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的媽媽回來后我就給她換上了一雙拖鞋,不過她那天穿的是一雙性感的白襪子,她一進門后就坐在了沙發上,我想是她很累的原因吧。我沒有被她召喚就很自覺地躺在了她的腳下,然后把她的拖鞋拿下來,把她的腳放在我的臉上。她的腳有一點臭,因為穿白襪子總是要穿旅游鞋的,但是因為她的襪子底并沒有黃,所以我可以斷定她不是汗腳。我在她的腳下躺了一會兒,卻發現她今天總是悶悶不樂的,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我就跪在那里把臉貼著她的腳板為她聞臭襪子時,她還是喪著臉,一副很愁的樣子。不知到為什么,或許是對她曾經的溫柔的感激吧,我今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讓她高興起來。于是我主動地脫光了衣服,然后趴在一張凳子上對她說,「你來玩玩我吧,這樣也許你心里會好受一些。」她一驚,反問我:「怎么玩你?」我說:「你可以摸捏我的小雞雞;或者你還可以把棍子往我的屁眼里插,把醋用注射器往我的屁眼里灌;甚至你還可以往我的嘴里小便。」她說:「我不在家的時候我女兒是不是這樣玩過你?」 我說:「是的,不過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義務。」她聽了后便對我說:「那你過來吧。」我走了過去,溫順地趴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要我躺在地上,我照做了。她就開始摸我的小雞雞,我的小雞雞也就很快地硬了起來。摸完了我的小雞雞,她就叫我把屁股翹起來,然后她就掰開了我的屁眼。我急促的呼吸著,她就問我:「你是不是很緊張?」我說:「是的。」她說:「看來你還不是經常做奴隸的。」「經常做奴隸的會怎么樣?」「會很從容地面對主人的玩弄。」「我會學著慢慢地從容的。」此時,她坐在一張椅子上,把腳放在前面的一個凳子上,對我說,「給我舔舔腳板吧。」「好吧。」其實我也只能這么說。我先跪下身去,慢慢地脫去她的拖鞋,再蛻去她的白襪子,并把她的襪子放到鼻子邊聞了又聞以示對她的尊敬。然后,我把鼻子伸到他的腳板上,聞了一聞后就開始舔了。她的腳板因為先前流了一些汗,所以很咸、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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