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城的的風味小吃挺有名氣的。」是沈鵑作答。「那當然啊!來我們這里旅游的人特多。能請教兩位小姐芳名嗎?」「恩,你叫我惠蘭就好,她叫芳芳,是我表妹。」「兩位小姐太漂亮了!」「噢,是嗎?」張娜沖吳兵甜甜一笑,問道:「先生您怎么稱呼呢?」吳兵看得有點發呆,吞了一口唾沫說:「我嘛,我在本城沒人不認識,叫我吳兵吧。」一談到自己,他來勁了。「兩位小姐來本城旅游,找我做就對了。我不僅能給你們做向導,而且到處都有我的哥們兒,辦什么事都很方便。」「是嗎?那真的要謝謝吳先生。」張娜和沈鵑都沖他點頭微笑。「不用客氣,能為兩位小姐效勞,鄙人十分榮幸。」吳兵愈發得意。開始滔滔不絕的吹噓自己在本地如何的有勢力,如何的有錢。口沫橫飛。兩個女人似乎很專注地聽著,不時地微笑點頭符合他。 突然,吳兵張口結舌地說不下去了。他一開始就注意到沈鵑的左手腕上戴著一只的極精巧的女表,這時他才看清那是一塊瑞士產的正牌白金勞力士。以前他去上海見過一次那種表,那種款式出自瑞士最著名的表匠,全手工制造,用最高純度的白金和黃金制成,工藝極其精湛,鑲嵌72顆小鉆石。是超級的工藝品。付定金后一年才能拿到貨。單塊定價在香港就超過400萬港幣。吳兵驚得愣住了。再看兩個女人的衣著,雖然不是珠光寶氣,但那那款式極盡考究,用料顯然也十分華貴。他認定兩個女人來頭不小。」奶奶的,這女人難道是個億萬富婆?一塊表就抵得上本大爺的一半家產!」沈鵑發現了他的失態,微笑說:「吳先生是在看我的表嗎?」「哦,你戴的,是,是,瑞士那個什么什么大師親手做的表嗎?」「喲,吳先生好眼力!見識多廣啊!」「多少錢買的?」吳兵心里虛虛的,還是忍不住問了。 「我聽說這種表不錯,就托國外的朋友訂購了兩塊,我妹妹也有一塊,只是她不喜歡戴。總張娜也站了起來,一臉迷人的微笑,說:「再見啊吳先生。」吳兵如夢初醒,定了定神說:「噢,兩位要回去了?我開車送你們吧。」他心想說什么也不能讓她們就這樣走了。沈鵑卻說:「不麻煩你了,我們還是自己走吧。」「噢不不,不麻煩,等我一下!」說著掏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張娜和沈鵑相視一笑,站住了腳。」老四,你下來,把奔馳的鑰匙給我!」吳兵打完電話,向兩個女人點頭微笑連說:「不好意思,別急,馬上就好!」看到她們點了點頭,他送了口氣。很快,一個長發青年一溜小跑來到他們身邊,一邊遞給吳兵鑰匙一邊問:「大哥要去哪?還是我開車送你吧。」吳兵把手一揮說:「這里沒你的事了,上去吧。」長發青年看了看兩個女士,立刻會意地一笑,但一副不放心的樣子,說:「大哥,要不你開車走前面,我帶幾個弟兄開車跟著你,也好有個照應。」吳兵狠狠瞪了他一眼:「滾吧你!誰也不許跟著我!」長發青年只好答應,唯唯諾諾地點頭上樓去了。 本文來自吳兵跑上前去親自拉開玻璃門,彎腰含笑說:「兩位女士先請。」張娜和沈鵑也不多話,舉步走出酒店大門。吳兵緊跟在后面。吳兵身高176公分,他吃驚的發現這兩個女人穿了鞋子絲毫不比他矮。數十部處,停放著一輛锃亮的黑色奔馳500,他打開車門把張娜和沈鵑讓入后坐,自己坐上駕駛位。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說了句:「不好意思,等我兩分鐘!」急沖沖地下了車,一溜小跑進了酒店。奔馳車里,沈鵑握了握張娜有點汗濕的手,輕聲說:「獵物已經到手了,沉住氣啊,慢慢玩他。」張娜咬唇點了點頭。這時她們看到吳兵懷抱兩束鮮花,正站在大門里面跟他的一個手下交代著什么。張娜冷冷一笑說:「他還給咱們送花。謹以此花獻給他的死神吧。」沈鵑被逗樂了,咯咯笑起來。吳兵這時上了車,看到她們開心的樣子,也陪笑說:「什么事這么開心啊?希望你們能喜歡。」把花遞給兩個女人。 張娜和沈鵑含蓄地說著謝謝,接了花。吳兵顯得十分興奮,精神抖擻,轟地一聲發動了車,說:「請小姐們指路。」按照沈鵑說的路線,車子沖上大路,拐入城西郊公路。二十分鐘之后,車子開進了西郊的明湖別墅群。這里是新建的高級住宅區,仿歐式的別墅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小湖邊,寬闊的社區街道兩旁鋪著草坪,種著花草,環境優美。車子在一棟大別墅前停了下來。吳兵給兩位女士拉開車門。沈鵑和張娜下了車,淡淡地說了句謝謝便要開門進屋。吳兵趕忙跟上去說:「我可一參觀一下你們的房子嗎?」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他在漂亮女孩面前一向很放肆的,碰到脾氣倔的還來硬的呢,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少見的彬彬有禮。
他心里不禁有點窩火。可是看著眼前兩個女子的風度氣質,他不敢造次。沈鵑故作遲疑,看看張娜,張娜面無表情丟了一句:「想進來就進來吧。」徑自開門進屋,打開了燈。吳兵高興得心里歡叫了一聲跟了進來。客廳很大,鋪著高級的彩色云石地板,裝修豪華。這吳兵到是見多了,令他想不到的是沈鵑立即鎖住了門,還沖他柔柔一笑。納悶之余,吳兵狂喜不已,看來今晚不虛此行。他高興得連連搓手。兩個女人讓他先做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們去衛生間。吳兵哪有心思看電視,他早已心癢難耐,坐立不安。平日玩女人太容易上手,好久沒有這種如饑似渴的沖動了。可兩個女人遲遲不見出來,隱約聽見嘩啦啦的水聲,他明白了,她們在洗澡。吳兵感到體內熱流上升,激動不已。半個小時后,浴洗室的門開了,兩個麗人頭發濕漉漉的,裹著浴巾出來了,宛如出水芙蓉,踏著拖鞋,只露一截小腿。 吳兵看得雙眼發直。她們沖他一笑,又打開了另一扇門,更衣去了。5分鐘后,兩個女人出來了。吳兵見狀卻吃了一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們。她們的頭發還梳成了原來的樣式。沈鵑此時上身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背心,非常短,露出肚臍以下的一圈雪白肌膚;下身用一根銀色腰帶系著一條黑色皮短裙,襯得她體態優美,腳踏一雙黑色的高筒靴,露出膝部以上的雪白美腿。張娜穿了一件緊身的草綠色T恤,胸部的曲線勾勒的美妙難言;蘋果綠牛仔超短裙,雪白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看上去結實有力。飽滿的小腿肚讓人浮想聯翩。此時她換上了一雙考究的白色運動鞋,仍是一雙白色薄絲襪。吳兵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來。他怔怔地往著她們,覺得沈鵑的裝束好象在哪里見過。對了,在西片里見過。此時兩個麗人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他。 她們走到客廳一角,推開一扇門,進去之前,沈鵑對他招了一下手。吳兵激動得有點發抖,呆了一下,起身走向那扇門。里面是一條幾米長的走廊,盡頭拐彎處還有一扇門。推開第二扇門,他有點奇怪。這是一間大屋子,然而空蕩蕩的,地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對門的一面放著墨綠色真皮沙發,鄰近一邊放著一排米黃色矮柜子。除此以外別無其他家具。沒有窗戶。巨大的蓮花形吊燈發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天花板上垂下一條黑色的繩索,上部好象是個滑輪,繩索的另一頭穿過天花板上的另一個滑輪在一面墻上垂下,似乎捆在墻壁上的一個突起物上。正感疑惑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命令他:「把門關上。」他這才看見張娜和沈鵑就坐在對面*墻的沙發上。沈鵑騎坐在沙發沿上,一雙眼睛盯著他,充滿嘲弄和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