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眼睛和目光也會欺騙的,演員絕望的淚水可以打動觀眾,你能相信他們在真哭嗎?」她輕輕嘆口氣:「那你一定不是好演員,你還沒有入戲。抱我下來,你會為抽我的兩鞭付出代價的。」我走到她身前時,她伸出腳來「你進來時就看我的腳了,我都看到了……」她把光腳略抬起來:「好看嗎?」她的腳白嫩秀氣,象珍珠一樣閃著白膩細潤的光澤,非常漂亮。我俯下身輕吻一下說:「美足,我很喜歡。」我把她微涼的雙腳捧在手里,親了又親,然后把她從窗臺上抱下來。(6)「你在看我的腳,我看到了。」盈心輕聲對我說。我拿書給她墊腳,她微紅的臉清晰的就如同是昨天發生的事。這么多年了,盈心的離去無疑給年少時的我留下了深深的傷痛。淺意識里,讓我為自己不能保護心愛的女孩子而感到難過;而舞夜精靈的離去,則是一個深刻的傷痕。那個我愛著的美麗的女人,突然在我的生命里消失了,沒能讓她享受到家庭的幸福和夫妻的恩愛之情成為我的遺憾…… 現在,我懷里這個雖然不十分漂亮但卻睿智的女孩子,激發出我內心深處所有對女性的尊重和愛護。是上天把她賜予我,來緩解盈心和舞夜精靈的離去帶給我的痛苦嗎?那晚我們在假日酒店里游泳、聽音樂,一直玩到天快亮。讓端蓮非常開心的是我教她學游泳,她很快掌握要領能在水里游上一小會了。我在泳池里用手托著她的身體浮在水面,她背上的兩道紅紅的鞭痕讓我心里非常難受。她象魚一樣靈巧地在水里圍著我游了兩圈鉆出水面,我把她抱出泳池時她在我耳邊輕聲說:「別難過了,我早就不疼了……」天快亮時我們也玩累了,從咖啡廳出來時端蓮要回家。我拉住她的手說主人您不能不管我,房東整天在門口堵著要房租,我都快露宿街頭了。端蓮想也沒想就說:「好吧,你跟我走。」呵呵,長這么大第一次花女孩子的錢,第一次有女孩子這么慷慨地對我說:「在你沒有找到工作前,先住在我那里,只要有我吃的就餓不到你。」 端蓮住的是女子公寓樓一個不足50平米的小房間里,上面還有一個20多平的小閣樓,雖然狹小但卻也整潔溫馨。我洗完澡困得不行,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她拉上花格布的漂亮窗簾,給我蓋了毛巾被在我額上輕吻一下說:「好好睡吧,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我閉上眼睛就睡著了,這么多年只這天睡的最香最沉穩最安逸,好象是把虧欠了好幾年的睡眠不好都要補回來似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端蓮睡在閣樓上的單人床上。電腦的顯示器還開著,屏幕的背景是碧海藍天。在關機器時,我看到桌上的筆記本。我拿起來翻了一下,是一本記帳本。上面是本月的收入和支出,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是為錢發愁了。在支出這欄,除了日常吃穿外,還有媽媽的藥費和弟弟的學費。她新寫上去的,是本月我和她算在一起的伙食費日用品等開銷。顯然,善良的端蓮是準備留我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的。

我雖然從來都沒有為錢的事傷過腦筋,但是我能了解一個平常女孩為房租水電費等各項支出緊張有多煩惱。看著這個熟睡中眉頭微顰的女孩兒,我輕吻一下她的手,心里生出無限的憐愛。端蓮把晚上要做的排骨已經都洗好了,我洗洗手開始做晚飯。曾經和舞夜精靈在一起時,都是我做飯菜給她吃,她胃不好吃東西特別挑剔,常常會因為不合胃口把飯菜都打落在地,然后讓我跪在地板上吃凈。倒不是怕被罰,就是為了讓她吃的可口,我只要有時間就在家照著菜譜試著做菜,做完自己先品嘗,直到滿意了才做給舞夜精靈吃。一年多的時間,也練得精通廚藝。舞夜精靈不在了,我也很久不再做菜吃。樓上睡覺的姑娘以后會常吃到我做的飯菜,只要她高興,我愿意為她做任何事。(7)剛做好飯菜手機響了,父母從國外回來了讓我回家。臨走之前,我不忍叫醒端蓮和她道別,就給她留了五千元的現金和一張兩萬元的銀行卡,把密碼寫在一張紙上。走時我輕吻了熟睡中的女孩兒,在心里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看你的。」 本文來自爸爸媽媽長期居住在德國,這次是和世交林叔叔一家一起回來的。林叔叔的女兒林貝兒是個水靈聰穎的女孩子,漂亮的大眼睛燦若星光。她看到我時滿眼是喜悅和羞澀,說:「哥哥又高又帥,比視頻里看到的還要帥。」兩家人一起去了夏威夷渡假,這期間我幾次給端蓮打電話,可是她的手機總是關機狀態。我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是發生什么別的事情。兩家父母提出讓我和林貝兒訂婚的事。我和媽媽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媽媽說:「爸爸媽媽一直很尊重你的意見,你可以選擇不去國外定居,也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學校和事業,但是在婚事上一定要聽媽媽的。」等我再心急如焚地回來找端蓮,已經是半個月之后的事了。我按了門鈴,門開了,端蓮披著長長的頭發穿著吊帶睡裙站在門口。我高興地想把她抱起來,但是她后退了幾步,冷冷地看著我。她清秀的面容有點蒼白,微抿的嘴唇輕顫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眸漆黑,目光冰冷凌厲。我按捺住心里的喜悅,輕聲說:「端蓮,還好嗎?」 本文來自「你來的正好,等一下。」她很快上閣樓又下來,把一個紙袋交給我。我打開一看,是我走前留給她的五千元現金和那張銀行卡。她說:「你可以走了,以后再也不要來了!」然后轉身上了閣樓。我換了鞋也上了樓,她冷冷地坐在電腦前敲著鍵盤飛快地打著字。我跪在她身邊,從開始見到她就真心想幫助她,一直說到在夏威夷是怎樣的想念她。我說留現金和銀行卡給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當時走的很急,也沒能解釋一下讓她多慮了。就是想讓她不要再為媽媽的藥費和弟弟的學費發愁,這點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我從來沒有想過離開她,以后再不會離開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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