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中,有很多約我的人,我一般都會赴約,去過不少高干的家,可我更多的是對她們家的書房感興趣。這期間我看了很多書,從中悟到許多道理。整個年級好像只有一個女生對我總是不理不睬。她不屬于漂亮的那種,我開始對她也沒有太關注。直到一次數學測驗以后,她跑來看了看我的分數,對我說「我總算贏了你」,我一下注意了她。從那以后她就是我的競爭對手。可是連續三次,我居然在自己的最強項上都輸給她,我感覺自己對她的心理發生了變化。我開始找她搭訕,她對我總是愛理不理,難得說幾句,幾乎都是命令口氣。慢慢的,我在她面前越來越感到卑賤,我打聽到她家的地址。偷偷跑到她家門口,捧著她的鞋舔聞,她的腳真的很臭。從那以后,我對那些能夠在某些方面戰勝我的女生都會產生一種感受。在腦海里會反復涌現出她們虐待我的畫面,當然這一切都還只是限于意淫。這樣的意淫陪伴我度過了整個學生時代。大學畢業后,我來到了上海。 第一部摘要:沒有接受過永遠的天使的調教,就不要說自己已經了解SM的一切。這不是我說的,我第一次聽到是從一位很優秀的同好那兒,現在我對這句話已經有了自己的認識。一次項目很簡單的調教之后,突然很想把曾經記憶最深刻的SM經歷寫下來。因為我擔心再過段時間會將這些遺忘。這篇文章既是對以往美好的追憶,又是對那段歲月的告別。是我已經對SM不再有興趣了?不,恰恰相反,我對SM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僅僅是一次普通的調教會讓有著無數次調教經歷的我對SM有全新的認識?是的,因為我的新主人,也許是永遠的主人---永遠的天使。沒有接受過永遠的天使的調教,就不要說自己已經了解SM的一切。這不是我說的,我第一次聽到是從一位很優秀的同好那兒,現在我對這句話已經有了自己的認識。通過此文,也向曾經的兩位主人致以真誠的感謝,感謝您們給我帶來的美好時光,并祝福您們一生平安。 她在一家銀行的信貸科工作,長得不錯,1米60左右的身高,加上氣質,屬于很吸引男人的那種女孩。當時因為業務關系,我們之間經常碰面。不知為什么我對她始終沒有那種追求的想法。在工作中,我也沒有絲毫的謙讓,應該說每次接觸我總能達到自己既定的目標。香港回歸那年的10月,一天快下班了,我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心情不好,問我愿不愿意陪她吃飯。鑒于我對女生一貫的態度,我答應了。她顯然是特意打扮過,得體的OL套裝,精致的高跟鞋。我問她為什么心情不好,她說女人心情不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好根據她喜歡的話題陪她聊。吃完飯,她讓我送她回家,告訴我她在市區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她住的地方。

「進去坐會兒吧。」她邀請著。我謙讓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開了門,我一愣,這是我到現在為止看到的最亂的女生住處。很多物件都出現在它不應該待的地方,空氣中甚至有一股腳臭味。「怎么這樣亂?」我不滿的嘟噥著。「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干家務。」她自然的回答我。因為考慮事先她說過心情不好,我也沒有繼續指責什么。可是我很喜歡整潔的環境,讓我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中與人交談實在沒有什么興趣。她的神情卻流露出想和我繼續交談的意思。「我幫你收拾一下吧,我一邊干活一邊和你聊。」 我自以為很紳士的對她說。于是我手腳麻利地收拾起房間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忙碌著,還不時指揮這,指揮那。 沒過多久,房間就像換了個樣,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條。我又將她的臭襪子和臟衣服分兩袋裝好,留著她周末拿回父母那兒洗。「以后我這兒就請你來打掃吧。」她好像開玩笑的說。 「憑什么?」我回應著。「我喜歡你看你干活的樣。」 她有點挑逗的對我說。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很愚蠢,我把這理解成她看上我了。「以后每個星期天你就來吧,好伐啦?」都有點發嗲了。「好吧。」我滿不在乎的回答。「那就這么說定了。」她一下好像興奮起來。「心情好了?」我問她。「嗯。」「那我就先走了。」說完我就和她分了手。在以后的幾天里,我經常琢磨著她,更多想到的是和她如何戀愛。根本沒有料到這會是我一生中第一個真實的主人。好在這樣幻想的時間并不長。周末她CALL我,中文顯示「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身邊的同事中也有好幾位男士要在休息日到女友家服役,這在這個城市的戀愛故事中經常發生。 所以我也認為這只是普通的一次戀愛的開始。星期天的早晨九點左右,我來到了她住的地方。之所以這么早,是因為身為F1鐵桿車迷的我不想錯過當天中午的全年最后一站比賽。舒米和維倫紐夫將在這天為年度車手總冠軍進行最后的較量。敲門的時候我還猶豫了下,擔心她如果還沒起來怎么辦。想好了對策后我才按了門鈴。門開得很快。看起來她早就在等著了,我心中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起得挺早嘛。」「還不是因為你。」「哪些活要干?我得快點,中午我還要回去看電視。」「我這兒沒電視嗎?」她這么回答我。我感覺更好了。「我先收拾一下你的屋子。」說完我就忙碌起來。她象上次一樣坐著看,不時的支使著我。「你真把我當傭人了。」我開玩笑的說。「怎么不可以嗎?多少人想做還沒機會呢。」雖然當時我以為她是開玩笑,但是聽到這樣的回答仍然觸及了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東西。傭人、主人我腦海里閃過一絲被虐的念頭。活干得更加仔細了。

「你怎么不回父母那兒?」我搭訕著。「以后大概星期天都不會回去了。」她回答。很快已經11點多了。「去幫我買些吃的。」她吩咐我。等我把東西買回來,我已經聽到F1賽車引擎的轟鳴。我往沙發上一坐,把吃的放在面前的茶幾上,正準備欣賞比賽,耳邊卻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傭人要干什么好像是應該求主人的。」我詫異的看著她,臉上的溫度一下升高了。她把俏臉一沉,順手關了電視。「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求我。」她挑釁的看著我。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別的什么。「好好好,求你了。」我先是以她開玩笑的判斷回答她。「求人是這樣求的嗎?」從她的語氣里我終于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那要我怎么求你?」我心中已經開始有火苗升起了。「傭人應該怎么求主人啊?」她的聲音就象魔咒一樣。我心中的火苗一下子被一種強烈的渴望替代了。一分鐘左右的靜寂后,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跪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請允許我看電視。」「你叫我什么?」我睜開眼看了看她,她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主人。」我小心地回答著。她把我的頭用手按了下去,「再求,求到我滿意為止。」。我的心崩潰了,長久以來渴望被美女虐待的想法占據了我的理智。我磕著頭求她,大概有幾分鐘,我又聽到了賽車的聲音。可是我的情緒已經無法集中到比賽中了。舒米和維倫紐夫世紀一撞的那刻我的眼淚下來了。天知道我是為了什么才這樣的。此后的我幾乎是抽泣著看完了比賽,她就坐在我的身邊,我沒有看她一眼,她也很安靜。終于結束了,比賽是結束了,可是對我而言一種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我起身去洗了把臉,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臉紅紅的,眼神中閃過不安。當她看到我再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不安消失了,神情是那么高貴和莊重。「從現在起我是您的奴隸,每周日我會到這兒伺候您,您可以隨意的使喚我,懲罰我,羞辱我。但是如果您不想惹上什么法律麻煩的話,請不要給我造成太大的損傷。也請您將一切活動局限于我倆之間。」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真實的女主人說出的奴隸宣言。她以一種尊貴的聲音回答我「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下個星期天能在10點鐘準時到來。」「是,主人。在我走之前,希望主人能夠允許我將您的鞋清理干凈。」也不知是什么讓我這么回答她。「好吧。」她答應了。我爬到她跟前,用舌頭將她的鞋面舔了一遍,然后又走到她的鞋架前將她的高跟鞋鞋面都舔了一遍。也許是她身高的原因,她的鞋架上放的都是高跟。舔完后,我連招呼都沒和她打就出門離開了她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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