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周我的腦子亂極了,她的形象充斥著我的思維。白天工作時候不過是精力不太集中,晚上就壞了。躺在床上老是想著她會如何虐我,一邊想,一邊手淫。那段時間是我手淫次數最多的時候。第二個星期天,我10點不到其實就到了她的住處,在門外磨磨蹭蹭一直到10點整我按響了她的門鈴。門開了她一身套裝,就象去上班時穿的一樣,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神情傲慢的看著我。「從我胯下鉆過去。」她悠然的對我說。我默然的低頭下跪,從她的胯下鉆進了門。她關好了門,跟著我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我跪著只能看到她的高跟。「很好,你既然已經從我的胯下鉆過,就說明你已經承認是我的奴隸了。記住下次再從我的胯下鉆過就說明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是,我記住了。主人。」我回答著。「好了,把衣服都脫了,弄臟了穿出去丟我的臉。」 本文來自「是。」我麻利地脫光了衣服,就剩下短褲。我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她。「穿著短褲,我不想看到你的那玩意兒。」她命令著。「快干活,想偷懶啊!」她呵斥我。「是,是。」我答應著開始了照例的忙碌。活還是那些活,不過她開始不停的檢查干不干凈。在她的呵斥下我總算是干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地板還沒拖了。我賣力地拖了一遍。跑到衛生間洗拖把,準備再拖一遍,心里盤算著活干完了她會怎么虐我。等我拿著拖把走出來,我愣住了。地板上清晰的印著鞋印。「這就是你拖的地。」她蠻橫的對我說。我一句話都沒說,低頭將地板重新拖了一次。可是我一邊拖她一邊走來走去,腳上的那雙高跟鞋顯然不是干凈的。我知道我又該求她了。我放下拖把跪了下來,磕著頭對她說「主人,您請坐一會兒好嗎?」「可是主人想溜達溜達。」「那讓我把您的鞋弄干凈好嗎?」 本文來自「不好,我就想這樣。」「那我等您溜達好再拖。」我乞求著。「不行!這點活你要干到什么時候?」她的臉色很嚴厲。「那你說怎么辦?」我的火氣上來了。她一把揪住我的頭發「你叫我什么?」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忙回說「主人,主人」「要讓我下次再聽到有你好看的。」「是,是。」我應著。她狠狠地松開了手,對我說道「主人騎在你身上,你管你拖地,這樣不就兩不耽誤了?下次做事動動腦筋,你以為伺候本主人那么容易啊。」我無助的跪了下去,她的笑聲是那么的刺耳。「駕」她吆喝著,我吃力地馱著她,用拖把的布擦著地。我都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心中的屈辱難以名狀。汗水一滴一滴流在面前的地上,膝蓋的疼痛已經很清晰的傳來,而她卻在我的背上哼著小曲。終于我艱難地爬著擦完了房間和客廳,來到了衛生間。她站起身來,我感覺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現在幫我把鞋擦干凈。」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面。小心翼翼地舔完鞋面后,我輕輕地對她說「主人請讓我舔您的鞋底。」意外的是我聽到了她柔和的回答「鞋底太不衛生了,你用毛巾給我擦干凈就行了。」一條毛巾落到了我面前。我的心中有一股暖流經過,剛才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許多。我捧著毛巾認真地擦干凈了她的鞋底。然后搓好了拖把和毛巾,把它們放在該放的位置。回身想走出去,只見她用一種優雅的手勢指了指地面。我知道她要我繼續給她當馬騎。我只好又爬在她身邊,她騎了上來。「去冰箱那兒。」我馱著她過去,她從冰箱里拿出一包食物。「去桌子那兒。」我又馱著她爬向桌子。此刻的我早就已經是在咬牙堅持了。到了桌旁,她終于坐到了椅子上。我累得趴在了地上,剛喘了兩口氣就聽到她命令「臉朝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我順從地翻了個身,心想總算可以休息了。她的兩只高跟鞋腳踩在了我的身上,比起剛才,我覺得這已經算不了什么了。我躺在桌下聽著她咀嚼、喝水的聲音。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是啊,我從來不吃早飯,而今天的運動量之大也許是我第一次經歷的。我還在努力抵抗饑餓的時候,她的腳突然一收,鞋跟在我的胸口留下了兩道明顯的劃痕。接著我看到了她的臉「餓了嗎?」「嗯」拿著一小塊蛋糕的一只手出現在我眼前,「張嘴。」我快速地張開。蛋糕準確地落入了我的嘴。我幾乎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接著我又看到了那只手,突然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動物園喂狗熊的鏡頭。我感到我的自尊在燃燒,毅然把頭扭了過去。「不吃就沒吃了。」她刺耳的話語。我的思維在激烈的斗爭著。一種是那么多屈辱你都受了何苦再忍受饑餓呢,另一種卻分明在告訴我你是人,就算再屈辱但仍然是人。 本文來自我咬著牙說「我不會這樣吃東西。」「不這樣吃就沒吃的。」「不吃就不吃。」說完我的心靈感到很滿足,饑餓也象消失了許多。雖然這點滿足顯得有些可憐和可笑。我明顯感到踩在身上的腳的力道加大了。過了一會兒她的鞋跟開始在我的胸膛上劃來劃去。我知道她想聽我求饒的聲音。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我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現在想想幸好她還不懂虐乳,否則我恐怕是支持不住的。當時的我甚至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皮膚在鞋跟劃過以后怎么泛紅,怎么滲出液體,慢慢的有血絲。10月底的天氣其實已經有些涼了,我可是在出了不少的汗以后幾乎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地躺在冰涼的木地板上。我開始感覺冷,身體有了微微的抖動。劃動停了下來,雙腳平放在我的胸前,我打的冷戰看來她感覺到了。我看著她的鞋離開我的軀體,看著她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過來」她吩咐我,聲音好像有些顫抖。雖然我的膝蓋一碰到地面就疼的鉆心,但我還是咬牙膝行到她面前,跪直了身軀,用一種夾雜著怒火和不屈的眼神直視著她。她以一種發光的眼神看著我,四目相交,畫面定格了。突然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臉上清楚的被吻了一下。我驚呆了,一腔憤懣剎那間化作萬種柔情。我覺得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流淌。她柔聲對我說「去洗澡吧。」我象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的想站起來,腿一軟,差一點摔倒。我這才看到自己的膝蓋已經腫得有些發亮了。熱水和著眼淚嘩嘩的沖擊著我的身體,皮膚破處的疼痛慢慢的有些發麻。洗完澡,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知道她一直在注視我,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她。我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猶豫了一下,對著屋里說道「下星期見。」第二天我病了,燒的很厲害,再加上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我連上醫院的力氣都沒有。我掙扎著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公司派了人陪我去看了病。我的體溫有40度。醫院給我開了三天病假。看完醫生,我躺在床上,理智告訴我不能再去了,一次就把我弄成這樣,如果還去,恐怕命都要交代在她的手里了。感情上卻怎么也無法忘記她,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向她那兒推。 我的體質看來不錯,兩天病其實就好了,我休完了病假。一進辦公室就有人告訴我這幾天每天有女的打電話詢問我在不在。同事問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正和他們嘻嘻哈哈,我桌上的電話響了,一接是她「好了?」「嗯」電話那頭長出了一口氣。掛斷了。我暈了,同事們的玩笑更熱烈了。我的感情徹底壓倒了理智,心中對她的向往難以磨滅。之后的兩周里,我每個星期天都會在10點準時報到。她對我再也沒有虐待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我倒覺得平淡了許多。我在之后的第二個星期天臨走前問她「你怎么了?」她抿著嘴說「我怕你不來了。」「不會的。你放心好了。」「真的」她一下子燦爛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后的日子里,我的星期天基本上是屬于她的,她對我雖然也有虐待的情節發生,但在程度上更象是戀愛中的插曲,也就是咬、掐之類的行為。這段時間我反而想得最多的是她那次狠毒的行為。我好像更愿意她虐待我,我想到了鞭子。要是我能提前知道以后的故事,也許我就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我費了不小的周折弄到了一條鞭子。黑色的蛇鞭,2米多長。我把它包好準備作為新年禮物送給她。 98年元旦,星期四。我和她約好一起聽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我帶了一瓶威士忌跑到她的住處。屋里布置的很溫馨,桌上的鮮花散發著幽香,她的身上是LANCOME香水特有的花木味。在這種場景下,男人通常是可以有很多想法的。電視里已經開始響起歡迎指揮出場的掌聲。我把裝著皮鞭的盒子交給了她,她微笑著打開了盒子。她看到鞭子時神情我也許很難忘記。那本應該是女人看到類似鉆石之類的東西才會有的。