁股,在寶玉的背上刺上「黛玉私有,公狗笨兒」,在左邊屁股刺上「黛玉專用」,在右邊屁股上刺上「尿壺馬桶」。然后,紫鵑拿過來銅鏡,以便讓寶玉可以看見自己的脊背和屁股。黛玉讓寶玉站起身,在自己面前慢慢轉動身子,很滿意地笑著問道:「笨兒,這會兒感覺如何?」寶玉傻笑著說:「主人,感覺當然非常幸福了,只是笨兒覺得有點美中不足。」黛玉不覺一愣,問道:「哦,你還有何不滿足的?」「主人,如果在笨兒身上再刺‘痰盂’兩個字,就很完美了。」黛玉一聽,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呀,真是太貪心了。這兩個字以后看情況吧,也許會刺的,也許永遠不會刺的,因為主人并不希望你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愛犬的,你必須明白自己的另一個身份,那就是你同時還是我的兒子,所以,主人不會把你這一輩子都永久禁錮在自己的胯下,說不定,你以后還會多一個身份的。好啦,你跪在一邊去吧。蠢兒,現在輪到你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呀。如果你心里有些許的不情愿,那就趕快說出來,我絕不會強迫你的。」 黛玉還真是看透了探春的心思,看著黛玉在寶玉身上刺字,探春起初的興奮退去之后,突然這樣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自己現在的確是非常渴望在黛玉面前下賤的,渴望被她羞辱和玩弄,但這前提畢竟是不愿讓外人知道的,而一旦在自己身上刺了字,情況就截然不同了,那將會意味著自己這輩子都會是一個下賤的坯子,就算是死了,這種下賤的身份也是不可能改變了,那么,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嗎?真的會像現在這樣心甘情愿做黛玉一輩子的母狗,一輩子的便器,在黛玉的胯下生活一輩子嗎?她不敢打這樣的保票,如果今天刺了字,萬一那一天自己后悔了,也將會失去任何退路的。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果退回去,自己以后的日子會比現在好嗎?會變回以前那個榮國府的二小姐嗎?這很明顯是絕對不可能的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么像狗一樣生活在黛玉的腳下,因為自己起碼目前是一時三刻也離不開黛玉的,至于以后的命運,誰又能做到未卜先知呢?探春這么想的時候,就聽到黛玉的問話,探春不在胡思亂想了,她連忙爬過去躺在黛玉的兩腿之間,腦袋依偎著黛玉的胸脯小聲說道:「主人,蠢兒害怕的確有些,但一點兒也沒后悔的,蠢兒的這身賤肉,這往后的賤命全部交給主人您了,因為,蠢兒之所以如此癡迷、崇拜主人,是因為主人的人格太偉大了,蠢兒一千個、一萬個信任主人您的。」黛玉笑道:「你真的不擔心主人有可能會把你轉讓給她人嗎?真的不擔心主人會玩死你、或折磨死你嗎?」「不擔心的,主人。主人如果有一天真的把蠢兒轉讓給她人,那這個人也一定是值得主人這么做的,主人能值得為這個人這么做,蠢兒又為何不值得為主人這么做呢?至于說玩死蠢兒、折磨死蠢兒,蠢兒眼下還真的很渴望主人這么做呢,只是主人根本就是那種歹毒心腸的人,最多也就是這么在嘴上說說嚇唬一下蠢兒罷了。如果主人將來真的變得心腸硬了、毒了,那蠢兒高興還來不及呢。」黛玉道:「你就說大話吧。主人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子呢,我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好了,別說話了,主人要動手了。忍著點,來,張嘴,主人賞你一點東西,你噙在嘴里,可能會舒服一些的。」黛玉說完話,往探春嘴里咔了一口清淡的痰液,就這么微笑著在探春的胸上開始刺字。 整個過程中,探春只是癡癡地望著黛玉那令她如癡如醉的面容,似乎忘記了主人正在自己的胸口上刺著字,她一聲不吭的,動也不動。半個時辰后,探春已經在黛玉面前轉動著赤裸的身子,讓黛玉欣賞她自己的杰作呢。只見探春胸前刺得是大小和寶玉一樣的字:黛玉愛犬蠢兒。背上是:黛玉私有,母狗蠢兒。屁股上是:黛玉專用,尿壺馬桶。黛玉讓紫鵑拿過來銅鏡,讓探春欣賞了一下她背上和屁股上刺得字,然后笑著問道:「怎么樣,蠢兒,感覺滿意嗎?」探春看著黛玉的笑臉,心里的那一點點的羞澀就消失了,她輕聲回答道:「蠢兒心里很舒服啊,主人,蠢兒感到自己非常榮幸,能夠成為您的第一個母狗。」說著話,探春就跪下,把自己的臉貼住黛玉的鞋面上,雙唇在上面親吻起來。寶玉也連忙爬過來把自己的臉貼住黛玉另一只腳的鞋面,親吻著。黛玉等她兩在自己的鞋面和鞋底親了一會兒后,就用鞋尖同時托起她兩的下巴,照著兩人的嘴臉啐了幾口玉液,笑道:「你兩是主人第一次正式收下的私奴,同時也是主人正式承認的女兒和兒子,因此,主人在玩弄羞辱你兩時,不會忘記你兩同時還是主人最最心疼的寶貝的。你兩既然把自己的身子和靈魂都毫不遲疑地交給了我,那么,你們兩今后的命運也將會完全由我來負責到底的,你們兩所有的愿望,包括最最下賤、最最無恥的、最最惡心的愿望主人也都會予以滿足的,當然,在任何情況下,你們兩都絕對沒有選擇死的權利,這就是說,你們兩永遠不要去想著如何哀求我用某種方式把你兩弄死,所以,不要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就意味著你兩悲慘人生的開始。好了,以后我會慢慢給你兩說說主人的一些規矩的。下面我要說的是,你兩雖是我最疼愛的寶貝,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兩的地位就不下賤,在我這里,你兩的地位將會永遠在紫鵑之下,因此,你兩必須要像服從我一樣絕對服從她,我前面已經說過,紫鵑就是我的替身,所以,你兩要盡快養成把她也視為你們的主人的習慣,為了加深你兩的體會,接下來的調教將會完全由紫鵑代替我來進行。對她的稱呼還是沿用之前‘姐姐’這個稱呼吧。因為是第一次,我會坐在一旁監督你兩的表現的。紫鵑,接下來如何調教這兩個賤貨,你自己看著辦吧。」 紫鵑到了此刻,也只有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來做了。她坐到離主人五六步遠的一個竹椅里,說道:「你兩個賤貨還不快點爬過來給我磕頭。」探春和寶玉剛才都已經吃了紫鵑的鼻涕、濃痰和糞便了,這會兒也就沒有多少抵觸情緒了,聽到紫鵑的命令,兩人很快就跪爬到紫鵑面前,連著給紫鵑磕了九個響頭,紫鵑先是拽住探春脖子上的狗鏈子,拉近到自己跟前,睜圓了眼厲聲喝問道:「你個下賤的母狗,心里是不是還不服氣我呀?」探春嚇得也不敢看紫鵑,小聲說道:「沒有的,蠢兒打死也不敢有這個念頭的。」紫鵑突然笑了,「我知道你這個賤母狗心里不服氣的,只是現在不敢不服氣,你現在應該很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下賤,張開你的狗嘴。」探春剛張開嘴巴,紫鵑的一口濃痰就狠狠地咔進她的嘴里,接著又是連續幾口口水射進她的嘴里,看著探春咀嚼著自己的痰液,紫鵑笑著問:「味道怎么樣,母狗。」探春也不敢低頭,但也不敢直視紫鵑,「很香的,姐姐,非常的好吃呀。」「哈哈,果然是天生的就很賤呀,你兩都跪好了,姐姐要在你兩的狗臉上好好玩玩。」隨著紫鵑的話音落下,就看見紫鵑的雙手在探春和寶玉的臉上連續不斷地抽打,約莫打了五六十下吧,也許是紫鵑的雙手打疼了,她脫了腳上的繡花鞋,一手拿一只,那鞋底就不斷地抽打在兩人的左右臉頰上,看著兩人的臉開始紅腫,嘴角也有了血絲,紫鵑才停手。隨后,紫鵑的赤腳同時分別塞進探春和寶玉嘴里,抽插了一會兒,便脫了褲衩,撅起屁股。探春反應很快,首先就把自己的臉貼住紫鵑的屁股,然后把自己的舌頭伸進紫鵑的pi yan,在里面不停地舔舐吮吸。寶玉跪爬到紫鵑的前面,試探著把自己的腦袋往紫鵑的襠里伸,見紫鵑沒有阻止,便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紫鵑的yin dao開始舔舐吮吸,時間不大,紫鵑就忍不住yin叫起來,那yin水也越來越多地被寶玉吸進了自己的嘴里。紫鵑今天是第一次被人舔舐那個地方,所以,感覺就很強烈了,天哪,原來舔舐吮吸那里會如此的舒服啊,怪不得自己每次舔舐吮吸主人的那個地方時,主人會連聲尖叫,最后癱軟得沒一絲勁了。過了一會兒,探春和寶玉互換了位置,紫鵑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所以,不多久,她就直接在探春的嘴里達到了高潮,大量的yin水流進了探春的嘴里,探春大口吞咽著,而紫鵑這時忍不住就有了尿意,于是順勢就尿到探春的嘴里,而她的pi yan在寶玉的使勁吮吸下,加之她有意的用勁,那最深處的糞便也慢慢地被寶玉吸進了嘴里。紫鵑就這么半坐在兩人的臉上,歇息了一會兒,便讓探春用嘴巴清理干凈自己的pi yan,然后直起身子,回轉身低頭望著兩人骯臟的嘴巴,忍不住就伸出兩只手,把這兩張臉緊貼在一塊,欣賞了一會兒兩人咀嚼自己yin水尿水和糞便的模樣,便令兩人張大嘴巴,自己往這兩張嘴里一邊咯痰,一邊擤鼻涕,一邊吐口水,并不許兩人咽下去,看著快要溢出來了,紫鵑便看了主人一眼說道:「主人,奴婢對這兩個賤貨的調教您還滿意嗎?」黛玉起身走過來笑道:「呵呵,很好的,看來奴兒平時把主人調教你的那一套都記得很清楚呀,這一回正好都用上了。蠢兒,笨兒,可以咽下去了。你兩人今天的表現基本上令主人滿意,以后還要更加努力才行。收奴儀式到這里可以畫個句號了,你兩從此就沒了人身的自由了,沒有主人的允許,你兩不可能再離開這里半步的,至于你兩的那些奴婢和丫鬟,我會隨后和她們溝通的,愿意過來的,可以過來,身份嘛,還會和以前一樣的,只是伺候的主人變成了我和紫鵑,不愿意過來的,我會讓鳳姐給她們另行安排主子的。好了,主人累了,你兩人去浴室相互把全身上下洗刷干凈,再過來伺候主人吧。」黛玉說完,就在紫鵑的攙扶下上了自己的床,躺下歇息,探春和寶玉跪爬了出去,紫鵑則趕緊清理干凈地板,便上床坐在主人身邊,伸出雙手在主人的雙腿雙腳上輕輕按摩起來。第十二回 薛寶釵皈依林黛玉 賈迎春跪拜秦可卿 清晨,黛玉正在用膳,抬頭看見寶釵在門外面遲疑著,便笑道:「是寶姑娘嗎,既然來了,就進來一起用餐吧。」寶釵低著頭,邁著碎步,走到黛玉面前,跪下來,小聲說道:「這幾日我細細思量,感覺自己似乎離不開您了,所以,我愿意做您的奴婢,盡心盡力伺候您,也愿意接受您的羞辱和玩弄,請您大慈大悲,就收下我吧。」黛玉不露聲色問道:「哦,這么說,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那么,你覺得你第一件事應該做什么?」寶釵答道:「是給您磕頭請安。」「那你現在在干什么呢?頭也不磕的,就要我收了你,收了你看你這副高傲的尊榮嗎?」寶釵打了個哆嗦,連忙給黛玉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奴婢給您請安。」黛玉冷笑道:「我是誰呀,你又是誰呀?看來你還是心有不甘啊。我勸你還是回去再細細想想吧。」 寶釵回答道:「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婢。奴婢不能回去的。」黛玉大笑:「哈哈,什么,我是你的主人,這我可擔當不起呀,再說了,我從沒說過要做你的主人。你呀,身子這么的金貴,又飽讀圣賢之書,謹遵婦道,榮國府上上下下有口皆碑,如此這般的顯赫,我這突然成了你的主人,這還不被人罵死。你呀,心里仍然是一百個不愿意,只是扔不下你的寶貝寶玉,這才萬般無奈之下,屈尊前來拜在我的足下,我沒有說錯吧?」黛玉接著對紫鵑道「不吃了,你倒到我的兩個愛犬的狗食盆子里去吧。」「是,主人。」紫鵑先遞給黛玉一杯涼開水,黛玉漱口,漱口水順勢吐到探春和寶玉嘴里。紫鵑把桌子上黛玉吃剩的飯菜分別倒進探春和寶玉的狗食盆子,探春和寶玉兩人雙手端著自己的狗食盆子,高舉在自己的頭頂,黛玉和紫鵑往那兩個盆子吐了些痰液和口水,探春和寶玉分別把自己的狗食盆子放在地上,黛玉紫鵑褪下褲衩,分貝蹲在探春和寶玉的狗食盆子上尿尿,其間,二人互換了一下位置。探春和寶玉隨后便把自己的臉埋進各自的狗食盆子,連吃帶喝。寶釵看著這一幕,心里自然很清楚,只要自己成了黛玉的私奴,那么,她隨后的日子也將會和探春和寶玉沒有任何區別的。然而,她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因為離開寶玉,她的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的。 寶釵鼓足勇氣,把自己的臉貼在黛玉的鞋面上,輕聲說道:「主人,您說的的確很對的,奴婢的心的確還沒有轉到您的身上,也沒有從心底心甘情愿做您的奴婢,但是,主人,請您給奴婢一些時日,奴婢有信心在不久之后會成為您最滿意的愛犬的。」黛玉用腳尖抬起寶釵的下巴說道:「我也并不著急的,因此,我是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的,問題是,你有足夠的信心對你今天所做出的選擇不會感到后悔嗎?如果半途而廢,豈不是令我更加的下不了臺,所以,我才會反復要求你三思而行,意思就是在你對自己的這種信念確信無疑時,再走出這一步會更加穩妥的,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的。你能否最終成為我的母狗,對我來說并不重要,你也明白,我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收下這兩個愛犬的,因此,我也只會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可能收你的。所以,你要成為我的愛犬并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在你的前面可能會有許多你現在想象不到的心理障礙需要你克服,也會有許多你現在難以想象的羞辱考驗著你。」寶釵的下巴被黛玉的鞋尖托著,雖說心里感到了極大地屈辱,但這畢竟是她之前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因此,她迎著黛玉那鄙視的目光,在這種極大的心理屈辱的煎熬中忍受著,支撐著,她語氣很輕但卻是很堅決地說道:「主人,您說的這些,奴婢心里都是十分明白的,奴婢十分感謝您這么的體貼,但是,主人,奴婢這次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奴婢有信心面對以后任何想象不到的心理屈辱,也有信心面對任何意想不到的羞辱,所以,奴婢今天絕對不會走出這里的,奴婢絕對相信主人您的人格,相信您最終會用您的人格和您的氣質徹底征服奴婢的,奴婢其實在心底也期待著徹底臣服在您的腳下的那一天早日到來的。」黛玉被寶釵那真誠的眼神和發自肺腑的話語所感動,兩只腳輕輕夾住寶釵的臉頰說道:「你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你就留下來,現在我要給你拴上狗鏈子,牽著你到外面散步,你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寶釵點著頭回答:「沒問題的,主人。」 紫鵑拿出一條銀質的狗鏈子,比寶玉脖子上的那條銀質的狗鏈子要細,但卻比探春脖子上的那條銀質的狗鏈子稍粗一點兒。黛玉先把狗項圈套在寶釵的脖子上,寶釵的這條狗鏈子和探春寶玉不同之處就在于她的狗項圈外面焊接著一圈直徑有十二個一公分大的銀環,每一個銀環上都掛著一個細細的銀鏈子,銀鏈子的下端吊著一個兩公分大的銀鈴當,黛玉便把銀質的狗鏈子掛在狗項圈下首的一個銀環上,黛玉微笑著端詳了寶釵一會兒,說道:「母狗,給主人蹦跳一會兒。」黛玉這是第一次叫寶釵母狗,寶釵那美麗的臉蛋不覺羞得通紅,但她看著黛玉那并無惡意的笑臉,心里不知不覺就升起了一股甜滋滋的感覺,她大小姐慣了,自然不會蹦跳,只是搖頭晃腦,連帶著全身不斷地晃動,那狗項圈上的十二個銀鈴當便發出了非常悅耳的聲音,黛玉掩著嘴,一時眼淚都笑出來了。 探春和寶玉一臉羨慕的表情,纏著黛玉,也要戴這種狗鏈子,黛玉笑道:「好吧,我隨后讓鳳姐專門再多打制幾副來。」黛玉接著對寶釵說道:「母狗,可以停下來了。紫鵑,把筆墨拿來。」黛玉本性多愁善感,常常會把自己細膩的感受發諸于筆端,因此,平日間,紫鵑每天梳洗后的第一件事總是磨墨,這樣,黛玉不管什么時候想賦詩時,都不會誤事的。當紫鵑拿來筆墨,黛玉拿起毛筆,在精致的硯臺內攢了攢,便走近寶釵,在她的鼻子兩側各寫了兩個字:「母狗寶釵」,探春和寶玉便一齊嚷嚷著:「主人,也在狗兒臉上寫幾個字吧。」黛玉便蹲下身子,在探春臉上寫上:「黛玉尿壺」,在寶玉臉上寫了:「黛玉馬桶」。然后,黛玉令三人在自己面前跪成一排,讓紫鵑拿來銅鏡挨個讓三個人端詳鏡子里面自己的模樣,探春和寶玉自然是喜得手舞足蹈,寶釵則羞得把自己的腦袋鉆進了黛玉的襠里。黛玉轉過身子,順勢騎在了寶釵的脖子上,一手攥著狗鏈子,一手抓著寶釵的頭發笑道:「母狗釵兒,還不快點往外爬,用心點,若把主人弄下來,你會被懲戒的。」 于是,黛玉在前面騎著寶釵,紫鵑拿上主人的滋補液和其他的必備品緊跟在身后,探春和寶玉一前一后跪爬著跟在紫鵑屁股后面,出了瀟湘館,紫鵑徑直就騎在探春的背上了。 來到外面的草地上,黛玉從寶釵背上下來,對紫鵑說道:「把她的衣服脫光,把那兩塊棉墊子綁在她兩個膝蓋上吧。」看到寶釵很害怕的樣子,黛玉摸了摸寶釵的臉蛋笑道:「不要害怕,把你所有的自尊放下,不斷地提醒自己,自己眼下只是一只母狗,狗是沒有臉皮的,狗除了吃屎,就是要想著法子討自己的主子歡心,因此,如何能夠討得我的歡心,才是你以后唯一要做好的事。絕對服從自己的主子,是狗的天職,這一點,你也必須時刻牢記在心。脫光你的衣服僅僅是你成為我的母狗的第一步,這個都接受不了,那你還是趁早回去吧。」寶釵抬頭看著黛玉,小聲說道:「主人,奴婢想讓您親自脫光奴婢的衣服。」黛玉笑了,「哦,那好吧,你站起來吧。」「是,主人」寶釵站起身,黛玉開始一件一件脫她的鞋襪和衣服,最后,才脫了寶釵的褲衩。紫鵑隨后過來,在寶釵的兩個膝蓋套上了棉墊子。黛玉用手指托起寶釵的下巴,笑道:「你呀,母狗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還有什么不能放下的,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夢里都想做我的狗,可就是沒有這個機會,能得到我的羞辱玩弄應該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榮幸和福氣了,來,張嘴,先嘗嘗主人玉液的味道吧。」看著黛玉洋溢著慈祥的笑臉,寶釵此時再也沒有了屈辱的感覺,她看著黛玉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癡迷,那殷紅的雙唇慢慢地張開,那兩個膝蓋慢慢地就跪下了,仰著臉,癡癡地望著黛玉,黛玉從寶釵的眼神中感到了她心里的變化,當黛玉的口水吐進了寶釵的嘴里后,黛玉仔細觀察著她面部表情的變化,對寶釵來說,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吃別人的口水,她本是一個自尊心極強,又非常高傲的女子,而在黛玉的面前,她的自尊已然不復存在,當黛玉的口水吐進她的嘴里時,她的心一陣顫栗,卻絕沒有惡心的感覺,她慢慢地品味著黛玉的口水,又慢慢地咽了下去,黛玉的口水本沒有味道的,但在寶釵的心里,卻感到了一陣陣的甜蜜,她自己都對自己的這種深刻的心理變化驚愕不已,她那十分性感的雙唇再次張開,眼神里溢滿了渴望,黛玉看透了她此時的心思,第二口就是黏糊糊的痰液,緩緩地落進了寶釵的嘴里,寶釵細細地咀嚼著,那淚珠在眼里滾動著便滾了下來。黛玉的痰液在寶釵的嘴里被品味了半天,才看著寶釵慢慢地咽下,看著寶釵第三次張大嘴巴,黛玉這次照著她的鼻梁使勁地卡了一口混著唾液的清痰,黛玉的痰液從寶釵的鼻梁上往兩邊緩緩地流淌著,黛玉看到寶釵的眼神里除了癡迷之外,再也看不到絲毫的屈辱的影子了,黛玉的心此時真是有說不出的喜悅和甜蜜,她對著寶釵的啐了兩口笑嘻嘻地說道:「呵呵,沒想到你下賤得如此之快,對主人的口水和痰液這么的癡迷,以后,你天天就在主人的腳下,吃主人口水和痰液的機會多的是,現在,還是先馱著主人轉幾圈吧。」黛玉接著就喊了寶玉一聲,寶玉趕緊爬過來,寶釵很聽話的就緊挨著寶玉四個爪子撐地,黛玉騎上寶釵和寶玉的脊背,左手揪住寶釵的頭發,右手揪住寶玉的頭發,紫鵑一手牽著寶釵的狗鏈子,另一只手牽著寶玉的狗鏈子,騎在探春的背上在前面帶路,黛玉腳跟在兩人的屁股上蹬了兩下,三匹狗馬便在草地上轉起圈子,寶釵長這么大,那里受過這種罪,加上身子嬌弱,轉到第十圈時,她第一個就雙腿一軟,癱在草地上起不來了,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子,不斷地順著下巴落到了草地上。那臉上寫的四個字被汗珠子這么一沖刷,一時間弄得三個人的臉都變得像個十足的鬼臉了。黛玉咯咯咯笑著走了幾步,在草地上一把軟竹椅子上坐下休息。紫鵑給主人遞過來滋補液,黛玉抿了兩口,見寶釵寶玉和探春一個接著一個爬到自己的面前,便命令道:「往我跟前跪一點。寶兒,你跪在主人正面,蠢兒和笨兒跪在主人兩邊。」黛玉突然抬手在寶釵臉上扇了幾個耳光,寶釵感到莫名其妙,問道:「主人,是奴婢做錯什么了嗎?」「你沒有做錯什么呀。」「那主人為何要打奴婢呢?」黛玉笑了,「呵呵,沒有理由的,主人只是覺得好玩,覺得扇你幾個耳光自己心里舒服,或者覺得你怎么看也不順眼,要說理由,這就是理由呀。怎么,你不服氣。」「奴婢不敢。主人如果打奴婢幾下,心里舒服,那就多打幾下吧。」黛玉說道:「寶兒,你還太不懂規矩了,主人要怎么打,打多少下,全憑主人高興,你不過是一個下賤的母狗,沒有資格說話的,這是第一次,主人就饒了你,下一次再敢多說話,看我不抽死你。以后,主人打你,罵你時,你只能說一句話,那就是:‘謝謝主人管教。’主人往你嘴里吐東西,或往你嘴里尿尿拉屎時,你也只能說一句話,那就是:‘謝謝主人賞賜’,記住了嗎?」「記住了,主人。」 黛玉接著分別抽了探春和寶玉幾個耳光,然后對紫鵑說道:「你把她們三個牽到一邊去,用你的尿水洗干凈她們的狗臉吧,一個個黑乎乎的,主人看著不舒服。」紫鵑牽住三條狗鏈子說道:「跟著我爬過來吧。」 紫鵑牽著寶釵寶玉和探春走到主人前方十多步遠的地方,回過身子,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最后走到寶釵面前,伸手擰住寶釵的右耳朵,笑著問道:「大小姐,你不是很高傲嗎?現在給我這樣一個奴婢跪著,感覺舒服嗎?」寶釵說道:「您現在就是我主人的化身,因此,對奴婢來說,您現在就是我的主人,給您跪著,奴婢感覺很舒服的。」「呵呵,這么快的就不要臉了,還真是叫人始料不及的。」紫鵑說著,突然就使勁扇了寶釵一個耳光,笑問:「舒服嗎?」「很舒服的,主人。」「哈哈,那就再舒服一會兒。」紫鵑松開寶釵的耳朵,兩只手輪番地在寶釵的左右臉頰抽打了二三十下,聽到紫鵑的咯痰聲,寶釵竟然很自覺地張開嘴巴,紫鵑的一口粘痰順勢就射進了寶釵嘴里,看著寶釵咀嚼著,紫鵑笑問:「我的痰液味道如何?」寶釵嘴里噙著紫鵑的痰液說道:「很香的,很好吃的。主人。」紫鵑很開心,又對著寶釵的嘴咔了幾口,笑道:「哈哈,我和我主人又多了一個優秀的痰盂。看來,用我的尿洗你的狗臉,也不存在問題了,你們三個狗緊挨在一起躺下,記住了,一會兒我在你們臉上尿尿時,不許用你們的狗嘴喝下去的,你們要在我的尿水淋在你們的狗臉上的一瞬間,快速地用你們的狗爪子洗自己的狗臉,因為我的尿水不會太多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保證用最短時間洗干凈自己的狗臉。記住了沒有?」「記住了,主人。」寶釵寶玉和探春緊挨著躺成一排,腦袋與腦袋之間只有半尺的空隙。紫鵑脫了褲衩,提起裙子,首先半蹲在寶釵臉上,不一會兒,那淡黃的尿水就淋在寶釵的臉上,眼睛上,寶釵趕緊閉上雙眼,雙手在自己的臉上快速洗著,紫鵑哈哈笑著收住了自己的尿水,移到探春臉上,也是半蹲著,這一次,紫鵑尿得很急促,探春早有準備,在紫鵑的尿水射在自己臉上的第一時間,她的雙手就快速在自己臉上搓洗。留下的尿水自然全部尿到寶玉臉上了。看著三個人都洗得差不多了,紫鵑撿起自己的褲衩,擦干凈三人的嘴臉,然后,牽到自己主人面前。 黛玉微笑著,挨個在三人臉上抽打了一會兒,最后分別往三人嘴里吐了幾口,便撩起裙子說道:「用你們的狗嘴把主人的褲衩脫下來。」探春和寶玉對這個已經比較熟練了,寶釵是第一次,動作就顯得很生硬了,但不管怎么說,畢竟是三張嘴巴在脫黛玉的褲衩,所以,時間不大,就完工了。黛玉指了指寶釵說道:「把你的狗臉放在竹椅上。」寶釵是見過黛玉坐在寶玉臉上的樣子的,所以便快速轉過身子,雙手后撐,腦袋仰面放在了竹椅子上,睜大著雙眼看著黛玉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臉上,那粉紅色的pi yan正好就放在了寶釵的嘴巴上,黛玉并沒有把自己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寶釵臉上,她的pi yan似乎還有意給寶釵的嘴巴留了一道縫隙,寶釵到了這時候,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她的舌頭似乎是本能地伸了出來,先是在黛玉的pi yan周圍輕輕舔舐吮吸,慢慢地寶釵的舌頭就一點一點移近黛玉的pi yan,那舌尖也也一點一點伸進了黛玉的pi yan里面去了,寶釵的舌頭在黛玉的pi yan里面舔舐著,她的嗅覺和味覺并沒有嗅出和聞出什么令她不舒服的味道或氣味,相反地,她的鼻孔從黛玉的pi yan里卻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氣。這其實也不奇怪,黛玉每次大便之后,紫鵑都會在用她的舌頭清理之后,再用泡著茉莉花的溫水仔細擦洗的,只不過從今天早上起,這項工作改由寶玉去做了。 就在寶釵雙唇包著黛玉的pi yan全神貫注吮吸之時,黛玉毫無征兆放了一個響屁,寶釵猝不及防,那臭烘烘的氣味直沖她的口腔,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被黛玉的pi yan死死地壓住了,這時寶釵聽到黛玉的聲音:「你要盡快適應這種氣味,因為你以后每天都要和這種氣味打交道的。」黛玉說著話就稍稍抬起屁股,她感覺到寶釵的雙唇很快就包住了她的pi yan,黛玉微笑著又連著放了幾個響屁,她感覺到寶釵在吞咽著自己放出的屁味,隨后,寶釵的舌頭又伸進了黛玉的pi yan。 與此同時,探春和寶玉一人雙手捧著黛玉的一只腳,伸出舌頭仔細舔吃著黛玉的鞋底。 過了半個時辰,寶釵寶玉探春三人頭頂貼著頭頂躺在草地上,如同一個三角形一般,黛玉在紫鵑攙扶下,在三人的臉上轉著圈地走著,時而一只腳踩在寶釵臉上,另一只腳則插進探春的嘴里,時而一只腳踩在寶玉臉上,另一只腳來回抽打著寶釵的臉頰,這樣玩了一會兒,黛玉累了,便首先坐在了寶釵臉上,歇了一會兒,又坐在了寶玉臉上,接著就坐在了探春臉上,這樣轉著圈的在三人臉上輪流坐著,當再一次坐在寶釵臉上時,寶釵正在吮吸黛玉的yin dao,突然感到黛玉的尿水流進了自己的嘴里,寶釵慌忙大口吞咽,好在黛玉也只是往寶釵嘴里尿了一股,就起身坐在了寶玉的臉上,同樣也往寶玉嘴里尿了一股,剩余的就全部賞賜給探春喝了。 看看太陽開始偏西了,黛玉說道:「主人困了,咱們回去吧,紫鵑。」寶釵寶玉探春三人跪成一排,黛玉想了想,還是騎在了寶釵的背上,一手抓著寶釵的狗鏈子,另一只手在寶釵臉頰打了兩下說了聲:「乖奴兒,走吧。」寶釵連忙往前爬去,那脖子上十二個銀鈴鐺便發出「叮當叮當」悅耳的響聲。紫鵑干脆騎在寶玉和探春兩人脖子上,跟在黛玉的身后。 也就在這天早晨,秦可卿起床遲了些,她騎在奴婢背上準備去水房梳洗,丫鬟小紅這時突然跑進來說道:「主人,二小姐想要見您。」秦可卿聽了,不免有些意外。想了想,她便起身走到門口,看見迎春正跪在門外面,低垂著頭。秦可卿連忙俯身扶她起來,說道:「小姑子,你這是怎的啦?快點起來啊。一年里難得你來這里一回,直接進來就是了,還通報什么呀。」 迎春并不言語,隨著可卿進了屋,等可卿剛落座,迎春突然就走到可卿面前跪地,一邊磕頭,一邊哭道:「嫂子,求您收留我,我一個人一天也活不下去了。」可卿見狀,便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將迎春摟進自己懷里,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你有什么苦水,就在嫂子這里倒出來吧。」 迎春止住悲聲仰起臉說道:「嫂子,許多人可能都不會理解,像我這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然而,誰又能知道我心中的悲苦,我的悲苦又能向誰訴說?父親除了自己官場上的事,回到家里,就一門心思給鳳嫂子去當狗,我的母親以前還知道顧及家族的顏面,偷偷摸摸做鳳嫂子的母狗,今年以來,全然地把一切都拋諸腦后,公開地全身心地做起了鳳嫂子的母狗,心里根本不再考慮自己子女了,奶奶呢,就更不用說了。昨天,我又聽說,寶玉和探春都跑到黛玉那里做她的狗奴了。這么大的榮國府我卻感到了巨大的孤獨,我好幾次沖動,也想跑過去給黛玉做母狗算了,但最終還是放不下自己的臉面,思來想去,覺得嫂子您這兒才是我唯一的歸宿,一來,認識嫂子時,我只有五六歲,第一眼對您的印象就非常好,二來,這十多年來,嫂子每次見我時,總是笑瞇瞇地和我說話,每次和您說過話后,我這心里就會溫暖好幾天,慢慢地,您在我心中的位置就變得越來越重要了,我現在根本感覺不到自己有母親,有父親,但卻常常會想到您,于是,暗地里對您的迷戀和崇拜就越來越深了,一直沒有對您說出來,只不過是礙于家族的顏面,其實,這個家族的顏面早就沒有了,我不過一直在幻想著自己的父母能夠想起我,關心我一次,現在,這個幻想也破滅了,我只有乞求嫂子您收留我了。只要您收留了我,您就是我的主人,以后不論您讓我做什么,我都絕無二話的,雖說我心里很想做您的女兒,但從倫理上說不過去,很可能會給您帶來很大的麻煩的,因此,我也不敢有這種奢望了,眼下,只要能成為您的母狗,我就感激不盡了。我希望我在您身邊可以給您帶來更多的歡樂,自己也就可以從您的歡樂里分享到自己的歡樂。嫂子,您不會拒絕我的這個乞求吧?」 秦可卿雙手捧著迎春的臉,仔細聽完她的話,輕聲說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的,想當初,我剛嫁過來不久,就被公公奸污了,無人可以訴說,曾經一度想到了死,幸好發現自己有身子了,這才打消了尋死的念頭。這些年,為了報復,我自己都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所以,你心目中的我可能會與真實的我存在著巨大的差異,我其實遠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好,我的內心也有很可怕的一面的,只是你沒有看到過而已,你一旦在我身邊了,你就會發現我這些很可怕的一面的,那時,你會為自己今天這個決定后悔萬分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你以為做我的母狗就僅僅是玩玩而已嗎?絕對不是這回事的。一旦做了我的母狗,你在我面前就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會沒了任何地位,你只能像一個狗一樣任我玩弄,任我羞辱,你每時每刻都將會在屈辱中生活,而你身份如此高貴,自小誰敢在你面前說一句重話,因此,這樣非人的生活你現在是難以想象的,也是根本無法忍受的。因此,嫂子勸你別再胡思亂想了,趕緊回去做你的千金小姐吧。當然,如果你只是為了玩玩,那嫂子倒是可以陪你玩玩的。」 迎春聽了秦可卿這番話,臉色都變了:「嫂子,這么說,您是不答應了?嫂子,您其實所了解的我,也只是很表面的,對我的內心,您原來一點都不了解的。嫂子,我這些年對您癡迷和崇拜的程度您是難以想象的,今天我也不怕您笑話了,干脆都說出來,如此,您才會相信我所說的絕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嫂子,在您剛剛嫁過來不久,我就時常偷偷跟在您的身后,瘋狂親吻過您的腳印,親吻過您做過的地方,偷偷舔吃過您吐在地上的唾沫和痰液,每當我舔吃您吐在地上的唾沫和痰液時,都會情不自禁的流淚,感到自己簡直要幸福死了,有一次,您一個人在后花園哭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您走后,我爬在您坐過的地方,仔細地舔吃您擤在草地上的鼻涕,當時的興奮和激動就如同自己成了仙似的,好幾天都沉浸在這種美妙的心情里。只是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為了能夠更多的吃到您的唾沫和痰液,我就提出了想和您睡覺,那時,我還是小孩子,母親自然是答應了,您也絕對不會想到我的這個心思吧,我和您睡在一個床上斷斷續續兩年多,背著您舔吃了您不知多少次的唾沫痰液和鼻涕,您一定還記得,那時,您尿盆子總是我拿出去的,您一定以為我是倒掉了,其實根本不是的,您的尿水都被我偷偷喝了。嫂子后來不要我過去了,我還哭過好長時間呢,現在明白了,嫂子當時是為了復仇才這么做的。嫂子,這回您該相信我的真心了吧。」 秦可卿被迎春的話感動了,雙眼都濕潤了,她含著淚笑道:「真想不到,你會打小就喜歡我到了這種地步,我感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我現在如果再拒絕你的話,那就太不近人情了。好吧,你想做我的女兒,想做我的母狗,總之,你不管想做我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的。」 迎春聽了,連忙跪地給秦可卿磕頭說道:「媽媽,請受女兒一拜。」迎春磕了三個響頭接著說道:「媽媽,其實,女兒想做您的母狗的愿望也很強烈的,因為,女兒只有做了您的母狗,才可能給您帶來更多的樂趣,才可能滿足自己心里最最卑賤的愿望,才可能在您的玩弄和羞辱中快快樂樂地生活。」秦可卿笑道:「那你就既做我的女兒又做我的母狗吧。正好,媽媽最喜歡玩弄羞辱人了。」秦可卿說著話,突然一口濃痰就狠狠地咔在迎春的左臉上,然后拿過來一面銅鏡照著迎春的臉笑著問道:「母狗,這會兒感覺如何呀?」迎春看著銅鏡里面自己臉上的濃痰,心里竟然沒有感到半點屈辱,反而感到了陣陣興奮和愉悅,她小聲說道:「主人,奴婢感到這一刻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呵呵,你可真會說話呀,那還不快點把主人賞賜你香痰弄進你嘴里去。」「是,主人。」迎春趕緊抬起手,看著銅鏡里面自己的臉,用手指頭把可卿的那口濃痰一點一點往自己嘴里劃撥,直到自己臉上再也看不出一絲痰液了,這才細細咀嚼著并吮吸著自己劃撥痰液的手指頭。秦可卿看了一會兒,照著迎春的臉頰抬手就扇了幾個耳光,說道:「以后,你就是主人的貼身痰盂了,主人隨時都會用到的。現在,馱著主人去水房吧。」 秦可卿騎在迎春背上來到水房,首先蹲下身子,鼻孔湊近迎春大張的嘴巴,清理干凈自己的鼻涕,然后,就把迎春的腦袋拉進自己的襠里,將自己的尿道口放在迎春的嘴巴里,一泡晨尿就緩緩地進了迎春的嘴里,聽著迎春吞咽自己尿水的聲音,秦可卿心里感到了說不出的舒服。梳洗完后,秦可卿笑著問道:「母狗,主人現在要拉屎了,你覺得主人應該拉到哪里好呢?」迎春毫不猶豫地說道:「主人,那當然是來到母狗嘴里最好了。」秦可卿不由得暗暗吃驚,她本來是想拉到迎春臉上,讓她聞聞,便于以后慢慢地適應這個味道,同時還可以最大限度地羞辱她,但她沒有想到,迎春會直接說出這種話。秦可卿一只腳擱在迎春的臉上笑道:「母狗,你雖然非常迷戀我,但我拉得屎也會和別人的一樣很臭的,你以前連聞都沒有聞過,突然間就這么拉到你嘴里,你會惡心嘔吐的。那樣豈不更讓主人掃興?所以,還是不要逞能的好,等你以后慢慢適應了主人的這種氣味后,再拉進你的嘴里也不遲的。」迎春笑嘻嘻地說道:「主人,您又說錯了,主人,您想想,母狗當年能偷喝您的尿水,為何就不能偷吃您拉的屎呢?當時您的屎盆子也是母狗端出去的呀?在那時候,母狗就已經很習慣吃您的屎了。」這一次,秦可卿真的是驚愕了,「什么,你,天哪,你那時才六七歲,怎么會做出這等事來。唉,看來,你們這個家族天生就是一個賤種啊。小小的年紀,這種事竟然隱瞞了主人這么多年,真是可惡,今天,主人要親眼看看你是怎么吃屎的。」秦可卿說著話就一腳踢倒了迎春。迎春剛躺好,就看見主人的屁股壓在了自己的臉上,她一時出不來氣,憋得整個臉蛋都變得青紫了,秦可卿才抬了一下屁股,迎春剛吸了一口氣,秦可卿的屁股又壓在了上面,如此反復了多次,秦可卿的屁股開始在迎春的臉上來回摩擦了一會兒,當她的pi yan再一次移到迎春的嘴巴上時,便不再動了。迎春把自己的舌頭伸進秦可卿的pi yan里面,來回攪動著自己的舌頭,不時的還用自己的雙唇包住秦可卿的pi yan,拼命吮吸一會兒。當迎春再一次拼命吮吸秦可卿pi yan時,隨著pi yan里一連竄的放屁聲,迎春突然就吸進了一大截軟乎乎又黏糊糊的屎,迎春畢竟小時候大量吃過秦可卿的屎,所以,從心里并沒有惡心的感覺,她擔心主人的屎會連續不斷拉出來,于是顧不得咀嚼,連忙咽下去,果不其然,秦可卿pi yan里那黏糊糊的屎連續不斷就涌進了迎春的嘴里,迎春盡管吞咽得很快,還是有一部分溢了出來,秦可卿見狀,干脆把剩余的拉到了她的臉上,連她的鼻孔眼睛都設蓋住了,迎春就只能張著沾滿屎的嘴巴艱難地呼吸著,看到秦可卿的pi yan又放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面,迎春趕緊咽下嘴里的屎,看著秦可卿pi yan里不斷涌出的屎變成了黏糊糊的粘液,外表沾滿了大小不同的氣泡,那惡臭味就更濃烈了,幸虧迎春自小就習慣了主人的這種氣味,才不至于嘔吐出來。 秦可卿一泡屎拉完了,丫鬟跪爬過來,用嘴巴清理干凈了主人的pi yan,最后,又用自己的臉蛋在主人的pi yan上擦拭了半天,這才跪在一旁,秦可卿賞賜了丫鬟一口唾沫,看著滿臉是屎的迎春說道:「你就好好躺著聞主人的屎味吧。不許亂動一下。」秦可卿說完話,彎腰照著迎春的屎臉狠狠地吐了幾口,就哈哈大笑著出去了。 吃過早飯,秦可卿讓丫鬟進去,自己站在遠處,看著丫鬟用自己的手仔細地把迎春臉上的屎弄進了她的嘴里,看著迎春吞咽得很是津津有味的,她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燦爛了。 迎春跪爬到秦可卿面前時,渾身上下已經被丫鬟清洗干凈了,秦可卿抬起一只腳托起迎春的下巴笑問道:「母狗,主人的屎好吃嗎?」迎春毫不害羞地說道:「很好吃的,主人。」「是嗎?那很好呀,以后,主人的屎尿也就歸你一個人享受了,你呀,也太有福氣了,一眨眼功夫,就擁有了三個身份,主人的痰盂,主人的尿壺,主人的馬桶,這可是許多人連做夢都不敢想的。」迎春說道:「主人如此厚待母狗,母狗感激涕零,沒齒不忘,母狗一定會盡職盡責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的。」秦可卿脫下一只繡花鞋,說道:「你記住了,絕對聽話,服從主人是你的天職,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可以惹主人生氣的。否則,主人的懲罰是很可怕的。現在,主人想在你的臉上玩玩,你自己數著數,不可以數錯了。」說完話,秦可卿拿著繡花鞋的手就在迎春臉上左右抽打起來,每打一下,迎春就會數一個數,當迎春數到五十時,秦可卿加大了抽打的力度,這樣,迎春的臉頰就開始變紅并腫脹起來,但迎春一點不敢分神,生怕數錯了數,即便是被主人打得腦袋左右擺動,也會竭力保持身子穩定。 迎春數到一百時,秦可卿停下,笑問:「感覺如何呀?母狗。」「母狗感覺很舒服的,求主人再打一會兒吧。」「呵呵,你的下賤程度和你母親相比,真是青出一籃勝于藍啊。」秦可卿于是也脫了另一只繡花鞋,一手一只,就在迎春的兩邊臉頰輪番抽打,頻率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如此在迎春臉上反復折騰,直到迎春的兩邊嘴角都流出了血,秦可卿這才罷手。 丫鬟給主人穿上鞋,秦可卿雙腳夾住迎春的臉頰笑問:「現在感覺舒服些了嗎?」迎春道:「是的,主人,母狗現在舒服多了。」秦可卿再問:「那你現在還有什么渴望?」迎春道:「主人如果不累的話,就用您的腳在母狗臉上玩一會兒吧,如果主人累了,那就坐在母狗臉上休息吧。」秦可卿笑道:「主人就是再累,也要滿足你的。」秦可卿說完話,雙腳就在迎春臉頰抽打了幾下,然后,把一只腳放在迎春嘴巴上,自己就翻開一本書看起來,不在理會迎春。迎春趕緊雙手捧住秦可卿的這只腳,伸出舌頭,在主人的繡花鞋的鞋底細細地舔舐著,過了一會兒,秦可卿看也沒看迎春就換了另一只腳,房間里此刻很是寂靜,不時的可以聽到迎春的雙唇在秦可卿的鞋底吮吸的聲音。秦可卿感覺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的這只腳的鞋尖慢慢塞進了迎春嘴里,先是慢慢抽插,時間不大,秦可卿抽插的速度就越來越快,最后突然meng cha進迎春嘴里就不動了。秦可卿那小腳有多一半都進了迎春嘴里,迎春兩邊的腮幫子鼓著,一動也不感動的癡癡望著秦可卿,過了大約一刻鐘時間,秦可卿慢慢抽出了這只腳,用手示意了一下,迎春張著嘴趕忙湊近秦可卿,秦可卿幾乎是貼著迎春大張的嘴往里面吐了幾口,便用腳蹬開她,把自己的兩只腳的鞋尖都放在了迎春的嘴巴上,那兩只腳的鞋尖同時往迎春嘴里慢慢抽插著,當兩只腳的鞋尖都最大限度塞進迎春嘴里時,秦可卿兩只腳便不再動了,她又低頭看書,時間慢慢過去了,秦可卿翻看了十多頁后,便拔出雙腳,指了指地上,迎春連忙躺下,把自己的腦袋放在秦可卿兩只腳之間。秦可卿兩只腳先是在迎春臉上搓揉了一會兒,隨后就在丫鬟攙扶下,兩只腳踏著迎春的臉站了起來,她那兩只很小的腳在迎春臉上小心移動著,時而蓋住迎春的雙眼,時而踏在迎春的嘴巴上,時而用鞋尖堵住迎春的鼻孔,時而鞋尖塞進迎春嘴里,上下抽插,直到感覺有點累了,秦可卿便下來。迎春趕緊起身跪下磕頭謝恩,秦可卿用腳尖托起迎春的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并抬起自己的屁股,迎春連忙背靠椅子,努力地把自己的腦袋塞進了秦可卿的屁股下面,秦可卿的屁股緩緩落在迎春臉上,那pi yan正對著迎春的嘴巴,她感覺到迎春的舌頭伸出來,先是在自己的pi yan周圍舔舐了一會兒,便慢慢伸進了自己的pi yan,那舌頭在里面不停地轉動攪動著,時不時的,迎春就會雙唇包住她的pi yan,拼命吮吸一會兒。秦可卿沒有再理睬她,重新打開書,聚精會神閱讀著,偶爾會接過丫鬟遞過來的香茶抿一口。 這樣過了一個時辰,秦可卿在迎春嘴里尿了一泡尿,伸了一個懶腰,抬了一下屁股,迎春很是聰明的,自然領會了主人的意思,她連忙重新在主人面前跪好。秦可卿照著她的臉咔了一口痰,拿過狗項圈戴在了迎春脖子上,然后把狗鏈子掛在了狗項圈上,說道:「從今往后,你將要過一種全新的生活,這就需要你必須盡快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時刻要清醒地認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自己僅僅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玩物,是主人發泄的工具,也是主人的痰盂尿壺和馬桶,你的一日三餐主要就是主人的糞便了。當然,主人不會讓你餓死的。等你能夠接受時,主人還會在你的臉上刺上母狗兩個字的,那時,你就完完全全是主人的了。不要說話,主人眼下還不想這么做的。好了,小紅,把這個賤貨牽到狗籠子去吧,讓她體會一下做狗的滋味,主人要歇息了。」丫鬟小紅答應一聲,便牽著迎春來到房間一角的狗籠子旁,打開木門,在迎春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賤貨,還不快點進去。」迎春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就爬了進去,木門隨后就鎖上了。第十三回 劉姥姥二進榮國府 王夫人三拜外甥女 話說秦可卿出了門來到王熙鳳這兒,見熙鳳正要出門的樣子,便笑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呀。」熙鳳喜出望外,連忙給秦可卿施禮,秦可卿也不還禮,在熙鳳客廳的軟榻上坐下,接過熙鳳遞過來的香茶,抿了一口,見熙鳳又要給她跪下,連忙伸手拉住她說道:「還是坐在我身旁吧,你那天提得那個請求,我還沒有想好呢。」熙鳳露出滿臉失望的神情,在可卿身邊坐下,很沮喪地說道:「其實,我剛才正是打算去你那里呢。自從產生這個念頭以后,這些天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怎么辦好呢?嫂子,我似乎沒辦法抑制住自己的這個念頭了啊。」秦可卿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今天就給你說句心里話吧,我并不是打心眼里喜歡自己目前這樣的形象,你也知道,我天性本來是一個非常文弱的女子,只是經歷了那場無法啟齒的事情后,才性格大變的。我的心底深處其實是渴望被自己癡迷崇拜的女人完全主宰的,因此,我曾經一度產生過渴望做您的母狗的想法的,只是我的性格過于懦弱,一直羞于說出口。而你和我性格截然相反呀,卻竟然有這樣的想法,實在太讓我無法理解了。咱兩還是各自都冷靜細細考慮一下吧。」熙鳳癡癡地望著可卿說道:「嫂子,我何曾不對自己的這個想法驚異不已呢,我何曾沒有細細思索過呢,但冷靜思考的結果還是不變的,嫂子,你可能無法想象,我沒當夜深人靜,那渴望做你的母狗的念頭就會令我發瘋,我期盼著自己的這一美夢能夠成真,如果你最終拒絕了我,我能不能繼續活下去估計都很難說的。」可卿撫摸著熙鳳的臉頰笑道:「看你說的這么可怕的樣子,我知道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了,我會認真考慮,并盡快給你答復的。」「希望嫂子不要讓我陷入絕望之境啊。」「唉,我的心往往也由不得我呀。依你的性格,我相信,即便陷入絕望之境,也會鼓起勇氣找到出路的。」「嫂子,這個我可沒有絲毫的信心呀,還是乞求嫂子多可憐我吧。」「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其實,秦可卿這幾天也是很苦惱的,她本來是打算乞求熙鳳收自己為奴的,做夢也沒想到,熙鳳竟然會有和她同樣的想法,而且是先說了出來,這就讓秦可卿的想法無法說出來了,加上剛剛又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收下了賈迎春,自己想要做熙鳳母狗的念頭就變得更加難以實現了。今天她本來是打算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熙鳳,沒想到熙鳳又一次說到了她的前面,她只能再次把自己的心思壓了下去。 她都不敢再看熙鳳望著自己的那種癡迷的眼神了,她害怕自己一時間也會像在迎春面前一樣心軟。但馬上離開,又沒有合適的借口。正在可卿左右為難時,平兒進來了,她給可卿施過禮,對熙鳳說道:「主子,那個劉姥姥真的又來了。」熙鳳不由得吃了一驚,由于上次把那個老賤貨虐得差點就死了,她估摸劉姥姥不會再來了,而現在卻竟然來了,熙鳳何等的聰明,立即就明白劉姥姥的心思了。她對可卿說道:「嫂子,咱兩一同去看看吧,這個老賤貨很好玩的。」可卿笑道:「嫂子就不去了,等你把那個老賤貨調理好了,再給我牽過來吧。」「這樣也好,嫂子,那我先去了,平兒,你在這里好好伺候我的貴客。」可卿連忙說道:「不了,風兒,我想去黛玉那兒。你忙你的去吧。」說著話,可卿起身就和熙鳳一同出來,走向不同的方向。 熙鳳在平兒的服侍下,來到賈府招待下人的會客廳。劉姥姥正坐在客廳的一個雕花椅子上,和兩個丫鬟說笑著,身子骨還是那么的硬朗,她的孫子板兒站在她的身邊,這邊看看,那邊瞅瞅。看見熙鳳進來,劉姥姥連忙拉住板兒的胳膊,跪下給熙鳳磕頭,「老母狗給主子請安。」板兒按照奶奶一路上的叮囑,一邊磕著頭一邊說道:「小狗奴給主子請安。」丫鬟搬過來一把太師椅放在劉姥姥面前,瓶兒扶著熙鳳坐下。熙鳳笑道:「哎呀,老母狗身子骨還是這么的硬朗,把你的狗臉抬起來,看著主人。」劉姥姥抬起老臉諂笑著道:「主子,鄉下人整日價忙這忙那的,身子骨不好,咋行呢?」熙鳳笑問道:「說說,想主人了沒有。」「咋能不想呢?特別到了晚上,主子的笑臉老是在老母狗的眼前晃動,弄得老母狗整夜的睡不好覺,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事整理完了,這就瘋了一樣找主子您來了。」「那你這次來是不打算走了?」「還往哪里走呢?主子,老母狗已經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賣光了,剩下的日子就專門是為了給主子取樂了。」「那你現在最想做我的什么東西呀?」「主子,老母狗最最想做主子的馬桶了,因為老母狗實在是太愛吃主子的屎了,那味道實在是太香了。當然,老母狗的一切全憑主子心意擺布,只要能讓主子高興,老母狗不管啥事都非常樂意去做的。」熙鳳忍不住笑出了聲,「老母狗人老心不老,說的話還是這么的討人喜歡。主人會好好考慮一下如何讓你剩下的日子活得更有價值的。告訴主人,你現在最想讓主人干什么呢?」劉姥姥想都沒想就說道:「那當然是讓主子您騎著老母狗在賈府到處轉悠一圈了,讓賈府里主子們和下人們都知道老母狗以后的身份。」「你這個老賤貨想得倒是很周到的。但如果你穿著衣服的話,會狗不狗人不人的了。」「老母狗可以脫光衣服呀。」「好吧,主人這會兒剛好沒什么重要的事,那你現在就脫光吧。」「好的,主子。」劉姥姥開始脫衣服,板兒上次畢竟是見過自己奶奶受辱的場面了,所以,這次也就無動于衷見怪不怪了。熙鳳吩咐丫鬟拿來狗項圈和狗鏈子,自己親手給劉姥姥戴上,又把一根兩尺長的柳樹枝插進劉姥姥的pi yan里,又脫下自己的一雙綠色的繡花鞋,令劉姥姥的嘴巴緊緊叼住,然后,拿過毛筆,在劉姥姥的額頭寫了一個「老」字,在她的右臉蛋寫了一個「母」字,在她的左臉蛋寫了一個「狗」字,接過丫鬟遞過來的一根蛇皮鞭子,抬腿騎在了劉姥姥的背上,一只手抓住狗鏈子,另一只手揮起鞭子在劉姥姥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喊了一聲「駕」,就見劉姥姥四個爪子快速移動起來。出了客廳的大門,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往前爬行,熙鳳手里的皮鞭不斷地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由于劉姥姥嘴里叼著熙鳳的一雙繡花鞋,因此,她不敢張開嘴巴,只能閉著嘴,像狗一樣,不斷發出陣陣悶叫,府里很快一傳十十傳百,跟在后面看熱鬧的婢女,丫鬟女傭以及其他的下人越來越多。劉姥姥的身子的確很是強壯,馱著熙鳳,在偌大的賈府繞來繞去,轉悠了大半天,到達熙鳳的水仙館時,已是正午時分了。熙鳳僅僅是騎了這半天,也覺得很累了,但劉姥姥卻依舊大氣不喘的,像沒事人似的。熙鳳坐進安樂椅,平兒趕緊給她揉肩捶背,兩個丫鬟則跪在兩邊,一人捧住熙鳳的一只腳細細地輕輕地搓揉,熙鳳接過一個婢女遞過來的熱茶,喝了幾口,便招手讓劉姥姥跪在自己的跟前,自己直起身子,照著劉姥姥的老臉左右抽打了一會兒。這時,巧兒一蹦一跳進來了,看見這個場景,便嘻嘻笑著進了母親的懷里,轉過身,兩只小手就在劉姥姥的兩邊臉頰抽打起來,同時往劉姥姥的老臉和嘴里一口接著一口吐唾沫。跪在一旁的板兒小聲說道:「小主子,求您也玩我一會兒吧。」熙鳳笑道:「呵呵,幾天不見,板兒就很懂事了。」巧兒問道:「那你現在喜歡吃我的屎嗎?」板兒連連點頭,「喜歡。」「那好吧,你以后就做我的專職小狗奴吧。」巧兒說著話就學著母親的樣子發出咯痰的聲音,板兒趕緊張大嘴巴,巧兒那潔白透亮的痰液就從她那紅潤的小嘴唇慢慢滑落到了板兒的嘴里,接著,巧兒那一口又一口的唾液射進了板兒的嘴里,隨后,巧兒的兩只小手開始抽打板兒的小臉。這期間,熙鳳一直笑瞇瞇地看著女兒的一舉一動,當看到女兒蹲在板兒的小臉上面,淡黃色的尿水射進了板兒嘴里時,熙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劉姥姥這時哀求道:「主子,老母狗也想喝尿了。」熙鳳笑道:「好吧,主人正想尿尿了,躺下吧。」劉姥姥便在孫子旁邊躺下,嘴巴張得大大的,看著熙鳳的白潔的屁股蹲在了自己的臉上,看著那尿水從熙鳳的尿道口里射了出來,她趕緊大口吞咽,有一部分熙鳳故意射了劉姥姥滿頭滿臉。劉姥姥嘆息道:「哎呀,這么珍貴的圣水就這么浪費了,太可惜了。」熙鳳一只腳踩住她的額頭笑問道:「怎么,還沒喝夠嗎?」「是呀,主子。」熙鳳對四個個丫鬟說道:「你們四個喂她喝飽吧。」于是四個丫鬟排著隊,依次蹲在劉老的老臉上,往她的嘴里撒尿。平兒的一泡尿則賞賜給板兒喝了。 當劉姥姥和她的孫子板兒再次跪在熙鳳和女兒巧兒面前時,熙鳳笑道:「到吃午飯時間了,主人給你們祖孫兩的午飯還沒有準備好,怎么辦好呢?」平兒笑道:「主子,奴兒這會兒想拉屎了。」巧兒喊道:「媽媽,我也想拉屎了。」熙鳳問身邊的丫鬟:「你們四個人誰還想拉屎呀?」其中一個丫鬟答道:「主人,您忘了,我們是不能隨便拉屎尿尿的,只能在您允許的情況下才可以的。」「哎呀,你看我,年紀輕輕的,記性卻這么差了,那這會正好,趕緊去拿來你們的尿盆子和屎盆子。賞給這祖孫兩個吃了。不用都去,一個人去各拿一個就可以了。」里面年紀最小的丫鬟桃花跑出去,不一會兒,兩只手提著尿盆子和屎盆子進來,放在客廳中間,幾個人首先跪請熙鳳先來。熙鳳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蹲在尿盆子上,因為剛才已經尿過了,所以,這會兒也只是尿了一點點,接著,兩個丫鬟攙扶著熙鳳蹲在劉姥姥的臉上,熙鳳這會兒本沒有拉屎的想法的,但她不想讓劉姥姥失望,于是,先讓劉姥姥用自己的嘴巴拼命吮吸了一會兒,感到就要出來了,就想起身,但劉姥姥苦苦哀求,都流出了老淚,熙鳳不忍,便索性直接拉進劉姥姥嘴里了。而幾乎在同時,女兒也正在往板兒嘴里拉屎,看著自己的屎一股股的不斷落進板兒嘴里,板兒的小嘴不停地吞咽,巧兒樂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熙鳳和女兒先后起身,撅起屁股,四個丫鬟輪流著伸出舌頭把她們母女兩的pi yan舔舐干凈,而平兒先是蹲在劉姥姥老臉上,拉了一會兒屎,剩下的便蹲在板兒的小臉上,賞賜給板兒吃了,pi yan也是由四個丫鬟的唇舌清理干凈。 接下來,四個丫鬟先是先后蹲在尿盆子上尿尿,然后先后蹲在屎盆子上拉屎。這四個丫鬟的確是憋了很長時間了,四個人幾乎尿滿了尿盆子,四個人拉的屎顏色各異,幾乎堆了大半盆子。板兒畢竟年紀太小,加之又是第一次吃屎,若不是平兒在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裹腳布封住他的小嘴,估計早就全吐出來了。而劉姥姥卻依舊是精神抖擻,得到熙鳳的允許后,她的整個老臉便埋在屎盆子里面,大口地咀嚼吞咽起來。也就一頓飯的功夫,那多半盆子的屎就被劉姥姥吃了個精光。緊接著劉姥姥又把自己的老臉埋在尿盆子里,大口喝著四個丫鬟的尿水。熙鳳、巧兒、平兒和四個丫鬟一齊眼看著劉姥姥喝完了,不由得不從心里佩服劉姥姥吃屎喝尿的高深功夫了。 當劉姥姥再次跪在熙鳳面前時,熙鳳笑問道:「飽了沒有啊?」劉姥姥老著臉道:「還差那么一點。」惹得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熙鳳忍住笑道:「你真是個豬,能吃能喝的。感覺味道如何呀?」「非常的香,非常的好吃呀,以后能天天過這樣的日子,那簡直比神仙還要快活呢。」熙鳳笑道:「那就讓你再快活一下。你們幾個還有平兒,把你們的鼻涕痰液賞給這個老母狗吧。」 平兒和四個丫鬟先是輪流著往劉姥姥嘴里擤鼻涕,有濃稠的,有清淡的,接著又輪流往劉姥姥嘴里咯痰,同樣也是有濃稠的,有清淡的,到后來,幾乎都是唾液了。最后,連唾液也吐不出來了,這才作罷。 熙鳳起身走近劉姥姥,往她大張的嘴里咔了幾口痰,笑道:「你以后會天天過這樣神仙一樣的日子的。只是我還不能答應你做專職的馬桶,那樣太浪費了,你現在的用處還很多的,等你動不了了,那時再做我的專職馬桶也不遲的。好了,主人要休息了,你可以滾回你的狗窩了。」板兒這會兒已經恢復正常了,平兒過來牽著劉姥姥和板兒,進了熙鳳專用的廁所,劉姥姥看到趙姨娘的腦袋被固定在蹲式的茅坑里面,雙唇還夾著一個發黑的屎橛子,心里說:「這個老賤貨這么有福啊,啥時候竟然成了主子的專職馬桶了。這么想著,就被平兒一腳踢進了一個用木板做成的狗籠子里面了,她的孫子則被關進了一個竹子編成的小狗籠子里面去了。平兒拉上窗簾子,出去時,隨手鎖了門,里面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話說秦可卿來到瀟湘館,見紫鵑和四個丫鬟站在門外,很是覺得奇怪,等幾個人給她磕了頭請過安后,可卿問道:「你們幾個人站在這里做什么呀?」紫鵑湊近可卿的耳朵小聲說道:「夫人,我家主子正在和她的舅母談話呢,我們幾個人按照規矩是要回避的,但又擔心自家的主人,因此不敢遠離。」可卿更覺得奇怪了,「這話是怎么說的,我進這家門十多年了,也沒聽過府里有這樣的規矩,你家主人的舅母來了,你們不在一旁伺候著,反而回避,難不成你家主人還有什么不能讓自己奴婢知道的隱私?」紫鵑急忙為自己的主子辯解,「夫人,不是我家主人讓我們回避的,是王夫人趕我們出來的,因此,我們才會不放心呢。」聽紫鵑這么一說,可卿不由得亂想起來,之前可卿曾聽熙鳳說過,黛玉的母親在世時,王夫人對她的態度非常冷淡而不友好,致使黛玉的母親后來就很少回娘家了。現在王夫人單獨和黛玉談話,會不會做出讓黛玉無法承受的無禮舉動呢?想到這里,可卿也就顧不得多想,也不顧紫鵑等的勸阻,推門大步走了進去。 可卿穿過走廊,經過幾間很特殊的房間,最后,推開平時接待客人的會客廳,而展現在她眼前的場面讓她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王夫人正跪在地上,雙手死死抱住黛玉的雙腳,苦苦的哀求著什么,而黛玉正在試圖掰開王夫人抱住自己雙腳的那雙手,但由于黛玉力氣太小,那里掰得開。可卿的突然出現使得兩人都在一瞬間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相互保持著那一瞬間的動作僵住了。 秦可卿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活了快三十歲了,她第一次撞見了令她非常尷尬的場面。 黛玉第一個回過神來,她一邊用手梳理剛才弄亂了的頭發,一邊坐回軟榻上,冷冷地說道:「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快點走吧。」黛玉沒有料到,王夫人回過神來后,干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嘴里說道:「可卿又不是外人,有啥可害羞的。」說這話,就跪爬到可卿面前,雙手抱住可卿的雙腿哀求道:「可卿,求你替我求求情吧。」可卿不知何事,出口問了一句:「到底為了何事呀,至于弄成這個樣子嗎?」「可卿,其實這件事對她來說,也就是點點頭的事,很簡單的。」王夫人正要往下說,就見黛玉突然站起來,厲聲呵斥道:「你不要再說了,你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趕緊給我滾出去。」可卿臉上很是抹不開,很是不悅地說道:「妹子,你咋能這樣說話呢?她好歹也是你的長輩呀。」黛玉很委屈地說道:「嫂子,你不了解情況,不過,這種丟人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到底啥事讓你難過成這個樣子了呀?」可卿又有些心疼黛玉了,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在為誰說話了。這時,王夫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不就是死纏著外甥女死活要做她的母狗嘛,這和要臉不要臉有啥子關系呢?再說了,如果說這么做就是不要臉,我早就不要臉了。」可卿這才如夢方醒,不由得驚得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黛玉一時間羞得捂住自己的臉,恨不得有個老鼠洞鉆進去,嘴里說道:「嫂子,你看看她,這說的還是人話么?她不要臉,我還要臉呀,這如果讓府里的下人們知道了,我還怎么活呀。」王夫人不服氣地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收了我的兒子和女兒做了你的狗奴,就可以和臉面沒關系,怎么收了我,就和臉面有關系了呢?」這句話一出,黛玉更是無地自容,哭著捂著臉就跑進自己的臥室去了。可卿聽了,忍不住數落道:「王夫人,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個長輩,怎么能如行為此不知羞恥,說話如此不知深淺呢。」王夫人仰起臉說道:「我天生就是個下賤貨,渴望被自己崇拜的人羞辱,這一點你難不成要說自己不知道嗎?再說了,我也不是有意要惹她傷心,我只是一時心急才說漏了嘴。不過,誰又能體會我心里的難受呢?記得最后一次她見到我時,只不過是一個很瘦弱的小女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十年后,竟然出落得猶如女神降臨,那笑容,那魅力,那氣質,簡直讓我無法呼吸了。我為了把自己的這個念頭壓下去,這幾個月來過得有多辛苦呀,但是,即便非常辛苦,這個念頭不但沒有壓下去,反而更加強烈,我如果再不過來當著她的面傾訴出來,我絕對會發瘋的,就算不發瘋,也是一天都活不下去了。」說到這里,王夫人放聲大哭起來,兩行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滾落個不停。看著兩邊都如此地痛苦不堪,可卿忍不住也哭了。王夫人見狀,連忙面對可卿跪直身子,哀求道:「可卿,求你可憐可憐我吧,現在能救我的也就只有你了。」說著話,就一個接一個給可卿磕響頭。可卿連忙扶住她說道:「夫人,聽了你的一番肺腑之言,我也很是同情你的,只是眼下這種狀態,我就是想幫你,也不會有效果的。常言道:事緩則圓,我看這樣吧,等緩幾天,黛玉心情好點了,我再好好勸說勸說。」聽到可卿最后一句話,王夫人如同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雙眼立馬就放出了欣喜若狂的亮光,一時間對可卿感激涕零,硬是又連著給可卿磕了幾個響頭,這才起身抹去淚水,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著,喜滋滋地出去了。 可卿搖了搖頭,心里說,自己何曾不是和她一樣啊。聽到黛玉還在哭泣,雖然不知道如何安慰黛玉,但這會兒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黛玉半步的。她輕手輕腳走進黛玉的臥室,坐在黛玉身邊,默默地把黛玉摟進自己懷里,撫摸著她的秀發,半天時間誰也沒有說話。紫鵑和幾個丫鬟悄不聲息跪爬進來,圍著自己的主人跪著,紫鵑將自己的臉埋在主人的兩腿間,幾個丫鬟則將自己的臉貼著自家主人的腳面,房間里靜極了,只有黛玉輕輕的抽泣聲。 看著黛玉的呼吸慢慢地均勻了,可卿這才輕聲說道:「妹子,還是想開點吧,人這一輩子還不是這么回事,說話做事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沒必要自己和自己過不去。」黛玉拿過手絹,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淚水,正準備往手絹上擤鼻涕,見紫鵑的嘴巴湊了過來,黛玉也不作聲,順勢就把自己的鼻涕擤進了紫鵑的嘴里。可卿踢了一下腳下的一個丫鬟罵道:「你們幾個蠢貨,沒一個有眼色的,還不快點給你家主人拿杯開水來。」兩個丫鬟慌忙爬起來跑了出去,很快端來了兩杯香茶,分別遞給了黛玉和可卿。 黛玉抿了口香茶,長出了口氣,輕聲說道:「嫂子,你看這事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到了這步田地了。當初他們一個個尋死覓活的,我總不能顧及自家的臉面眼看著他們因我而有個三長兩短吧,現在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我這心里實在是太憋屈了。舅母她要下賤,愛給誰當狗就給誰當狗去,我是個晚輩,也奈何不了她,可她為何現在要和我過不去呢?」可卿道:「唉,其實,你舅母心里也是很苦的,心要如此,她也沒辦法的,你就體諒一下她吧。」黛玉道:「嫂子,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的,我也能夠體諒,但這不等于我可以答應她,風兒收了她,那畢竟還沒有血緣關系,至于我收了寶玉和探春,雖說有血緣關系,但畢竟還是同一個輩分,在外人面前也不至于讓我過分下不了臺,可她就不同了,一來是我的長輩,二來是我的親舅母,我真的從心理上無法接受她,一旦我突破了自己的這個底線,那隨后,一旦外祖母也仿效著她,我該如何收拾這個場面呢?」可卿道:「妹子思慮的很是周到,聽起來也很有道理,但如果事事都考慮的這么縝密,活起來就很累了。其實呢,我們這個家族目前這個狀態,在外人眼里,早就沒有什么臉面可說了,臉面與活人有時是很難取舍的,太顧及了臉面,往往就會使他人痛苦,自己也痛苦,太注重自我感覺,太注重活著的樂趣,也很容易墮落的,因此,我們盡量做到相對平衡就可以了。對于你舅母這件事,你不妨換個思路,也許就可以雙方都活得很滋潤了。你如果一直這么堅決拒絕她的哀求,看她目前這種狀態,極有可能要么瘋掉,要么想不開,走了絕路。如果那樣的事真的發生了,你以后的良心如何安生?你今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因此,凡事都有兩面性,就看你從那個角度看待了。依我看,這件事,雙方都不要過于堅守,不妨先冷靜下來,再認真地權衡一下彼此的利害得失。」黛玉緊皺著眉頭道:「嫂子分析得也不無道理,我之前考慮的也的確太簡單了。唉,真是的,這進也不對,退也不對,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可以兩全其美呀。」可卿見黛玉的心情好多了,也松了一口氣,笑道:「傻丫頭,這世上的事往往很難兩全其美的,只要盡可能做到讓自己輕松快活,對方也輕松快活,就是盡善盡美了。再說,你舅母這件事也沒必要那么心急,慢慢考慮,想出一個比較穩妥的辦法不是不可能的。你呀,不妨到外面透透氣,思路或許就豁然開朗了呢。」黛玉終于也笑了,「嫂子說得有理,咱們出去轉轉。哎呀,我怎么忘了,寶玉、寶釵和探春三個狗奴昨晚惹我生氣,被我關進狗籠子了,這會兒一定餓壞了,咱們趕緊看看她們去。」可卿笑道:「她們又不是我的奴,我去不是自找沒趣吧。」「嫂子這說的啥話呀,我和嫂子啥時候分過你我,所以,我的奴也就是嫂子的奴。走吧,我一個人喂不飽她們的。」可卿本想借此機會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但滑到嘴邊,還是改口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四個丫鬟在前面帶路,紫鵑攙扶著黛玉,可卿跟在黛玉身后,沿著樓梯,上了二樓,黛玉的替身奴婢黛兒打開其中的一個木門,可卿隨著黛玉走進去,看見寶玉、寶釵、探春三個人光著身子被分別關在三個狗籠子里面,臉上各寫著各自的名號,嘴巴分別塞著黛玉的繡花鞋,pi yan里分別塞著不知從什么地方搞來的狗尾巴。齊刷刷地面朝門跪著,腦袋被緊緊的綁在狗籠子上。三個丫鬟過去解開綁縛著三個人腦袋的繩子,摘掉三個人嘴里的繡花鞋。黛玉笑問:「主人一時間忙了別的事,忘了你們,你們一定餓壞了吧。」三個人忙不迭地給黛玉和可卿磕頭請安,并發出不同的吠叫聲,黛兒打開寶釵狗籠子的小門,黛玉的另一個貼身奴婢玉兒打開寶玉狗籠子的小門,丫鬟翠紅打開探春狗籠子的小門三個人便平躺下,把自己的腦袋伸出狗籠子的小木門,嘴巴很自然地張著。黛玉笑問可卿:「嫂子,你給那個狗奴喂飯呢?」可卿笑道:「客隨主便。」黛玉便拉著可卿坐在了探春的臉上,自己坐在了寶釵的臉上,紫鵑則坐在了寶玉的臉上。黛玉、可卿和紫鵑三個人說笑著,底下,寶釵、寶玉和探春的舌頭嘴唇在三個人主人的pi yan里舔舐著,吮吸著。先是可卿的尿道口放進了探春的嘴里,開始慢慢的尿尿,接著,黛玉和紫鵑的尿道口也先后放進了寶釵和寶玉的嘴里,開始慢慢尿尿,三個人尿完了,又享受了一會兒底下三個狗奴的口舌伺候,這才再次把自己的pi yan放在她們的嘴巴上,在三個人的說笑聲中,隨著不同的放屁聲,三個人pi yan里不同顏色的屎緩緩地涌進了寶釵、寶玉和探春的嘴里面。可卿由于這兩天肚子不舒服,所以,拉的屎完全沒有線條,簡直就和稀粥一樣,好在她很有經驗,控制住自己拉屎的節奏,加上探春已經被黛玉訓練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吃屎狗了,所以,她吞咽的節奏和可卿拉屎的節奏配合的恰到好處,至于寶釵和寶釵,那就更不成問題了。 拉完了屎,黛兒、玉兒、翠紅分把自己的臉貼住可卿、黛玉、紫鵑的屁股,用她們的嘴唇舌頭清理著可卿、黛玉、紫鵑pi yan周圍及里面殘留的屎,另一個丫鬟翠綠分別用自己的腳把寶釵、寶玉、探春三人的腦袋蹬了進去,然后關上三個狗籠子的小門,并把她們的腦袋重新綁縛在狗籠子上。黛兒、玉兒、翠紅三人的清理工作也結束了,可卿、黛玉、紫鵑分別往寶釵、寶玉、探春嘴里清理了嗓子里的痰液,又賞了她們幾口唾液,便一前一后出去了。 可卿在黛玉那里用了午膳,看著黛玉進了夢鄉,便走出瀟湘館,她心里惦記著關在狗籠子的迎春,肚子里此刻又沒有消化好了的食物,正發愁著,抬頭看見晴雯哼哼唱唱朝這邊走來,可卿是知道晴雯和寶玉之間真正關系的,因此便向晴雯招手。 自從寶玉成了黛玉的狗奴后,晴雯難過了好幾天,多虧有襲人在身邊伺候,她才慢慢把心思轉到了襲人身上。這天,晴雯吃過午飯,實在忍不住了,便想到黛玉這邊看看寶玉,不想在這兒碰上了可卿。晴雯走到可卿跟前,就要跪下磕頭,可卿連忙扶起她說道:「我知道你也是寶玉的主人,所以,以后你就叫我嫂子吧。」晴雯紅著臉說道:「奴婢不敢。」可卿笑道:「你就別扭捏了,你如果不敢,這世上就沒有第二個敢的人了。跟我走吧,給嫂子幫個忙。」晴雯道:「嫂子,我還有事呢。」可卿道:「我知道你想去看看寶玉的,但這會兒不行的,寶玉被鎖在一個房間的狗籠子里,黛玉這會兒在午睡,那些丫鬟誰敢讓你看寶玉呢。所以,還是先跟我走,隨后再過來吧。」晴雯問道:「嫂子,那到底是啥事需要我幫忙呢?」可卿笑了笑道:「你去了就會明白的。」 晴雯跟著可卿來到可卿住的芙蓉園,早有可卿的兩個貼身奴婢可兒和卿兒跪在門口磕頭請安,隨后,可兒和卿兒扶著可卿穿過花園,來到后院一座宮廷式的庭院,進了左側的一個大紅門,沿著木樓梯上了二樓,丫鬟翠兒打開其中一個小木門,晴雯跟著可卿走了進去,抬頭就看見半空懸吊著一個精致的狗籠子,翠兒和另一個丫鬟惠兒過去慢慢放下了狗籠子,晴雯就看見迎春赤裸著身子被關在里面,嘴里塞著一只繡花鞋,雙手被一條粗麻繩緊緊吊在狗籠子頂部,就那樣半跪在狗籠子里,翠兒走過去解開綁在迎春手上的粗麻繩,取下她嘴里的繡花鞋,打開狗籠子的大門,一手抓住套在迎春脖子上的狗鏈子,把她拽了出來。迎春連忙跪地給可卿磕頭請安。可卿抬起一只腳,用腳尖托起迎春的下巴,問道:「餓了嗎?」「餓了。」「但媽媽這惠兒肚子里沒有給你準備好美食,所以,就只好讓晴雯代替我了。你不會反感吧。」「女兒不敢。」「以后,晴雯就是你的二主子。」「是,媽媽,女兒記住了。」「那還不給你的二主子跪拜。」迎春趕緊給晴雯磕頭。晴雯「咯咯咯」笑了,「原來是這等事呀,可是嫂子,我的屎早上就給襲人吃了,這回也拉不出來的。」可卿笑道:「這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想辦法吧。」「嫂子怎么不講理呢。」晴雯指著幾個丫鬟說道:「讓她們來吧。」可卿道:「我還圈養了十多個家畜,都要依靠她們幾個的屎尿喂養,哪里還會有多余的。」晴雯嘆口氣道:「那我只有權當自己午飯沒吃了。」說著話,晴雯蹲在屎盆子邊,低下頭,手指頭塞進嘴里,在嗓子眼里捅了幾下,只覺得一陣惡心,吃進肚子里不久的午飯便從晴雯嘴里一股接著一股噴進了屎盆子里。隨著最后幾大塊粘液吐出,晴雯擤了幾下鼻涕,站起身,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手絹,擦干凈嘴巴,低頭看著已經在大口吞吃她的嘔吐物的迎春,晴雯抬起一只腳踏在迎春的后腦上,笑道:「哎呀,你這金枝玉葉,平日里那么高貴呀,這會兒怎么會跪爬在這兒吃我的嘔吐物呢,哈哈,簡直比豬狗還要下賤呢。他*的,為了喂飽你,讓我受了這么大的罪。以后有時間了再慢慢收拾你。」 時間不大,屎盆子里的嘔吐物被迎春舔吃了個干干凈凈,見迎春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知道她還沒吃飽,可卿只好把自己還沒有完全消化的午飯嘔吐到屎盆子里,坐在一旁,看著迎春大口吞咽,幾個丫鬟時不時地往里面咔著痰,吐著口水。也算是給迎春的午飯添加了大量的佐料。 晴雯隨后去了黛玉那邊,可卿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到王夫人那里走一趟。 經過可卿的指點,晚飯后,王夫人第二次來到黛玉的瀟湘館,由于黛玉身邊的奴婢們和丫鬟們已經知道了白天發生的事,王夫人也就不用回避了,她跪在大門口,敲了幾下門,丫鬟小菊出來開了門,見是王夫人,不免吃了一驚,一時又不敢阻攔,只能看著王夫人跪爬進去了。在外面的幾個丫鬟看見了,也不敢做聲。 這會兒,黛玉正坐在特制的椅子上看書,寶玉被固定在椅子下面,正在口舌伺候著黛玉的pi yan,探春平躺在地上,黛玉的兩只腳遮蓋著她的嘴臉,寶玉跪在黛玉的右首,仰著臉,張著嘴,充當著黛玉的痰盂,紫鵑跪在一旁,專心致志地揉著黛玉的雙腿。看見王夫人跪爬進來,黛玉同樣非常吃驚,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王夫人并不理會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在干什么,也不理會黛玉呆愣愣的表情,自顧自地爬到黛玉面前就一個勁的磕頭,「母狗拜見主人,母狗給主人請安。」顛過來倒過去就是這么兩句話。等黛玉回過神來,王夫人的額頭已經磕出了一個大包,黛玉怒不可遏,扔了書,嚯的站起身,幾步走到王夫人身邊,揪住她的頭發,照著王夫人的臉,左右就給了幾個大嘴巴子,罵道:「我看你的的確確不要臉了。就算你不想要臉了,也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逼我就范呀。紫鵑,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啥,把她給我拖出去,隨便怎么弄都行,就是不要讓我再看見她。」紫鵑應了一聲,幾個丫鬟也連忙過來,七手八腳,就把王夫人拖了出去。黛玉一肚子的悶氣沒處出,寶玉跪在一旁,正好成了黛玉的出氣筒,一頓耳光抽的寶玉鼻青臉腫,之前黛玉從來沒有下這么重的手抽耳光的,寶玉也算是真正領教了黛玉耳光的厲害,雖然嘴臉被黛玉抽打的不成人形了,但寶玉依舊是癡癡地望著黛玉,因為他的心里實在是甜透了。寶釵和探春各自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敢動,只是已經嚇得渾身直哆嗦。 好在這時紫鵑回來了,她攙扶著黛玉回到了臥室,她心里明白這會兒說任何話都是多余的,因此,紫鵑伺候著黛玉寬衣躺下,自己隨后也躺在黛玉身邊,她伸出舌頭在黛玉緊閉的嘴唇舔舐著,慢慢的,黛玉的雙唇張開了,紫鵑于是就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任憑黛玉的雙唇緊緊地噙住自己的舌頭拼命地吮吸,隨后,紫鵑慢慢抽出舌頭,看著黛玉渴望的眼神,紫鵑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唇蓋在了黛玉的嘴唇上,一絲一絲的痰液從紫鵑的嘴里慢慢的吐進了黛玉嘴里,接著紫鵑又不斷地往黛玉嘴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吐著玉液。直到黛玉的心情完全好轉,并慢慢地睡著了,紫鵑才躡手躡腳下了床,走了出去, 紫鵑把寶釵、寶玉和探春三個人仍舊關進了她們各自的狗籠子,然后去了關著王夫人的那間房子。 黛玉早晨起來時,見紫鵑爬在自己的床邊睡的正香,就沒有叫醒她,獨自一個人來到洗手間,先是揭開茅坑的木蓋子,蹲在茅坑上拉屎,薛蟠的腦袋就在茅坑里固定著,他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成為黛玉身邊所有人的馬桶了。為了不至于餓死他,幾個丫鬟會時不時地往薛蟠嘴里嘔吐一些沒有完全消化的飯菜。薛蟠對黛玉來說,似乎根本不存在,她拉完屎,看都沒看薛蟠一眼,就蓋上了蓋子,黛玉的專職廁紙紫兒趕緊把自己的臉貼在主人的屁股上,伸出舌頭,清理主人的pi yan。清理干凈了,黛玉賞了紫兒一口唾液,就來到梳洗房,黛玉正要刷牙,紫鵑進來了,她趕緊跪在黛玉身邊仰起臉,張大嘴巴。黛玉也不說話,彎下腰,先是往紫鵑嘴里擤了幾下鼻涕,然后,往紫鵑嘴里咔著一夜積攢的濃痰。隨后開始刷牙,刷牙水也和往常一樣,吐進了紫鵑嘴里。然后,黛玉坐在紫鵑背上梳理頭發。 黛玉本來就是天生麗質,作為塵世的女子,她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絕世的極品女子,這不單單是因為她的相貌出凡絕塵,更因為她身上無處不閃現出塵世極為罕見的靈性和神性,她那高貴的氣質和慈悲的心腸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無不在她的言談舉止中顯現出來,她的國色天香與她的有容華貴使得她無需刻意去修飾自己的容貌,也同樣可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所以,黛玉從來不在自己臉上涂脂抹粉的,即便是梳理頭發,也從不去精雕細刻的。只有在出門時,才會讓紫鵑給她盤盤頭,插上金簪,戴上耳墜以及項鏈。所以,黛玉平日里不出門時,幾乎都是披著頭發的。 黛玉梳理好頭發,騎著紫鵑來到餐廳,黛兒和玉兒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睡醒了,兩人跑過來扶著黛玉來到桌邊,平時,黛玉會起身坐在另一個奴婢背上和紫鵑共同用餐的,但今天,黛玉并沒有這個意思,紫鵑也就成了主人用餐時的椅子了。廚房里的奴婢端上來早餐,一盤松軟的蛋糕,一盤剝了皮的荔枝,一盤爽口的細條青筍,一碗人參熬成的鮑魚粥,一碗剛剛從奶羊身上擠出來的羊奶,那些盤子和碗都是用銀子做成的,筷子和勺子則是純金做成的,這些都是黛玉一個人的專用品,只有紫鵑一個人可以例外。 貼身奴婢黛兒和玉兒一動也不動的分跪在黛玉兩邊,仰著臉,張著嘴,隨時準備著用自己的嘴巴接住黛玉吐出的殘渣剩飯。黛玉的飯量很小,蛋糕只吃了一個,鮑魚粥也僅僅喝了兩三口,羊奶喝了一半,青筍也只動了幾筷子,最后吃了幾個荔枝,然后轉過身,她身邊十多個丫鬟奴婢早就跪成一排,一個一個準備接受黛玉耳光和口水的賞賜,這個程序是在丫鬟和奴婢們的一再哀求下,才被黛玉接受,成為每天的固定項目。當然,每個人最多只能得到黛玉三個耳光一口玉液,除非黛玉特別高興或者特別生氣,才會例外的。由于昨晚那件事,丫鬟和奴婢們猜想,今天主人不會輕饒她們的。果不其然,黛玉對第一個黛兒就連抽了二十多個耳光,口水卻半口也沒有賞賜。抽打后,黛玉便一腳踏翻這個奴婢,黛兒慌忙爬起來,連連磕頭感謝。隨后的丫鬟和奴婢挨的耳光也和黛兒不差上下,最后面的幾個,黛玉雙手也許打疼了,便脫下腳上一只繡花鞋,直接用繡花鞋的鞋底抽打,那幾個丫鬟的嘴角都被打破了。黛玉教訓完了,丫鬟和奴婢們很快又跪成一排,面孔貼地,誰也不敢動一下。黛玉輕聲問道:「知道主人為何打你們了嗎?知道你們做錯什么了嗎?」她們不約而同地回答道:「知道。主人。」「那誰來說說看?」黛玉的兩個貼身奴婢黛兒和玉兒往前跪了一步,黛兒說道:「我們沒有及時將夫人拖出去。這是我們的嚴重失職。請主人重重懲罰吧。」「沒有了嗎?」丫鬟和奴婢們回答不上來了,只是說道:「奴婢愚鈍,請主人指教。」紫鵑此時在黛玉的屁股底下說道:「主人,我們最大的過失就是既沒有事先稟報您,更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擅自讓夫人進來了。」黛玉笑了,她在紫鵑臉頰拍打著說道:「還是我的這個奴才聰明,雖然是事后聰明。好了,我也不想再懲罰你們了,你們每個人都必須記住這個教訓,不可以再犯類似的錯誤。」說完,黛玉在紫鵑屁股上拍了一下,紫鵑便馱著主人往外爬去,丫鬟和奴婢們齊刷刷地給黛玉磕頭,齊聲說道:「主人仁慈,感謝主人寬宏大量。」 來到書房,黛玉從紫鵑背上下來,坐到軟榻上,紫鵑不聲不響爬到黛玉兩腿間,黛玉雙手夾住紫鵑的臉頰說道:「這會兒主人沒有心情打你了,但早飯你就不要吃了。丫鬟和奴婢們變得這樣怠惰,你必須承當全部責任的。以后,你如果繼續這樣疏于管教,可別怪主人對你不留情面。」紫鵑答道:「主人教訓的極是,奴才一定銘記在心,不敢再有半點疏忽的。」這時,丫鬟和奴婢們端著自己的早飯一個接著一個跪爬進來,黛玉又生氣又好笑:「你們犯了這么大的過錯,還敢跑來討賞。」話雖這么說,但看著她們一個個可憐巴巴的樣子,黛玉還是走過去,往她們每個人的碗里各吐了一口唾液。也算是對剛才沒有賞賜她們口水的補償了。丫鬟和奴婢們喜滋滋地跪爬出去了。黛玉坐回軟榻,見紫鵑情緒低落的樣子,便笑問:「你是不是又發賤了?」紫鵑小聲說道:「主人,你突然間一個耳光都不賞賜奴才了,奴才心里實在難受得不行。」「你個賤骨頭,把狗臉伸過來吧。」紫鵑馬上喜笑顏開,伸長了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主人那雙手交替著在自己的臉上抽打著,嘴里還數著數。數到五十個時,黛玉換成了繡花鞋,那繡花鞋的鞋底「啪啪啪」地打在紫鵑的臉頰上,那本來已經通紅的臉頰很快就變得紫脹起來了,嘴角也開始往外滲血。但黛玉知道,紫鵑此時卻是最最幸福的時刻了。最后,黛玉特意往紫鵑嘴里咔了幾口混著唾液的清痰。紫鵑隨后閉上雙眼,細細品味著主人的香痰,享受著這最美妙幸福的一刻。 黛玉也不催她,由著她去慢慢品味,自己拿過一本書看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黛玉見她還是那副迷醉的神情,不覺也被她對自己的一片癡情感動了,于是,她伸手把紫鵑拉進自己懷里,在她那腫脹的臉頰親吻了一會兒,感動的紫鵑忍不住嚶嚶地哭出了聲。黛玉只得騎在她的背上轉了幾圈,紫鵑的哭聲果然就變成了笑聲。 黛玉再次坐回軟榻,收了笑臉,問道:「我問你,夫人這會兒在哪里呢?」紫鵑道:「在地下室的尿池子里面泡著呢。」「那些小蹄子沒有動手虐待她吧?」「主人,怎么可能呢,不但虐待了,而且還虐待的比較重呢?」「啊,這些小蹄子還真能下得了手,真是狼心狗肺啊。」黛玉坐不住了,也不要紫鵑攙扶,疾步往地下室走去,紫鵑緊緊跟在后面,黛玉回頭說道:「你跟著我干什么?還不快去把她們叫過來。」 打開地下室的門,里面只點著一根蠟燭,顯得很是陰森昏暗。黛玉只能隱約看到躺在尿池子里夫人的大致輪廓,卻看不清具體狀況。還好,紫鵑和黛兒、可兒、以及黛玉身邊兩個丫鬟珠兒和癡兒很快就來了,紫鵑點燃汽燈,屋子里馬上就亮堂了。黛玉低頭看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啊,這些丫頭真能折騰,完全出乎了黛玉的想象。只見尿池子里有多半池子的尿水,王夫人被脫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平放在尿池子里面,胸上壓著一塊平板石頭,王夫人被壓在了尿池子的底部,嘴里塞滿了裹腳布,鼻子上套著一根細管子,維持著王夫人的呼吸。尿池子里的尿水上面還飄著一層已經散開了的顏色各異的屎花花。 黛玉厲聲喊道:「還不快點把她弄出來。紫鵑和四個丫鬟此時也顧不得撲鼻而來的臭氣了,脫去長衣裙,挽上袖子,七手八腳取下壓在王夫人胸上的平板石頭,王夫人便漂浮上來了,幾個人趕緊把王夫人抬了出來,取下了她嘴里的裹腳布和鼻子上的細管子,珠兒和癡兒兩人往王夫人渾身上下潑了十幾盆子清水,然后抬到靠墻的鐵架子床上,黛玉一手捂著鼻子,走過去,彎下腰,伸出另一只手在王夫人鼻孔上放了一會兒,感覺還有微弱的呼吸,這才松了口氣。黛玉想起自己昨晚吩咐丫鬟們的話語,也不好訓斥她們什么,她一句話不說就出去了。 也不知紫鵑她們咋整的,時間不大,王夫人脖子上套著狗鏈子,依舊赤裸著身子,在紫鵑的牽引下,跪爬著來到黛玉面前。看著王夫人渾身上下橫七豎八的已經有些潰爛的鞭傷和燙傷,黛玉的心都收緊了,王夫人就為了做自己的母狗,而心甘情愿忍受丫鬟們如此的羞辱和虐待。黛玉竭力不表現出自己慈悲的那一面,她對紫鵑說道:「先給她的傷口處涂上藥吧。 紫鵑很快拿來了云南白藥粉面,翠紅。翠綠、珠兒、癡兒四個丫鬟幫著紫鵑往王夫人的傷口處涂藥,黛玉這才發現,王夫人的陰部的yin mao被剃了個一根不剩,那私處被密密麻麻的用細線緊緊地封在了一起。黛玉指著王夫人的私處,厲聲問道:「那是誰干的?」紫鵑趕緊跪下說道:「主人,是奴婢干的。」黛玉抬手就狠狠地扇了紫鵑一個耳光,罵道:「你個沒心沒肺的狗奴才,簡直是膽大包天了,竟然干出這種沒法沒天的事來。」王夫人急忙替紫鵑辯解道:「主人,不干紫鵑的事,是母狗自己愿意的。」黛玉回手就照著自己舅母的嘴巴扇了一巴掌,「閉嘴,誰準你說話了?」她又對著紫鵑喊道:「還不趕緊給我拆了。」紫鵑跑出去拿來了一把剪刀,幾個丫鬟把王夫人抬上一張桌子,跨開她的兩腿,黛玉從紫鵑手里拿過剪刀,走到舅母兩腿間,俯下身子,一根一根剪斷了那些細線,并把那些剪斷的細線一一拔了出來。隨后黛玉扔了剪刀,回自己臥室去了。 時間不大,紫鵑牽著王夫人來到黛玉臥室。等王夫人跪拜后,黛玉問道:「你現在還是死活都要做我的母狗嗎?」王夫人毫不猶豫地說道:「是的,主人,賤狗認定了,只有做您的母狗,才是自己活著的唯一樂趣。」黛玉說道:「我再給你幾天考慮時間,希望你能弄明白什么是羞恥,你考慮之后,如果仍然一條道走到黑,堅決的不要臉了,那你我之間的甥舅關系就不存在了,你做人的最后希望也會隨之破滅,因此,希望你認真地考慮清楚了。如果你最后依然如故的話,那來我這兒之前,必須按照我的意圖寫好這篇文章,我滿意之后,才會決定是否收你,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那就不用再來我這兒了。我當然是希望你最好能改變主意。好了,你可以回去了,紫鵑,給夫人穿好衣服,然后送夫人回去養傷。」王夫人接過黛玉遞給她的一張紙,給黛玉磕了幾個響頭,便跟著紫鵑跪爬著出去了。 王夫人這次雖然受了很大的罪,并被黛玉的丫鬟們極度羞辱了一番,但她認為,這都是自己要成為黛玉的母狗所必須經歷的磨難,何況,她從丫鬟們的極度羞辱極度折磨中感受到了另外一番生不得死不能的極度刺激和快活,覺得偶爾被丫鬟們這樣玩玩也是非常美妙的事。至于她的傷口只不過是皮外傷,并無大礙的,所以,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顧不得歇息,就拿出黛玉給她的那張紙,打開一看,見上面只寫了三個字「論母狗」。王夫人畢竟是大戶人家出身,雖不愛好琴棋書畫,但卻是無所不通,所以,她閉上雙眼,認真思索著如何著手寫好這篇文章。此時,黛玉的音容笑貌不斷地浮現在她的眼前,使得她的思路豁然開朗,于是急忙讓身邊的丫鬟準備好筆墨,開始揮筆疾書。一個時辰后,這篇文章就寫好了,她重新閱讀了一遍,又對個別地方進行了潤色修飾,感覺非常滿意了,就恨不得立馬拿過去,但想到此時已經深夜,主人一定早就歇息了,便打消這個念頭,好在她回來時,趁黛玉她們不注意,順手拿走了黛玉的一只繡花鞋,于是,她躺在床上,把那只繡花鞋翻過來倒過去舔舐吮吸了大半天,最后,將那只繡花鞋扣在自己的嘴巴上,聞著黛玉繡花鞋里面的味道,香甜地入睡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王夫人已經跪在瀟湘館的大門外了。她不敢敲門,怕影響了黛玉的睡眠,只是一動不動地跪在那兒。負責清理狗奴們糞便的丫鬟小菊每天起來的最早,因此第一個發現了跪在外面的王夫人,趕緊進去稟告,紫鵑由于擅自縫了王夫人的私處,在王夫人回去后,就被黛玉關進了狗籠子,以示懲罰。丫鬟小菊沒辦法,只得自己來到黛玉的臥室門前,但她又不敢敲黛玉臥室的門,只是跪在那兒等候著主人醒來。 黛玉昨晚睡得很遲,這會兒仍在沉睡著,直到日頭半桿子高了,黛玉才睡醒了,兩個貼身丫鬟黛兒和和玉兒趕緊攙扶著主人下了床,黛玉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黛兒和玉兒鬟喜出望外,爭搶著往黛玉的胯下鉆,黛玉笑罵道:「搶什么呀,兩個餓死鬼,沒一點規矩。一個一個來,都有份的。」說著,黛玉隨便抓住黛兒的頭,塞進自己的胯下,等這黛兒吞咽了幾口后,黛玉把剩余的尿水全部賞賜給玉兒喝了,然后,黛玉往黛兒和玉兒嘴里分別咔了一口痰,這才在她兩的伺候下,去茅房拉屎,這個環節平日里都是紫鵑的專利,由于紫鵑受了懲罰,自然就由黛玉的貼身丫鬟黛兒和玉兒來享受了,在黛玉不在給紫鵑嘴里拉屎后,也就不許她再做自己的廁紙了,因此,便在廁所里另外安排了一個專職廁紙紫兒,這會兒是黛兒和玉兒臨時代替紫鵑伺候自己拉屎,在兩人的一再哀求下,黛玉,同意兩人給自己清理pi yan了,對于黛兒和玉兒來說,盡管只不過是用自己的唇舌舔舐干凈主人pi yan里殘留的屎,那也是她兩人天大的榮幸。 翠紅打開門,就看見小菊跪在外面,忙問道:「你跪在這兒,有啥子事呀?」小菊望著主人說道:「主人,夫人天不亮就在大門外跪著呢,這個是她寫的東西。」黛玉略微一驚,伸手接過那兩頁紙,塞進自己的袖筒里,說道:「這個天生的賤貨,吃屎都等不到天亮。你把她帶到我的茅房去。」小菊應了一聲去了。 進了茅房,黛玉指了指茅坑里的薛蟠對黛兒和玉兒兩個奴婢說道:「這個廁奴的早飯就由你兩個負責了,等我走后再弄。」「是,主人。」看待黛兒和玉兒兩人的嘴巴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屁股上湊,黛玉便撅起屁股,由著她兩人的唇舌去伺候自己的pi yan。也就一會兒時間,小菊帶著王夫人跪爬進來了,王夫人不斷地給黛玉磕著響頭,黛玉笑道:「看來,你是拿定主意不做人了。那就自個兒把衣服脫光吧。王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黛玉指了指一旁的便器椅子說道:「躺進去吧。」「是,主人。」王夫人在熙鳳的便器椅子里呆過的,自然很熟悉這個程序,幾下子就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便器椅子下面的正中間,同時張大了嘴巴。黛玉看了小菊一眼說道:「你可以出去了。」小菊卻不起來,她突然哭了,說道:「求主人可憐奴婢吧。奴婢在主人這里已經好幾個月了,還沒做過主人一次馬桶呢。」黛玉笑了:「呵呵,原來你是想吃我的屎了,怎么不早說呢?這樣吧,以后,你就做主人兼職馬桶吧,隨時等候主人招呼,明早,主人的屎就專門賞給你一個人吃。辦完事,就跪在這里恭候主人的屎尿賞賜吧。」「謝謝主人,奴婢會感激主人一輩子的。」小菊歡歡喜喜地跪爬出去了。 黛玉走近便器椅子,往下看著王夫人笑道:「你為了做我的吃屎狗,都不想活了,很讓我感動呀。現在,你馬上就可以吃到我的屎了,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的屎味道也是很臭的,不過那時,你后悔也晚了,因為當你躺進去的時候,你已經失去做人的資格了,以后,很可能你會和你的外甥一樣,成為我的專用廁奴的,那時,你唯一活命的食物就是我的屎了。」說完黛玉一陣大笑,屁股就坐了下去,王夫人的唇舌很熟練地在待遇的pi yan上舔舐這吮吸著,隨著黛玉pi yan的不斷擴大,那金黃色的屎慢慢地涌了出來,王夫人的雙唇夾住黛玉的屎,用勁往自己的嘴里吸。當黛玉那一整條屎都進了王夫人嘴里后,王夫人便開始大口咀嚼,大口吞咽,以便及時咀嚼吞咽黛玉接下來的屎。王夫人的整個吃屎過程相當的順利,也相當的精彩,一旁的黛兒和玉兒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心里頭不得不佩服王夫人高深的吃屎功夫。 黛玉特意留了一點屎還是那個賜給了她的專職廁紙,然后,交替坐在黛兒和玉兒的嘴巴上,享受著兩個奴婢的唇舌清理著自己pi yan時的快感,等黛兒和玉兒用自己的唇舌清理干凈黛玉的pi yan后,黛玉臨走時說道:「完了后,把這個吃屎狗清洗干凈,帶到我的休閑室來。」 黛玉在梳洗房簡單地梳洗了一下,便來到休閑室,拿出了那兩頁紙,細細閱讀起來,只見上面寫到: 論母狗 母狗者,雌者也,然余此處所論母狗,并非一般之母狗,亦非平常之母狗,此母狗,非真母狗也。真母狗,前后退形似,渾身有毛,后有尾巴,如看家狗,流浪狗,哈巴狗,獵狗,等等之類是也。人之圈養,或因家需,或因打獵,或因寵愛,乃家畜之一也。人有男女,獸有雌雄,因繁衍互存,因互存相吸,理所同也。 余所論之母狗,乃真人也,外有人形,內有人心,獨不愿為人,此類人,內心所渴望者,如狗般行走,如狗般吠叫,如狗般吃喝,若機緣巧合,與心中偶像相遇,則物我兩忘,生死拋之,顏面棄之,而惟愿為狗,被其圈養,被其酷虐,被其玩弄,被其辱罵,被其唾面,惟愿茍且其足下,殘喘其胯下,求死其玉手,惟愿品其痰,喝其尿,啖其糞,此何故?無他,心之所指,性之所驅也。有此好者,男為公狗,女為母狗,所愿各有差異,其心并無不同也。 為母狗者,幸有其主,則不復為人也。故其母狗身份瞬息不可忘也。其主若天,其主若神,其主若母,癡迷之心長存,崇拜之魂永固,生為其主謀幸福,死為其主避災禍,所思所想,惟愿其主之安康,所言所行,皆為其主之愉悅,為主服務,唯一所愿,無怨無悔,為主獻身,死得其所,重于泰山。 師者可為徒,長者焉不能為奴耶?主者無長幼,奴者亦無長幼,天生若有人主之質,縱幼齒者,亦可為耄耋者之主,天生若有人奴之心,縱耄耋者亦可為幼齒者之奴,同理,子女者,若天生人主之氣,父母者,若天生人奴之心,則父母為子女之奴,亦順理成章,無可厚非也,反之亦然。 噫,欲為母狗之心久矣,欲尋靈魂之主亦久矣。幸則今生遇之,余豈能不以死爭之?血緣不能阻,人言不足懼,靈魂與主人,世俗腳下踩。胯下不思蜀,足下已迷醉,從此不為人,樂哉勝天堂。 母狗王氏再三跪拜敬呈 黛玉看完,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說:「這狗奴才,什么都敢寫呀。雖說文理不通,修辭粗淺,然其心良苦,其情可嘉。」其實,黛玉此時已經從心里收下了這個下賤無比的舅母了。 這時,黛兒和玉兒帶著母狗王氏進來了。跪拜后,黛玉腳尖挑起王氏的下巴,說道:「念在你精誠之至,我權且收下你了,我現在給你三天時間,你認真給我把外部關系處理干凈,切不可給我惹任何麻煩。」王氏癡癡地望著黛玉道:「主人,母狗早就把這些都辦妥了,請您一萬個放心。」黛玉聽她這么說,便道:「好,我就相信你吧。你隨后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當好我的貼身痰盂,不得稍有疏忽。先給你三天養傷的時間,三天后再過來吧。」王氏連忙說道:「主人,母狗這點傷根本不算什么的,還請主人開恩,讓母狗現在就履行自己的職責吧。」黛玉笑道:「呵呵,開來你是急不可耐了,主人不答應吧,你又會哭哭啼啼的,也罷,黛兒,玉兒,去,把狗項圈拿來吧,再拿兩個金環,兩個銀鈴鐺,兩個yang ju。」黛兒和玉兒答應著很快拿來一個黃金制作的狗項圈,這種精致的貴重項圈只有寶釵寶玉探春她們才有資格戴的,銀鈴鐺有核桃大小,上面還雕刻著一個嘴里叼著繡花鞋的小母狗,yang ju有半尺長,三公分粗,也是銀子制作的,閃著耀眼的白光,看上去十分的精致。黛玉招了招手,王氏便跪爬到她的兩腿之間。黛玉先給王氏戴上狗項圈,然后,分別穿透王氏的兩個乳頭,把那兩個金環插了進去,再在兩個金環上分別掛上銀鈴鐺。黛玉雙手同時撥動了兩個鈴鐺,屋子里便想起了悅耳的鈴聲,黛玉嘻嘻笑著道:「很不錯的,記住了,以后不該響的時候,你如果弄響了鈴鐺,是會被主人懲罰的。」王氏連連點頭道:「母狗銘記在心。」「還有,以后沒有我的特許,你是再也不能說話的,如果犯錯,我的懲罰是很嚴厲的。」王氏不敢再說話了,只是連連點頭。黛玉隨后令黛兒和玉兒抬起王氏的屁股,分別把兩個yang ju插進了王氏的yin dao和pi yan,等王氏跪好,黛玉笑道:「以后,你的排泄也會由我完全控制,我高興了,會讓你少難受一會兒,不高興了,會讓你憋個半死。」最后,黛玉拿過毛筆,在王氏右臉豎著寫了「母狗王氏」,在王氏左臉豎著寫了「貼身痰盂」,在王氏兩乳之間豎著寫了「黛玉專用」。完了后,黛玉自己欣賞了一會兒,便坐回軟榻上,笑道:「你以后就不再有臉了,只有在我認為有必要時,才會讓丫鬟們給你洗刷的。至于要不要在你的狗臉上、屁股上,以及身子的其他地方烙印刺字,隨后看你的表現再說吧。剛才,你已經喝了我的尿,吃了我的屎,接受了主人尿水和糞便的洗禮,這也就意味著你已經是我的尿壺馬桶了,所以,你千萬不可以張口哀求,因為我隨時都可能往你的嘴里尿尿拉屎的。現在,,你給我跪好了,開始接受主人耳光的洗禮吧。」 王氏趕緊伸長了自己的狗臉,睜大著雙眼看著黛玉的雙手不斷地抽打在她的左右臉頰上,黛玉一只帶著笑臉,她的耳光開始還不太重,但大約二十多個耳光之后,她的耳光突然加重,王氏的臉蛋便開始腫脹起來,當黛玉改換成用自己的繡花鞋的鞋底抽打時,王氏依然覺得十分的享受,但當黛玉改換成一塊七八公分寬,一公分厚的木板抽打時,王氏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呲牙咧嘴,然而,王氏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叫出一聲。 耳光洗禮結束了,黛兒過來擦去王氏嘴角流出的血液,然后,雙手固定住她的臉蛋,王氏趕緊張大自己的嘴巴,果然,她看見黛玉的笑臉湊近了她的嘴巴,此時,主人的誘惑力使得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心突突地快速跳著,隨著幾聲咳嗽,黛玉的痰液緩緩地流出了她的雙唇,緩緩地落進了王氏的嘴里,雖說此刻王氏的嘴巴被黛兒緊緊夾著,還不能品味黛玉痰液的滋味,但王氏的雙眼早就溢滿了感激涕零的目光。黛玉隨后隨往王氏嘴里使勁擤了幾下鼻涕,又吐了幾口唾液,便轉身走了。黛兒松開雙手,看著王氏品味咀嚼著黛玉的鼻涕痰液和唾液。等王氏吞咽下去了,翠紅用手指頭捏開她的嘴巴,和玉兒兩人往她的嘴里又是擤鼻,又是咯痰,又是吐口水,如此折騰了半天,才抓著王氏的狗項圈,去了主人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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